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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主离画出走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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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受这种轻伤了是从不需要治疗的,作为能使用念力的念能力者,他的身体素质早已变远超超人。
  这种情况像是脱臼。以前碰到这种情况,飞坦大不了就是自己手动将骨骼正过来,完全不需要让医生治疗。
  但女孩却是不适合这个疗法的。
  她太娇弱,娇弱到飞坦根本没想到那一下会让未定一直痛到晚上。如果让医生来帮她把肩部正过来可能会更温柔好受点。
  而这个点——夜间十二点,这附近,早就没了医生。
  说出这句话是需要纠结一番的。
  “侠客,找个医生过来。”
  他唯有找侠客帮忙,毕竟这里还是侠客比较熟而且意外地有着不错的人脉资源。
  也许这才是未定信任侠客的真正原因吧。
  那个会正常地使用钱,会正常地与他人沟通(即使只是为了套取情报)的侠客,才是更会让像未定这样普通人信任的人吧,哪怕不考虑侠客是他哥哥这点儿。
  可是这一次,侠客却不甚友好。
  “飞坦前辈你应该不需要医生吧。那么——”
  “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这是第一次,侠客在前辈一词前面加上了飞坦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地雷~
最近好像有望冲榜,希望大家能收藏的就收,多留评,我尽量保持日更,尽人事。考虑到曝光率问题以后可能会

  ☆、硬币

  侠客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接到前辈主动给自己打的电话,脑袋转得极快的他一下子想到了原因:飞坦只可能是为了未定而要医生。
  他们认识的人里只有未定是弱者,其他人都强得根本不需要医生。
  而剩下的不认识的普通人……管他们的死活可不是旅团的作风。
  那句类似质问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侠客这么说的时候什么都没考虑,但即使马上考虑了所有的后果,他也不想收回那句话。
  偶尔,他不会那么随性,有些例外他不能容忍。
  那便是某个像是突然出现的妹妹。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侠客总感觉自己这个妹妹着实画风不对,和自己不是一类人。加上近日来都在执行任务,他也就进行了冷处理,尽量多出门,少待在家,好让自己冷静下接受自己有了个娇弱的妹妹的事实。
  他并不习惯这种有家人的感觉。
  他的概念里的家人应该如同战友般同生共死,一起去做各种事情。可未定是不可能和他同生共死,也不可能和他一起去做他现阶段做的事情:调查各种情报,伺机毁灭一个家族。
  但是他的常识又告诉他,家人当如未定那般不会对他要求什么,但却总是会在里突然回去的时候为他开开门,准备让人食指大动的食物,在他离开的时候送别,然后,总是会那样微笑着等着他回家。
  她本该是完好无缺的,她本该是微笑地站在门口等他的。
  可现在的她却只是静静地靠在沙发里,连一个招呼都没有和他打。
  他看向了一切的罪魁祸首:飞坦。这个人不仅弄伤了他唯一的亲人,还在离开后将大门反锁导致未定没办法向外求助。
  但他更后怕自己的大意。
  那个人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家人,可他却一直都没有给她留过自己的号码,一直那么放心地让她和飞坦一起待在这栋房子里。而门外的老人——这栋房子的宿主已经被他用念力彻底控制了,他却没有给老人设定一个命令:听从未定的请求。所以即使未定能求救,老人不会反馈给他。
  他像是完全不适应家人这个存在一样没有做任何准备。
  他的情绪里更多的是自责。但好在他还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在半夜强行带走了一个医生,然后赶回了这个有家人的,也许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医生战战兢兢地检查着未定的伤势,似乎还没缓过来,不知道自己往日的好友怎么会这般粗暴。
  用随身的药箱里的物品简单地处理下伤口,在侠客的要求下强行给女孩喂了些止痛类的药品之后,医生建议二人尽快送医院,虽然不致命,但这伤绝不是表面上的淤青或者脱臼,可能还有骨折。
  “那就是说他没用了?”那个在医生看来有点矮,看起来极为冷酷的名为飞坦的男人突然这样说道。
  这个“他”医生听出来可能是指自己,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医生。我车开过来了,可以马上带她去市区的医院。”
  “好吧,”医生的好友名为侠客的金发青年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脖子,“辛苦你了。”
  医生自然乐得离开,走的时候还回头望了好几眼,唯恐飞坦做出个什么来。
  一时间,一室寂静,只剩下未定轻轻的呼吸声。
  侠客和飞坦都习惯性地隐蔽着自己的气息,这倒显得室内的气氛很凝重。
  “先把她送医院吧。”飞坦像是自知理亏了一样主动请缨。
  “这个先不急吧。”侠客心知未定已经暂时没事了,笑着做出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先聊聊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前辈。”
  然而两人都没有就坐。
  侠客此次回来根本就没打算和平解决。他已经对这位前辈恭恭敬敬太久了,偶尔他需要表明下自己的立场。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可以。然而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家人,他就不打算忍让。
  “前辈你不会把她当成你的玩具了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侠客就无比庆幸未定只是伤到了肩膀了。
  “所以?”飞坦只是冷笑一声,完全无视侠客口气中的威胁之意,“就算真这样又如何?”
  这算得上是某种否定了。可侠客选择性无视了这点,任由自己的愤怒放大。
  “我一直都很想和你讨教一下呢。”这次,侠客连前辈两个字都不加了。
  可惜飞坦没这个兴趣——侠客毕竟不是战斗人员。
  “团员之间不能互相残杀,你不会才加入没太久就忘了吧。哼,如果是这样那我也不介意成全你。”
  “不是还有一条规定吗?”侠客提醒道,“当遇到争执的时候,用蜘蛛硬币来决定。而我们争执的点就是要不要试试。”
  如同猎人协会一样,实力太强的人总是不愿受制于人,更不愿受制于道理、对错、优劣等,遇到争执的时候,谁也不服谁。
  最后旅团内部索性采取了最公平的一种做法:猜硬币的正反面,谁猜对了,按谁说的做。而这硬币则是旅团内部制作的有一面上面刻着旅团标志——十二只脚的蜘蛛图案的硬币。
  侠客自然是有随身带着,他在飞坦面前亮了亮两面的图案将硬币抛向空中。
  “正面。”侠客首先说出了这个赌注。
  “那就反面。”飞坦无所谓地下了相反的赌注。
  未等硬币落下,两人就已下注。旅团的人多把这当作游戏,并不在乎结果。更何况飞坦本就是一个喜欢战斗的人。
  侠客将硬币按在了右手手背上。恰在刚要揭开的时候,两人都听到了一个声音。
  “等等!”
  未定醒来了。两人不知道她刚才到底听到了多少,或者不管她听到了多少都无所谓。
  “我能参加吗?”
  侠客自然是笑着应允了。飞坦并无表示,算是默认。
  “我赌反面,猜中了你们就不要‘讨教’了。但是要由我来公布答案。”因为和飞坦观点一致,未定直接看向了唯一的反对者侠客。
  “好。”侠客依旧答应。
  他看着未定堪堪起身的虚弱模样,就主动用手按着硬币将那右手递到未定面前。
  未定将手从侠客两手的缝隙中穿进去,替代侠客的手将硬币完整地盖住,然后将硬币攥在手里,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把硬币翻了个面,这才揭晓结果。
  “反面。我赢了。”未定假装刚才的举动谁都看不出来一样甜甜地笑了一下,勉强显得不那么虚弱。
  “喂,你这是作弊吧。”侠客接回硬币,哭笑不得。
  “哥哥你才是作弊吧。我翻面的时候可是完全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可你一看到我翻面就惊呆了,难道不是知道一定会是你想要的正面。”未定一口咬定侠客作弊的样子实在让人无奈。
  侠客也不想声明自己是看到她如此光明正大的搞小动作而惊呆了。
  可换个角度来看,未定怎么会知道翻个面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呢?
  明明作弊的只有她才对,恐怕她是凭借着那细微的手感判断正反而手动决定了猜硬币的结果吧。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感知力。
  所以这个猜硬币游戏才必须要在硬币落下之前下注。
  自己的妹妹跟自己学会了耍小聪明呢,都不想想自己到底是为了谁才这么做的。
  侠客选择了纵容,结束了这场闹剧。
  而医生也终于到了,他小心地将三人一路带到了医院,全权办理了相关手续后就想迅速离开。
  然而飞坦再次拦住了他。
  这个人知道了三人的住址和模样,还是处理掉比较好。
  “大哥,”男人十分害怕,似乎已经从生理上感觉到了飞坦的可怕,“我今天人也救了,忙也帮了就让我走吧。”
  此时正被护士搀扶着的未定停下了脚步,静静地望着这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定定地看着挡在医生身前的飞坦和身后的侠客。
  “让他走吧。”等侠客终于开口,飞坦也应声让开后,未定才笑着移开视线。
  “就这么放他走了?”飞坦质问侠客。
  “没办法啊,他可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把他交到你手里呢。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所以——”
  飞坦话音没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刹车和猛烈的撞击声。
  “你选择让他自己去死吗?”
  不远处的事故让飞坦十分满意:很好,这很旅团。
  侠客依然是摆着那张笑盈盈的娃娃脸,只是那上面已经毫无暖意。恐怕在初次触碰那个医生的脖子的时候,侠客就已经可以控制医生了。那时候他看到医生脖子那儿隐隐约约有一根线。
  这才是侠客的真面目,只是那个医生和未定都看不清,飞坦也不屑于告诉他们。
  幻影旅团里没有好人。就算团员的家人是好人也一样。
  更何况,飞坦相信未定也并不是那般纯粹。
  她的名字就带着这种意味。
  她始终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飞坦绝不相信未定没有听到刚才的车祸响声,可她却连一次头都没有回,哪怕那个医生之前都还一直在救助她。
  即使在事后,她也从未问过一句。也许,她什么都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告诉过她有蜘蛛的那面正是她要的反面。
  

  ☆、家人

  家人是这么盲目的生物吗?
  飞坦无法理解。
  即使飞坦那般明显地告诉了侠客未定的异常之处,即使那些异常对旅团成员来说本该是那么得显而易见,侠客却选择性无视,甚至为未定找各种借口。
  “硬币什么的,一般来说都是有花纹的一面是反面,所以她猜到的吧!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嗯?那个距离她听不到车祸声也很正常吧,普通人的听力可没我们这么好哦。”
  飞坦并不好插手团员和家人之间的事,但为了旅团的安全,他尽职地一直逼问下去。逼问到最后,侠客做出了他忍无可忍的事。
  他“坦白”了:“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把我的职业还有能力都给她介绍了下,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这简直是在侮辱在场两人的智商以及耍无赖了。
  于是,最终,住院人士成了两人——未定和侠客。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团员不能互相残杀的规定和侠客本身的身体素质,侠客的住院更多的像是休养生息,而不是养伤。
  飞坦看得出来,侠客是想就此照顾未定。
  侠客,在防备同为旅团成员的飞坦。
  这一点让飞坦认为侠客的脑子已经被他的盲目烧坏了,完全不会思考了。
  当他第一次去医院看未定时,侠客刚从自己的病房跑来,殷勤地为未定削着水果:红红的苹果被他认真细致地从顶部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下剃,最后撕下一长条连贯的苹果皮。
  这一技巧很简单,但似乎很好地取悦了未定,未定一直保持着那样安静的,淡淡的微笑,全神贯注地看着侠客,眼里完全没有其他人。
  直到飞坦走到坐在床边的侠客背后时,她的笑容才戛然而止,淡淡地给他打了个招呼。
  飞坦的心情忽然就不那么愉快了,直接将难得用钱买来的果篮生硬地叩在了病床旁边的小桌上,满脸阴郁——虽然他的脸色本就极少晴朗过。
  “啊,谢谢。”未定还是用那双纯净的紫眸定定地看着他,“没想到你会来都没什么准备,实在太不好意思。”
  而她的表情也确实如她所说的那般意外。一旁的侠客也不再微笑。气氛霎时凝固。旁边病床的女孩子也不再看书,直接转头看向了这边。
  飞坦冷笑一声,忽然觉得自己难得的心意简直是喂了狗了,说出了自认识以来对未定说的第一句重话:“有人来看你还要准备,你是妓=女吗?那确实要准备点什么。”
  飞坦伸出左手粗暴地扯了扯未定的病服的领口,似乎打算当场把她的衣服撕烂。原本只是玩笑性质的举动,可在看到未定首次露出的惊慌的表情时,飞坦兴奋了,打算将这个行动实施到底。
  他一直期待着的就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睁大的双眼以及眼里的惶恐不安,那样委屈的面庞,那样无力反抗的双手,还有那带着颤音的软软的叫声。
  至于其他人的目光,他从不在乎。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让他沉迷,她本该是他最完美的玩具!
  飞坦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这想法在侠客迅速地出手按住并扭开了他的左手后达到了极点。
  如果她不是侠客的妹妹。
  也许她早就该不是侠客的妹妹了。
  这样的想法在他心中萌发,迅速蔓延起来。
  而侠客的愤怒似乎也到了极点,转而用蛮力加念力强行压制住他,想将他轰出这间病房。一时间,两人瞬间爆发的杀气和念力简直要将病房里的两位病人都杀死。
  起码完全是普通人体质的未定就因为这念力的影响而瑟瑟发抖。她的呼吸也因为念力本身的威压而打乱了,那急促的呼吸声中暗含的恐惧让飞坦更加兴奋,让侠客更加小心。
  最终,还是未定强行阻止了这场即将再次燃起的战火。
  她强行站了起来,直接扑到了和侠客两两牵制的飞坦身上,然后用力地扯下飞坦拉紧的高领外衣的领口——像是在针对飞坦之前动手的部位——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痛不痒,但勇气可嘉。
  飞坦任由未定这样咬着,终于松开了几欲掐住侠客脖子的右手,然后和侠客达成短暂的和解,这才看到未定松开了口。
  “小孩子打架吗?”
  未定恨恨地看着他,但却一直用自己唯一能用的右手轻轻捂着嘴。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才小孩子打架”。
  这样的表情很好地愉悦了他,远比那日刑讯数人的感觉要愉悦得多。
  “有什么事,出去说,这里是医院。”侠客适时地提醒了他一下。
  然而他并不在意这些。可看到未定那还包扎的左肩时,他忽然就没了再闹下去的兴致,打算直接走人。
  “我走了。”
  这道别……难道是还在期待着什么吗?
  飞坦觉得自己也有些不正常了,然而还是在走开的时候看了看未定。
  未定点了点头,并未做任何表示。
  满室的尴尬让所有人都一言不发,气氛突然之间又要凝重起来了。
  未定自然觉察到了这点,马上补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还是用那只伤了的手臂勉强动了动。
  “为什么不说话。”这句话并无疑问语气,只有满满的冷意。
  而病床的上的人也终于意识到飞坦很难缠,终于挪开了一只捂着嘴的右手,露出了那张完美的脸和因刚才的骚动弄乱而贴着下巴和嘴角的青丝。
  “牙疼。”
  这个答案让侠客和旁边病床的女孩都“噗”地笑出了声。尴尬凝重的气氛也瞬间缓解,让人忍不住怀疑女孩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未定也意识到了这点,马上补了一句:“你皮太厚,咬得牙疼。”这倒是事实,念能力者都能强化自己的肌体,更别说刚才两人都已经动用了念力,恐怕常人咬上去会有中咬到铁块的感觉吧。
  语毕,未定迅速低下头试图隐藏那已经红透的脸颊。
  “你倒是脸皮太薄。”侠客调笑着戳了戳未定脸上灼热的部分,似乎终于放松了下来。
  一戳那红色就微微凹陷,但马上又恢复原状。那可爱凭借视觉想象的触感让飞坦有一瞬间想要也那么来一下。
  未定尴尬躲避的样子让飞坦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还是他最常用的冷笑。他走向未定的桌旁,以常人根本看不到的速度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正在侠客准备再次出手的时候,直接将果篮中的水果迅速拿出,全部用刀削好后放在果盘中。
  牙不好就别吃带皮的了。
  如果是侠客可能会这样浪漫地解释,但飞坦只是冷冷地在十秒完成了这一切,然后利落地离开,连门都没有带上。
  “好厉害!”
  比起看到侠客削水果时的开心,未定惊诧地叫了出来。
  刚刚出门没多久的飞坦凭借良好的听力听到了这句话,终于心情晴朗起来了。
  病房里的侠客也终于意识到经历的一场念力洗礼的未定是虚弱的。那满身的冷汗就足以见得未定刚才是花费了多大的力气和勇气才能站起来咬飞坦的。
  如果用常人能懂的方式来解释,念力更像是古代传说里的“气功”,像是一种由身体生发的能量。普通人也会有这种能量,但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任由这种能量流失。
  念能力者则是能将这些能量转化为自己的特定的力量使用。诸如侠客用来操控他人的念力,还有飞坦用来强化餐具的念力。
  只有念能力者才能看到这种力量,他们甚至可以用这种无形的力量给像未定这样的普通人造成精神压迫,让其动弹不能。
  如果非要做个比喻,那就像是在深渊的水中,那种精神压迫却远比深渊带来的坠落感和水带来的压迫感要致命。
  侠客意识到未定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柔弱。
  即使在虚弱的此刻,未定还不忘记关心他:“你们闹矛盾了吗?”
  “没有,他一直那样。”
  “有什么事,”未定缓缓抬头,勉强寄出一个笑容,“记得要和我商量。如果你一个人单干,我们就断绝兄妹关系吧。”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妹妹,我有什么好瞒着你的。倒是你,没什么事吧?”
  得到未定无碍的回答后,侠客才不放心地离开了。他很担心飞坦做出些什么。
  此前,飞坦一直原因不明地并没有向旅团那边打小报告,也没有对未定下手。
  可今天过后可就真不一定了。
  如果旅团插手了,自己真的要站在未定这边吗?侠客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他太把未定当家人了,明明记忆中他们并没有太多一起度过的时光,明明自己和她还是有些生疏。
  可他却为她犯傻到这种程度,像是着魔了一般……
  另一边,未定的病友——隔壁床的女孩子正在未定表示不介意的情况下吹奏起了随身的笛子。
  她身着和未定一样的病服,但看起来颇为知性成熟,那一头长至肩部的酒红色长发在灯光的晕染下显得十分柔和。笛子的曲调也十分柔和,只消一会儿就让未定露出了笑容,仿佛终于平静了下来。
  “刚才两人是?”直到这时,病友才问起了刚才的情况,也算是格外照顾未定的情绪。
  未定迟疑了下,才给出了一份模棱两可的答案:“金发的那个是我哥哥,蓝色头发的是他同事。”
  可那有着一头红发的病友听后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和你哥哥闹矛盾了吗?”
  未定惊讶地摇了摇头:“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刚才说他是你哥哥的时候,你在说谎,而他叫你妹妹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所以我在想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为什么——”
  “他把你当妹妹,你却没把他当哥哥。”
  这一句话仿佛触动了未定,让未定久久不能言语。
  “你的心,现在很复杂呢。”虽然也很温柔。
  病友担忧地看着未定,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未定也问了她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我叫旋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花见的地雷~
今天更新这么晚实在抱歉。
昨天刚看完极限挑战最后一期的演唱会。
罗志祥和蔡依林的演出我循环了好多遍,到今天晚上才开始码字,也不知道质量如何。
?我要接着去循环了,已中毒,勿救~~
ps最近大雨频繁,大家都注意别感冒了,吾现居武汉表示欢迎来看海。

  ☆、画中

  “那你认识一个叫酷拉皮卡的人吗?”未定轻轻地问道,像是在问一个秘密。
  “不认识。”旋律笑了笑,在注意到了女孩眼中的失望后,立刻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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