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什么病,相思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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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像是被暂停了一般，遗忘了这片区域，不远处的喧嚣声还未停歇，可这一片却静的吓人。
　　　　“喂？哥哥？允皓哥哥？”
　　　　放在耳边的手机传来智慧的声音，可是郑允皓却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垂下手，仔细地盯着眼前这个措不及防出现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反应。
　　　　黑色的双眼闪烁着，这是白佳人十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近这个男人，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鼻尖，她猛的转身，像是要装作不认识般，镇定地离开，却遮不住那份狼狈。
　　　　身后的男人低垂着头，松软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清表情，垂在身边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仿佛是在寻找着一丝力量。
　　　　“佳人。。。。。”
　　　　恍惚间，白佳人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她的脚步顿了下，却仍坚定地迈开，不做停留。
　　　　“东方佳人。”
　　　　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音念出来，仿佛带着几分恨意。
　　　　他恨她吗？
　　　　应该恨的吧。
　　　　因为她当初的不告而别。
　　　　“你认错了。”
　　　　白佳人淡定地回应着，打算直接离开。
　　　　“站住！”
　　　　突然爆发的低吼生生止住了她的动作，白佳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自己看，就会发现她放在身边的手在轻轻地颤抖。
　　　　“你。。。。”
　　　　“允皓？！你怎么在这。。。。”
　　　　久久没见到佳人进来的宝儿匆忙的朝后门走去，一眼就看到允皓站在门口，抬着头表情莫测地看着前方，她惊恐地喊出声，透过允皓的身体，看到了门外不远处站着的熟悉的背影。
　　　　被发现了！
　　　　这一瞬间，她的脑中闪过的只有这个念头。宝儿忙挤开允皓的身体，挡住他的视线，想要打着哈哈过去：“允皓啊，刚才昌岷在找你呢，你快过去吧，等下庆功宴就要开始了。”
　　　　“宝儿前辈。。。。早就知道了吗？”
　　　　郑允皓问这句话的时候，视线却一直盯着宝儿身后的女人。
　　　　宝儿一听到允皓的话，就知道糟糕了，她毕竟和允浩认识了这么多年，多少知道他的脾气，用着尊称跟她说话，肯定生气了。
　　　　“我。。。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你知道我之前阑尾，然后。。。是佳人给我做的手术。”
　　　　明明应该是理直气壮的话，却不知道为什么，带了几分心虚。宝儿的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处理这种事情。
　　　　“那个。。。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吧。。。这里不是很方便。”
　　　　宝儿提议到，她看了眼允皓的表情，发现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身后的人，不由得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
　　　　二楼隔间*
　　　　三人静静地坐在卡座上，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尴尬。
　　　　宝儿坐在这里，感受到允皓灼灼的视线，心里哭笑不得，要是她走了，事后佳人肯定会生气地找她算账。可是不走，允皓指不定事后要冷她几天。
　　　　虽然她不明白当初佳人到底为什么会默不作声地离开，但是既然她回来了，没有留在美国，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而且，明明佳人心里还在乎允皓，又为什么做出对允皓避之不及的样子呢？
　　　　宝儿不明白，但是她想帮允皓。
　　　　作为两个人共同的朋友，她不想看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难过，当初允皓伤心的那段日子历历在目，她绝对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那个，我先去楼下看看有什么点心，你们聊着。”
　　　　顶着允皓灼热的视线，和佳人冰冷的目光，宝儿再也受不了这冷热交加的感觉，快速地开口闪人。
　　　　多余的人终于走了，可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更加冷凝。
　　　　“十年。”
　　　　郑允皓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干涩的吓人，像是许久没有饮过水的人。
　　　　“我很想你。”
　　　　十年了，从佳人忽然离去，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里，他房间的摆设没有一丝改变，偌大的房间，黑白圆点的地毯，放在桌上的两人小时候的合照，摆在床头她送的沙漏。
　　　　明明关上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闭上眼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一点一滴，清清楚楚地重复出现。
　　　　十年时间，他心中的空洞并没有被填补，反而越来越大，曾经的过往有多甜蜜，盘旋在心头的记忆就有多痛苦。他每天都会看着相册里的她，记忆着她长大的模样，奢望着有一天，他能在擦肩而过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她。
　　　　东方佳人，是他爱的第一个人，当初爱的多深，现在回想起来就有多痛。
　　　　但他仿佛还是不停歇虐待自己，谈的女朋友一个又一个，却越来越像记忆里的她。
　　　　可再像，也不是她。
　　　　允皓盯在佳人手上那条链子视线转移，对上佳人那双淡薄的双眼，再次开口。他的脸上带着飘渺的笑容，语气淡淡，仿佛在陈述。
　　　　“但是我更恨你。”

　　☆、第5章　谈话了？散了

男人的话，像一滴水，落在她的心上，轻易就打破了平静。
　　　　白佳人放在桌上的手下意识地捏紧，她努力隐藏起自己的情绪，脸崩的紧紧的。
　　　　“是嘛。”
　　　　她开口，声音却因为痛苦而有些失真。
　　　　“是啊。”
　　　　郑允皓的脸上还挂着浅笑，他终于将这藏在心里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换做是任何人，遇到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也会一样吧。”
　　　　白佳人垂下眼睛，避开了对面的男人那灼热的视线，她盯着手腕上的银色链子，这么多年过去了，链子早就该泛黄褪色，上面的钻饰也该掉光。
　　　　可是彩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银色的链身看不出丝毫的毁损。
　　　　她花了好多功夫，才让这普通的银饰手链保留着它最初的模样，心里也不免带着小小的期待，如若他们也能跟曾经一样。。。。。
　　　　“你为什么不忘掉。”
　　　　佳人问，却其实也弄不明白，这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对方。
　　　　郑允皓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抿成直线，看着低着头看不清视线的白佳人，又重新勾起，却比方才的风轻云淡多了几分伤感：“比起这个，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他想要听到的，不是对方这么淡漠疏离的话，他想要的，亦不是两人之间这么陌生的态度。虽然允皓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听什么，但心中终究是带着一份期盼，希望佳人能够为曾经的事情做出一番合理的、让他能够接受的解释。
　　　　白佳人的脸色似乎变得比刚才要苍白了些，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佯装自然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我去美国学医了。”
　　　　这显然并不是个完美的解释，却无法让人反驳。
　　　　郑允浩皱着眉头，手握成拳，紧了紧，又松了下。
　　　　“我知道，你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他淡淡的说，表情变得有些冷凝，过往的记忆却措不及防地出现在脑海里。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伟大的医生！让所有的人都能够不生病！】
　　　　【听说学医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我一定能考上医科大学的。】
　　　　【呀，允皓啊，以后你生病了，就给我小白鼠怎么样，保证不会把你弄残的。】
　　　　【娱乐巨星和医学大手？真是奇怪的搭档，不过还挺有趣的嘛。】
　　　　“所以你现在是学成归来？”
　　　　允皓无法理解佳人的思维，他不肯相信这个理由，却又找不出别的借口。
　　　　“是的。”
　　　　看着佳人那么平淡表情，允皓很难受，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带着质问：“那为什么当初什么也不说，突然就消失了！”
　　　　他被佳人淡定的语气刺激到的，不可能不明白自己心中的不满是什么。他那么那么喜欢她，喜欢地每次想起来，心都疼了，可是对方却好像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里一样，想要离开，就不顾任何的感情和牵绊，一走了之。
　　　　白佳人抬起头，她不知道自己的演技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但是却明白，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被看出破绽的：“当时走的匆忙，所以忘记跟你说了。”
　　　　“那后来呢，为什么又不联系？”
　　　　“到了美国后为了适应新环境，忘记了，等恢复了，才发现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你就不曾回国来看我。。。来看朋友们一次？”
　　　　“我很忙。”
　　　　“呵呵。”
　　　　郑允皓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他终于不像刚开始一样双手放在桌上，而是叠交在胸前，被倚着沙发柔软的背垫，漫不经心地问：“东方佳人，你真的有心吗？”
　　　　“你真的，爱过我吗？”
　　　　那一瞬间，白佳人真的很想大骂出口，为对方质疑自己的感情。
　　　　这十年痛苦的不是他一个人，她也很努力地在忍受着思念的折磨，但是她不能因为自己想怎么样就任意妄为，她所要承担的责任比看上去要多的多。
　　　　郑允皓的话简直像是在狠狠地挥了她一巴掌，让她也忍不住想要扇回去。
　　　　可是不行。
　　　　她在心里命令自己。
　　　　不可以。
　　　　可即使有着千万种无法说出口的理由和原因，佳人也不能容忍郑允皓这样怀疑她。
　　　　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个不行。
　　　　“在你心里，我白佳人就是那种可以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然后不负责任就离开的人吗？”
　　　　白佳人站起来，她的手放在身侧，手指曲起，虚握成拳。
　　　　“不然呢？”郑允皓饶有兴致地看着白佳人苍白的脸颊，努力忽略心中隐隐的疼痛。他必须告诫自己，是这个女人，浪费了他那么多的感情，欺骗了他，并且还将他看的极其严重的情感随意玩弄。他给予她的爱，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让他讽刺的同时，又伤感不已。
　　　　“就你给我的态度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你能理直气壮地告诉我，你爱过我吗？”
　　　　郑允皓伸出右手，食指轻点着桌面，用一种强迫的姿态问着。
　　　　“嘁。”
　　　　白佳人嗤笑出声，看着郑允皓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忽然什么都不想解释了。她离开卡座的位置，站在中间的过道上，冷凝的脸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白医生。
　　　　“郑允皓，”她轻声开口，像是唤着自己的情人，说出的话却让人不由地感到胸口一滞，“我爱你。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但我们不能在一起。”
　　　　郑允皓看着佳人转身就要离开，急忙起身拉住她，眉头皱的紧紧地，开口就是询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可否认，佳人说的话让他心里一动，那种熟悉的重新被温暖包围的感觉，那种心脏跳动地仿佛自己都能听得到，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可正是因为这个，他也必须先问清楚，佳人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
　　　　是欲拒还迎吗？还是在为自己开解什么？
　　　　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
　　　　可是她光荣归国，看起来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又怎么会有事呢？
　　　　“没什么意思，你听一遍就算了。从今以后，我们两个还是不要有什么来往了。”
　　　　“那你把手链还给我。”
　　　　看着就要离开的人，郑允皓脱口而出。
　　　　白佳人猛的转过身，那双好看的凤眼紧紧的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已经日渐成熟的男人皱着眉头，面上还是那副让人难受的嘲讽表情：“那毕竟是我买来的东西，你留着干什么，现在也算物归原主。”
　　　　白佳人少见的犹豫了，这条链子从他送给她，带到现在，已经快有十一年了，可是她现在不想和允皓纠缠。
　　　　虽然脑中想了很多，但是现实却是几秒的时间。白佳人像是一点都不在意般，伸手解下手上的链子，动作迅速却轻柔地将它放在允皓的手里。
　　　　郑允皓看着这保留完好的链子，脸上闪过一丝恍惚，在即将沉浸在过去的事情中时，强大的自制力拔回了他的思绪。
　　　　他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
　　　　白佳人有些莫名，然后，她亲眼看着郑允皓伸出手，手心缓缓向下转去，那条在灯光下闪烁着银色光芒的链子就这么，顺着倾斜的角度滑落，掉进了桌子边的垃圾桶里。
　　　　“咚。”
　　　　轻轻的一声，像是重锤敲在心口，硬是弄碎了强硬的面具。
　　　　“你！”
　　　　“反正都是没用的东西，留着也不过是证明我愚蠢的过去而已，我处理我自己的东西，你有意见吗？”
　　　　此时的郑允皓看起来似乎格外的不羁，那双眼睛似乎在藐视着一切，藐视着她所有的感情。
　　　　佳人硬是憋着一口气，狠狠地转身，迈大步伐朝着楼梯走去，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擦肩而过的宝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似乎怒气冲冲地离开的佳人，又看着露出一副惆怅若失表情的允皓，不明所以。
　　　　“喂，允皓，你们。。。怎么了？没谈妥？”
　　　　何止是没谈妥啊？简直是完全搞砸了。
　　　　允皓蹲下身，将刚才被他装面子扔进垃圾桶的手链小心的捡起来，用纸巾仔细地擦拭上面的脏东西。
　　　　“你说话啊？不是说好好谈的吗？怎么把佳人气哭了！”宝儿皱紧了眉头，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佳人。
　　　　“哭了？”
　　　　允皓茫然地看着宝儿，似乎没有了那个人，他离家出走的智商终于找到回来的路。
　　　　“废话！你们到底说什么？不是要和好的吗？把女孩子弄哭可不是你的风度啊，特别她还是你初恋！”
　　　　宝儿明明看的很仔细，刚才佳人虽然强撑着离开，伪装出来的表情也很冷凝，但是她眼角滑落的泪水那么的清晰，清晰的她想装作幻觉也难。
　　　　手中的银色链子越来越冰冷，郑允皓的眼中终于露出了后悔的情绪。他仔细地想了想自己的话和行为，心里越加的慌张起来。
　　　　是啊，他确实是恨佳人的不告而别，可是他也没想过弄哭她啊！佳人那么坚强的人，居然被他弄哭了？
　　　　可是为什么，除了后悔和不甘外，他却又享受到了一份报复的快//感，他真的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不然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呢？
　　　　他到底如何是好？

　　☆、第6章　智慧啊？相邀

演唱会结束后，佳人就又恢复了之前宅在家里的生活，种种花草，打扫一下房间，任谁也看不胡，一身清冷气质的白几人居然会这种家庭主妇才乐衷的事情，因为实在是不符合她的外表。
　　　　桌面上的手机已经震动了好多下，但每次都会被佳人直接忽视掉。
　　　　来电显示上面是【宝儿】这两个鲜明的字眼。
　　　　那天谈崩了之后，佳人就不想和与郑允皓相关的人有任何的来往，即使是自己的好朋友宝儿也一样。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迁怒，但是，难道连让她任性的资格都不让吗？
　　　　一想到演唱会那晚看到的那一幕，佳人就觉得自己的气血沸腾，恨得牙痒痒。
　　　　她那么珍惜那条链子，不论干什么都不离开它，即使曾经因为过失而让链子断过，也不肯闲置着，而是到户寻了能工巧匠来修补。那是她唯一能够用来怀念的东西，却被人那么不屑一顾地丢弃。
　　　　什么叫做‘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什么叫‘我想怎么处置关你什么事’？
　　　　难道说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郑允皓。。。。。。他明明不是那样的人啊。。。。。。
　　　　一想到那些似乎被遗忘的过往，佳人那双黑色的眼睛中便闪过一丝伤感，她放下手中的花卉，轻轻地抚摸着翠绿的叶子，转身在一边的藤椅上坐下。
　　　　今天的阳光正好，不冷不热，最适合就是在露台上乘凉。
　　　　佳人把满是英文的医科书盖在脸上，绷紧的心弦难得想要放松一下。
　　　　“咦？你是新来的邻居吗？”
　　　　恍惚之间，似乎有一道稚气的声音在忽近忽远的地方响起。
　　　　白佳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放下书坐了起来，抬头朝声源处看去。
　　　　隔壁那幢白色的别墅的阳台上，站着一个小女孩，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脑后，整齐的刘海，鬓角上别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发卡，大大的眼睛和笑起来尖尖的虎牙看起来尤为可爱。
　　　　“我是。”
　　　　小女孩身上那种带着熟悉味道的外貌让佳人的语气难得柔和了起来。
　　　　“姐姐你真漂亮！”小女孩笑起来甜甜的，声音里也带着孩子气的甜腻。
　　　　如果不是离得远，佳人真想去揉揉她的发顶。
　　　　“你也很漂亮。”佳人说道。
　　　　小女孩被称赞后，似乎有些害羞，大方的动作稍微带上了几分扭捏，然后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漂亮哦，姑姑最……漂亮了，全世界的人里姑姑最最最漂亮！”
　　　　似乎是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小女孩一直用‘最’来称赞。
　　　　佳人一时想不到别的形容词，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小女孩也没顾忌那么多，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忽然头也不回得朝室内跑去，留下这边阳台上的佳人看着她活蹦乱跳的背影，眼中露出善意的神色。
　　　　“姑姑我跟你说哦！隔壁的姐姐好漂亮好漂亮的！而且好眼熟的，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不过姑姑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是最漂亮的，谁也超不过你去！”
　　　　小女孩拉着一个女人的手，把对方牵到阳台上，冲着重新低下头看书的邻居招手。
　　　　“大姐姐，你来看我姑姑~我姑姑也很漂亮对不对~”
　　　　这种像是炫耀的语气让佳人听了不由得笑出来，想来小女孩是带着一种分享的心情来的吧？她放下书，冷凝的表情柔和起来，抬眼望去：“是。。。。。。”
　　　　“佳人姐姐！？”
　　　　>>>
　　　　郑智慧一脸恍惚地坐在隔壁那家闲置了很久的别墅的客厅，脸上仍然没有回过神，带着茫然的表情。
　　　　坐在她对面的女人披散着一头柔软的中长发，刘海从中间分开，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黑色的凤眼因为年龄的原因，少了幼年时候的圆润，变得更加妖娆起来。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有些苍白，没有方才在室外看起来的红润，淡粉色的嘴唇轻抿成一条线，让人看不出情绪。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佳人将温热的茶壶拎起来，在两人的小茶杯里倒上，姿态看起来格外优雅。
　　　　坐在一边独立沙发上的郑小妹正抱着橙汁愉快地喝起来。
　　　　郑智慧的视线在小妹和佳人之间移来移去，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曾经活泼好动，调皮爱笑的东方佳人，会是现在这个恬静淡雅，偶尔气质冷凝地让人严肃的白佳人。她抱着佳人给她倒的清查，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和不自然。
　　　　“那次在医院。。。我一时好奇，多问了护士一下，而且佳人姐姐和以前也很像啊，只不过是越来越漂亮了而已。”
　　　　想来也是，毕竟是十年未见的姐姐，而且对方和自己的兄长又有着那么复杂的关系，导致自己对对方的感情也是又爱又怨。在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直接见面了，智慧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才好。
　　　　“智慧也变得很漂亮，眼睛那么大，跟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佳人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从舌尖弥漫开来，而后充斥了整个口腔，几分回味后倒是带上了清新的感觉。
　　　　“姐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说一声，当初你走的那么突然，哥哥他。。。。。。”
　　　　聪明的智慧一眼就从佳人忽然紧了几分的手上看出了她的在意。她知道自己用这种试探的语气对曾经真心相对的姐姐并不好。但是不论怎么说也好，亲疏有别。郑允皓才是她的哥哥，而佳人姐姐的地位肯定不会比哥哥高。所以为了哥哥，做出这种小小的试探，应该也可以算作她的一点私心吧。
　　　　作为妹妹来说，她当然希望未来嫂嫂是个能和自己谈得来的人，而且曾经她也和哥哥说过，除了佳人姐姐，她不接受任何人做她嫂嫂。
　　　　“我也是才回来不久，就在你上次见到我的那个地方工作。如果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出来玩，不过工作日我应该会比较忙。”似乎是刻意的，佳人只是说了自己回国的时间，对允皓的事情却是避而不谈。
　　　　郑智慧有些奇怪，明明她都看护了姐姐似乎也对哥哥在意的，只是为什么却又做出这幅样子：“那哥哥知道你回国了吗？”
　　　　听到智慧问的这句话，佳人的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让智慧看了心里有些不舒服。
　　　　“何止是知道，我们还见过面呢。”
　　　　虽然最后不欢而散。
　　　　智慧不明白佳人的态度，想来她和哥哥之间也许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然按照佳人的性子，不该是这样子的。她忍耐下想要探索的心，尽快转移话题。
　　　　“佳人姐姐这次回来，应该就不打算走了吧？”
　　　　智慧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皱着眉头问。
　　　　佳人低下头，视线垂落在淡色的茶水上，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唔。”
　　　　智慧以为这是正面的答复，心里不由得放松了许多，但其实她还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佳人一一道来：“时间不早了，姐姐要不要到我家来吃饭？”
　　　　白佳人愣了下，最后摇了摇头，面上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不了，这么突然的，很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今天我爸妈都不在家，哥哥也不会回来，就我和小小，说起来我真的好久没有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