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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唯利是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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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巴顿,你没事吧?”高尔说,“你怎么害怕到站都站不稳了?也是,你一定很害怕吧,毕竟你父母就是被食死徒折磨到精神失常的。”
克拉布发出一阵嘲笑,“等会儿我们的新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来了,你可别吓得尿裤子,我可听说她在食死徒里算是个厉害角色了——”
没等他话说完,西莫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他的右脸上了,西莫咬牙切齿地说着,“你们这些阴险可恶的斯莱特林!你很骄傲吗?这些罪该万死的混蛋!”
克拉布踉跄了两步,他站稳后立刻把这一拳还了回去,“斐尼甘,如果不是你的血统足够纯正,我真希望你能和你那个泥巴种朋友,叫什么来着……迪安还是什么的一起,永远不能再踏进霍格沃茨!”
西莫更加愤怒地和他扭打在一起,纳威则帮他一起对付克拉布,高尔也连忙加入他们。教室里越发混乱,越来越多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纠缠在一起,互相厮打。
“不去拦一下吗?”布雷斯·扎比尼懒洋洋地靠在后排的桌子上,朝旁边的人说,“你的两个跟班都下场打架了,德拉科。”
德拉科从书里抬起头,越发瘦削的脸让他显得有些刻薄,苍白的皮肤,眼下还有一片黑影,像是刚睡醒的吸血鬼,迷人又危险。他勾了下薄唇,嘲讽地说,“现在他们哪里还听得进去我的话?”自始至终,一眼都没有施舍给那些打架的人。
布雷斯耸耸肩,也没有拦架的意思,撑着脑袋,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就在双方都打红了眼时,一阵无形的气波冲向了他们,把纠缠在一起的学生都拍到了两边的墙上。大家捂着撞痛的腰背慢慢爬了起来,就听门口传了一个女声。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们打架都是用拳头的?”丹妮卡慢慢走进教室,嘴角缀着一抹冷笑,“而且,私下打架就算了,你们居然是在我的课上打架?这算什么?给我的下马威吗?”
阿米库斯·卡罗跟在她的身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着,“维尔逊,看来你压不住这些学生。早说了,这门课就应该我来教。”
斯莱特林的学生像是一下子来了援兵一样,各个不顾仍然作痛的身体,洋洋得意地喊着,“维尔逊教授,这些格兰芬多的莽夫先冲了上来,故意惹事!”“是啊是啊,他们先动手的!”
“斯莱特林扣十分,格兰芬多扣十分。”丹妮卡冷静地说。
卡罗愣了一下,急声说道,“你该给格兰芬多多扣一些分数的!”他上前想要拉丹妮卡,还没碰到她的胳膊就被震了出去,冲击力让他倒退了好远,直到退出了教室。
“卡罗,你该离开了,这是我的课堂。”丹妮卡挥了下手,教室门在卡罗面前轰的一声关上了。
她走到讲台上,平静的目光扫视过几个愤愤不平的斯莱特林学生、面色冷漠的大多数斯莱特林学生和目光仇视的格兰芬多学生。教室里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我是丹妮卡·维尔逊,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她缓缓开口,“我不管你是哪个学院的,也不管你们私下的争斗,我只负责教授有用的黑魔法防御术,让你们可以在今后的危机中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丹妮卡看了一眼高尔和克拉布,“如果有人认为我会想斯内普教授一样偏袒某个学院的话,那么我想你错了。”
“好了,我们开始上课。翻开你们面前的书,翻到第十三页,防御咒的分类和进阶……”
等天色渐渐变得昏黄,丹妮卡结束了第一天的教学工作,她收拾好被学生练习魔咒破坏的教室,最后一个走出教室。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在一楼的礼堂吃着晚饭,丹妮卡却顺着楼梯往楼上走。
她经过三楼走廊上的那个沼泽,弗雷德和乔治退学的最后一个恶作剧;路过四楼的独眼女巫雕像,她和弗雷德无数次从雕像背后的密道溜去霍格莫德村……
丹妮卡不经意地朝纪念杯陈列室里望了一眼,脚步停下了。以往水晶玻璃柜里摆满了奖杯、盾牌、奖牌和雕像,此时陈列室里却一片狼藉。玻璃被人砸碎,满地的碎玻璃,几个奖杯狼狈地躺在地上。
丹妮卡走进去,弯腰拾起一个被人砸到好几处凹陷下去的奖杯,她擦了一下上面的灰尘,露出上面的文字——丹妮卡·维尔逊(在校时间:1989—1996),特别贡献奖,过人的聪明才智与坚韧的心智。
她在最后那句话上摩挲了几下,紧抿的嘴唇也难掩心里的难过。
……
“你终于来了。”弗雷德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手,脸上的笑意遮挡不住,“几天不见,我很想你,亲爱的。”
丹妮卡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打量着这间屋子,所有家具的摆放都很熟悉,“你把有求必应屋搞成了家里的样子?你是怎么进来的,弗雷德?”
“我可是密道的王!”他有些得意地说,搂抱着丹妮卡一起坐到沙发上,“猪头酒吧的一副壁画后面有条密道直通有求必应屋,我走那条密道过来的。你不回家,家里太冷清了,我现在搬去霍格莫德村的韦斯莱笑话商店里,和乔治住在一起。和我说说,做教授的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小孩子最好吓唬了,一个厉害的魔咒就足以让他们不敢在我的课上捣蛋。”丹妮卡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万幸我没遇到像你和乔治一样麻烦的学生。”
弗雷德仰头在丹妮卡细嫩的脖颈上吸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子,“你会怎么教训我呢……”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暗哑,“维尔逊教授?”
“罚你——”丹妮卡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和弗雷德的位置已经对调,她被压在他的身下,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弗雷德按住她那只紧握魔杖的手,又长长的红色头发扫到她的脸上,“教授要是阻止不了我的话,我就要为所欲为了哦……”
灯光昏黄,一室旖旎。
十月,伴随着连绵的阴雨,天气渐渐转冷。时间过得飞快,丹妮卡逐渐适应了以教授身份在霍格沃茨的生活,每天教教学生看看书,偶尔和弗雷德幽会一下。如果没有总是喜欢折磨学生的卡罗兄妹、一脸阴沉的斯内普,不用调查可能是魂器的拉文克劳冠冕,这样的日子简直舒服自在得不像话。
但是没有如果。深夜,在所有人都入睡的时候,校长办公室却站满了人,所有人都穿着睡衣,踩着笨重的拖鞋,头发凌乱,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丹妮卡护住金妮和卢娜,挡住一道足以把她们脸割破的恶咒,她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阿莱克托·卡罗,注意,现在可不是我们可以随便撒野的时候。”
麦格教授放开刚刚护在身后的纳威和西莫,严肃的脸上难掩怒火,“卡罗教授,我想是否可以先听校长说明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判决呢?您私自对学生实施私刑,我想我有权为我的学生们控诉。”
“呵。”阿莱克托·卡罗冷笑一声,“犯了错的学生就应该接受惩罚。”
“先等一下,阿莱克托。”斯内普冷着脸说,“维尔逊,弗立维教授为什么没来?他作为拉文克劳的院长,应该来为他的学生收拾残局。”
“他早早睡下了,我代他而来。”丹妮卡说。
“既然这样,那么麦格教授、斯普劳特教授、维尔逊教授,这几个学生,深夜闯进我的办公室,砸坏玻璃柜,意图偷走格兰芬多宝剑。很遗憾,在他们想要离开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斯内普语气中倒没有一丝遗憾,“你们说我该如何惩罚他们呢?”
“卢娜,你们为什么要来偷格兰芬多宝剑?”丹妮卡质问道,这几个孩子该不会认为这柄剑可以杀死伏地魔吧?
卢娜的嘴巴咬的死死的,一句话都不说。
“其他人想说什么吗?”斯内普慢悠悠地问,没有一个人出声,“好吧,很倔强。那么一点小小的惩罚,我想你们不会介意吧,各位教授?”
麦格教授脸色差到极点,斯普劳特教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贾斯汀·芬列里,丹妮卡则无力地扭头看向一旁。一阵痛苦的尖叫声响起,阿莱克托·卡罗有些得意地笑着,肆意在学生身上施着恶咒。
“够了。”斯内普没有感情地说,目光空洞。
……
几天后的傍晚,丹妮卡顺着密道溜出了霍格沃茨。
“……还好不是重伤——哦,谢谢您。”丹妮卡接过猪头酒吧老板阿不福思·邓布利多递上的热腾腾的黄油啤酒,对着坐在对面的弗雷德继续说着,“这次金妮他们可真的是太莽撞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好样的!”弗雷德听完整件事情之后,不禁夸赞道。
丹妮卡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漏听了一句,你唯一的妹妹受伤了。我以为金妮是家里最理智的人了,结果看样子我错了,韦斯莱都一个样。”
“我为她感到骄傲。”弗雷德说。
“我也是。邓布利多军在金妮的领导下又活跃了起来,留在学校的人都低调又有力地反抗着卡罗兄妹和斯内普,我虽然也被波及到,但都是一些小麻烦,不难解决。”丹妮卡轻快地说,“斯内普很生气,之前乌姆里奇的教育令又被他重新搬了出来,三人以上社团不准活动。”
她抿了一口黄油啤酒,“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们根本不知道学生们私下是怎么联系的,这多亏了赫敏的金加隆。而且我也会稍微帮忙,清扫一下他们粗心遗留下的尾巴。”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弗雷德说,“凤凰社那边也在积极和食死徒做着斗争,就是不知道哈利他们怎么样了,没人能打探到他们的下落。”
“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了,至少凤凰社找不到他,黑魔王也找不到他。”丹妮卡把杯里的酒喝掉一大半,身子才暖过来,天气真的越来越冷了。
“是这样的。”弗雷德叹了口气,“但愿他们能照顾好自己。离圣诞节不远了,丹妮卡,等你放假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希望房子里积灰不要太多,打扫起来不会太麻烦。”
丹妮卡想到不久后的假期,心里也是一轻,“我们一起回家。”她站起身,吻了吻弗雷德两边的脸颊,“我不能待太久,我该回去了,弗雷德。”
等她从有求必应屋里出来,晚饭时间已经过了,大家纷纷回去休息。丹妮卡往三楼的办公室走,正巧碰到阿米库斯·卡罗,他有些疑惑地拦住丹妮卡,“我今天下午就没看到过你,你去哪里了?”
“我在图书馆,怎么了?有事?”丹妮卡装出一副镇静的模样。
“那也没有。我只是问问。”卡罗摇了摇头。
丹妮卡微微颔首,“那么我先回去休息了。”
与卡罗分开后,丹妮卡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脚下步子加快,大步流星地走回了办公室里。
这一学期在学生私底下的反抗与卡罗兄妹手忙脚乱地应对中过去了。圣诞节前一天,丹妮卡悄悄离开了学校,在霍格莫德村和弗雷德碰头,一同回到了新月街47号。
陋居仍然处于被监控的状态,他们不能回去,所以今年的圣诞节又是他们在自己的小家里过。大街小巷都被红色和绿色盛情装饰了一番,就在丹妮卡把房子里的灰尘一扫而空,盖在家具上的白布揭掉时,弗雷德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颗小的圣诞树,扛着树走进房子里。
“住在街尾的福布斯太太硬要送我的,因为我说我刚出差回来,什么都没买。她真的太热情了。”弗雷德赞叹着,“一个心地善良的麻瓜老太太。”
丹妮卡翻了一下行李,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那这个作为回礼吧,没什么特别的效力,只是加了一些更加美味的神奇佐料。”
之后,他们就一起忙着打扫房子,挂上圣诞节装饰,努力让这个隆重的节日显得不那么冷清。丹妮卡举着魔杖,正忙着给圣诞树上增加饰品和亮闪闪的星星,突然一只银色的猞猁穿墙而入,张开巨大的嘴巴,罗杰难掩激动的声音从它嘴里传出。
“丹妮卡,斯黛茜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1。这个时候,马尔福家已经不比从前,作为附属的克拉布家族和高尔家族有些起势,德拉科自然再难使唤他的两个跟班了。
2。丹妮卡的软萌教子要登场了,希望大家没有忘记消失了很久去养胎的斯黛茜。
3。我要加快节奏了,还有不到半年就到最后的决战。我争取这本书不写到九十章就完结……真的越写越多……唉
第80章 戴维斯家长子
当丹妮卡和弗雷德急急忙忙赶到圣芒戈时,斯黛茜还没进入手术室生产,她仍在阵痛阶段。罗杰紧紧抓住她的手,扶着她慢慢走着,平时那副冷静镇定的精英模样早已不知去哪儿,像是个毛头小子一样慌乱的不行。
“冷静,罗杰。”斯黛茜一边忍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疼痛感,一边朝自己的丈夫说道,“等会儿进去生孩子的是我,不是你。你慌什么?”
丹妮卡失声笑了一下,迎上前去扶住斯黛茜,把罗杰挤到一旁,对站在一旁仔细打量她圆鼓鼓肚子的弗雷德说,“亲爱的,你先和罗杰出去透口气吧,他看上去有些太紧张了。”
弗雷德拍了拍罗杰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了医院。
“你们速度为什么总是这么快?”丹妮卡一边扶着斯黛茜绕着走廊踱着步,一边故作轻松地说,“明明巫师生育率那么低,你们却结婚还不到两年就要生了。”
“都是梅林的安排。”斯黛茜有些虚弱地笑了一下,阵痛越来越强烈了,“丹妮卡,你们还好吗?……那个人有为难你吗?”
丹妮卡鼻头一瞬间微酸,她仍撑着微笑说,“还算能够周旋地开,但总有些时候身不由己……”她脸上的笑容咧得更大了些,看上去多了几分发自内心,“不过这个孩子来的时候也算好,毕竟是这段时期我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斯黛茜突然停下了脚步,用力抓住丹妮卡的手,她脸颊上有汗水滑落,“快——叫医生过来……我羊水破了……”
丹妮卡也慌了起来,她努力镇静下来,一边用漂浮咒把斯黛茜送进手术室,一边高呼着,“医生!医生——”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手术室外又恢复了平静。一支烟的时间过后,弗雷德和罗杰回来了,他们和丹妮卡一起安静又焦急地等待着。
天空渐渐泛起白光,拂晓驱赶着属于昨天的黑暗,一寸一寸地占领自己的土地,光芒挥洒。曦光照射进来,穿过坚硬的玻璃窗户,打在人们的脸上。罗杰抬头看向窗外,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里映着一只强壮的雄鹰挥舞着翅膀滑翔在半明半暗的天空中,孤寂又骄傲,自由地在它的天地间嚣张地活着。
这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喜气洋洋的脸,“戴维斯太太生了一个男孩!母子平安!”
丹妮卡松了一口气,弗雷德在一旁欢呼一声,而罗杰已经大步走到刚刚被推出手术室的斯黛茜身边了。
“感觉怎么样?”罗杰眼睛是红的,眼圈也有些微红,打量着病床上满脸疲惫的妻子,紧紧抓住她的手,“我爱你,斯黛茜。”
斯黛茜微微睁开了眼睛,声音低沉又疲惫,“罗杰,我儿子呢?”
“在这呢!”弗雷德兴奋地喊道,晃了晃他怀里抱着的一小团,“他可真小!和罗杰长得可真像,但比罗杰可爱一万倍!”
“快看!他抓住了我的手!”丹妮卡也兴奋地喊着,那个有着和罗杰一样发色的男婴无意识地抓住了她的食指,丹妮卡心里满是激动和疼爱。
罗杰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语,他走过去把他儿子抢了回来,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孩子头上还只是一层短短的黑色绒毛,皮肤白嫩,和他小时候真的很像,鼻子像斯黛茜,小巧可爱。身材有些圆润,看起来很是健康。被他儿子无意识地踹了一脚之后,罗杰心想,不止健康,还挺强壮的。
“我教子叫什么名字?”弗雷德在一旁问。
罗杰从晃神中清醒过来,他脸上扬起一个宠溺的笑容,“阿诺德,阿诺德·戴维斯。”
丹妮卡想起这个名字的寓意,微微躬身弯腰,牵住阿诺德的手,“小阿诺,以后一定会像雄鹰一样自由翱翔的。”
……
与回暖的天气不同,春天似乎没有眷顾奢靡的马尔福庄园。丹妮卡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红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上,狼狈地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粗喘着气,呼吸间都是疼痛。
卢修斯目光冷漠地直视前方,而他的儿子德拉科却有些不忍地低着头,只看着几个月间就有些脱线的地毯发呆。房间里站了不少人,除了贝拉克里特斯兴致勃勃地看着女人的狼狈,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些心惊。
丹妮卡眼前的光被挡住,她睁开眼睛看向在她面前蹲下的人,不久前那双红眼睛里盛满的残暴和凉薄全部消退,留下些许的爱意。
冰冷的指尖抚摸过她的脸颊,伏地魔有些怜惜地说,“很疼吧?我施的钻心咒从来效力强大,我太生气了,丹妮卡……”
他的声音突然变冷,“我的女孩,告诉我,为什么要阻止格雷伯克的搜捕队抓人?”
丹妮卡忍着疼痛爬了起来,跪伏在他面前,“主人,他抓的那些都是我教过的学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
伏地魔冷漠地打断她的话,“那些都是从学校逃走了的学生,而且大部分都是泥巴种。”
丹妮卡闭了下眼睛,无力再多说什么了,她做过无数次这种在食死徒行动中捣乱的事,这次被抓到她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我看她心思就没站在我们这边,认为纯血至上。”狼人格雷伯克在一旁冷笑着,脸上一道极深的伤疤就是丹妮卡搞的。
他话音刚落,又一道极深的伤疤出现在他身上,格雷伯克哀嚎着在地上打滚。伏地魔收回了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丹妮卡,“你会一直坚定不移地支持我吗,亲爱的?”
“当然,主人。”丹妮卡仍跪伏在他面前,恭敬地说道。伏地魔却根本看不到她此刻脸上的冷漠表情,他满意地带着手下离开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
人走屋空,卢修斯叹了一口气,把丹妮卡扶了起来,“我都难以置信,从前那个年少成名的炼金术大师和我眼前这个狼狈的食死徒居然是同一个人……”
丹妮卡勉强笑了笑,“我也没想到。”
德拉科紧抿嘴唇,犹豫了片刻才开口,“维尔逊教授,我以为您在黑魔王手下备受宠爱……”
“哦?”丹妮卡挑眉看了他一眼,“是的,我是还算受宠,但惩罚也不会被别人少。”她像是不经意间扫过手上戴着的朴素戒指,声音变得有些缥缈。
“爱有多少,恨就会只多不少。”
三个礼拜的圣诞假期短暂又飞快地过去了,新学期紧接着跟上,当丹妮卡回到学校,看着又空了很多座位的教室,她叹了口气,心里满是无力。
下课铃响起,丹妮卡抱着课本走在走廊上,准备回办公室休息。弗立维教授朝她迎面走了过来,拽着她的袍角往角落里走了几步。
他左右观望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丹妮卡,为什么开学之后又有更多的学生没有回来?连卢娜都没回学校,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卢娜被食死徒抓走了,我很抱歉,我试着去阻止可是失败了……”丹妮卡说,“还有几个学生和她一起被抓,其他没有音讯的学生大概是逃跑了吧。”
“我知道你也无能为力,顾好自己已是不易。”弗立维教授摇了摇头,“时局越发动荡,现在巫师界再没有一处是安宁的了。”
丹妮卡望了一眼窗外阴沉沉的天空,轻声说道,“怕是离最后一战不远了……”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闷响。丹妮卡转头看向身材矮小的弗立维教授,“教授,我有些事情想问您。您知道拉文克劳冠冕的下落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弗立维有些惊讶,“拉文克劳的冠冕早在罗伊纳·拉文克劳去世后就失踪了。”
“这点我是知道的,”丹妮卡抿了下嘴唇,“但我怀疑它和那个人有着一些邪恶的联系,我必须找到它。”
弗立维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那么,我想你可以去找格雷女士聊聊。人们只知道她是拉文克劳学院的幽灵,却不知道她生前其实是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女儿,也许她能知道冠冕的下落。”
丹妮卡望向走廊尽头那个一闪而过的灰色幽灵,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接下来好几天,丹妮卡沉浸在图书馆里,在书海里搜寻着关于拉文克劳和她女儿的内容。在一本有些发霉的书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上有一些潦草的随笔,像是那人听到的八卦随手写了上去,丹妮卡看到了一些有趣的内容。
黄昏灿烂,太阳的余晖打在格雷女士半透明的身体上。她生前一定很美,长发及腰,长袍拖地。但她表情却漫不经心地有些傲慢,个子高挑,双手置于腰腹前,端庄地悬浮在半空中,在走廊上游荡着。
格雷女士有些疑惑地看向站在走廊上的红发女人,她正倚靠在窗沿上,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丹妮卡此时出现在离她办公室极远的拉文克劳塔里,还悠闲地看着落日,显然有些不对劲。
“维尔逊教授,”格雷女士昂着脑袋,走近她先开口问道,“你在等我?”
“哦是的,我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丹妮卡扭过头来看向她,“格雷女士,或者我该叫你——”
“海莲娜·拉文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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