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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蔷薇插在冰山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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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对他的马后炮并无多大兴趣。忽略掉他的再三叮嘱后,二人被那老师放了出来。刚把教务处办公室的门关上,手冢正要朝自己的课室走去,汐却叫住了他:“训练结束后,我在公交车站等你,我有事想和你说。可以吗?”
手冢点点头。其实不用她说他都知道她想问什么,然而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说话——教务处办公室门口啊,万一再传一次谣言,怕是又要被叫来了。这种浪费时间的事还是少发生为妙。
他回课室收拾了一下书包,背着球拍便下楼了。刚到训练场,手冢便感受到了周遭人强烈的视线。他什么也没说,脸色却顿时冷了下来。周围人一见手冢“生人必杀熟人勿近”的气场,顿时收敛了起来,该干嘛的继续干嘛。
也因此,手冢得以顺利地渡过下午的训练时间。他回家的时候夕阳已经完全下了山,而他来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却发现汐果然在那里。
她没走啊。
手冢并没有觉得不悦,自然地走了过去,坐在了椅子上。汐发现他的到来,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她快步走了过去,手冢看见她过来了,也站了起来。
“手冢前辈,”她的笑容很可爱,“你还记得春游那天的话吗?”
“嗯。”手冢并不欲多说。
“你能得出答案吗?”汐低下头,脸上飞满红霞,“请问,你愿意当我的男朋友吗?”
其实答案很显然,不是吗?如果他同意,又何必去澄清那些流言?铃木汐,也是一个迷路的人啊。“我拒绝。”其实话可以说得婉转些,但是手冢不是这样的人。
“能告诉我缘由吗?”她的声音很平静,看着她的目光也很平静,一点也不像被拒绝,反而像平时问好一般自然。
缘由?手冢抬了抬眼镜,这根本不需要什么缘由。喜欢就接受,不喜欢就拒绝,还能有什么缘由?他把头转去公路方向,“没有。”
“好。谢谢。”汐也想不通为什么她会笑。她转过身,笑容瞬间崩溃,只一瞬间,眼眶里便充满了泪液。她逃似的离开了公车站,不停地朝前跑啊跑。从最初的无声落泪,到最后无力地跪在街边,号啕大哭。
她的初恋,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汐沿着路一直走,眼泪早已哭干了。这里是哪里?她不熟悉,也不去管。姐姐会很担心她吧?父母也会很担心吧?算了,就放纵自己一次吧。不去管那么多,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待着。
路边的商店开着各式各样的灯光,在她红肿的眼中变得异常讨厌。周遭的人看见她憔悴的脸,也宛若没有看见一样。也许他们在想“这个女的被甩了”吧,事实上,她是被甩了啊。
她抬起头,虚无的视线朝一家超市扫去。却因那一瞬的扫视,她停住了脚步。
那不是手冢国光吗?
他身边的女子怎么那么眼熟!
无语,愤怒,伤心,痛苦,嫉妒,仇恨……一切的负面情绪全都涌了上来。她闯进了超市内,朝着正在付款的女子,用力地甩了一个巴掌。用了多大力?她不知道,总之手都麻了,而被打的,嘴角都渗出了一丝血迹。收银员吓坏了,大声喊着“客人,请你冷静”,她却笑了。
笑得无比凄凉。
“我真是蠢啊,亏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羽鸟蔷薇,原来你就是他拒绝我的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好困,我去睡600分钟先……
☆、一九
一片静谧。
三人坐在家庭餐馆的角落里,桌子上摆着两杯果汁和一杯咖啡,这还是羽鸟叫的。她和手冢在超市付账的时候,汐突然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甩了她一巴掌。羽鸟知道自己的隐瞒伤害了她,也许在她看来,自己背叛了她。
但这些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总是不好说的,于是羽鸟提议来家庭餐馆冷静头脑。她甚至顾不上把自己嘴角的血擦掉,便付账离开了超市。而收银员看见这一幕,也只是在心中“啧啧”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青春呢。
“那么,”羽鸟终于开口了,“我先说可以吗?”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自己先说了。汐不置可否,手冢坐在羽鸟旁边喝咖啡,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手冢深知,他现在要是开口,只会让事态更加严重。
“抱歉,我没有事先说明。我和前辈是邻里关系。”羽鸟端正地坐着。
汐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看的目光更为锐利。
“我还和前辈是青梅竹马,双方父母都很熟稔。”
汐仍旧什么也不说,盯着她看的目光又复杂了些。羽鸟还不知道手冢已经拒绝她了吧?汐想。
“今晚前辈是被迫陪我买东西的,请你不要误会。”羽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汐解释,但是在她考虑之前,她已经开口解释了。
“我也要为方才的一时冲动道歉。”汐将果汁推前了些,双手放在了桌子上,“但是,我想问问羽鸟同学,你喜不喜欢前辈?”
羽鸟一惊,在桌下的手瞬时紧紧攥着衣服。她低下了头,心乱如麻。
回答喜欢?手冢国光就在旁边,她回答喜欢,那这十六年她还瞒什么啊。
回答不喜欢?手冢国光可就在旁边啊!回答了不喜欢,一切不都终结了吗!
汐看着她,突然就觉得很好笑。啊,原来是这样啊。她真笨,居然把她当作好朋友。“行了,不用说了。”她起身,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原来是这样,羽鸟蔷薇可真行啊,居然连现在都不肯说出口,果然还是希望手冢能喜欢她的吧?原来她一直是个路人,亏她还傻乎乎地插一只脚进去!
能怪谁呢?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容不得他人的介入。
汐抬起头,夜晚的东京灯火辉煌,可在她眼里,这都成了浮华虚梦,破败不堪。她能做的,不是只有迁怒于羽鸟吗?
她从来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可是……
罢了。
从今以后,她与羽鸟蔷薇,还是成为陌路人吧……
踉踉跄跄回到家,渚一听是她的声音便连忙从室内跑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笨蛋汐!死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打回来手机又关机,你知不知道我还有爸妈都很担心你啊!你再不死回来我都要把东京翻过来了!亲戚朋友同学的电话都打遍了还是找不到你,你到底滚到哪里去了?蠢货!白痴!”
听见姐姐的骂,她恍若从梦中醒来一般,直愣愣地盯着渚看。突然,她伸手抱住了渚,伤心、痛苦、愤怒、嫉妒、不解、委屈……尽数爆发,“姐,姐……他拒绝我了,拒绝了……这还不算,蔷薇她、她喜欢他啊……她和他是邻居,又是青梅竹马,他们还一起出来买东西了啊……明明是我错了,可是我好讨厌她,我讨厌她从来不跟我说,我讨厌她喜欢前辈,她一定在背后笑我傻吧?姐……”
听见汐断断续续说出的话,渚震惊了。原来羽鸟蔷薇喜欢手冢,难怪先前她总觉得羽鸟有点怪怪的,原来是这样啊!她也算瞒得深的了,居然还肯帮汐的忙。渚拍着汐的背,心中却多了个疑问:到底她帮汐是真心实意还是故意看汐的笑话?
——但是!
这是她妹妹,无论她羽鸟蔷薇出于什么心理去帮汐,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汐。就算真心实意又怎么样?现在是羽鸟蔷薇让妹妹的心伤透了。
对于汐来说,被手冢拒绝也许并不会令她太难过,毕竟她早就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了。被好友背叛,才是令她难过的真正原因吧。
“没事啊,汐,以后我们把她当空气,好不好?”
冰冻果汁的杯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水珠。羽鸟嘴角的血迹并没有擦干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手冢举手示意服务生拿了一杯清水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块蓝黑色主调的格子手帕。将玻璃杯中的水倒在手帕上,手冢把它递给了羽鸟,“看开些。”
羽鸟接过手帕,硬是扯出了笑容,“嗯。”
看着手帕角落的双面绣桑椹,羽鸟甚至忘记擦脸,只是握着这手帕,紧紧地攥着,眼泪不争气地成串落下。
第二日,阳光明媚,拳头大小的麻雀在地上蹦蹦跳跳,时不时像机器小鸟一般左右摇头,偶尔叼起一片树叶,朝树上飞去。
当渚一边拍着汐的肩膀宽慰她一边打开课室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坐在自己座位上发呆的羽鸟。她们的位置就在羽鸟的旁边,这让汐感到十分难过。昔日的好友如今竟然要把对方当成空气,这要怎样才能做到?
渚半推拉地把妹妹拽到座位上,羽鸟希冀的目光投来,“早……”
可她的“早上好”还没说完,渚便瞪了她一眼,“蔷薇,你过来一下。”
她不愿在班上发生争执,也不愿意让妹妹再受委屈。羽鸟点点头,起身随着渚离开了课室。二人下楼,来到学校的后花园里。野花开得满后花园都是,可二人都没什么心情去看。
“蔷薇,你告诉我,你和手冢是不是邻居,是不是从小玩到大?”
羽鸟点点头,“是。”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手冢?”
羽鸟噤声。
“果然呢。邻居什么的你就直说又不会有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渚一下子没忍住,大声询问。
羽鸟抬眸,红红的眼眶跃入她的视线之中。她刚要开口,羽鸟便堵了她:“渚同学,你不是我,你不懂。”
她撇开视线,不敢再看渚的脸。渚双手环胸,声音不大却怒气十足,“羽鸟蔷薇,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现在你把汐伤害得那么深,我不管你以后去不去追手冢,总而言之,你都不许再和汐说话,我们也会把你当空气。你懂了吗?”
羽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但是眼眶里的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天,无所谓般轻声道:“我知道了。”
渚见她还算好说话,怒火也降了些,“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我去和老师联系一下,调个位置,怎么样?”
“不用了,”她抬起头,脸上的微笑饱含无奈与辛酸,“我是班长,这理所应当由我来。”
渚想,要是被伤害的人不是汐,她一定会同情羽鸟蔷薇。
这个五月,真的发生了太多事了。
羽鸟来到办公室与班主任谈了调换座位的事,不曾想班主任一口答应了,还说全权委托她去做。说白了就是偷懒,但是羽鸟一点也不介意。现在的自己就是想找些事干,一旦空闲了就会乱想,脑袋里全是这两个月,同铃木姐妹成为朋友却又决裂的事。
她抱着一个纸盒上了讲台,纸盒里面装着写着1…45的号码的纸张。“同学们,我们也认识了两个月了,大家都和周围的同学聊得来了吧?”她露出的微笑,很淡,“那么现在我们来换位置。”
说罢,她在黑板上画下了横纵相连的格子,用随机数表法在上面写上了凌乱的号码。同学们一边议论一边收拾东西,收拾好的上了讲台抽签。羽鸟自己并没有抽,反正最后剩下来那个归她就好。
汐并没有上来抽签,是渚代替她抽的。羽鸟看着将头撇开的汐,胸口宛如压了千斤重的大石。她扭开头,把视线转移去了窗户位置。已经是五月末了,湛蓝的天空,深绿的树叶,不远处的田径场空无一人。
这个周六,网球部有比赛。说来,自己一直在爽约呢。桃城不是叫她去加油吗?她总是说“下一次”、“下一次”,再不去,桃城该生气了。
汐和渚抽的号码本来是隔了两个同学的,但渚私下和同学换了号码,所以现在两姐妹并列坐在第一排靠门边,而羽鸟则是坐在了最后一排的最后一列,刚好是一个对角线。这样便好了,羽鸟把桌子搬到了位置上,坐下,愣愣地看着窗外,前桌是谁她压根没注意。
“喂,喂,班长!”
“啊?”
她被前桌的人叫了三四次才缓过神,这才发现了坐她前面的居然是中村公平。“请多照顾啊。”羽鸟笑着说。
“我才要请你多多照顾,你可是班长!”中村一幅讨饶的模样,逗得羽鸟笑了起来,“那可说不定了。”
没有人会一直消沉下去,会一直消沉下去的大都得了抑郁症。烦恼众多,痛苦众多,总要找个排遣的地方。这点羽鸟自认自己已经是老手了,毕竟要压抑自己的情感,以普通邻居的身份与手冢交谈的时间,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Σ(っ °Д °;)っ
☆、二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腻腻你们(づ ̄ 3 ̄)づ
“嘀嘀嘀——”
羽鸟伸手按掉了闹钟,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后爬了起来。她推开窗子,一眼便能瞧见院子里的野花野草。住在这种老房子里的人大都跟着老一辈一样直接在榻榻米上铺被子,所以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被子收拾起来。
扫了一眼日历,今天是六月以来的第一个周六,也是手冢出赛的日子。她想起了昨晚九点的时候,桃城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第一句就是“明天的比赛你来不来看”。
她当时很想拒绝的,如果去了球场,也许能碰上汐。她现在那么讨厌自己,还是少在她眼前晃好了。但是桃城压根没有注意到她的沉默,一直不停地说:“你可真够可恶的,明明说了要来给我们加油,好家伙,明天都是关东大赛第二场了!而且明天部长要出赛,这多难得啊。说来玉川老师也是个混账,居然明天才会把出场顺序告诉我们。喂,你在听吗?”
“啊,在。”她连忙应道。手冢明天会出赛……不,为什么直到明天才出赛?“手冢前辈一直都没出赛吗?”
桃城挠挠头,“教练说部长如果在候补位置,我们这些家伙绝对会拼命的嘛。”
因为手冢很厉害啊。
“你别光问我啊,你到底来不来?”桃城的语气有些冲。这是当然的了,谁让羽鸟蔷薇一直放他鸽子!
“来。”她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结果今日自己起了个大早啊。她换好衣服,自己做了早餐吃。等到她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还是早上六点五十五分,还早。羽鸟推开家门,蓝色的天空还有些太阳未升起的黯淡,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十来只麻雀在地上蹦蹦跳跳,一只青年猫懒散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蹭了蹭羽鸟的脚。
“小、麻、理。”她蹲了下来,摸了摸它脑袋上的毛,又把它抱了起来,随后自己也站起身,动作像极了抱孩子的妈妈。麻理甩了甩头,羽鸟欣慰地笑了。四年前这麻理还是只刚断奶的小猫,可怜兮兮地在路边“喵呜”地叫着。羽鸟觉得它很可怜,便把它抱回了家。虽说父母不是很喜欢猫,但他们还是和羽鸟约好了,由羽鸟自己照顾这只小猫,这才准她养了。
“麻理,你好软!”她蹭了蹭猫,“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是吧?”
麻理“喵”了一声,从她怀里跳了下来。
它平时挺喜欢人抱的,今天怎么了?她正这么想着,突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早,羽鸟。”
啊,原来如此。她笑着转身,“早上好啊,手冢。”
看见他背着网球包,身上穿着蓝白色的运动服,她便知道桃城所言不假。手冢见她一大早起床,想来也不是纯粹为了抱猫。一想到每次比赛的时候因为看不见羽鸟而跳脚大喊“被放飞机”的桃城,他便能猜到她出门的原因了。绝对是桃城昨晚打电话烦羽鸟啊,他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呢。
“走吧。”他说罢,迈开脚步朝前走去。
羽鸟没想到他知道她要去看比赛,一惊过后再一看,手冢正站在前方回头看她。她连忙上前,“你怎么知道……”
“桃城说了。”他那个大嗓门嚷出来,连球场对面都听见了。
桃城那家伙。
俩人目的地一样,自然坐的车也一样,也自然是一起到达会场的。羽鸟不是没想过让他先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说不出“你先去”这句话。二人并肩而行,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不时传入耳中。自然而然地,羽鸟眼前浮现出了三年前在德国的景象。
那时也是早上呢。
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羽鸟不得不准备回国了,而手冢却还需要再住半个月。回国的前一天,她去了手冢的宿舍找他。其实这种事打个电话就好了,她去找他,只是想再看看他。
那也是个清晨,阳光铺洒在干净的街道上,手冢听她说了缘由后,出乎她意料的是,他问了一句:“不带手信?”
呀,真忘了。答应要个桃城买手信的,而且还要买手冢叔叔和阿姨的份。她尴尬地笑着,却没想到手冢把房门锁好,径自下了楼。羽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无论要做什么,都不可能是陪她买手信吧。
她匆忙下楼,二人并肩走在异国的人行道上。柏油路的两侧都是不高的房屋,一般都是三、四层,有些是M型屋顶,有些是城堡一般的屋顶。转到大路上,找到公车站,二人静静地站在车站里。蓦地,一位德国帅哥上前搭讪,要求与这二人合照。羽鸟瞧了手冢一眼,总觉得他是不会答应的,正要回绝,却听见了身旁的男子沉稳的声音:“Gut.(好。)”
帅哥兴致勃勃地把相机交给路人,然后推了羽鸟一把,把她推到了手冢身边,他自己则站在了羽鸟的另一边。德国帅哥甚至还要求羽鸟一定要比划剪刀手,因为他认为只有这样做,羽鸟才更有东方人的感觉。羽鸟哭笑不得,只好比划了一个。
二人来到了购物中心,手冢陪着羽鸟逛了一上午,终于买好了手信。羽鸟过意不去,于是说要请手冢吃饭,手冢拒绝了。
“这不行,一定要请的。”羽鸟难得很坚持,手冢看着她半晌,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羽鸟站在公交车站上想着三年前的那个上午,想得呆了,竟然连公车进站也没发现。手冢不知道她想什么能想得这么入神,只好上前提醒:“羽鸟。”
“嗯?”她转过头,看见手冢奇怪的眼神,这才意识到原来公车已经进站了。她的脸“刷”地红了,连忙上车。手冢随着她,也上了车。公车在城市的交通网络上跑着,手冢闭着眼在做想象练习,羽鸟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以为他睡着了。
车上除了司机,只有这俩人。司机每天都开这条路,他们上站的地方距离总站也不远,自然知道他们是学生。“小姑娘,”他一边打方向盘一边搭话,“今天不是星期六嘛,怎么一大早出门了?”
羽鸟连忙起身,坐在了司机后面小声道:“司机先生,请小声些,他睡着了。”
发动机的声音盖过了羽鸟的声音,只有司机听见了她的话。司机扫了一眼坐在一边“打盹”的男生,确实,长得很不错。他心想,这年头的小情侣居然也有朴素版的啊。“好。”他笑着答应了一声。
很快公车到站,而“打盹”的手冢睁开了眼,从后门下了车。羽鸟笑着朝司机说了声“谢谢”便随了下去。公车离去的一刻,太阳光辉照在了二人身上。
比赛,即将开始。
☆、插曲
要说怎么和桃城打上交道的……还真有点难。
去年羽鸟刚升高一的时候便和桃城同班。对于一直注视着手冢的羽鸟来说,桃城并不是完全的陌生人。起码,她知道他叫桃城武,性格比较活泼,打球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他总是在吼——感觉很震撼人。
所以第一天到班上时,她毫不犹豫地选了桃城后面的位置坐下。她不习惯主动去和陌生人说话,所以她总是下意识地坐在认识的人旁边。桃城正好相反,就算是陌生人,只要不是他讨厌的类型,大都能很快搭上话。
“你好啊!”桃城转过头,阳光灿烂的笑容比闪光灯还闪耀,“我叫桃城武,你叫什么?”
“羽鸟蔷薇。”羽鸟简单地自我介绍,“很高兴认识你。”
“羽鸟是吧?叫我阿桃就好!”桃城觉得这个女孩子好像挺好说话的,便这么说了。羽鸟有些吃惊,虽然知道他是阳光活泼的类型啦,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让别人叫他外号吧?她当然认识他,但是桃城不认识她。
班会课上,班主任把社团简介册子分发了下来,羽鸟猜桃城肯定是选网球部的,便懒得问了。她仔细地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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