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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原来你是这样的纽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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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一开始就是鳄鱼?!”
“哇那是什么鸟?”
“这里味道好大……河马啊?”
大部分时间都是季九在说话,约翰只是跟在她身后沉默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走着走着,季九忽然问道:“你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
约翰偏头看她,而她正趴在围栏上,低头观察着下方跑动的狐狸。他想了想,答道:“如果童年时也算。”
季九笑起来:“那你之前是怎么和女朋友约会的?”
约翰好像真的被难到了,挑了挑眉,片刻后才接话:“大部分在餐厅,如果有空的话。”
“也对,机器那边的工作应该很忙吧。”季九叹了口气,没有再问下去,“我们先休息一下?也差不多可以吃点东西了。”
她在附近找了把没人的长椅,坐下后从包里掏出保鲜盒,正准备开盖,一道充满意外的男声便飘了过来:“季九?”
循声望去,夏一就站在斜前方的花坛边,惊奇地睁大了眼看着她。同行的还有几人,也都跟着好奇地打量她。
季九吃了一惊,停下动作看着他,夏一已走上前来:“你也在?不是说有约了……”
季九冲他笑笑,起身答道:“嗯,后来约了这里。”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主要是我想来看熊猫。”
夏一应了声,看看周围,迟疑着问道:“是和上次那个女生一起吗?怎么就你一个坐在这?”
季九稍一停顿,终于还是如实答道:“和男朋友来的。”
夏一的表情立刻僵住了,像是不敢置信:“诶?可那时候不是?我有点不太明白……”
季九注视着他,认真地回道:“就是开学前不久的事。”
“这、这样啊……”夏一后退一步,干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说着,他和同行的伙伴们便迅速消失在季九视线中。
季九坐回原位,但依然注视着人群,片刻后才将目光移到身侧。约翰一直就坐在那里,可没有人看得到。
他耸耸肩,勾了下嘴角,抬手在季九脑袋上拍了拍,有点安抚的意思。季九无声地点头,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感觉悄悄冒上来。
也许,她不应该带他来这种地方。
人越多,她的行为越像是自娱自乐。而所有人的目光好像都在告诉她——这场恋爱是不真实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卡了太久虐成狗……我还是应该专注撒糖的orz
但季九应该认识到一些现实点的问题,这样才能继续去寻找解决办法。
☆、66。Episode。
季九的心情显然并不怎么明媚,以至于她即使站在熊猫区的围栏外,望着那一团团黑白滚滚时,脸上依然没什么笑容。
她更像是在发呆,双眼无意识睁大,却没有聚焦在眼前任何一件事物上,仿佛这个世界与她并无干系,而她已经越过这片人群,去了遥不可及的某处。
约翰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并不认为现在是提起那个话题的好时机。
他总能回忆起那个夜晚,女生闪闪发光的黑色眼睛,因为紧张而发抖的脆弱指尖,以及温柔到近乎悲伤的坚定笑容。
那个时候的她真的非常勇敢,可真到了分别的时候又会如何呢?
季九必须自己去体会、去习惯,而这需要时间。
所以约翰选择了保持沉默。
这沉默一直持续到两人回家。
季九刚一出地铁站,就听到了一声犬吠。她还没觉察到什么,约翰已闻声停下脚步,朝斜前方望去,紧接着,眉毛挑了一下。
那只狗又叫了一声,原本靠在路灯边的一名长发女性随之起身。她的目光直接落在季九身上。
季九愣了愣,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肖,而看她的样子似乎就是来找她的。
肖牵着小熊走过来,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什么。而小熊欢快地吐着舌头跑到约翰脚边,围着他转了个圈。
季九疑惑地问道:“肖小姐?您是找……我?”
肖应了声,开门见山道:“我想你也许有办法找到根。”
“根?她不见了?”季九惊讶地反问,约翰也立即收敛了神色。季九在他开口前率先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肖的神情始终没有起伏,但眼睛里留有一丝焦虑:“五天前她留下了一张纸条,写了’三天后回’,没有说为什么离开。”
“但是又过了两天,她仍旧没有出现?”季九一开始还奇怪根这次竟然没跟着肖一起来,这会儿不由皱起了眉,“机器也不知道她去干嘛了吗?”
手机立即震了一下,跳出一行文字:「我看不到她。」
“也不是你分给她的任务?”
「很抱歉,但的确不是。」
这就奇怪了,根突然间会去哪里呢?既然不是任务,那就应该是私事吧?这要怎么找……
季九苦得一筹莫展:“也许是回去看家人了呢?”
“她已经没有家人朋友。”一直沉默的约翰忽然道了一句,“这事交给我,我去找她。”
季九跟着点头:“那我也……”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没关系,你先回家。”
季九立马瞪大了眼:“你是认真的吗?”
约翰挑了挑眉,还未答话,肖冷不防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小熊也十分适时地叫了一声。
季九答:“约翰说他会去找。”
肖迟疑地看着她,双眉微微蹙起:“所以?”
“你继续处理号码,肖。我会找到根,把她带回来。”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静淡然,好似永远都带着浑然天成的笃定。
季九将这句话转告肖后,又仰起头来看他。约翰双眼微敛,隐约遮住了其中的锋芒,但她仍感受到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锐利。
察觉到她的视线,约翰低下头看她,嘴角随之勾起:“回去等我,可以吗?”
季九扁了扁嘴:“我觉得我能帮上忙。”
他笑起来,飞快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声音轻似呢喃:“晚饭我会回去。”
季九的脸瞬间就红了,不过想到肖看不见,她又松了口气,最终点着头应道:“好吧,但有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叫我。”
最终商量的结果,肖带着小熊回去了,约翰也跟着他们离开,季九则独自回到家中。
三四点的阳光从厨房后窗穿入,客厅窗前已是遍地阴影。季九从未觉得这里如此安静过,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石英钟的摆动声在盘旋。
这份寂寥砸入胸口,她冷不防又想起了之前在动植物园的感受。
他们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可真到了那里,她却不能和他光明正大地说话,不能理所当然地分享食物,甚至在别人问起时还要找到各种借口。
和鬼谈恋爱真的和想象中很不一样,她考虑得太简单也太理想化,而这个世界是残酷又现实的。
季九不知如何是好,很想找个人说说话,分享一下经验,忍不住就开口道:“你活着的时候喜欢过什么人吗?”
房子里显然没有其他人在。安静了片刻后,她手腕上的铜钱串动了动,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女声:“没有。”
季九一边拉开冰箱门确认里面还剩下的食材,一边叹了口气:“季家盛产灵媒,难道以前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谁知这一次老祖宗难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用一种意味深长地语调接道:“有……自然是有的,但你不会想知道他们的结果。”
季九“嗯?”了一声。
铜钱不屑地回她:“光看聊斋志异里各种与鬼怪有关的故事就知道了吧?”
季九想了想:“不对啊,我记得聂小倩就和宁采臣终成眷属了,最后还生了三个儿子。”
“她生了两个,还有一个是宁采臣后来纳的妾生的……靠!”铜钱低咒一声,“重点不是这个,那里面还人人都能看到聂小倩呢。”
季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我才问你家族里的真实案例啊。”
铜钱晃了晃,像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我没有守护灵所以没怎么关注过,只听说在我之前的那一辈,有个灵媒常年住在山里,说是有位伴侣,但从未有人真的见过。”
季九倒吸了口气:“也就是说……”
“也许依然是和聂小倩一样的传说志异,谁知道真假。”
季九有点火大:“姑祖母都能把你养在我身体里了,也不是不能……!”
话音戛然而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惊魂未动地屏住了呼吸。
铜钱低低地笑起来:“看吧,为了所谓的真爱你也会这样做的,为什么还要指责我呢?”
“我绝不会。”季九压低了声音反驳,但心里确实被吓坏了。
她必须好好梳理自己的心情,绝不能因为一时着急就不择手段。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唯独伤害别人是不能被原谅的。
这之后老祖宗就没有再说话,季九也闷不作声地准备晚饭。等一切都差不多时,约翰如约回来了。
季九迎上去问道:“找到根了吗?”
约翰摇摇头,眉宇间带着抹凝重:“我打算晚上再去看看。”
季九表示明白,一边招呼他吃晚饭一边说:“我在想,根既然是为了私事才出去的,但又没有可以看望的亲人朋友,难道她去见的也是鬼吗?或者是能见到鬼的人?”
约翰动作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他飞快地看了眼季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季九眨眨眼:“你想到可能的地方了?”
约翰应了声,加快速度解决掉晚饭,就又出门了。临走前还不忘嘱咐:“睡前记得检查门窗,自己注意安全。”
“放心放心,这些我都明白的。”季九拍着胸脯打包票,在约翰走之后就先将一楼的门窗统统关紧又检查了一遍。
她今天难得睡得早,一来出去玩了一趟多少有些累,二来也是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约翰直到她快睡着时仍没有回来,迷迷糊糊间她还在想,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今晚能不能找到根。
等季九再一次醒来,房间里仍是暗的,窗外万籁俱寂,只有微弱的虫鸣声从不知何处飘来。她其实困得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醒,下意识想要翻个身继续睡,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
季九猛地从床上跳起,按开灯穿上拖鞋打开房门往楼下冲,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最多也就花费了五秒。
十秒之后,她已站定在客厅门口。
一楼并没有开灯,所有的窗户也都被百叶遮挡,外面的路灯只能自百叶缝隙间透入一丝一丝的微光。
但适应了黑暗之后,仅仅只在这么微弱的光线下,季九依然看清了靠坐在沙发上的那道身影。
在这样的深夜里,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清楚了一些,阴影甚至勾勒出了他发梢的弧度,以及侧脸深邃的轮廓。
季九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地靠上前。
也许约翰本来只打算在沙发上坐坐,却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他的头搁在沙发背上,走近了就能一眼看到他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还有略有些单薄的嘴唇。
老人常说,嘴唇薄的人大多薄情。
可这个人又同时拥有一双深情的眼睛。被那双眼注视着,世界都像是慢了下来,甚至甘愿停住脚步,沉溺在它们的温柔中。
季九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背上,脑袋凑近那张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原来这个人也会有毫无防备的时候。
她忍不住笑起来,抱着些恶作剧的心理,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将嘴唇贴到他的唇上。依然是柔软的、带着些冰凉的触感。
她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就打算离开,谁知刚要起身,脑袋却被按住了,男人紧闭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近在咫尺的浅灰蓝渐变深邃,而深邃中又透出一抹笑意。
季九吓了一跳,心脏都要停住了:“哇!”
约翰直起身,轻轻地吻了下她的嘴角,才放开手,顺势摸摸她的发顶:“不要恶作剧。”
大概是刚睡醒的缘故,他的声音比往常更低、更沙哑。季九不好意思地笑笑,绕到正面在他旁边坐下:“你这个时候回来,说明根已经找到了是吗?”
“现在在肖那儿。”约翰应了声,下意识将原本搭在沙发上的手腕往另一边挪了挪,避开了季九。
季九心中奇怪,当即抓过那只手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有伤口,像是被子弹打中了。
她悚然一惊,不敢置信地问道:“斯特拉克的人?”
约翰皱了下眉:“不确定,但似乎和莫里亚蒂有关。”
季九握着那只手,用自己的灵力给他治疗。和普通的伤不一样,被这种子弹打中过,治疗总会又慢又耗灵力。
“还记得莫里亚蒂这个名字吗?”约翰低声问她,季九点点头:“是拉斯维加斯那次,戴夫提到过。”
约翰应了声,接道:“但是,莫里亚蒂还在监狱里。”
“那为什么……?”季九颇为诧异,约翰却没有回答,大概是暂时也没想清楚其中的关联。
两人一同陷入沉默。
还是约翰先拍了拍她,试图收回手:“这点伤很快会愈合,你该去睡了。”
“我都在做了,让我做完嘛。”季九坚决不屈,又把他的手拉回来,“反正明天是周末。”
约翰无奈地笑了笑,没再拒绝。
季九继续低头治疗,所以没有注意到对方此时的眼神。
那双浅灰蓝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正如她刚才所想,深情、温柔,又多了丝不忍和疼惜。
☆、67。Episode。
第二天季九的确睡了个大懒觉。
她清醒时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外面日上三竿,是个天气晴朗的周日。
起床洗漱时她还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半夜回房的记忆,难道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当时困得完全没意识了。
约翰这会儿不在家,应该是去看望根了。听说她也受了点伤,近期都需要静养。
季九觉得自己也应该去见见根,问些详细情况。如果这件事真的和那个莫里亚蒂有关,难保不会牵扯到斯特拉克。
吃完早饭后她就上网查了莫里亚蒂的信息,出乎意料的,那竟然是位十分美貌的金发女郎,就连证件照都没有让她变得平凡。
有一则报道提到她因多起谋杀案被捕入狱,而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处理此案的恰巧是纽约警察局的格莱森警监。
也许向华生或者福尔摩斯询问能够得到比网上更多的资料。
季九立即收拾妥当,跑去隔壁街区按响了福尔摩斯家的门铃。开门的是华生,福尔摩斯出去了,家里只有她在。
华生将季九请到客厅,给她倒了杯茶,才问道:“你说想知道莫里亚蒂的事?”
季九点点头:“倒不是跟我自己直接有关,是朋友的朋友最近遇到了些问题,有人要抓她,隐约提到了这个名字。我在网上看了些报道,你们当时参与了她的案子吗?”
“我确实知道一些情况,不过……”华生犹豫了一下,转而道,“可以说说你想知道什么吗?”
季九思考了一下,问她:“你觉得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聪明。”华生笑了一下,“她曾拥有一个庞大的组织。”
“既然如此,会不会有她已经越狱但仍没被发现的可能性?”
华生微皱了眉:“”应该不会……据我所知,现在莫里亚蒂已经不是那个组织的老大了。”她停下来想了几秒,又继续道,“而且,无论是她还是那个组织,行事都非常小心。除非……”她停下来,忽然问道,”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季九眨眨眼,“是一项日常帮助他人的工作,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华生露出些微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又收了起来:“如果真的是那个组织,应该也是听从新任老大的命令。”
“这样说的话,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冒名顶替?”
“有这个可能性。无论如何,我会去监狱里确认。她已经安静了很长时间。”
季九向华生道了谢,正要离开时却碰到了刚好回家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男人一边往衣帽架上挂外套,一边瞥了她一眼,紧接着看到了后面准备送客的华生。他直接越过季九,对着华生道:“我得到了一些线索,过来看。”说着便大步流星地踏入了屋内。
里面传来他搬动重物的声音。
华生无奈地应道:“好,给我一分钟。”随即将季九送到门口,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季九感动地连声应是:“我会的,谢谢。”
第三天,季九就得到华生的联络,说已确认莫里亚蒂仍在监狱中。
她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下楼将这一消息告诉了约翰,顺便问了他能不能去看望根。
约翰正在保养他那两支枪,闻言抬头看她:“当然。”手上不停,已经将两个弹匣都装了回去,“说到莫里亚蒂,就算她还在里面,也不代表不能和外界联系。”
“这个我明白。”季九耸耸肩,却见约翰正盯着她的头顶,唇角向下一抿,问道:“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季九不以为然:“急着接电话就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喜欢自然干啦,据说对头发好。”
约翰忍俊不禁地摇摇头,站起身将她按到自己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顺势拿过她抓在手里的干毛巾盖到她头顶:“开始降温了,要注意。”
季九挺直了背,默默点了下头。
那双习惯于拿枪的手此时正握着她的头发,轻柔而小心地用毛巾擦拭。她不知道他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在用什么眼神注视她,仅仅只是发梢上那么微小的触碰已令她心跳不已。
这就是初恋的感觉吗?
她的初恋以失败告终,大学时接受过一次告白,但两人交往了一周就分开了。之后季九一直是一个人,她已习惯了——或者说是享受着——一个人的自由。
但和约翰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也可以变得很粘人。
她想更多地和他在一起,触碰他、感受他,被拥抱、被亲吻。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拉扯她的心弦,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柔都像蜜糖一样甜美。
季九忍不住仰起头,看到毛巾从眼前擦过,向发梢下移。约翰抬了抬眼皮,直视着她的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向后伸出手,指尖碰到了他的颧骨,接着向上,到达眉梢,然后是浅灰蓝的眼睛,英挺的鼻梁,最后是略显单薄的嘴唇。
约翰竟然没有阻止,这让她有些意外。
季九停下动作,指尖就落在他的嘴角:“不觉得……奇怪?”
约翰稍稍偏头,顺势亲吻了她的手指,声音依然压得很低:“我不那样认为。”说着,又垂眸看了眼发梢,收起毛巾,“完成。”
季九心想,不愧是上了年纪的男人,永远都这样波澜不惊,难不成从始至终只有她自己在小鹿乱撞?
这样不太厚道吧???
季九脑子一热,突然转了个向,面朝约翰直起身来。她跪在椅子上,一手按着椅背,一手抓住男人的衣领,用力一扯,在他低头的瞬间,她仰着脸凑上去。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季九:“……”
两人的鼻尖几乎已经贴在一起,那双浅色的眸子一眨不眨,仿佛平静的海面,深情、专注、温柔……她可以用这世间最美好的词汇来形容。
深邃的暗色逐渐席卷海面,他的嘴唇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像一片羽毛擦过季九唇瓣。
电话铃声依然在持续。
季九没有办法,尴尬地放开手准备去接电话。然而下一秒,手腕猛地被握住,男人的手不由分说地按在她脑后,她好像听到一句“别管它”,紧接着,两人的嘴唇已贴合在一起。
约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他在她唇上辗转轻噬,舌头长驱直入。
这是和之前都不一样的感觉,甚至带了那么点情|欲的味道。在引起颤栗的同时,仿佛也点燃了她的身体。
季九下意识闭上眼,笨拙地学着去回应。她觉得有些窒息,但不清楚是因为自己无法呼吸,还是因为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走,又或许两者皆有。
等注意到的时候,电话铃已经停下。约翰轻啄了下她的嘴角,才拉开两人的距离。
季九气喘吁吁地瞪了他一眼,跳下椅子去看手机。她的侧脸在长发间若隐若现,竟然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约翰不知为何,竟突然觉得很有趣。
而季九已在矮柜边停下,“卧槽”了一声:“我娘?”她连忙回拨过去,母上大人的声音立马响起:“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啊?”
“诶?刚才?”正准备褪色的脸颊又一次红了,季九停顿一秒,镇定地回答,“我在洗澡啊,才看到你给我打了电话。”
母上听起来心情不错,也没有多问:“闺女啊,我跟你说件事。”
“嗯?什么事?”季九立马警惕起来。
果然,下一句话就是:“我前两天遇到你阿姨的一位朋友,她的儿子现在也在纽约念书,虽然不是跟你一个大学,但好歹一个城市,你们多沟通沟通,我把你微信给人家?”
季九默默地看了约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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