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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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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人和崔正弦呛完,看了一周都没看到想看到的人,纳闷道:“人呢?”
崔正弦撇嘴,“还不是被夫人你烦跑的。”
崔夫人撸起袖子道:“崔正弦我是不是许久没打你了,让你不知道我拳头的厉害了?”
崔正弦一看到崔夫人亮出拳头,立马变的乖巧,讪讪道:“我错了。”
不管什么,认错准没错!
崔夫人朝天花板哼了一声,“算你识趣。”
崔清越出了门,一路走。这一路还跟以前一样,她一路走,一路回忆。
海棠花嵌入泥土里,周围还有着海棠花谢后残留的香气。
崔清越走到海棠树下,比着脚在树下走了几步,找了根小树枝蹲下来,挖起了土。直至挖出了一个小坑,也不见她想找的东西。
想起来,她长大了,连脚也没有小时候小了,她后退了几步,从土里挖出了一小坛子酒。
她拿帕子擦干净了上面的泥土,揭开红布,酒香四溢。
没想到小姑姑出嫁那年一同埋下的酒,如今还在这。
只可惜,如今只剩她一人,闻这酒香了。
第39章
今天的风;是腐朽的海棠花香混着浓烈的酒香。
花香,酒更香。
“美景,美酒,美人。”王怜花呢喃了一句。
崔清越回头,流转的眼波中是一汪翠色;混着干净的白和沉沦的黑。
“你这样看起来到算是人模人样。”崔清越道。
“世人都想看到他想看到的,真实样子坦露出来;反而惹人厌恶。”王怜花戏谑的问道,“我有这么多样子,你喜欢哪一种?”
“我哪种都不喜欢。”崔清越重新盖上酒;埋回了地里;添上土;这坛酒又重新沉在了地底,等待下一个人让它重见天日。
王怜花低低叹气;可语气里却不带遗憾;“原来我最钟意的人;不钟意我。”
“我觉着我同你说过最多的话便是你想做什么。所以;这次你又想做什么?”崔清越问。
“有人说,当你想了解一个人时,就离喜欢他不远了,你一直问我想做什么,是不是想要了解我?”
风过,海棠树上摇摇欲坠的海棠果掉了下了,细碎的泥土渣子溅起;崔清越一脚把海棠花踩的稀烂。
“我只是觉得你奇怪,你明知这是一次好机会。你是个不拘泥俗礼的人,想来是不在乎‘嫁’过来的。府上说你来时,我还真以为你会带着嫁妆来当崔府的上门女婿。我印象中的王怜花应该是不会放过任何得利的机会的。”从拿走她的簪子和散播流言,假意迎逢时,他就恐怕算计好了。
可不知为何,这次上门,他守礼端庄,到真像个世家公子一般。
王怜花又恢复了浪荡样,穿着最儒雅的青衣,却做着最勾人的事。
“因为我比你想象中的了解你,你是个不会屈服的人。每次见你都要挨餐揍,我又不是不识好歹。你这么凶,我来当崔府的上门女婿,不是把命都赔给你吗?”王怜花道。
他才说完就像一阵风,没了踪迹,来时无踪,去时也无踪。
自那日起,崔清越就整日呆在屋子里。王怜花和朱五又回了洛阳,没人知道王怜花来崔府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
只是看来洛阳要比清河热闹,连酒都比这里的烈上几分,才能让他们这样流连忘返。
闲时她会与同样无趣的花无缺对打。
他的剑法并不顶尖,可一套神鬼莫测的掌法让崔清越感了兴趣。
无论她的剑是刚硬还是柔软,他都能四两拨千斤的借力打力,她感觉与她对打的是自己,并不是花无缺。
只可惜,她内伤大好了。
解下青玉流,绵绵不绝的音域在花无缺周身张开。与此同时,周围荡起一阵风,风过之处全是崔清越的身影。
花无缺分不出,这是真,还是假。
亦真亦假,亦假亦真。
花无缺定神,掌法朝同一个地方挥舞。待风散去,那里空无一人,只是压在他脖颈上的剑,让他觉得有一丝凉。
又败了。
“就到这吧,江小鱼成天不见人影,他是个闷不住的人,你怎么就这么耐得住寂寞。”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竟也能成为朋友。
桌上的茶早已凉了,旁边的丫鬟适时添上了热茶。一阵哭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刘大爷,你就求求崔大人,救救丽娘吧,我给你磕头了。”磕头声一声比一声响,不一会额头上就染上了红。
“我只是个厨子,在崔府当差,怎好劳烦主人家?”刘大厨无奈道,“而且你这也不是什么小事。”
“我苦命的丽娘啊。她娘走了,我把她辛苦的拉扯大,逃过了饥荒,却没逃过人心。我也不为难你了,我只不过走上了绝路,才没办法来找你的。清河人都知道,崔家门风正,敞亮。
可这世道,各人都只顾着自家门前雪,哪还管别人瓦上霜。我怕只有一头撞死在郡守门前,为我和丽娘申冤了。”他说的凄切,听的李大厨眼泪涌动。
他咬牙道:“凭着那几道菜的情谊,我也要替你去求求大人。”
“发生什么了?”崔清越问。
李大厨听到她声音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和老李头齐齐磕起了响头,“姑娘仁慈,求您救救老李头的女儿吧。”
崔清越把李大厨和老李头扶起来,静静的听他们讲事情的经过。
老李头是城东一家小酒楼的老板,丽娘是他的女儿,娇生惯养长的倒是清丽,老李头情愿自己吃苦,也不曾让丽娘吃过一分苦。
他起早贪黑的经营酒楼,就是为了给丽娘攒下嫁妆,将来嫁户好人家。
闹饥荒那年,他带着妻子女儿逃难。路上,妻子为了不饿死他们,用自己换了一袋谷子回来,才让他和丽娘捡回一条命。
他对不起妻子,也对不起女儿,是他没用。
他原以为他能等到丽娘结婚,安享晚年。可谁曾想,丽娘被蔡安看上,强娶进门当了小妾。
清河县谁人不知,这蔡安就是个畜牲。
他府中小妾,进门不过一月就被他活生生的搓磨死。
新人一个个的进门,旧人一个个的抬出府。
这么猖狂,可郡守也只能看着干瞪眼,被强娶女儿的人家也只能咬碎牙的往肚子里咽。
谁让他姓蔡,是蔡家人,有个在京权侵朝野的奸相护着。
崔清越一张脸越听越苍白,她不知道天下还能有多少像这样恶贯满盈不能被制裁的人。
听老李头说,他女儿丽娘才及笄,青春才大好的年华,就要硬生生的枯萎。
她从衣袖中拿出令牌,沉沉道:“李大厨你把这牌子交给春红,今日父亲在郡守府下棋,你让她带着牌子去找父亲,命令郡守升堂。”
李大厨不识字,可也感觉到手上的牌子有千金重。
“那你带我去蔡府,找你女儿。”
李老头连滚带爬的往前带路,连脸上的血污也不带擦。
花无缺跟在崔清越的身后,道:“我带着他,轻功快一些。”
三人很快就到了蔡府门外,蔡府很大,连屋顶用的都是价值不菲的琉璃瓦。
在清河也是独一家了。
崔清越拦住老李头,先敲了敲门。
守门人开门,嚣张的喊了一句,“谁啊?”
“崔清越。”
“姓崔?城南崔家的?崔家无事不登三宝殿做什么?”守门人道。
另一人凑过来看了一眼,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那不是老李头吗?老爷去酒楼吃饭早就看上了他女儿。今日强娶进门,那姑娘可真不够折腾,估计老爷还没尽兴呢。”
守门人眼中精光闪过,抽出剑呵道:“你,来蔡府做甚?”
“来找你家老爷。”
守门人嘿嘿一笑,打开门,放了他们进来,还贱嗖嗖的叫老李头,“你这下可成了老爷的岳父,以后可有着荣华富贵等着你。”
“呸!”老李头混着血沫子淬了他一脸。
守门人当即就怒了,“你以为你成了老爷的岳父就能给脸不要脸?能做不做的长久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做个一天,涛天的富贵就没了。”
崔清越暗觉不好,掐着他的脖子,道:“我脾气不好,你若再废话不带我们去找你家老爷,我怕我的手不听使唤,你的脑袋和你的头就不在一处了。”
守门人吓着裤子都湿了,他没想过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女人,发起狠来这么狠。
看着比神仙还要清高,可手段却好似魔鬼一般凶残。
崔清越的手掐
紧,身后箭矢相碰声响起,蔡府跟的仆人怎么可能会是花无缺的对手。
不一会,就被花无缺解决了。
“女侠我说,女侠我说。”守门人没坚持多久,哆嗦着身子就带着他们带着蔡安的门外。
房门紧闭,蔡安连晚上都等不及了。
老李头撞开门蔡安白。花。花的身体还在丽娘身上伏。着,他红着眼冲过去把他掀翻在地,压着他狠狠的揍。
“你这个畜牲,当真半点人性都没有?”老李头恨道。
花无缺挡在崔清越面前道:“你等一等。”
屋里是浓重的血。腥味,老李头还在狠狠的揍蔡安。丽娘躺在床上,素静的脸上全是手掌印,嘴边的血都流在了枕头上。床边还放着一条细细的鞭子,床头上点着几根烧的细微的蜡烛。
在白天,蜡烛的光并不显眼。只是蜡烛下瘫着一摊凝固的蜡,白色的蜡混着血,比红色的蜡还要艳上几分,刺痛了在场人的双眼。
丽娘睁大了双眼,浑身没一块好肉,满是狼藉。
花无缺伸手叹了下鼻息,对崔清越摇头。
老李头看到花无缺的表情,停下了对蔡安的虐打,步履蹒跚的走向丽娘。
短短几步路,他走了很久。
他摸了摸丽娘还有些余温的脸,鼻边都没冒气。他摊开被子盖在了丽娘赤。裸的身上,昨日丽娘还笑着说自己终于学会了橙酿蟹,等今日去买几只大螃蟹,做给他吃。
这一去,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老李头无悲无喜,把丽娘的眼睛覆上。
捞起一只花瓶冲向躺在地的蔡安,蔡安吓得向后爬了几步。
花瓶距离蔡安一寸的时候,被崔清越拦住了。
“你要同他一起陪葬吗?你现在杀他,丽娘就是死的不明不白,一辈子都要烙上污名!”崔清越道。
老李头垂下手,花瓶碎片弹起来,割破了老李头的脚,鲜血往下流,可他却不觉得疼。
他心里生生的被抽着。
他妻子为了他们活命,走了。如今女儿,也成了一抷黄土,死不瞑目。
眼里嘀嗒的往下掉,老李头伏在地上,给崔清越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站在床前看了她女儿最后一眼。
然后狠狠的磕在了床边,鲜血喷涌而出,到处都是红的,这里是红的,那里也是红的。
模糊了眼,也模糊了心。
老李头死的刚烈,转眼间两条人命就没了。
崔清越伸手向花无缺,“借你腰间剑一用。”
花无缺抽出剑皱眉,“你不会也想杀他吧?”
崔清越摇头,手起刀落,“那太便宜他了。”
蔡安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为了防止他流血过多而死,崔清越还催动青玉流,一曲阳春白雪给他止住了血。
蔡安醒来,癫狂大喊:“我一定饶不了你!”
崔清越嗤笑道:“你的主人可远在汴京护不了你,你且看看你主子,会为了你这个小喽啰和我杠上吗?”
崔清越把剑还给花无缺,却遭到了他的嫌弃,“你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剑?”
原本洁净的剑上沾着血迹,还嘀嗒着往下流。
崔清越理直气壮,“我嫌脏。”
你嫌脏难道他就不嫌了吗?花无缺咽下了怒气。
“那你还要不要?”
“扔了。”
崔清越向后一扔,正中蔡安的垮间。
她走出门,路过领他们进来的守门人旁道:“把他给我弄来郡守府,晚了片刻,你跟他后果一样。”
守门人立即捂住下身,飞奔进了房里扛起蔡安。
崔清越点点头,真是通透的人,可真上道。
第40章
郡守府。
崔正弦放下黑子;瞬间把白子吃掉大片,郡守气的胡子上翘,伸手把棋局毁了大半。
“不与你下了,次次输,次次输。”叶谨行招呼旁边看热闹的大儿子过来;“言之,你来和他下;好杀杀他的锐气!”
叶言之温润笑道:“父亲,崔公的棋艺可比我高明的多,您怕不是要让我闹笑话。”
“都什么时候了;你想着给他面子?谦虚什么;给我杀他个片甲不留。”叶谨行道。
叶言之无奈苦笑;收好棋,手执白子;“崔公;请。”
崔正弦棋风迅猛;跟他人一样霸道、不留情面;转眼间大半棋盘就被黑子占领。
叶言之垂眸,每一步下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叶谨行喝了口茶,问道:“你那海外仙山修炼的女儿回来了?算算今年也该快二十了,我看你家夫人急得跟什么是的,你倒是一点也不急。”
崔正弦哼了一声,“那些个凡夫俗子哪里配的上我崔正弦的女儿。”
“给你脸你还上杆子爬了;要入赘你崔家这一条就吓走多少好儿郎,你到想的美,你那女儿是天仙?还凡夫俗子配不上。”叶谨行翻了个白眼。
“懒得搭理你,你这个臭脾气倒生出个这么好的儿子,也不知上辈子烧了多少香。”崔正弦刺道。
叶谨行放下茶杯,“到底谁的脾气臭?你崔正弦在清河的倔脾气可是出了名的!”
叶言之抚额,心下叹道:“又吵起来了。”
叶言之捏着白子,玉石磨出的白子光滑、温润,同修长的手指一样赏心悦目。
“崔公,你再跟我父亲吵嘴,黑子就都快没了。”叶言之刚刚下的一子,让整个棋局瞬间逆转。
他前期小心谨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后面故意卖了个破绽出来。崔正弦胆大,刚劲,哪怕知道这是个陷阱也不会放弃乘胜追击。
从一个人的棋风很容易看出一个人的品行,这下的每一步棋都好比是人生的一个选择。有些人瞻前顾后,到最后反倒得不偿失。有些人看似粗犷,可却粗中带细。
从他们的选择中,你大致能看出他是个怎样的人。
就好比崔正弦,每一步都带着锐不可挡的气势,大刀阔斧般生生撕出条血路,年轻人很容易在他的气势下,溃不成军。
而叶言之像水一样的温吞,你一刀劈下去又如何斩得断水?他一点一点的与你纠缠,润物细无声般的包围你,缠绕你,一点一点瓦解你的谨慎。
然后一招制敌。
“啧啧,果然该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崔正弦叹道,他撇了眼叶言之身后不停指点的叶谨行,挑起了话头,“你的棋艺,就别指导人言之了,这不误人子弟吗?”
叶谨行手背在身后,忍不住探头看棋局,“懒得同你打嘴炮。”
崔正弦问:“你小儿子都定了苏家的姑娘,怎么大儿子还没音信?”
说到这个叶谨行就来气,“本来苏家钟意的是他,可他死脑筋说什么都要推了,真要推了,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正好意之也到了年纪,得定门亲事好好收心了。”
刚说完大门便打开了,穿着红衣的公子,骄阳似火,烈的了人心头都热了几分。
他鼓着张脸道:“原来这样你就把我推出去了?大哥你也真不够意思,自己得了清净,让我去娶苏家的凶婆娘。”
叶言之听到这话,眼睛微咪,笑的叶意之心里道了一句,“老狐狸。”
他道:“这样啊,我记着苏姑娘可是你从小一块玩到大的,你要真不喜欢,我就去同苏姑娘说去了。”
叶意之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一张脸涨的通红,叫嚷了起来,“你不准去!”
他连耳朵尖都红的不像样,小声嘟嚷道:“你要是去了,那凶婆娘看上你怎么办?她那么蠢,你不得把她吃的渣都不剩。”
叶言之心里憋着笑,不再惹他。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明明自己钟意人家,还偏要嘴硬。
半点亏都吃不得。
“咋咋呼呼,别让你崔叔父看笑话。”叶谨行看着莽撞的小儿子就吹胡子瞪眼,心底来气。
“您肯定又输棋了。”叶意之说的肯定。反正父亲与崔叔父下棋,十把有九把都是输的,还有一把是崔叔父为了脱身故意输给他的。
叶谨行下棋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能越撞越勇。
“去去去,你小子没事过来做甚?”叶谨行道。
“进来。”叶意之招手,门外的春红应声进来,“我又不找你,崔府的春红姑娘来了,说有事找崔公。”
崔正弦疑惑,崔府能有什么大事急不可耐的来找他?
春红凑近崔正弦耳边小声道了几句,崔正弦脸色变得沉重。春红从怀间取出崔清越叫李大厨交予她的令牌。
李大厨不识字,可春红识得,上面“如朕亲临”四个大字,让春红接着的时候还哆嗦着双手。
她跪倒在地,双手奉上令牌。
“怎么着,就跪上了?”叶意之瞪眼道。
对面的叶言之眼尖看到了那四字,拉着叶意之跪了下来。
“大哥,你拉我做甚?”叶意之不满道。
“让你跪就跪。”叶言之道。
叶意之不情不愿的跪在了地上。
“崔兄这是?”叶谨行一看也傻眼了,“这圣上的御赐令牌怎么在这呢?”
崔正弦沉脸声道:“清河郡守何在?”
叶谨行跪倒在地,叩首道:“清河郡守叶谨行在此。”
“听令,开堂,申冤。”
叶谨行吸了口气,看来是出大事了。
…
竹哨的尖利声响起。
“咕咕,咕咕。”鸽子的叫声凭空出现,它挥了挥翅膀,半空中拉了坨屎,正中蔡安的后脑。
许是胃不好,还拉稀了。
小胖要飞上崔清越的肩头,被崔清越一巴掌拍的老远,她嫌弃道:“你离我远点。”
拿出怀中刚刚写的信,卷的细长,绑上红绳挂在了小胖的脖子上。
象征性的摸了摸它的头,敷衍道:“送到神侯府,不准误事,也不准往追命的酒里拉屎了!”
小胖咕咕叫了两声,一声比一声响。
“你还不服?看到了那个人吗?”崔清越看向蔡安,“信不信我让你同他一样。”
小胖浑身毛都竖了起来,本来就胖,毛全竖起来了更像圆球。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小胖叫道。
“还不走?”
小胖一听,翅膀一扇就窜上了天。
花无缺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听懂鸽子话的人和能听懂人话的鸽子。
“这鸽子倒通人性。”花无缺道。
“你先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一人便可了。”崔清越道。
花无缺停下脚步问:“世间这样的恶人还有多少?”
“数不清。”
“没人管他们?”
“这天下的恶人这么多,哪能管的过来。”
恶人没有凭仗又何如敢做些涛天大恶的事。他们靠权,靠势,又或者靠他们的武功。
花无缺觉得他在崔府待不了多久了,他有点找到他的路了,也有点知道邀月想让他明白什么了。
在移花宫呆久了,看不到外面的人心险恶,世道艰难。
“等会。”崔清越叫
住了他,“告诉李大厨,我今日想吃橙酿蟹。”
公堂内,牌匾上的“明镜高悬”,不染一丝尘土,它高高的挂在那,俯瞰众生。
“你这是在找麻烦,你以为那蔡安干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不想收拾他?谁叫他是蔡相的亲戚,咱们惹不得。人都死了,就算过去了。”叶谨行道。
“你过去了,我过不去!你怕事我可不怕事,你自己问问你说这话良心就不痛吗?”崔正弦怒道。
“我能好生生的坐在郡守位置上这么多年,你以为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不要良心!”叶谨行道。
崔正弦看了他一眼,与他初识时,他还是刚刚来清河上任的年轻人。那时他同他一样年轻,一样的抱着一腔热血在朝堂上闯荡。
官场洗礼之后,有些人守住了本心,有些人没有。
“叶谨行,你忘了你当初说了什么吗?你忘了当初刚上任时又同我说过什么吗?你忘了,我可没忘。”崔正弦道。
叶谨行愣了一瞬。
他当初说了什么?他记不清了。他只知道他初来清河时也曾怀着满腔抱负,想要当个为民做好事的好官。
可现实是,他在被黑暗笼罩的官场上一次次碰壁,他敌不过强权,逐渐失去了当初的高傲,学会了低头。
“你没忘,我却忘了。”叶谨行叹道,“唉,升堂吧,今日也算舍命陪君了,就等主角登场罢。”
府衙前,春红不停的踱步,看的叶意之眼都花了,他撑着头道:“春红姑娘,你可别转了,看得我头疼。”
“叶小公子我不是着急吗?我家姑娘刚回来就碰到这事,都是那李大厨不知认识些什么人,阿猫阿狗都领上门,还偏生姑娘心善。”春红气道。
“来了。”叶言之道。
他听过关于这位崔家姑娘的传闻,年少时随“问道真人”上仙山,一入世便夺得“武林盟主”的位置,还平叛了意图谋反的平南王府,剿灭了蝙蝠岛。
他觉得,父亲的确是多虑了,无论是同蝙蝠岛比还是与平南王府比,一个小小的蔡安的确不是什么会值得她正眼相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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