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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港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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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岁。”艾丽卡点点头，“什么！二十几岁！”她反应过来，看着格林说不出话来。
“或许我要把身份证拿出来，你才能确定，你可怜的追求者不是在说谎。”他低沉的声音在艾丽卡的身边响起，艾丽卡本能的感觉有些危险，但格林的声音实在是太犯规了，她听到之后，脸一下子就红起来了。
“格林先生，看起来你还缺少一点追求者应有的素质。”艾丽卡往边上挪一点，觉得自己不听到格林的第二次告白，就和格林在一起，实在是太委屈了。
格林明显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如果现在她不多听几遍，以后估计也是听不见了的。
“基本素质？”
就是甜言蜜语啊，我的先生。
老司机在心里暗暗叫苦，他一直都觉得格林的追求策略很有问题，出门之前就决定要把艾丽卡小姐拐出来吃午餐或者晚餐，但却没有和艾丽卡小姐事先提起。
而且还总有一种，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的精神。你说爱情这东西，和生意上的事情能混在一起吗！
格林先生这次又把艾丽卡小姐带到了昨天的那家高级餐厅里去了。这不是在提醒艾丽卡小姐，她之前是怎么拒绝格林先生的吗！
所以这是要孤独一生的节奏啊！
不管老司机心里怎么咆哮，车还是稳稳的停在了昨天这家餐厅的门口。
“这里好像就是昨天的那家餐厅吧？”艾丽卡揉了揉眉心，已经不知道该说格林什么好了。
格林带着艾丽卡坐到了上一次的座位上，小提琴演奏的是和上一次相同的音乐。艾丽卡瞄了一眼怀表，发现就连时间，都和昨天的相差无几。
“这是要我陪您把昨天的谈话再演说一遍吗？”她有些没好气的把格林按回了座位上。“心脏不好就不要逞强了吧。”
“这次只是胃病而已，没事的。”格林好脾气的坐好，他拉起艾丽卡的手说：“我喜欢你。”
“或许可以再加点诚意。”艾丽卡把手收回来，有些讪讪的对格林说。
枢密顾问听了之后，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抓着艾丽卡的手加了一点力道，然后说：“我爱你。”
“这个时候应该说的更深情一点。如果可以念一首莎士比亚的诗词，就更好了。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看莎士比亚的书了，但有一点我们还是要承认的，莎翁的诗词非常适合告白的气氛。”艾丽卡听了自己想要的告白，抿了一口红酒，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场，她是完全放松了下来。
“我现在可不记得什么莎士比亚的诗词了。”枢密顾问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他突然单膝跪地，对艾丽卡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求婚！逼婚！
艾丽卡的脑海里闪出了两行大大的单词。她的脸现在和格林一样红了。谁也笑话不了谁了。
格林这次非常机智。他手速极快的打开了盒子，在艾丽卡的默许中，就给他的姑娘戴上了戒指。
“我有说‘我愿意’吗？”艾丽卡笑他。
“不，现在的流程，恐怕已经到了‘新郎吻新娘’这一步了。”格林站起来，把艾丽卡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吻。
枢密顾问的初吻，也是艾丽卡小姐的初吻。
☆、第七十章
“格林，真的不知道要说你什么比较好。”艾丽卡坐在格林的床边，她给倒了杯热水，送到他的手边，一边嘲笑他。
“不要再说了。”格林的脸都黑了，但他总是拿艾丽卡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艾丽卡笑倒在他的床上，其实也就是隔着一条被子，她倒在他身上。这么想着，其实也就没有这么生气了。
时间如果倒退回两个小时之前。艾丽卡和格林还在高级餐厅里，枢密顾问生平第一次‘耍流氓’——他亲吻了道顿小姐。
在一起了！他们的嘴唇已经贴在一起了！
这个吻即将变成一个法式深吻，艾丽卡那种紧张的感觉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忽略了这里的环境，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感受格林的靠近，感受对方嘴唇的柔软。
然后，意外发生了。
事情总是那么充满喜剧效果。又或许，枢密顾问本身就有一点黑色幽默。
“天啊！”艾丽卡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格林捂着胃蜷缩了下去。
很好，一个亲吻竟然可以亲到胃痛！
她有些懊恼的扶着格林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那些罗曼蒂克的浪漫顷刻间化成了泰坦尼克式的悲壮。她应该记得的，刚才格林在车上的时候，就说过，他的胃病犯了。
甚至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她就应该从格林电话的那一头，听出枢密顾问是在卧床休养的。她不该为了让男爵大跌眼界，就让枢密顾问这么匆忙的出来，这实在是太疏忽了！
格林捂着自己的胃，似乎还想要安慰一下艾丽卡，他有些无意识的挥手，想要表示自己没事。
但胃疼起来，是真的会要人命的。艾丽卡只能握着她的手，吩咐走过来询问状况的服务生，叫他联系格林的司机。
那枚戒指已经套在艾丽卡的手上了，而且还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被格林套上的。从这个层面来说，她就有立场，要好好的照料格林的起居了。
没错！一定要好好照料！
艾丽卡在心里恶狠狠的给枢密顾问记上了一笔。她让服务生给格林送来一杯温水，然后小心的给枢密顾问喝下去。
老司机在得到消息之后，迅速的冲进了这件高级餐厅。他天生和这种地方不怎么贴合，他和高级餐厅互相厌恶着彼此的存在。
别的不说，就说餐厅里的食物，那么大的盘子里只有十分之一不到的位置是用来盛放事物的，这简直就是一种欺骗。老司机敢用车轮打赌，就算是再小鸟胃的姑娘，也不可能在这家餐厅填饱自己的肚子。
当然了，艾丽卡小姐那种在法国高级餐厅点英国本土菜肴的，砸场子的行为，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司机胡思乱想着，和艾丽卡一起，扶着格林上了汽车。“我们最好快点回到格林先生的住宅去，他的私人医生是二十四小时值班的。”
私人医生，而且长期驻守。艾丽卡看看格林的侧脸，这个男人现在躺在她的大腿上，额头都是冷汗。
“他一直都是这样么？”艾丽卡给格林擦了擦汗，然后问司机。
“这么年轻就打拼出这么大的家业，总要牺牲点东西的。”格林先生牺牲的是健康。
艾丽卡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除了最初的慌乱，很快就冷静了额下来。情况不可能比在甲板上那次更差。而且她对于生病之类的突发情况，从来都能保持足够的冷静。
在现代的时候，她的一位下属预产期没到就在公司里跌倒了。她打医院电话的时候，冷静的几乎不像是在面对一场流血事件。
大概也是从那次开始，她的员工习惯于敬畏她，而不是偶尔会和她开玩笑了。
艾丽卡知道冷静有时候在旁人的眼里就意味着冷酷，她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惊慌失措的惊叫，或者作出一副要和格林一起赴死的样子。
只要这样表现一下，就是一个很不错的未婚妻了。
这很简单，不会比应付道顿先生或者男爵要艰难多少。
但如果上一次她这么做了，格林说不定已经死在泰坦尼克号冰冷的甲板上了。如果她现在这么做了，她真的会非常看不起自己。
一段爱情。
一段爱情是互相改变没有错，但这并不意味着爱情是要把很多本来正确的事情改变成错误的。
艾丽卡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哲学家。但她发现，在格林出问题的时候，她似乎不能像她自以为的那么平静，她的心已经乱了。
“到了。”司机一个刹车。刹车的震动让枢密顾问轻轻的‘唔’了一声。显然胃痛是很难以承受的折磨。
格林这段时间是居住在伦敦市郊的庄园里。他的庄园长期预备这应对各种突发问题。尤其是和主人疾病相关的。艾丽卡相信，这里的男仆在井然有序的把格林送到担架上的时候，一定想不到，他们之前的训练，有一天是会为了这座庄园的主人而服务的。
医生在第一时间就站在了格林的担架边。他在简单的查看之后，给格林做出了一个初步的诊断：“还是慢性胃炎的问题。格林先生早年的生活不是很规律，加上昨天一天没有吃饭。”医生确定这只是饿出来的之后，转头询问艾丽卡：“小姐，你们在一起都吃过什么？”
“一点温水，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吃午餐。但我想他今天的早饭一定是吃了的吧。”艾丽卡觉得最好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我又不是他的厨娘。”遇到这么不听话的病人，医生有些不满意的嘀咕了一句。要不是格林先生支付的酬金实在可观，他也不会留在格林庄园里做私家医生。
见鬼的私家医生！这位先生简直是小病不断，大病没有，各种折腾自己的身体。
但他看到艾丽卡手上的戒指，还是不情愿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格林先生早上就喝了一点流质···”他怕艾丽卡不懂什么叫流质，就又解释说：“就是喝了一点米汤。”
“而他中午却准备和我一起吃牛排。”艾丽卡冷笑了一声，不知道该是心疼，还是生气了。
医生在百忙中侧目看了她一眼。艾丽卡的衣着和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是自己的未婚夫生病之后担忧的样子。从这位小姐的身上，一点都看不出病人家属的感觉来。
男仆抬着担架，穿过了小半个庄园，把格林送到了他的房间里。而在这个过程中，艾丽卡一步不落的跟了过来。
“我觉得我们必须对这个男人的健康进行监管。鉴于他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艾丽卡的眼睛一直盯在格林的身上。这个男人现在归她私人珍藏，他的健康是首要问题。
“呃···”医生被艾丽卡的人称代词弄得有些尴尬。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看出来了，这位小姐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漠不关心。不过，‘这个男人’是什么称谓啊！
只不过这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怎么听着有点像是母亲对自己孩子说的呢？一定是今天事情太多，有些产生错觉了。医生扯了段纱布，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从药箱里给格林先生开了一些药品。
“三餐前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格林先生必须要注意三餐规律，吃的东西要干净，而且以清淡为主。”
“他看上去好一点了？”
“我给格林先生吃了点儿止痛片。这不能长久的解决问题。您还是要多关注他的细节。”
“好的。”艾丽卡点点头，她答应了下来。她的余光看到躺在床上的格林动了动，于是话锋一转，对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的医生说：“我觉得照顾他三餐的事情，还是应该由您来做，毕竟您是他的私人医生，而我可不能住在这里。”
“私人医生不是保姆啊！”所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医生再好的涵养也被这对准夫妻统一格调的把他当苦力给气到了。
格林听着艾丽卡的语调不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只是胃痛而已，没有昏迷。止痛片是止痛的，不是安眠的。但好像一个两个的，都觉得他什么都听不见？
枢密顾问休息了一会儿，有了点力气，就睁开了眼睛：“辛苦你了，医生。”
家庭医生一口老血含在嘴边，被格林的一句‘辛苦’弄的不上不下的。
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压榨他们这些劳动者的工资！医生在心里一个劲的腹诽，而他的表情也相当的微妙。
看样子，他和司机先生一定非常有共同语言。
等医生走掉，一切归于平静。
艾丽卡和格林对望了几眼，艾丽卡从格林的床边站起来，这个房间里没有椅子。卧室的作用就完全是睡觉，非常有格林的风格。
艾丽卡看了一圈，只能站着。
“坐到我的床边来。”格林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之外，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艾丽卡撇了撇嘴，很利落的就坐在了他的床边。
他们交谈了一阵子，章节开始时的那段对话就呈现了出来。
等艾丽卡嘲笑完格林，她又没有忘记要恐吓他一下。
英明睿智的艾丽卡小姐凑到格林先生的耳边，她压低了声音对格林说：“你知道吗，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没有等格林回答，就接着说：“大量胃肠液流入腹腔，肠穿肚烂哦！”
格林看看艾丽卡的样子，有点想笑。他第一次见到像艾丽卡这样恐吓病人的。但他只是想笑，看到艾丽卡眼神中的惶恐，他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到底还是让这个姑娘担心了。
“那如果我真的那样了，你会担心吗？”
艾丽卡恐吓失败，脸颊爆红。
☆、第七十一章
她在那里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于艾丽卡来说，她最大的勇气估计也就是说一句‘喜欢’了，再往前，就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范畴了。
格林没有追问她，他有些歉意的说：“我把求婚给毁了。”
“不是套住了吗？”艾丽卡端端正正的坐在格林的床边，装作是在观赏格林卧室的格局，她的视线到处撇，但就是不看格林一眼。
她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么私密的地方的，但她一急之下，就已经跟进来了。
格林的卧室很大，是主人的房间。房间的格局是方方正正的，墙壁上贴着描金的壁纸，花纹非常的繁复。他的卧室顶上有一个水晶吊灯，工艺考究，而且没有任何灰尘。
格林躺着的床也很大，占据了整个房间的一半左右。床单被套什么的只是棉麻质地，看上去很舒服，但却和房间的构造格格不入。床幔被高高的卷好，没有垂下，也不占据人的视线，看上去清清爽爽的。
“这里的装饰，从我买下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我知道。”艾丽卡暗自庆幸格林没有抓着刚才那个让人耳朵发热的话题继续下去。她很配合的分析道：“我一路上走过来，走廊里都没有什么油画，你的卧室里也没有，这应该不是个人爱好的问题，毕竟您在那艘船上的客房，布置的可是相当的不错。所以你是一直都没有怎么布置过这里吧。”
油画是衡量一个家族积淀的重要展示品。就连一些普通的暴发户，都会画大心思购买一些有名的画作，以来是撑门面，另一方面也是和客人有一个谈资。
购买画作分为几种，买来就是名画的，那你大可以把这些画作束之高阁，只请一些社会地位比较高的客人观看，并且作为家族的珍藏，流传给子孙后代。
另一种就是投资，从画廊购买一些本来并不值钱的作品，然后在某一天，这些画作升值之后，大赚一笔。
“这很奇怪吗？我不习惯晚上有人像盯着我入睡。”格林看了看房间的布局，然后是：“除了床之外，其他的东西我都是保留了原本的格局。我想这里需要一个女主人”
“这里不是你们家的祖宅？”艾丽卡强作惊愕的看这格林，略过了格林‘女主人’这个单词。
疏密顾问也很奇怪：“这是我养父的宅子。”他以为艾丽卡早就知道了。格林的养父是个失败的商人，他从自己的先辈手里继承了这个庄园之后，由于经营不善，变卖了房子里的很多东西。尤其是这里的油画，几乎一副都没有剩下，全部都变卖掉了。
而他也不是从一开是就收养格林的。大约格林已经十一二岁的时候，这位先生看中了格林的经商天赋，才把枢密顾问收养到了自己的家里，他给格林基本的教育，然后心安理得的挥霍格林赚来的金钱。
格林的母亲是一位男爵的女儿，只不过这位男爵一生无子，在他死后，格林的母亲没能从远方继承人那里得到什么馈赠，她过的非常的潦倒，早早的就去世了。
虽然，格林的父亲身份成谜，但鉴于枢密顾问现在的地位，也就没有人不识相的仔细追问了。
“看来我有很多东西都是不知道的。”艾丽卡决定回头要和道顿夫人好好的沟通一下，这些事情，她的母亲应该知道的非常详细才对。
“你最近有空的话，不放收购一些油画。这东西虽然不能成为主要的盈利，但也能赚上一笔的。”艾丽卡想到了露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和杰克会和，现在又过的怎么样？
“比如？”格林很想听听艾丽卡对于艺术方面的建议。这些东西虽然养不活人，但确实是必不可少的。
“成名的作家你完全可以用钱在拍卖会上硬砸，文森特、塞尚之类的穷画家，你完全可以画上一笔资金去购买一些他们的作品。”
“这个言论我似乎在那艘船上就听过。”格林觉得文僧特不就是梵高吗？“我记得这是露丝小姐对于画作的见解。她确实非常热衷于购买梵高先生的画作。我记得她是···卡尔先生的未婚妻？”
“是前未婚妻了。我以为你已经看到了霍克利家的退婚声明了。”艾丽卡哭笑不得的说：“露丝的推荐是有道理的，这位梵高先生已经拥有了成名的一切必要条件了。”
她发现自己如果说不出什么详细的内容，格林就要坚持和她在露丝的问题上打圈了。天知道，露丝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她这个怂恿者，比谁都要心虚啊。
“现在再画印象派的人，只能是追随者了。梵高的画法更加的大胆。他的画作辨识度很高，色彩鲜艳明亮，主攻肖像，那些线线圈圈的线条就是他的特有风格。在加上一个‘文森特’的书名，这是一个非常细致的人。”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这当然是在现代的时候，偶尔瞄到的一些信息碎片了。“我和露丝小姐讨论的结果。”
“非常大胆的假设。我想我会参考你的意见的。”格林点了点头。
艾丽卡点到为止，看多了别人家里走廊和房间里陈列的诸多油画，突然看到格林的这种‘家徒四壁’风格，艾丽卡还真有点不习惯。
“关于那位露丝小姐···”格林看看艾丽卡，在露丝失踪之后，他还得到过一点关于她的信息。但格林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告诉艾丽卡。
“有关于她的消息了？天知道，我可真的非常担心她。”
她把自己的理想型灌输在了露丝的身上，鼓励露丝走一条不见底的羊肠小道，让她去追求爱情。她自己却在走到危险之处的时候就回头转向了，这真的是非常不地道的行为。
“我在一家画廊看到她，她在那里做销售。非常的···能言善辩。”
“或许她身边还有一个金发的男人？”艾丽卡满含期待的看着格林。
枢密顾问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意的说：“我记得你在船上的时候就对那个叫杰克的人非常有好感。”
“杰克是露丝的。”艾丽卡催促格林快点把事情说完。
“那么你是我的吗？”枢密顾问紧接着就问道。
“看情况吧。”艾丽卡哼哼了几下，有些敷衍的说。她不太敢看格林的眼睛，因为格林今天好像特别喜欢霸气总裁的那个范儿。
画风变的太快，她有点跟不上。
“你在上大学？我的意思是，这也是受了···露丝小姐的影响？”还是因为自己在船上说过的那些话。
“我在学医学。”艾丽卡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她才上了一天学，真的不想出什么岔子。
“护理吗？”
“就是医学。”艾丽卡知道这种文字游戏是瞒不过格林的。枢密顾问不可能不知道医学和护理学的区别。
医生和护士之间，差别实在是太明显了。
“为什么会像要去学这个。”格林对此不能理解。
“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而已。”艾丽卡想到了那位梅女士。她或许没有那样的勇气和热情，但她至少也可以给后人做些榜样，或者给她们的活动提供些经费之类的。
“现在妇女工作越来越常见了。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想做个女护士。”格林接着说，“在我离开纽约之前，汤姆还和我提起过你。他说你有时候挺出乎他意料的。”
其实汤姆的原话，是叫格林小心艾丽卡这个姑娘。汤姆认为艾丽卡的心太硬，这样的姑娘，为了自己的利益，会出卖很多东西。他讽刺格林，希望他小心一点，不要成为艾丽卡走上来的踏脚石。
“他可真是看得上我！”艾丽卡僵硬的笑了笑。
她以为格林已经忘记了刚才那件事，但格林却继续说：“医科学到后面血淋淋的，而且你的身份，也不需要在手术台上亲自操刀。”
“说不定我有志向成为伊丽莎白·布莱克韦尔*那样的人呢？”
“但你显然不是。我以为你更喜欢做生意。”
“确实如此。而且这和我的生意有些关系。我以后会用的上这一门技能的。”艾丽卡不愿意再多说自己的生意了。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在投资那个方面吧。”枢密顾问有些担心的问道。
“水路运输和风险投资。”艾丽卡从格林的床边站了起来，她打开了格林放在床头的怀表。
下午三点。她应该回去和自己的父母报备一下订婚这个让人惊吓的好消息。
之前花边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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