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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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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间历劫一遭,觅儿真是长进不少!”风神抚着她的发间,笑得一脸温柔慈爱。
  “这是自然,否则这劫岂不是白历了?”锦觅扬着小下巴笑道。
  看她这番神情举止,倒还似先前那般没长大的样子,惹得水神、风神相视一笑。
  “小锦觅,我竟没想到,你是如此无情绝情、无理取闹之人!”月下仙人忽地拦到她面前,气哼哼地瞪着她。
  “我无情绝情?”锦觅适才与水神、风神叙话的好心情顿时被败得一干二净,不等水神、风神开口,她踏前一步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我倒觉得这番评价合该送给狐狸仙你才是!”
  “我且问你,为何要在我历劫时,给我和旭凤牵上姻缘线?你可曾问过我的意愿?难道你不知道我和润玉订下了婚约?难道你不知道旭凤是润玉的弟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润玉的未婚妻?”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
  “但什么但,既然知道,你还乱拉红线,莫非是想让他们兄弟阋墙?还是说你想让旭凤做那不顾伦常、强占兄妻的无耻之徒?或者让他们兄弟相争一女,致使天家失和,好让你有机可乘、直指帝位?”
  丹朱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缘机仙子赶忙上前打圆场:“花神仙上莫要妄言,这些话说不得说不得呀!”
  “哼,缘机仙子掌凡人命数,看遍了凡间沧桑变迁,对这些当是洞若观火的,你倒说说,本座所言有没有可能?”锦觅淡淡瞥向那缘机仙子。
  “这……”缘机感到落在她身上颇具压力的视线,不禁暗暗叫苦,心里更是诧异得不行,这位锦觅仙子不是素来不知世事吗?怎会有如此凛冽的眼神,当真让人纳罕。
  “觅儿!”水神见气氛僵住,上前拉住了女儿的手,冲她摇了摇头,不愿她与人交恶。
  “狐狸仙,天帝陛下既然说要罚你,那此事便到此为止,我也不再深究,也望你记住,我与润玉早有婚约,而旭凤,他却是润玉的弟弟。”锦觅最后告诫一句,语罢拉着水神、风神离开。
  看到他们三位尊神远去,缘机揪住了月下仙人的耳朵,数落道:“你啊你啊,做什么乱拉红线,这下可好,徒惹人不快,你图什么啊你!”
  “我那不是看小锦觅和凤娃很是般配嘛,而且凤娃下凡前让我把他们栓到一起的,哪知这小锦觅反应这么大,还拿出伦常那套迂腐的东西在陛下面前告我一状,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了!”月下仙人抢救出自己的耳朵,瘪嘴辩解道。
  “红线那是能乱栓的,你这臭狐狸,做事前动动脑子好不好?”缘机仙子恨铁不成钢地戳他脑门,想到那夜神也不是好惹的,顿时觉得这死狐狸作的一手好死。

  第21章 花神令现

  锦觅问过水神,方知润玉在洞庭湖找到了亲娘,可惜相认未几亲娘又被天后所杀,而他现身之时,只来得及阻止润玉报仇,未能救下润玉的亲娘。
  “爹爹为何阻他报仇?”锦觅听完后,开口问道。
  水神一滞,看到女儿蹙眉,忙解释道:“洞庭湖尚有数万生灵,若是夜神与天后大战一场,必会祸及那些生灵,是以……”
  “眼睁睁看着亲娘身殒于面前,爹爹为何不帮着您未来的女婿,即便杀不了天后,也该使其重创,您难道不知放虎归山之理?”锦觅很不赞同这种息事宁人的做法。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天后不仅杀了她的亲娘先花神,如今更是杀了润玉的亲娘,他们夫妻究竟哪里对不起这位天后娘娘了?
  “觅儿,你……”水神愕然不已,万万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来。
  “如今天后安好,定会记恨润玉为母反抗之举,爹爹且看着,不日她定会对润玉痛下杀手!”锦觅皱眉这般断言。
  “当……当不至于此吧,天帝定会管束天后的。”水神眉心一拢不怎么肯定地道。
  “爹爹这话自己都不信吧!”锦觅起身,“我去璇玑宫看看,这几日都不回来了。”
  水神伸手欲拦,可没等他开口,就见女儿已化作一道光驾云而去了。
  “觅儿呢?”风神端着新做好的鲜花饼进来,却不见了锦觅,“不是说好历劫归来要吃我做的鲜花饼吗?”
  “唉,去璇玑宫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水神长吁短叹道。
  风神笑着坐下,看他这样有些忍俊不禁。
  水神想到方才锦觅所言,心绪有些纷乱,不由得和风神说起先花神梓芬殒身之仇,他怎么也没料到,锦觅对杀母之仇的态度竟是这般,若是得知梓芬之事……想来定不愿轻易放下。
  两人如何思量,锦觅却是不得而知,如今她已受封花神,再入天界便畅通无阻,进了南天门便直奔璇玑宫。
  “花神仙上!”邝露看到她,忙行礼道。
  “快快免礼!”锦觅忙扶起她,翻手拿出个礼盒递给她,“你家殿下可在?久未见面,这是我收藏的珠钗,送于邝露仙子把玩吧!”
  “多谢花神仙上,殿下正在寝殿。”邝露欣然接下礼盒,面带担忧地看了眼寝殿方向,“只是……殿下丧母不久,很是伤心,还请仙上多加安慰。”
  “这是自然。”锦觅点点头,抬脚朝寝殿而去。
  璇玑宫内一如既往的空荡,寝殿内润玉一身素白衣衫,抱着一截木头认真雕刻着。
  锦觅进殿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瘦削单薄的背影,墨发披散而下,仿佛连头发丝都透着伤心寂寥。
  她还记得,不久前他为了一位长辈来寻她讨药,原来这长辈就是他生母?那位洞庭君?
  “润玉。”她轻声一唤,说着走到跟前从背后抱住了他,“我回来了!”
  “觅儿?!”润玉声音艰涩地开口,语气里难掩惊喜,旋即又被伤痛淹没,“觅儿,我找到娘亲了,可惜……刚刚相认便又……”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锦觅心中钝痛,胸口陨丹之处更是闷疼不止,她却顾不得这个,只紧紧抱着他,除了这般,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抚慰他的伤痛。
  “觅儿!”润玉喃喃一唤,伸手覆在了腰间的小手上,默默于心中念道:觅儿,只有你,只要有你在,我才可以不那么痛、不那么恨,所以,不要离开我,好吗?
  两人如此依偎了片刻,锦觅才放开他,任他转身与她相对而坐。此时她方看到,他手中正在雕刻的是尊灵位。
  “觅儿,本想着待你历劫归来,能带你去见见娘亲,如今却……”润玉垂眸,遮去了眼底的湿润。
  锦觅拉住他的手,只觉得十分冰凉,便用双手攥住,试图为他暖暖:“我陪着你,待刻好了灵位,我们一起祭拜可好?”
  “嗯。”润玉低声一应,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松开,复又拿起刻刀继续雕刻。
  锦觅无声地陪着他,歪头靠在他肩上,静静看着他雕刻。
  “花神仙上,洛湘府来人传话,说水神仙上唤您共赴花界,您看……”邝露进殿禀报,看到相互依偎的两人,心中顿时酸涩万分,未免被看出来,忙敛目掩饰。
  “花神仙上?”润玉意外地看向身边女子,又想到她历劫前父帝确实有意让她承继花神之位,如今她已历劫归来,成为花神倒是顺理成章。
  “润玉,我刚刚继任花神,需前往花界一趟。”锦觅拉着他的手,看了眼他尚未雕刻完的灵位,“等你刻好之时,我定归来与你一起祭拜,可好?”
  “好,我……等着你。”润玉苍白的唇动了动,心中明明不舍,想要让她陪着自己,却终究不敢说出口。
  锦觅握了握他的手,起身朝外走去,即使感到背后的视线,亦不敢回头,只在心中默念:很快,很快的,我很快便回来陪着你,必不叫你独自伤心!
  云裳裙角消失在殿门外,润玉双眸黯淡地收回视线,抿紧唇再次拿起了手中的刻刀。
  “殿下,花神仙上刚刚继任,理应回花界稍作安排,想来不会让殿下久等的。”邝露走近他,低声安慰道。
  “退下吧!”润玉淡淡开口,并未抬眼看她,只是手中雕刻的动作,下意识比之前慢了很多,他想若是刻得慢一些,花费的时间就会久一些,如此……待他刻好之时,便足够觅儿去花界一趟了吧?
  花界:
  锦觅与水神驾云而至,两人刚到花界外,老胡、连翘和长芳主、海棠芳主便迎了出来。
  “平安回来便好。”长芳主面上露出笑容,总算是安心了。
  “让你们担心了,一切顺利,并无差错。”锦觅笑着回道。
  “觅儿历劫归来,已顺利晋仙,还接任了花神之位。”水神在旁对长芳主、海棠芳主道。
  “竟有此事?”两位芳主颇感意外地相视一眼,齐齐冲着锦觅拜倒,“芳主牡丹/海棠拜见主上!”
  “老胡/连翘拜见主上!”老胡和连翘见此,也跟着拜倒在地。
  “你们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真是折煞我了。”锦觅慌忙上前扶人,硬是拉着他们起身,“不过是天帝给了个名头,哪里用得着行此大礼,我如何受得起啊!”
  “少神既已继任花神,便是我花界之主,我等怎可目无尊上、不知礼数?”长芳主正色道。
  “早知你们这样,我就推了那天帝旨意了。”锦觅佯装不悦道。
  “好了好了,咱们进去说吧!”水神笑呵呵地道。
  一行人进入花界,到了百花宫分坐于内,其他芳主也被召集起来了。
  “觅儿与诸位芳主久未见面,今日便好生叙叙。”水神见众芳主齐至,很自然地起身道,“老胡,可愿与我对弈几局?”
  “仙上相邀,莫敢不从?”老胡捋着胡子应下,还拉走了连翘,“走走,给我老胡摆棋盘去!”
  一时间百花宫内,只剩下锦觅与二十四位芳主,在牡丹的带领下,众芳主齐齐对锦觅行礼,在时隔四千多年后再次迎来了她们的主上。
  “众芳主免礼。”锦觅拂袖一挥,以灵力扶了她们起身,“诸位请坐。”
  “谢主上!”众芳主叩谢起身,于主位两边分坐。
  此时此刻,从四面八方有浓郁的花香向百花宫汇集,裹挟着无数灵力尽数凝聚于锦觅面前的空中,须臾间铸就出一枚令牌,令成之时花界百花齐放、万艳争妍,竟成了数千年未见的奇景。
  而这枚令牌,莹润如玉,通体染着绯色,上书古老的字体,曰“百花令”,正是代代花神执掌的印信,乃天地自然所铸,秉承天道而生,非其他仙神所能掌控左右之物。
  “花神令?!!”众芳主惊喜万分,自先花神梓芬仙逝,她们就再不曾见过花神令了。
  锦觅伸出手,那百花令便乖顺入手,化入她体内,比之什么天帝旨意,这才是真正继承了花神之位的象征。
  “恭贺主上!”众芳主几乎喜极而泣,四千多年了,再没想过花界还有今日。
  “同喜同乐。”锦觅含笑点头,待众芳主情绪平缓些了,方才开口,“我是众位芳主看着长大的,众芳主于我有养育教导之恩,如今我虽继承花神之位,但日后还需众位芳主多加指点,方能守护我花界清泰长安。”
  “主上能得天道认可重掌花神令,足见资质非凡,我等协助主上打理花界乃份内之事,何谈指点?”长芳主欠身回道。
  “这四千多年来,众位芳主悉心打理花界着实劳苦功高,日后也不必多作改变,仍遵照娘亲安排便好。”锦觅知道众位芳主都人美心美的花仙,再说下去也不过是谦虚来谦虚去,倒不如简明扼要、开门见山。
  “主上,这如何使得?我等遵照先主安排也是因为花界无主,如今主上既已继任花神,我等怎能越俎代庖?”长芳主第一个不赞同。
  “众位芳主且先听锦觅说完。”锦觅示意她们稍安勿躁,“娘亲仙逝之缘由我已悉知,虽然娘亲不愿再起纷争,但身为人女怎可视若无睹?”
  “主上,莫非……想要报仇?”众位芳主相互看看,玉兰芳主说出了她们的疑惑。
  “不错,父母之恩,昊天罔极,我不愿让娘亲含恨而终,定要她荼姚为我娘亲偿命!”锦觅眼神坚定,其意十分坚决。
  “这……这……我花界与世无争,此举……”蔷薇芳主很是犹豫,咬唇道。

  第22章 以真身相替

  “众位芳主放心,虽然我决意报仇,但绝不会为此伤及花界,咱们来日方长,徐徐图谋便是。”锦觅很冷静,她当然不会为了报仇冲动行事,牵连到花界,反而要在这过程中让花界更上一层楼。
  众芳主听她这般说,彼此看看终是信服了她:“我等任凭主上吩咐!”
  “多谢众位芳主,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终有大仇得报、繁荣花界的那一天。”锦觅由衷地感谢着她们无条件的信任。
  “主上心中可有成算?”长芳主忧心地问道。
  从前看着锦觅没心没肺时,她操碎了心,如今看着她长大了、成熟了,她欣慰的同时又难免担忧,现在这孩子决意报先主殒身之仇,她既替先主欣慰“有女如此”,又怕这复仇之路一着不慎护不住这孩子周全,辜负了先主临终前的殷切嘱托,当真为难得很!
  “我记得长芳主百多年前曾断过鸟族吃食?”锦觅问道。
  “确有此事,后来得知主上下落,便又恢复了供给。”长芳主点头。
  “这些年供给可如先前一般份量?”锦觅再问。
  “并未,恢复供给后,我等缩减了份量。”海棠芳主回道。
  这事是她当时力主的,先主因何而逝,她始终牢记于心,对于天后荼姚所统领的鸟族素来没有好感,自然不愿将它们给喂得饱饱的,若非长姐心善,不愿多起纷争,她本是一力主张彻底断它鸟族吃食的,一颗花草谷物都不愿给!
  “此举甚善。”锦觅含笑赞许,“这样,从即日起,供给鸟族的吃食依次递减,理由嘛……就说我花界产量减少,再或者其他种族需求增加等等,只要面上解释得通即可。”
  其实,她一直就没明白,鸟族吃食多半依靠花界供给,而统领鸟族的荼姚还能对花神下毒手,就不怕得罪最大的吃食供应者?可偏偏人家不仅下手了,花界竟还未有实质性的反抗之举,这也是够不可思议的了!
  锦觅无法理解,有这般好的条件可制约鸟族,花界还能将先花神之死忍下来,如此软弱好欺,难怪乎纵得那荼姚越发跋扈了。
  “谨遵主上吩咐。”海棠芳主第一个领命,其他芳主见此亦出言领命。
  “至于下一步,待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众位芳主。切记,递减鸟族吃食之事必要循序渐进,最好能不被鸟族察觉,咱们可是要徐徐图谋的。”锦觅眸光明亮,唇边噙着一缕笑意。
  继任花神,就是她打算复仇的第一步,不止为了先花神,亦是为了润玉,为了她自己。
  天界璇玑宫:
  润玉纵然刻得再慢,那灵位终是刻好了,他吹去木屑将灵位安放在亲手所绘的娘亲画像下,父帝所绘的那幅,他不屑悬挂,他想娘亲定也是不愿的。
  邝露疾步进殿,想到刚得知的消息,急的险些哭出来。
  润玉听到她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道:“将彦佑和鲤儿叫来,与我一同祭拜娘亲。”
  “殿下,他们、他们被天后派人抓去九霄云殿了,说要将三万洞庭水族治罪!”邝露带着哭腔道。
  “什么?”润玉猝然转身,赶忙朝外跑去。
  此时此刻,他仍是抱着希望先去寻了天帝,寄希望于他能阻止天后,救救那无辜的三万洞庭水族。
  可惜……天帝不肯出面,亦不赞同润玉去救,失望之下,他只得自己跑去九霄云殿,想要凭一己之力挽救洞庭水族。
  及至九霄云殿,在天后的咄咄相逼下,润玉方才明白,天后的目的根本就在于他,以洞庭水族逼迫他认罪受罚,乃至……杀了他!
  润玉无视彦佑的喝骂,咽下满腔的悲愤屈辱,承认生母是罪人,亦承认生母谋逆之罪,更是一力扛下了所有罪责,只为了救下那三万洞庭水族。
  他何尝愿意如此,何尝愿意屈辱地低头,但比之这些,能活着才更为重要,活着比这些傲骨、委屈重要千万倍,只要能救下他们,三万道极刑又算得了什么?
  天后目的达到,眉眼得意地令雷公电母与她共同行刑,雷击电光加上莲台业火,同时加诸于润玉之身,看着他痛苦哀嚎,她心中可谓是无比快意!
  然而,她却未曾看到,所有的莲台业火及至润玉时,并未伤及他分毫,而是尽数熄灭无踪,那些雷击电光也只是伤到他皮肉,未曾真的深入肺腑、波及内丹精元。
  润玉初始未曾发觉异常,没多久也察觉了,三万道极刑岂是易与的,可他虽疼痛难忍,但肺腑、元神均未被波及,且并未受到莲台业火烧灼之苦,着实奇怪得很。
  他强忍着皮肉之痛,一探查体内就发现,一直被他温养于体内的无寂剑悠悠旋转着,将那些雷击电光尽数吸纳,竟是将他的元神、肺腑护得一丝不漏。
  觅儿,是觅儿吗?
  三万道极刑过后,润玉无力倒地,在场的雷公电母、彦佑皆满目不忍,彦佑更是气愤交加,转头恨恨瞪着天后,直言“杀你儿子的人是我,尽管冲我来好了”。
  天后眼神阴狠,翻手间唤出了琉璃净火,竟打算将彦佑、润玉一并杀了。
  雷公电母慌忙争辩,意图阻止天后,可惜两人屈于天后淫威,终是不敢过多阻扰。
  此时此刻,水神已被锦觅拉着冲进了南天门,她先前在花界感到无寂剑受创,第一时间就找到水神赶来天界驰援。
  “爹爹,你先行一步,快去救救润玉,女儿随后便到。”锦觅胸口剧痛难忍,是她的那瓣真身,疼成这样,不知是受到了何种强力攻击,润玉怕是凶多吉少,是以赶忙催着水神先去救人。
  “好,爹爹这便赶去,觅儿别急。”水神哪能拒绝女儿,闪身便赶往九霄云殿。
  他一走,锦觅立时扶住旁边的柱子,按着胸口吐血不止。她的真身本就只是朵水做的霜花,其实甚为脆弱,况且无寂剑中仅有一瓣,哪里受得住这等毁灭性的攻击,即便有无寂剑为屏障护着,如今也岌岌可危、将碎未碎了。
  她心急如焚,勉力缓了缓便去了璇玑宫,想着自家爹爹救下润玉,定会将他送到寝宫,她直接过去便好。
  璇玑宫内,邝露含泪将昏迷的润玉安置于榻上,看着他伤重至此,恨不能以身替之。彦佑在旁默默垂泪,实在没想到会弄成今日这般。
  水神面露不忍,出手为润玉疗伤,想要缓解几分他的痛楚。
  片刻后,喃喃叫着娘亲的润玉幽幽睁眼,气若游丝地问起洞庭水族的安危,他记挂的第一件事竟是这个。
  “洞庭湖中有千千万万的鲤儿,我怎忍心让他们承受这寄人篱下之苦?”润玉惨白着脸,语声低弱缓慢地道,最后还请求水神不要将他重伤之事告诉锦觅,不想她看到他这副丑态。
  水神叹息一声应了,让他好生养伤,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他刚踏出殿门,就看到锦觅负手立于门外廊下,显然已到了多时。
  “爹爹,他既然不愿让我知晓,那便当我不知吧!”听到响动,转过身的锦觅如此说道,“爹爹,我想留下来照顾他,花界那边就请爹爹分心关照几分吧!”
  “唉,夜神也是受苦了,你既有此心,那便依你吧!”水神对今日之事亦深感愤然,那天后荼姚真是越发猖狂狠辣了。
  虽然不愿女儿未曾成婚就久居璇玑宫,但看润玉伤重至此,他也十分不忍啊!
  于是,待润玉安睡后,踏出殿门的彦佑和邝露,就看到了等候在此的锦觅。
  她无视彦佑,只拉着邝露的手道:“邝露,带我去璇玑宫的膳房,即日起我与你一起照顾他,不过,你不能让他知道此事,可好?”
  “花神仙上?这……这使不得!”邝露又惊又喜,又苦又涩,心喜于殿下心系之人亦挂心于他,又苦涩于自己的多余。
  “他方才所言你也听到了,他既不愿让我知晓他受伤之事,我便顺着他的意思为之,所以,邝露,你一定要瞒着他啊!”锦觅眼露恳求,她知道,只有邝露配合方能做到此事。
  “那、那好吧!”邝露无奈应下。
  两人携手去了璇玑宫的膳房,徒留下被忽视了的彦佑。
  这位自认美貌六界第一的蛇仙,望着她们的背影涩然一笑,自从当初他带着锦觅参加天后寿宴,致使她当众显露真容,锦觅与他的关系便不复往昔,哪怕她历劫时,他亦前往凡间陪她,可终不能修复如前。
  彦佑看了眼殿内睡去的润玉,想想锦觅方才那般在意的样子,怕是极为在意与她订下婚约的这人吧!
  这日傍晚,邝露端着锦觅熬得软糯的清粥,送到了寝殿内。
  润玉勉力靠在榻上,瞥了眼那粥,全无食欲地挥了挥手:“撤下吧,我不想吃。”
  有无寂剑相护,他的肺腑和元神丝毫无损,至于皮肉上的雷击电光之伤,经水神疗伤,痛楚已缓和了许多,虽仍难熬些,倒也不至于疼痛到让他几欲寻死,比之他预想的已是好了太多太多。
  不过,到底受了伤,他确实没什么胃口。
  “殿下,这是花……”邝露险些说出这是何人所熬的,发觉不对连忙改口,“花了好大工夫熬的,您好歹用一些,如此伤势也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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