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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原来你是这样的纽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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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像是天生习惯于隐藏,跟警察这个职业给人的直观感受差太多了。
  季九当然没把这些说出口。
  不过这会儿也没有那么想睡了,她就翻出了之前还没看完的咒术书和一摞白纸,继续临摹常用的驱鬼符画法。
  房间里安静极了,耳边传来一楼石英钟咔哒咔哒的走动声,如同一首天然的安眠曲。季九一手握着笔,一手还按在书上,脑袋却已开始做小鸡啄米状。
  一下、两下、三下……咚。
  很轻的一声,约翰回头时就看到她直接面朝下趴在了书桌上。
  穿过百叶窗的阳光夹着一条一条的黑影打在她背上,她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现在的睡姿有多辛苦,呼吸依然平稳而缓慢。
  约翰为难地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无奈地撇了下嘴角。他飘过去尝试着叫了她一声,季九扁扁嘴,嘟囔了一句中文,干脆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约翰:“……”
  他终于叹了口气,弯下腰将她抱了出来。
  和西方人比较起来,这个东方女孩简直瘦小得过分,就像一只安逸的家猫,大概拎着后颈也能提起来。
  约翰慢悠悠地将她抱回房间,又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关上门回了书房。
  他觉得自己活着的时候没做过奶爸的工作,也许是都存起来留在这会儿了——用来照顾这样一只小猫。
  只是猫有九命,不知道这个女孩有没有这种好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才需要你啊四叔!
其实算算年纪,四叔把季九当女儿养也不是不可以的【你住口

  ☆、Episode。13

  周末结束后,距离期末考试就只剩下不到一个月,各种死线也接踵而至,所以这段时间季九几乎天天泡在学校里。
  他们的十人小组隔三差五会碰一次头,不过往往人数都不齐。意大利人曾几次提出要大家聚在一起写论文,但因为其他人都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提案最后不了了之。
  当然他们心理系再忙也比不上建筑系,易蓁已经连续两周在专教机房赶图到两三点了,季九终于也在这星期加入了熬夜的行列。
  时近凌晨,教室里仍有不少人。两个女生学习了一晚上,便趁着这会儿出来买杯咖啡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七月的夜晚宁静宜人,校园里能听见清晰的虫鸣,有些楼也还亮着灯,白色的,橙色的,像是缠绕在树影中的点点星火。
  从演艺系大楼前经过时,易蓁突然停下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小九,你知道演艺系的那个传闻吗?就是小说漫画里好像每个学校都会有的闹鬼的音乐教室?”
  “???”季九无辜地眨眨眼,如实摇头,“完全没有。”
  易蓁来了兴致,拉住她指向二楼转角处的一扇窗:“就是那个房间,据说是舞蹈教室吧?反正是他们排练用的地方。我之前听一个本科就在这里念的美国人说的,好像每到零点那里就会传来打节拍的声音。”
  嗒——嗒——
  “就是这样,仿佛用卷成筒状的台本敲在手掌上的声音……”
  “噫噫噫???”季九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不会是说这个声音吧?”
  易蓁也立马闭上了嘴,听了好一会儿,艰难地点头道:“好像……有点像?”
  夜风吹过,两人不约而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季九下意识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正是零点零分。
  她只犹豫了零点零一秒,立马拉起易蓁转身要走,对方却止住了她:“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肯定是谁在恶作剧啦,我们去看看吧!如果能趁机揭穿校园传说的真面目不觉得很带感吗?”
  “不不不,万一真的是……那个什么呢?”
  季九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努力让语气轻松一些。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演艺系整幢楼都阴森森的,像是被一片突如其来的阴霾笼罩了。
  易蓁愣了愣,恍然大悟:“小九你怕这些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啦……”
  季九张了张口,下意识又看了眼前方的大楼。
  那里面仍旧灯火通明,暖黄色的灯光从一楼正门口洒出来,正落在她们脚边。二楼甚至还有音乐声传来,大概是某个系在练习。
  可能真的只是神经过敏吧,她在学校一个学期了,其实也并不经常见到鬼。想到这里,季九摇了摇头,笑道:“就去看一眼好了,反正里面也有其他学生在。”
  “没问题吗?”易蓁又确认了一遍,见她肯定,感激道,“小九你太好了!”
  两个人便悄悄地溜进了演艺系。从中央的大楼梯上去后先是一个开阔的公共空间,靠窗的位置摆放了一台钢琴,周围随意地散放着沙发和座椅。
  大厅两侧就是走廊,那间传说中的舞蹈教室在右侧走廊的尽头,非常好找。走得近了,季九才发现之前在楼下时听到的音乐声竟然就是从这个房间里传来的。
  乐声、节拍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搞半天原来正好赶上人家练习啊。
  季九终于把心放了回去,连脚步也轻松起来,小声地和易蓁说:“只是学生在熬夜排练吧,还要看吗?”
  说话间两人也站在了教室门口,易蓁停下脚步,指着房门上方的小玻璃窗疑惑道:“可是不开灯吗?”
  话音刚落,季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她盯着那两扇黑漆漆的小窗,仿佛看到了整片翻滚的浓云。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席卷了她,那绝不是因为夜晚的寒冷,而是——
  教室里有什么东西在!
  易蓁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正踮起脚尖往门内望去:“诶?小九你来看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招呼季九,“里面好像真的有一个人在跳舞,啊,停下了……怎么了小九?”
  始终萦绕耳畔的乐声戛然而止,季九甚至没有去看教室里到底有什么,扯过易蓁的手臂就往楼梯口冲。
  就在她们转身的同时,教室的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浓郁的黑暗中像是涌出一抹白雾,一双血红的眼睛陡然贴上门缝,对准了两人离开的方向。
  “啊……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缥缈的女声从门缝里飘出来,顺着走廊伸展,很快就追上了季九,她吓得一刻都不敢停,可这条走廊好像怎么都走不到头似的,她们与楼梯的距离始终未能缩短。
  易蓁抓着季九手臂,又是茫然又是焦急:“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这么着急啊?小九,好像有人在叫我们,你听到了吗?”
  连易蓁都能听到?
  难道是妖怪吗啊啊啊啊啊!
  季九惊吓更甚,整张脸都白了:“没没没没人啊???”
  “不是,好像真的有,还是个女生。”易蓁试图回头确认,却不料季九大喝一声:“不能回头!”
  她也被吓到了,愣愣地跟着跑,终于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不会吧……”
  而她们身后,那个声音已经很清晰了。
  “……好高兴……留下来……陪我……吧……”
  陪陪陪!陪你个大头鬼!
  季九往口袋里一摸,摸到了一张东西,想也没想便反手往身后一甩。
  因为来美国后频频遭遇麻烦,她最近试着自己画了些驱鬼符,虽然时灵时不灵,但带在身上总比什么准备也不做的好。
  余光瞥见黄色的符纸贴上了迎面扑来的黑影,“嘭”地燃起一团火光,季九这才敢大着胆子看了一眼——这一眼,吓得她魂都快没了。
  靠靠靠出来吓人的都长成这样还有没有道德了啊!
  追着她们的并不是什么妖怪,确确实实又是一只鬼。
  这只女鬼明显是被勒死的,皮肤带着窒息的青紫色,脖子歪向一边,舌头长长地露在外面。她说话时显得十分艰难,每吐出一个字就会有黑色的血水从嘴巴里淌出来,那对赤红的双目就像是随时会蹦出来似地一眨不眨盯着你。
  季九在看到环绕着她的黑气时就知道不对了。
  鬼本就属阴,天生与暗质相互吸引,而这只鬼的执念已经强大到像磁铁一样将周围的怨念、恶意牢牢吸附,使得那些东西几乎有了形体。
  这还哪里是普通的鬼,已经全然变成厉鬼了嘛!
  不过,季九随手甩出的符咒似乎起了点作用,那只厉鬼动作一滞,像被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了手,因此她那锋利的爪子才没有碰到易蓁。
  易蓁显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气氛,但她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们,只能跟着季九拼命地跑。
  看到那道猝然烧起的黄色符纸,她更是吓了一跳:“小九你看到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啊?!”
  “我也说不清楚!”季九一边崩溃一边加快速度,“总之这里很危险,跑出去应该就没事了!”
  “可是……”易蓁一脸苍白,终于将目光转到了季九脸上,“我们进来的时候,走廊有这么长吗?”
  ……
  靠鬼打墙!
  但季九对这套路熟,当即停下脚步将易蓁往墙边一推,自己挡在前面念起了往生咒。
  楼梯口的灯光仿佛从十分遥远的地方传来,原本走廊上的灯不知何时全熄灭了,目之所及处只剩下一团漆黑。
  见她们停下,那白惨惨的鬼影当即呼啸着扑了上来。季九下意识缩起脖子往后一躲,却听见对方吃痛般低吼一声,突然又退了出去。
  她的双手像是被什么烧着了,冒出青白的烟雾。但她并没有放弃,仍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人。
  季九心里着急,念咒的速度更快。黑暗开始一点点退散,女鬼显然也发现了,愤怒地张牙舞爪,她的棕发无风自动,又将黑暗重新引了回来。
  冷汗顺着额角、脸颊缓缓滑落,季九十分明白,这只鬼的力量太强了,以她一己之力估计是无法破除鬼打墙的。除非等到天亮,不然她们绝对走不出这幢大楼。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季九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一张符纸塞给易蓁,同时飞快地思考着对策。她这几个月看过的相关书籍比前二十多年看得都多,虽然从没实践过,但总有派得上用场的吧!?
  等等,如果刚才的符纸有用的话……
  她灵机一动,立马咬破了指尖,趁着往生咒还在起效,用最快的速度在两人四周的地面上画下咒语。
  鲜红的血液迅速融进黑暗中,下一秒,血字闪了一下,像是将黑暗点着了一般,两人周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荡开一圈白光。光芒自下而上穿破黑暗,仿佛开出了一个洞,外面的灯光自洞口落下,照亮了脚下光洁明亮的走廊地面。
  厉鬼被这光芒逼得后退了一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血红的眼睛也转而盯住了季九。她没有说话,像是在忌惮着什么,缓慢地绕着两人打转。
  易蓁虽看不到厉鬼,却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惊疑不定地看着季九,声音发颤:“小九你……你是小九吗?”
  季九哭笑不得:“不然还能是谁……咦?”
  她猛地止住了话音,侧过头仿佛正在分辨什么,“榛子你有听到声音吗?”
  “什么声音?”易蓁连连摇头,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你别吓我啊……”
  季九眯起眼,更加努力地侧耳去听。但那声音忽远忽近,如同打电话时遇上了电波障碍,只传来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
  她蹲在地上愣了几秒,忽然站起身来:“约翰!我们在这儿!”
  话音刚落,一股凉风席卷而至,季九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那个穿着西装的透明身影便凭空出现在了眼前。
  约翰正面对着那只双目通红的厉鬼,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将两个姑娘挡在了身后。他微侧过头,看了季九一眼:“谢谢指路。”
  季九感动得都要哭了:“呜呜呜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约翰勾了勾嘴角,又冷静地移开视线:“你真的很擅长遇上麻烦。”
  季九一脸震惊:“你以为我愿意?!……虽然这次是自作自受。”
  然而这情景看在易蓁眼中完全是季九一人在自言自语。她使劲扯着她的手,着急道:“小九?小九!你在和谁说话?不会被鬼附身了吧?”
  季九手忙脚乱地摇头,却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那个……我只是,晚点跟你解释可以吗?现在逃出去比较重要!”
  易蓁咬着嘴唇点点头:“你想到办法了?”
  季九没有回答,转头看了约翰一眼。男人背对着她们摆出战斗的姿势,回答得十分干脆:“我说跑,你们就往前。”
  虽然很舍不得自己流了那么多血画出的法阵,但留在这里终究不是办法。季九应了声,紧紧握住易蓁的手腕:“你还能跑吗?”
  易蓁看着她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没问题。”
  耳边一瞬安静得可怕,连厉鬼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好像也忘记了要继续向前。
  就在这时,厉鬼动了起来。她像只野兽一般高高跃起,锋利的双爪直接抓向两个女生。
  “跑!”约翰大喝一声,同时上前一步,挡住了厉鬼的攻击。
  季九当即扯着易蓁大步冲出,余光瞥见那两道影子已然缠斗在一起。她一边念出往生咒,一边注意着前方的道路,只听到背后传来凄厉的嘶鸣,间或夹杂几声闷哼。
  说实话,她心里的担忧多过恐惧。
  也许因为不是孤身一人,季九也没觉得十分害怕,但她很担心约翰会打不过那只厉鬼。毕竟对方怨念深重,约翰却连像样点的武器也没有,作为鬼甚至算得上是新手。
  呜哇哇越想越觉得内疚了!
  可她不能丢下易蓁不管,至少也要让两个人逃出去减轻自己那位守护灵的负担吧?
  也不知道究竟跑了多久,感觉已经很远很远了,连后面的打斗声都变得不再清晰,眼前的黑暗终于慢慢变淡。
  突然间,往生咒的咒文好像从四面八方涌来,季九猛地往前迈出一步,下一秒,眼前骤然明亮,白色的灯光铺天盖地般罩住两人。
  周围霎时安静下来,她们竟然还站在演艺系二楼的走廊上。
  易蓁激动地差点要叫出来:“我们出来了?”
  “嘘!”季九示意她别出声,“趁那个鬼没发现,快出去!”
  两个人迅速下了楼,穿过大厅,一路跑到了建筑物外十多米远的空地上。夜风掠过树梢,校园里充斥着清越的虫鸣,眼前的大楼灯火明亮,暖橙色的路灯光正好落在脚边。
  背后的小路上有一群同样在熬夜奋斗的学生结伴走过,轻声笑语飘入耳畔,先前的黑暗与寒意好像一瞬间褪去,现实又重新回到了眼前。
  季九撑着膝盖不停深呼吸,背后仍在一阵阵发冷。她回头看了眼,易蓁正扶着路灯干呕,脸色苍白。
  “榛子,很难受吗?”
  易蓁举起手挥了挥,接着才回道:“我好久没这样跑过了,就是有点恶心。”
  季九上前给她顺气,目光仍盯着她们出来的方向。她也很久没这么累过了,熬夜又加上剧烈运动,身体里的力气好像都已经用光。
  也不知道约翰能不能全身而退……
  就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熟悉的透明人影从演艺系大楼的墙中钻了出来。季九的眼睛一下子睁大,高悬的心脏终于开始回落。
  她长长地吐出口气,对不明所以地易蓁说道:“看样子已经解决了,我们回……”
  话音戛然而止,她浑身一僵,看着那个影子毫无预兆地从二楼坠下。
  没有重量的意识体,像一片灰色的羽毛,季九却好像听见了他掉在地上的声音。
  砰的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季九终于开发出新技能了【烟
顺便,这一章有将近5K啦,要不要夸我一下~

  ☆、Episode。14

  季九吓坏了。
  在嘱咐易蓁待在原地不要动之后,她又冲回演艺系大楼边,在靠近大门的草坪上找到了那个穿着西装的人影。
  约翰仰面朝天躺在阴影中喘气,胸前赫然五道血痕,衬衫划破了,但没有血流出来。他脸上还有几道擦伤,不过仍旧清醒着,见季九过来,灰蓝色的眼睛略微一抬,流露出一抹笑意:“你们安全了,不过下次最好给我把枪。”
  季九:“……”
  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她心里五味杂陈,呆站了一会儿后,干脆在约翰身边蹲了下来:“谢谢,你怎么样?”
  “还不坏。”男人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又接上一句,“我把她关进你画出来的那个圆圈里了……法阵?是这么说吗?”
  “噫!”季九着实吃了一惊,下意识抬头又看了眼二楼。建筑物平静沉默,一点异样也看不出。
  “但这么做也只能撑过今晚吧?明晚就……”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止不住后怕,“她不会跑出来报复我们吧?”
  “所以,我们必须赶在那之前行动。”约翰瞥季九一眼,浅色的眼睛里像是盈满了月光,“找到她的尸体,她自然就会消失了。”
  他说着,作势准备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不由咧开嘴倒抽了口气。
  季九急忙止住他,低声说了句:“别动。”
  她的手指紧跟着落在男人伤势最严重的胸口,指尖过处,有光点浮起,光点散开的地方,原本皮开肉绽的伤口竟随之恢复如初。
  连约翰也不由露出吃惊的表情,但他很快明白过来,道了声谢。
  季九一边处理那些伤口,一边继续刚才的问题:“可是她的尸体会在哪里?那个闹鬼的音乐教室里吗?”
  约翰勾起嘴角,缓缓笑道:“答对了。”
  季九:“……”
  这么简单的答案反而让人觉得很不真实啊!
  不过她也确实松了口气:“那这个交给我吧。”她收回手,又打量了一番自己刚处理过的伤口,点点头,“都搞定了,不过你这两天还是不要在白天出门了,好好保养。”
  约翰没有接话,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你的语气听起来像个医生。”
  她以后搞不好真的会成为心理医生的哦!
  季九撇撇嘴角,不以为然。
  她也跟着站起身,仰头望向这个比自己高了足有两个头的男人。两人的周围只有阴影,夜晚的湿气仿佛令这个人的身形更明显了一些。
  约翰顺手扶了她一把,低头笑道:“总之先回去。”
  出了这种灵异事件,易蓁也不敢在学校里多呆了。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书包,季九先把易蓁送回家,在回去的路上向她简单说明了自己能见鬼这事。
  当然灵媒这种定义实在有装逼的嫌疑,她最后还是没忍心说出来。
  “就是说……你家长辈里也有人能看到,这是遗传?”
  季九想了想,觉得也没错:“差不多……话说,你竟然都相信了?”
  易蓁欲哭无泪:“都亲身经历过那种事情了,我还能不相信吗?天哪我的世界观都碎掉了,我可是唯物主义者啊!”
  季九忍不住笑起来,却听易蓁话锋一转,突然道,“不过没想到小九这么厉害,今天多亏有你在,我一定要好好抱住你的大腿!”
  季九难得被这样猛夸,害羞得脸都红了,但还记得在临走前叮嘱易蓁:“刚才给你的符还在吧?以防万一。”
  “放心吧,一直在口袋里呢~我回去啦。”
  季九挥挥手,在楼下看着易蓁进门后,又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她所在的房间亮起灯光才转身离开。
  这个瞬间季九觉得自己简直男友力爆棚。
  然而这晚她又是用符、又是给约翰治疗,再加上拼了老命夺路狂奔,消耗实在太多,纵使男友力爆棚也没什么卵用,到家后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可想而知,季九第二天起得有多迟。
  她原本打算先回学校打听一下最近演艺系里有没有女生失踪,谁知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被约翰通知已经查清了昨晚那只厉鬼生前的姓名。
  季九目瞪口呆地保持着开门的动作,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做到的?”
  约翰无辜地看着她:“我曾经是个警察。”
  那也没这么快的啊!
  纽约的警察要是都能有这效率,破案率可以百分之百了吧?
  不过约翰确实得到了很有用的信息——那只本名为艾玛·布朗的厉鬼生前正是演艺系的学生,无不良记录,在一年前突然失踪,自此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以她昨天那副模样可见,她死时必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死后又不为人所知,怨念积累为戾气,每夜徘徊在学院中不停作祟。
  她当时说,你们是来找我的吗?
  也许正是在潜意识中希望有人可以找到她的尸体,为她洗清冤屈吧。
  想到这里,季九突然有了个主意。
  她没有去学校,干脆直接冲去隔壁街区,敲开了福尔摩斯家的大门。
  来开门的是乔恩·华生,她见到季九明显十分惊讶,但刚开口问了句:“九?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声音便从里面的房间传来:“我猜她是来找我的。”
  季九耸耸肩,不得不承认:“他猜对了。”
  华生没有多问,友好地将她请进了门。季九刚一进去,福尔摩斯也从里屋走了出来,示意她到客厅坐。
  他家的格局和季九家里差不多,但装修风格大相径庭,是十分典型的美式。一楼的客厅正对街道,里面装了数台电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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