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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唯利是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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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我最优秀的探子,我需要你帮我打探一下邓布利多最近的行动,我想他的凤凰社又要重新开张了……”伏地魔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发出了一阵嘲笑。
“卢修斯,好好清点一下你的家产,为了能够拉拢更多的伙伴,你愿意奉上一些身外之物吧?”那双冰冷的眼睛紧紧盯着铂金发色的贵族。
卢修斯弯了下腰,恭敬的说,“当然,我的主人。”
“好了,你们去吧,”伏地魔挥了挥手,“丹妮卡留下,你的任务我还没有布置给你。”
大厅里只剩伏地魔和丹妮卡两个人。纳吉尼盘踞在椅子周围,警惕地看着她。他慢慢走到丹妮卡的面前,瘦削细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直视着他那双红色的眼眸。
伏地魔打量着她那张苍白的脸,“你是忠于我的吗?这副娇嫩外表下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他尖利的手指轻轻抵住丹妮卡的胸口,“什么才是你的弱点呢?”
他直视着丹妮卡蓝色的眼睛,“让我来找找……”
这种被人翻看着记忆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丹妮卡无力地任由他在记忆里翻找着。过了很久,他才放过丹妮卡,他看着脱力跌倒在地上的女孩,眼中是浓浓的兴致,“太有趣了,你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你不在乎任何一样东西,似乎只有知识能让你暂时的得到愉悦……”
伏地魔蹲下身,声音低哑地仿佛说情话一般,“你就像是另一个我,像一阵风吹到我的身边……你会像我的其他倾慕者一样,为我做任何事情对吗?”
他满意地看着丹妮卡点了点头,伸手把她扶了起来,“好女孩,现在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去做。我看了邓布利多给你写的那封炼金术士协会推荐信,他提到了你有足以媲美尼可勒梅的天赋。”
“现在我需要你充分发挥这种天赋,制作出新的魔法石。”伏地魔的表情变得有些晦暗,“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我曾经有机会可以得到那块魔法石,可是都被他给毁了。”
他的表情又柔和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你有一年的时间可以用来研究,在霍格沃茨读完最后的一年,如果有什么想看的书,尽管去找西弗勒斯要批条。”冰冷的大手拂过丹妮卡的红色长发,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年后,回到我的身边,带着我想要的东西,我的小姑娘。”
丹妮卡控制住自己脸上不要出现恐慌、厌恶之类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一些,她朝着伏地魔露出一丝单纯的微笑,“好的,我的主人。”
她恭敬的低着头退出房间,把厚重的木门关好后,她才抵着木门微微喘息着。
“害怕吗?”卢修斯站在墙边,突然出声说道。
丹妮卡吓的一激灵,警惕地看着他。
卢修斯耸耸肩,“我们的黑魔王惯会蛊惑人心,即使没有了那副英俊的皮囊,也可以俘获一些女人的心,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打量着丹妮卡,好奇地问,“你用了什么方法,把你那位小情人藏起来了?如果黑魔王知道你早已爱上别人,还是纯血败类韦斯莱家族的红毛小子,他会不会恼羞成怒……”
“杀了他——”
丹妮卡恶狠狠地盯着他,魔杖被她拿在手上,用力抵在卢修斯的喉咙上,她有些歇斯底里地压低声音说着,“我警告你,别再做多余的事!你把我害成这幅模样,我还没有找你算账。马尔福,把我逼急了,我死也会把你一起拖进地狱!”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单词,“别——去——动——他!”
丹妮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她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但她就是不想有任何人去伤害他。
卢修斯被她脸上凶狠的模样吓到了,他举起手干笑着,“哦,我只是在开玩笑……我要是想说,早就告诉里面那个人了。”
丹妮卡松开钳制他的魔杖,后退了一步,仍然警惕地看着他。
“算是我一时的心软,也算是我的感恩之举,”卢修斯叹了口气,“德拉科和我说了,你救了他一次,在他被小克劳奇变成白鼬折磨的那一次。”
“你保护了我最心爱的人一次,我也帮你守护一次你最爱的人……”他走远了,背影显露出几分沧桑和疲态。
在丹妮卡也离开后,偌大的里德尔府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伏地魔和他的那条大蛇。纳吉尼不满地缠在他的腿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嘶嘶的声音。
伏地魔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抚着,“你吃什么醋,我最爱的还是你,纳吉尼……”
他的声音是低沉迷人的,眼睛里却一丝情感都没有。
乔治提着一大袋东西,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他们一家人最近才搬来这里,这里是凤凰社的总部,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把东西放进狭小拥挤的房间里,对着弗雷德抱怨着,“你也太过分了,这么多东西都是我一个人买的,你可要感谢我。不光这件事,还有一件事你也要好好谢谢我……”
弗雷德不听他念叨地继续装着手里的东西。
“丹妮卡被摄魂怪攻击了,她施不出守护神咒,是我救了她——”
“等等,你说什么?”弗雷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皱眉问他。
乔治又重复了一遍,“她被攻击了,当时摄魂怪正吸食着她的快乐,我救了她。”他趴在地上,在床底找着东西,“丹妮卡之前送我们的窃听磁石呢?我要用它听听他们在楼下谈什么,爸爸妈妈都不让我们参与进凤凰社的会议,凭什么……”
弗雷德继续把一块小磁石改装成一枚耳钉,扣到耳骨上,趁乔治不注意,悄悄念出咒语,“给我传递声音吧。”
声音微弱地从磁石上传来,进入他的耳朵里。先是一段哗啦啦的水流声,像是洗澡的声音,弗雷德脑袋里想象了一下,耳朵不禁红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水流声停止了。然后是很长时间的寂静,就在弗雷德想要摘下耳钉,怀疑它是不是出现故障的时候,它又传来了声音。是丹妮卡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她像是在崩溃地大哭。
那哭声像是一只手,紧紧攥住了弗雷德的心脏,他从来没听过丹妮卡哭得这么伤心过。他站起来想要去找她,但又停下了。丹妮卡告诉过他,让他不要再去找她。
弗雷德攥紧了拳头,又坐了下来。无力地听着她的哭声。
乔治奇怪地看着他站起来又坐下,“你怎么了,弗雷德?窃听磁石你放到哪里了?”
“不知道。”那边哭声渐渐停了,又是一片平静。弗雷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站起来往外走,“别和任何人讲,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他悄悄走进客厅,抓了一把飞路粉钻进了古老的壁炉里。
弗雷德从丹妮卡家的壁炉里走出来,客厅一片黑暗,看样子丹妮卡哭累了之后上楼睡觉去了。他放轻脚步,想要去看看她,没走两步,他的注意力被客厅里的一样东西吸引住了。
它散发着银光,在黑暗中格外的显眼。弗雷德走了过去,那是一个画满奇怪文字和符号的石盆,里面数不清的银丝旋转着,就是它们散发着光芒。
弗雷德像是被蛊惑一样,把头伸了进去,他以为会碰到石盆的底——可是却掉进一个狭小的布满灰尘的杂物间里。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是他四年级时第一次和丹妮卡告白的场景。他看到有些稚嫩的自己搂抱着丹妮卡站在唯一的空地上,轻声对着她说着什么,然后丹妮卡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弗雷德想要摸一摸脸红的丹妮卡,却从她身体穿过。场景变换,他来到了城堡外的草地上。那里有他和丹妮卡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他跟着躺在他们身边,感受着熟悉的阳光,耳边是他当时死皮赖脸非要让丹妮卡再念一遍的情诗。
他控制住想要落泪的情绪,侧着身子撑着脑袋看着丹妮卡。场景再次变换,弗雷德又来到了圣诞舞会上,他找了个位置坐下,远远看着美艳动人的丹妮卡在那个弗雷德怀里跳着舞,然后在榭寄生下接吻。
“为什么你们都对别人的记忆这么感兴趣呢?”
丹妮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弗雷德吓了一跳,从盆子里出来,看着眼前的人。此时客厅的灯已经被她全都打开了。
宽大的浴袍包裹住她越发瘦削的身体,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几缕湿发贴在她的锁骨上,隐入浴袍里面。她的手上还戴着那枚他送的戒指。
丹妮卡收起魔杖,默默挡住沙发上一摞报纸,那上面刊登着一则广告,“韦斯莱笑话商店现在接受邮购业务,敬请期待我们实体店铺的开业!”
“你怎么来了?”
弗雷德扯出一丝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干巴巴地转移着话题,“比尔回来了,他申请了一个坐办公室的工作,这样就能常回家,也能为凤凰社做事。哦对了,他最近一直给芙蓉许多个别辅导。查理也加入了凤凰社,家里人都齐了——”
“弗雷德,”丹妮卡打断他,“你看到了。我把我们之间的记忆全部抽出来放到冥想盆中。”
“我很累,我在尽力不让那个人知道你的存在,我把所有快乐的回忆都丢弃在这个盆子里。他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压抑地喘不动气,”丹妮卡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别再成为我的负担了,弗雷德。”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会在毕业后加入凤凰社,”他一步一步走向丹妮卡,“我会跟着其他凤凰社的成员来抵抗他和他的爪牙。”
“我从不害怕死亡,丹妮卡。”弗雷德抱住了她,“我知道我们还彼此相爱。等那个人被再次打败,如果我们都还能活着,我们还能再在一起吗?”
丹妮卡闭上眼睛,抬头吻上了他的嘴唇,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一个夹杂着苦涩泪水的吻。
“这是我现在活着的唯一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1。伏地魔是个非常能玩弄人心的人,从小到大,即使他失去英俊的样貌,一样有女人为他疯狂,比如说贝拉。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也是非常自信的,有什么比让一个年轻又有天赋的女孩子爱上他,更能拉拢住她呢
2。丹妮卡崩溃一是因为摄魂怪残留的影响,二是伏地魔那些话根本不打动她,甚至让她更加恐惧,她心里越发绝望,所以才会崩溃大哭。唉,她也才只有十六岁,希望大家对她现在的懦弱宽容一些。
3。丹妮卡会慢慢坚强起来,弗雷德会慢慢变得成熟起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第58章 赤胆忠心咒
暑假最后一个月里,伏地魔又叫她过去了几次,旁听食死徒集会。其他时间,丹妮卡只是待在新月街47号的房子里,白天做做实验,晚上去墓地看看简阿姨。
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丹妮卡在夜色笼罩下站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对着47号房子念出一大段复杂晦涩的咒语。魔杖上点点光芒,慢慢罩住整座二层小楼,它渐渐变得透明,隐入黑暗之中。
两边46号和48号的房子向中间挤压,丹妮卡父母留下的那幢房子完全没有了踪影。她松了一口气,这下食死徒找不到这里了,任何人都找不到这里了。
丹妮卡用了一个赤胆忠心咒把房子保护了起来,保密人是她自己。她可不想哪天伏地魔或是哪个食死徒心血来潮,过来参观一下。这里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也是她最后的一片宁静之地。
她心里默想着“维尔逊的房子,新月街47号”,一扇半新的大门现在46号和48号中间凭空出现,接着整栋房子从夹缝里膨胀起来,把两边的房子挤开。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这些异常。
丹妮卡走进房子,它又慢慢消失在夹缝里。她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爬上一级又一级的台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继续收拾行李。在把东西都装进皮箱,把冥想盆缩小后小心放在箱子角落里,丹妮卡呆坐在地上想了一会儿。她又站起来,走到隔壁房间,拿走了一张她父母的照片和一对戒指。
第二天一早,丹妮卡带着缩小了的皮箱,那对戒指被她用一根细链子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她通过壁炉里的飞路网,先到了破釜酒吧。在那里简单吃过早饭后,丹妮卡匆匆走出酒吧,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离火车出发前十分钟,丹妮卡才赶到国王十字火车站。她提着行李箱快步跑到站台,早已等候在这里的帕拉瑟从站牌上面飞下来,落在她的肩膀上,和她一起闯进了9和10站台中间的那面墙里。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停在那里喷着黑色的蒸汽,站台上挤满了学生和送行的家长。丹妮卡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终于轻快了几分,她不禁期待着快点回到霍格沃茨。
“丹妮卡,快上来!”斯黛茜把头伸出窗外,朝她喊着。
丹妮卡回想了一下,这是她的室友,斯黛茜·福西特。提醒大家上车的汽笛响起,她急忙登上火车。
火车开动了,丹妮卡走进斯黛茜的包间里,罗杰也在,她礼貌地朝他们笑了笑,坐在了他们对面。
斯黛茜有些奇怪她的态度,“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
“有吗?”丹妮卡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斯黛茜和罗杰对视了一眼,这有点不对劲啊。
隔间里一片寂静,斯黛茜和罗杰在纸上沟通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丹妮卡这个暑假就没怎么和我写过信。”斯黛茜写着。
“我也是。”罗杰在她那行文字下面写着。
她挠了挠头,有些抓狂,“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杰继续写着,“你去问问。”
斯黛茜在桌子下面用力掐了他一下,罗杰脸皱到了一起。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口,这时丹妮卡合上书,站了起来。
“抱歉,我去下厕所。”
在她走后,斯黛茜瞬间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罗杰,等下还是你来问吧。”
丹妮卡走在狭窄的过道上,穿过三四个车厢才找到厕所。火车轰隆轰隆地开着,速度越来越快。
她走出厕所,准备把门关上。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一把把她拽进隔壁那间男厕所里。
丹妮卡的嘴巴被那人的另一只手捂住,她惊慌地看着他把门锁上了。
“嘘,你别叫。”红头发的男孩说着,“你现在记得我吗?”
丹妮卡掰下他的手,有些迟疑地问,“弗雷德·韦斯莱?”
“果然记忆全无,第一个猜的还是我的名字,”弗雷德有些愉快地笑了起来,“我听到你要来厕所,所以我在这里等你。”
“听到?”
他眼神慌乱了一下,“额……正巧从你们那间隔间外经过,听到了。”
丹妮卡看着有些熟悉的眉眼,警惕地看着他,“等我干嘛?还把我拽进男厕所,我要走了。”
弗雷德连忙抓紧她挣扎的手,他把马桶盖放下,坐在上面,用腿牢牢夹住丹妮卡。她挣扎不开,只能低头看着弗雷德,有些无奈地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忍了一个月没有见你,”弗雷德仰头看着她,“我想了想,开学之后我们回到霍格沃茨就会安全了,那么你丢了那么多记忆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再创造新的记忆。”
“比如,厕所里的深吻……”
他一只手紧紧把丹妮卡的两只手按在胸口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缩。温柔又全力狙击。
…………
丹妮卡猛地抓住他的大手,再往上事情就要控制不住了,她急急忙忙打开厕所的门锁,有些慌乱地逃跑了。
弗雷德愉快地发出一声轻笑,站起身把衣服上的皱褶抚平,面色平静地走出了男厕所。
丹妮卡在隔间门外平复了一下激烈的心跳,等平静了一些之后才推开门进去。
罗杰看到她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额……嗯……丹妮卡,你……”他努力恢复成平时的样子,强装镇静地笑了一下,“我从上车之后就一直想说,你看上去更加美丽了。”
“哦,谢谢。”丹妮卡有些惊讶,但又不失礼貌地表示感谢,坐回原来的位置。
斯黛茜恨铁不成钢地又拧了他一下。包厢里又恢复了平静,午饭过后,斯黛茜忍不住睡了过去。等她醒来,霍格沃茨已经到了。
他们坐上夜祺马车,摇摇晃晃地被它们拉去学校。礼堂还是熟悉的样子,如同漆黑的天空一样的天花板,四张学院长桌上漂浮着成千上万的拉住,照亮了整个礼堂。
学生们叽叽喳喳讨论着暑假发生的事情,夸赞着朋友们的新发型和新衣服,他们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丹妮卡、斯黛茜和罗杰坐在拉文克劳长桌上等待着,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看新生们的分院仪式了。
“那个眼生的女人是谁?”斯黛茜打量着教工桌子上坐着的人,她指着坐在邓布利多教授旁边的那个女人问着。
那个女人看上去又矮又胖,留着一头卷曲的灰褐色短发,上面别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跟她罩在长袍外面的那件毛绒绒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很相配。在她转过头,露出正脸的时候,丹妮卡看到了一张苍白的、癞□□似的脸,她的眼球凸出、眼皮松垂着。
罗杰只看了一眼,就厌恶地转开了视线,“乌姆里奇,一个比斯内普还要讨厌的人。她是魔法部的副部长,福吉的心腹。我父亲得到消息,她是魔法部指派的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
麦格教授带着长长一队的新生进入礼堂,她把古老的分院帽放在高椅上。礼堂里嗡嗡的说话声渐渐平息了,全校的师生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着,帽檐旁的那道裂口像嘴一样张开了,分院帽大声唱起歌来:
“很久以前我还是顶新帽,那时霍格沃茨还没有建好,同一个目标将他们连在一起,我们将共同建校、共同教学!他们主意十分坚决。
斯莱特林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血统必须最纯正。
拉文克劳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智力必须高人一等。
格兰芬多说,我们所教的学生,必须英勇无畏,奋不顾身。
赫奇帕奇说,我要教很多人,并且对待他们一视同仁。
……
我把你们分进每个学院,因为我的职责不曾改变。但今年我要多说几句,请你们把我的新歌听清楚:
尽管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把每年的新生分成四份,但我担心这样的分类,会导致我所惧怕的崩溃。哦,知道危险,读懂征兆,历史的教训给我们以警告,我们的霍格沃茨面临着危险,校外的仇敌正虎视眈眈。我们内部必须紧密团结,不然一切就会从内部瓦解。我已对你们直言相告,我已为你们拉响警报!现在让我们开始分院。”
分院帽说完又一动不动了,学生们鼓起了掌,小声讨论着。
“今年有些奇怪,”斯黛茜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着,“分院帽从来没有给出过警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文克劳桌上一片窃窃私语,大家都疑惑地讨论着。丹妮卡沉默地看着一个又一个新生戴上分院帽,她悄悄握住了左手手臂,那里有着罪恶的象征。
晚宴结束后,丹妮卡一个人先回到了寝室里,她有些头疼,太阳穴一阵又一阵地抽疼。
斯黛茜回来之后,发现丹妮卡早早上床睡下了。她摇了摇头,想不通地去洗漱了。
第二天,斯黛茜缠着丹妮卡一起去上课。他们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自家院长的魔咒课。这堂课向来是最轻松愉快的课,学生们可以聊着天,练习着咒语。
丹妮卡呆呆地望着桌子上的羽毛,弗立维教授这堂课要求他们联系漂浮咒,很有可能在N。E。w。T(终极巫师等级考试)中考到。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出现了幻觉。她以为自己已经让羽毛漂浮到半空中,结果斯黛茜把她叫醒之后,那根羽毛根本没有动过。
弗立维教授走到他们身边,“丹妮卡,来,试一下,让羽毛慢慢地升高,接触到天花板之后再落下来。”他充满期待着看着她,“这对你们来说都不难。”
丹妮卡神情恍惚地抓着魔杖,她盯着那根羽毛,越想集中注意力越做不到。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她念出咒语,那根羽毛上升了十厘米左右就跌落下来。
弗立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可能状态不太好,多练习一下。”他又匆匆走向斯黛茜,让她做一遍看看。
丹妮卡望着热闹的教室,突然觉得有些厌烦。她仔细回想着可以让自己开心起来的事情,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抓住左臂,一时间,她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浑浑噩噩地上完一整天课之后,所有老师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丹妮卡把书都扔到桌子上,她没有任何心思去写它们,她现在只想吹吹风。
斯黛茜吃完饭回来,在公共休息室没有看到丹妮卡的身影,她又推开寝室门,只看了一眼她就吓坏了。丹妮卡坐在窗台上,腿伸在窗户外面。拉文克劳的高塔可离地高达几百英尺。
斯黛茜突然想到什么,跑到丹妮卡的柜子前面,她猛地拉开门,一个石盆从里面慢慢推了出来,盆里是数不尽的银丝,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丹妮卡,根本没有看到她。斯黛茜又悄悄召唤出守护神,一只银色小狐狸,她压低声音,“去找弗立维教授,丹妮卡出了点状况。”它狡黠地从门口溜了出去。
斯黛茜一直注视着丹妮卡,看到她把魔杖扔下去,又伸手把它召唤回来。斯黛茜看得心惊肉跳的,仿佛看到丹妮卡自己跳下去一样。
过了一会儿,弗立维教授终于来了,“邓布利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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