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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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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王怜花怕死,非常怕,可却毫不犹豫,没有退缩的给她挡了这一箭。
  虽然有点怀疑是不是他的苦肉计,可若要是苦肉计,这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她轻笑道:“你都快站不住了,能不能别说大话?我要是掉发怎么办?还一根头发丝都不掉的让我走出去。”
  王怜花气道:“都这时候了,你能不能让我顺点心?”
  崔清越道:“怎么?我们英勇就义的王公子听不得真话?”
  王怜花选择闭嘴,他怀疑再说下去,他不是死在这只箭下,而是被她活生生气死。
  崔清越脸上带着笑,可王怜花此时却无暇顾及。
  箭上的毒正顺着他的经脉,四处蔓延。
  看着王怜花运功逼毒也气鼓鼓的样子,崔清越想到了母亲说的话,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有这事就是一瞬间发生的。
  “啧,倒真是郎有情妾有意。我就看看崔盟主几时会向我认输。”白飞飞的声音从顶上传来。
  底下已经没了出路,这里虽然很大,可却是一眼能望到头。
  头顶唯一的出路可却因为她功力尽失,不能上去,唯一一个能用轻功的人还负伤了。
  她现在能期待的就是沈浪带着朱七七能溜达到这里,顺便发现他们,把他们救了出去。
  崔清越抬头道:“那就看看,我们谁输,谁赢。”
  白飞飞冷笑一声,“你就在这底下呆着,你总会求我的。放心,过不了多久沈浪和朱七七就会来陪我。”
  崔清越叹道:“飞飞,你累吗?一辈子活在仇恨里,人生除了报仇没有其他的字。你应该活的很不快乐,很孤独吧。”
  白飞飞吼道:“不用你管,我看着你们现在的样子,我就能快活的不得了,还能高兴的多吃几碗饭。”
  崔清越道:“我知道,你不像你显示出来的那么恶毒。”
  否则她刚吃的就不是一颗散功单那么简单了。
  白飞飞低声道:“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心中的黑暗。”
  他们天生活在阳光底下,而她与黑暗做伴,享受着无边孤寂和无处宣泄的仇恨。
  这是他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身处光明,又怎会了解黑暗。
  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的确不能了解白飞飞的痛苦,又何必劝她向善呢。
  “还活着吗,活着你就叫唤一声。”崔清越道。
  王怜花缓缓的坐起来,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让我英年早逝,放心,我命硬的很。”
  崔清越疑惑道:“那根箭那么长你怎么躺的下?躺下不会把你给捅穿了吗?”
  王怜花呼了口气,咬牙道:“我难道不能侧着躺?”
  他又道:“从现在起你不准说话,帮我把背上的箭给拔了。”
  崔清越握着箭问了他好几遍,“那我拔了?”
  “拔。”
  还没等王怜花说完崔清越就已经拔了,她把苏樱给她的止血散倒上去,瞬间血就不流了。
  崔清越拿着小瓶子看,不愧是苏樱的药,效果很明显。
  王怜花道:“你都拔了还问我做什么?”
  崔清越无辜道:“让你做好准备而已。”
  王怜花捂着胸口,感觉胸口疼。
  崔清越不解道:“你是后背中箭,你捂着心口做什么?”
  王怜花艰难的穿上衣服,白衣都被染红了,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我觉得我现在在快要被你气死的边缘上了。”
  “哦。”
  王怜花抱臂靠着墙假寐起来,再和崔清越说话,她能面无表情的把他活生生的气死。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反正都怪他自己活该,瞎了眼!


第60章 
  “王怜花?王怜花?王怜花?”崔清越喊了三遍都没听到王怜花的回应。
  她小心的凑过去,伸出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正当她要收回手的时候;王怜花抓住了她的手;闭着眼睛道:“你不是说祸害遗千年;我惜命的很。”
  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天一夜;本来还有微微有着太阳光的岩洞此刻也没有了光。
  崔清越问:“怎么样了?”
  王怜花摇摇头;虽然黑暗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他道:“伤没有大碍;关键的是毒。”
  崔清越道:“解毒丹也没用吗?”
  王怜花道:“只是缓解了毒蔓延的速度。”
  黑暗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性;白飞飞走前说会让沈浪和他们作陪,可已经这么久了,说不定沈浪带着朱七七已经出去了。
  可是前有狼,后有虎。
  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小变态可都不是好招惹的。
  崔清越开了个玩笑道:“按理说;你还是她弟弟;你去撒个娇;说不定她能给我们点吃的。”
  王怜花侧头问:“怎么;你饿了?”
  崔清越摸了下肚子道:“并不是;只是闲得慌,想吃的东西。”
  王怜花苦中作乐,笑道:“还挺别致的兴趣。”
  别人无趣时;看书练字;下棋歌赋,可她倒好,闲时只想着吃。
  崔清越靠着墙壁;道:“人生苦短,吃一顿少一顿,保不齐哪天就吃不到了。”
  就比如她现在想吃蓬莱山上不知名花做成的鲜花饼,可出了蓬莱,她就再也没见过那种花。
  王怜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崔清越替他把脉,眉头越皱越紧。
  崔清越冲洞口喊到,“我认输。”
  “崔姑娘不是说看谁输,谁赢吗?”白飞飞道。
  “你来的倒也真快。”崔清越道。
  白飞飞低笑道:“难得能见崔姑娘窘迫的样子,飞飞肯定不会离开半步的。”
  火把点亮了整个岩洞,白飞飞正站在他们面前,脸上带着满满的喜悦看着他们。
  白飞飞一挥手,几个漂亮的宫装女子就把王怜花抬了出去。她伸手到崔清越面前,道:“崔姑娘请。”
  一拉着她的手就天旋地转,崔清越踩着地面不稳的晃动了几下,白飞飞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崔姑娘可慢些,你现在没了武功的样子,可真让人疼惜的很。”
  出了岩洞,崔清越就没见到王怜花,白飞飞半胁迫般,把她带到了她的庭院。
  这处小小的庭院里满是现在这个时节不可能出现的鲜花,连门都是用鲜花编造的拱门。
  白飞飞卸下她背上的琴,道:“这利器伤人得很,崔姑娘还是交我保管罢。”
  这人在屋檐下,便不得不低头。崔清越泰然自若的看白飞飞吩咐下人忙前忙后,白飞飞手端着一件大红色的衣裙道:“这可是汴京毓秀坊花了接近一年时间才做成的衣服呢。”
  白飞飞拎着衣裙比划道:“若是王爷看到了,定会欢喜。”
  几个侍女围着崔清越开始替她梳妆。
  一个给她盘发髻,一个在替她描眉,瞄完还在额间用脂粉画了个花钿。
  原本清高的人,现在像落入了凡间,沾了一身的红尘。
  白飞飞称赞道:“灵儿,你这花钿画的可真绝哩。”
  灵儿弯腰恭敬道:“多谢白姑娘夸赞。”
  白飞飞拿起红色的衣裙放入她的手中道:“崔姑娘可拿好了,现在便能换了。”
  崔清越摸了一下,这料子又薄又滑,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料子。对襟上面绣着花纹,裙尾绣着两只引吭高歌,交颈相靡的鸾鸟。崔清越抬头问她,“你是想冷死我吗?”
  白飞飞忍俊不禁,笑道:“这是西域传来的布,万金一匹,看着薄,可却被狐裘穿着还要暖和几分。”
  崔清越换完衣裙后,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她一直穿着素淡的衣裙,不着粉黛,也不。插珠钗,所有人都认为那样清淡的样子是最适合她的。
  而她现在穿着一身红衣,身上是最热烈的颜色,张扬又艳丽。
  眼角眉梢都是冰雪融化后的春意。
  白飞飞失神道:“果然,红色是最配你的颜色。”
  她拿起桌上的黄金步摇,一直庸俗无比的步摇插。进了崔清越的发间,可原本俗艳的步摇却被崔清越撑了起来,每走一步,那步摇就晃动一下。
  奢华又靡丽。
  …
  起了风,吹动亭上挂着的白纱,也把亭里放着的酒香飘去了远方。
  快活王闭着眼,深吸一口酒香,“这就是琳琅酿?果然酒香十里可闻。”
  白飞飞跟在他身侧娇笑道:“王爷可真懂酒。”
  快活王摸了下她的脸,大笑道:“我不止懂酒,还懂美人。”
  亭上的白纱吹动,快活王隐约间看到一个炙热的身影。
  快活王问:“你可在亭上安排了什么等着本王?”
  白飞飞道:“自然是美人。”
  快活王道:“什么美人能比的上幽灵宫主。”
  白飞飞道:“王爷看过不就知道了吗。”
  月色朦胧,层层白纱后,人影晃动。
  快活王掀开纱帘,首先看到的是一段纤细的脖颈,脆弱易折。
  美人闻声转头,额间鲜艳的花钿和红衣能灼伤人眼。
  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
  快活王大笑道:“果然是个美人。”
  白飞飞轻打了一下快活王,钻进他怀里道:“王爷可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哩。”
  快活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语气说不出的柔和,“你们可都是我的湘夫人。”
  白飞飞低下头冷笑。
  他自比舜帝,却把她们当湘夫人。
  自从知道白飞飞是快活王的女儿后,看着他们亲热,崔清越心中就只有“父慈子孝”这四个讽刺的字。
  白飞飞也真是个狠人,能面对抛弃他们母女的快活王装的柔情似水,不露一丝痕迹。
  女人真是最能忍耐的生物,对别人狠,对自己更加狠。
  白飞飞拎着酒壶替快活王斟酒,递上酒杯道:“王爷饮酒。”
  快活王接过酒杯看了一眼,递到白飞飞嘴边,道:“有此等好酒,当然是美人先尝。”
  白飞飞舔。了一口就昏昏沉沉,快活王笑着把酒送入了口中。
  白飞飞趴在桌子上醉的不轻。
  此时清醒的就只剩对坐的快活王和崔清越。
  两个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只能听见酒杯磕碰的声音。
  过了许久,快活王道:“崔姑娘可是真愿同白飞飞嫁与我?”
  崔清越不知道白飞飞是怎样同快活王说的,她也斟了杯酒,自顾自的饮道:“您是个豪杰。”
  快活王双眼盯着她,巨大的压迫感从快活王身上发出。
  他道:“事到如今,你也不肯称我声王爷。”
  “称与不称,又如何呢。”崔清越道。
  难道她说了他就能成真正的王爷了?难道她不说,就能改变他自称王的事实吗?
  所以又何必纠结所谓的称谓,每个人心中有每个人的坚持,谁也不会退步。
  快活王摩挲着酒杯道:“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比谁都硬,可没了傲骨又让人看不起,你是,沈浪也是。”
  他丢下酒杯,转头看她一眼,“不叫我王爷,那我就等着,你称我夫君的那日。”
  快活王走后,白飞飞依旧趴在桌子上。
  崔清越踢了脚她,道:“正主都走了别装了。”
  白飞飞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连说话声音都带着股水汽。
  “我还没睡够,你吵醒我做什么?”
  “我饿了,想吃东西。”
  白飞飞撑头看她,笑得特别好看,“呀,忘了你都快两天没吃东西了呢。想吃东西啊……”脸上的笑瞬间拉下,冷漠道,“没有。”
  快活王和白飞飞都走了,留在凉亭里的只剩崔清越,那一壶琳琅酿都只剩半壶了。
  她越看那弯弯的月亮,就越像香蕉。
  人总是失去之后才学会珍惜。
  就像她现在,吃不到东西之后,才知道食物的珍贵,就算是难吃的食物。
  “这看着不像倚兰轩,在倒回去走左边试试。”一个声音嘀咕道。
  崔清越探头看去,追上了声音的来源,临走前还没忘那小半壶琳琅酿。
  宫九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可次次都绕回了原地。
  他低头非常认真的看路。
  “转弯,走左边。”
  他疑惑的歪头,谁在说话。
  一身红衣在夜里还是非常显眼的,宫九第一个想到的这是来夺命的厉鬼吗?
  可厉鬼对于他来说又有何惧。
  宫九道:“可是来索我命的冤鬼?我杀了很多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冤鬼找上门来了。”
  崔清越道:“我很像鬼吗?”
  宫九道:“有点眼熟……声音有些像小崔。”
  “你有吃的吗?”崔清越问。
  宫九捂紧了怀里的枣泥糕,“没有。”
  半响后,宫九有些委屈的坐在石梯下,“你慢点吃……给我留些。”
  崔清越吃完最后一个,还坏心眼的在宫九衣服上蹭了一蹭。
  看着衣服上的污渍,他阴恻恻道:“杀了你哦,小崔你现在没了武功,我捏死你,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
  崔清越摸了下他的脑袋,惋惜道:“小九,有人要跟你抢皇帝的位置了。”
  宫九瞬间站起,“谁!”
  皇帝的位置只能他一人抢,其他人想都别想。
  崔清越道:“快活王。”
  宫九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忽悠我。”
  崔清越道:“没有。你想,他都称王了,下一步不就是当皇帝吗?”
  宫九点点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他现在是弄死快活王呢,还是弄死快活王呢。
  快活王住的地方在哪里来着,好像忘记路了。
  宫九道:“带我去找快活王,肖想我的位置还是让他先死一死吧。”
  崔清越摇头道:“现在不是好时机。”
  周围都是快活王的人,而且她不知道快活王的武功都多高强。
  就算杀了快活王他们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人太少了,敌不过快活王带来的急风三十六骑。
  “那什么时候杀他?”宫九问。
  崔清越思索道:“再等等,再等等,等到他回快活城准备娶我和白飞飞的时候。”
  她不信白飞飞不会趁着婚礼做些什么,等去了大漠她也能联系上移花宫。
  再等等,她才能万无一失。
  宫九道:“你要嫁给快活王?”
  宫九的眼神复杂极了,他道:“你眼光真的不怎么好。”
  崔清越:“……”
  隔天,林间一片吵闹,等崔清越慢悠悠的赶到时,正巧碰见快活王生擒沈浪。
  白飞飞倚着快活王笑得得意。
  崔清越叹了口气,看来是栽在白飞飞的手里了。
  快活王好声好气的对待朱七七,特意另人给她松绑,他道:“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好好待朱姑娘。”
  “我呸。”朱七七啐了他一口唾沫,“谁跟你是一家人。”
  快活王沉着脸任白飞飞用手帕擦掉了他脸上的唾沫,他也发怒。
  他表现的越能忍耐,越喜怒不形于色,崔清越对他就更戒备。
  一个能忍的人,是最可怕的人。
  快活王没了开始那么的和蔼,“朱姑娘既然是清越的表妹,那就是我的表妹。”
  朱七七问道:“白飞飞,你把我崔姐姐怎么了?”
  白飞飞捂着帕子轻笑了一声,“你还不知呢,崔姑娘可要和我一同嫁给王爷呢。”
  沈浪也大吃一惊。
  朱七七怒道:“我呸,可真是癞□□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的上我崔姐姐。”
  快活王厉声道:“配不配的上可不是你说了算。”
  白飞飞招手唤来几个奴仆,“把朱姑娘的嘴堵了,好好照顾着。”
  “白飞飞,你这个妖女。”朱七七挣扎道,“放开我,放……”
  快活王道:“我们不日就要启程回快活城,到时候婚礼还请沈兄一同参加。”
  很快就到了启程去快活城的日子,白飞飞还特别贴心的让王怜花在外驾车,车内是朱七七在作陪。
  朱七七问:“你难道真的要嫁给快活王那样一个癞□□?”
  崔清越撩开布帘看了眼窗外,“嫁与不嫁,不是我说了算。”
  沈浪和王怜花二人早早被喂了散功丹,就留一个朱七七,许是看不上她那三角吗功夫。
  她懊恼道:“都怪我……”
  “好了,我不怪你。”
  一点也不怪,还得谢谢你,给了这个机会。
  朱七七叹气道:“我才不想让他当我姐夫。”她撑头问道,“崔姐姐以后想嫁什么样的人?”
  崔清越想了想,“像无情那样话不多,还很聪明的就挺不错。”
  朱七七道:“无情?四大名捕之首?”
  崔清越点点头,“嗯,他还帮我修过琴,是个不错的好人。”
  朱七七道:“但我听说他腿脚不便,要不然你在想想?”
  崔清越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倒是想起一个人,“像王希孟这样的也不错,风雅有度,还喜欢四处游历。”
  朱七七道:“是那个最近画出千里江山图的王希孟?他最近名气可大了。”
  崔清越道:“没想到,他真做到了。”
  王希孟曾说要将世间的大好河山全部在他笔尖呈现,他倒也真正做到了。
  只是她何时才能实现她想要实现得了。
  这个期限也许是一辈子。
  只有有人,就有纷争。虽然难以实现,可若是做人没了追求,又算什么人。
  马车内越谈,提及的人越多。
  王怜花听着她们的对话,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崔清越口里提到他,驾马车越驾越不是滋味。
  他探头进去道:“我觉得洛阳王怜花也不错,长的也帅气,还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阴谋阳谋信手捏来,要不然你也考虑考虑?”
  朱七七不屑道:“就是那个名下青楼无数家,花名一堆的洛阳王公子?”朱七七看了眼王怜花,大声对崔清越,“表姐,你以后眼睛可擦亮点,像王怜花那样的淫。魔,可千万离远点。”
  “你!”王怜花眼睛珠子一转,笑嘻嘻道,“看来等下次我要带着沈兄一起去我们青楼逛逛,粟裕可还说想沈兄了。”
  粟裕?那日那个在“天上间”说要同她抢男人的男人?
  朱七七抖了抖,话一转,笑道:“我看那王公子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至少驾马车还是驾的很稳的。”
  崔清越道:“你这变得可真快。”
  事关沈浪,她当然要认怂了,谁也没有她的沈浪重要。
  马车行进了几日,外面黄沙一片。
  原本穿着厚厚的他们都换成了薄薄的春衫,王怜花嘴皮子都干裂了,大漠里白日的太阳可烈的很。
  崔清越端着茶坐了出来,“喝不喝?”
  王怜花微抬头,示意她喂给他。
  崔清越道:“你调戏我,不怕快活王一掌拍死你?”
  王怜花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美人死,也算死的值。”
  她把茶递到王怜花旁边,“快些喝。”
  王怜花就这她的手灌下了一杯茶。
  他诧异道:“这茶……”
  崔清越笑道:“这可是快活王特意让人送来的云雾茶,你可多喝些,也别让了你那个正在受苦的沈兄弟。”
  黄沙漫漫,圆圆的落日离地面越来越近,马车过处惊出一片飞烟。
  白飞飞架着马,慢慢的落在了后面。
  她围着白纱,阻隔风沙。
  她嗤笑了一声,“可真是郎情妾意,可惜我就看不得有情人在一起。把王怜花安排去另一辆马车,和他的好兄弟一起做伴。”
  王怜花夸张的护住那壶茶道:“哎呀,我可得带上这茶,给沈兄尝尝鲜。还有,你可说错了,我和那沈浪哪里是兄弟,仇人还差不多呢。”
  白飞飞手中鞭子一抽,把茶壶打落在地。
  冷笑道:“我看你还有几日能肆意的活着。”
  王怜花笑道:“日子还长着呢,我就怕你活不到那一天。”


第61章 
  大漠里气候多变;白日里还是热气腾腾;到了晚间就寒风凛冽。
  宫九拢紧了狐裘;探手在火堆前烤了烤,火堆的白烟袅袅上升;消散在云端。
  他呵出一口白气道:“找我干嘛?”
  “我需要你把我的琴找回来。”崔清越手里抱着汤婆子瑟缩成一团。
  宫九指着自己疑惑道:“我看起来很像很好说话的人吗?”
  崔清越道:“不像。”你只是个找不到路的智障而已。
  宫九道:“那你就是在命令我了。”
  也不知道太平王府是怎么教人的;能生养出宫九这样的人。
  “我不是命令你;只是请你帮个忙,至于帮不帮就全看你了。”
  宫九看了她片刻,手中的沙子握紧又流下;“你的琴在哪里?”
  崔清越道:“同酒一起放在了马车里。”
  崔清越观察了好几日,她的琴体积不算大;但也不算小。白飞飞将青玉流收走后;她上车时见到她把琴和装酒的马车放在了一块。
  宫九道:“那马车在哪里?”
  她就算说了马车在哪里,以宫九的性子还不一定能找得到,她叹道:“让沙曼姑娘去。”
  一个漂亮的女人可以让人少了许多的戒备心;正因为如此;没人会想这个漂亮的女人武功高强;能打的你满地找牙。
  而且一个女人想打探些消息也是很容易的。
  她现在行动不便;身边都是白飞飞和快活王的人,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若是和别人呆久了,白飞飞就会自动上门。
  “看来,走了一个,你还能找到一个。”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白飞飞笑道:“九公子,你跟王爷的未来娘子这么亲密,王爷看到了怕是会想多吧。”
  宫九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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