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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虎视眈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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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喰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而我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后,蹑手蹑脚地探头出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走廊尽头走过两个破面去,吓得我赶紧关上了门,心跳加速。
所以说,这一箱东西该怎么处理?
搬到外面埋了吧_(:3∠)_
如果让付丧神搬的话会影响我在他们心中的纯洁形象吧,我这样想到。话说我在他们心中还有形象吗……咳咳,总归有一点是一点吧,我现在对于形象这个东西现在已经很佛系了。
让破面处理更不可能了,万一他们告诉萨尔阿波罗,我把他辛辛苦苦从现世带回来的东西扔了,这就不利于双方的友好协作了。话说他本人究竟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嘛的啊?!
不久后,一期一振敲了我房间的门,和我和蔼地进行了一番谈话。我看到他来后本来打算说清楚后让他帮忙处理的,但是他的表情太过和蔼以至于让我的表情逐渐凝滞……
“主上。”一期一振温和地说道,“如果您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骨喰他们毕竟只是小孩子,所以……”
“对不起我错了!”我瀑布泪。
而后一期一振优雅地点了点头后飘然离开。
我又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只好通过魂契召唤了山姥切国广。所以还是我的被被才能靠得住啊,我心里想到。
山姥切国广来得很快。
“我进来了,弥生。”他敲了下门,而后说道。
话说这个台词仔细想一想有点意思啊,啥时候他能换个地点和我说一句“我进来了,弥生”,那就相当的幸福了……也可能是“啊啊啊弥生请不要这样”的操作。
咳。
陷入妄想的我脸红了。
“弥生,你……”他说了一半后突然闭上了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子,发现有点烫,当着本人的面yy他的确是很羞耻的事,我轻咳了一声说道,“那个,切国,你帮我把这个箱子处理掉吧。”
他点了点头,沉默地走向箱子,并没有打算问前因后果,而是直接遵循了我的命令,打算将其处理掉。
这倒是很典型的山姥切国广的风格了,而我想了想,决定和他解释一下,“我想让萨尔阿波罗帮我带一些东西的,但这些并不符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就想要把它们扔掉。然后我觉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好吧这说法好书面啊其实就是我怕在别人面前丢脸,所以就让你来了。”
“我知道了。”他说道。
随着山姥切国广行走时带来的风,他在经过我时白色的斗篷划过我的手,我下意识想抓住,然后遏止了自己的想法。老是和他黏黏糊糊不好,我这样想到。
今天的他颇为沉默。
不过这也是他的常态了,即使有时候他会说一些很突兀很令我暖心的话,但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稍微有些闷的。如果我主动贴上去倒是可以使他变脸色,但总是这样我担心会烦到他。
_(:3∠)_
没办法太在意的话就容易患得患失。
其实说到底,我对我是否和他处于“恋爱、交往”这个阶段还抱有一定的怀疑。
而且现在这样,我总觉得我应该先顾全大局,让付丧神们都化形,解决掉时之政府的印记,然后再谈儿女私情什么的。可有时候我又觉得,我一直注重终点的话,会失去在路上的风景。
也许有时间我该和他好好谈一谈了……其实,我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我当真有点怕他对我的一切只是出于刀剑对审神者的爱而已。
算了,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决定了……下次再这样钻牛角尖,我就真去钻山姥切的裤喵裆了。咳咳咳。
而后他抱着箱子,向我欠了欠身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稍微有些失落。
想要更多的身体接触啊。
想要他只注视着我。
想要他一直在我身边。
只可以看我。
在我每次伸手的时候都能触碰到他。
嗯……把他关小黑屋里囚禁起来好了_(:3∠)_
脑子里兀得升腾起了这样的想法。
咳咳咳容我冷静一会儿。
……
算了冷静不下来我去找葛力姆乔打架辣!
山姥切国广规规矩矩地抱着箱子往外面走,然后从天而降一只鹤丸直接坐在了箱子上,冲着他嘿嘿嘿地笑。
山姥切国广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随后右手直接扣上了刀柄。
“哇哈哈哈好暴躁啊切国!”鹤丸轻巧地从空中跃起,来了个后空翻后轻盈地落在了地上。
“叫我山姥切。”山姥切国广说道。
“嘛~你不是喜欢切国这个称呼吗?”鹤丸说道。
“那是只属于弥生的称呼。”山姥切说道。
“挖我去!”鹤丸捂住了脸,“真的是令我好嫉妒啊……”他这样说着,指缝间闪过冰凉的眸光,“所以……我要恶、作、剧、啦!”他忽的抢过山姥切手中的箱子,而后大声宣布道。
……
一阵噼里啪啦。
鹤丸落了一地白毛。
山姥切的斗篷被撕开一些缝。
最终山姥切抱着箱子走到了虚夜宫外,而鹤丸则耷拉着脑袋叹气道,“真是可怕的练度和执念啊……”
而另一边山姥切离虚夜宫挺远的地方挖了个坑,打算把箱子埋进去。可是因为刚刚的战斗,箱子裂了个缝,他在放下的时候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月光下它倒影于他的眸中,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
……有一些事情,似乎是无法忘记的。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并不是很久。风吹过,白色的沙子飞扬着迷蒙了视线,他的斗篷也随之飘动。
而后山姥切国广俯下身,捡起那个情趣玩具,将它放入箱子中,一并埋入了地下。
和葛力姆乔打完架后身上的衣服又破破烂烂的了,我依旧穿着十一番队的队长羽织。这种队长羽织是瀞灵庭那边统一定制的,通过灵力就能修补,还有调节体表温度等乱七八糟的功能,所以我一直舍不得扔otz。
从灵子泉水里爬出来后将衣服穿好,我顶着毛巾往自己房间走,结果在我走廊上捕捉了一只野生的山姥切国广!哇看前方有一只山姥切国广我要静悄悄地从后面接近他然后一击必中,他的蛋白质是牛肉的八倍……耶!从身后袭击成功——!
我直接扑到了他的后背上,然后用手从后面环到他脖子前面直接用力搂住。如果是个人类的话估计会被我这一袭击给掐断脖子吧hhhh
“处理好了吗我刚刚和葛力姆乔打架了耶,我跟你说我觉得我越来越菜了怎么把哈哈哈哈要完蛋了哇嘎嘎嘎嘎……”我叽里咕噜地说着,同时手一阵乱摸……咳,似乎摸到了他的喉结,诶他的喉结怎么在上下动?
他没有说话,而是把我从他后背给掰了下来。接着将我拽进了房里用脚将门勾上,我眨了眨眼纯良地看向他,然后,他的手按在了我身后的墙上,蓝绿色的眼眸直视着我……妈耶我、要、晕、倒、啦!而且这是壁咚吧这绝对是壁咚吧!
接着他垂下了头,额头搭在了我肩膀上,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于是我一下子就有点心疼,“怎么啦?切国。”我想了想,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背,说道。
这样亲密的姿势果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弥生,你是不一样的吧。”他声音过分低沉了。
“啊,这个,”我想了几秒,然后很老实地回答,“我觉得我是个普通人来着。”
山姥切国广换了个姿势,原本他是用手撑着墙的,现在改用小臂了,这样的他距离我更近了。这种感觉令我身体紧绷起来,我的呼吸忍不住颤抖起来,还带着微喘的感觉。
“主上。”他缓慢地这样叫道。
“怎么突然又这么叫我?”我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所以想要用手推开他。但手指触碰到他胸膛的刹那又被反手握住用力压在了——或者说是撞在了墙上。
“嘭。”
……好痛!
“切国!”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接着我看到了他的眼,很暗,很沉,他的呼吸也在颤抖的,但并非因为恐惧和紧张,而是因为他在压抑着某种情感。甚至于,他的手背上已经积聚了泛起的青筋。
“观月弥生。”
山姥切国广叫出了我的名字。
而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神力在飞速流失着。
这是什么……
神隐这个词,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其后,从我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力量,紧接着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就在神念里响了起来:'山姥切你发什么疯?!'
山姥切国广则没理会烛台切光忠,他只是直视着我的眼,问道,“主上,你愿意被我神隐吗?”
我的脑子有些混乱,“愿意……”我凭借着本能这样说道,“但现在并不合适。”
'主上说愿意。'山姥切国广平平淡淡地在神念里说道。
'他发疯你跟着发什么疯?审神者。'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听起来都带了几分气急败坏的感觉了。
'我没发疯啊,我是真心的。'我在神念里说道,'只是现在并不合适,大家还没有化形,而且还有很多遗留的问题,等这些结束后切国如果还想神隐的话,我是可以考虑的。'
我这话一出口,烛台切光忠便安静了下来。
过了几分钟,烛台切开口了,是质问的语气:'山姥切,主上现在已经这么厚爱你了,给予你诸多特权,甚至还允许你随意触碰他。这样还不够吗?'
'还不够。'山姥切国广回答。
'……你难道想成为下一个压切长谷部么?'烛台切冷冷地说道。
'不会的。'山姥切国广说道,'因为她不是七海花散里。'
他把这个名字说出口后身上立刻多了一部分阴郁的气息。
我差点没蹦起来,'喂喂喂你们别谈这些啦这都不是重点!你俩小心再聊下去不小心给暗堕了啊!我可不想给你们刮骨疗毒!恶心死了!'
'……这不是重点吧,弥生。'烛台切光忠说道。
'这就是重点。'我坚持道。
然后烛台切光忠无视了我,'所以山姥切国广,你要利用主上的这份善良去满足你低劣的欲望吗?'
'主上她,说她爱我。'山姥切国广慢慢地说道。
'主上不过是一个只活了二十来年的小孩子罢了,你身为天下名刀,连这都不懂么?'烛台切光忠质问道。
我似乎被完全无视了。
'那个,我……'我试图插嘴。
'闭嘴。'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尼玛。
'烛台切,'山姥切国广的声音变得有些慢,也有些奇异,'你敢说,那种欲望你没有过么?这个本丸有谁能独善其身?'
烛台切光忠很久没有说话。
而后他就在神念里彻底消失了。
不过经他们一闹我也反应过来了,山姥切刚刚是无法神隐我的,如果说神力总量的话,我因为连续给刀剑化形,所以神力储备是有些低的,但我身上三日月宗近和烛台切光忠的刀纹可是会阻止神隐的。
切国是更想看到我的态度吗……或者说,他是在不安吗?
他和光忠的对话稍微有些可怕了,但莫名的我却安定了下来,最起码我知道了他对我感情的部分实情。
“切国。”定了定神,我叫了他的名字。
“主上。”
“……叫我弥生。”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这样称呼您。”
“你妹啊。”我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我咬得很重很重发泄着我的不满,然后他被我咬出了血,我又有点心疼地抚摸着我的牙印,说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喜欢你,我们是平等的。”
唉他咋又丧了起来。
好吧在此之前我确实也挺丧的来着。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了别处。而我则叹了口气,也没有再逼迫他。
“你别和三日月学啊,”我走到那边的床上坐下,有点疲惫,“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做‘为我好’的决定,切国,你从以前就是最懂我的那个,你说你在认真注视着我……那就这样下去吧。”
感情蒙蔽了他的眼,也蒙蔽了我的眼。
我发觉了这一点。
他没有说话。
“总之,你稍微再想一想吧,我也需要再好好整理一下思维。我们之后在谈一下。”说到这里我感觉我的语气有些硬了,于是我又起身走过去从他身后把他抱住,把他整个人裹在斗篷里那种,“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是神隐不是我和你最好的结局,你也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你说得对,我不是她,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主上,你先松手吧。”
“……好。”
“我先出去了,今天真的是失礼了。”
他这样说完,对我行了一礼,接着转身离开。
在他推门离开之前,我说道,“你今天情绪不太对,但其实我更喜欢你抛下一些顾及对我真诚流露的一些话,你和光忠说的很对,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他迟疑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
啊……这就是恋爱吗?
好复杂啊。
——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摸到了他的喉结,诶他的喉结怎么在上下动?
弥生刚出浴就扑到了被被的背上,然后她身材还很好……被被其实咽了下口水咳咳咳。
——
有些麻烦还是得解决的。
第114章 净化
有些事情是并不能就此掩饰过去的。
像从前我丢失的袜子后来在存钱罐找到一样; 亦或是我把它塞在一个角落里当做看不到; 事隔经年; 似水流年,岁月如风般掠过在我的四周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最后袜子上面长了蘑菇从角落里冒了出来向我骄傲地宣告着它的存在感……等等这突如其来的文艺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尴尬啊?!
那么;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
诗人说; 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80后说; 是我在移动,你在联通。
90后说,是我在安卓; 你在苹果。
而我认为; 是你牙里有个东西; 你舌头知道; 但你手指不知道。
……好吧有点恶心咳咳咳。
在山姥切国广离开不久后我也就冷静下来,并且觉得我和他刚刚所发生的应该算是好事吧。
这就好像你的手指了进了一根刺; 你应该立刻把它挑出来,而不是因为怕疼就暂时不管,等长好了后疼痛瘙痒难忍; 再进行拔除。
这就很惨了。
感情也是这样。我这么想到。
所以; 真正的距离不是指身体的距离; 而是指心的距离,不然以后哪怕身体负距离了心依然陌路,那就比扎了刺懒得拔更要凄惨得多了。
我向来觉得虐身比虐心更可怕。
所以切国你来虐我身吧(躺平……。
咳; 跑题。
午觉睡过头,下午醒来的时候脑袋都有种睡扁了的感觉。我准备叫近侍骨喰过来来着,想到一期和善的笑容后咽了下口水,便呼叫了烛台切。
'光忠你在吗在吗在吗?'
'你还活着啊,审神者。'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从神念里传来。
'……你怎么越来越不友好了!'
'我只是倒出了我的想法而已。'烛台切光忠说道。
'好、好吧……你先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我又嘟囔了一句,'如果切国有你一半坦率就好了。'
'你管我这叫‘坦率’?'烛台切惊讶道,'我这难道不是毒舌吗?'
'我凑!你也知道自己是毒舌啊?我给你一个台阶下你还顺着杆子上去了啊!'我震惊道。
'我不上杆子上什么?'他反问道,'科科,污浊的审神者啊。'
我:……
我:'对不起我错了总之你快点来吧。'
选择和烛台切光忠抬杠,莫不是我得了失心疯否?
在我陷入了深深的懊恼后不久,烛台切光忠便敲门进来了,他还给我带了杯看起来红灿灿的西瓜汁。
“下午好,光忠。”我抬起脸努力挤出微笑和他打招呼道。
“下午好,审神者。”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西瓜汁放到那边的桌子上。
“喔,谢谢。”我说了一句,然后溜到那边桌子旁拿起西瓜汁准备喝掉。
“在你喝之前,我想提醒你一句,这里面加了其他东西。”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手抖了一下,“你是说春药吗?”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几秒,艰难地问道,“您是怎么得出这个离奇的结论的?”
“对不起我古早文看多了!”我立刻诚心悔过,“那是什么?”
“我的……嗯……液体。”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震惊地看着他,“难道是【哗】或者【哗】吗?”
烛台切沉默地看着我,接着他豁然起身,撸起袖子向我走来。
“……咪总我错了真的错了!啊雅蠛蝶!卧槽……咳咳咳……”
他就这样狂暴地把那杯西瓜汁给我灌了进去,灌完之后,我双目无神地趴在桌子上,而他说道,“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最先想到的该是血吧。”
“对不起,我《搏击者俱乐部》看多了……”我无力地说道。
搏击者俱乐部那个电影里就有着部分……嗯……令人颇为感到不适的剧情,比方说饭馆食物上的奶油其实是……汤里面其实有……那个啥,我还是不说了。但那仍然是一部好电影,我喜欢布拉德皮特。
……的胸肌。
嗯……言归正传。
“所以说,你给我喝了你的血是要干嘛?”我问道。
“达成神隐的首要条件是在你体内注入我的大量神力。”烛台切光忠说道。
“额,注入。”我怀疑我想多了。
“是的,各种方式注入都可以。”烛台切光忠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但是联合神隐是不存在的,所以审神者体内的神力过于斑驳的话,是无法进行强制的神隐的。”
“喔。”我明白了过来,“你担心切国神隐我吗?”
“我是担心您傻叉到主动求他神隐的地步。”烛台切光忠说到。
我自动忽视了他话语中的其他意思,美滋滋地说道:“你在关心我啊,真好。”
“恕我冒昧,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他问道。
“才不是,我的脑袋是用来增重的,我的大脑很多很重的。”我反驳道。
“我认为您的脑袋并不能为您增重多少,因为那里面都是浆糊。”烛台切光忠说到,“据我所知,浆糊的质量很轻。”
……
我再次败在了烛台切光忠的西装裤下。
“……所以说喝了你的血的话就表示其他人无法神隐我了吗?”我虚弱地转移了话题。
“还不太够,需要更多才可以。”烛台切说道。
“啊,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说道。
“您觉得我的血恶心吗?”烛台切光忠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呵、呵、呵。”
求生欲使我瞬间暴起,“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喝血有点恶心单纯就是针对那个有点恶心。哦是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所有人都是垃圾咳口误,我是说任何人的血如果让我喝的话,都有点恶心。”
总算让我蒙混过去了。
“所以说,除了喝血以外,还有其他方式注入神力吗?”我问道,倒是也赞同了注入神力一说。这也不是为了防切国,而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万一隔壁突然冒出来个付丧神见我貌美如花想要强制神隐我怎么办?
虽然我觉得没有那么瞎眼的付丧神……
“其他方式,您是认真的吗?”烛台切光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他的意思。
所谓注入神力,除了喝血以外就是……
“喔。我真蠢。”我真心诚意地说道。
“您知道就好。”烛台切光忠欣慰地说道,“看到您有所长进,我很开心。”
……然而我一点都不开心谢谢。
“算了既然这样的话可以一次性多一点吗?比起你所付出的代价,我这点恶心太矫情了。”我说道。
“好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拔出刀在自己手上来了那么一下,我看了后有点浑身不自在,在端着那杯血时我还有那么点悲壮的情绪,那一瞬我甚至想到了冰与火之歌里的龙妈当时生吃心脏了……
咕噜。
拒绝描述那个口感。
我用力抓着烛台切的手臂,好一会儿才平息下翻腾的胃。接着抬起头,看到烛台切用颇为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主上,您这么信任我,不担心我神隐您么?”
“诶?”我眨了眨眼,“没有必要呀,你神隐我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然后我想了想,开了个玩笑说道,“而且你肯定不忍心拆散我和切国啦哇哈哈哈。”
“嗯。”他忽的单膝跪地,说道,“请允许我献上我全部的忠诚。”
我不太明白他突然这样是为了什么,但我还是说道,“好的,我接受。”
——
至此,主线的咪总把对弥生的感情完全折断了。
突然有点森森的虐啊_(:3∠)_
来放个小剧场让你们乐呵乐呵——!
——
烛台切光忠的场合:
“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您能不能偶尔也试用一下您的脑袋?”他问道。
“那你的gg是用来增重的吗?也没见你用过。”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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