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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香蜜同人之两心相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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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觅看向挡在她身前的旭凤,眸光冷静,不见丝毫感动意外等情绪。
  “母神,我早已说过,您若要伤害锦觅,我绝不会坐视不理,您为什么、为什么就不罢手呢?”旭凤不理解地看向他的母亲。
  “这孽障祸乱天界,还离间你我母子感情,和她母亲一样可恶,我定要送她与她母亲作伴!”天后见到旭凤与她作对,更是怒气上涌,势要将锦觅给杀了。
  “母神,锦觅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旭凤为了阻止她,张口如此道。
  “火神休要胡言乱语毁我清誉。”不等天后开口,锦觅率先道。
  “你竟为了这妖孽编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谎言,今日便是你拦着,我也要将她给焚了!”天后挥袖将旭凤扫去一边,抬手招出琉璃净火朝锦觅打去。
  一道仙光从外面进来,绕到锦觅身前,生生为她挡住了这一击,却是润玉赶到了。
  “润玉,你如何了?”锦觅从始至终的冷静自如立时破功,忙迭声问挡在面前的这人。
  “润玉,居然是你!”天后怒不可遏,不仅不收手,还变本加厉打算将他们一起给灭了。
  只是这次她的杀招为另一道强大的水系灵力所阻,水神现身于门口,正冷眼盯着天后。
  “荼姚?!!”天帝随后而至,一步步走向天后。
  “觅儿别担心,我无碍。”润玉见此才不再挡在锦觅面前,转身将她扶起。
  “觅儿莫怕,有爹在!”水神快步走进来扶住了锦觅另一边。
  润玉探脉后冲水神道:“仙上,觅儿并无大碍。”
  这时,天帝质问天后,水神将锦觅交给润玉,新仇旧恨蜂蛹而出,踏前一步就欲出手报仇。天帝看着地面上瞬间冰封,心头悚然一惊。
  旭凤眼见母亲将要受难,连忙扑上前挡在她身前,挨了水神这怒意腾腾的一击。
  “水神仙上,我母神杀害先花神,重伤锦觅,罪孽深重,仙上的仇,旭凤愿代母受之,只求仙上能留我母神性命。”旭凤倚在天后怀中虚弱地恳求道。
  “什么,梓芬竟是为你所害!”天帝惊怒不已。
  水神这才说出梓芬遇害真相,只因她不愿再起纷争,他才一直按下不提。
  乍然得知心上人死因,天帝怎能不怒,立时废黜天后之位,将荼姚关入毗娑牢狱,并削去了神籍。
  锦觅看着旭凤重伤,胸口一阵阵的疼起来,她深知自己不会如此,想到今日来紫方云宫前的猜测,她眸底寒光闪过。
  许是感应到她的想法,胸口的疼痛竟越来越剧烈,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她不得不按住了胸口勉力忍耐。
  “觅儿,觅儿!”润玉率先发现她的异常,连声唤道。
  水神亦紧张地扶住她,迭声呼唤。
  锦觅最后的意识,便只余下他们二人慌乱叫着她名字的声音。
  以为她受了重伤的水神等人,却不知她昏迷后,进入了自己的意识空间,见到了一缕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元灵。
  “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的凤凰受了重伤,是你伤了凤凰!”一看到她,这缕元灵便哽咽着大声指责道。
  锦觅从容而立,唇角牵起个冷淡的弧度:“是你私会旭凤,还许下乱七八糟的诺言,赠他什么红花盈树?”
  “我喜欢他,我爱他,你凭什么伤他,他那么护着你,你怎么忍心伤他?”
  锦觅听到这话,嗤笑一声,双手掐诀施展起封印之术:“是我太纵容了,竟让你成了这般气候,连父母都不爱的你,跟我说什么爱旭凤,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灵力随着封印之术朝那缕元灵笼去,将她关在了一朵晶莹的莲花之中,再不能发出声音。

  第30章 夫唱妇随?

  封印了那缕元灵,锦觅很快就清醒了,她本就没有受伤,之所以会胸口疼痛不止,全是那缕元灵之故。
  “爹爹,我没事了!”看到水神守在旁边,她笑容灿烂想宽他的心。
  “觅儿,这次可吓坏爹爹了。”水神摸着她的头,拿出了一把蓝盈盈的冰刃,“这是翊圣玄冰,锻造时注入了为父半身修为,日后你随身带着,也可防身。”
  “半身修为?”锦觅一惊,将冰刃塞回水神手中,“我不要,爹爹快将修为收回去,我能自己保护自己,这次我都没受伤,真的!”
  “傻孩子,既已锻造到冰刃中,又如何收得回来?拿着吧!”水神笑叹一声,问道,“觅儿,你说你未曾受伤?”
  “爹爹不信就探查一番。”锦觅将手腕伸到他面前。
  水神一探,确实没有受伤,心中不禁奇怪:“那为何你会昏迷数日?”
  那缕元灵的事,她不愿告知水神,便回道:“是陨丹,我冲破了陨丹的禁制。”
  “竟有此事?”水神一惊,伸指贴到她额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果然没有陨丹了。
  “我见润玉为护我受伤,心里一急,胸口就疼得不行,然后就冲破陨丹的桎梏了!”
  “既如此倒是因祸得福了。”
  水神亦为此欣喜,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隐忧顿时烟消云散,让他笑得甚为开怀。
  父女俩又说了些话,水神才离开锦觅的房间,让她好生休息。
  坐在床榻上的锦觅握住那把翎圣玄冰,轻轻抚摸它的同时,神思不禁飘远。
  上一世的父亲虽素未蒙面,但却给她留下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有封入了他剑意的玉钰,还有供她修炼的种种宝贝,正如水神爹爹以半数修为铸造这冰刃给她防身一般,哪怕父亲他修的是无情剑道,也是爱护她这个女儿的。
  所以,无情剑道并非真的就断绝了七情六欲,是吗?
  此时此刻,锦觅方能真正理解“父爱如山”的含义,也能感受到曾经那位高山仰止般的父亲的爱。
  为了让水神和风神放心,锦觅安心在洛湘府休养了数日,这才跑去璇玑宫看望润玉,没成想竟扑了个空。
  “邝露,你家殿下居然不在?”锦觅诧异地不行。
  “是,火神殿下前些时日不知为何惹怒了陛下,被陛下解除了兵权,之后陛下便将一些事交给了殿下处理,所以殿下就有些忙了。”邝露简单说明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啊。”锦觅了解地点点头,问道,“那他的伤如何了?”
  “仙上,殿下只是受了点轻伤,仿佛并未被废天后的琉璃净火伤到。”邝露说起来也觉得有些奇怪,琉璃净火威力强大,六界之中还无人能受之无恙,她不解缘由,只能归结于自家殿下真龙之身的强悍了。
  “那便好,”锦觅翻手拿出一大堆补养的仙药,都是花界圣品,寻常不易得的,“这些你看着给他补补吧,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邝露手忙脚乱地接住,再抬头就只看到了她的背影,不过,看到花神仙上对自家殿下如此上心,她也替殿下感到高兴。
  出了璇玑宫的锦觅,没有回洛湘府,而是驾云去了花界。
  她到百花宫问了众芳主鸟族现如今的情形,得知荼姚被废,穗禾弹压不住鸟族众位长老,不仅有人与魔界联系,还显露出缺粮危机,着实有些不好。
  “主上,下一步我等该当如何?”长芳主请示道。
  鸟族的乱象,看得她们有些忧心,生怕牵连到她们花界,需知鸟族缺粮的危机,可有一半责任在于花界啊!
  “先看看,待形势明朗些再做决断。”锦觅半点也不着急,她要看看天帝的反应。
  “主上,天后被废,我们就此算了吗?”海棠芳主犹自不忿,先主捱了琉璃净火、忍着毒火焚身而逝,那天后只是被关起来罢了,根本算不得以牙还牙。
  锦觅闻言轻笑出声:“当然不会,我岂会那般便宜了她?想来此时此刻,她的元灵已日日承受着千刀万剐的折磨吧,我们静等着她生生痛死便好。”
  她父亲蕴含着天道的剑意,岂是那般好受的?要知道这可是她父亲特意留下给她保命的,危难时刻能立斩敌人的必杀之法,纵然无法让天后立即毙命,残留在她体内的剑意,也不会让她好过。
  众芳主听到这话悚然一惊,相互看看终是不再发问,至于多少人惧怕、多少人快意,那便不得而知了。
  由于花界这边一直盯着鸟族,所以,润玉受命前往鸟族安抚之事,锦觅这边很快就得了消息,根据花木讯息,她分析后便还原了穗禾失势、隐雀上位的始末。
  “主上,看起来天帝仍不愿放弃鸟族。”海棠芳主想到正是夜神亲往翼渺洲为天帝安抚了鸟族,不禁面露复杂,毕竟……夜神可是她们主上的未婚夫啊!
  锦觅却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天帝,看来我们也该动一动了。”
  “主上的意思是?”长芳主道。
  “留意鸟族的动静,一旦夜神离开翼渺洲,我便也亲自去鸟族一趟,见一见这位隐雀长老。”锦觅笑得玩味,她大抵能猜到润玉的意图,不愧是她的未婚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见真章。
  先前她在璇玑宫时,也看到过簌离的遗物,虽只是余光一扫,却仿佛瞧见了翼渺洲的布防图。对于一直与世无争、一退再退的润玉而言,他一无兵权、二无势力,想要有所作为只能借势。
  锦觅欣慰的是,润玉并没有借水神爹爹的势,亦没有借她花界的势,而是盯上了本该与他是仇敌的鸟族。不管是不想将他们卷进来,还是不愿利用,或是有其他考量,她只当他是想让他们置身事外、不忍有所伤害。
  “主上意欲何为,可需我等准备什么?”长芳主关切道,尽管不放心她去鸟族领地,也始终没有出声阻拦,她看着长大的少主终将长大到能独当一面了。
  “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谷物种子装好,待我与隐雀谈妥当了,便送给他们解燃眉之急。”锦觅道。
  “主上不是要逐步断鸟族吃食,为先主报仇雪恨吗?缘何还要再送粮去喂他们?”海棠芳主大惑不解。
  锦觅摇摇手指:“非也非也,我确实要为娘亲报仇,且已解决了荼姚,但并无意因报仇伤及无辜生灵,如今备粮给鸟族,自然是为了找第二个仇人报仇。”
  “主上?”长芳主已有所猜测,但仍不敢肯定,遂投以疑问之色。
  锦觅眼神一冷:“太微,他折辱我娘亲,不就是因为成了天帝吗?那便拉他下这帝位又何妨?”
  众芳主倒抽一口冷气,实没料到她们的主上竟如此生猛,还生出了这等心思,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若真能如此,确实大快人心。
  花界自先花神逝去便不理纷争,刻意避世于外,却也听闻过这天帝太微的种种无德之举,再加上先花神之仇在前,更是不耻于提及这个虚伪无情的小人。
  “主上但有吩咐,我等莫敢不从!”海棠芳主第一个响应道。
  锦觅看着众芳主依次拜服,拂手以灵力扶了她们起身:“众芳主且安心,这些事自有我思虑,花界一切照旧便是。”
  于是,在润玉离开翼渺洲后,锦觅亦悄然赶来,见了隐雀长老,以备下的吃食换他无条件配合润玉的一切安排。
  隐雀本就受润玉威胁,此时更是坦然受了锦觅的利诱,只送走她后,叹了句“夫唱妇随”,觉得这对未婚夫妻真是将威逼利诱使了个全套。
  这边穗禾失去族长之位,前往毗娑牢狱探望废天后荼姚,得了她的灵力和琉璃净火,又想以尸解天蚕召回奇鸢,想要再造灭灵箭杀了润玉。
  可惜,有了帝皇蛊震慑尸解天蚕的奇鸢,不,应该称为暮辞,无需畏惧尸解天蚕的折磨,自然不会受其控制、任其摆布。
  穗禾久召无果,只当暮辞已死,恨恨放弃后,竟亲自潜入璇玑宫打算偷袭润玉。
  锦觅安排好花界事务便返回天界,且乘着夜间又来璇玑宫探望,谁知还是扑了个空,刚想放下手里端着的东西离开,就感到了殿中隐匿的气息。
  这寝殿她来了无数次,对润玉的气息熟稔无比,即使这缕隐匿的气息藏得极好,也仍敏锐地发现了。
  穗禾看到锦觅妒意横生,想着前不久旭凤重伤她去探望时,听到他昏迷中叫着锦觅的名字,立时生出了杀意,抬手间一道火系灵力就朝锦觅背后打去。
  锦觅感到背后的空气波动,折身下腰躲过这一击,右手一翻唤出佩剑,反手就回敬了一道剑气,此时她才看清偷袭她的是何人。
  穗禾探手招出穗羽扇抵挡剑气,万没想到竟被划破了扇羽,她闪身躲开残余的剑光,就见那剑光劈向身后的窗棂墙壁,生生割出一道两人多高的裂缝。
  “哼,锦觅,堂堂花神使得一手好剑,倘若世人知晓,不知该如何看待?”穗禾心惊不已,再没料到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锦觅,居然有此等本事。
  “这个就不劳穗禾公主费心了。”锦觅举剑直指对方,眉眼冷然道,“倒是你,深夜潜入璇玑宫,一副鬼祟做派所图为何?”
  “自然是……看招!”穗禾眸光一厉,举扇便攻,她就不信了,有天后渡给她的灵力,她还能输给这个贱人!

  第31章 出大事了

  事实上,锦觅远比她想象的厉害,一手长剑使得已臻化境,道道剑气锋锐无比,侥是她现在灵力深厚闪避飞快,也屡屡险被伤到。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已将这寝殿毁得不成样子,便是璇玑宫再偏僻,这般动静也着实大了些,自然引来了他人,只是她们未曾料到,率先被引来的却是燎原君和旭凤。
  “别打了,停手!”旭凤抬手以灵力分开两人,挡在她们中间不解地来回看看。
  “表哥!”穗禾受他灵力冲击后退几步叫道。
  锦觅只以剑挡在面前,卸去冲击来的灵力,复又举剑指向旭凤,以及他挡住的穗禾:“火神此举何意?”
  “锦觅,你为何与穗禾动手?”旭凤看着眼前拿剑指着他的女子,只觉得这一举一动都陌生极了,而且,她会使剑,他竟从不知晓。
  锦觅冷笑出声,执剑的手未曾放下:“你不妨问问你的好表妹,为何潜入璇玑宫,为何偷袭于我,怎么,在火神看来,被人偷袭,我还不能反抗了?”
  “我何曾有此意?”旭凤连忙否认,回头看了眼穗禾,软语解释道,“锦觅,穗禾定是无心的,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同她计较可好?”
  “呵,火神在维护穗禾公主?”锦觅眼中讽意更浓,真想对体内封印的那缕元灵说:看看这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人,他的至亲杀你伤你,他从未有过任何实际行动来保护你,而是一味的求和求和,只想着粉饰太平,理想化地期盼着你与他的至亲和平共处。但相隔着杀母之仇,怎么可能?
  “觅儿?你可有受伤?”润玉恰好回来,一看到残破不堪的寝殿,又见锦觅单独面对着旭凤、穗禾和燎原君三人,立时觉得她受了委屈,第一时间冲过来将她挡在身后,“火神对我的未婚妻有何意见?”
  锦觅看到他,眸光一闪,手中的剑立刻化作灵光消失,任他将她严严实实护在背后。
  “今夜一场误会,还请夜神与花神见谅。”旭凤看着他们相依而立,心中一痛,拱手淡淡道。
  “火神说得轻巧,看看这寝殿,你还能说是一场误会?”锦觅反驳道。
  “稍后我会派人来为夜神修缮寝殿,希望此事到此为止。”旭凤只想尽力弥补。
  “觅儿以为呢?”润玉征求身后之人的意见,他还不清楚事情的始末,显然现在也无暇细问,只要锦觅安好,其他的他并不计较。
  “希望火神殿下看管好穗禾公主,再有下次……”锦觅眼中流露出明明白白的杀意,在场之人中唯有背对她的润玉没有看到。
  旭凤和燎原君难掩惊诧,只觉得头一次认识锦觅一般,这根本不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人。
  待目送他们三人离去,润玉才转身拉住锦觅的手,关切道:“究竟发生了何事?穗禾怎会在此?你们难道动手了?”
  “她潜入璇玑宫意图不轨,我来看你,却没见到人,本想离开的,哪知她会背后偷袭,于是就打起来了。”锦觅简单说了经过,小心翼翼地偷瞄他一眼,“动静大了些,毁了你的寝殿,你……不会生气吧?我保证,下次一定出去打!”
  润玉好气又好笑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觅儿还想有下次?”
  锦觅连忙摇头:“自然不想!”看他这小眼神,她哪敢说“想”啊!
  “夜深了,我送你回洛湘府!”润玉看看天色,拉着她起身道。
  寝殿毁成这样,肯定是住不成了,他去书房将就一下就行,倒是她,还是回洛湘府自在。
  不过,想到方才锦觅手中的那把剑,润玉眼神不禁一深,总觉得那剑似乎在哪里见过。至于锦觅使剑之事,他却不怎么奇怪。
  犹记得那年穷奇攻破南天门时,他恰好经过现身相阻,当时有他和旭凤先后相救,并未伤到锦觅,其时就见过她唤出佩剑斩向穷奇。
  虽然此后再不曾看到她用剑,但她会使剑一事,他是知道的。
  大抵是锦觅花神之女的身份人尽皆知,所以,就连旭凤都没有留意过此事,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水神与花神的女儿便只会栽花唤水,且仅仅四千余岁,灵力不怎么高强。
  被送回洛湘府的锦觅,始终没被润玉询问用剑的事,还以为侥幸地逃过一劫了呢,全然不知人家早已心中有数,故而没必要询问。
  如此又是数日,润玉越加忙碌,除了布星挂夜,还协助太微处理政事,锦觅十次去找他,总有六七次见不到人,而根据花木信息整理出的各处消息,也让她嗅到了一种“暗流涌动”的味道。
  再加上送给太微的帝王花做耳目,以及先前鸟族权力更迭之事,锦觅隐隐意识到,润玉到底在忙些什么。
  就是这样的气氛下,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其时,锦觅恰在洛湘府,忽被一个仙侍慌忙闯来,只念叨着一个“火”字,便灰飞烟灭了。
  她心头一慌,拔腿就朝外跑,没多久便看到了庭院中倒地不起的水神和风神,两人身上还燃着琉璃净火,她送给他们的护身玉佩早就碎了,而旭凤正蹲在他们旁边。
  “爹爹、母亲?!!”锦觅惊痛大呼,跑到跟前去拉他们的手,还残存着余温,显然被袭不久。
  “锦觅,锦觅!”旭凤见状忙去扶她,怕她过激。
  “走开!”锦觅挥袖将他扫去一边,眼中含着泪,但神情却越发冷静,她心中慌乱,可此时此刻不能一味的惊慌失措,唯有镇定方能正确应对,“琉璃净火,对,先灭火,再设法护住他们。”
  这时,布星挂夜时发现水神的命星忽然黯淡的润玉也赶到了,他看到锦觅独自趴在水神、风神旁边,连忙到了她身边。
  “润玉!”锦觅猝然抬头看向他,眼睛扫到他腰间挂着的平安扣,一把扯下来捏紧了它靠近水神和风神。
  旭凤爬起来又到她旁边,润玉亦没反应过来地盯着她的动作,两人就看到在那平安扣靠近地上的水神、风神时,他们身上燃烧着的琉璃净火竟倏然熄灭了,大抵是那护身玉佩挡了挡,这琉璃净火烧灼的时间并不久,使得他们的躯体尚且完好,只是受了不轻的毒火之伤。
  “润玉,定魂珠,定魂珠给我,求你!”锦觅狼狈地扯住润玉的衣袍,死死地揪住哀哀道。
  “定魂珠?”润玉闻言,忽地想到簌离,连忙翻手拿出那颗曾护住她残魂的珠子递过去,“觅儿说的可是此物?”
  “对对,就是它!”锦觅一把抢过定魂珠,以灵力催动将水神、风神散了一半的元灵收入其中,又抓着他们的身躯拼命渡入灵力,好保住他们被琉璃净火烧过的躯体。
  “觅儿,我来帮你!”润玉哪里忍心她耗尽灵力,自发上前接过水神的躯体为其渡入灵力。
  锦觅也不拒绝,只专注地给风神渡灵力。
  旭凤看着他们配合默契,竟半点也插不上手,他的灵力属火,此时此刻根本帮不上忙,只能眼看着他们二人耗尽了大半灵力。
  好在并未白费,水神和风神的躯体虽仍因烧灼受了重伤,但终归是保住了,没有顷刻化归天地。
  锦觅握着魂珠瘫坐在地,整个人这时才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因灵力损耗过大,她的脸一片苍白,额头也全是汗珠,不知是吓得还是累的。
  “觅儿,可还好?”润玉前不久为了修复锦觅的那一瓣真身,本就耗费了半数灵力,还没恢复多少,今日再耗去大半,脸色立时就灰白许多,比之锦觅还不如,可他第一时间仍心系锦觅安危。
  “还好,别担心!”锦觅摇了摇头,翻手拿出个玉瓶,倒出两粒散发着仙光的丹药,给他塞了一颗,自己服了一颗。
  丹药入口即化,润玉眼神一动,只觉得灵力消耗过度的疲乏难受去了大半,虽然灵力无法恢复,但感觉已好了许多。
  “锦觅,你放心,我定为你找出这行凶之人。”旭凤伸手打算扶起她。
  谁知润玉和锦觅已彼此扶着站了起来,根本无需他帮忙。
  “火神请回吧,今日洛湘府出了大事,恐无暇招待。”锦觅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水神和风神是被琉璃净火所伤,而他又恰好在此,很难不让人多想,但她不愿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因为情绪不稳随意臆测什么,所以,最好的做法便是暂时冷处理,待弄清始末再论。
  而且,当务之急是设法救治水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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