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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超英美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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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而复得是幸事,若复得的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宝,那简直是人间大幸。
  斯科特·萨默斯最近有些苦恼,这些烦恼是从他两天前出任务回到学校后开始的。
  最初是汉克拎着包飞快地从他身边跑过,神色兴奋,大叫着“我终于可以放假了”,然后飞快地消失不见踪影。
  斯科特站在宅子门口有些疑惑地眨眼,推门进去后本该有学生来来往往的大厅安静异常,看不见人的踪影。
  发生什么事了吗?
  二楼有细微的声音传来,像窃窃私语,又像说话,斯科特皱眉,轻轻放下行李,将手搭在镭射眼镜上轻声向楼上走去。
  顺着大厅的复式旋转楼梯上去,转个弯就能看见那条长长的走廊。
  斯科特神情严肃,随着越来越接近二楼,他远远听到的笑声和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他躲在巨大的落地珐琅花瓶后,慢慢探出头去。
  “斯科特。”琴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往后一拉,压低声音叫他。
  “琴?”斯科特紧绷的身体放松,他的疑惑越来越深,也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学生呢?汉克为什么走了?教授……”
  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她年轻漂亮的脸蛋上带笑,想到什么露出黠促的神情来,两指并拢放在男朋友的太阳穴上,发动了能力。
  琴的视角是窗外树上的鸟,隔得不远不近,看不清脸,但动作到一清二楚。
  一向优雅从容的教授身上抱了一个年轻女人,不知道是谁的能力,两人正坐在轮椅上从长长的走廊这头滑向另一头,循环往复,像小孩一样大笑。
  飞吹起两人的头发,窗外的光被高大的拱形玻璃分割为明暗交替,大笑的两人从明暗中飞快穿过,像是穿过漫长的时光。
  【琴。】
  被发现了,琴笑着挑眉,拉着神情恍惚的斯科特往下走。
  从斯科特第一次见到查尔斯开始,从容不迫、优雅得体又带点不羁的绅士形象深入脑海。在他的印象中,教授一直都是包容、沉稳、温和的形象,从来没有看到今天这样肆意大笑的他。
  “琴,那是教授的爱人吗?”
  琴点点头,也露出欣慰感慨的笑来:“是,而且教授已经等了她很久了。”
  汉克和琴是除了查尔斯之外,最有资格讲诉这个关于深爱、拯救、等待的爱情故事的人了。
  他们见证了查尔斯和波佩相恋的甜蜜热烈,像天边划过闪耀燃烧自己的流星般滚烫;见证了波佩离开后查尔斯的心碎颓废,如何被理想一步步机械地推着向前。
  他们见证了查尔斯漫长孤寂的等待,长久地凝视那面墙上的爬山虎,从生长、茂盛、枯萎、消失,一次一次,深夜清晨;见证了波佩回来后查尔斯的笑容,像是星光点亮夜空,又美又绚烂。
  琴心知肚明,真正的查尔斯并不是斯科特眼中的教授。查尔斯·泽维尔其实表情丰富,鬼点子频发,从不掩饰自己对波佩的爱,还喜欢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喜欢看朋友的八卦……
  那些温柔从容是他,是责任下坚韧的他。而这些也是他,是被爱、被呵护下的他。
  那是男人在自己的真爱面前,永远不会消失的孩子气。
  琴想起以前的事,笑着摇摇头:“以后别太吃惊了。”
  斯科特:“……哈?!”
  三天后放假的学生们归校,发现学校里来了一位黑发纤细的年轻老师。新老师温柔又漂亮,笑起来像是小蛋糕的最后一口,说话的时候像是一阵柔和的风,很快得到了学生们的喜欢。
  年仅八岁的斯图尔特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特别喜欢这个新来的老师,只要有空就往她身边凑。
  “泽维尔老师,你想去荡秋千吗?”下课铃响,斯图尔特迈着小短腿追上了波佩,仰头看她时大眼睛里像是落了星星。
  波佩蹲下来剥了颗奶糖给他,笑眯眯地摸摸小孩细软的头发,刚想说话,就被熟悉的声音打断。
  “泽维尔老师——”查尔斯在教室门口,面带微笑拉长语调地叫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汉克抱着教案恰好路过,看一眼就明白了情况,背对着查尔斯做鬼脸,无声道“醋桶”。下一秒不知道被查尔斯脑了什么,哭丧着脸快步离开了。
  波佩忍着笑,安抚地拍拍斯图尔特的头,笑眯眯地站起来,跟着丈夫走出教室。一只手轻轻勾了勾她的掌心,波佩笑出声,但还是往右走了一步远离他。
  在学生回来之前,波佩和丈夫磋商未果,单方面决定隐藏两人的关系,以免黏黏糊糊地带坏小朋友。
  但无论是她的姓氏,还是查尔斯对她毫不掩饰的态度,让稍微敏锐一点或者已经开窍的学生都发现了两人的关系。
  “斯图尔特才八岁,查尔斯。”波佩先迈入书房,见丈夫进来关上门后就笑眯眯地凑近他,笑他几岁小孩的醋都吃。
  查尔斯神情不变,拉住妻子的手往怀中带,温香软玉入怀,他一直绷着的温和笑脸生出几分风流来。他环着妻子的腰,轻捏她纤细的下颌,微微仰头吻她,舔得她又羞又红。
  男人余光瞥到书房的门被关上,心情颇好地又亲亲妻子水润的唇,小孩而已。当然,后面学校里流传出校长潜。规则漂亮老师的传闻,就是他没有料到的了。
  波佩回来后两个月那面墙的爬山虎疯长,又一次绿得耀眼,也到了放暑假的时候了。学校里的学生陆陆续续的回家,只有几个留了下来。
  平日里喧闹的宅子在几日内沉寂下来,剩下的人不过双手就能数过来,但波佩却发现,拜访又留下的客人越来越多。
  开始是斯科特的弟弟阿历克斯,后来是瑞雯,她带了蓝魔人和天使回来,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有人她认识,有人她不认识,但每个人看到她无一不露出神神秘秘的笑容来。
  波佩去问丈夫,被他敷衍回来,说要开变种人大会。熟知查尔斯神情的她当然知道丈夫在撒谎,不过看他兴奋的神情便不再问他。
  直到那天。
  波佩醒来后发现查尔斯已经不在身侧,琴和瑞雯闯进来,逮着她坐在镜子前就开始洗漱、化妆、梳头发、戴首饰……
  波佩茫然地被她们“摆弄”,直到她看见衣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婚纱,这才明白最近发生的一切。
  “别哭!”瑞雯瞪她,“妆花了有你好看。”
  “新娘应该高高兴兴的。”琴取下婚纱,微笑向她走近,“教授从你回来的那一天起,就在计划今天了。”
  波佩吸吸鼻子,把眼泪压下去,点点头却并不言语。
  今天,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天。
  这次婚礼,是她离开前查尔斯的承诺。
  人都会许诺,激动时会山盟海誓,当时觉得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用尽全力的去实现。但沉浸的心情过去,有一部分人就会遗忘或者放弃,说着“啊,世事难料,我尽力了”,而另一部分人却会一直坚持,不言不语却从不忘记。
  但是啊,即使是坚持不懈的这部分人中,最后实现诺言的也不过寥寥而已。冰冷的命运化作无法抵抗的狂风骤雨向他倾倒,他誓死守护,到最后却无能为力。
  那不是他们。
  波佩透过洁白的头纱,看向红毯尽头的查尔斯,笑容灿烂却满含热泪。
  他的发丝中藏了白色,他眼角细小的皱纹多了两条,他的手更粗糙了,他又经历了很多,但他笑起来依旧温柔灿烂,他依旧站得笔直,他依旧在向他的理想走去,他依旧深爱着波佩。
  兜兜转转,命运无情,但因为他们从未遗忘,也从未放弃,故事的最后,他们实现了诺言,过程中的辛苦便不值一提。
  充当岳父的汉克将波佩的手放入查尔斯手中。他也双眼通红,握住妻子的手就不再放开,露出笑容轻轻凑近她:“你真美。”
  宾客们坐在下面起哄,但从天而降的万磁王让现场寂静了几秒。
  艾瑞克眼皮都不抬,解开红色的披风丢给刚刚落座的儿子快银,露出里面黑色的伴郎西服来,他面无表情地站在老朋友身后:“抱歉,查尔斯,来晚了。”
  “欢迎。”
  汉克冲神父挤眉弄眼,婚礼顺利的继续下去。
  白发苍苍的神父按照惯例询问了新人相伴一生的誓言,得到肯定回答后的他点点头,露出笑容让新郎说话。
  查尔斯看着面前的妻子,她美得让人心颤,又美得让他满腔柔情。
  “我本来写了稿子,让汉克陪我练了很多次……”
  现场传来善意的哄笑,汉克带着苦不堪言的表情点头。
  “但是就在刚才,我看见你从那边向我走来,带着我的热爱和期待,承载了我所有美好的情感,穿过洁白的花藤,穿着婚纱,脸上有世界上最绚烂璀璨的笑容,阳光照在你身上美得像天使降临……”
  “我……”查尔斯深吸气,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我发现我不需要稿子,也不需要反复练习,我只需要看见你,‘我爱你’就源源不断地从我心里冒出。”
  “波佩。”
  “盖茨比他有绿光,是他一生追寻的虚幻,是他一生求索的苦楚和快乐。”
  “你不是我的绿光。”
  波佩微笑着凝视他,眼中满是温柔的爱意和期待。查尔斯掀开她的头纱,微微低头吻住妻子。
  “你是我的奇迹。”
  后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查尔斯一直在追求变种人和人类和平共处的路上前行,波佩则同他一起并肩前行。
  在结婚后的第三年,波佩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男孩,聪慧异常,但没有异能。
  查尔斯叫他。
  旺德·泽维尔。


第108章 黑珍珠
  纽约东河的漫漫水汽常在阴天飘到毗邻的联合国总部中。在四月初; 联合国公共花园的春日远远还未结束。
  代表不同国家的联合国成员国旗在广场两侧迎风飞舞,低矮花坛中的黄水仙开得热烈; 林立有致的伦敦悬铃木高大笔直,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但此时在花园中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一百四十棵高大的日本樱花树。
  干净平坦的铅灰色石砖路,每棵树的树冠都茂盛且枝芽繁多; 伫立在仅一车宽的人行道旁,连绵蜿蜒前行; 像是头顶生出了梦幻软绵的粉红色云彩; 蔓延到无穷无尽地天际。
  特查拉坐在樱花树下的长椅上休息; 正是中午休息时段,他尤其喜欢午餐后走到这条小道上静静地沉思。这里远离参观区; 很少有游客会有耐心走到这里。
  有轻轻的脚步声靠近他; 特查拉抬头; 是同事阿依达。
  “嘿,特查拉。”阿依达穿着干练的西装,脚下是细跟的黑色高跟鞋,她将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 漂亮的脸蛋上化了精致的淡妆; 此刻正带着淡淡的笑意将手中的咖啡递给特查拉; “你选了一个适合午休的地点。”
  “谢谢。”特查拉接过; 露出礼貌的笑来,但没有邀请她坐下。
  普通人就能看出特查拉笑容中的礼貌; 更何况是在职场摸爬滚打近十年的阿依达; 但即使是这样保持距离的笑容; 都让已经快到三十岁的她难得的小鹿乱撞。
  眼前的男人穿着阿玛尼的定制西装,干净锋利的衬衫领封到最上面一颗,肩线紧绷显出流畅强壮的肌肉线条,扣起的西装外套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还有他站起来的一双长腿,这个男人的肉体堪称惊艳。
  但最让心智成熟的阿依达心动的地方,还是在于他温和宽厚的性格和一举一动自带矜贵沉稳的气质,虽然资料显示他来自一个偏远的非洲小国,但浑然天成的领导力和决策力让他不输一些财阀世家的继承人,甚至更甚。
  种种因素驱使美艳又能力卓越的阿依达向特查拉表示了好感,即使他始终戴着结婚戒指,但几年来从未出现的“妻子”让她在一个月前决定出手。
  一个月的暗示和迂回,特查拉始终拒绝进入她营造出来的暧昧氛围中,这个看似温和的男人,像她预料的一样,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介意我坐下吗?”阿依达眨眼道,“就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当然。”特查拉点头,在她坐下后向一侧挪动,同她隔了两个人的距离。
  阿依达看见他的动作,挑眉道:“我这么没有魅力吗?”
  “如果冒犯到你的话,很抱歉,不过……”特查拉低头看到自己的结婚戒指,露出笑意,“不过我不想我的妻子误会。”
  “即使她不会走到这里来?”
  特查拉有些奇怪她的用词,他从来没有向同事透露过他的波佩,只是告诉他们自己有妻子。他微微点头,眼角眉梢都因为提到她而微微露出温柔的笑意来。
  阿依达精致的脸上露出些许复杂的神情来:“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该羡慕她……”
  “……抱歉。”特查拉诚恳道。
  “我知道了……”阿依达有些遗憾但更多是释然,她点头道,“不过她那么漂亮,忘不了是正常……”
  特查拉觉得她的话越加奇怪,问道:“你见过她?”
  “啊——”开始藏着小心思没告诉特查拉,后来真的忘了的阿依达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道,“我在彩色玻璃窗那里遇到她了,她在问你的名字,我就……”
  她还没有说完,特查拉猛地站起来,世界仿佛陷入了天旋地转中,他想拼命往前跑,但迈出第一步时就跌倒在地。
  阿依达吃惊地站起来想要扶他,却衣角都没有碰到,几乎在眨眼间看着男人迅速地跑远了。
  金发女人站在原地低低地叹了口气。
  而特查拉只希望自己跑得快点,再快一点,最好下一秒就到达公共前厅的彩色玻璃前。他不知道阿依达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在那块巨大的玻璃窗前是否会有她的伫立等待,但单是有“可能”二字的出现,已经让他神魂颠倒。
  或许是几秒,或许是几十秒,或许是几分钟,特查拉感觉一切都那么漫长,但他最终进入了公共前厅。
  往来的游客不多,在夏加尔玻璃窗前驻足的人更是寥寥几个,特查拉心如擂鼓地走近,但……没有她。
  特查拉发怔地看着眼前绚烂的玻璃窗,画面中间的小孩被从花海中出现的天使亲吻脸颊,四周都是母爱和争取和平的人,围绕的音符是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神迹至天上来,降落在人间。
  “……但是没有降落在我身边。”男人眼眶通红,轻不可闻喃喃道。
  “特查拉。”
  一只手伸入他垂下的手掌中,纤细柔软的五指滑入男人的指缝同他十指相扣,耳边的声音温柔得像天际的回声。
  特查拉僵直地立在原地,不敢看,却用余光看了无数次。
  “特查拉。”波佩另一只手扒拉着丈夫宽厚的肩,又好笑又心疼,也红了眼眶笑他,“看看我,别像只被吓住的羚羊。”
  “……波娜拉?”
  “哎——”波佩笑起来,温柔地唤他,“我的小王子。”
  波佩回来的消息很快被丈夫传回了瓦坎达,奥克耶几乎在看见瞬间发来了视频通信请求,接通后板着脸骂了她几句,被特查拉护短地制止,愤愤地要关掉通话,最后却在怒气下露出笑意,说了句“欢迎回来”后飞快地挂断了通讯。
  出访其他国家的瓦坎达国王和王后不便突然离开,但也即刻同夫妻俩视频确认了消息,连一向克制的王后都红了眼。
  急性子的苏睿本要从瓦坎达飞到美国来见他们,后来不知道怎么和哥哥私下通了一次电话,就不再提过来的事,只是嘱咐他们要早日回到瓦坎达。
  “你偷偷和苏睿说了什么?”波佩牵着丈夫的手走在东河河边,她笑眯眯地仰头看他,有些好奇,“什么能把小霸王给劝住?”
  特查拉正牵着她的手,垂目温柔地看她,为她轻轻拨开河风吹到脸颊上的发,闻言低低地笑起来:“我告诉她,我们需要二人世界。”
  丈夫笑起来的声音温柔又低沉,注视她时满怀柔情和珍惜,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深情的目光。
  波佩同他对视,也坦然地露出灿烂的笑来,没头没脑道:“我最喜欢特查拉的笑。”
  特查拉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她。
  正是傍晚时分,东河上方有大片的火烧云掠过,与哈德逊河入海□□汇处立着自由女神雕像,河面平静宽阔,偶尔传来不远处港口蒸汽船的长鸣,还有成群的海鸥飞过。
  河中带着湿气的风吹来,河堤上沿途散步的人不少,有牵着腊肠狗的老人,骑着自行车背着书包归家的学生,跑步锻炼的秃头男人,当然还有牵着手的夫妻俩。
  特查拉的吻像在亲吻一朵花,他直起身,握着波佩的手继续向前走,慢慢地体会世界突然涌向他的平静和细致。
  路边石椅上有个戴帽子的人捧着书轻声祈祷:“……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我接替爸爸成为了黑豹。”特查拉道,“苏睿明年就要接管实验室了,瓦卡比已经成为了边疆部落的首领,他和奥克耶结婚了……”
  波佩安静地听着,手心的温度从掌心一直传到心里,风再大也不觉凉意。
  “你离开后,我有一段时间过得有些……恍惚。”特查拉慢慢将自己的心捧出来给妻子看,“我总是梦见自己是一只鸟,一生只会飞一次,从张开翅膀开始直到死亡那一天才会落地。”
  特查拉停下脚步,大风吹走了他眼中的泪,他笑起来是一贯的温柔包容:“波娜拉,你知道你回来那天我做了什么梦吗?”
  “梦见什么?”
  “我梦见我落地了,但是却没有死。”他低头轻轻抵住妻子的额头,温柔道,“我落在了你的肩上。”
  波佩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握紧丈夫的手,哽咽道:“我不会离开……我不会离开你……我离不开……”
  特查拉揽她入怀,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融化的糖水,热烈又甜蜜,融化了等待的孤独和焦灼。
  很多人劝他人生苦短,不要再等。
  但是那只鸟如果不一直飞行,落地时就会死去。
  特查拉就是那只鸟。
  他终于可以收拢羽翼,停下歇息了。
  两个月后波佩和特查拉休假回到了瓦坎达。
  苏睿在这几年已经窜得比波佩高不少,但见到她时依旧高兴地扑进她怀中,像个小孩一样大哭。
  他们去拜访了瓦卡比和奥克耶,两人养了几头巨大的犀牛,对波佩表示亲近时舔了她满头的口水,故意的奥克耶露出满意的笑容。
  凶巴巴的祖瑞还是那么精神,他当上了管理心形草的长老,看到波佩时罕见地对她笑了笑,吓得被他在学生时代“□□”的波佩当晚就做了噩梦。
  通讯闭塞,远在南非热带雨林里的娜吉亚终于打开了通讯,知道了这个消息,高兴得专门飞回来看波佩,但没几天就又离开了。
  在长达一个星期同亲人和老朋友的叙旧后,夫妻俩终于回归了正常的两人世界。
  他们去瓦坎达的振金矿洞看家乡的落日,即使注视它无数次,也美好得让人心生愉悦。巨大明亮的红日滑落山林之中,余晖地照射温暖轻柔,波佩靠在特查拉肩上,轻轻晃动小腿。从几岁的孩童到现在的成人,缱绻的依靠从未改变。
  他们在十年后又一次参加了巴斯特女神庆典的游。行,主街道上人头攒动,丈夫带着黑豹面具,妻子又一次嫌丑不戴,化了图腾在脸上,笑闹欢叫,被人流推着向前,但紧握的双手没有松开。
  波佩发现了特查拉身上纹身的秘密,感动得不行,咬牙也在手臂上纹了丈夫的名字,觉得疼又哭唧唧地要丈夫抱。特查拉心疼妻子,劝她算了,但最后在她的“痛哭流涕”中完成了纹身。
  “我的爱,一点都不比特查拉的少。”波佩抬头冲丈夫笑。
  正在擦拭妻子眼泪的特查拉轻轻摇头,笑容温柔:“我更爱你。”
  兼职纹身师傅·祖瑞:……
  围观的妹妹·苏睿:……
  没过多久,波佩就检查出怀孕了,一向温柔稳重的特查拉那天像个小孩一样抱着妻子不肯放手,抬头时眼睛通红。
  波佩拿他没办法,笑着叫他:“笨蛋爸爸。”
  长期在联合国从事外交的国王特查卡和王后拉曼达知道喜讯后也飞速赶回,一家人高兴至极,在全国宣布了这个消息,后举国欢庆三天。
  在妻子怀孕这一年中,黑豹只在有重要事情时出现,但他如豹子一般敏捷快速的身手,超人的速度、力量、耐力还有特别的神秘性都让他在超级英雄中引发了讨论。
  但特查拉不在乎这些,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抱着妻子坐在平台上看落日,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她。
  九个月后波佩生了一个小男孩,老国王特查卡决定退位,由特查拉成为新的瓦坎达国王,守护家庭和国家。
  特查拉登上了王位,握有权势、财富、全世界最先进的科技,但他最珍视的,依旧是妻子从孩童时代就点亮的那盏灯。
  无数个夜晚中,他站在无边夜色中无声思念他的意中人,着魔般想着那句“窗子里亮起来的是什么光?”。
  而今他往下走,也往下看,才知道他们属于后面的篇章。
  “在命运之书中,我们同在一行字间。”
  未来如何?期盼如何?实现如何?
  特查拉不知,也不必知晓,他已经握住了自己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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