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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柳暗花明又见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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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忙说道:“不可!张华是有功之臣,打成这样又不给饭吃,如此安能活命?我听闻张华出征在外带回个老大夫,去将那大夫请来,为他好好治疗。”
夏侯惇一心想要张华性命,曹操多次阻拦,已是知晓张华在军中日子恐怕不好过,他心气顺了一些,对夏侯惇语重心长说道:“张华冒犯我只是小事,你也不要放在心里,万不可因此再怪罪于他。”
夏侯惇悻悻地说道:“末将知道了。”
曹操这才心满意足离去。
营帐内,典韦苦口婆心劝说张春华:“春华,你又是何必呢?主公也有他的难处啊!如此冲动行事,你以后恐怕处境堪忧。”
张春华睁开清明的双眼,她坐起来,拧一把沾满猪血衣裳,湿漉漉的留下许多血痕。
在此之前,夏侯惇让人寻了一盆猪血泼在她身后,似模似样的打上几下,到曹操来时,她硬生生受了几军棍,如今屁股火辣辣的疼。
张春华知道夏侯惇是在帮她,可她觉得自己没错!她倔强说道:“我要为典叔叔报仇,有何错?”
典韦说道:“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大可不必为我而罔顾自己安危,我也不愿你如此。主公大业面前,我与少将军又算得了什么呢?一切都为了大业而牺牲,即便是个人感情。”
“你没有错,可你错就错在不该公然顶撞主公,罔顾军纪。”乐进是来给张春华送饭的,他听到张春华问话,还以为是在问他,心下吃了一惊,下意识回答说道。
乐进心思敏捷,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张华一直以来口中念叨的有亲属死在张绣手中,那亲属究竟是谁!
他放下手中饭食,激动拉住张春华:“主公曾经身边的护卫典将军竟是你的叔叔?!”
张春华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此时乐进看张春华的表情已经不一样了,他说道:“若我不是碰巧听见,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与典将军有故。”
见张华沉默不语,小脸满是倔强,乐进轻笑一声,对他细细说来:“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恨吗?当年宛城之战,死去了多少兄弟,我们便不恨吗?大公子战死,你以为二公子便不恨吗?你可知二公子自宛城归来之后,与主公便生疏不少?秋实啊秋实,你做事全凭少年任性,不经大脑,这样的脾性容易遭致灾祸,当真要改上一改。”
张春华瞪大眼睛:“既然如此,主公与张绣结为亲家,你们为何不阻拦他!”
“我们为何要阻拦他?”乐进反问道:“你以为主公他自己不憎恨吗?!那日宛城归来,最痛苦的就是主公!当作继承人培养的大公子折了,大夫人与他因此事闹翻,夫妻两人如今形同陌路,原先宠爱有家的二公子因此心性大变,疏远主公,要说失去了最多的,该是主公才是,他才是最惨的!”
“既然他憎恨,为何还要与张绣结亲!”
“那是形势所迫,如此作为才能将损失降至最轻!”
乐进见他还是不明白,只得无奈说道:“主公所下的决定不容他人质疑,主公的颜面岂是你可以冒犯,你当众责骂主公,让他没脸,以主公的脾性,不杀你已是仁慈,你信不信若是今日夏侯将军没有及时责罚于你,你极有可能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乐进的话,震耳欲聋,响彻在张春华耳边,她揉揉眉眼,终于是低下头承认了:“此事,是我太冲动了。”
乐进轻叹一声,对张春华说道:“你若真想为典将军报仇,便去寻二公子吧!”
“二公子,曹丕吗?”张春华回忆起那日见着的曹丕模样,只余下阴柔文弱的印象。
“你可知,主公儿子众多,可真正被人们所熟悉的,将士们称呼其为二公子的,唯有卞夫人所出的曹丕?”乐进提点道:“二公子幼时,与大公子关系最好。”
“是这样吗,”张春华看向懵懂的曹昂,好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曹昂之魂向她展颜一笑,毫无阴霾的笑容,好似一缕阳光,如今也唯有他最是无忧无虑了。
曹操回去后,见郭嘉匆匆赶来,他请郭嘉坐下,两人密谈。
曹操突然问道:“奉孝觉得,是我做错了吗?”
“主公没有错,”郭嘉说道:“主公所做的决定,是大势所趋,是最符合如今曹营发展的决定。”
“那么为何张华不能理解我?他之前多么懂我啊!如今连我的难处都不知晓吗?他在众人面前冒犯于我,将我的颜面置于何地?”曹操郁闷万分,倒上一杯冷茶一饮而尽,可算是浇灭了心头又一次冒起的火。
郭嘉心中一动,他不动声色旁敲侧击道:“张华一心为亲属报仇,是为私心,有的时候,私心会蒙蔽智慧。他年轻气盛,莽撞无礼,想来没读过几本书,见识短浅,因此而触怒主公,实在是不该。主公当真要好好惩罚于他。”
曹操一想也对,这张华无父无母,唯一的亲属只剩下舅舅张汪一家,必定是无人教养才会如此,他皱眉道:“他年纪还小,我也懒得与他多过计较,如此良才就此荒废倒也可惜了,他也并非愚笨之人,是该好好教导。”
转头,曹操便吩咐人给张华送去了一堆书,让他养伤期间好生研读一番,莫要辜负他的一片苦心。
郭嘉见曹操不再生气,为他沏上一杯茶水,缓缓问道:“主公来问我此事,是因为二公子来寻你了吗?”
曹操闻言一愣,曹丕来寻他?
“没有,”曹操否认道。
他疑惑看向郭嘉,见郭嘉面露担忧之色,小心翼翼对他说道:“若二公子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还请主公莫要生气,在他心中,您还是重要的阿父。”
曹操不明所以。
“还有夫人那边,”郭嘉提醒道:“若是夫人听闻您与张绣结亲……”
曹操想到在曹昂死后,丁氏心灰意冷悲痛欲绝,再也没有用正眼看过他,如今更是主动离开府中回了娘家,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曹操只觉得背脊一凉,心中充满不安。
夫人她,必定是会生气的。
他又想到与卞氏所生的二子曹丕,自宛城变故后性情阴郁不少,与他再无亲近,幼时的曹丕,还会每日翘首以盼自己归家,对他崇拜孺慕,可如今,除了冷淡他感受不到其他,曹操情绪不由低落起来。
“我又何尝不想杀了张绣呢?此番与张绣开战,我们损失了不少,若是之后再战,我唯恐袁绍会趁虚而入啊!”
郭嘉再次说道:“主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二公子那边,还需主公亲自安抚,莫要让他们寒了心。”
被他这样一提醒,曹操不由愧疚起来。
他身在其中,有太多身不由己。
不能由着性子来杀自己想杀之人,更不能像张华那样是非黑白直言不讳。
只是他不后悔,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曹操便是这样的性子,为了大业,什么都可以舍得,所以他才会成为一代枭雄。
但是到底,愧疚之心已起,对于那些亏欠的人,曹操轻叹一声,内疚道:“终究还是我的不是。”
他吩咐左右赏赐张华军饷,想想张华因此不能复仇,只能忍耐张绣做他同僚,也是怪可怜的。
“赏赐给奋威将军的府邸不必收回来,让他安心住着,再叫奋威将军到我那兵器库中,挑一把趁手的武器,权当补偿了。还有新得的舞姬。。。。。。”曹操犹豫了一下,摇摇头:“算了,他还太小,便不送舞姬了。”
郭嘉见曹操没了杀心,不再多劝什么。
郭嘉离去后,找到荀彧,对他笑着说道:“文若所托,幸不辱使命。”
荀彧浅笑:“还是奉孝有办法,不像有些人,看热闹倒是高兴,要他想想法子却没了主意。”
荀攸不为所动,微微一笑:“我之脾性,文若又不是不知道,主公这般行事,没跟着一起骂他已经很好了,要我去说些好话哄主公,我可做不到。”
“奋威将军,当真是胆子大啊!将我不能说出口的话都给说了,敬他是条汉子,”私底下,荀攸是个直白人,他对荀彧与郭嘉如此说道。
“所以我才会保他,”郭嘉放目远望,幽幽说道:“这棒槌,用的好,可比我们从旁劝谏再多话都有用,文若也是如此想的吗?”
荀彧微微摇头:“张华是个实诚人,失去了他,对主公是一大损失,况且如今军中老将正逢壮年,可十年后呢?主公日后若要平定天下,匡扶汉室,少不得要培养些年轻的接班人。”
“文若深谋远虑,嘉自愧不如,”郭嘉拱手笑道:“你们不觉得,张华骂人时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怪有意思的么?”
“他虽不通文墨,却能骂到点子上,又敢于说出口,”荀攸忍俊不禁。
“如此性格,迟早招致灾祸,为主公所不容,”荀彧缓缓说道:“性子太直,并非好事。”
“那么,你是用他还是不用他?”荀攸勾起唇,意味深长说道。
荀彧说道:“用与不用,是主公决定的。”
“我已经提醒过他要谨慎言行,再多的,点到即止就好,不必多言,”郭嘉意味深长说道:“在我看来,张华这样也未尝不可,也许傻人有傻福呢?你们且看着好了,主公日后会更加器重张华。”
曹操最是喜欢胡思乱想,他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儿子,于是他让人去唤来了曹丕,直接了当问他:“我让曹均娶张绣之女为妻,你会怨我吗?”
曹丕没想到曹操会这么问,这问题愚蠢至极,偏还不能不回答,他无语说道:“父亲该是去问曹均。”
而曹均,高兴还来不及。
“我在问你。”
曹丕沉默片刻,对曹操说道:“长兄待我极好,父亲常年在外,长兄是家中唯一能立起的男丁。母亲,姨娘,还有我与弟弟都得过长兄的恩惠。午夜梦回,我时而记起当年情形,那日父亲在宛城之中,坐骑绝影意外暴毙死去,是长兄将自己的坐骑让给了您,自己留下徒步,为您杀敌人断后。那日我骑着小马,仓皇随您逃离,尤记得长兄浴血奋战的身影,声声泣血,他说‘父亲上马,孩儿随后便到’,可是他食言了,再也没回来。”
言尽于此,不必多说。曹操已是明白,曹丕心中是怨他的。想到那自己一手带在身边培养的长子,将唯一求生希望让给自己的曹昂。曹操不由红了眼眶,他强撑着说道:“我之决定,已经下达,绝无更改可能,与张绣结亲是必然。”
曹丕下拜,对曹操鞠了一躬:“父亲之难处,孩儿明白,还请父亲保重自己。”
曹丕安静退去,四周无人,一片静寂,曹操突然捂住脸,压抑痛哭起来……
次日,曹操调整好自己心态,又恢复了往日英明神武的模样,郭嘉找到曹操,对他说道:“主公如今焦虑不安,可是因为惧怕袁绍?”
曹操说道:“袁绍之精兵,是我们的一倍,他粮草充足,身后有各家名门望族支持,与他开战我能胜的几率实在渺茫。”
不战而怯,是战场大忌,郭嘉了然。
曹操如今的惶恐不安,又有谁能够理解呢?
“主公不妨听我一言,”郭嘉下拜,对曹操娓娓道来:“主公有十胜,袁绍有十败。就凭这些,你们二人交战之中,主公必将立于不败之地。”
曹操认真起来,全神贯注倾听郭嘉为他分析其中道理。
他当初做的最好的决定,就是奉迎天子到许昌建都,如今这也能成为他的筹码,挟天子以令诸侯。
另一头,乐进为张春华与曹丕牵上了线。
曹丕是私底下偷偷来见张春华的,在明面上,张华将军该是因触怒了主公,得罪主将夏侯惇而身受重伤,在营中修养。
曹丕来到营帐内,却见到活蹦乱跳的张华。他有招揽奋威将军之意,此时不施恩更待何时?
曹丕对张春华说道:“我听闻奋威将军是典将军的亲属,如今典将军之子典满在朝中任职郎中,我与典郎中熟识,若将军想要与故人联系,我愿为将军做个中间人。”
曹丕如此说来,张春华不由看向了神色恍惚的典韦。
要去见吗?
典叔叔的儿子,还有寡居的典夫人。
典韦神色复杂,近乡情怯,他犹豫说道:“还是算了,我如今已是个死人,便是看了又能如何呢?”
吕布看不过他矫情神态,嗤笑一声,口中暗骂道:“怂包。”
典韦怒目而视,这边张春华则对曹丕说道:“我不愿打扰故人生活,只愿他们生活美满身体安康便好。”
曹丕了然点头:“典郎中迎娶如花美眷,后院十八房妾室争相产子,为典家开枝散叶。如今典老夫人儿孙绕膝,生活如意,更有主公对他们照拂有佳,将军尽可放心。”
典韦惊了:“等等,什么叫十八房妾室争相产子?!”
张春华也吃了一惊,她追问道:“如此便好,敢问什么叫十八房妾室争相产子?他,他生了多少孩子啊?”
曹丕笑答道:“两年生下四子四女,要论能生,这许昌城中为典郎中排第一。”
吕布也惊了:“怪怪,典胖子你这儿子可不得了,这是要生出一支军队来的气势啊!”
典韦脸色红润,羞臊不已,恼羞成怒之下又有一丝自豪?
不愧是他典韦的儿子,能生!
“既然有孩子们相伴,柳娘该是不会感到寂寞了,”典韦轻叹一声,不说其他。
张春华偷偷看他,典叔叔明明思念着亲人,却不敢去看他们,她还记得小时候他们就约定好,等她长大能出门了就带典叔叔看自己亲人,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就此放弃实在是可惜了。
“二公子,我改变主意了,”张春华不好意思说道:“我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男人这么能生!”
曹丕一愣,噗一声笑出声来,他有阴柔之美,如今展颜微笑竟出奇的温柔俊秀。
“好,既然将军想要去看看,我便为你引荐一番。”
张春华去偷看典韦,见他似乎并没有反对之色,脸上更有期待之色,心里悄悄舒了口气,看来她终于是做对了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不知道在哪里查到的,典家村形成的渊源,是三国时期典满的后人,就是一直生生生,几百年后形成一个村落_:з」∠_这个村里将典满和典韦供奉为祖先。
吕布:是在下输了(甘拜下风。jpg)
第39章 方天画戟
这边张春华与曹丕在聊; 一旁的曹昂定定地注视着曹丕,似要将他看出一朵花儿来; 他飘进了,好奇去抚摸曹丕的脸颊。
“少将军,”典韦试探问道:“你可还记得他是谁?”
曹昂懵懵懂懂; 他回忆片刻,不确定地说道:“是; 子桓吗?”
“是; 是二公子,少将军终于是能认出人了吗?!”典韦高兴极了。
曹昂恍惚说道:“子桓,已经这么大了么?”
“少将军,我们死了两年多了,二公子自然也长大了两岁,”典韦说道。
曹丕只觉得脸颊一痒,他抬绣轻擦脸颊,恰与曹昂手臂虚影穿过。
曹昂怔怔的; 犹如醍醐灌顶,视线逐渐清晰起来; 他突而感叹道:“已是两年了啊!”
他神色若有所悟; 身影已是接近一只正常鬼的凝实,望向曹丕时,有熟悉,有怀念。
曹丕走后,张春华反应敏锐; 她拉了拉气质已然不同的曹昂,兴奋道:“少将军,你恢复了是不是?”
曹昂微笑明朗,他摸摸张春华的发顶:“是啊,还要多谢春华这些日子阴气供应。”
这几个月来,曹昂虽是大脑一片空茫,却是有感知的,谁对他好,谁在骂他,他都记得。
“典将军,劳您担心了,”曹昂感激对典韦说道。
典韦展颜,激动非常:“末将并没有做什么,少将军恢复了便好,若是知道与二公子相见能令你早些醒来,我们该早些与二公子联系的。”
曹昂摇摇头:“之前不也见过?如今不过是时候到了,我恢复的好,自然而然便清醒了。”
他们这边因曹昂恢复而高兴,另一边曹操之子曹均与张绣之女在近期的良道吉日完婚,场面热闹。
婚礼之上,看在曹操的面子上,众人端着虚伪的假面,纷纷为新人祝贺,也是在这一天,依附于张绣的宛城商贾们纷纷投诚,合力送了曹操四千战马做见面礼,喜得曹操当晚都喝高了。
许褚如今是曹操的护卫,接的是典韦当初的职责,那些想要刺杀曹操的敌人们恨他恨得牙痒痒,当初有典韦在,他们无法得手,如今再出一号许褚,都是战斗惊人的猛将,为何这曹操身边总有一个接一个恶犬为他卖命?不仅勇猛过人,还都忠心耿耿。
曹操喝醉了,许褚将他护送回府,身边跟着一队精锐护送,最是安全不过。
双目迷离的曹操突而问道:“子桓呢?今日怎么没见他来祝贺?”
“二公子差人来说今日与典郎中有约,贺礼已经派人送到位了。”许褚回答道。
“他去典府了啊,”曹操神色恍惚:“罢了,就让他去吧!”
曹操不再多问,许褚护送他回到府中,见一侍卫匆匆而来,对醉醺醺的曹操焦急道:“主公,夫人差人传信,说要和您和离!”
曹操的正氏丁夫人,在曹昂死后便回了樵县老家,两年来曹操不是没有去请她回来过,丁夫人也是个狠心人,无论曹操怎么哄她,恳求她,都冷着脸,时日久了,心思在这天下的曹操也就再也没回去过。
曹操原是昏昏欲睡,那通报之人颤颤巍巍说完,他突然之间确实被吓得酒醒了。
“什么?!”他有想过夫人会来找他算账,会与他争吵不休,可他唯独没想到,她竟能绝情至此,要与他断绝关系!
“快,备车,即刻启程,我要回樵县!”
另一头在曹丕的引荐下,张春华终于是到了典家,前来迎接他们的是典韦的夫人,柳氏。
柳氏看上去慈眉善目,是个气息温和的妇人,谁又能想到,曾经的柳氏脾气火辣干练,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呢?
曹丕与柳氏熟悉,想来是经常到典府做客,
隔着阴阳,鬼魂典韦站在自己妻子面前。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终是听他叹息道:“柳娘,变了啊。。。。。。”
这声叹息,似是怅然若失,却又欣慰满足。
变得更美了,真好。
而今已然四十岁的柳氏,脸颊圆润,身材微微发福,气质就像是温润饱满的珍珠,令人心生亲近,典韦看得都挪不开眼了。
死者已矣,生者却还要活下去,典韦最怕的是看见柳娘就此消沉,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如今看到她过得好,他也就安心了。
“今日是曹家大婚,子桓怎会有空来此找我?若让你父亲知道了,还不得说你。”柳氏笑着说道。
“此次大婚不过是联姻罢了,表面形式,有父亲亲自前去已是足够,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如何会引起别人注意了?”曹丕笑答。
“阿满去给曹公贺喜了,如今不在家中,”典夫人随口说的。
“此为奋威将军张华,”曹丕介绍道,他看向张春华,面露询问之色。
“奋威将军,是原来的河内太守么,”柳氏微笑道,她心中纳闷,子桓怎会介绍将军来与她认识?便是为了公事,也该找阿满才是。
见着故人,典韦心中一块巨石落地,不再惧怕,渐渐也就放开了。
只是若是想要见到那些孙子孙女们,必须得亮出自家人的身份来,否则谁会将自家孩子们随随便便去给第一天认识的外人瞧呢?
典韦来都来了,还能不看看自家第三代就走吗?他与张春华商量道:“我原是陈留己吾人,柳娘与我是同乡,你便用上我那侄儿的身份,也是可以的。”
张春华眨眨眼,眼中笑意满满,她以眼神询问:我该怎么做?
典韦说道:“好在你那张华身份是假的,只需对柳娘说,你母亲是陈留己吾刘氏,她定会相信你的身份。”
张春华依言照办:“问典夫人安,我虽自河内而来,家母却是陈留己吾刘氏,不知典夫人可还记得?”
柳氏闻言,惊讶地站了起来,“你母亲是刘氏?!可是刘豪之妹,刘琴?”
张春华不知道这些,见典韦点头,自是也跟着点头。
柳氏高兴极了:“不曾想,二十多年过去,竟还能见着故人,我当年与刘琴关系亲如姐妹,只是后来她嫁到了外地,便再也没联系上了,也不知她如今如何了?”
典韦:“就说是难产过逝。”
“她已经难产过逝了,”张春华答道。
柳氏遗憾道:“原来如此,倒是苦了你了,那么你舅舅刘豪呢?”
典韦忙说道:“刘豪早就死了,当初他被李永杀害,我杀死李永为他报仇,得罪了人,这才离开了乡里外出闯荡的。”
看来柳氏并未完全相信这些托词,张春华微微摇头,在柳氏的审视下说道:“当初典叔叔为舅舅报仇,得罪了人,从而不得不离开乡里,那是性命相托的恩情。”
果然,柳氏听后完全信了,面露慈爱之色,对张春华和颜悦色说道:“当年刘豪与夫君是过命的好兄弟,刘琴出嫁之前都是唤夫君为典大哥的,你是刘琴之子,合该叫我一声柳姨。”
张春华乖巧应下,在柳氏的期待中说道:“柳姨。”
“哎!”柳氏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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