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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猫老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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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夫人得到消息后有些受惊,不过缓过神之后,自是喜不自胜,觉得扬眉吐气了。
  王熙凤失了势,日后只能跟大房一条路走到黑。这次搬家,为了讨好公公婆婆,她亲自出马,很快就办妥当了。
  至于荣禧堂原本有的东西,就随随便便搬到原来大房住的院儿,乱七八糟的堆在那儿就不管了。
  王夫人被贾母骂了个狗血喷头,就是不承认。她一贯装憨厚,以为自己闷闷不知声,过两天贾母气消了自就便会把事儿混过去。谁知她一回荣禧堂,竟发现大房二房调换了地方。
  王夫人当即吓傻了眼,晕了头,身子摇摇欲坠。她见大房那些下人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自己,脸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
  她倍感羞辱,咽不下这口气,硬撑着走到贾琏院里,要找王熙凤理论。
  王熙凤一见王夫人,顿时没了好脸色。
  王夫人还是头一次见王熙凤敢拿种态度对待自己,屏退屋内众人,便跟王熙凤算总账。
  “你太让我寒心了,可忘了当初是谁把你领进这家的?凭你的身份,哪够得上这儿地方。要你放印子钱,是我见你嫁妆少,心疼你,你竟不识好歹反咬我一口。什么二八分,何时我们二八分了?”
  “钱是跟太太五五开,但算上我担着的风险,说是二八不为过。别提我当初嫁人的事儿,要不是你硬拉着我来这,拿那些富贵锦绣忽悠我父亲,我今日何至于掉到泥潭里出不去。那会子就嫁个翰林做丈夫,平平淡淡一生,倒也舒坦了。”
  王熙凤越反思过去就越觉得自己以前被王夫人利用了。这会子,反正屋里就她俩人,王熙凤也不介意说实话。她对王夫人没有一点愧疚之意。
  “厚颜无耻!”王夫人深吸口气,开始不停的翻白眼,顺手丢了手里的佛珠。
  王熙凤见状,怕王夫人在自己屋里出事儿说不清,忙叫金钏和玉钏进屋:“快扶着你家太太回去,我瞧着她似乎着凉了,回去好好地静养了。”
  王夫人粗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却用眼睛直劲儿白她。
  王熙凤就当做没看见,笑着带人出门,帮她婆婆布置房间去。
  傍晚天凉了些,宣楼颇有兴致地参观了一下他的新住处。他特意去了书房,嘱咐棕竹把贾政原来放画的那个大瓷坛子还给他。
  棕竹一捧,使劲儿抽了抽鼻子,“老爷,奴才怎么觉得这瓷坛子里有股骚味儿?”
  “所以你得还给他。”宣楼呵呵笑两声,背着手出门继续转悠。
  宣楼出了荣禧堂,往后走走,就是荣府的后花园,这地儿风景好又僻静,很适合打坐修炼。
  宣楼往那边墙根走,想起了那只被埋的三花猫。宣楼弄了几只耗子、几条鱼,学人类那样祭奠了一下死者。
  “喵——”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寂静。
  宣楼抬手望去,见前头不远处的墙头上站着一只黑白花猫,绿莹莹的眼瞪得溜圆,看他的目光很凶狠。
  荣府除了他,何时有第二只猫?
  宣楼不悦的蹙眉,起身走过去。
  黑白花猫像面临了巨大的威胁一般,尾巴上的毛瞬间乍起,变成粗绒绒的一条,她龇着牙露出两颗洁白而尖锐的利齿,嘴里发出愤怒时固有的“嘶嘶”声。
  面对同类的威胁,宣楼感觉更加不爽,他加快步伐愤怒的扑过去。
  黑白花猫嗷地一声大叫,转身顺着墙头一溜烟跑了。
  宣楼眯着眼看着那猫消失的方向,一个人站在原处纳闷。
  荣府四周都是他留下的气息,一直以来从没有第二只猫敢闯进他的地盘。难道是因为自己变太弱了?
  宣楼感受到莫名的威胁,立刻原地打坐练气,聚精会神。他必须好好地利用荣府浓厚的灵气修炼,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
  宣楼刚刚摒除杂念气沉丹田,便听见有人喊他。
  宣楼烦躁的扣扣耳朵,忽然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虽说他附身的三花猫是个母的,有违他本来的性别,但好歹是个猫体,除了修炼,他没什么其它事儿可烦,日子过得悠哉又霸气。而现在做人就麻烦了,总被各类人和各种事儿烦扰。但为了存活和修炼,他还得必须适应人类世界。
  “老爷,您在这儿啊,叫小的们好找。”棕竹气喘吁吁道。
  石头瞧见不远处的地上摆着一排死耗子和死鱼,他下意识的扯了扯棕竹的衣袖。
  棕竹也看见了,转头和石头面面相觑。
  宣楼不满自己的修炼被打断,一脸不爽。
  俩小厮也不敢问,赶紧说正事儿:“老爷,二老爷找您。”
  宣楼一听这话,没好气地瞟他二人,“这种小事用找我?先叫他等着,等我有空的再说。”
  宣楼说罢,便转身望着墙头,顺便再次思考了一下黑白花猫事件。
  棕竹和石头告退,俩人一路悄悄地走远了,最后躲在假山后头观察老爷,却只见大老爷在那儿发呆。
  石头搓了搓他的绿豆眼,纳闷道:“老爷也没忙啊!”
  “你傻啊!”棕竹立马拍石头一下,拉着他快走。
  贾政背着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气得肺快炸了。王氏那娘们不争气,惹了老太太,他的荣禧堂转首就成了大哥的。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
  贾政看见棕竹,忙问:“人呢?”
  “大老爷正忙着呢,请二老爷略等一等吧。”棕竹敷衍道。
  “他忙?”贾政冷笑一声,等着棕竹,“他一个大闲人,能忙什么。”
  “忙着发呆也不理你!”棕竹心里回他一句。
  贾政又气呼呼地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扫一眼书架,本以为凭他大哥那水准,会放些春宫图之类,没想到竟摆着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典籍,也有许多历史杂记和刑法律法。
  贾政冷笑,挑眉问小厮:“你们老爷还弄这些书充门面?”
  石头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反驳道:“我们老爷每日睡醒了,必会看这些。”
  “他还看书?”贾政调高嗓子。
  “看!”棕竹也道,“老爷说只有了解了人才会战胜人。还说知什么比就不带了。”
  贾政蹙眉想了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对对对,好像是这句。”棕竹道。
  贾政转眼珠子想了想,在回忆王氏刚才跟自己说的话,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大哥的算计?王氏说大哥为了谋划荣禧堂,故意针对二房,联合贾琏夫妻一起陷害了她……天哪,他一直以为他大哥是个浑傻子,没想到他竟还有这一层算计。
  贾政背着手,在屋里头焦急地徘徊两圈,恨得咬牙切齿。
  他还等个屁,不惯他毛病!
  贾政交代棕竹让他家老爷回来去找他,然后快步就走了。
  夜深,宣楼归来。
  邢夫人迎出来:“本要备宴庆贺,却找不见老爷了,琏儿和凤丫头等你半天了,天大黑了才回去。”
  “你们乐呵就好,何必等我。”
  宣楼瞅了瞅自己刚磨好的指甲,总算没那么气了。宣楼躲在假山里修炼的时,有一帮婆子路过,碎嘴嘀咕大老爷和赵姨娘的关系微妙。那会儿他正在练气的紧要关头,不能动。
  哼,都是皮子紧了,欠挠!
  “二弟来找过你,等了会儿就气呼呼的走了,还留话让你去呢。”邢夫人小声道。
  “不用管他。”宣楼看见桌上有个名帖,打开一瞧,竟是庆国公府那个张信,约他三日后巳时在铺子碰头。
  邢夫人跟着凑热闹:“老爷出大名了,我可都听说了,外头都传开了,说老爷有神医妙药,转眼就治好了庆国公府的小公子爷。”
  宣楼哼笑一声,灵气的妙处自然好,可他搜集起来也费力。可能是仙身不同的缘故,黛玉的灵气相比于宝玉稍微差了点。再说她身子弱,经不起折腾,宣楼还盼着她早点养好病。所以他的主意就得打在宝玉身上。
  次日,宣楼就把贾琏夫妇叫跟前来。他先跟王熙凤道:“府里钱多了?搞出一些碎嘴的婆子来,暗地里偷懒耍滑、聊人是非,统统抓了处置出去。要重罚!”
  王熙凤虽不懂其中缘故,但万不敢在大老爷跟前出岔子了,赶紧应承去办。
  宣楼翘着二郎腿,用手挠了挠桌子。
  贾琏听着心里直起鸡皮疙瘩。
  “我决定给你和宝玉找个先生,好生教你们读书。”宣楼突然道。
  “啊?”贾琏惊得傻眼了,不解道,“老爷,您请先生我没意见,怎么还有我的份?”
  “我高兴,闲的。”宣楼抛给贾琏一个不可理喻的答案,转而带着贾琏去前院,指着西边的两间房,“一间上课用,一间给宝玉住。”
  贾琏已经无奈的要哭了,幸好又想到一个能更好地回绝借口,“老爷,族里有学堂啊,宝玉为什么要来这学?这根本没必要啊。”
  宣楼动了动眼珠子,立马拍桌定主意,“那咱就先把族里的学堂给搅黄了!。”

  ☆、第22章

  贾琏那张脸的表情就更苦了,老爷这是打算家里闹完去族里闹了。贾琏死活不同意,求他爹消停点。
  “你想个办法,给搅黄了。”宣楼发命令道。
  贾琏直摇头:“老爷,族学哪是说废就废的,有什么因由也不行。”
  宣楼不吭声了,手挠着桌子,冷冷地看着贾琏。
  贾琏受不住老爷这样,忙哭道:“那您容我几天,想想,成么?”
  宣楼不耐烦的答应下来,打发贾琏上交抄好的书。
  贾琏心虚的转转眼珠子,赶紧命人将本子抬过来,笑嘻嘻的现给宣楼瞧。
  “老爷您看,四书五经统共两遍,都抄好了。”
  宣楼顺手拿起一本,翻了翻,合上本子。他让人备笔墨,叫贾琏写几个字儿瞧瞧。
  贾琏心虚了,提笔看一眼那本子,犹疑不知该如何下手。终还是在大老爷的几番催促下,下了笔,写了两个字儿。
  宣楼扯开本子,拿本子的字儿跟贾琏比,一目了然。
  贾琏苦笑着挠头,后悔自己没提前临摹一下字体。
  “瞧这书页子有些旧得发黄了,你还拿来充数糊弄人。”宣楼没发火,不过说话的语气有些寒凉,惊得贾琏反而更怕了。
  贾琏忙赔不是,表示自己一定会改正。
  宣楼不在乎贾琏写什么,他不满的是贾琏不能完全服从自己的指示。他必须得给他调理好了,乖乖地听自己的才行。
  “再给你机会是可以,但你免不了罚的。”宣楼知道贾琏素来好色,得让他心里知道疼了,才知道记住教训。“那个秋桐,发卖出去。”
  “为什么?”贾琏激动地看着宣楼,他这段日子跟秋桐正是浓情蜜意时,这丫头招数多手法妙,勾得他日夜*。
  “要你记住教训,至于打发她走的缘由嘛,交给你媳妇儿,她自然会处置。”宣楼轻轻松松地说完了,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喝茶。
  贾琏却受不了了,痛心疾首,后悔自己没听老爷的话,害了秋桐。他闷闷回房,和王熙凤说了这事儿,便要去和秋桐告别。
  王熙凤拉住他,“二爷多张个心眼吧,我的事儿是她告的状,我自己错了是活该。那平儿呢,她可是你心中的贤良。”
  “怎么?”贾琏惊诧的看着王熙凤。
  “昨儿个太太和我商量要降平儿为三等。我哪儿舍得她,跟太太好说歹说,才算给平息下来,”王熙凤努努嘴,朝着秋桐所住的东厢方向,“都是她干得。”
  “贱妇!”贾琏其实早听过秋桐不安分,因这两日跟她厮混得开心,便不由自主地忽略那些传言。王熙凤这一说,他才算是恍然大悟。断然不伤心了,也不再去看秋桐,任由王熙凤去处置。
  王夫人这两日躲在东苑静悄悄的。第三天,她估摸贾母消了些气,天没亮就去定省,右手有三根手指用纱布包扎起来,谁看都知是受伤了。
  她捧着孝经,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贾母起床后,就唤她进屋。
  王夫人一进屋便哭着认错:“媳妇儿这两日左思右想,确实错了。凤丫头是拿钱孝敬过我,我也听说些风声,却纵着她没去管。该罚!”王夫人说罢,便奉上孝书。
  贾母本不满王夫人打诨,瞧了那血孝书,更是吓了一跳,她再看王夫人的眼神儿都变了。
  王夫人痛哭不已,加之她脸色苍白,越显着可怜。
  贾母无奈地打量王夫人,叹息两声,“你真当我糊涂了。你若诚心实意认了错,还可饶你。”
  王夫人心惊不已,没想到贾母的心肠竟突然硬了。她嘤嘤啜泣两声,跟贾母重重的磕头,还是嘴硬说自己不知情。
  贾母没放声。
  王夫人觉得尴尬,俩眼一翻,晕了过去。
  贾母冷静地叫人抬走王夫人,丝毫没心软,转而命人请宣楼来。
  宣楼听说经过,笑着对贾母道:“瞧瞧,我早说了,她会写那玩意儿。”
  贾母蹙起眉头,对王夫人的印象又坏了一层。那天她问责王氏之后,贾赦后脚就断言王氏会写血书装可怜,说她会死不认错。贾母还不信,今日竟真见识了。
  “我叫人问了金钏那丫鬟,那血书确实是王氏现写的。老大,还没发生的事儿,你怎么预料到得?”
  宣楼以前做三花猫的时候,经常在荣府的房檐墙头活动,府里人平日都干些什么,他也清楚些。王夫人这套章法,是她嫂子来看她的时候教她的。人做坏事么,都会假设一下意外发生会怎么应对。宣楼当时恰好在屋顶晒太阳,听个正着。
  不过这会儿,宣楼当然不能这么说,他就把事儿推给已离府的秋桐身上。
  “原来是她嫂子教的,可巧是让秋桐听见了,不然我们还被蒙在鼓里。”贾母皱眉叹一句,忽然抬眼看宣楼,“她嫂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宣楼摸着上唇胡笑道:“我觉得他们王家是一窝的坏,她嫂子如此,她哥哥能好到哪去?”
  宣楼知道贾母疼惜贾政,但对王夫人可没那么宽容。宣楼跟王夫人算是有宿仇。她害了他的三花猫身在先,就别想有好下场。
  直接碾死她,都是对她的宽容。
  宣楼知道贾母对于王夫人来说多重要,他就偏偏要把贾母从王夫人的掌控中夺走,就先让她为此痛苦挣扎一阵子。
  哼,慢慢地,折磨不死她!
  宣楼心情不错,又摸了摸上唇胡,乐悠悠的抿着茶,越喝与好喝。他最近开始爱上一些人类的饮食了。除了喝茶,他吃的菜也多样化了,比如开水白菜、清蒸玉兰片和葱蘸酱。
  贾母忽然想个事儿,笑问他:“老大,我听说你和庆国公的小儿子关系不错,还治好了他脸上的胎记?”
  “那是!”宣楼洋洋得意的瞧着下巴,晃了晃脑袋。
  贾母看他这副做派就不习惯了,再不想夸他,打发他快走。
  宣楼正好觉得没趣儿,哼哼着调子慢悠悠的晃荡出去。
  贾母瞧见这厮走路故意走的是一条直线,而且姿态散漫,心里就更不爽了。她真是犯傻,还以为老大能改邪归正。这厮是打骨子里浪荡透了,没救!
  宣楼逛了一圈花园,依旧打坐完回房,正赶上张信上门。
  “你怎么来了?”宣楼一脸嫌弃的看着张信,这会儿他打算睡觉了,不喜欢被打扰。
  张信笑嘻嘻的拉住宣楼的胳膊,唤道:“宣楼兄,我一个好消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位富贵朋友不?脸上有痘的!”
  “啊,想起来了。”想到能来钱,宣楼精神了不少。虽说他这铺子开的‘首战告捷’,可三万两不是小数目,富人毕竟是少数,所以他不可能天天有活干。不过这也正好符合他的预期,如果让他日日忙得不可开交,那才叫烦呢。
  “我才得机会见他,叫他见识了我这张脸,他真的为之所动了。”张信笑道。
  “为之所动,就是还没定?那你跟我说什么,等人来了再说!”宣楼懒懒的打个哈欠,顺便伸个懒腰。
  张信忙解释道:“哎呦,大哥,他这人特别谨慎,他能这样就不错了。我估摸着他调查确认之后,就会来了。大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得小心着伺候。”
  宣楼一听伺候这词儿就十分厌恶,“买卖就是买卖,老子谁也不伺候!”
  “好好好,当我说错了,你就像治我一样治他就好了。”张信嘱咐道。
  “噢。”宣楼又打了个哈欠,催张信快走,他要睡觉。
  张信纳闷的看着天上高高挂起的太阳,“今日难得天气清爽,凉风阵阵,正适合外出游玩,欣赏盛夏风景。大哥何故要在家中睡觉?”
  “原因很简单,我困了!”宣楼又打打了个哈欠,也不管张信走不走,转身就窝在罗汉榻桑睡了。
  张信愣愣的看着宣楼的睡姿,心满意足的笑了。“大哥真乃性情中人。也算没把小弟当外人看,小弟真真是不胜荣幸。”
  张信自言自语完毕,冲宣楼作揖拱手,方转身告辞了。
  宣楼睡得正酣,忽听人喊他,本能的翻身,捂住耳朵。
  娇红急得不行,忙伸手推了推大老爷。
  宣楼顺手一抓,娇红惊叫一声之后,他才算彻底醒了。宣楼坐起来,看着余惊未定的娇红,“什么事儿?”
  娇红收回被老爷抓扯的衣袖,面色焦急道:“老爷,太太小产了。”
  “小产?”宣楼反应了下。
  “夫人竟已怀孕三个多月了,奴婢找劝她看大夫,她却不愿。”娇红说着哭起来。
  邢夫人怀了本尊的孩子?
  宣楼赶去的时候,屋里的丫鬟还在忙进忙出。水端进去的时候都干干净净的,出来都被染成了红色。
  贾母刚巧赶过来,叫上宣楼一起在西厢等着。
  王熙凤瞧完情况,赶紧来回报。
  贾母紧张地问:“人怎么样?”
  “血总算止了,大夫已经开了药。”
  王熙凤劝老太太别操心,命鸳鸯搀着她去。等人一走,王熙凤便满面愁容的对贾赦道,“孩子都三个多月了,这一掉,极伤身。大夫说太太怕是不行了,还请老爷做主。”
  宣楼皱眉,再救一个濒死之人,他不仅会耗费掉最后那一小块灵石,身子里的灵气也得掏空。他这段日子的努力便又白费了,还得从头再来。他虽对邢夫人印象不深,可她到底是本尊的妻子,救不救?
  “老爷,要不要……准备后事?”王熙凤追问。
  “不用!”宣楼转身取了灵石,迅速炼入体内。
  王熙凤按照宣楼的吩咐,提前打发走邢夫人屋内所有人。
  宣楼大步迈进屋,瞬间觉得眼前金光闪闪的,接着,耳边响起“嗙”的一声,他额头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疼得厉害。
  宣楼瞬间暴怒,怒气冲冲地瞪眼。
  邢夫人迅速捡起掉落的铜镜,照着宣楼的脑袋连环打,“我让你抢我肉身,让你抢我肉身,让你抢我肉身……”

  ☆、第23章

  宣楼反应过来,哪还会让这个疯婆子继续打他。他灵敏地一个转身,照着邢夫人的手腕就抓一下。
  邢夫人反应得快,赶紧抽手,虽躲过了宣楼的袭击,却将铜镜丢了。
  宣楼一脚踏在铜镜上,愤怒的眯着眼打量眼前的邢夫人。她穿着白色亵衣,胸口开了一大片,披头散发的,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不是要死了?怎么还活蹦乱跳地打她?
  宣楼感觉到一股陌生气息,他环顾四周,再一次确认房内除了邢夫人没有第二人。
  宣楼发现邢夫人现在整个人的表现和以往截然不同,她原本是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而现在的她眼睛里充满了憎恨和愤怒,还动手打了他。对方似乎十分针对自己,加上她之前说的那话,宣楼几乎可以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邢夫人体内的魂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
  “你是谁?”
  “我还要问你是谁呢!”邢夫人弓着腰,愤怒地冲宣楼龇牙,嗓子里发出呜呜声。
  “是只猫?”宣楼意外的挑眉,没想到会在这里会碰见跟他一样修行的同类。
  “要杀了你!”邢夫人说罢,便猛地跃起扑向宣楼。
  宣楼向左边挪了一大步。邢夫人稳准狠地摔在了地上,尽管她四肢先着了地,但显然人类的身体并不大适合以这样的姿势落地。
  邢夫人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嗷嗷叫疼起来。
  宣楼扯起邢夫人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掌控着她的脖颈,整个人愤怒至极。“杀了你,可好?”
  “你你你你混蛋!”邢夫人哭着叫一声,挣扎着抓挠宣楼的手背,“是你抢了我的肉身在先!”
  宣楼瞧她哭起来那副眼泪鼻涕横流的样儿,便嫌弃她脏,顺势松了手。
  邢夫人捂着脖子咳嗽了两声,老她老实实地蹲在地上,但眼中的愤恨依旧不减。“你占我肉身七年,最后还把她害死了,你竟然都不记得。”
  七年?刚刚坐下来的宣楼,侧首白一眼邢夫人,“你是三花猫?”
  邢夫人点了点头,抽了抽鼻涕。
  宣楼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反而像打量怪物一样打量邢夫人,“魂魄竟然还在,早该去地府了。”
  “你太过分了!”邢夫人再次站起来,抖着手指责宣楼,“我可不是普通猫,我只是修炼方法不当,一时走火入魔,变成了幼猫。我告诉你,我原来很厉害的。是你害的我成了破流山上的游魂,后来我就附身在一只将死的黑白花猫身上,幸好老天开眼,让我找着了你。”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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