[综英美]她是天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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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死了的话，会怎样呢？
　　倒地的冬兵的眼神和她对视……
　　钢铁侠出现在美队身后的半空中，粒子光束在他的手心凝聚……
　　——“詹妮弗！”托尼蹙眉，看着那个忽然挡在冬兵面前的弱小的少女，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愤怒，“让开！”
　　美队万分不解，在这个时候那双蔚蓝温和的眼睛也充满着不解，他慢慢直起身，“……詹妮弗？！”
　　少女没有动，也没有解释，就这样呈保护者的模样站在冬兵身前。
　　冬兵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托尼几乎在瞬间就起身追去。
　　空寂的停车场遗留着战斗过后的狼藉，少女安静地站在他的不远处，亭亭玉立。
　　美队却没有动身，就这样看着少女：“詹妮弗，为什么？”他的声音很低，难以掩饰其中的失落。“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少女依旧没有说话，脸色苍白，忽的微微一笑，依旧美好，“也许是。”


第28章　
　　会议室。
　　屏幕上不断循环播放着少女挡在冬兵身前阻止钢铁侠的画面，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难免有些受伤。事实上，更准确的来说，是因为感觉到背叛的滋味了。他们以为这个孩子虽然有些时候想法偏激，心地却依旧纯善，应该是和他们站在一起的同伴。
　　但，事实，显然出乎每一个人的意料。
　　美队从开始就没说过一个字。
　　托尼按下了暂停键，“你们什么想法？”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托尼耸耸肩，“这也是我想问的。”
　　弗瑞局长表情很是冷酷，“如果迫不得已，我觉得——”
　　“不可以，她只是孩子！”美队终于出声，表情失落但却坚定，“我不会赞同你们的做法的。”
　　“那就让她告诉我们，为什么，她要救这个人！”弗瑞局长一拍桌子，指着屏幕，胸膛不住的剧烈起伏着，“她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们，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些秘密会不会危害到A国！这让我们怎么信任她！而且我们已经信任过她一次了不是吗？后果怎样？！”
　　美队沉默了。
　　鹰眼看了一眼屏幕，同样说道，“虽然我不同意使用酷刑，但是审问是必须的。”鹰眼赞同审问。
　　班纳博士沉思了一会，投了反对：“不管怎样，我觉得史密斯夫妇不会收养一个坏小孩。”
　　托尼沉思了一会儿，赞同。
　　美队当然不可能赞同这种事情，在他的世界观中，所有的士兵都是为了A国的孩子而去战斗的，他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反对。
　　黑寡妇轻声道：“抱歉，CAP。”赞同。
　　剩下神盾局弗瑞那票投不投结果都已经很明显了。
　　……………………
　　娜塔莎一直是个很出色的特工，也擅长心理战术。他们派她去，秘密监视着那个房间。
　　娜塔莎帮她包扎好了手臂，右手手臂已经骨折了，她看了看少女的表情，依旧很冷静温和。她表情有些迟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为什么要帮助九头蛇的那个士兵？”
　　少女垂眸。
　　上辈子作为一个还算资深的漫威粉丝，她自然算得上了解娜塔莎这个人。这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工，很多时候称得上是没有感情，她比她会演戏多了。
　　这个房间的监控一直在开着，默默地对准两人。
　　“你们不去查查神盾局可能潜伏着的九头蛇的卧底吗？”少女偏头，看着眼前的特工，“我在你们的手上，不可能有什么威胁不是吗？”
　　娜塔莎看着少女，酒红色微卷的发透露着性感迷人的味道，声音低沉沙哑，“可是，很奇怪的是，我们似乎对你都很难下定决心。”
　　如果投票女孩该不该被刑讯的话，也许一张赞同票都不会有。人心总是偏着的，尤其是对上这样的孩子。恩，还没成年，出生就被遗弃，然后收养的父母有因为车祸去世，不仅仅是经历，还有她现在的样子，美好到人们不愿意以最恶毒的想法去揣摩她的心思。
　　少女看着她，微笑，“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东西。”
　　她必须消除他们对她的怀疑不是吗？要不然，可能会被永远锁在这里了呢。她可是无比珍视自己的这条生命，用另外两条换来的生命。
　　监控室的人一下子都紧绷起来了。
　　近距离观察少女的娜塔莎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你和九头蛇之间……”
　　詹妮弗打断了她，轻声道，“我不认识任何九头蛇的人，不，也许认识一两个吧。至于是怎么认识的，我不能告诉你。”
　　“你认识冬日战士？”
　　“我认识他。”
　　“啊？”
　　“我认识他。”少女重复了一遍，每个看过电影的人都不会忘记那个布鲁克林一枝花的。“我本以为你们都会认出他的。”
　　娜塔莎定定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她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女人的直觉要比男人敏锐的多，就像之前这句话同样跟美队说的时候，美队却忽略了这句话的意思。但娜塔莎不会……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认识他？”
　　“对。”少女点头，“史蒂夫也应该认识他。他忘了你们，你们也遗忘了他。”
　　“但是，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做，因为这会让之后的你们觉得痛苦的。”她说着，她是个很特别的人，没有人会去怀疑她说的话。
　　少女的眼神澄澈，就这样看着娜塔莎，忽然似乎带了什么情绪一般，透过她似乎在看向另外一些东西。“我没有别的意思，美队帮了我很多事，作为回报，这是礼物。”
　　“可是你对我们有太多隐瞒的事情了，导致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相信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所有的事情。”娜塔莎说道，“真的，我们不会伤害你。”她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攻心战的一个环节，还是她真实想要说的。
　　“我知道你们不会。可是我依旧没有办法完全告诉你们。”她垂眸，“很抱歉。”
　　会乱的，她只知道按照电影的结局，每个人都能好好的，她不敢去打乱。她怕出现任何意外会伤害到这些人。她活着已经是上帝的一次恩赐了，她不能借着这样恩赐去伤害任何人。伊蕾是个意外，既然已经发生了，由她引起的她也会终结的。
　　“我对你们没有恶意。真的。”她的手缓缓抬起，抚摸上娜塔莎的侧脸，脸色略带遗憾，少女的手微凉，娜塔莎没有躲开，她对这个孩子抱有的好感比她想象的要更多些。肌肤相触的触感很柔和，像极了这个孩子带给她的感受。
　　“相反我很喜欢你们，如果我的情绪还有的话。我会很喜欢你们每一个人，认真温和的美队，骄傲自恋的钢铁侠，百发百中的鹰眼，死侍……”
　　她是个漫威粉丝，很久很久之前，她还保留情绪的时候，她很喜欢每个漫威英雄，他们那么耀眼夺目，有喜有悲，伴随着每部电影的上映，每个人也愈加的鲜活，她喜欢他们，会去收集他们的手办，会去认真地贡献着自己的每一张电影票。
　　她还记得，初次来到这个世界，她得知他们存在的时候，也是十分兴奋，无比感恩于上帝的恩赐，除了另一次生命的开始，也让她有机会遇见这群英雄。
　　可是，慢慢的，情绪慢慢就消失了。
　　没有高兴，没有恐惧，没有忧伤，所有的情绪只是被躯壳用可怜的道德伦理支持着。史密斯夫妇因她而死，她应该感到悲伤，所以她悲伤了；伊蕾因她惨被杀害，她应该作出回应，所以她动手了……
　　可是，她再也没有办法感受到了。
　　无论是欣喜还是绝望，无论是爱恋还是厌恶，她都没有办法感受到了。
　　情绪如同冷却的岩浆，生硬冰凉。
　　她的眼神很认真，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娜塔莎，说出的话语像是在表白，却让人觉得难受，她的声音很轻，虽然轻也依旧被监控老老实实地传递到了监控室。整个监控室只能听见少女轻声的独白。
　　“可是我没有办法回忆那种喜欢的情绪了，但是我依旧很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我只好做些我认为是正确的事。”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体会你们的感受，所以，有可能我的所作所为会伤害了你们。”
　　她说，“I　am　sorry。”
　　监控室里一片沉默。


第29章　
　　她病了。突如其来的病，发烧直到40度，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明明就是个很小的孩子啊，蜷缩在床上的时候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很瘦小的一团，让人有着说不出的心疼。
　　上次少女的表白之后，弗瑞再也没提过任何审问的话，反而加紧了对九头蛇的围捕。钢铁侠也没敢出来见她，恩，这对于脸皮厚的人来说着实不可思议。
　　佩普给她端了被热水，实在是没忍住狠狠地摸了一把她的长发。不是她说，这孩子感冒发烧之后，白皙的脸畔染上了绯红色，唇色如血，并不苍白，艳极的模样。相比之前那种温和的气质，现在的样子到更显咄咄逼人的美丽。
　　不过，还是超可爱的。
　　刚才在走廊上碰到美队，美队还问了她的情况。
　　并不严重，就是难得生病的孩子生起病来，哪怕就是简单的感冒也比平常吓人。“詹妮弗要是长大了，肯定有很多人喜欢。”
　　少女蜷缩在沙发上，披着一床毯子，超级萌，鼻音很重，“长成佩普这样就好。”
　　“不，你肯定比我更好看。”佩普笑道，忽然注意到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天啊，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电视上播放着的是一个健身房事故……
　　“病人可不要看这种新闻。”
　　——“等等！”
　　佩普愣了一下，没有调台。
　　这个男生，很眼熟，少女的眼睛微微眯了下，没错，是上次过山车上遇到的人。她忽然想到了那个自称温蒂，然后尖叫着从过山车上下来的女孩子，“佩普，你可以帮我拿下手机吗？”
　　佩普把手机给她，上面有裂痕，上次打电话被冬兵摔得。翻到了那个号码。
　　“是，我是詹妮弗，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那头的女生顿了顿，“你上次没事吧？”语气特别小心翼翼。她指的是上次被冬兵打断的那次通话。
　　“没事。”
　　“那就好。”女生似乎松了一大口气，“我们能见见吗？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去找你。”她的声音急切，“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她强调道。
　　詹妮弗看了看佩普，佩普很遗憾地摇了摇头。
　　“很抱歉，我现在因为一些事情，实在无法和你见面，如果实在是很重要的事情的话，你可以在电话里面说明的。”
　　那头的女声沉默了片刻似乎接受了这个提议，“是这样的——”
　　声音忽然消失，转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电流滋滋声，像是女生指甲刮擦着黑板的声音，忽然身旁一阵风吹过，她放下手机，窗户是关着的，风是哪儿来的？
　　她的手机屏幕倏地一暗。
　　“看来你手机没电了。”佩普笑道，她并没有听到刚才那阵诡异的电流滋滋声。
　　不，绝不是没电了，她定定地看着手机，它的屏幕依旧暗着的。似乎有什么在阻止着她和那个女生的接触。就像在过山车上，那个诡异的工作人员一样，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她大概知道现在的世界是很多影视剧杂糅的，但是这么诡异的一幕……
　　#真的是恐怖片吧？#
　　#这个世界还真是放飞自我啊#
　　#你真的不打算自我拯救一下吗？#
　　#每次都不能好好听完这通电话！QAQ#
　　她忽然觉得头很疼，整个人都快恍惚起来了，头脑完全没有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了。这是她第一次生病，从穿越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生病。
　　佩普很体贴道，“那你先睡会儿，有事叫我，空调温度这些事情你可以叫贾维斯。”
　　睡了一会儿，被饿醒的。
　　恩，饿醒的。头上烧得更难受了，整个人都已经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了，只能隐隐感觉到饿，整个脑子的反射弧都乱掉了了。
　　她的房间是在最中间，很安全的位置。
　　大约是病了之后有些任性，她连鞋子都没穿，穿过走廊打算去冰箱里面翻点吃的。贾维斯清冷优雅的声音温馨地提醒道：“詹妮弗小姐，现在温度很低，建议您穿上鞋子……”
　　“我不要。”
　　“……好吧。”贾维斯似乎被噎了一下，默默道。
　　然后地暖悄无声息地被开启，把整个房间烘得暖暖的。
　　她没有情绪，自然也感受不到什么叫做不好意思，打开冰箱，很可惜的里面空旷的可以，真是让人失望啊，她蹲了下来，有点头晕。
　　——“嗨，贾维斯，这个温度，你是在模拟撒哈拉大沙漠吗？”
　　托尼刚刚完成新一代战衣的设计，才踏入这层楼就被吓了一跳。贾维斯：“sir，我建议你可以买点蔬菜囤放在冰箱。”
　　“你这是指望我来做饭？贾维斯，你以为我是那个古董吗？”
　　他刚越过桌子，就被蹲在冰箱门口的女孩吓了一跳，恩，粉雕玉琢的小孩子还没穿鞋子，小小的脚趾露在外面，很可爱，她仰头看着他，脸颊带着不正常的晕红，鼻音很重，有些娇气，有些委屈道，“我饿了，可是冰箱什么都没有。”
　　#托尼·非恋童癖·斯塔克感觉心脏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QAQ#
　　#太可爱了QAQ#
　　贾维斯：“Sir，不得不提醒一下，你的心跳速度已经达到了激动的临界了。”
　　很是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他都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像在云上飘：“她这是怎么了？”
　　贾维斯：“有可能过高的体温影响了大脑情感的神经细胞。”
　　托尼：“……”
　　他耸了耸肩，“贾维斯，帮我订两份外卖。”
　　少女脸颊被烧得通红，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举着两只手指，“我要三份。”
　　#好的，没问题！QAQ#
　　#都听你的！QAQ#
　　真是感觉很魔幻呢，这孩子不生病之前虽然让人感觉温和，但更多的感觉是冰冷的疏离，像个天使一样，神圣而不可靠近。而现在……
　　恩，很可爱，恩，超级可爱……
　　简单来说，瞬间从一个天使变成了会撒娇卖萌的小孩子。
　　#他的血槽快空了，请求紧急支援。QAQ#
　　原来喜不喜欢孩子，全看这个孩子长得可不可爱。
　　他蹲了下来，打算劝她回房间的。少女却忽然愣愣地看着他，然后凑近他——托尼有些尴尬，但还是没有退后。“你长得有点像钢铁侠。”
　　托尼挑眉，忽然来了兴致，一本正经地开始胡扯：“没错，我照着他的样子整容的。”
　　“你骗人！”她反驳道，发烧的眼睛处于一种放空模糊的状态，显然不是平常温和冷静的那个詹妮弗。她忽然摸上了他的眼睛，带着鼻音道，“你就是钢铁侠，因为眼睛一样好看，里面就像有星星一样，特别好看。”
　　#他这是被撩了吧QAQ#
　　在少女的手接触他眼睛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微微一僵，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手心那种不正常到炙热的温度。随后，就自我嘲讽，简直是太久没找女人的原因了。
　　“Sir，你的心跳又超速了。”
　　“闭嘴！贾维斯！”
　　他继续说道，“你上次不是说喜欢钢铁侠，美队，死侍，鹰眼，黑寡妇他们吗？那你最喜欢谁？”
　　“Sir，脸皮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能有。”
　　“闭嘴！”
　　少女却忽然退后了，眼睛眨了眨，很是高兴道，“当然是贾维斯啊，他的声音超级好听，很喜欢。”
　　托尼·不要脸·斯塔克：“……”
　　贾维斯清冷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谢谢您的喜欢，詹妮弗小姐。”
　　“那贾维斯你喜欢我吗？”少女偏头，超级萌的动作配上浓重的鼻音，有着清空血槽的能力。
　　贾维斯从善如流，“当然，我也很喜欢詹妮弗小姐。”
　　少女笑得更可爱了。
　　托尼·斯塔克：“……”
　　#你们两个凑不要脸！#
　　#当着我这个单身狗在那边秀恩爱！#
　　#自己发明的人工智能比自己更受欢迎怎么破QAQ#


第30章　
　　三份外卖才刚上桌；　美队回来了；　同样感叹了一下这里的温度之高，然后就看到了女孩水汪汪的眼睛和桌上的汉堡可乐！
　　“生病的人还继续吃这些？”
　　“我饿了。”女孩拿着汉堡坐在沙发上；　晃荡着小腿，整个人可爱得就像每个“老人”？幻想的自己的孙女。
　　#不，他的心理年龄还只是二十几岁QAQ#
　　美队：“……她怎么了？”
　　“我不知道。”托尼摊摊手，“似乎比以前要可爱多了。嗨，你干嘛用那种眼光看着我。”
　　#总觉得可爱这个词从托尼口中说出来就有点不太对劲QAQ#
　　少女倒是没理他们，仓鼠一样小口地啃着汉堡；　很是乖巧的样子。
　　“打过吊针了吗？”
　　“佩普说打过了；　但似乎温度并没有降下来。任何药物都只有辅助的效果；　所以现在只能靠她的自愈能力了。”托尼说着，拆了一个汉堡——
　　少女，盯！
　　“我的。”她扁嘴委委屈屈。
　　美队谴责的目光瞬间就投射过来了。
　　“……甜心，我觉得你可吃不完整整三个汉堡。”
　　她不管，执拗地看着他。
　　托尼投降，把汉堡推给少女；　吐槽道；　“All　Right！花我的钱买的东西；　我居然还不能吃。”
　　女孩吃完一个汉堡就小小地打了个嗝；　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似乎在害羞，然后把另外的汉堡一个推向托尼，拿起另一汉堡哒哒哒地跑到美队面前；　“请你吃。”
　　鼻音很重，咬字都不是很清楚了，眼睛也有些迷蒙。美队接过汉堡，有点受宠若惊啊，要知道平常这孩子可不会这么热情，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顿觉不妥，“还是去医院吧？我总觉得这体温有点夸张了。”
　　少女揉揉眼睛，眼神朦胧，声音都变得奶声奶气起来了，“詹妮弗不想去医院，詹妮弗想睡觉了。”
　　#禁止恶意卖萌QAQ#
　　史蒂夫有些窘迫起来了，求助地看向托尼。他真的从没有和这样的孩子相处过，本身詹妮弗清醒时就是温和从容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忽略她的年纪，但是这种时候……
　　托尼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放柔了声音，史蒂夫道：“那我送你去睡觉好不好？”
　　女孩点点头，伸出手，很是娇气的大小姐模样，乖巧地等着牵手回去睡觉。
　　额，史蒂夫看着那双小小的白白嫩嫩的手，更加窘迫。托尼在那边挑眉，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牵了上去，很柔软温热的手，他一直把这个孩子当作后辈看待，自然不会生出什么绮念，只不过出于多年没有干过这种事的人，多少还是有点羞涩的。
　　回到房间，给少女掖好被子，少女却努力睁着那双睡意朦胧的眼睛，执拗地扯着他的衣角，瘪嘴委屈道：“Don't　you　give　me　a　Good　night　kiss？”
　　Good　night　kiss……
　　这三个单词在他的脑海里面盘旋，他低头，少女很乖巧疑惑地看着他，柔柔弱弱的样子，无法形容那样的感觉。他却意外地没有任何窘迫的情绪，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好的感觉。
　　他蔚蓝色眼眸带上一丝暖意，没错，所有士兵对于这个国家的守卫，都是想要这样的孩子永远这样无忧无虑的长大。
　　史蒂夫微微低头，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轻如蝶翼的吻，仿若对待着精致易碎的宝物。
　　他说，“Good　night　！”
　　……
　　过了近一个星期，她的烧才慢慢退了下去，这下让复联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托尼看着她还有些遗憾地调侃道：“甜心，我真的觉得你发烧的时候超级可爱。”
　　佩普点头。
　　寡姐也点头。
　　因为高烧一直不褪，之后都是佩普和寡姐在照顾她的。
　　这样一场病下来，她瘦了好多，本身就不胖，这下更是单薄地能激发任何人的保护欲了。她偏头，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我做了什么吗？”她问道。事实上，她并不能很清楚地记得发烧之后的每一个细节。
　　“不，你不需要做什么都觉得你相当可爱的。”佩普说道。
　　其他人无比赞同。
　　这孩子病了一场，消瘦了很多，整个面部的轮廓也慢慢锐化起来，相当具有一种逼人的美丽，以往温和精致的容颜在某些角度竟然给人以绝美的姿态。
　　恩恩，有些人真是生病了更好看呢。
　　不明白自己又激发了他们什么萌点，詹妮弗低低咳了两声。
　　佩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这是前几天弗瑞他们送过来的，说是房子的赔偿，还有你学校寄过来的文件。”
　　她接了过来，拆了文件袋，是一张机票和入学通知书。另外的一张纸上写着通知，圣诞舞会的通知。
　　佩普说道，“这挺让人怀念学生时代的。不过你要去英国吗？”
　　“恩，做交换生。”
　　“去多久？”
　　这个詹妮弗也不是很确定，“大概一年左右吧。如果觉得英国的氛围不错的话，我可能要到大学的时候才会回来。”
　　佩普点点头，尊重她的决定，“那你的这次圣诞节一定要好好过呢。”忽然想到了什么，佩普显得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