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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唯利是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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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卡正准备说什么,帕拉瑟从旁边的窗户飞了进来,扔下一封信又快速地飞走了,平斯夫人严厉的目光看了过来,警告着她猫头鹰不能飞进图书馆。丹妮卡朝她抱歉地笑了笑,然后拿起那封信打量着,上面有一个“M”花体字的火漆印。
信纸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大篇华丽的词藻修饰着,丹妮卡看了半天才总结出有用的信息:卢修斯·马尔福邀请维尔逊小姐圣诞节假期去马尔福庄园度假,最好不要拒绝。
丹妮卡有些疑惑地收起了信纸,弗雷德的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有些好奇地问她,“怎么了?谁的信?”
“没什么,对角巷的回信,我要的东西没货了。”丹妮卡小小地撒了个谎,韦斯莱家和马尔福一家可不对付。
假期的前一天,丹妮卡和斯黛茜一起收拾好了行李,她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去法国的炼金术士协会处理一些事情,她总觉得马尔福的这番邀请有蹊跷,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的好。
当天晚上,在丹妮卡已经睡着之后,枕头底下的双面镜剧烈地震动起来,把她吵醒了,她握着镜子走进盥洗室里,睡眼惺忪地看着镜子里出现的人,问道,“怎么了,弗雷德?”
镜中弗雷德的脸上神情有些焦急,“丹妮卡,你记得那个人身边有一条大蛇吗?”
“什么?谁?”丹妮卡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的脑子还在沉睡中。
“伏地魔!”弗雷德低声说着,“麦格教授叫我们现在去校长办公室,因为哈利说他梦见那个人的蛇咬了我爸爸!”
“弗雷德,我们要快走了,万一这是真的——”乔治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你到底在和谁一直通话,都这个时候了——丹妮卡?”
弗雷德没理会他,只焦急地又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这么一条蛇的存在?”
“等等?丹妮卡怎么可能会知道?”乔治有些纳闷地看着弗雷德,就听到镜子里面丹妮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清晰地说出一个单词,“是的。”他更摸不着头脑了,“她为什么会知道?”
弗雷德把双面镜扣在床上,拉着乔治往外冲,“那爸爸可能真的被蛇咬了,哈利很可能说的都是真的。”
丹妮卡躺回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第二天她跟随其他学生们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在国王十字火车站被前来迎接她的卢修斯马尔福带去了威尔特郡的马尔福庄园。
她无心欣赏精心设计的庄园的奢华,只步伐匆匆地跟着马尔福往客厅走,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背对着她站在那里,显然已经等候很久了,零星一些食死徒站在他的周围。
他转过身来,有些欣喜地朝她走了几步,“我年轻又优秀的仆人,你终于来了。”
丹妮卡走上去,跪在铺满整个石头地砖的华丽地毯上,捧起他的袍角轻轻亲吻着,语气平稳地没有一丝感情,“我来晚了,我的主人。”
伏地魔扶起她来,直视着她的眼睛,毫无征兆地侵入她的记忆。丹妮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那双红眼睛,全神贯注地运用着大脑封闭术。半晌过后,伏地魔满意地放开了她,随意地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凳子,“看来你没有懈怠我给你的任务,坐吧。”
所有人都坐下,伏地魔才再次开口,“我们的很多老朋友对我衷心耿耿,却被关在黑暗冰冷的阿兹卡班,这不是我最衷心的仆人应该拥有的待遇。伟大的黑魔王不会再让任何人继续受苦,所以,今天我们聚集在一起,就是为了商讨,如何将他们救出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凶狠地看了一眼坐在他们中间的丹妮卡,“主人,这些事情不应该让小女孩听到吧?她说不定会吓得哭出来哈哈哈哈。”他大声地嘲笑起来,其他食死徒也放肆地大笑起来。
伏地魔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下,“我们需要人手,西弗勒斯在邓布利多手下潜伏着,我不能叫他回来,但他的学生,我们的食死徒小朋友,足够优秀,不会拖我们的后腿的。”他好心情地询问着丹妮卡,“巴蒂说你是个好学生,他一身的本事基本都教给你了,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当然不会。”丹妮卡平静地回答。
底下人窃窃私语起来,伏地魔有些烦躁地大声喊着,“我会再教她一些东西,别担心这些。”
马尔福庄园的客厅终于又安静下来。“我们需要在圣诞节假期结束后的最后一天行动,所有人精神最放松的时候。别害怕,摄魂怪已经完全是我们的人了,因为我们可以给他们提供领地、食物与自由。”伏地魔愉悦地说,他站起来踱着步子,“我已经等不及迎接那些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了。”
在场的食死徒都愉快地笑了起来,丹妮卡勉强勾了勾嘴角,手下却用力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三个星期后,本该返校的丹妮卡穿着一身黑斗篷像一阵黑烟一样落在北海边上的一栋三角形高塔上,冰冷的海风吹打在她脸上黑色的面具上,勾住一丝红发飘出兜帽外。陆陆续续十几个黑影都落在她周围,最后伏地魔也出现在食死徒中间。
他悠闲地往阿兹卡班监狱里面走,摄魂怪看到他默默地退回了角落里,一切轻松地令人难以置信。
“魔法部那些蠢蛋,他们以为有摄魂怪看守就可以万无一失了,”伏地魔大声笑着,“哪怕现在有一个傲罗出现在这里,我们都可以热热身,活动一下。”
丹妮卡召唤出守护神,一只银白色的夜鹰飞舞在她周围,帮她抵挡着忍不住飘上前的摄魂怪们,其他食死徒也这样防御着。
伏地魔走到大厅中央,张开双手,“我的老朋友们,我们来接你们了。去吧。”食死徒四下分散,出现在阿兹卡班的各个角落,丹妮卡走到一间监狱外面,念着刻在墙上的名字,“贝拉克里特斯·莱斯特兰奇,我奉命来接你回去。”
隐藏在黑暗中的女人抬起了头,一头乱糟糟的黑发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薄嘴唇上浮现出一丝高傲、轻蔑的微笑,阿兹卡班夺走了她大部分的美丽,却怜惜地让她仍然有一丝俊美。
“我等太久了。”
新学期的第二天,丹妮卡才返回了学校,她一大早回宿舍放下了行李,带上了几本书和斯黛茜一起赶去礼堂吃早饭。
“你怎么昨天没回来?”斯黛茜有些好奇地问她。
“我昨天发烧了,没办法只能去麻瓜医院打了个吊瓶,退烧后才回的学校。”丹妮卡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坐到拉文克劳长桌上。
成群的猫头鹰飞了进来,帕拉瑟脚上绑着一份《预言家日报》,扑到斯黛茜的怀里,她笑着把它提起来,解开了那份报纸,打开看了起来。然后笑容从她脸上一下子消失了,她惊呼了一声,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丹妮卡拿过她手里的报纸,展开看了一眼,十张黑白照片占满整个头版,九个男巫和一个女巫的面孔,有的在无声哂笑,有的傲慢地用手指敲着边框。每张照片下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罪行。最上面是一行粗重的黑色大字:
阿兹卡班多人越狱,魔法部担心布莱克是食死徒的“号召人”。
作者有话要说:
1。亚瑟被纳吉尼咬了,然后弗雷德跟着韦斯莱一家圣诞节住在了凤凰社的总部——布莱克老宅。丹妮卡圣诞节却住在食死徒的总部——马尔福庄园。
第64章 双胞胎逃离学校
丹妮卡大概看了一遍报道就把报纸递给罗杰,她对食死徒的事情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还有些唯恐不及。她继续吃着早饭。罗杰坐在她们对面,他看着报纸,表情越来越严肃,“我早和我爸爸说过,摄魂怪没那么靠谱,他至少要派几个傲罗在监狱里巡逻。”
“这太可怕了,”斯黛茜压低声音,许多学生没有每天看报纸的习惯,他们还在聊着作业、魁地奇等等,“所以那个人的力量又壮大了是吗?”
“我们终有一战。”丹妮卡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塞进嘴里一块巧克力派。
罗杰皱着眉,目光越过报纸,落到丹妮卡身上,她淡定地有些异常,就像——就像早就知道这些事一样。
几天之后,那十名在逃的食死徒的消息终于在校园里传播开来,本来对哈利和邓布利多的话报以怀疑态度的人慢慢改变了,他们不得不相信那个人真的卷土重来了。
不光学生们焦急恐慌地讨论这件事,现在还经常能看到两三个教师在走廊上低声紧张地交谈,一见学生走近就不说了。
斯黛茜看了一眼站在魔咒课教室外小声交谈的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你说我们能偷听到一些新的消息吗?”
丹妮卡拉着她往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走,“别想了,最新一条教育令写的什么你忘记了吗?”
“《第二十六号教育令》,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严令禁止教师向学生提供任何与其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罗杰跟在她们身后,慢悠悠地说,“现在霍格沃茨完全成为乌姆里奇为所欲为的地盘了。”
他们三个人走到教室后面坐下,自从丹妮卡被关禁闭之后,他们就搬到教室倒数第二排坐下,利用这节课补别的课的作业。双胞胎和李乔丹坐在他们后面,几乎每节课都在不务正业玩一些东西。
这节课乔治掏出了一副噼啪爆炸牌,他和弗雷德打起牌来,声音有些大。乌姆里奇看了过来,嗲声说着,“韦斯莱,请打开你们的书,阅读第二十七章。不要在课上做一些与课堂无关的事。”
在旁观战局的李乔丹嚷起来,用她的教育令来反驳她,“噼啪爆炸牌跟黑魔法防御术不想干,教授!那是跟您任教科目无关的信息!”
乌姆里奇冷下脸,不再假装微笑,“我想你需要知道这是在谁的课上。”她快速在一张羊皮纸上写了几个字,“晚上,我们办公室见,乔丹先生。”
第二天,丹妮卡再见到李的时候,他的手背鲜血淋漓,他在双胞胎的簇拥下苦笑着说,“也许我是时候该管管我这没把门的嘴了。”
“嘿兄弟,你不会是怕了吧?你可是格兰芬多……”他们渐渐走远了。丹妮卡摇了摇头,快步走向地下,去上魔药课。她心想,格兰芬多可不会轻易放弃冒险与反抗。
听弗雷德讲,他们在得知十名食死徒在逃之后,训练强度就加大了。尽管他和乔治不在意最后的终极巫师考试,但应付一些作业、秘密的D。A训练和笑话商店的业务也够他们忙的。丹妮卡也忙着自己的事情,一月份快速地溜走,不知不觉中二月到来了。
一个没课的周末,丹妮卡抱着一摞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走进一间她许久不曾来过的废弃教室,在得知有求必应屋之后她就没再来过这里做实验。但现在,D。A常用那间屋子,她不得不回到她之前的实验基地。
灰尘比以前更多了,十几张新搬来的桌椅随意地摆放在教室中央。丹妮卡挥了下魔杖,它们有序地摞放在墙角,空出一大块位置。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放大到正常大小,然后走到之前藏坩埚的储物柜面前,想要翻出那只旧坩埚。
丹妮卡刚打开柜门,一个黑影从里面窜出,她有些头疼地捂住额头,“哦梅林,这里居然都有博格特了。”她握住魔杖,准备给变成她妈妈的博格特一个咒语,但当她转过身之后,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场景。
弗雷德躺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脸上几道被划出的伤口,眼睛无神地睁着,身体僵硬地和那天晚上的塞德里克一模一样。本来那么活力四射的一个人,现在就这样死气沉沉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不——”丹妮卡知道这是假的,但还是崩溃地喊出声来,她跪倒在他的尸体旁边,手指颤抖地捧住他的脸,冰冷又死寂,“哦梅林,苍天……这不是真的,弗雷德……”
丹妮卡眼前一阵发黑,她趴到弗雷德的身上,长长的头发遮住她的脸,一阵啜泣声从里面传出,“都是假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浸入他占满灰尘的衣服里,“求求你,看看我……”
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丹妮卡从弗雷德身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她腿有些软,勉强抓住不知什么时候跌落在地板上的魔杖。
“滑稽滑稽!”
地上的尸体变成一个商场里会出现的橡胶模特,被她关回储物柜里。丹妮卡慢慢靠到一张桌子边上,喘着气,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然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眼泪早已干涸。
不管散落在一旁的书和工具,丹妮卡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往八楼走,那里有她一直逃避的校长办公室。
“滋滋蜂蜜糖、冰耗子、甘草魔棒、黑胡椒小顽童、蟑螂咯吱多味豆……”丹妮卡把自己能想到的糖果名字都说了一遍,不知是哪个起了效力,石兽跳开,露出一条通往校长办公室的自动旋转楼梯。她跳上了楼梯,被它带到了门外。
丹妮卡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请进。”
邓布利多看到她有些惊讶,“丹妮卡?好久不见,”他微微笑了一下,“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
丹妮卡抿了下嘴唇,喉咙有些干涩,“我知道您只是推了一把力,就像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教授。我没办法去怪您,如果没有那个人,我现在能年少成名,您的功劳占了一大部分。”
“坐下吧,”邓布利多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要来一杯热柠檬红茶吗?”
丹妮卡点点头,银色的精巧茶壶在那只苍老的手中微微倾斜,阵阵白雾从茶杯上飘出。她紧紧握着温暖的茶杯,从中汲取着力量。
“伏地魔要求我制作出一块魔法石。”她把压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感觉轻松了一些。
邓布利多挑了下眉毛,“人总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充满渴求,哪怕是不再需要它了。没关系的,丹妮卡,魔法石再落到他手里也不会有多大效力了,我想他只是不甘心。”
丹妮卡松了一口气,她一直害怕自己会助纣为虐,增强伏地魔的力量。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我杀了人,我的监护人,简·克劳馥。”一直以来的负罪感与痛苦牢牢禁锢着她,日夜折磨着她。“我亲手杀死了我仅剩的一个亲人,她把我当做女儿一样疼爱,我却杀了她——”
“你让她解脱了不是吗?”邓布利多打断她,怜惜地说,“在那种情形下,你也没有别的办法,你救不了她,死亡只不过是新的开始。”
“多么可怕,”丹妮卡摇了摇头,脸色痛苦地说,“一句咒语就可以带走一个人的性命,没有人能逃过索命咒……不,有一个人……邓布利多教授,哈利是怎么在索命咒下活下来的呢?”
“因为爱,他母亲用了一种古老的魔法,她牺牲自己的性命保护了他,莉莉是个非常勇敢的人。”邓布利多眼神里透露出怀念,他年纪大了,回忆却越发的清晰。
丹妮卡和他又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走在走廊上,她不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分院帽说的也没错,她其实也挺像个斯莱特林的,唯利是图,哪怕要亲手揭开自己的伤疤也要套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
她回到图书馆,递给平斯夫人一张批条,上面有斯内普的签名(这种批条她还有很多)。她在禁/书区寻找着关于这种古老魔法的图书,找了很久,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本书——《古代如尼文的秘密:带你超越死亡》。
两个星期之后,学校里本来有些焦躁的气氛慢慢变得欢快起来,新学期第一次去霍格莫德村的日子到了,正好是在情人节那天。
学生几乎都走光了,校园里一片冷清。丹妮卡却在废弃教室里已经呆了两天了,她小心翼翼地画着地板上的炼金术阵,阵中的一个半新坩埚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她把最后一笔画好,等待坩埚里的东西成型。
她看了看摊开在一旁的厚重图书,犹豫了一会儿,摘下了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两枚戒指。丹妮卡把其中一枚较粗狂的钻戒摘下来,把剩下的一枚戴到右手无名指上。她握着魔杖,引导着魔力在钻石上刻下一段很小又复杂的魔文,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关于爱的符咒的保护魔法。
丹妮卡怀着强烈的心愿和赴死的心写下最后一笔,然后把钻戒扔进坩埚里,里面的物质包裹住戒指,在最外面形成了一层黑灰色的石头,钻石被隐藏在里面,看不清楚。
她又拿起魔杖,在黑灰色的戒指上画上另一段如尼文字,是一个可以吸收魔咒的法阵。
画完之后,丹妮卡打量着这枚看似普通的戒指,它其实可以抵挡两道索命咒,外面的黑灰色石头可以吸收一道,但之后就会裂开。如果丧心病狂的食死徒想要再补上一道,里面钻戒上的魔法还可以保护他一次,但代价是魔咒会被转移到她身上。这是她为弗雷德准备的双重保险。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被推了一下,门外的人有些疑惑门怎么会打不开,他在外面喊着,“丹妮卡,你在里面吗?”是弗雷德的声音。
丹妮卡挥了一下魔杖,接触了门上的禁制。弗雷德推开门走进来,看到一地的奇怪符号,和坐在教室中间脸色有些疲惫的丹妮卡。
“我就猜你在这里,丹妮卡你一大早就在这里做实验?”他有些诧异地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有些吃醋地说,“你该不会忘记今天是情人节了吧?果然炼金术才是你的情人。”
丹妮卡一下子向前倒,靠在他身上,把戒指套到他左手无名指上,魔杖轻点把它调整到合适的大小。她抓着他的手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送你的情人节礼物,别想着摘下来,这可是我的命。”
弗雷德一下子笑了起来,他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句玩笑。他摩挲着那枚戒指,“你做的?我太喜欢了。”他捧起丹妮卡的脸,响亮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丹妮卡勉强笑了一下,搂住他的腰,语气轻柔地说,“我两天没闭眼了,让我睡会儿,我太累了……”说着她眼睛慢慢闭上了,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睡着了。
弗雷德把他本来的计划抛到脑后,笑得傻兮兮地又看了几眼那枚戒指,然后把丹妮卡一把抱起,走出了废弃教室。
等丹妮卡再睁开眼时,弗雷德的大脸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他笑着说,“你终于醒了,已经是下午了。”
丹妮卡嗯了一声,她还是满身的疲惫感,手指动都不想动。弗雷德玩了一会儿她的头发,又把玩起她的手来,“你手上的戒指和我都不是一对的,这枚是我送你的订婚戒指,这枚钻戒是什么?”
“我妈妈的遗物,”丹妮卡懒洋洋地说,“我爸爸那枚在你手上。”
“可它们看上去可不怎么像,”弗雷德有些怀疑地说。
“真的是一对,”丹妮卡抬手捏住他的耳垂,“你耳朵上这个耳钉是不错。”
她看到弗雷德的表情有一丝慌乱,她手下继续揉捏着他的耳垂,轻声笑了起来,“走吧,趁今天还没有过去,我们去过情人节吧。”
弗雷德做了一个滑稽的绅士行礼,“好的,韦斯莱太太。”
等他们疯玩闹完,丹妮卡满脸红晕兴奋地回到寝室,看到斯黛茜气鼓鼓地坐在床上,手里的杂志翻得唰唰作响。
“你怎么了?罗杰惹你生气了吗?”丹妮卡脱下斗篷,挂在挂衣杆上,不甚在意地问。
“不是,罗杰那么懂事,他可不会惹我生气。”斯黛茜鼓着腮闷声说,“我们在帕笛芙夫人茶馆约会的时候,碰到哈利波特和秋张了——”
她咬了下唇,“——他们在接吻。”
丹妮卡顿了一下,然后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我早知道了,如果不是因为塞德里克,我恐怕都不会想去认识秋张,看看她那个朋友,物以类聚。”她发出一声嗤笑。
斯黛茜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谁?”
丹妮卡想了一下,“就是那个有着一头卷发的女生,玛丽埃塔·艾克莫,她总喜欢做教授的乖学生,爱打小报告这点可真令人讨厌。”
斯黛茜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她啊,只能说每个学院里都不只有好人。”
在和煦的春日里,魁地奇杯又进行了几场比赛,拉文克劳战胜了斯莱特林,格兰芬多战胜了赫奇帕奇,最后哪个学院能够捧走奖杯,现在就等五月底的最后一场比赛了。罗杰紧张地加大了拉文克劳队的魁地奇训练频率。
乌姆里奇继续在霍格沃茨肆无忌惮地控制着,在把占卜课的教授特里劳妮教授解雇之后,丹妮卡总觉得她还想再做点什么。
在四月的一个晚上,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丹妮卡刚从图书馆出来,她怀里抱着几卷羊皮纸,听到走廊里一阵喧闹声。
“快跑,哈利!”“大家快跑!”“到底是谁告的密,乌姆里奇怎么会知道D。A的事?”
丹妮卡左右看了一下,躲到门柱后面的黑暗里。没过多久,几个人慌张地跑了过来,她伸手一拉,捂住弗雷德的嘴,把他拉进黑暗中。
“嘘。”她冲瞪大眼睛的弗雷德小声说着。
其他人没有意识到他的不见,快速地跑远了。又过了一会儿,小马尔福气急败坏地追了过来,“哦该死,他们都跑哪里去了……”
等所有人都跑掉了,走廊里重新回归到一片寂静。丹妮卡松开捂住弗雷德嘴巴的手,小声地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向乌姆里奇告了密,她知道了D。A的存在,”弗雷德有些担忧地说,“恐怕事情要不妙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丹妮卡起床后站在休息室的布告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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