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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泋寞如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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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端着茶杯无奈的笑了下,这位东方姑娘倒也奇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把钱财放在心上的人,可偏偏对于赚钱这种事情有一种特殊的执着。
“少挣点也没什么,拍卖会拍了这么多银子还不够你花的?”梅长苏将茶杯斟满,他刚睡醒不久有点口干。
“只够我花的有什么用?”东方泋脱口反问,随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改口,“还有人嫌钱多?”
“那日晏大夫找你去谈了什么?”梅长苏不想和满身铜臭味的人谈论钱财之事,于是换了个话题。
“唉!”提起晏大夫,东方泋又开始叹气了,“我觉得晏大夫都快把你当成他自己儿子了。”
“何出此言?”梅长苏闻言双唇一抿,端着茶杯挑了挑眉。
“你完全无法想象那天晚上他都说了什么石破天惊的话。”东方泋想起那天晚上的谈话就起鸡皮疙瘩,一脸纠结道,“晏大夫竟然想撮合咱俩!”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梅长苏听后将刚喝进的茶水一口喷出,止不住的咳嗽。。
“你恶心不恶心!”东方泋看着满身的水兔子一样跳了起来,随后才想起来咳嗽的是个病号,赶忙给他拍背,“淡定淡定,千万别吐血,吐血也给我咽回去!”
“东、东方姑娘……苏某,苏某在这里替晏大夫给东方姑娘陪个不适……”梅长苏深深的喘了口大气,晏大夫真是个天才。
“行啦,我明白晏大夫和江左盟上下有多担心你,他们都希望你好,我不会介意的。”东方泋说着扶梅长苏躺下,盖好被子,靠着榻边坐了下来,“吏部和礼部怎么样了?”
“应该差不多了。”梅长苏略微想了想,“何文新入狱,朝堂论理又是誉王获胜,吏部和礼部想来已经名存实亡了。”
“说起誉王,倒是不能小看秦般弱那个女人啊。”想到飞流见到那些技巧机关后高兴的神色,东方泋难免感叹飞流始终是小孩心性。
“不然誉王这些年来为何能和太子斗个旗鼓相当呢。”梅长苏笑道。
“你知道吗,她是滑族璇玑公主的徒弟。”东方泋转头看向梅长苏,眼神中带着三分玩味。
“这个苏某自然知晓,她辅佐誉王也是为了有朝一日可通过誉王复…国。”梅长苏又有些躺不住,翻了个身。
“呵呵,你说她为什么会选择誉王?”东方泋转了转眼珠,狡黠的看着梅长苏,想来誉王也是滑族后人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吧。
梅长苏闻言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眼前带着一抹坏笑的东方泋,想来这位东方姑娘又掌握了什么他没有掌握的消息。
“宗、宗主。”黎纲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梅长苏和东方泋对视的画面,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直视,囧。
“什么事?”梅长苏闻言转头,眼神中并无半点波澜,连同一起转过头来的东方泋也是如此。
“誉王殿下来了。”黎纲拱手道。
“让他进来吧。”梅长苏说着看向东方泋,“你留下?”
“我去换衣服,你们聊吧。”东方泋说着站起身来和黎纲一起走了出去。
换完衣服以后,东方泋找到了一直玩机巧玩意的飞流,她先是看了一下现在的机巧技术,想来自己是不是也设计几样拿出来卖,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如果她做出更加精巧的东西,想来一定会遭到别人的窥探,到时候别得不偿失那就太不值得了。
“不好啦!誉王殿下大事不好啦!誉王殿下!”这时,从走廊的一侧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飞流似发现了猎物的豹子,扔下了玩具窜了出去。
东方泋撇了撇嘴,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过去。刚赶过去就见飞流已经将那名慌慌张张的人压…在了身…下。
“飞流,将那人放下,放他进去。”东方泋自然知道这人是来报皇后娘娘生病的事,当然要放行。
飞流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将那人放下。那人得了自由连滚带爬跟进了屋,东方泋嘱咐飞流好好守着,也跟了进去。
“殿下,殿下,不好啦!”那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誉王就拜了下去。
“什么不好啦?”誉王先是向着对他行礼的东方泋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那名报信人问道。
“宫里传讯,皇后娘娘病倒了!”
“什么?!”誉王猛的站了起来,疾走几步就想回去,随即才想起自己是来看麒麟才子,这样一声招呼不打就走太过失礼,于是稳定了下情绪转过身来。
“殿下别着急,究竟如何,进宫一看便知,快去吧。”梅长苏宽慰道。
“先生保重身体。”见梅长苏说的真切,誉王心下有些感动,对着梅长苏行了一礼方才离去。
“哎哎哎,你起来干什么?”誉王前脚刚走,梅长苏后脚就从榻上起来了。
“出了这等事,我还不应该起来?”梅长苏问道。
“出事?出什么事?”东方泋先是愣了愣,随后恍然道,“哦,你说皇后病了这件事啊,你好好休息吧,交给我去办。”
“你去办?”梅长苏听后突然笑了,“你怎么办?”
“我去找郡主,让她先打听一下消息,然后看能不能从太医那里弄一张方子出来。你觉得我这法子好不好?”东方泋将梅长苏按回了榻上,“你快休息吧,晏大夫还没说你能起来了,别回头让他看见了,他拿你没辙,到时候挨晏大夫训斥的可是你身边的人。”
“……”梅长苏挣脱不过只得乖乖躺下,“去找郡主的时候,别让旁人发现。”
“就你聪明。”东方泋说完以后,转身便走出了庭院。
郡主的府邸她虽然没来过,但经过那次的拍卖会,大概的位置她还是知道的。到了王府附近,感应了一下无人跟踪,东方泋和门口小厮说了一声,不等通报就步入王府之内。和苏宅与靖王府不同,这里载满了梅花,而寒冬腊月正是梅花绽放的时节,满院子的白梅红梅遥相呼应,说不出的好看。
“霓凰没有想到东方姑娘会来这里。”老实说,东方泋的到来,令她有些惊讶。
“自从拍卖会一别之后,一直没什么机会前来拜会郡主。”东方泋对霓凰行了一礼,从袖中拿出一枚簪子,“这是我自己设计的簪子,郡主若是不嫌弃,就请收下。”
穆霓凰先是接过簪子看了看,样子确实别致,材料也是上好的翡翠,但是她却没有收下,不但没有收下,眉眼之间到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
“簪子是好,可霓凰无功不受禄,还请东方姑娘收回去吧。”说着,霓凰郡主将那簪子塞进了东方泋的手中,推了回去。
“若我说,这簪子是酥胸送的呢?郡主还会退回来吗?”东方泋拿起簪子看了一眼,霓凰的那点小心思她怎会不明白。当初宫羽还只是站在帐子外面站岗,她干脆直接住进苏宅了,这位郡主见到她没跟她直接炸毛算好的了。
“东方姑娘休得胡说。”霓凰郡主听后有些慌乱,这姑娘好大的胆子,这种话也是随随便便能说得出口的么?
“霓凰姐姐你放心,酥胸永远是你的。”东方泋趁霓凰慌神之际,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穆霓凰脸色一红,恼羞成怒,一挥手将东方泋逼退,再想动手的时候,穆青的声音传了过来。
“姐,你们在干什么?”穆小王爷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看着自家姐姐的样子有些奇怪。
“苏府的东方姑娘来府中做客,见梅花开得好,便一起过来观赏。”霓凰郡主不愧是巾帼须眉,这种谎话竟也编的出口。
“不不不,我来不是看花的,我来是有些私事要找郡主商量。”东方泋仿佛现在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附在郡主耳边说道,“苏先生让我带话,皇后病的蹊跷,找机会寻得太医处方借他一观。”
穆霓凰听后沉思了下,点了点头,“霓凰知道了。”
“还有,”东方泋偷偷将簪子塞了过去,“簪子收下,替我们宣传宣传。”
“……好。”原来这才是送簪子的目的。
“我说东方你和我姐说什么悄悄话呢?”穆青早就从豫津和景睿的嘴里听过无数东方泋的事情而且也曾见过几面,也不算生人,开口倒是熟络的很。
“秘密。”东方泋笑了下,“穆王爷看样子是要外出啊。”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托人弄了几匹好马,正好要去约姐姐一起骑马,你要不要一起去?你应该会骑马吧?”穆青上下打量了一下东方泋,他倒是忘了问这位东方姑娘善不善于骑术了。
“当然会,我不但会,而且肯定比你骑得好。”骑马对于她来讲自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切,你还别吹牛。要说你比豫津他们骑得好,我信;若说比我骑得还好,那可就是在吹牛了,要知道,能比我骑术好的,咱们几个里,也就只有我姐姐了。”穆小王爷表示非常不服气,他竟然被一个姑娘看扁了。
“好不好嘴上说不算,咱们比比看?”很久没有体会过速度上的畅快了,东方泋也有些心痒。
“比就比,姐你给我们做裁判。”穆青说道。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忙,照顾好东方姑娘知道了吗?人家毕竟是个姑娘家。”霓凰嘱咐了穆青两句,便赶忙去办梅长苏交代的事情了。
东方泋跟着穆青从后门出了王府,门口果然有人牵着几匹马,都是一水的纯色马,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个个眼神俊朗,说是马中王子也不为过。那些马见东方泋一出来,全部将注意力集中了过去。
“别都看我。”东方泋在心里和那些马说道,“有外人在。”
“他们好像都很喜欢你。”穆青看那些马对东方泋的贴近没有太多反感,有些惊奇。
“我天生动物缘就很好。”由于饼干的缘故,东方泋挑了一匹纯白色的大马骑了上去,“出城就开始,绕城一周结束,比不比?”
“比!输了我要你送给我姐那个款式的袍子!”穆青立刻说出了他的要求。
“好啊,感情你是早就盯上那件袍子了。”东方泋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行,你赢了就送你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你如果输了怎么办?”
“输了这匹马送你!”穆青很是大方的说道。
“呵呵,一言为定。”说着,东方泋摸了摸马的脖子,轻声道,“溯雪,你都听见了,别给我丢脸哦。”
像是回应东方泋的话,那匹纯色白马欢快的鸣叫了一声,先穆青一步,迈开四蹄绝尘而去。
☆、橘中线索
穆青最后还是输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骑术上输给了姐姐之外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这件事起初让他很沮丧,但后来他想起这位东方姑娘是江左盟的人,也就释然了一半,而无法释然的另一半则是她和梅长苏的关系。穆青一直认为他姐姐对梅长苏是有情的,而那位梅宗主对姐姐应该也是有意思的,可眼前这位东方姑娘貌似和这位麒麟才子的关系很不一般啊。
“怎么样?服不服?”东方泋只轻轻一拉缰绳,那匹马就自动调转马头,跑向了穆青,“不服再来一次?”
“赢过我不是本事,有本事你去和我姐比。”穆青虽然输了但心里仍然不服气,自己又比不过人家,只好把姐姐抬了出来。
“穆小王爷,敢问您今年多大?”东方泋调笑了下,“自己比不过我还把霓凰郡主给抬出来了?”
“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穆青哪里经得起这等挑衅,有些恼羞成怒,“这匹马给你就是!”
“慢着,穆王爷难道以为一匹马就能打发了我么?”东方泋拍了拍马身,让马头与穆青的并排,既然是从城外向城里走,想来可当做从城外偶遇,倒是不怕让别人看见了。
“你还想怎么样?你挑的可是这批马里最好的,难道这样还不行?”穆青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和一个商人打赌,他有种被讹上的感觉。
“穆王爷,你对马是不是非常感兴趣?”东方泋没有正面回答穆青的话,反而问起了马的问题。
“当然,将门出身,又在外行…军打…仗多年,有哪一个男儿不爱马的,你问这个干什么?”穆青眉头微蹙,疑惑道。
“那你可知赛马和赌马么?”东方泋脸上又露出了和豫津景睿他们说起百货店时的笑容。
“赛马?赌马?”穆青还是第一次听这两个词,一张稚嫩的脸上全是迷茫的神色。
“嘿嘿,不知道了吧,听我细细给你道来……”东方泋贼笑着给穆青详细的讲解了起来。
两人这一聊,就聊到了日头西沉。东方泋乐呵呵的牵着自己的马回到苏府,脸上得意的笑容是止也止不住。
“让你去找郡主,找了一天?”梅长苏显然得到了晏大夫的允许,已经可以从床上起来了,正在自家院子里散步,正巧碰上回来的东方泋。
“当然不是。”东方泋将马交给了一旁的家院,并叮嘱对方一定要把溯雪照顾好,才进了屋子。
“这匹马哪儿来的?”梅长苏眉头皱了皱,心思百转千回,思索这马在这里到底合适不合适。
“和穆青打赌赢回来的。”东方泋挨着火盆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今日去找郡主的时候,穆青正好弄了几匹好马回来,并与我打赌说除了霓凰便在无人能比得过他的骑术,于是我俩就比了比。”
“看你的样子,定是赢了这场比试。”梅长苏也坐了下来,拉过了一旁的毯子盖在腿上,随即流露出略微不解的神色,“就因此事,才让你笑得这般开心?”
“自然不全是因为赢了这场比试。”东方泋想着又笑了起来,神秘的对着梅长苏眨眨眼,“又有赚钱的生意了,你要不要参与?”
“莫不是和这马有关的生意?”梅长苏闻言挑眉,这人当真是掉钱眼儿里去了,才一天的功夫她又琢磨出什么来了?
“不愧是酥胸,果然一猜就中。”东方泋随口夸了句梅长苏,继续道,“我和穆青商量了下,打算建一座马场,跑马场。”
“跑马场?”梅长苏眉头微皱,这又是他没听说过的事物。
“不知道酥胸可否听说过赛马和赌马?”跑马场之后,东方泋又抛出了两个新的名词。
梅长苏这次干脆连回答都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东方泋,用看的就能看出他并未听说过这两个词汇。得了,再讲一遍吧,东方泋咂了咂嘴,继续给梅长苏重复今天她给穆青讲得那些话。
第二天一早,东方泋又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去刷她的溯雪。从厨房里挑了根新鲜的胡萝卜,东方泋来到了溯雪的马厩,喂完胡萝卜后,便拿起昨天便吩咐人准备好的双面刷子,为溯雪洗刷起来。
先是用软毛刷刷干净了溯雪的鬃毛和马脸,然后又用硬毛刷给它刷洗马背和马腿,溯雪舒服的打了个响鼻,东方泋听后宠溺的拍了拍它的脸,再次想起了饼干。不知道饼干现在长多大了,不知道商店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回转时光轮被送回去以后虹锋还有没有继续肆虐。
其实自己留下的烂摊子也挺大的不是嘛?主神还什么都没问清楚就把她踢到了这里来,万一空间崩坏了可怎么办?乱七八糟的思绪占领了她的脑海,令东方泋有些心不在焉,一旁的溯雪也感受到了她的不专心,转过马头来轻轻咬着她的衣袖。
“抱歉,走神了。”东方泋歉意的笑了下,继续给溯雪刷马肚子。
“你不开心呀?”感觉到了东方泋不安的心绪,溯雪嘶鸣了一声,有些不安的踏了踏马蹄。
“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不用担心。”刷好之后,东方泋给溯雪上好马鞍,拉出了马厩准备出去骑一圈。
“好神骏的马!”还未走出多远,便听豫津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咦?你们回来啦?”东方泋转头看去,不是景睿和豫津二人还有谁?
“回来了,昨天就回来了。”言豫津小跑了几步,来到了溯雪面前,“好神骏的马,你真把穆青给比赢了?”
“马都在这里了能是假的么。”东方泋笑着拍了拍马背,“我正打算出去骑一圈呢,你们要不要一起?”
“还骑什么马,我都听穆青说了,你的马场设想,快给我们说说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言豫津今日为何这般早就过来了,当然是因为穆青给他说了东方泋的马场构思,如果不是景睿拦着,昨夜他们就过来了。
“你不是过来看苏兄病情的吗?怎么又变成听马场设想了?”萧景睿装作疑惑道。
“看完了苏兄再听马场设想,两不耽误啊!景睿你总是这么死脑筋!”言豫津说着还不忘摇头叹气。
“好吧,看来我今天是骑不成马了。”东方泋苦笑了下,对着溯雪道,“你自己回马厩吧,我和他们回内院了。”
溯雪听后打了个响鼻,迈开四蹄,向着马厩小跑而去。
“真是奇了,没想到小泋你还有这一手驯马的本事。一开始听穆青说我还不信,今日见溯雪的样子看来这马场没准还真能成事。”言豫津今天算开了眼界了,驯马他见得多了去了,但驯成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行啦,你难道打算在这里听小泋说马场构想么?何况咱们还带着这么多橘子,快进去吧。”萧景睿实在是见不得言豫津这凑热闹忘了要事的样子,伸手将豫津推了进去。
“苏兄,苏兄!”言豫津还未进门就先嚷了起来,随即向着梅长苏那边跑去,端详完了梅长苏后松了口气,坐在了他的身旁, “苏兄你的气色看起来确实还好啊。我听说前些天苏兄你病重,都闭门谢客了,把我和景睿吓了一跳呢。”
“我只是沾染了些风寒,现在好多了。”面对如此直白的关心,梅长苏心中一暖,笑的愈加温和。
“这个节气得病不是小事,苏兄就算病好了也不要大意,仍需好生休养。”萧景睿嘱咐道。
“景睿你说了也没用,这人闲不住的。”东方泋端着橘子走了进来,放在几人中间,飞流本来还在外面玩,见了橘子立马进了屋子。
“吃吧。”梅长苏拿起一个递给飞流,飞流开心接过,几下就将橘子剥了开来。
“橘子到了是不是其他水果也到了?”东方泋关心的问。
“还没有,这些橘子是我爹抢先定下的,咱们的还要等几天。”言豫津说着也剥了个橘子,迫不及待的塞进嘴里。
“还要几天啊……”东方泋撅了撅嘴,拿起一个橘子正要剥开,谁知飞流竟然将自己那个已经剥开的橘子塞了过来然后又跑出去玩了,东方泋低头一看,平日素爱橘子的飞流今日竟是一口没动。
飞流的一反常态当然没有逃过梅长苏的眼睛,他同东方泋先是看了看那个剥开的橘子,随即二者对视了一眼,梅长苏垂下眼帘盯着自己手里的橘子开始思考,而东方泋的嘴角却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苏兄你生病了口里苦,吃些橘子最好了。这橘子皮薄又好剥,汁多味甜,苏兄你肯定喜欢吧?”言豫津只顾着吃橘子,没发现二人的异样,“我准备啊把这些果籽都收着,来年在自己院子里也栽它几棵。”
“你光想着在自己院子里种,你怎么不想想能不能大面积种植呢?这样我们店以后的橘子岂不是不用愁了?”东方泋巴不得言豫津找人种橘子,这样她就不用为果源操心了,至少橘子她是不用操心了。
“小泋,你以为我不想啊?”言豫津放下橘子,露出一个很是夸张的表情,“这橘子如果那么好种,我爹就不会提前预定了,你不知道,来了那几艘船,全都给抢光了。”
“这橘子从哪里运过来的?”梅长苏闻了闻橘子上的味道,虽然没闻出什么不妥,但飞流的表现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从岭南运过来的,怎么样,新鲜吧?”言豫津得意的说道。
“这橘子这么新鲜,居然是从岭南运过来的?走的一定是官船吧?”梅长苏状似无意的问道。
东方泋见梅长苏这么问,便知道他的用意,这橘子上带着淡淡的火药味,平常人闻不出来,但是飞流应该是可以感觉到味道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只得放下橘子便走了。
“恩,没错。”言豫津嘴里还含着橘子就答道,“是从岭南府直接发过来的官船,走富江,中途不需要停捡的,自然比普通运船要快一些。京城富贵人家都喜欢着呢,整整十船,没多久就分完了,幸好我爹提早预订,咱们才有这个口服。”
“这么说来我们可都是托了你的福了。”东方泋一边说,一边将众人剥下的橘子皮收集了起来。
“不用客气,你们尽管吃,吃完了再给你们送来便是。”言豫津听了东方泋话后甚是高兴,恨不得把剩下的橘子都给送过来。
“哎小泋,你收集这些橘皮做什么?”萧景睿见东方泋将橘皮收做了一小堆奇怪得很,便开口问道。
“做橘皮茶,过年的时候喝,清热下火,消食开胃,最好不过。”东方泋挑着里面的丝扔到火盆里,屋里传来了阵阵橘子的香气。
“橘皮茶啊,又是新鲜玩意,想必味道不差吧?”萧景睿脑海里开始想象橘皮茶的味道,既然是小泋做的东西,想来应该是不错的。
“等我做出来了就给你们两人送去,放心吧,少了谁也不会少了你们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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