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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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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置身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难道不该警醒些吗?他微微一笑,心里却想着,小骨刚刚还在身边,衣襟、发丝上还留着她的香味,她蒙着面纱的样子怎么也挥之不去,顾盼生姿的眼眸里全是对自己的担忧与哀愁,那会说话的眼睛让他的魂魄都心甘情愿地为之疯狂,刚一分离便思念如潮,真想现在就回到她身边啊。
  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笃定,天已暗了下来,由于谷中葱茏苍翠,加之瘴气不消,此时更是犹如暗水行舟。
  在那!顺着记忆行走,他找到了那个入口,化作一道银光朝熟悉的地方急坠而下,只容两人折转的洞口覆着杂草枯叶做伪装,激荡的仙力冲破了设在其中的强大结界。白子画如入无人之境,周围深碧色的苔藓发出一股熟悉的异味,的确就是大火焚烧了那些尸体后,散发出来的毒菌的味道。
  这人又炼化了什么?越近谷底这种味道越是刺鼻难闻。白子画敛聚心神,不透光亮的谷中他却眼明如镜。
  “子画,你终于回来了。”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如网裹挟着这种恶臭迎面扑来,似要将他牢牢锁住。白子画只好屏住呼吸,掌风扫过,魑魅魍魉皆被击碎。
  “啧啧,六界第一的长留上仙,还是那么厉害。”声音里已没了适才的温度,变得冷漠无情。
  “流商,不用再躲了,出来吧。”白子画对这位装神弄鬼的故人没半分好感。
  “我躲了吗?这么多年是你在躲我吧!”他见白子画不言,平和的声音变得急躁起来:“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让我出来我就该出来吗?”
  白子画默默地摇了摇头,此人又发疯了。他可没心情陪着玩这种幼稚的捉迷藏游戏,可是他又感知不到伍婆和九名童子的气息,他们难道已经……
  石壁如人,栩栩如生,黑暗中的这个造影不禁令他恍惚,那时他误入谷中,落入陷阱,小小捆仙锁便是他天大的桎梏,七个造影在身边时而散发迷香蛊惑他,时而又化身功夫高手对他拳打脚踢,更诡异的是,造影能直达内心深处最恐惧的地方,一点点撕毁、摧残所有的意志。
  年轻的白子画毫无畏惧,内心冷漠而坚硬,又有何恐惧能摧毁他呢?七天七夜无休止的折磨后,如鬼魅般悄然无声地他终于出现在他身边……
  谷中火烛突然大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适。白子画的回忆瞬间崩断,双目炯炯,从烛光里走来一人,瘦骨嶙峋,鹑衣百结,脸色晦暗不明,只有一头柔顺的长发在风中飘荡。
  白子画微微蹙眉,怎地一副乞丐打扮?他可是最注重衣着装扮的人啊。电光火石之间,莫非那小叫花子是他的人?心头一紧,小骨!
  “怎么?我这副穷困潦倒的模样入不了你的眼?”流商转了个身,唇上须髯也随风而起,那飘然欲动的姿态没有半点乞丐样子。他堕仙,他衣衫不洁,可依旧有仙人之资。
  “为何要散播瘟疫?”白子画神色未动,内心却如烈火焚烧,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是又怎样?”流商笑道,一副欠揍的小人样。
  “你既然从蛮荒逃出来,就该痛改前非而不是继续为非作歹,残害生灵。”
  流商手中也有一把破蒲扇,轻摇半闭目:“若不是我出此下策,你又怎会想起这个被遗忘的地方。这都是为了你啊,子画,我的苦心你可知道。”
  白子画看着他晏然自得的姿态,暗暗恼怒,莫不是他做错了事还要怪到自己头上?当年如此,现在依旧,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心急不已,自己怎会如此大意,在还未调查清楚那小叫花子的来历就让小骨与他在一起。如今要想脱身怕是要费些周折了。
  “伍婆和那些孩子呢?”
  “哪有什么伍婆和孩子。子画,你多心了。”
  “流商,他们是无辜的,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你就肯跟我走?”
  白子画皱眉不悦道:“不要一错再错。”
  “子画,当年你可真够狠心的,亲手将我送入蛮荒时,可有一丝不忍?”流商睁开双眼,背靠在那座造影石像上,慢慢地眼里竟溢出了泪。
  他的眼泪只在百年前的长留诛仙柱上流过,那时天地黯然,江海翻涌,窃窃议论声,白子画与流商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白子画亲自执行刑罚,第一颗销魂钉自他袖中飞出,钉在他的锁骨上。
  “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看着他额上的堕仙印记,白子画内心复杂,若当时他不是一走了之而是选择循循善诱,也许将是不同的结果。
  流商本也是上仙,更是帝武圣君的亲弟弟,成名早在五上仙之前。他也是风流倜傥的仙家做派,虽时而行事荒唐不羁外,倒也没什么大错。他不住天庭,却独喜在凡间寻些洞天福地。
  那时他正巧有任务在身,潜伏啄鹰谷诱捕叱咤妖魔二界的魔头尚扶风,没想到正巧在人间游历的白子画落入他的陷阱中,七天七夜后他以为无论仙魔肯定非死即伤,没想到名不见经传的白子画虽然衣污发乱,面上却如白月光般淡然清雅,恐怕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倾心。
  两人误会说清后,联手除了尚扶风,又将谷中肆虐横行的苍鹰赶跑,便开始了避世隐居的悠闲生活。开始相处还和睦,不想后来那流商上仙对年轻的白子画产生了非分之想,这时白子画才知道此人有龙阳之好。
  他自然是离开啄鹰谷,没想到那流商上仙至他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大肆网罗美少年。这也无可厚非,六界中有此嗜好的很多,只是他最不该的就是玩弄完后就将这些美少年一一杀害。
  此事当年在六界造成了极坏的影响,长留组织搜捕,因这流商上仙法力高超,花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白子画将他擒获,这也是当初资历尚浅的白子画最出名的一战。
  此后,流商上仙被关入蛮荒,白子画却因此仙资卓越逐渐成为整个六界的翘楚,师父衍道见他德行兼备,也是一早就将长留掌门之位属意于他。
  “那你今天是来杀我的?”流商淡淡地道,百年之后的白子画名满六界,而自己曾被绑在长留的诛仙柱上受了八十一颗销魂钉,又在蛮荒过了百年,期间辛劳伤痛又怎能平静道出。
  “我只希望你别再越陷越深,将伍婆和孩子交出,我不想亲手杀你。”他尽量克制自己急躁的情绪,生怕被他看出一丝一毫。
  “哈哈!”流商仰头大笑,眼眸深处有无尽的痛苦,苦涩地道,“杀我?也可以啊。若失去你,生不如死,我宁愿死在你剑下。”
  “从未得到,何来失去。”白子画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不想与他有任何纠葛,“再问你一遍,他们人呢?”
  流商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道,“既然想救人,那就来吧。”
  黑烟飘散,人已不知去向。
  白子画并没有追上去,从他入谷以来,丝毫没有感受到伍婆和孩子们的气息,而此刻,他心中牵挂的只有花千骨,必须知道她是否平安。他看得出她喜欢那个孩子,对身边亲近之人不设防,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只是他刚出洞穴,就被流商缠住。流商手中是一朵鲜红的芍药花,这不是普通的一枝花而是致命的兵器。花心是被炼化的迷药,花瓣是锋利刀刃,就连花枝都能成为收放自如的长鞭。白子画没想到百年未见,他竟得了如此诡异的兵器,蛮荒没有消耗掉他的法力,反而大有精进。
  他一直在躲,只想回山下村庄,抬头望天,瘴气越来越浓重,只有淡淡的光让他知道已经月上中天了。
  “白子画,是什么让你魂不守舍?拔剑吧!让我们一决生死!”流商的芍药花已经到了面前,他一低头匆匆避过,但那芍药花像长了眼睛般,说什么也不放过他,紧紧追随,张开的花瓣如厉爪一般要将他刺穿,那花心中的诡异迷药更是阵阵催人头疼。
  寒光一闪,横霜终于出鞘,在层叠繁复的万千鲜红花瓣中准确刺出,直击花心最深处。
  流商惨叫一声,刹那没了影子。
  白子画并未做过多的停留,急速向山下掠去,待他踏进村中,听到了清晰的呼吸声,一颗狂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小骨的气息还在。

☆、小儿言笑

  清凉的月光下白色的衣裙翻飞,小小的人飞奔进他的怀抱,声音漾在耳边,师父。
  用力环住她的纤腰,将她微微抱起飞在半空中。
  整个人都腾空而起,他俊美风逸的面庞让她爱不释手,捧着那张脸,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伴着身体缓缓地降落,她将那个吻从天空进行到了地上。
  白子画微微一笑,臂弯间的小人儿垂下的长睫毛托起晶莹的双眸,超越星子的璀璨,看得他沉默着说不出话,幸好,她没事。
  “师父这么快就回来啦?”花千骨嘻嘻笑着,邀功一般指着村里道,“村民都睡下了,我们按着师父的吩咐给了他们干净的水和食物。”
  “嗯。”他闷哼一声,低着头又去寻她的唇,轻轻的含住,包裹着深深地吮吸着,天地都失色,只有她回应他的吻才能让他安心又迷醉。
  花千骨渐渐受不了那样激烈的吻,本能地想逃,又被他追索得快要昏厥,发生什么事了嘛。
  “师父……不要啦……”她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脱出他的怀抱,“怎么了吗?”
  “我想你了。”她的唇在素衣下如一朵娇艳的玫瑰,额碰着额,“小骨……”
  花千骨激动得快跳起来了,哇,师父从来不会那么直接的说想她这类的话诶,一定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那个故人是个女的?难道她把师父……
  怏怏地抬起头,小鼻子凑近了在他胸前闻了闻道:“见到那个故人了?”
  “嗯。”白子画不知她什么意思,只是看她神色不善。
  花千骨板着脸推开他,嗔怒道:“怎么身上那么香?就这点时间恐怕不够你和故人怎么……怎么翻云覆雨吧……”
  “想什么呢!竟说胡话!”白子画严肃教育她,点了点嘟起的唇,揽过她的肩,“流商使的兵器是一朵芍药花。”
  “啊?兵器是朵花?流商是谁?他是女的吗?她是不是把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失身啊?”喋喋不休地小嘴,让白子画忍俊不禁,真是越说越荒唐。
  “流商是男人,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白子画心情大好,喜欢看她为自己吃醋的娇样,一边走一边凑近她耳边戏虐道,“只有你才能把我怎么样。”
  讨厌,讨厌,师父坏死了……
  花千骨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搂着自己。两人的浓浓情意在暗夜中显得特别扎眼,月影婆娑下,不知是谁长叹一声,泄露了前所未有的妒忌。
  在寂静的村中小路上白子画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向她开口,那小叫花子不能再待在这儿了,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走。
  “师父你怎么想起来要看他?”花千骨不明白,歪着头满怀好奇却见他神情凝重。
  “嗯,那孩子有问题。”
  正要推开房门的手停住了:“什么问题?”
  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但愿是我多虑了。”那恍然若失的样子让他有所不忍,小骨心思单纯,何况这个孩子她一向很喜欢,他不想在没确定之前就惹得她难过。
  花千骨松了口气,拉着他的手笑了笑,真怕他说出些什么,不过师父和小叫花子……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两个人好像都有些看不惯彼此。
  “他睡了,我们轻点。”她轻轻推开门,白子画看着她一步一小心,那模样可爱至极,虽为人妻,可还是个小女孩子。
  小叫花子的睡相极不雅观,趴在床上四肢大张,一只手臂还垂在床下,破蒲扇盖在脑袋上,小脸都挤在了一起,低低的鼾声有规律地响着。
  花千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自言自语:“真是的,又踢被子。”她拉过被子,小心地盖好,这小家伙额上蒙着细细的汗。
  笑容里多了好些慈爱,拿出丝帕轻轻擦了擦,又点了点那肉嘟嘟的腮帮子,坐在一旁朝白子画笑道:“师父你看,他长得好可爱啊。”
  点头算是赞同。的确,与她一样可爱……
  白子画有一瞬的恍惚,刚才与流商对峙时,他对小叫花子动了杀机,认定这两人必是一伙的。可此时此刻,看着娇妻孩童在穷巷陋室中竟觉得温暖而幸福。
  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在她身旁坐下,与她一起看着睡梦中的孩童。
  “小骨,你可弄清这孩子从何而来?”他不能被情绪左右,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
  “这孩子无名无姓,不知从何来。”花千骨垂着头,心底的难受揪得她的心阵阵刺痛,“他说,他是没人要的孩子。”
  睫毛上沾着泪,不想这种无故的情绪被他看到,扭过头,看着小叫花子,他那么聪明漂亮,他的父母怎么舍得不要他呢?
  可白子画不这么想,刚开始的感觉早就烟消云散了,他考虑的是一个不知来历的小叫花子,还会些长留法术,更离谱的是说自己出自绝情殿?这到底是他的胡言乱语还是为人所用?目的又是什么?心中疑团更甚,想要拍醒他,却被花千骨阻止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她柔声劝慰道,“你不知道,今天多亏了他帮忙,又是运水又是找吃食,若没这小叫花子,我可忙不过来。”
  听她口中全是称赞,白子画忧心更重,只一天的时间怎么这小子就这么容易收服了她的心?如此更是觉得小叫花子留在小骨身边不怀好意。他心中有了计较,以流商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没有杀他他一定会怀恨在心。
  流商到底怎么出的蛮荒,难道是当年与小骨一起逃出来的?可明显,小骨并不认识他。还有这个小叫花子,与流商一样的装束,莫名其妙来到他们中间,居心叵测令人不得不防。只是现在小骨既然拦着,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思。
  第二日清晨,白子画借口要继续进谷搜寻,早早地出门,留了花千骨和小叫花子单独相处。实际上他是敛了身形和气息,放开五识,在村周围布下重重结界,要想抓住流商,必须保证小骨的绝对安全,不然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
  那小叫花子跟在花千骨身边倒是乖巧又听话,吩咐他做什么总是积极行动,办得稳稳妥妥。
  白子画脑海中冒出三个字,马屁精……
  “要是每个人都要你一一看过来,且不是累死。”小叫花子递了一杯水给花千骨,她刚给一位大娘施过针,此刻坐在凉亭里的竹椅上,热得直冒汗。
  掀起面纱心急火燎地喝下水,不放心地道:“净水可还充足?吃食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都备下了。”小叫花子蹲在她身边,仰着头傻笑着。
  这两天天气热,他忙来忙去也是一头的汗,花千骨心疼不已,多大的孩子就被她是唤来使唤去,心里愧疚可也没办法,师父昨晚告诉她那流商心理有问题,对往事怀恨在心,千叮万嘱过要格外小心。她又要看病还要时刻警觉,若没有这孩子帮忙,她真要抓狂了。
  “谢谢你啊。”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拿起他手中的破蒲扇一下下地帮他扇着风。
  小叫花子痴痴地看着她,舒服地倚靠在她身边,收起了那玩世不恭地模样道:“你真好。”
  花千骨笑道:“你也是个好孩子,帮助了那么多人。你看,他们的病症都有所好转了,这大功劳可是你的。”
  “那又怎样?”他撇了撇嘴,满不在乎。
  花千骨不知该说什么,也对,做好事哪能图功劳,论得失呢,一时觉得自己眼界心胸都不如这个小叫花子了。
  “你怎么总走神?”小叫花子干脆将脑袋枕在她腿上,翘着二郎腿一下下地晃荡,“不过我就喜欢看你走神的模样。”
  花千骨据理力争道:“我这不是走神,而是在思考。”
  他嘿嘿一笑,大胆之言脱口而出:“是在思考有多喜欢我吗?”他期待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珠熠熠生辉。
  “这个不用思考。”花千骨开怀大笑,捏了捏那肉嘟嘟的小脸蛋,又拿出娟帕想擦去他脸上的污垢。
  小叫花子跳起来,轻轻避开,她的亲昵举动与宠爱的语气让他心里发酸又暗怀不平,不如说些有意思的逗逗她,好歹白子画不在。
  “姐姐,你和那冰块一样的伯伯是夫妻吧?”

☆、卜元神器

  花千骨愕然,他叫她姐姐,叫师父伯伯?这孩子看着挺机灵,可惜眼神有问题,师父年轻貌美,哪里像伯伯了?再说了,师父挺热情的呀,哪里又像冰块了?闷闷地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小叫花子看她那神情,又乐又气,乐的是损一损白子画太开心了,气的是花千骨这个傻瓜,吃了那么多苦头,怎么还想着要待在他身边呢?
  拿过她手中的扇子帮她一下下地扇着,清凉的风徐徐而来,小叫花子殷勤道:“你那么漂亮怎么会嫁了他?”
  “我……”
  花千骨刚一开口就被他拦下:“我知道,一定是他引诱你在先,你是被迫的!”
  他说得头头是道,花千骨却听得不是滋味:“瞎说什么呢,我是自愿的。”
  “自愿?”小叫花子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道,“你看上他什么了?若论武力高强呢,会造成家居暴力;若论人长得俊俏呢,会招蜂引蝶;依我看啊,不如找个平庸点的才好长长久久,平平安安呀。”
  仔细一想,说得有些道理,师父以前是打过她的,招蜂引蝶嘛也是有的,想那紫薰上仙可是对师父爱慕良久啊……
  她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嗔怪地敲了敲小叫花子的脑袋:“小小年纪的,你知道什么?他是世上……”
  “最讨厌的人!”小叫花子又夺去了她的话,见她黑了脸,马上笑嘻嘻地讨好道:“以前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多吧?跟我说说吧?”
  花千骨笑而不答,小叫花子可不罢休,缠着她,摇晃着她的手臂:“说说吧,说说吧……”
  花千骨被他摇得头都晕了,只好道:“饶了我吧,我以前丑的很没人喜欢。”
  “姐姐骗人!那公子甲、公子乙、公子丙都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呢?”小叫花子揣测着她的脸色又道,“我看你那夫君狠心的很,你跟他在一起一定受了很多的苦。不如……”
  “我跟他在一起很幸福。”花千骨白了他一眼,直接截断他的话,这小子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小叫花子急得满头地汗,契而不舍地开导她:“我承认啦,他长得虽不错,可这种人最易招桃花了。人说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到时找了新娘子你可别哭鼻子去。”
  “好啦,越说越离谱了。”花千骨站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那时在绝情殿他和司音神女形影不离的情景,看得出他很讨厌自己,若不是有那些年的师徒生活,恐怕在他眼里自己也是一样不堪的吧。不愿想以前,只是这一想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个怀胎十月的孩儿就这样没了,她连一眼都没见到啊……
  心一阵绞痛,恍如当初,眼泪就要滴下,急忙掩饰着抬步朝一家农舍走去。
  “姐姐去哪?”小叫花子紧紧跟上,小声地补救,“我可是为你好嘛……”
  他不安地看着她的样子,是不是说重了?怎么惹得她难过了?
  花千骨低头看着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岔开道:“我们去看看秋月姐姐吧。”
  “不是昨晚才看过吗?”
  “秋月姐姐快要临盆了,这几天要格外注意。”
  “那你会接生吗?”
  “不会。”
  “……”
  隐了身形的白子画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别提有多烦闷了,对这小叫花子的印象更是跌至冰点,海扁一顿都难消气!他是故意来推涛作浪的吗?
  白子画摸了摸自己的脸,千年来都没注意过自己的长相,难道现在看上去很老?不应该吧?
  他一股气郁结在胸,又想到那小叫花子说什么公子甲乙丙,什么招桃花,简直不可理喻!小骨竟然还能和他说下去,只是她想到了什么?为什么那样子像是要哭了……
  右眼竟在此刻跳得不停,自己度过了三百多年,可小骨才离开多久?一年都还未到。那臭小子分明是要伤她的心,是想怂恿她离开自己!
  再也忍不住了,心绪难平,气浮意动,刚想显身却被一股猛烈的气流击得一个踉跄,还未回头,掌风已到面前。
  正愁找不到你,竟自动送上门来。白子画与那乱影对拆数百招,皆是以快打快。两人从地上一直打到天空。令人吃惊的是,流商昨日被刺一剑后竟恢复的如此快,不仅能在他手下走了百招,而且丝毫没有气弱,白子画暗暗思付,恐怕是用了什么邪术。
  他略一分神,又被流商追袭,这家伙缠人的很,若是一剑杀了倒也简单,但用私刑总是不好,万事还是要有法度……
  “白子画!是我吃了那老婆子和九个童子,来杀我吧!”流商见他与自己对招时还在神游太虚,心里更恨,这个白子画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手中红光大盛,芍药花瓣化作千万片从四面八方向白子画打去。
  他避无可避,所有生门全被封死,仙力凝于掌间,奋力反转,数千万的花瓣在半空中调转方向,尽数像流商打去。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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