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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蔷薇插在冰山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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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札幌飞驰而去。
然而,等羽鸟一家抵达医院的病房前时,看见的,却是倚着房门站着的幸夫。他目光呆滞地看着羽鸟他们,或者说,把他们当作空气一般看着。手上是一支烧了大半的烟,长长的烟灰颤颤巍巍地挂在烟蒂上。护士路过,说了句“医院里不能吸烟”,他却像没听懂一般,看了护士一眼,又继续发呆。
直人上前,轻轻地把烟抽了出来,随手翻出了自己的手帕接住烟灰,匆匆去洗手间把烟蒂掐灭。“爷爷,”羽鸟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奶奶呢?”
“啊,瑠奈啊。”他这才缓过神,颤抖的手把她拉到了房里,“她睡了,蔷薇,咱们别打扰她。”
羽鸟朝床上看去,那躺在床上的人,已经被白布盖上了脸。
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爷爷,奶奶去了。”
“没呢,睡着呢。”幸夫慈祥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蔷薇,起来,她睡着呢。”
“奶奶去世了!”她声嘶力竭地喊,“爷爷!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大家都知道,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骗我很好玩吗?啊?和奶奶约好了要再见面的,这算什么,我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甚至顾不得去擦,慌忙地抓住了瑠奈的手。尚有温度,仿佛只是睡着了,“奶奶,说好了再见的,不要让我和国光都违背诺言,好吗?”
“蔷薇,你冷静点!”直人颤抖着把她拉了起来,“爸,你也冷静点!”
羽鸟泣不成声。
直人看向手冢,“麻烦你……带她去冷静一下。”
“是。”手冢做出了如此正式的回答,伸手接过羽鸟,把她带到了楼下的花园里。周围有许多小孩子在跑着跳着,病人们或是在亲人的陪同下坐着轮椅,或是缓缓散步……他把她拉到了一张椅子旁,让她坐下,静静地等着她说话。
“不用陪着我,我很冷静。”她擦掉了眼泪,声音却一点也不稳。手冢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即便回到了幸夫在札幌的家,手冢和羽鸟也没说过一句话。
坐在这个熟悉的家里,不知为何,总觉得少了什么。幸夫已经缓过神了,看着儿子和儿媳,“瑠奈说,她不想办葬礼,她希望能把骨灰撒在海里,你们赞成吗?”
直人拍了拍低着头的芽衣的手,“妈想这么做的话,就这么做吧。”
当老人布满皱纹的手在海边轻轻地撒着骨灰的时候,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最终被温热的眼泪划过。羽鸟蔷薇站在不远处,看着幸夫的动作,眼泪轻轻地落下。身旁的手冢伸出手,轻轻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瑠奈奶奶一定希望,你能笑着送别。”
“嗯。”她自顾擦去了眼泪,露出了笑容,尽管那笑容,再一次被眼泪侵蚀。
“国光。”羽鸟看着静静地站着的幸夫,“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瞒着我,无论是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
“好。”他伸出手臂,用力地把她揽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去和朋友聚会,喝大了,晕乎乎回来更文_(:3」∠)_
(* ̄▽ ̄)凌晨应该有两更【。
☆、二五
手冢国光看着桌面上那张在去年十月七日收到的照片——网球部全体合照外加他的小一寸证件照;不禁推开了放在面前的手机,伸手拿过相框;轻轻触碰。
就在刚才,一个德国的球会给他打了电话;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进入大学的这小半年来;他先是在学界网球联盟的比赛上拿得了好成绩,再加上他在德国呆过一段时间,曾经向他抛出过橄榄枝的球会注意到他想要进军职网的意图;便再一次邀请他。方才那通电话,便是对方打来的。
而他;答应了。
真田弦一郎算是对立海大矢志不渝的;手冢来立海大报名的那天,便撞见了也是来报名的真田。尽管两个人的专业不同,但两个人总是凑在一起去上公共课的。手冢问过真田有没有成为职业网球选手的念头,真田回答说有。但仅仅是念头而已,他要考虑的东西,比手冢要考虑的东西,多得多。
在网球这方面,手冢比真田任性得多。给羽鸟发邮件时,恰好提起了这件事,她笑他:原来你也知道你是如此任性。
他和羽鸟蔷薇已经小半年没有见面了。溜+达x。b。t。x。t
这个学期一结束,他就要去德国了。
手冢和学校商量休学的事的时候,校方明确表示尽管不乐意,但还是会尊重手冢的意见。之后真田把他约去了网球场,打了一场媲美职业比赛的“练习赛”,结果是6…6,平手,停止比赛。真田和手冢都知道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所以即便是这样的赛果,他们也没有像一年前那般为了胜利而继续比赛下去。
之后,真田买来了两听啤酒,把其中一听塞给了手冢,自己则撬开了手上的易拉罐的开口。手冢看着手里的啤酒,想起了那位酷爱啤酒的老太太——羽鸟瑠奈。
高三毕业的那个春假,瑠奈去世了,羽鸟蔷薇一边流泪一边笑着送别她的奶奶。
“手冢,”真田双手握着易拉罐,“比赛加油,立海永远无死角。”
手冢也是立海的学生了,他点头,“你呢?”
真田愣了愣,又喝了一口啤酒,“不会去职网。”
尽管替他可惜,手冢却没多说。真田会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理由。
之后手冢给亲友们逐个发邮件告知此事。家人,不二,乾,大石,菊丸,桃城,海堂,新海……唯独没有羽鸟蔷薇。本来以为告诉别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当对象为羽鸟时,他总觉得无法开口。
羽鸟在青学读三年级,陪着网球部那群人进军全国大赛,每晚都会给他发邮件报告近况,有时候只言片语,有时候长篇大论。她说,今年青学有许多优秀的一年级;她说,要替他看着青学拿到全国大赛优胜。
可他总是无法回复她:我要去职网了。
尽管已经答应她,无论是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她。
等到羽鸟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手冢已经抵达德国了。她也不嫌越洋电话费贵,一个电话打给了手冢。手冢接了电话,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便被羽鸟炮轰了:“手冢国光!为什么大家都知道你要去德国你要当职业选手,惟有我不知道?你明明答应我不瞒着我的,怎么言而无信!”
她是真的生气了。
手冢知道自己理亏,试图岔开话题:“话费——”
“这么点话费我还出不起了是吗?大不了少去一趟德国,省下的往返机票费付了这话费后还能和大家出去吃一顿!”
然后她挂电话了。
羽鸟身后的二、三年级拼命鼓掌。前部长,手冢国光,居然被女朋友骂得狗血喷头,妈啊,要是他还在青学,这一定能成为头条新闻!
之后羽鸟足足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手冢,关于网球部以及羽鸟的情况全部由桃城代为告知。手冢颇为郁闷地看着邮件发件人“桃城武”的字样,一向好得似乎没脾气的羽鸟是真的生气了,连桃城他们的劝都不肯听。手冢坐在桌前,用纸笔写了一封简短的信,拍照,发给羽鸟:
没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如何开口,忐忑着,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德国了,然后你的电话追了过来。抱歉。
然后收到羽鸟如法炮制的信:
以后不许了,你让我好有罪恶感。
错了,有罪恶感的是手冢国光。
其实给手冢发邮件只是桃城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在羽鸟郁闷的那一个星期里,她做的乾汁真的是一天比一天恐怖。一年级们即便对手冢一知半解,却也是知道这位曾经的部长在前辈们心中占了多大分量,因此也能猜出这位“部长夫人”在前辈们心中的地位有多高,再者,他们也是受乾汁荼毒的受害者。在二、三年级的成员们逼着桃城发邮件想办法劝手冢收拾羽鸟的时候,一年级的也没少帮腔。
在事情解决之后,桃城公报私仇去了,一、二年级的被他罚得叫苦连天。
然后低年级的看着羽鸟收拾桃城,乐得找不着北。
合宿,补习,暑假过去了。
据说去年网球部在学园祭时的表演成为了经典,被人津津乐道。今年网球部不缺部费,自然无需再演这样的舞台剧,却不想铃木渚还没玩够,扮鬼吓得海堂点头答应了一个更荒唐的想法:演出舞台剧《歌剧魅影》,并且是宝冢风格。
事后海堂自领100圈罚跑。
在全国大赛第一场,青学便对上了立海大学附属高中,部长是切原赤也,副部长是千石要。去年真田他们毕业之后,立海就只剩下了切原和千石。惨的是今年的一年级的素质并不算太好,能打进全国大赛已经是万幸。面对着气势汹汹的青学,千石无奈地对羽鸟笑了,转身对立海成员咆哮:“切原赤也又迷路到哪里去了!”
一直以来立海都是采取正面进攻毫不避忌的硬碰硬方式,但这招在幸村他们毕业之后完全不能用,因此千石的计划是把除了切原以外的水平较高的队员放在双打二号、双打一号和单打三号的位置上,尽量在前三盘把比赛拿下。千石是双打专家,理所当然在双打一号。至于切原,当然是放在单打一号,这样就算是他又迷路了,起码还能有派人把他找回来的时间。
可惜的是,这场比赛在进行到单打二号的时候,青学桃城武赢了,把比赛结束了。
十月七日,手冢生日。
不知不觉已经在德国待了三个月了,手冢在上一场赛事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尽管世界排名……嗯,反正他自己觉得很难看。真田安慰他:才来了三个月就能拿到这种排名,是很出色的。手冢再一次看着桌面的相框,有点想家了。
然后有人敲门,说是送快递的。
他打开房门,先是一惊,再是伸出双手,把那个自称是“快递员”的人紧紧地抱住了。半年没见面了,怪想她的。“你不是说省下往返机票钱付话费的吗?”手冢难得抱怨,怀中的人打了他一下,“不然我暑假也过来的。”
羽鸟挣开了他的怀抱,“对了,这是大家托我带过来的礼物。”她说着,拖着行李箱径自走入了手冢的房间,手冢注意把房门留了五厘米的缝,也走了进去。等他坐在书桌前,悄悄地把相框放倒的时候,羽鸟把一个大盒子从行李箱里挖了出来,放在了他的面前,“生日快乐!”
手冢拆开了礼物,然后颇为不满地抬头看着羽鸟:“你的份呢?”
溜+达x。b。t。x。t
“……我来了,而且还是一下飞机就来了,不算礼物吗?”她千辛万苦顶着比赛、学园祭和学业的压力,特意从东京坐长途飞机跑来德国,难道也不算礼物?
手冢若有所思地起身,“我有份想要的礼物。”
有句话叫做,事不过三。
手冢伸手摘下了她的眼镜,随后摘下自己的眼镜,随手放在了桌面上。俯身,越来越近,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也能感到对方呼出的气息。羽鸟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微微仰起头。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唇上终于传来了温暖、柔软的触感。他的手指插。到她的发间,尽管生涩,却无比认真地吻着。
这是他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吻。
直到他放开她,她都觉得这仿若梦境。
“叩叩”几声,门被敲响,手冢匆忙拿起自己的眼镜戴上,羽鸟还没来得及找眼镜,门就已经被推开了。敲门的男生一进来便发现羽鸟的存在,羽鸟眯眼看他,他尴尬地笑笑,用英文说:“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
“也、也没什么好继续的!”羽鸟嘴上蹦出了英文句子,男生像是没听见,把门给关上了。她无力地坐在床沿,就刚刚那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已经让羽鸟快要虚脱了。
手冢坐在她的旁边,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什么时候走?”
“五个小时后的飞机。”她嘟囔着,无力地靠在了手冢身上,“我眯一下,太累了。”
不要太过相信他的自制力啊羽鸟蔷薇!
可是她看起来真的很累,脸上尽是疲色。坐了十四个小时的长途飞机,下了机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五个小时后又要飞回去,只为给他庆生。真是乱来。
手冢伸出手,把羽鸟抱在怀里。
算了,他会好好控制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塚你如愿以偿了!
【手塚:……
☆、二六
“Game set match;Tezuka,7…5!”(比赛结束;手冢胜,7…5)
手冢与对手、裁判握手后;走下场地喝水。这是他第一次参加略大型的比赛;尽管积分奖金都不多,但接下来的日子还很长。
回到休息处,看着自己无论去到哪儿都要带着的照片;手冢下意识地摸了摸那相框。一个人在国外,尽管有谈得来的朋友;但把他视为眼中钉的更不少。他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一个人;这些事,他一个人承受就好。
说起来……已经是十一月了。羽鸟前几天发了一封邮件来,说“暂时没办法和你联系了,请勿担忧”之后,便真的一封邮件也没发来了。也该进行全国大赛总决赛了吧?他想。
第二天一早,手冢起床时便发现有人给自己发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正是莫名其妙消失了四天的羽鸟蔷薇。手冢打开邮件,看见的是一张照片,照片里一群穿着蓝白色运动服的男生之中夹着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抱着全国大赛优胜的奖杯,笑得犹如三月的阳光,温和绚烂。
至于她周围的人,笑得像傻瓜。
而手冢国光自己,也露出了笑容。
自己未能完成的心愿,由这些后辈们代为完成。自己未能亲眼看见的胜利,由羽鸟蔷薇代为注视。
时间悄悄地溜走了。
全国大赛结束后,海堂和桃城开始手忙脚乱地准备社团换届的事。大家都太专心备战全国大赛了,结果除了新海诚这个脑袋极好的人以外,三年级的成员们的成绩普遍下滑,桃城武的最为严重。等海堂和桃城把麻烦事都处理完后,三年级的成员们开始每天一放学就聚集在学校的空课室里让新海做辅导。新海答应了,反正他都拿了东京大学的推荐了,接下来就算天天蹲在家里也能上东大,倒不如来做点好事。
“这个x在分母,因为你不能保证x一定不为0,所以不能随便去分母……”
这群补课的除了羽鸟蔷薇以外,没有其他女性。
看着最后一次模拟考成绩单上的“A判定”字样,羽鸟高兴得紧紧地抱着那张成绩单。太好了,模拟考通过了,她有机会上立海大学了!不行,要告诉手冢!“高木同学,能帮我拍照吗?”
“拍照?”被叫到的女生一脸疑惑,“倒是可以,你要拍什么?”
“成绩单,成绩单!”她举着成绩单,笑容满面。高木“扑哧”笑了起来,“羽鸟同学,你这么紧张这成绩单做什么?拍给男朋友看的?”
羽鸟撇开了头,“拍给……舅舅看的!”溜+达x。b。t。x。t
远在德国的手冢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一月末,全国统考,羽鸟超水平发挥,考得了十分好的成绩,并且在之后的立海大学举行的入学考试之中顺利过关,考到了立海大学的出版专业。当她举着那张录取通知书的照片发送到了手冢的面前时,手冢欣慰地笑了。他把手机放好,戴上象征心情好的绿色护腕,握了握球拍,上场比赛。
“……网球选手手冢国光是网球界的一匹黑马,据说……”
“曾带领青春学园中等部和高中部的成员……”
“……红土场会使得球速变慢——好球!手冢先生打出了发球ACE!”
不知不觉,大街上、报纸上、杂志上,渐渐地多了手冢的身影。无论是他面无表情高举奖杯的时刻,还是认真沉着挥动球拍的一瞬,都渐渐多了起来。每次看见他的新闻,羽鸟总会克制不住自己,跑去书店,把那些杂志报刊每样一本买回公寓。同羽鸟合租公寓的同校的三名女生名为长泽涉、吉田遥和伊达莲。吉田和伊达只当她是单纯的喜欢这名运动员而已,长泽是知道内情的,常常取笑她“干嘛不直接跟着他”。
——不过也是,长得帅,球技好,难怪女生们喜欢他。
手冢出道一年半后,乾贞治也出道了。乾这人说句实话,其实长得不错的,再加上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也学会了说些笑话,所以常常被人赞风趣幽默。羽鸟想,如果不把他在学生时代干的那些事情抖出来的话……好吧,其实没有人会这么做的。
认识的人之中,也有没有成为职业选手的,比如她的同系前辈兼手冢的好友——真田弦一郎。羽鸟在上公共课的时候意外遇见了真田,本来二人因为手冢也算认识对方,得知他们竟是同系的前后辈之后,真田和羽鸟便交换了联系方式,一来二去二人也算是变得熟稔起来。羽鸟曾问他为什么没有成为职业网球选手,真田没回答,羽鸟叹息,“他一定觉得很可惜。”
真田点头,“手冢说过这种话。”
二人心照不宣地转了话题。
真田在学校蹲了三年便因修满学分而提前毕业了,长泽则因为写了几本小说拿了奖,成为了出版社的签约作家,一边写稿一边读书的日子实在太难熬,到最后休学专心写稿子去了,只有羽鸟,还在大学慢慢磨着。
又过了一年,羽鸟毕业,进入圆川书店工作。也是在这年,网球界发生了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暴力事件:一位选手因不满手冢国光的态度,竟伙同几位选手前去恐吓手冢。谁知手冢不吃这套,恼羞成怒的一伙人围殴手冢。幸好手冢有一定的柔道底子,也在那群人恐吓他时悄悄报了警,才没有危及生命。
只是,弄伤了左手。
看到这则新闻的羽鸟险些订机票去德国,没去成是因为手冢打电话告诉她并无大碍,并且正好碰上他的休假,他准备回东京一趟。
羽鸟才不信他的“无大碍”,问清楚了航班名称、起飞时间和抵达时间后特意请了一天假去接手冢。尽管手冢一再强调“不要去”,但以她的倔强性子,他越说不要去,她反而越想去。
结果那一日,机场人山人海,记者和粉丝挤在了事先安排好的区域中,等待着手冢的出现。当他出现时,大家欢呼了起来,手冢明明看见了人群中的羽鸟,却因人群,不得不走向殊途。
幸好,殊途同归。
谁让他俩是邻居来着。
第二天,羽鸟一个电话把基辛格医生从九州拉了过来,基辛格医生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告诉羽鸟:真的没什么大问题。
她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自从瑠奈过世后,幸夫便搬到了羽鸟家住了。国一和幸夫都喜欢下象棋,也算是有了同伴了。两位老人经常跑出去找别的老人玩,倒让羽鸟一家和手冢一家松了口气。羽鸟休假的时候,总爱凑在两位老人之间看他们下棋。虽然看了这么些年,羽鸟也只是知道规矩而已,棋艺是烂透了。
然后不免要遭两位老人的啰嗦:蔷薇(丫头),你怎么还不和国光结婚啊?
结婚这事儿……真不赖她!试想,自打他们谈恋爱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有一年吗?没有啊!虽然他们对这段感情都是认真的,但是显然,手冢对工作更认真。
他该娶工作的。
所以手冢这次回来,注定要遭两位老人的啰嗦了。
手冢回家住了一周后,突然在某天晚上给羽鸟打了个电话,问她是否有假期。在圆川工作,一般而言除了法定假期和周日以外,还有为期10天的带薪年假,而且年假可累积。别人总以为羽鸟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然而只有他们这些职员才知道,一个月如果有四个周日,那么其中三个都是在加班,公司给的这个年假根本不够补。
这是羽鸟上班的第一年,她本来还打算好好把假期攒着的。
“有10天的带薪年假。”羽鸟如实回答,果不其然,手冢要求她尽快拿到假期。羽鸟问他为什么这么急,他顿了顿,“这几年来要你独自对付爷爷们,辛苦了。”
在她拿到了年假之后,手冢拖着她先是爬了富士山一遍,之后跑去北海道泡了几天花海,目的很单纯:逃避国一和幸夫的唠叨。
然后回去乖乖忍受唠叨。
再之后,继续投入比赛之中。
也只有在一同出行的那几日,羽鸟蔷薇才有一种回到了从前那段与手冢在一起的青涩时光的感觉。好想他好想他,可是不能任性,既然已经出来社会了,工作,本就该被放在第一位,无论是手冢还是她,都是如此。
认识的人之中,不二周助应该是过得最好的那个。年纪轻轻就被学校相中,在羽鸟埋头找工作之际,他已经让学校破例录用为副教授了;桃城在毕业后也选择进入圆川工作,结果顶头上司居然是真田弦一郎;海堂在大二那年也进军职网了,偶尔会有他的新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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