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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张嘴,吃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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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事情。”我笑了。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要问什么就问吧。”我骑上计都,把泰麒搂在怀里,她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而已。”
“你不会是想问我和乍骁宗是什么关系吧。”我木着脸说道。
“呃……”她的表情尴尬了一下,“应该称呼陛下为主上才对。”
“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想我要是带着阿要回去,他会直接撕了我,不撕了我也会狠狠臭骂我一顿。”
“诶?!”这回惊叫的是泰麒。
“没关系没关系,”我揉乱泰麒的一头鬃毛,“他要是敢这么干我就直接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雷火小姐真是……”李斋的表情像是吃了什么怪东西一样。
我拉了一下计都的缰绳,它猛地跃上了高空,“直接走空中路线回丹桂宫没意见吧?”他双手扶着计都的脖子看着前方,“和李斋聊过之后你似乎安心了很多?”
“……我们……能去庆吗?我想见景台埔。”他小声的说道。
“那就来不及回丹桂宫了,你要是想见景台埔的话,直接从丹桂宫发出邀请就可以了。”我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再不回去丹桂宫要翻天了。”
“……嗯。”他点了点头。
“哦,还有,阿要。”
“嗯?”
“不要忘记你刚才对我说‘能去庆吗’的时候的那种心情。”
“诶?”
“你要学会向别人表达你的诉求才可以,刚刚就做得很好,虽然我没办法带你去。”我想了想补充道,“还在为骁宗没有天启的事情而头疼吗?”
他抱着计都的脖子低着头不说话。
“虽然知道我现在叫你安心,你也没有办法安心,不过能不能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他抬起头来,扭过脖子看着我,一双大眼睛里还闪着泪光。
“相信我。”
他转过头去,良久之后点了点头。
等到我带着熟睡的泰麒回到丹桂宫的时候果然炸翻了天,我觉得乍骁宗都快冲过来咬我了,一群照顾泰麒的女仙更是气的想把我直接打出去,看得出来他们这一天绝对急的连被煮熟的时间都没有。不过我还是……嗯,“很抱歉私自带泰麒出去了。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谈。”
我和他们聊了下泰麒最近心情极度低落的真正原因,乍骁宗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吗?我还以为泰麒他……对我成为王有所不满呢。”
“你们这帮人,就只知道忙着庆典啊,圈圈叉叉啊,用自己的想法去臆测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小孩子,他又是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性格,你们都不问,他怎么说啊?明明一个两个都注意到他不舒服了不是吗?好了好了,别露出这种表情,三观和生活环境都不同你们不理解他的心情我也能明白。”我甩了甩手,“关键是在天赦之前解决这件事情吧?不然老让他担惊受怕的你们忍心?”
“这种事情自然不必你说。”一个女仙美女拿着扇子这样说道,好像……叫什么卫来着?不记得了,“只是你私自带着泰麒离开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鲁莽了,实在是难以原谅!”
我耸了耸肩膀,“不爽你来咬我啊,一群连他苦恼的真正原因都不理解的人反过来指着我啊?”我颠着脚摆出一副痞子样。
“你!”美女气结。
“你少说两句吧。”乍骁宗一铁砂掌拍在我脑袋上。
“切,”我对他们的态度嗤之以鼻,“反正原因我摆在这里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哈。”然后推开门打着哈欠走出去了。
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还不能解决的话,直接滚边去吧,别浪费我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火的性格已经恶劣到了猫嫌狗不爱的地步了……
☆、第49章 支线副本
反正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的;泰麒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从愁眉苦脸到能欢快的笑出声来;等到天赦之后他们就会坐着玄武去白圭宫。
嗯,戴国现在冷的不得了;乍骁宗那家伙入驻白圭宫一个月就把一群乐官给辞退了。说是一宫一曲听着头疼,他一个武夫也完全欣赏不来。我觉得他说的大概有一大半都是实话,其实我听着也头疼来着。
我永远不会告诉别人,我听那些曲子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下意识的到处找谁的手机响了。李斋被招到了泰麒的身边;但是我觉得泰麒至少应该需要一个老师教他一些基本的东西,即使是听了会让他的脸上出现悲伤表情的事情。
嗯,还有就是秋官吧……乍骁宗选的秋官是个漂亮温柔的女性;要说的话,我觉得这个任务交给她是不是会给她压力过大让她受不了。
他最近似乎要有大动作,虽然并不是那么明显;但是能够闻到一点前兆了吧。还有,戴国的冬天真的太冷了,好不容易把被窝捂暖我就根本不想往外面爬尼玛起床太痛苦。乍骁宗天天忙到大半夜,要我说的话他的改革实在是太急了,他看的太往前,以至于走的太快却让身边人无法跟上他的脚步。
这其实是非常不妙的,隐藏着动荡不安的的种子。
我推开门走进他的书房,这家伙还在挑灯夜战,简直比那些还在读书的学生娃都要夸张,他抬起头来,“哦,是你啊。”
我搬了个凳子坐着,“你把泰麒送去涟了?”
他把手上的书帛收起来,“你知道了?”
“还有,花影那妹子终于受不了向你提出要换个职位了?”
他苦笑着摇摇头。“我和李斋讲过花影的事情,她……”每次这家伙和李斋站一块我就有一种狂刷在一起的冲动,咳咳,八卦一下,有益身心。
“你当初就是因为她温柔仁慈才会让她去当秋官,现在就该想到她会受不了这样的重压而崩溃吧。送你句话,不做死就不会死。”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还有,你终于打算动手了?一个两个都瞒着阿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还小。”乍骁宗摇了摇头,“而且你当初要是接受秋官的职位,我也不会选择花影。”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早在入驻白圭宫的时候我就和他说我不接受任何官职,如果可以对外宣称是我在当初夏至之乱的时候救了他的命,故此得到特殊的礼遇。
“哦,这个啊,我不喜欢对着别人屈膝下跪脑袋碰到地,感觉很恶心。还有,阿要再小他也是你的台埔,别把他当小孩子看,他应该多少学一点手腕。”我耸了耸肩膀,“白天我去了一趟常世。”
“?”
“看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放下手上的茶杯,手指轻轻的叩击着茶杯的沿口,“一个年轻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个跛腿的老人和一个稚子。”我顿了顿,看到他皱起了眉头,“跛腿的老人对前面那个走的飞快的年轻人说:‘你慢一点啊,我快跟不上了’,稚子也这样说:‘请你慢一点啊,要是看不见你的背影,我怎么知道自己该怎么走呢?’。”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年轻人转过头去,说:‘唉呀,你们快点跟上来,我好带你们去看医生啊,这样一来你们就会好起来了。’后来,跛腿的老人实在是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年轻人便转过头去,将他背了起来,一路疾步如飞。”我将目光定格在了他手边的书卷上,“可是稚子却无法跟上,急得大哭,嚷道,‘你慢一点啊,我跟不上了。’”风吹着灯火摇曳,房间里明明暗暗的,“最后,走的太快的年轻人他的脚被石头拌了一下,狠狠的摔倒在地,他背上的老人也倒在了地上,稚子却依旧只能慌乱的大哭,大街上人都在看着,却没有人伸手帮忙。”
我停下诉说,看着他的表情,他只是安静的垂下眼睑,眉头紧锁,“步子迈太大,可是会扯到蛋的。”挑眉望着他吐槽道。
“喂!”他哭笑不得的喊了一声。
“年轻人是为了老人好,想要他早点看医生,早点好起来,可以他根本不管老人和稚子是否能够跟上自己的脚步,于是他自己也开始变得焦虑起来。”我揉了揉脖子,“稚子以年轻人马首是瞻,可是一旦没有了年轻人的指导,他便幼稚到了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
乍骁宗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椅子的扶手,良久都没有说话,“你是在指责我,太过激进了吗?”
“有很多事情,逼得太狠,做得太急反而会导致反效果,虽然之前夏至那一次已经处理掉了不少有问题的官员,可是你要知道,越是歪脖子还能长大的树,越是有着坚韧而深长的根部。”我觉得这个坐姿实在是不舒服,于是翘起二郎腿用手肘撑住一边的扶手,支着脸道,“还有,被你辞退的那些乐官们似乎很不满啊。”
“有在王宫中供职的经历,他们在外面也很容易就能找到工作的。”他抬起手,红玉色的眼睛盯着我道。
“但是绝对不会比在王宫中更加的有荣耀。”
“戴国现在养不起这样的闲人,因为先王的骄奢淫逸,国库里只剩下了一堆的欠条。”他苦笑着说道。
“你把那些横七竖八的水晶稍微找专门的工匠运出去加工一下,然后再转卖到其他国家去不就好了?”
“官员们会咬死我的。”他开玩笑。“不过这倒是个好主意……”
“哦,对了,我在常世还见到了一样东西。”
“嗯?”
我伸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颗干燥过后红艳艳的荊柏果实,“你求来的恩赐。在戴国上下长得到处都是,不少人可以安然的度过这个冬天了。”
这个一直露出一副苦恼表情的家伙,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从给我手上接过那颗荊柏果实,“天帝垂怜。”
“哦,对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要瞒着泰麒做政治清洗,我建议你在他回来之后给他请个老师,不管是李斋也好,花影也好还是泰麒也好,都太依赖你了。”我皱起眉头,“如果王能包办一切还要官吏干什么?依赖于你如同稚子依赖父亲的官员,是跟不上你的脚步的。”我顿了顿,“我说,最近在王宫里的流言你听到了吗?”
“多少知道一点。”他摇了摇头,“应该是有人刻意散播这样的谣言吧,总觉得不太好,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这边着手处理政治清洗,那边当然会有对策,”我站起来,“要知道,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啊。”
“我会做好应对兵变的措施,只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说罢。”我从他身边的盘子里捏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虽然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吃穿用度,怎么俭约怎么来,但是他吃的东西依旧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依旧是难以想象的好东西。
“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和那些女官以及下级兵士们打好关系的?”他皱起了眉头,“我还以为你对任何人都是那种恶劣的态度呢。”
“哼,我可是很会看人下菜碟的,像你这种人,即使我招惹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你不是小人,而普通人他们只需要基本的善意和戳中痒处的小夸赞就很快能够对一个人建立起好感,如果我愿意,我能和你麾下的大部分普通士兵打成一片。”我摊开手。“而那些有点地位的将领们则比普通的军士更加难以把控,他们需要和自身利益相关的内容才能够打动,当然,如果用点其他的手段也不是不能收服……”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听着你对这些侃侃而谈,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忍不住冒出‘这个人是站在自己身边的真是太幸运了’这样的想法,对了,之前你借问我借了计都,有什么发现吗?”
“文州可能要乱。”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毕竟只有计都的脚程才能一天之内跑完全国。”
他的眸色沉了沉,“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实在是很奇怪。”我摸了摸下嘴唇,“你有全国的地图吗?”
“等一下。”他站起来走到书柜旁边,从里面取出一卷地图打开,上面赫然画出了戴国的各个州府和地方,我走过去用毛笔圈了几个地方,“承州等等几个地方,论困难程度远远超过文州,但是偏偏只有文州有可能发生动乱的迹象。”
“是因为盗贼的关系吗?”
“盗贼要冬器干什么?”我反问。
“什么……”
“有些事情越是上位的人越是做不到,要是你派遣专门的官员去调查反而可能会什么都调查不到,但是只要是人做的必然会留下破绽——文州有人在收集冬器,虽然数量并不是很大。”我拿起一个茶杯,把它放在文州的位置,“但是我不懂,要乱的话,比文州更有理由要乱的地方多得是,为什么有这个苗子的却首先是文州。”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摸着下巴思考着转头看见乍骁宗皱着眉头,突然灵光一闪,“文州附近有什么地方非常的重要,一旦乱起来就非得你亲自出手不可吗?”
他猛地转过头来,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随后在地图上指出了一个地方,“这里。”
澈围。
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QAQ,长评有惊喜哟~
☆、第50章 支线副本
“在我做假设之前;你先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对什么人起了疑心?”我抱着手臂抬起头来看着他。
“嗯……”他垂下眼。
“嗯;你不用说了,我懂了。”我吐槽;“那么做个假设,如果澈围乱起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你不得不亲自出手的话,至少大概要带多少的王师兵力?”我指了指自己拿出来的那几个杯子;“用杯子的数量来代表现在的王师的全部兵力,分成五份。”
“原本是不需要很多的,但是如果是考虑到文州和澈围的特殊性,我不得不多带一些。”他伸手拿走了两个杯子。“介于鸿基最近的政治清洗,我不得不在白圭宫留下一半的骁宗军。”他把杯子捏碎成两半;分了一半出来;放在了鸿基的位置。
“那么你要带走的另外一半,如果要做到削弱你所怀疑的那个人的权力,你就必须带走将近一半属于他的军士。”我拿起另外一个杯子,放在澈围,“但是那毕竟是别人的旧部,信不过。”我在杯子上去轻轻扣了两下,翻了过来。
“一旦我离开鸿基,白圭宫中信得过的官员就是李斋,花影是文官先放到一边,卧信和赵严能够信得过……如果出师就绝对不能绕过夏官长和冬官长以及冢宰。”他在鸿基上花了一个圈,“冬季狩猎的时候实在是太乱了。”乍骁宗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才说你实在是太急躁了。”我翻了他一记白眼。
“假设一样,你怀疑那个人,所以将他一般的兵力带走,但是介于自身的安全,你的麾下至少要有一半旧部,那么在鸿基就变成了,你的一半旧部,你不在,”我拿起半片瓷片,放在鸿基的位置,“对方的一半旧部,头儿在。”我拿起另外一片瓷片,在上面画了个圈,“孰优孰劣立判高下,虽然你说剩下的军士可以信任,但是如果出现其他的情况要怎么办呢?如果说有其他的地方乱起来,那么放走那人只能是纵虎归山,所以只能将不属于他的那一部分军士派出去。”我拿起另外一个杯子,放到一边,“这样一来,鸿基几乎就只剩下你所怀疑的那人,以及他的部下。”
乍骁宗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个时候,他对蒿里动手……但是蒿里有饕餮……”
“如果说因为你瞒着阿要那孩子什么都不让他知道,于是他只能盲目的信任和相信任何从文州来的消息,对方故意放出你身处危险境地的谣言的话,阿要那孩子会做什么?”我抬起头来用我最严肃的表情盯着他。
“他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派出傲滥。”
“到时候他就只是个孩子而已,虽然身边有汕子,但是汕子战斗力……”我勾了勾小手指。
“太糟糕了。”他苦笑道。
“文州太远,派飞行师去都要好几天,如果你在文州出事,那么再由鸿基出动已经完全来不及,如果阿要出事,傲滥绝对会知道,那么要让你分心也变得简单了。”我拿起最后一个杯子,往澈围一放。“到时候白圭宫就是空宫,他们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真是恶毒而精细的计谋。”他扶额苦笑着说道,“但是如果不出兵的话,澈围就会糟糕了吧。不过之前你说文州的土匪根本没有这么严重是……之前呈上的奏折……等等,你的意思是,呈报的人故意让所有人都以为文州乱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此精细的部署,这个人把你的性格、用兵的方式,乃至于思考的方式都清楚不已,最可笑的是,他应该和你很亲近。”我挑眉冷笑着看着他,“他知道你对他起了疑心。”
乍骁宗长叹一口气,和我说出了同一个名字,“阿选。”
继而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苦恼了,“为了保证鸿基的安全,我出军文州的话,就必须带走可能有问题的官员。”
“这样一来,你的身边就会变得更加的危险。”
“我还是有自信保住自己的。”他侧过头来苦笑着说道。
“如果我要杀你,那么我绝对不会傻到和你正面冲突。”我抱着胳膊看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智多而近妖,说的大概就是像你这样的谋士吧。”他苦笑着说道,“还记得当初夏至之乱的时候,你说,你要是以谋求我的项上人头为目的,我就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坐在你的对面和你说话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从夏至之乱那时候起就知道你的智谋异于常人,却直到此刻才理解你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样的含义。”
“和我说这些有个P用。”我白了他一眼,“所有的阴谋都清楚了,这可是以谋求你的项上人头作为目的的叛乱,是逆反,而且对方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算在了里面,现在想想里面一些事情你还真是必须得去做啊。”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翻盘不是吗?”
乍骁宗转过头来,红玉色的眼睛里沸腾着杀意和愤怒,我摊开手,“你麾下的那些依赖你如同稚子依赖父亲的新进官员们,也该好好的学上一课了。”
“哦,对了,你也要学上一课,有句话叫做,马上的天下,却不能治天下,以武治国,国虽一时安定,却会埋下祸患的种子,此刻的你,应该比谁都要了解这句话的重量吧。”我招了招手,“耳朵凑过来点,我有个计划……”
我带着泰麒去了一次黄海,回来之后我被乍骁宗以“私自带台埔出去历险”禁足在了后宫。
我一直在房间里面呆着,吃完睡睡完吃,等到大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我看到一身戎装的李斋站在门口,她的身上有点血迹,我微笑着问她,“如何?”
她双手抱拳道:“于二声宫活擒叛将阿选,台埔无恙,企图谋害台埔的逆贼已经被使令活捉。”她深深的鞠了一躬,“戴得谋士如先生,主上之幸,台埔之幸。”
擦,都管我叫先生了啊?我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一下,现在白圭宫虽然还有点乱,但是已经稳定下来了,我走出去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雷火!”我一把搂住那个小家伙,“怎么样?害怕吗,很抱歉,让你也犯险了。”泰麒擦着眼泪摇了摇头,“雷火小姐让我隐瞒皕蓝的存在,为的就是今天吗?”
皕蓝,就是我带着泰麒去黄海的时候,让他抓的第三个使令。不需要太强,只需要能够保护他就可以。
“你做的很好。像个了不起的台埔了。”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现在文州之乱应该也差不多该平息了,放出叛将阿选已经被擒的消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会有人想要救他,李斋,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
“遵命。”
我在天牢里看到了阿选,当初在确定所有的阴谋都是冲着乍骁宗去的时候,我就确定,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往二声宫去,所以把一部分的二声氏替换成了军人,等到他和他的亲兵们来到二声宫的时候,直接万箭齐发,没想到他居然还留了一口气。
乍骁宗失踪的消息一传到白圭宫,与其说是他们用来扰乱臣心的,不如说是提醒二声宫的伏兵们动手的暗号,我在天牢看到了双眼都被射瞎了的阿选。
没错,我让他假装失踪的,在白圭宫一稳定之后我就接到了黄莺,由他亲自发出的讯号,表示他本人安然无恙。
“是乍骁宗吗?”他满脸的血污,恶狠狠的问道。
“是我。”
“……是你?呵……哈哈哈哈!打了一辈子的猎套了一辈子的狼,没想到最后栽在了兔子手上。”他恶狠狠的说着。
“兔子?好吧,你要认为我是兔子也行。”我耸了耸肩膀,“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他继续咬牙切齿,“用乍骁宗的光芒来掩盖你自身的锋芒……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难道……”
“我警告你别说什么我看上乍骁宗这样的屁话,别闹,他丫配得上老娘?”我直接泼了他一脸盐水,他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毒妇!毒妇!”
“过奖过奖。我怎么毒的过你啊。”我这次改泼辣椒水了。
“你以为乍骁宗不会忌惮你吗?我太了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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