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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放开我让我去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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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尊整个人占了大半的长椅，他本人似乎并不以为意。而阿柚规规矩矩的坐在残留的一小块地方也并没有在意。
宛若在雄狮身边的幼崽一样。
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竟然意外的和谐。
感受着坐在身旁的幼小身影，周防尊的手在触碰到衣兜里的烟盒的时候又放了回去。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和曲柚这个孩子并不是很亲近，这是一个事实。
对方并不像是安娜一样对他有所执念，也不像是会喜欢热闹需要什么所谓救赎的人。本就不擅长表达的周防尊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与对方相处。
尽管知晓了对方可以说是有着那样残酷的经历。但是凝视着对方的眼眸，周防尊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有着明确的目标。
那是不容拒绝的，无法斩断的。就如同他一直期盼着可以尽情的放纵一样。
她不像是一个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孩子。也许是对方隐藏的太好，又或者是她毫不在意这些痛苦。
但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于自己的苦难毫不在意呢？
莫名的，他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与自己相似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
“曲柚。”
周防尊突然叫着阿柚的名字。
阿柚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周防尊，眼中有着些许疑惑。
“你的周围是什么？”
明明这个问题问的可以说是抽象，但是阿柚莫名的就听懂了周防尊的话语。
“世界很美好是吧。”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沉思了良久之后，说出了牛马不相及的话语。
“花朵很漂亮，毛茸茸也很可爱，生活在世界中的人们也很友善。我一路走来总是会遇见许许多多对我很好的人。”
周防尊并未说话，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尽管我大部分的时候都不愿意去做出伤害身边的人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听从身边的人的意愿。但是。”
阿柚的话语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看向了夜空。
明明是深秋的夜晚，天空之上没有半点云的遮盖，明明灭灭的星辰就这样清晰的点缀在上面。那光芒仿佛极为遥远，却又像是近在眼前。
“我们有的时候总是要为自己而活的。”
她不由得弯起眼眸。
“所以，我在透过牢笼看着你。”
周防尊的瞳孔骤然紧缩。
很多时候，困住你的却是身边之人。
——用名为‘关心’或者‘爱意’编织成的牢笼。
你涉于这些情感，不敢轻易前进，并且心甘情愿的呆在笼子里。
但是总有一些事情是你即使舍弃一切也要办到的。
所以，阿柚学会了如何突破牢笼，或者说她也学会了如何在笼中也能达成目的。
但是这不重要。
虽然在过程中也会受到伤害，但是最重要的是她最终会站在外面的世界不是么？
这一刻，周防尊突然明白了。他与对方的相似之处到底是什么。
同样的，却又不同的。
——身处牢笼之人。
赤之王的力量是绝对性的暴力与破坏。如果说放纵的话，很难说结局不落得会与上一代的赤王迦具都玄示一样的结局。
历代的赤王可以说都是个短命鬼，在所有的‘王’里面，赤之王是更新换代最多的‘王’。
虽然偶尔，周防尊也会觉得这样放纵的结局也不错。但是直到现在他还在忍耐着。
因为他的周围是由【吠舞罗】形成的笼子，坚固锁就这么挂在笼子上。其中，最高级别的安全锁名为
——十束多多良。
身为赤之王周防尊的牢笼是吠舞罗。那么，名为曲柚的存在，她的牢笼……
周防尊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一刻他身上一直以来懒洋洋的感觉逐渐消失，夜幕下暗金色的瞳孔微微发亮。
“原来是这样啊。”
迎着身边女孩平静的双眼，周防尊抬起手按在对方的头上。
他重复的叹息着。
“原来……是这样啊……”
同样被困于笼中的你和我。
“叮铃——”
【HOMRA】酒吧门口的铃铛随着被打开的门响起了清脆的声音。草薙出云和十束多多良抬起头向门口看去，只见周防尊高大的身影之后，是还穿着睡衣低着头揪着他衣角的幼小身影。
“呦，你们回来了。”
宛如两个人只是散了个步一样，草薙出云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掐灭了手中还剩半截的烟。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呢。”
十束多多良站起身，在走近了屋内的阿柚和周防尊的身边转来转去。看的阿柚不由得又向周防尊靠近了些。
感受着阿柚和周防尊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十束多多良突然大声开口。
“我知道了！”
他右手握成拳锤在了左手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他对着周防尊鼓起了脸颊。
“king你竟然偷偷的和小曲柚搞好了关系！”
而且还是进步飞快一跳三级的那种！！！
十束多多良目光不忿的看着周防尊，嘴里絮絮叨叨的小声嘀咕
“虽然king能和小精灵关系进步我也很开心啦，但是说好的king你不善言辞呢？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能拐到小精灵这不科学！难道我这种温柔款的已经不吃香了么？不可能啊，明明我这种……”
周防尊无语的看着耍宝中的十束多多良，从喉咙里轻微的流露出了‘哼’的一声。然后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带着阿柚就向着二楼走去。
“king怎么这样啊……”
十束多多良觉得自己好委屈啊。
草薙出云摇了摇头，然后冲着周防尊挥了挥手。
“那么晚上的‘散步’结束，尊和柚你们赶紧睡觉吧。”
说着，草薙出云冲着回头看他的阿柚眨了眨眼睛。
“我可不希望在明天看到不够精神的小公主哦，”
阿柚：“……”
阿柚深沉的看了一眼草薙出云，然后转过头不再看他。
你一个大男人说出‘小公主’的话就不觉得羞耻么？！！
尽管对于草薙出云根本没有的羞耻心已经
有了一些了解，但是阿柚对于他这么大庭广众的‘小公主’真的是十分的不习惯。
大概是因为我的良心……嗯，羞耻心还活蹦乱跳的吧……
第138章
周防尊是个大猪蹄子。
这是被提溜回去的阿柚内心最真诚的想法。毕竟说好的只是谈谈心； 结果谈完心就直接又把她带回了【HOMRA】酒吧。
周防尊：……谁只跟你谈心。
虽然直到第二天意外的没有谁说她落跑这个事； 但是不跑是不可能不跑的。不跑怎么行呢？也就靠着经常自杀过活了！自杀超有趣我超爱自杀的！
啃着手里的苹果，阿柚开始在心里思索着下一次要怎么跑了。
阿柚难得的安静了一个月； 就是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一个月后；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阿柚再度落跑。
这一次的阿柚谨慎的没有走太远。根据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则，阿柚选择了不远处的一栋楼作为跳楼地点。
艰难的爬上顶层； 看着距离自己足足有十几层的高度的地面； 阿柚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 很好。地面光溜溜的没有障碍物，这次可以的！
翻越天台上的栏杆。阿柚谨慎的站好后； 松开了扶着栏杆的手，闭上眼睛向后倒去。
明明是一个无风的夜晚； 然而在阿柚的感知中却好像被微风缭绕一样。这种因为坠落而引起的心跳加速的生理反应简直让人上瘾。
明明身体在叫嚣着‘危险’却毫不在意； 明明可以自救却压抑着自己的能力。一想到可能就此狗带阿柚的心里甚至有点美滋滋。
然而与她所想的注定背道而驰； 耳边呼呼的风声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 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接住了。
是的，接！住！了！
阿柚睁开眼睛； 红色的头发醒目的显示着存在感； 暗金色的眼眸也正盯着她。他们所处的地方也是她刚刚跳下来的天台。
阿柚沉默了一下； 然后挣扎着想要下去。
周防尊微微的松开手； 阿柚顺利的跳到了地上。在站好了之后，她抬头看向一脸慵懒的周防尊。
“你好像并不意外。”
“啊。”
周防尊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救回来的孩子。明明是刚刚从生死线上擦肩而过，但是双眼之中却只有平静。
周防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所幸就沉默的盯着对方。
他看着这个孩子叹了一口气。
“算了，不管你知道什么。你可以不要阻拦我么？”
对方这么向自己请求着。周防尊皱了皱眉，然后坦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不能。”
尽管是受到了拒绝，但是阿柚的眼中依旧平静。或者是说她平日里受到过太多的拒绝，以至于她此刻可以冷静的同对方讨论这个事情。
她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呢？这是我的追求，你不应该阻止我。”
周防尊沉默了一下，然后声音低低的回应着。
“我知道。”
看着周防尊的样子，阿柚就知道他没有放弃的意思。于是，她接着开口。
“我不想麻烦你们，所以我想要离开。”
“我知道。”
周防尊这一次回答的极快。
“我有自己的事情，所以必须离开。”
“我知道。”
“那你可以回去了么？”
“不可以。”
周防尊这一句‘不可以’回答的甚是斩钉截铁。
阿柚沉默的看着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周防尊只觉得自己的脑壳有点疼。
你不是知道的么？你自己都承认自己不应该了你还要阻止我！说好的你知道呢？！！
大猪蹄子！！！
阿柚在心里组织着语言，可能是她沉默了太久，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周防尊突然抬起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
“吠舞罗可以帮你。”
阿柚：？？？
帮啥？吠舞罗啥时候兼职买/凶/杀/人了？
正在阿柚疑惑的时候，头顶传来了周防尊低沉的声音。
“你要找谁？”
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要帮他找谁，而是要帮他干掉谁一样。
阿柚的视线被周防尊的手所遮蔽，看不到他此刻的样子。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微微弯起眼眸，声音里也带上了笑意。
“谢谢你，尊。”
她感受到了他的善意。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抬起手挪开了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手，阿柚再一次的抬起头看向了周防尊，此时对方的眉头正紧紧的皱起。
“并不是什么不能透漏的事情，是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谁。”
周防尊深深的疑惑了起来。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我统统不知道，所以他有可能是所有的人。”
周防尊：啥玩意？妖怪么？？？
迎着周防尊可以说是一脸懵逼的目光，阿柚叹了一口气，详细的解释着。
“因为他可以附身，所以只有我感应到他的时候才能找到他这么说你懂么？”
“权外者么？”
不，是王权者……
但是不能正大光明的表示自己在找无色之王！所以……
未知的无色之王，你现在就是一个权外者了。_（：з」∠）_
“平时感应不到？”
“感应不到！”
这四个字阿柚回答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不死怎么找人？不找到人怎么死！
“啧。”
周防尊烦躁的咂了一下嘴，只觉得这根本是个驳论。
必须要找的人不去濒死就无法感应，而濒死却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周防尊深深的看了一眼只有他腰高的幼小身影，心中叹了一口气。
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无法接受……
所幸，想不通的周防尊就不再浪费脑细胞。他上前一步，微微的蹲下身抬起手夹起了阿柚。在阿柚的一脸懵逼中，他一个跳跃就纵身跳下了十几层的高楼。
完好无损的落到地上，周防尊却并未放下女孩，他快步的走着，没一会儿就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HOMRA】酒吧。
“叮铃——”
酒吧的主人草薙出云正擦着一个杯子，听见门开了的声音，她和坐在椅子上的十束多多良同时望向门口。
“你们回来了。”
草薙出云看着被周防尊夹在腰间的小萝莉，无奈的摇着头。
“尊你快把柚放下，你这样她会不舒服的。”
周防尊夹着阿柚就这么走到了吧台前，他另一只手提溜着阿柚的衣领，然后把她放在了十束多多良左边的椅子上。他自己则坐在了阿柚的旁边。
被迫充当夹心且还是三面夹击的阿柚默默低着头的不敢吱声。
十束多多良看着沉默不语的阿柚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轻快的开口。
“怎么了小曲柚，又被king
抓包了所以不开心？”
阿柚：“……”
岂止是不开心，他那是根本不听人话啊！！！
周防尊侧身看着草薙出云和十束多多良率先开口，把问题甩给了他的两个朋友。
“她找的是人权外者，会附身。”
“哎？小曲柚终于说出来了么！不过也是权外者么？”
十束多多良笑着看着周防尊，声音轻快。
“果然是king厉害啊，一下子就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草薙出云把装着牛奶的杯子放在了阿柚的面前，然后加入了讨论。
“会附身的话，确实是非常难找啊。简直是大海捞针还不一定是不是针。”
听着他们的讨论声，阿柚鼓着脸颊小声的嘀咕着。
“所以就不应该阻止我啊。”
十束多多良的耳朵动了动，他敏锐的听到了阿柚的声音。他目光柔和的看着低着头的阿柚，声音温柔。
“但是让我们眼睁睁的就这么看着小曲柚你伤害自己还真是做不到啊。”
他拉起阿柚的右手，然后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心口。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心脏处传来的震动并不是十分清晰，然而却又格外的明显。阿柚抬起头，面露茫然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十束多多良。
“这里。”
他的目光里满是真诚。
“是会疼的。”
“……”
一时之间，屋子里谁都没有说话。这种静谧足足持续了十几秒，阿柚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猛地缩回了手，她抿了抿唇，声音平静。
“我不会死的。”
她郑重的看着十束多多良。
“至少在找到那个人之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死。”
找到无色之王，杀死无色之王，然后生死由命。
十束多多良看着阿柚的眼神中带上了哀伤。
“我可以治疗自己。”
被对方的目光扎了一下，阿柚迅速垂眸。她抬起一只手，指尖泛着柔和的微光。
“我是有治愈的能力的，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伤害我都能治好。”
“……”
张了张嘴，十束多多良想要发出声音。然而却有着什么莫名的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终，他求救似的看向了吧台里的草薙出云。
草薙出云瞬间明白了他的眼神。
“让我们先讨论一下可以么？”
他从吧台里走出来，然后弯腰轻拍着阿柚的肩膀。
“我知道柚是一个好孩子，所以我们一定会认真讨论的。”
阿柚看着眼前的草薙出云，他眼镜后面的眼睛正弯着，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温和的过分。阿柚默默地跳下了椅子，然后顺着对方的力道来到楼梯口，回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
“请试着更相信我们一点吧。”
草薙出云蹲下的身，用一个平等的态度郑重的看着阿柚。
“在此之前，可以稍微等一等么？”
“……”
阿柚沉默的看着草薙出云，对方脸上的表情一直维持着一个极为温和的样子。就连目光都是小心翼翼的探寻。
最终，阿柚抿了抿唇，微微的点头。
“好。”
草薙出云笑着揉乱了阿柚的头发，然后把她轻轻地推了进去，缓缓地关上了房门。
“那么晚安，柚。”
“……晚安。”
等到草薙出云从二楼回到一楼，看见的就是十束多多良十分低落的样子。
“十束。”
他拍着十束多多良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安慰。
“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知道……”
十束多多良的声音低低的。他的目光停留在吧台上阿柚丝毫未动的牛奶上。
“为什么可以这样的不爱惜自己呢？”
十束多多良的目光中带着茫然。
“难道就因为不会留下伤口，所以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无视伤害么？”
草薙出云叹了一口气，他的内心也并不好受。他走回了吧台里，在琳琅满目的架子上拿出一瓶酒，然后倒在了透明的杯子里。
金黄色的酒液就这么冲进了带着冰块的杯子，酒液独有的香气弥漫开来，微微的气泡在杯底升腾。
他把杯子放在了周防尊的面前。
“所以说其实她的异常还包括了这一点么。”
“甚至很难说还有没有别的啊……”
周防尊沉默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带着凉意的酒液让他的头脑微微的冷静下来。
他侧过头，低沉的声音里满是肯定。
“她不会放弃的。”
“真的是……怎么会有这样的条件啊。她一定要去找人，而找到人的前提条件就是她必须伤害自己。”
草薙出云抽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这都是什么事啊！”
怎么会有这么操蛋的前置条件啊！
草薙出云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要知道他虽然是一副小混混的样子但是本身还是很正经（衣冠禽兽）的。由此可见他对于这件事情的抓狂程度。
“根本就是个驳论啊。”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十束多多良突然趴在吧台上，双眼无神的盯着木质吧台上的纹理喃喃自语。
“所以这就是饲养小精灵的代价么？头秃什么的？”
周防尊：“……”
草薙出云：“……”
“正经一点好么十束，我们是在讨论正经事！！”
“我知道啦草薙哥，我这不也是看气氛沉闷么？”
经过十束多多良的插科打诨气氛确实不再那么沉闷，草薙出云抖了抖烟灰，声音无奈。
“这根本不出结果来啊。”
“总之，就先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十束多多良伸手捞起旁边的牛奶喝了一口，然后认真的看着草薙出云和周防尊。
“既然是附身那么不管怎么样那个人与身体的原主人不同，所以肯定会出现性格大变之类的情况，我们先从周边地区下手然后一步步打听吧。”
草薙出缓缓地云吐出一口烟圈，摇着头赞同道。
“嘛，也只能用这种笨方法了啊。”
“king你怎么看？”
周防尊把手中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杯子底部与吧台的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站起身，向着楼梯口走去。
“那就去找。”
等周防尊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十束多多良也已经把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他微笑的看着草薙出云，声音里带上了平时的轻快。
“不要担心啦。”
他的眼中有着微光，面上全然是一副乐观开朗的样子。
他微笑着说出他时常说的一句话。
“总会有办法的。”
第139章
第二次的跑路依旧以失败告终甚至还被抓了包。
反正已经暴露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几个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但是阿柚表示暴露了的自己无所畏惧。
但是又答应了他们真正讨论出结果的时候不轻举妄动； 这就很让人头秃了。
他们要是好几个月讨论不出个结果来自己还能好几个月啥都不干？所以说自己是不是让草薙出云给驴了？
阿柚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并且从此之后，凡事危险品都会被齐齐收走，就连阿柚看着某个水果刀超过了五秒钟； 那个无辜的水果刀也会被‘十分自然’的拿走。
阿柚：……
我就是想要给苹果削个皮啊喂！！！
由火焰形成的无边的炼狱肆意的燃烧着； 催促着他尽情的放纵。他置身其中想要寻得一丝喘息，然而就连地面也都是岩浆所形成的。
他无处可去。
‘来吧，不要压抑自己。很难受不是么？只要解开枷锁尽情的释放力量就好了。至于结果那只是小事并不重要不是么？’
周防尊骤然从噩梦中惊醒。
把周身因为力量泄露不小心燃起的火花给按了回去； 周防尊双眼无神的凝视着雪白的天花板。半晌； 他抬起右手挡在了眼睛上。
蓦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道软软的声音。
“很难受么？”
周防尊并未把手从眼睛上挪开，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啊……”
吠舞罗是一个极为热闹的组织。而身为王的周防尊却很少出现在楼下； 可以说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房间里睡觉。然而就算是这样； 他也都是一脸懒洋洋的样子。
并不是不喜欢或是躲避之类的缘由； 是因为周防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压制他的力量。
以至于尽管看起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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