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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原来你是这样的纽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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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默不语,她耸耸肩,忽然笑道:“那么,做个交易如何?”
……
同一时刻,街道的另一侧。
戴夫见势不妙,急得大叫:“你在这里追我的时候,灵媒小姐搞不好已经被抓走了!”
约翰不由停下攻击,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戴夫得意道:“冬日战士!他就等着这个机会!有了灵媒,将有更多新的英雄加入我们!”
约翰举起ar,代表了自己的态度。
他的射击更加猛烈,戴夫拖着另一个人实在来不及躲藏,干脆将犯人狠狠扔到约翰面前:“他是你的了!”
自己趁机逃了出去。
攻击终于平静,约翰没有再去追戴夫,将犯人拖出小巷后便加快速度季九身边赶去。
近了,很近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就在先前分开的小巷中。
转过一个弯,女生的背影果然出现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周围没有别人,约翰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可不等这口气完全吐出,他就看到了对方手里的镰刀。
在上一次,那明明是锁链。
他下意识一皱眉,停住了脚步。
“九?”
男人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夜色中,女生顿了顿,右手一挥,镰刀在她手里变回七枚铜钱。她慢慢地转过身,漆黑的眼眸又沉又暗,也像镰刀一样弯起。
“你好,约翰。”
这是全然不属于季九的笑容。
☆、52。Episode。
刚收起的枪重新出现在手中,约翰警惕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生,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你是谁?”
对方歪歪头,嘴角露出笑来。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一下子变得娇媚而艳丽。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了吗?”
约翰面色一凛,眸光也跟着变暗:“你是她身体里的那个……九在哪里?”
女生不置可否,反竖起食指抵在唇前,轻轻一眨眼:“嘘——我好不容易能自由行动,当然要先把她藏起来。”
话音未落,枪口已抵到了额头。她无辜地抬高目光,冲约翰耸耸肩,面上却毫无紧张之色:“为什么这么担心她?只要这个身体不死,你就还是守护灵。别说你现在无法伤害我,就算真的能开枪,你就不怕伤到了小梓?”
约翰虚了下眼,语带疑惑:“梓?你是她家里的……”
她似乎很开心看到他这个表情,咯咯笑起来:“所以,我比她更厉害哦,跟着我比她更好吧?“她抬手将枪口拨到一边,转过身慢慢地走进小路,“既然你没有意见,我们可以回去了。”
约翰却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折转方向回到那名犯人旁边,拖着他走向大路。
外面人声喧哗,警灯红光闪烁,女生站在阴影里看了一眼,黑色的眼睛中冷光泠泠,却波澜不惊。
破案的消息在第二天传遍了整个拉斯维加斯。
犯人是一名电路维修工人,在工作的同时一直物色着目标。他喜欢年轻的女孩子,选择的具是有女儿的家庭。
他先杀掉女孩子的亲人,扮演与她相依为命的年长者的角色,最后再将她也杀害。
警方没有具体说明犯人为何会产生这样的动机,但有媒体透露,他年少时就失去了双亲,曾有一名相差数岁的妹妹。妹妹后来在意外中去世,生前只有十五岁。
而被他杀害的少女中,最年长的也只有十五岁。
听到这则新闻时,约翰刚刚回到季九的住处,女生正在餐桌边吃早饭。
季九是个能睡到中午绝不会一早就起床的人,所以在听到电视的声音时,他就知道了——真正的季九还没有回来。
现在的季九一边往面包上抹黄油和果酱,一边漫不经心地道:“这个时代的变态可真多,嗯不如说是变成变态的机会多了。”
约翰停下脚步,沉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肯回去?”
“嗯?回去?”季九笑了笑,手中晃动着银闪闪的餐刀,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周?两周?如果小梓自己找不到回来的路,我也没办法的~”
约翰警觉地一皱眉:“你究竟把她藏哪里去了?”
他的话才刚说完,对方已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面前。
季九踮起脚尖,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从他颊边滑过:“我原来呆着的地方。”她的声音很轻,脸靠得极近,慵懒的呼吸随着吐出的音节拂在脸上。
说完这句,她仿佛突然兴致高涨起来,顺势将两手都伸到他背后,整个人都扑上来蹭了一下:“明明有这样一个素质优秀的守护灵,小梓竟然也不好好利用。她真的以为只是养一个食客吗?”
女生的身体十分柔软,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混合了果酱的香甜和洗面奶的干爽,发梢间又有洗发露的奶香味。
约翰猝不及防地一僵,脑海中却闪过另一张笑脸。
明明是同样的五官,她笑起来时干净明媚,恍如四月里奶白色的阳光,温柔到让人觉得一伸手就会散开。
他知道的,每次看着她笑,自己也会变得平静,好像她就是拥有那种理所当然的力量。
某种从未意识到的感觉正悄然浮起。
对方却迅速放开了手,一边后退一边说道:“这样吧,课程还剩下一周多,趁着还没回纽约,我要你帮我查查……那两个人的名字怎么念来着……莫里亚蒂?还有斯特拉克?”季九重新回到餐桌边坐下,拿起面包咬了一口,眼睛再一次落在电视屏幕上,“我想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有他们想做什么。”
约翰沉默片刻,从她眼前消失了踪影。
季九继续看着电视吃早饭。
阳光从窗外泄入,映出花园里的姹紫嫣红。屋内好像一直没人进出,播音员的声音始终抑扬顿挫。
她吃完面包舔了下手指,被阳光照亮的半张脸上忽然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了身体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接下来的这一周里约翰经常不在,季九天天在外头逛,所幸最后还是把论文写出来了,只是给分那天被格林教授格外复杂地打量着说了句:“这篇论文可以写得更好。”
她可不管分数有多少,这会儿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到纽约。
没想到飞机刚落地还没多久,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直接把她困在了火车站。
当然坐地铁回去是没有问题的,但从地铁站到家还有段距离,比起在那等,她选择更宽敞而且有座位的火车站。
先前的一个月里,纽约发生了一起比较轰动的枪击案。行凶者在周末人流最多的时刻冲到一家商场门口,对着往来行人疯狂扫射。尽管马上就被赶来制止的蜘蛛侠制服,但仍造成了十数人伤亡。
有关这起案件的报道现在仍在报纸上出现,季九看到时眼睛一亮,突然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对方接得很快,声音里带着夹杂了惊喜的诧异:“九?”
“嗨,彼得。”她尽量学着原本季九的语气和他说话,听起来诚恳又可怜,“你现在有空吗?我被大雨困在中央火车站了,能不能请你送把伞来?”
彼得·帕克连声应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在火车站是吗?我马上就到!”说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已挂了电话。
季九满意地勾起嘴角,心安理得地拖着箱子在商业区逛了起来。不过附近总共也就那么几家店,她很快就失去了新鲜感,站在一家文具店的橱窗外盘算起今后的计划。
约翰查到的可用信息比她想象中多。斯特拉克虽然频频搞事,他自己却不在纽约,也就是说短时间内他还没有做大动作的打算。
而莫里亚蒂现在在监狱,之前拉斯维加斯的犯人是她曾经的组织成员。
至于这两人的关系,暂时还看不出端倪。
也不知道她那天的提议是不是真的被带给了斯特拉克,不过他若确实需要灵媒的能力,自然是会答应的。
正想着,电话响了,果然是彼得·帕克的。少年在里面问道:“九?你在哪个地方?我已经到火车站了。”
“我在一家文具店门口。”她把文具店的名字报给他,对方立马了然,几分钟后便带着伞出现在了她面前的大厅中。
少年迎面跑过来,看起来似乎比一个月前又长高了不少。
他脸上带着显然易见的笑容,可就在即将靠近时,那笑容顿了一下,他好像疑惑似地皱了皱眉,将她重新打量一番后才小跑着靠近:“九?”
季九心中暗惊,脸上却仍旧笑吟吟的:“怎么了?才一个月就认不出来了吗?”
彼得十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将伞递给她。季九伸手接过:“呀,谢谢你特意给我送伞。”
外面的雨仍旧很大,他应该是坐地铁过来的,肩膀上却还是留下了深色的水渍。季九拿伞时顺势在他肩头掸了掸,“这里淋湿了。”
彼得不自在地一僵,连忙问道:“你刚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那里很热吧?你知道,拉斯维加斯被沙漠包围了,夏天特别干燥。”
“你不是知道吗?”季九耸耸肩,漫不经心地往地铁站走,“上课总是很累的,没有办法。”
彼得跟上来:“我送你回家,箱子给我吧。”说着已接过行李箱走到了旁边。
季九乐得轻松,也没有拒绝,很随意地开口道:“我看到了报纸,你又解决了一起事件?”
少年背影一顿,沉默了片刻,声音低下去:“可仍旧有人……”
季九走过去,发现他垂着头皱紧了眉,脸上带着不属于少年人的忧愁。她思考了一下这时候该有的说辞,试探着道:“这个不是你的错。”
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季九自己也怔了怔,立马假装咳嗽,止住了话头。
彼得闻声看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感冒?是不是淋了雨的关系?”
“被呛到了。”季九摆摆手示意没事,决定转移这个话题,“哦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等到家找给你哦。”
彼得立马惊喜道:“哇你真是太好了!果然是九!”
女生慢慢勾起嘴角,不置可否:“那当然了。”
坐上地铁后很快就到了布鲁克林的家里,然而这一路上雨势瓢泼,两人还是没能幸免于难,身上多少被淋湿了。
季九把彼得请进门,放了行李后刚准备下楼,却见约翰拿了两条毛巾从浴室里出来,直接把东西递到她面前:“拿着。”
“哎呀。”季九反应过来,“你还真了解小梓的风格,我差点就忘了。”
男人恍若未闻地回身进了书房,她拿着毛巾一蹦一跳地下楼,将其中一条递给彼得:“擦一擦,你连头发都打湿了。”
少年连忙接过,胡乱地在头上抹了一把。
季九眯了眯眼,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从他手里拿过毛巾往沙发上一跪,双手已往他头顶伸去:“我帮你。”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可以自己来!”
彼得顿时手忙脚乱地往旁边挪,一直挪到了沙发边上,同时按着毛巾使劲地在头上揉。
季九看得哈哈直笑,冷不防朝楼上望了一眼,起身道:“差点忘了要给你的东西,我去拿下来。”
楼梯口站着约翰。
见她上楼,他不赞同地往客厅方向一瞥,提醒道:“不要太过分。”
季九晃了晃手指,压低声音笑起来:“我喜欢年轻的男孩子有什么问题吗?他比你可有趣多了。”
男人没再说话。
她像是得逞一般,笑得更加开心:“反正还在下雨,留他吃饭吧。”
☆、53。Episode。
季九现在十分生气,又很莫名其妙。
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受到了偷袭,准备防御的时候却被人从后一拉,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就不知道为什么已经站在了梦里那花园中。
还是老家大宅的院子,有水有石,花木繁茂,不过从回廊下往外看,怎么都看不到那棵有百年之龄的老槐树。
光线灰蒙蒙的,像是进入了太阳落山后正要入夜的阶段。天空却很明亮,头顶的云朵仿佛一片连着一片的海市蜃楼,又如同一块接着一块的电影屏幕,正轮番向她展示着另一个季九眼中的世界。
季九目瞪口呆。
她竟然已经回到纽约了?
那家伙到底用她的身体对约翰干了什么啊啊啊啊!而且还明目张胆地调戏年轻人!!!!
不行她必须得回去!
季九着急地往外走,可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加快脚步,院门始终不远不近地立在前方——绕过池塘,它在牡丹花丛后;经过牡丹花丛,它掩于海棠树下;而过了海棠树,它依然还在青石路的最尽头。
像是鬼打墙,但季九知道不是。
她停下脚步,就在这时,从廊边传来一个女声:“老九。”
季九下意识想要回头,可转念一想,也不知道来者是人是鬼,万一随便答应惹来了麻烦……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她装作没听见,但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能看到那人——原来不止一人。
刚才说话的是个年轻妇人,手里牵了个小女孩,两人的穿着打扮都像是清末民初那时候的样子。
季九心中奇怪,看着那女人一边说话一边已经走近,语气听起来相当熟悉:“老九,找你好一会儿了,我家老三好像又被鬼缠上了。”
她说着,低头示意那小女孩拉起衣袖,小女孩应了一声,乖巧地将袖子卷起来,递到季九面前。
季九并没有动,但还是留心看了一眼。女孩子纤细的手腕上赫然有四道指印,青紫色的,像是被谁很用力地抓了一把。
那女人继续道:“我是看不到,但云娥既然说了,我就想着找你来瞧瞧,毕竟你们都是能看到那些东西的。怎么样?这事好办吗?”
停顿了大概有两三秒钟时间,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来:“二嫂,你觉得有我办不成的事吗?”
那声音竟然就在季九耳边,但她身边明明已经没有别人了?
她一下子睁大了眼,不动声色地往路边挪了几步,被称作二嫂的女人完全没有察觉,小女孩云娥仰着脸,目光就落在她刚刚的位置,像是正认真听人说话。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云娥,你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说过话,都告诉九姑姑好不好?”
云娥点点头,脆生生地接道:“我昨天去了后山……”稚嫩的童音在寂静的花园中回荡,那两人的身影渐渐变薄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季九的鸡皮疙瘩又冒了起来。
云娥,云娥。
这个名字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正想着,一男一女从院门那边走了进来。他们绕过假山,沿着池边往长廊上走,像是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女人低声道:“你说老七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把槐树种在本宅旁边,这不是……”
男人连忙“嘘”了一声,不忘打量四周,确定没人才一脸严肃地接道:“有人猜测啊,老七是想用那树养老九的魂魄。哎,虽然老九年纪轻轻就得急病死了,但我们好歹是灵媒世家,哪能这么做呢?”
女人无奈摇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兄妹情深我能理解,可万一搞不好,老九作祟……”
“你可别乱说啊!啧,真是的!老九那性子还真不是没可能!你去问问云娥,她见过她九姑姑没有?”
这下子季九想起来了——她是在姑祖母的笔记中看到云娥这个名字的。
姑祖母曾以此落款,写道:“梓不宜此道。”后书,“季云娥。”
季云娥是姑祖母的大名,难道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她口中的九姑姑又是什么人呢?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只出现了声音,却看不到人像?
天色一动不动,明明又过去很久,光线始终还是那副灰蒙蒙的样子,仿佛这整座花园都被一层轻纱蒙在里面。
季九心中一惊,不可思议的念头像雨后春笋似地一个个冒了出来。
难道说,这不是梦……花园其实就是个结界?
那么,这个结界是为了什么才存在的?它想要困住谁呢?另一个九吗?
如果真是那样,眼前出现的人物大概就是那个九的记忆了。不难想象,她年少早夭,之后靠着兄长种下的槐树聚阴养气留在了人间,没有去投胎。
可她后来是怎么到这个结界里来的?那个好几次出现在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姑祖母的九姑姑吗?
靠啊老祖宗抢了她身体!
季九愤怒地往出口猛冲,但院门始终随着她的前进不断后退,不管多用力就是到不了。她跑得气喘吁吁,干脆往假山下一坐,绞尽脑汁地开始想办法。
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既然这个花园是结界,那自然也会有法阵和阵眼。
阵眼会是什么呢?
她抬头望向院墙,槐树的树冠依然不知所踪,而云层中的画面倒是有了变化,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吧。
现实世界里,新的一天又到来了。
约翰察觉到了那微弱的波动。
要说的话,就像是一粒石子刚刚打在水面,石子落了下去,但涟漪一层一层地漾开,搅乱了平静的空气。
窗外刚刚发亮,这个季九就算再喜欢早起也还没到起床的时间。他在卧室外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这才走了进去。
季九果然在睡觉。
她睡着时的样子倒是和原本一样,眼睛闭得紧紧的,眉毛稍稍聚拢,身体像只猫一样蜷起。
看起来有点可怜。
约翰往前走了几步,眼眸微沉。
尽管很微弱,但他确实感受到了属于季九本身的气息。
——她就在这个身体里。
有了把握,他压低声音,弯下腰很轻地叫道:“嘿,九。你在那儿吗?”
略带沙哑的微凉声线像清晨的第一抹冷风,轻飘飘地从床头拂过。女生突然动了一下,眉头皱了皱,像是正在挣扎。过了会儿,她缓慢地撑开眼皮,黑眼睛里犹带着水汽:“约翰?”
季九的声音里满是睡意,还有浓浓的鼻音。她支起上半身,有点疑惑地用手背揉了揉眼:“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动作一顿,凑近她面前问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季九歪了歪脑袋,无辜地看他一眼,忽然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咯咯笑起来:“我当然知道这是哪里,真抱歉不是你的九。”
约翰脸上的表情明显冷下来,他无奈地拉开脖子上那双手,将她又按回床上。季九打着呵欠问道:“几点啦?”
“六点。”约翰瞟向时钟,补充道,“零五分。”
“嗯还有点时间……”季九又钻回被窝里,抱着枕头滚了两圈,停在大床正中央,“我要继续睡个回笼觉,可以请你出去了吗?”
再去看时,对方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扬起个得逞的笑容,眼中却已睡意全无:“你比我想象中有本事呢小梓,看来我也得提前行动起来了。”
这一次她难得睡到了九点多才下楼,简单吃过早餐后便出了门。到曼哈顿时她还特意绕了路,以便不用从复仇者大楼前经过。
七月的纽约炎热异常,阳光直射下的街道甚至让人觉得会冒烟,也只有阴影里头残留了几分凉意。
季九选的这条路两侧种满了树,树荫茂盛喜人,因而路边也有很多咖啡店,人行道上搭出了阳伞,几乎每家店都人满为患。
她刚刚从一家看上去还很高级的店门口路过,身后冷不防传来一声:“嘿,季!”
那声音她听着耳熟,很快在脑海中搜索一番,得到答案的同时,脸上也扬起笑容:“你好。”她转过身,看到对方也正走过来,“有约会吗,斯塔克先生?”
男人耸耸肩,随意地说道:“休息一下,你在赶时间?”
“嗯,算是吧……”她干笑一声,想着必须赶紧避开这人,就随口说了一句。托尼·斯塔克拍拍她肩膀,爽快道:“本想邀你一起喝杯咖啡,既然这样,我送你?”
“……”季九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才不会穿帮,但目的地肯定是不能告诉他的。
她沉默片刻,手指一动,一张言灵符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第二张随即贴在第一张背后,第一张就轻飘飘地钻到了路旁停着的一辆卡车上。
她动了动嘴唇:“怪兽。”
斯塔克没有听清,侧头问道:“嗯?”
就在这时,那辆卡车忽然自动立起。
道路上顿时传来接连不断的急刹车声,它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好像在找人,车门和轮胎连成的手臂一样的前肢在金属车身上不停拍打,发出响亮刺耳的撞击声。
安逸的人群中爆发出尖叫,男女老少纷纷抱头逃窜,有的躲进店里,有的拔腿就跑,季九也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墙边闪避,见状,托尼·斯塔克反而奇怪地看她一眼:“你……”
他偏了下头,最终没说出下文,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卡车怪兽身上:“看来只能等会儿再送你了。”
男人转过身,与此同时,双手已装备上了钢铁战衣的金属手臂。在他跑向卡车怪兽的过程中,腿部也装备上了战甲。
斯塔克一跃而起,直接一拳打中了怪兽的头部。卡车轰然倒地,不停发出急促的喇叭声,作势又要站起。然而它刚抬起一条腿,却不知为何攻势一滞,下一秒,只见它的身体分崩离析,所有部件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在这场瓢泼大雨般的金属零件中,两张长方形纸条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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