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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神说,这货没救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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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那次重归,故里
某人信誓旦旦地说要复仇,拉着云雀恭连夜离开了司徒家所在的上海,来到了江南韵味极重的苏州,那个她上辈子的故乡……然后此刻她却悠闲地坐在茶餐厅里,慢条斯理地吃着甜点。随着餐桌上大堆的糕点甜品不断地减少,坐在司徒悦对面的云雀恭弥的脸色也变得愈来愈阴沉,整个人散发着浓黑的低气压,弄得连端甜点的服务生都战战兢兢的,不敢接近他们这一桌。每次上完点心都飞一般地撤离,逃得简直比兔子都快,有种这里的服务员每个人都练过飞毛腿的错觉感。
云雀恭弥愤怒地看着司徒悦,有种自己被欺骗了的感觉,那天晚上这个人明明是那样绝望悲哀地请求他帮助她复仇什么的,连夜离开那个城市,来到这个他所陌生的城市后,已经在这里逗留了整整三天了,而这个喊着要复仇的人,除了每天下午来这个家茶餐厅点一大堆甜食吃之外,却什么都没有做。复仇?还不如说是专门到这里来回复她以前身上的那身脂肪的吧?云雀恭弥真的很想一拐子抽到司徒悦的脸上,却又在那种冲动即将到达极点的时候,脑海里又冒出她那绝望无助的脸,生生地将他满腔怒火压抑住了。
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司徒悦又惯例地叫了一杯咖啡。今天叫的是黑咖啡,雅白的咖啡杯里,黑色的液体散发着独属于咖啡的那股香味,司徒悦取了银色的小勺子开始往咖啡里面的加砂糖,一勺,两勺,三勺……五勺,依旧是五勺砂糖,随后司徒开始拿着勺子慢悠悠地搅拌着那黑色的液体。
“司徒悦,你想要复仇的对象究竟是谁?”云雀恭弥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前世的恋人。”
“砰——”一声巨响,云雀恭弥一拐子下去,玻璃制成的餐桌就碎了一地。那雅白色的咖啡杯在司徒悦脚边碎裂,黑色的液体四溅开来,在她白色的板鞋上留下几许黑色的水迹。
云雀恭弥提着拐子就要朝着门口走去,却不想,在路过司徒悦身边的时候被她拽住了衣角。一转头,入眼的就是司徒悦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带的钱不够赔偿你打碎的桌子……”说完司徒悦目光又转向那群正盯着他们的服务员,每个都死死地盯着他们,明显是怕他们不赔偿就溜之大吉。
云雀恭弥顺着司徒悦的视线,扫了一圈围观的服务员,虽然当他们被云雀恭弥扫到的时候都忍不住缩脖子,但都敬业地没有把目光转开。云雀恭弥顿时眼神阴冷地几乎能滴出水来了,在并盛谁敢让他付这种钱?这些草食动物居然想跟他死扛。
“哇哦!天朝的草食动物格外得大胆呢!”说着便要冲出去咬杀那群在他眼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天朝草食动物。
“等等,云雀恭弥,不要冲动!跨国际犯法是不对的!”司徒悦站起来死命地拽住云雀恭弥,却被云雀恭弥一拐子甩在肩膀上,跌坐在地上。
接下去的画面,司徒悦只能坐在地上默默地捂脸。惨叫和东西碎裂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才重新归于了寂静。司徒悦将捂着眼的手挪开时,看到的是一排鼻青脸肿地排成一排跪在云雀恭弥面前的服务员,和战战兢兢地拿着一叠钱递到云雀恭弥手中的经理。至于整个茶餐厅,就像台风过境一般,能碎的几乎都碎了。
云雀恭弥背对着司徒悦站在那里,理所当然地结果那经理递过来的钱数了起来,司徒悦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是苏苗苗送她的那只手机发来的简讯,发简讯的也是苏苗苗。
【告诉你家的那只暴力凶兽,在天朝闹事是不对的!我已经报警了哦!】
司徒悦抽搐了一下嘴角,回道——【你怎么知道云雀恭弥在天朝闹事的?你在这附近?】
等了很久,苏苗苗的回复没有收到,警车的鸣笛声倒是远远地传了过来。司徒悦沉默了一会,给苏苗苗拨了电话过去。被接通的瞬间,司徒悦听到的是一阵激烈的枪战声,以及一阵听不懂的鸟语的咆哮声,随后才远远地传来苏苗苗的声音,“苏战,谁打电话给本小姐消遣来了?”
距离较近,估计是拿着苏苗苗手机的男子答道:“司徒家的小姐。”
电话那端的苏苗苗沉默了一会,随即气急败坏地咆哮了起来:“靠!苏战谁让你接电话的?我叫你拿着手机你接什么电话啊?”
“你不是最喜欢在这种情况下接电话和人聊天的嘛!所以……”
“滚!喂喂!司徒小悦,你听我解释……”
司徒悦拿着手机冷笑一声,道:“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在国外还有闲情逸致地打国内的报警电话,还是解释你怎么对我现在的处境了解得那么清楚?”
“不是啊!你听我……”
不听苏苗苗说完,司徒悦就挂了电话,打开手机后盖,拔掉电板,拆开机身,果不其然地看到了追踪器和监听器。司徒悦飞快地将手机拆成一堆零件,扔进被云雀恭弥砸得一团乱的废墟里。随后站起来,拉住云雀恭弥的手,不由分说地往茶餐厅外跑去。
手心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让云雀恭弥一怔,愣是忘记了甩开那只手,等回过神,司徒悦已经带着他和警车擦身而过,消瘦的身影如同一只灵巧的猫蹿进了小巷子里,而攥着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云雀恭弥垂眸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不动声色地握紧那只牵着他的手,静静地跟上司徒悦的脚步。
司徒悦在小巷子里一阵七弯八转之后,又重新带着云雀恭弥走回了大道,完全没有遇到迷路的问题。云雀恭弥看了眼已经空空荡荡的手心,转眸看向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撑着墙喘气的司徒悦,开口道:“你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
“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能不熟吗?”
司徒悦随口回道,话一出口,才陡然发觉不对劲来。抬头看到一片黑影朝她投来,那是云雀恭弥突然欺近的身影,迫使她背靠着小巷口的墙壁,与云雀恭弥面对面。云雀恭弥一手越过她的肩头,撑在墙上,一手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两人挨得极近,远看就像是完全贴合在一起一般。
“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是什么意思?前世的恋人又是什么意思?”云雀恭弥勾唇笑着,暧昧平缓的声音慢慢飘进司徒悦的耳朵,让她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37那个墓碑,秦岚
已经是步入初冬季节的天气,有些微寒,即使已经身上加厚了衣服,背后贴着的墙壁的阴寒依旧慢慢地渗透衣服,传达到了肌肤上。司徒悦被云雀恭弥压制着,背脊死死地抵着墙,被迫与他那双带着恼怒的凤眸对视。
面对云雀恭弥的质问,司徒悦抿了抿嘴,没有开口。
“你什么都不打算跟我解释吗?我以为你找我帮忙是信任我的,现在你却什么都不打算让我知道,你以为我云雀恭弥是那种可以随便利用的草食动物吗?”
“我没有想利用你,有些事你知道了对你来说并没有意义……”她的前世,那已经逝去的生命,那些过去她都不想告诉云雀恭弥,她的仇,她的恨,需要背负仅仅只是她一个人。局外之人,没有知道的必要。
“司徒悦,你很喜欢把其他的人都划出你的世界么?”云雀恭弥罕见的叫了司徒悦这个名字,声音确实极冷,如同冰锥一般仿佛要将人的血液冰冻,“既然不喜欢别人进入你的世界,你找我帮忙做什么?你认为我是那种会不问缘由地帮助一个把我划分在自己世界外的人么?我云雀恭弥在你眼里是这样的烂好人吗?”
司徒悦垂下眼睑,莫名地有些委屈,忍着眼眶的酸涩,咬了咬没有血色的唇瓣,用喑哑的声音道:“随便你吧,你不愿帮忙我也无所谓,没有你……我也能做到我想要做的事。”
——没有你……我也能做到我想要做的事。
云雀恭弥的身体一颤,随后陡然绷紧,压抑地浑身地戾气,用黑沉沉的双眼看着司徒悦。然而,从始至终司徒悦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他看到的是在刘海遮掩下的司徒悦的那半张脸,有些倨傲和漠然。心底那被隐瞒的恼火终于化为了怒火点燃,他是很想拿着浮萍拐抽面前的这只草食动物一顿,却终究没有动手,只是猛然松开司徒悦,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司徒悦看着云雀恭弥那穿着黑色制服的背影消失在小巷子的尽头,随后动作有些迟钝地转回脑袋,缓缓地仰起头,用干涩无神的双眼,沉默地看着被小巷子的高墙切割出的那片蓝天。那可以用无边无际形容的天空,此刻在她的眼中却如此地狭小,小得留不住一只飞鸟。
她不是不想告诉云雀恭弥,也不是不信任他,但最终仍是对自己心底那份初生的恋慕感畏惧了。她的爱情曾如六月烟花般徇烂夺目,结局却如那烟花散尽后的夜空般漆黑绝望,凉透心扉。她不敢让云雀恭弥走进她的世界,她恐惧着再次的背叛。
即使是死过了一次,她依旧胆怯懦弱,无需同情地可悲。
司徒悦转身,朝着与云雀恭弥离去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
这几天在这一带逗留,司徒悦并不是真的什么事都没做,趁着秦延人还留在上海的司徒家,她大致地调查了一下如今的秦家。现在的秦家虽然上层的管理者进行了大批的换血,但大致上运行的规矩和她知道的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个默默无闻,圈内人却不敢小觑的家族。不知道是因为她死了秦延没有顾忌的原因,还是秦延真的看重秦家,不忍破坏祖上的规矩才保留了秦家的根本。不管是什么原因,这都给司徒悦带来了不少好处,她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渗透秦家的情报网,查到了她不在时的一些信息,还有……她坟墓所在的地方。
秦岚,秦家第十二任家主,即使她仅仅当了不到一天的家主就死在了秦延的刀子下,她在怎么说也是秦家的嫡系,但她死后的坟墓并没有立在祖坟里,而是在荒郊一处破败的公墓里。
几经周转,司徒悦终于找到了她的上辈子——秦岚的坟墓。墓前荒草丛生,墓碑上苔藓斑斑,几乎看不清那“秦岚”两字。
司徒悦蹲在自己的墓碑前,伸手摩挲着上面秦岚两个字,唇角微微勾起,企图露出一个和那照片上类似的笑,但最后终究还是没有成功。看着属于自己的坟墓,司徒悦的心情很微妙,即使知道这个坟里什么都没有。她的尸首早已别绞碎成渣,投入江海,成了那些鱼儿的食物,这个坟墓里自然不会有骨灰那种的东西。
“呐,秦岚,海底一定很冷吧?所以我才一直没办法安息……”司徒悦自嘲地一笑,随手从杂草丛中摘了一朵野花,搁在墓碑之上,然后拍了拍裤脚站起身来。
“真的很不甘心吧?秦岚……安心吧,这次我会好好将你埋葬的,你的爱你的恨,你的天真和悲哀……”
司徒悦的话语断断续续地散在初冬的冷风中,话音散尽,司徒悦也不再久留,转身离开了这个萧瑟的墓场。
毫无迟疑地转身离去的司徒悦并不知道,在她离开之后,在后排的墓碑后走出一个穿着并盛制服,手臂上还带着风纪委员臂章的少年,那人正是与司徒悦在小巷分别的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站在司徒悦刚才站过的地方,一脸不爽地瞪着那墓碑。上面雕刻的是中文字,云雀恭弥虽然勉强会说汉语,但中文完全看不懂。仿佛对峙般地瞪着那墓碑很久,云雀恭弥掏出口袋中的手机,拍下了那墓碑的照片,然后开始给远在日本守护并盛和平的草壁发了一条信息。
【查一下这照片上的中文是什么意思。】
云雀恭弥编辑完信息,附上拍下来的墓碑照片就按下了发送。
草壁的效率不是一般得快,没过十分钟,他便回复了云雀恭弥的信息,不仅详细解释了那墓碑上的中文,还标注上了发音,最后还关切地询问了云雀恭弥是不是终于打死了人,把人家送进了坟墓。
云雀恭弥无视了草壁最后脑补的询问,直勾勾地看着墓碑最中央两个字的读法标注。张嘴生涩地缓缓念道:“秦……岚……”
38那次拜访,疑云
在苏州滞留了三天,司徒悦还是去了秦家人的住宅。那是一座在郊区的欧式风格的别墅,是她上辈子生活的18年,而且以为会和她最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的地方。死后的重回,再次见到与记忆中没什么两样的别墅,司徒悦的心情是复杂难言的。只是,司徒悦来这里不是为了追忆往昔,沉湎过去的,她是来见秦延的。
秦延在前天晚上就回到了苏州,那个时候司徒悦还和云雀恭弥在一起,她想问秦延的有些话并不想让云雀恭弥听到,所以与秦延见面什么的被她安排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却没想到云雀恭弥会那样追究她因为不小心说出口的破绽,随后那样干脆地离开。于是计划便发生了更改。
她不能保证自己接下去所做的能不能彻底干掉秦延,不知道在此之后她还能不能继续活着,但无论复仇的结果如何,有的答案她是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的,那就是——秦延为什么恨她至斯。说秦延觊觎秦家的家主之位?但那并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而且若是那样,秦岚活着才是对他最好的,因为有些秘密只有秦家的嫡系子孙知道,那是秦家之所以能站在业界屹立不倒的终极武器,秦延不可能放弃那样重要的武器杀死她,除非真的对她恨之入骨……然而很明显,秦延对她正是后者的态度。
——究竟是怎样的恨,让秦延对她如此残忍。
以司徒悦的名义提出拜访,经过通传后,司徒悦很快就被迎进了秦家的会客室。会客室是她曾经一度极为着迷的欧式风格的装潢,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司徒悦仅仅是草草扫了一遍,随意选了一个椅子落座了。
“没想到司徒小姐来了苏州,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也好尽地主之谊。”秦延一进会客室便笑着说道。
“我也没想到我会来苏州,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的。”司徒悦抬眸,黑漆漆的双眼望着秦延,里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秦延愣了愣,显然不是很明白司徒悦的意思,却也没有追问,只是挥了挥手,让跟着他进来的女仆放下咖啡。等女仆放下咖啡后,秦延才在与司徒悦隔着茶几的对面坐下,寒碜道:“司徒小姐是一个人来苏州的?是来游玩的么?”
“不,我是来扫墓的。”
秦延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虽然司徒悦没有过分失礼的举动,但她那淡漠的答话不知为什么让他极为不舒服。有种淡淡的熟悉感从司徒悦身上传来,背后有种莫名的阴寒感,这种不对劲的感觉让一向健谈的秦延沉默了下来。顿时,整个会客室陷入了沉寂。
流水的声音响起,秦延看到对面的司徒悦用自然而优雅的姿势将咖啡倒入咖啡杯中,那个姿势也叫他感到熟悉,不自觉地眯起双眼,不动声色地看着司徒悦。
他看到司徒悦开始往不加奶精的咖啡里放糖,一颗、两颗……五颗,然后动作停止,开始漫不经心地拿着银色的小勺子搅动起咖啡杯里的液体。喜欢用好看的姿势倒咖啡,习惯性地只在咖啡中加五颗糖……和那个人相似的动作,一样的习惯。
“司徒小姐和咖啡的习惯和我的一位故友真像,一样喜欢用优雅的姿势倒咖啡,一样喜欢在咖啡里加五颗糖,并且绝对不加奶精。”
“故友?”司徒悦搅拌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颤,故作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秦延。
“嗯,故友。她已经去世三年了……听司徒小姐你提起扫墓,我想起她的忌日似乎也在这几天了。”
“她……是怎么死的?”
“呵呵……只是一场意外而已,生命都是很脆弱的啊!”秦延一边笑着,一边也学着司徒悦的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咖啡。
意外?她被他一刀捅死是意外?她是尸体被他扔进绞肉机里绞碎成渣是意外?她已经碎成肉渣的尸体被扔进海里喂鱼是意外?
司徒悦垂着眼帘,掩去眼中疯涌的清晰,搁在腿上的手却死死地握成了拳。
抿了抿嘴,过了很久,司徒悦来缓缓开口附和:“是啊……生命真的很脆弱的……”
“对了,司徒小姐听过秦岚这个名字吗?”秦延装作不经意地突然问道。
司徒悦一怔,她不明白秦延为什么突然提起她来,抬眸直直地望着秦延,却无法从他那双带着温润的笑意的眼中看出什么。最终,司徒悦还是摇了摇头,否认了。
“那真可惜,我还以为你是我侄女的朋友呢!”
“你说什么?你侄女?”司徒悦倏然睁大眼睛,有些呆呆地问道,“你侄女是……”
“就是我说的秦岚啊!她是我的亲侄女。”
“秦岚是……不可能!!!”司徒悦猛然站起身,带翻了面前的咖啡杯,她却丝毫未觉,只是死死地盯着秦延,一字一句道,“秦岚不可能是你的侄女!”
秦延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勾起唇角,正要开口再为眼前失控的人强调一遍,而正在这时,会客厅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杀气腾腾的少年闯了进来,来人正是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看到秦延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在司徒家族的晚宴上司徒悦唯一主动接近的那个男人,那个时候他便很不爽了。他一路跟着司徒悦来到这里,在外面等了很久没见她出来,以为她出来什么意外,硬闯前进来却看到司徒悦又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云雀恭弥瞬间怒了。二话不说,走过去一脚踢翻那张茶几,一拐子抽飞正要叫保镖的秦延,抓住司徒悦的手腕,拖着她就往外走。
“等等!云雀恭弥,我还有重要的话要问他,我现在不能走!”司徒悦大声地嚷着,云雀恭弥却恍若未闻,直直地走过躺满重伤保镖的走廊,很快走出了秦家的别墅。
一路上不管司徒悦怎么说,云雀恭弥都没有反应,固执地拽着她走着,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天色暗了下来,云雀恭弥一声不吭地拖着挣扎不止的司徒悦走在马路上。在闪烁的霓虹灯装饰的高楼上,有一面极大的银屏,上面正放映着最新的偶像剧宣传,画面是电梯里女主哭闹不止,最后被男主强势地吻上而忘记了哭泣。云雀恭弥扫了一眼,正好看到这个画面。但那不是他感兴趣的,所以在斑马线对面的信号灯变成绿色后,他便继续拖着司徒悦往马路对面走去。
在被云雀恭弥拖着走进一条寂静无人的古街后,云雀恭弥依旧没有停下了的意思,司徒悦终于恼了。她正听秦延说到关键的时候被云雀恭弥拖了出来,导致她错过了那么一个解开疑惑的机会,还这么被他拖着走了那么久,脚疼得一路走得踉踉跄跄的,而前面那个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的凶兽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于是,在阴暗无人的古街上,司徒悦一怒之下,弯腰一口咬伤云雀恭弥拽着她的手,咬得杀气四溢,凶狠无比。
云雀恭弥猛然甩手,将自己的手从司徒悦的牙口中解救出来的同时,将司徒悦甩在了电线柱边,并且双手按住她的肩膀,钳制住了她的动作。
扫了一眼自己手背上渗血的牙印,云雀恭弥蹙了蹙眉,不耐道:“草食动物,你想被咬杀吗?”
“我想咬死你啊!你这个碍事的肉食动物,我……唔!”
云雀恭弥俯身,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吻上那张说着他不爱听的话的嘴,让那未尽的话彻底消失在他们相触的唇间。
39那个冬夜,湿了
司徒悦被按在电线柱上,整个人几乎是被云雀恭弥那精瘦的身体压在柱子上,看上去就像被他拥在怀里一般。唇上温热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鼻翼间是熟悉的味道,叫人心尖微微颤抖。司徒悦僵直着身体,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
云雀恭弥没有接吻的经验,贴着唇只是依着本能地吻着,青涩生硬而焦躁。心头有些微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在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直冲脑际。焦躁的感觉渐渐地平复,生涩的吻开始染上了一种细腻柔软的温情,轻轻的允吻和舔咬透出意乱情迷的意味。司徒悦仰着头,眼中映出云雀恭弥微阖的眼,难得温驯的神情,司徒悦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回应了云雀恭弥的吻。微乎其微的回应,让云雀恭弥倏然加深了这个吻。深吻带来的窒息感让司徒悦一阵眩晕,随即陡然清醒过来。
她在做什么?和云雀恭弥接吻?脑海中突然出现秦延一刀捅死她后那扭曲的笑容,司徒悦感觉像是突然被淋了一桶冰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
胸口突然传来一股推力,云雀恭弥被毫无预兆地推开,那让他沉迷的吻就那么被打断了。云雀恭弥蹙着眉头,微恼地瞪着靠着电线柱子喘气司徒悦。
看着云雀恭弥那副仿佛被夺食了的表情,司徒悦扯了扯嘴角,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别开目光。话说,她是被强吻了吧?好吧,后来她是回应了,但那还是改变不了强吻的事实!所以……云雀恭弥,你那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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