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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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蚜郴倭寺穑易羁床坏帽任移恋娜肆恕!
石观音轻轻一抓便把“笑傲光阴”打的稀烂,被强行打破音域的崔清越唇边留下一抹血丝。
“你可不如殷玄霜,弱的像只小虾米。”石观音四处张望,“怎么,你都这样了,你师傅还不出来?”
崔清越抹掉唇边血痕,“师傅早就破空,不在此间了,你怕是再也没机会打败她。”
石观音大叫,“我不信,总有一天我会找着她亲手杀了她,在此之前,我先把她心爱的徒弟给杀了。”
石观音一出招,崔清越就清楚的察觉到她与她之间距离。
她打不过她,这个事实残酷又现实。
她只能抽出剑,奋力与她抗争。
“问莲六式,缠。”
青莲剑气,在石观音周身缠绕,一个巨大的漩涡把她包裹在其中。
可她仅凭一双手就撕裂了剑气,从漩涡中走出来,连衣角都没有被撼动。
“小姑娘,你可还有别的招数?”石观音就同逗耗子一样的逗她。
“问莲七式,踏歌。”
七把青莲子剑在她身后排开,凌厉的剑气,把绣玉谷外的繁花都砍成了片片。
崔清越手一挥,“去。”
可石观音站在那里,不闪也不避,青莲子剑的剑气也只是割断了她的几缕发丝。
石观音笑吟吟的脸终于变了,变得凶狠。
随手捡起的一片树叶带着无尽禅意。
崔清越避不开,也躲不了。
她想起了在蓬莱,师傅教她“问莲九式”时说,“这式叫‘合一‘,你参的透是你的命,参不透也是你的命。万般皆有缘法,一切都是定数。”
就像现在,她参的透就能活,参不透便是死。
只是她从来没有信过命。
什么是“合一”?崔清越每日都在想。
关于“问莲九式”殷玄霜只给了这简短的两个字,只有参透“合一”她才能真正的练成第九式。
往事历历在目。
惨死的仆人,混乱的世道,不尊礼法的江湖人。
小女儿稚嫩的话,掷地有声,“我要这天下——”
“——海晏河清!”
推行有渐为化,合一不测为神。①
“合一”是什么?
是“合二为一,合成一体”。
“合一”是什么?
“合一”便是她的道!
那什么又是她的道?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②
她懂了。
她的“道”一直都在,她早就把握着已经存在的“道”。
原来她早已参透“合一”。
崔清越虚空一挥,古井无波的剑气把石观音的那片树叶吹的七零八落。
看不见的空气泛起涟漪,一片小小树叶的吹动,刮动了绣玉谷中所有的树叶。
细小的风,割破了石观音的脸庞,她伸手一摸,手指上的血红入了她的眼。
她浑身像石块一样,一点一点的消散在空气中。
只剩那顶宝冠,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崔清越撑着青玉剑跪倒在地,原来完美一旦有了瑕疵,她便会自毁灭亡。
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宝冠旁,用剑尖硬生生的把极乐之星扣了下来,收到了衣袖中。
缥色的衣裙沾满了血迹,她靠着一块石头眼睛缓缓闭了上。
刚刚完成任务归来的移花宫少主,一踏入绣玉谷,原本冷静的脸上多了一丝错愕。
绣玉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满地残花破败的样子了,他不过出门一趟,感觉瞬间就变了,连谷外的阵法都被破了。
在他身后另一个少年冒了出来,脸上的那一道疤,不仅不让人觉丑陋,反而让他整个人多了不一样的活泼气,他惊叹道:“我滴个乖乖,你确定这是你家?”
他指着前方那块石头旁,“凭我的眼力,我可以打赌,躺在那里的绝对是个美人。”
小鱼儿先跑了上去,一双眼睛都瞪大了,“果真是个绝无仅有的美人。”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有气,要不然她死了可是天下人的损失。”
他撑手一动不动的看她,还给她理了理鬓边的发,“她可真好看。”
他朝另一个男人招手,“花无缺,你是逛街吗?快过来,你可认得她?”
花无缺摇头,“从未见过。”
“等等。”小鱼儿碰了碰她旁边的琴,却被寒气冰的一下缩回了手,“造型奇特的琴,清艳绝伦的脸。”
小鱼儿左手拍了下右手,“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花无缺一头雾水,他似乎很难跟上小鱼儿的想法。
就像他明明知道他是大姑姑派来杀他的,可还是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
花无缺从小长在移花宫中,除了日日伴他的移花宫,就再无其他。
这个他要杀的人,却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他的朋友。
他要杀他,可他又是他的朋友。
“喂,你不救她?”花无缺迈着步子已经走了老远。
“我为什么要救,我不知道她是谁,说不定她是移花宫的敌人呢?”花无缺道。
“你可真是铁石心肠。”小鱼儿看着她的脸问他,“这么漂亮的姑娘,能是坏人吗?”
花无缺思索了一下,“有可能。”等你见过说要杀你的大姑姑你就该知道,越是长的漂亮的女人心越狠。
“帮我个忙。”小鱼儿抱起崔清越,交到花无缺怀里。
“你这是干嘛?”花无缺恼羞道。
小鱼儿把地上的琴与剑捡起来,“这可是那个牛逼哄哄的武林盟主,要是她嫌我轻薄她了,我可打不过。你长的这么好看,她肯定舍不得打你。”
花无缺冲了一句,“那你干嘛还要救她?”
小鱼儿扛着琴留下一句,“我乐意。”
花无缺怀中的崔清越眼睛紧闭,他看了一眼迅速挪开。
早知道他就该先杀了那惹祸精!
第29章
古语有云:所谓美人者,以冰为肌,以玉为骨。
这句话在坐在高台上的美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听说你带了一个女人进来。”凉凉的声音让花无缺当即半跪在了地上。
她不只长的冰肌玉骨,连声音都像没有人气的玉雕的美人。
冻的人冷飕飕。
“宫主,恕罪。”
“你当移花宫是什么地方?”邀月语气中带着隐含的怒气。
一只手拉了拉她的衣袖道:“姐姐,无缺刚回来,你就别一直责怪他。”
这个声音跟邀月冷冰冰的声音截然不同,它活泼又甜美。
要说刚刚邀月是冬日的寒冰,那么她就是春日的微风,足以融化寒冰。
“叫你杀的人可杀了?”邀月问。
“未曾。”花无缺面上带着苦笑,要是让大姑姑知道,他不仅没杀他,还同他成了朋友,而且他要杀的人此刻还正在移花宫的话,可就不单单是一顿呵责可以解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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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小鱼儿一会蹲在椅子上,一会拍拍屁股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崔清越不过昏了一会,在小鱼儿碎碎念时就已经醒了,“我不觉得无聊,我只觉得你很烦。”
小鱼儿噌的一下起来了,“这下不无聊了。”
“你是谁?”崔清越问。
小鱼儿一张脸凑到她面前,“我叫江小鱼,你可以叫我小鱼儿,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少年嘴唇上扬,眼睛里的光一闪一闪,崔清越不用猜都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充满狡黠,肚子里全是稀奇古怪的想法。
“所以?”崔清越侧头,躲开离得极近的他。
事情的发展有点不一样,小鱼儿心中想,不是说好了江湖中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我救了你,你不应该表示表示吗?”小鱼儿问。
“你想要什么?”
小鱼儿眼睛看到了她床边的琴指着道:“我想要这个!”
“做梦。”崔清越吐出这两个字。
小鱼儿眼睛一转,“那你给我笑一个。”
崔清越扯着嘴当场给他表演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
小鱼儿摆手,“你还是别笑了,可真丑。”
小鱼儿还在喋喋不休的说,崔清越却下床打开了窗,窗外风景正好,外面种着大片的不知名的花,风吹过来,整个屋子都染上了花香。
就如同王希孟说的那样,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它的美。
就比如这江湖被中奉为禁地的移花宫,风景都这般美轮美奂。而且这里不只有美景,还有比景还美的美人。
花丛中穿梭着大片挎着篮子采花的少女,崔清越推开门走了出去,小鱼儿跟在身后,脚踏出半步便想到花无缺离去时严肃的话。
“莫踏出这里半步,若是被宫中人看到宫里来了个男人,你一定会死的很惨,到时候不用我杀你,你就会成为一堆白骨。”
小鱼儿听到这话嘻嘻一笑,“听说移花宫中人全是女子,我生平最出众的不是我的帅气,而是我人见人爱的女人缘。”
花无缺转身只留下一句,“你可以试试,移花宫中的女子是不是和外面的女子一样。”
想了想小鱼儿的脚还是讪讪的收回了,末了还安慰自己,“我跟那个姓花的小子是朋友,虽然他还要杀我,可作为朋友我就不能给他惹麻烦。”
说完他还肯定的点点头,手扒拉着门,头往外探了一圈,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
崔清越来到花丛,学着她们蹲了下来,她的旁边蹲着一个采花的姑娘,笑起来甜甜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姑娘看了她一眼,笑着问:“你就是少宫主带入宫的人?”
少女的笑让崔清越晃了神,感觉像泡在蜜罐子里,全身上下都是甜丝丝的味。
少女拍拍她,“怎么呆呆的,还愣呢?”
崔清越回过神,真情实感道:“你笑起来很甜。”
少女笑得更甜了,“我叫甜儿,你叫什么?”
“崔清越。”正个花丛中都是少女在采着这不知名的花,她不禁问她,“你们在做什么?”
“采花做花饼呀,这可是我们的晚饭呢。”甜儿说着还招手,把采花的人都唤来。各有千秋的少女们团团围着,甜儿拍手像她们介绍道:“这是崔清越。”
她们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这就是无缺少宫主带进宫的女人?”
“长的这么漂亮,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
“我还是觉得邀月宫主长的最好看,我上次远远看了一眼,我觉得邀月宫主肯定是天上下来的仙子,怎么会这么好看。”
“我觉得怜星宫主最好看!上次还温柔的对我笑呢。”
“我觉得都好看,邀月宫主外冷内热,怜星宫主娇柔可人。悄悄告诉你们上次我采杨桃从树上掉下来,当时还以为自己快死了,没想到邀月宫主经过的时候还救了我,虽然冷冷的呵了我一句,但是邀月宫主的怀抱简直太令人陶醉了。”
少女一脸陶醉,身旁的少女都非常的羡慕。
崔清越抬着头听她们说,少女们的声音叽叽喳喳,动听的像树上高歌的黄莺。
她想起师傅说她平生最幸福的事,就是在一个全是漂亮姑娘的门派中,看那些漂亮的姑娘跳舞。整个人晕晕乎乎,感觉漂浮在云里,不知今夕何夕。
她有点明白师傅的感觉了,她现在觉得移花宫的宫主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少女们说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她们忘了什么,一个个凑到崔清越面前道:“我是云彩。”
“我是青叶。”
“我、我、我是初月。”
……
这里一点也不像外面传的一样是地狱,反而像仙宫。
甜儿递给她一个篮子道:“你得跟我一起采,要不然晚上可吃不到饭呢,谷种众人都要干活做事,客人也不例外!”
虽然移花宫中不常来客人,但是不干活没饭吃准则也不能因为一个外来人给打破。
崔清越学着她掐着花往外一折,她问:“这里不像外面传的一样,这里很好,我很喜欢。”
甜儿没好气的说:“那些长舌的江湖人,打不过宫主进不了移花宫就传我们都是母夜叉,是修罗。
宫中这么多女子,大多还不喜武还只会些拳脚功夫,要是没有宫主镇着,我们哪有好日子过。
外面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比如药情,那么痴心对那个书生,却被他因为钱卖去了青楼,浑身伤的逃了出来,要不是碰到在外办事的姐妹救她回了宫,恐怕现在早就死在那了呢。”
甜儿叹了一句,“这宫中全是被男子伤了心和明明才情都不输男子却不服被男人掌控的女人。”
甜儿伸手指了指最前面的女人,满身的书卷气一看就是个腹有诗书的女子,“那是思鱼姐姐,曾经洛阳城中最有才名的女人,她的诗、画被称为洛阳一绝。可这样一个人却依旧被自己父母逼着嫁给样样不如她的一个秀才。
她父母还说,一个女人学问再出众有什么用,不会洗衣做饭,将来去了婆家也是遭人嫌弃!
思鱼姐姐被逼嫁人,也没反抗,只是借着上山祈福的名,来了绣玉谷,在谷外跪了一天一夜,求移花宫收留。
思鱼姐姐可好了,还教我们画画,给我们读诗,宫中好些人不喜欢自己以前的名字,都找思鱼姐姐取名呢。”
不知不觉,移花宫中大半事就被甜儿道了出来。难怪移花宫不准外人入,这些单纯没心机的女子,去了外面只有被骗的份。
甜儿吐吐舌头,发觉自己讲的太多了,小声说:“你一看就不是坏人,你别将我讲的话说出去。”
崔清越道:“好人、坏人是不会写在脸上的。”
“哎呀,我知道了啦。”甜儿瞅了眼崔清越篮子里的花,个个开的艳长的漂亮,敢情这姑娘是专挑长的好看的摘,甜儿心里笑了一声。
看着摘的差不多了,甜儿拉着她坐了下来,“你背后的琴长的可真奇怪,很久之前,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邀月宫主曾带过一个人进谷,当时她也是背着一把奇奇怪怪的琴。”
那时候,是移花宫最艰难的时候。
甜儿看着长的小,可实际上她比花无缺还要大许多,从小长在移花宫的她见证了花无缺是怎么当上少宫主。
也见证了原本为情性情大变的邀月宫主,是怎么出宫一趟回来后,就又变了一个人。
也见证了当初冷冰冰的移花宫,变成了现在充满人气和生机的样子。
初月采完了花,也凑了过来,“越越,你这琴好奇怪,我想听!”
崔清越不过刚来,这些姑娘都一个个亲昵的叫起了她。
“越越,越越,你就弹一下嘛。”
被这么多少女包围着,哪怕此刻她们不是叫她弹琴而是叫她送命她也愿意。
崔清越解下琴,少女们撑着脸看着她弹琴,连远处采花的姑娘也都凑近了。
“你别挤我。”少女叫了一声。
“我也想听嘛。”
“离远点又不是听不到。”少女怨了一句。
“离那么远,不是效果不好嘛。”
少女鼓着脸给她让了点位置,“真拿你没办法。”
崔清越弹琴吟唱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①”
甜儿跟着她唱了起来,“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懮受兮,劳心慅兮。①”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①”其他的少女也一边跳舞,一边哼了起来。
歌声和琴声传的很远,怜星站在邀月旁边,眼中带着怀念,“他们可真像。”
邀月的脸色也柔和的几分,她道:“没人能及上她,她也不行。”
第30章
数年前。
“天下第一美男子”江枫与移花宫花月奴私通叛逃;对他有情的邀月、怜星二人为护移花宫声名,下追杀令出宫追杀二人。
“我将你救至移花宫,可不是与我的侍女暗结珠胎的。”邀月冷冷的看了眼二人怀中的孩子。
无论如何,今日她都要把这负她的人给杀了。
花月奴跪着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大宫主饶命;求大宫主看在我在移花宫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邀月道:“若你念着移花宫就不会和这个男人苟且;如今还私通叛逃。你置移花宫为何物?又置移花宫中女子于何物?”
她苦心将移花宫女子名号立出去,一点一点提高移花宫女子地位,要是传出移花宫女子跟男人无媒苟合;她先前的心血就全都成了泡影。
邀月蹲下身;掐住花月奴的脸面向自己;道:“而且,你还抢了我的人。”
江枫拍开邀月的手;看着花月奴脸上的红痕怒道:“你冷心冷情;残忍无比;冷冰冰的不像人;整个移花宫就只有月奴有人气!”
怜星听到这话,瞬间表情变得一言难尽,她觉得此刻像吃了苍蝇屎一样,要不然怎么解释她之前瞎了眼能看上他?
看来,一张好的面皮,的确能迷的人忽略很多事。
比如之前她怎么没注意到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眼这么瞎?
她说姐姐没人气她认,可整个移花宫都带上可就过分了。
花月奴可是宫中最不显的人了;甜美比不过甜儿,才华比不过刚入宫的思鱼,样貌比不过她。
怜星看了眼邀月,邀月她眼中怒气更甚。她素来骄傲,喜欢的男人竟然看上了样样不如她的女人,等于把她的自尊踩在了脚下。
邀月神情越发冰冷,铁了一颗心定要他们的性命。
她道:“江枫你的命可是我救下来的,若没我你恐怕早死在‘十二星相’的手里了,哪还来如今的娘子和儿子。”
江枫仰头,“你是救了我,我的确感激,可感情这事强求不来,求宫主放我们一命。”
一阵勾人般的笑声响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你可真不要脸。”
他们竟一直没发现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梳着妇人髻,不像小女孩般的青涩,如同一口成熟了的水蜜桃,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勾人心魄的媚意与风情。
眼波流转,那一双眼睛能让男人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她从树下跳了下来,原先她坐在树上还看不出她的风姿,她一落地,匀称的身材,简直是恰到好处。
若说邀月是冷心冷情的仙魔之躯,那她就是游戏人间的妖女,专吃人心。
她转了一圈,拉着树下另一名女子的手,“妹妹你看,那个男人那么无耻,不过一张脸长的到不错。”她摸摸下巴,“你说抓回去当男宠怎么样?”
另一女子撇了一眼道:“怎么,你要捡别人用剩下的?”
女人满头白发恍若老人,可一张脸比二八的少女还要年轻。穿着一身青绿衣裙,面容高不可攀,说的话却不是那么正经。
妖媚女子奇道:“不是妹妹你说的,天下男人一大把,何必掉在一根歪脖子树上的嘛,白白浪费了大好森林里的其他树。”
白发女子道:“那也得看这人是什么树。”
妖媚女子回她:“像你说的,走肾不走心,只要器/大/活/好,能满足我,我管他是什么树。”
这两个女子的话,让邀月和怜星二人茅塞顿开。
江枫黑着一张脸,怒道:“不知廉耻。”
妖媚女子说翻脸便翻脸,转瞬间来到他面前,踩着他的手碾了碾,娇笑道:“你不也与她未
成婚就搞大了她的肚子,生出两个孩子吗?”
她还笑得逗弄了花月奴怀中的孩子,扬声道:“我这人是不正派,可我摆在明面上。”
她摸了摸花月奴的小脸,啧啧两声,“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贱之’,好像是这样没错吧?”
花月奴一张脸煞白。
“当了婊/子就别立贞节牌坊,骚就要骚的明面上。也对,还是像你这样若隐若现的骚更勾人。”
“你这个妖女,你胡说什么?”
她嗤笑道:“未成亲,就做了那事,也别装什么贞洁了。”
她就看不惯这种人,口里喊着她妖女,可干着跟她一样的事,全天下就她最纯洁。
花月奴本就重伤在身,被这女人一气,一口血梗在喉间,已经奄奄一息不行了。
邀月面色不渝,白发女子走近了朝她们解释道:“她被忘恩负义的男人伤了心,最讨厌忘恩负义的人,如果她有什么冒犯,还望二位恕罪。”
怜星试探问道:“不知你是?”
“殷玄霜。”白发女子回。
殷玄霜看着邀月道:“你这般好看这个男人配不上你,这个男人不行,踹掉找过一个,对他还有留恋不过是还没找到更好的那个罢了。”
邀月看向她,长的秀美高雅的女人,说的话却和气质格格不入。
她思索了一阵开口道:“你说的没错。”
江枫抱着已经没气里的花月奴嘶吼,拿着一截断剑,便想自杀同跟着去。
哪只妖媚女子眼睛一看他,他就晕晕乎乎的,断剑也落了地。
她舔舔唇,“还以为是什么坚韧的人呢,一迷不也是失了智。”
她往邀月那边看,“喂,这个男人给我玩一会。”
邀月气道:“凭什么?给我滚开我要杀了他。”
妖媚女子指着地上嗷嗷大叫的婴孩道:“喏,那还有两个你杀去吧。”
邀月当即要动手,却被怜星拦了下来,“这两个孩子我们抱一个回去,另一个交给他的好兄弟燕南天,长大之后,让他们自己斗。”
妖媚女子一拍手,“这办法也太绝了。”
她说完扭腰,身后跟着江枫一溜烟就走了,“妹妹,我有了新玩具,就不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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