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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后妃变奏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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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寻罂微微皱了皱眉,已经有两分明显的不耐。
宛梅她只能咬咬牙离开,她的眼眸之中变幻莫测,隐约间有一丝光芒闪过。原本她还有几分顾忌,不希望主仆之间太难看。但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衣物不需要太担心,这沛县哪个人不知道我刘季穷困潦倒?!哪怕穿的再怎么光鲜亮丽,也不过是一层皮而已。”刘邦见宛梅走了,吕雉看着那衣物不说话,他便忍不住的开口了。他觉得吕雉这样的女子,不应该被一个丫鬟算计。
“光鲜亮丽的一身皮便是给我面子,若是你的衣物太差,可是损了我的面子。”寻罂说着便伸手拿起那没有缝制完成的衣物。
宛梅知道自己余下的多了,吕雉不可能让她留下来。所以,她就只余下了一点。顶多半个时辰,就能完工。
宛梅顶多半个时辰,在寻罂的手中只会更快。她的手指在衣物之间穿·插,明明速度很快,却没有拿着刀剑时那般凌厉,而是从骨子之中展现了几分优雅。那种韵律,会让人痴迷在其中,然后忍不住的惊叹。
刘邦他不止见过一人缝制衣物,但是他也知道,在速度上能够比得上吕雉的几乎没有。而且,吕雉缝制出的东西与宛梅缝制出的,看上去居然没有什么两样。而且,宛梅还是在大白天缝制,吕雉是在夜晚,那只带着微弱光芒的油灯之下。
刘邦看着吕雉那在灯光的映射之下,微微发红的面颊,无法移开视线。吕雉虽然让宛梅为他缝制衣物,她自己却并非不会缝制。那她或许在厨艺上,也有几分名头。并不是她不懂,而是她不愿。
脑海之中的女子形象似乎越发的趋于完美,明明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却让他觉得有几分高不可攀。
没多大会儿,寻罂就完成了整个衣物的缝制。他将衣物展开,她抬头看了一眼刘邦,又看了一眼衣物。便直接将衣物叠起来,放在距离床·榻很近的桌子上。
“不需要试一试?!”刘邦开口询问了一句。或许是因为夜色太美好。以至于他的声音仿佛都带上了两分喑哑。少了些轻浮,多了几分稳重。
哪怕是他母亲给他做衣物,也要每次让他试上一试。并不是没一次,这衣物都能够一次做合身的。很多时候,还要再修改一番,才会显得得体。
“我看出来的尺寸,不会出错。”寻罂话语之中带着明显的自信,她走到桌子旁,拿起刘邦摆放在上面的书籍。“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看看这两本书,你看了多少,又记下了多少吧。”
刘邦对上吕雉的眼眸,有明显的心虚。“那本你说的权谋之术,我只看了一半,没记下多少。兵法…并没有静下心去看。”
他在午时之前,根本就没看下去。午时之后,他有了想看的心思,却依旧无法静下心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子,无论是什么书籍,在他眼中倒是更像是催眠。
在他看来,自己不仅没有睡着,反倒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十分认真的样子,已经是非常难得了。想要将那些书籍都记在脑海里,根本不可能。他说自己只看了一半,其实都是多说的。他记下的那一点,对整本书来讲,实在是少的很。
他不想承受吕雉的怒气,所以不仅在表面上坦白交代了,还稍微多说了一些。这也是他耍的几分小心思。
“还真是诚实。”寻罂将两本书放下,显然已经失去了考校的兴致。她迈步走到刘邦的身前,伸手在他面前站立,对上了他的眼眸。“可惜不值得夸奖。”
刘邦看着吕雉的眼睛,他现在才明白,他所认为的冷漠,当真不过是再浅显不过。将一个人看成陌路人,似乎对吕雉来说就已经是仁慈。
他现在再看这双眼眸,那里面虽说没有任何冷意,却幽暗的可以。让人觉得自己是站在悬崖边上的,只要再往前迈上一步,就是绝对的死路。
恐惧在慢慢发酵,他却连移开视线都是奢侈。仿佛已经被带到刑场的囚徒,出了接受最后的结果之外,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
“我……”刘邦想要说什么,但是他看着吕雉将手指放在她的唇边,便下意识的止住了自己的话语。
“既然达不到我的期望,自然是要有惩罚的。”寻罂收敛了自己眼眸之中那幽暗的神色,伸手在刘邦的几个穴位上游走。虽然这个世界她比前些世界放开了许多,但是她还是有分寸的。至少,她没有光明正大的展现自己一些僵尸才会的技术,反倒是选择了风砚竺曾经教导她的一些东西。
随着那双纤细的手指隔着衣物从他身体上划过,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各个部位陆续出现了难耐的疼痛。他想要挣扎,想要呻·吟,但是身体却一动不动。额头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汗迹,他每一秒都觉得这份疼痛到了极限,但是他却没有昏厥。他的精神,反倒是随着时间的走过,越来越清明。
他终于等到了吕雉将手指从他的身上拿来,身上的疼痛却依旧明显的很。他微微抿起唇,看向吕雉的视线已经忍不住的带上了几分祈求。
“日后,我希望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相信我,我的手段不止你看到的那么点。”寻罂看着刘邦那难耐的样子,眼眸之中却没有任何不忍,依旧十分的平静。
经历了这么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怎么可能再做阳奉阴违的事?哪怕再怎么艰难的书籍,也比这样惩罚要好的多。刘邦甚至认为,他已经到了死亡边缘。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脑袋也是涨涨的,好似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一样。的
刘邦真心体会到了‘有心无力’这四个字是什么含义。不只是他如今身体不能动,无法作出任何动作。他甚至连开口求饶也不能说出口……
“不说话就党你同意了,想来你也不会再尝试第二次。”寻罂唇角上又出现了一丝笑容。
刘邦听到她这样说反倒是心安了,既然这样,那这次的惩罚应该也就结束了吧?!
寻罂却是直接从刘邦身边走了过去,她从床·榻上拿下来一床被褥,铺在距离床·榻比较远的地面上,这才又走回到了刘邦的眼前。
她对上刘邦那带着几分期待的视线,随手放在他衣衫的腰带上。只是她犹豫了一下,便移开。伸手直接将刘邦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脚步十分稳当的把他抱到了自己刚刚铺好的床·榻上。
刘邦觉得身上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他现在心中的崩溃才是最严重的。他堂堂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妻子抱着走什么的。哪怕吕雉的武力值是比较高,也让他无法接受。
寻罂这才拍了拍刘邦那明显带着几分崩溃的面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也就疼上半个时辰而已,很快就好了。”
“……”半个时辰,还而已。刘邦甚至觉得,半个时辰之后,他会直接崩溃。越来越精神的神志,和越来越疼痛的**。似乎连让人习惯这种疼痛的可能都没有,当真是每分每秒都能体会到疼痛。
“你能坚持下去。”寻罂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声音虽然不够柔和,却十分让人信赖。
寻罂拿了一件里衣过来放在一旁。“能动了之后,记得将衣物换下来再休息,里衣我就给你放在这里。穿着汗湿的衣物,容易生病。”
刘邦看着房顶,他不由的闭上眼睛。身体上的疼痛还在,他居然没有因此对吕雉生出怨恨。反倒是觉得,她这般的心细如发,让人动容。
他觉得,无法让他接受的不仅是吕雉,还有他刘季自己。他向来是人敬他一吃,他敬人一丈。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会挑人的好,反倒是将应该怨恨的忽略了?这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
☆、第99章
吕雉说是半个时辰,当真就是半个时辰。虽说刘邦在疼痛之下觉得这半个时辰比往常要漫长的多,却不会怀疑吕雉说出的话。那疼痛渐渐消退下去,刘邦却依旧躺在床·榻上,一动都不动。哪怕全身都已经可以自己控制,他却依旧盯着屋顶上方,数着上面那岁月斑驳的痕迹。
良久之后,确定了那疼痛真的褪去,而不是他一时的错觉,他这才动了动手指。那份疼痛太过刻骨铭心,以至于这样细小的动作他都做的十分艰难。仿佛他用的力气大了,那手指便会受伤一样。
显然,刚刚的疼痛除了让他感受到痛苦之外,对他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他动了动手指,并没有比以往坚硬。或许是因为刚刚没有办法活动,还有那刺骨疼痛的缘故,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比以往灵活了一些,脑袋也仿佛更加清明了一些。
刘邦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现在的温度可不算高,他身上的衣物被自己流出来的汗迹浸·湿了许多。那被子只是铺在他身下,而不是盖在他身上。刚刚在疼痛之中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清醒过来就察觉到了明显的冷意。
他伸手下意识的想要直接将身旁的被子拉到身上盖着。这本身是一床双人用的被褥,铺在身下一半,盖在身上一半,完全没有问题。他的手触碰到被褥,却迟迟没有拉过来的动作。
“哎~”刘邦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他侧头向那距离他有不远距离的床·榻看了一眼,然后起身。那疼痛虽然没给他的身体带来什么伤害,甚至是连疲惫都没有多少。但是他精神紧绷了那么长时间,却是有些疲惫的。此时的他,恨不得一头倒在床·榻上,直接睡过去。
在他伸手碰触被褥的时候,他好巧不巧的想到了吕雉让他换了里衣在休息的话,所以他迟迟没有动作。伸手拿过距离自己位置不远的里衣,将自己的腰带拉开。看着那被解开的腰带,他想到了似乎有想要帮他脱下外衣的动作,最后却放弃了。
伸手将有些潮意的外衣脱下,吕雉之所以放弃,应该是她猜测到这样的痛苦,会让他的衣襟被汗液浸·湿。如果外衣脱掉,那泛着潮意的就是他的被褥。那他这一夜定然也就不会睡得□□稳。
刘邦将里衣换好,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他又看了床·榻处一眼,这才闭上了眼睛。
刘邦再次睁开眼睛,毫不意外的发现他此时又躺在了床·榻上,姿态也十分的老实。身体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眼便让他看出觉得这不是自己正常的睡姿,而是被吕雉摆·弄之后的结果。
他躺在床·榻上就已经达成了她的要求,这睡成什么姿势,似乎对她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这两天他醒来都是这个动作,倒是有几分执念。
刘邦想着,他唇边便露出了两分笑意。莫名的就觉得吕雉这人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的难以靠近,反倒是有几分可爱。
“一大早就这么开心?”寻罂撩·开床幔便看到了刘邦的笑颜,“做了什么好梦?”
“没有。”刘邦抬头刚好能看到吕雉那搭放在窗幔上的手指,那白·皙的手指,在他的心中几乎是噩梦一般的存在。他连忙收敛了自己唇边的笑意,身体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刚刚居然会把‘可爱’这两个字与吕雉联系在一起,这两个字与吕雉似乎没有任何联系吧?!而且,他也不认为吕雉会将这两个字当作是夸奖。如果让吕雉知道,他指不定又要经历一番昨日那般的疼痛。
“心情好倒是好事,快点起来用早膳。今日是我的回门之日,不能去晚了。”寻罂拿过昨日刚做好的那件衣物,她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榻上没有任何动作,目光甚至有几分散漫的刘邦。“嗯?难不成夫君是想要我伺候您起身?”
刘邦听到吕雉那柔和的语调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吕雉话语之中的内容,他连忙伸手把衣物拿在了自己手中。“雉儿,我自己来就好。我也不是什么大少爷,没那么讲究。”
他现在可不敢让吕雉服侍他穿衣,虽然那样的场景在脑海之中想起来,着实让人觉得有几分痴迷。一个强大的女子,唯独在自己面前敛下所有的锋芒。只是,他很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资格。
他看的出吕雉的骄傲,吕雉在他面前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骄傲。他虽然很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吕雉大概有几分看不起他。她之所以下嫁给他,更多的是因为父母之命,为了让吕公满意。
早就知道的事情,在这一刻想起来,莫名的有几分不甘。
寻罂没有什么反抗的松开了自己抓着衣物的手,就这样看着刘邦自己一人将衣物穿在身上,也没有什么羞涩的表现。不说刘邦是吕雉名正言顺的夫君,刘邦身上本就穿着里衣,当真也没什么可以让人羞涩的地方。
刘邦穿上鞋子从床·榻上下来,寻罂照旧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上那细微的褶皱。
“小姐、姑爷,你们起身了吗?”门外响起了宛梅的声音,如同昨日的场景重现。
刘邦低头看着面前的吕雉,他莫名的就觉得吕雉已经计算好了时间。她大概知道宛梅有什么习惯,所以宛梅每次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穿好了衣物。
“进来。”寻罂松开了自己放在刘邦衣物上的手指。
宛梅走进房间便看到了已经穿好衣物的刘邦,那身衣服她自然熟悉,毕竟是她做了大半的衣物。她也清晰地记得自己做到了什么程度,下意识想从这衣物之中找到瑕疵,她的眼眸之中带着明显的挑剔。
如果察觉到这衣物的不完美,她适时的指出来,表现出自己对他们两人的担心。姑爷定然会觉得吕雉昨日让她离开的行为有几分不妥,而吕雉哪怕是觉得难堪甚至是生气,也对她没有任何办法。甚至,还要表现出几分感激出来。想想吕雉那憋屈的样子,宛梅就觉得自己心情更好了一些。
她盯着那衣物看了许久,尤其是她昨日未完成的那部分,但是却没有看出任何衔接的地方。如果这衣物不是她做了一半,她定然不敢相信,这衣物其实是出自两个人之手。
宛梅下意识抬头看向吕雉,视线之中有掩饰不住的惊讶。她与吕雉的缝纫力度是有几分差距的,她的相对来说更加柔和,吕雉则是更喜欢紧实。她自然就没想过,吕雉是可以模仿她的力度,甚至模仿的没有任何差距。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让她十分恼怒,但是她又不能能表现出来一分一毫。她在吕雉没有看向她之前便移开了视线,端着洗漱的面盆走进房间。
寻罂像昨日一样拉着刘邦的衣襟看着他洗漱完毕,两人直接在房间中吃了早饭,便出了家门。
寻罂看到门口停放的马车,她微微抬头看了刘邦一眼。刘邦家里自然是没有马车的,她已经想过要步行回到吕家。吕家距离刘家不算近,却也不算远。
“我借的。雉儿你毕竟是个大家小姐。”刘邦没有说出,这马车是他父亲考虑到吕雉是个大小姐,让刘邦一早向朋友借的。
原本在刘邦的眼中,他可是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这吕家的大小姐嫁给了他刘邦,那便应该习惯家里的贫穷。要是她还摆着什么大小姐的架子,那为何要下嫁给他?
现在他倒是觉得刘太公还是十分明智的,若是回门的时候走过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议论吕雉。他们大概会觉得他刘邦走了狗屎运,让一个大小姐心甘情愿的随着他受苦。他们更会觉得这吕雉,没什么眼光,放着好好的富贵不享受,反倒是自贬身份。
吕雉愿意为他着想,给他在今日做了这么一件适合场合的衣物。他同样也应该为她多想一些。刘邦算是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夫妻之间的相互扶持。
“嗯,上车吧。”寻罂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
刘邦原想着自己亲手扶着吕雉上车,不过还没等他伸出手,吕雉就已经踏上了马车,动作比他这个男子还要干脆利落。他眼眸之中有几分遗憾,却也知道她的确不需要他的帮助。
宛梅在两人身后上了马车,她看到这般简陋的马车都不由的皱了皱眉。这借来的马车,看上去有几分粗糙,明显还用了许久,没办法和吕家的相比。吕雉一句话没说,她自然也不能多言。再想想这样的马车都是借来的,她不由对自己勾引姑爷的计划有了几分犹豫。
她抬头便看到刘邦伸手用马车上准备的水壶为吕雉倒了杯水,吕雉则是抬头对着他一笑。这样的场景,在其他人眼中是温馨。在宛梅的眼里,则是更有让人破坏的**。那几分退意,顿时被她抛在了脑后。
马车赶到吕家,作为丫鬟的宛梅第一个从车子上下来。刘邦第二个下了马车,他下马车之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向周围的人打招呼,而是回头向车内伸出手。
寻罂自然也知道,这时候刘邦表现的对她越是贴心,两人就越有面子。这吕家的人,也能少操份心。她将手掌放在刘邦的掌心。
两人的手,一个粗糙的明显带着各种茧子,另一个则是滑·嫩的如同美玉。刘邦不由的紧了紧自己的手掌,他看着吕雉走下车,并没有放手的心思。只是,他不想松手,并不代表他可以不松手。手掌酥·麻了那么一瞬间,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将自己的手掌在身侧紧了紧,他抬头看了一眼吕家的门匾。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心情却有几分微妙的不同。前一次只想着这吕家是富贵人家,想从中得到几分利益。
现在以他的身份,似乎可以从这吕家得到几分好处。至少,在银钱方面是不缺的。不过,却没有了这样的心思。
如果他真的从吕家获得什么好处,哪怕吕家人都是自愿的,恐怕也会给吕雉留下很不好的印象。昨日的惩罚他还记得很清楚,最好不要去做什么让他不喜的事。
两人走进吕府没有多久,便有奴才走过来,引着两人去大厅。吕公看着两人肩并肩的走进来,视线之中带着几分满意。吕府门前发生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他,他让吕雉嫁给刘邦,便是想着日后让吕雉过的好一些。
虽然刘邦现在还名声不显,但是日后必然会有他们想象不到的成就。到时候,女凭夫贵,吕雉也定然能享受到权利富贵。他并不是眼拙要看着女儿受苦,而是让女儿一飞冲天。
正是因为刘邦现在名声不显,下嫁于他,日后才能得到更好的对待。若是他日后富贵了,再嫁过去,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患难与共的妻子,要比共享富贵的女人,更让人难忘。
吕公点了点头,让两人入座。刘邦自然知道,吕公对他满意,便是因为他的面向不错。这个原因给他避免了不少的麻烦,却也让他有几分不是滋味。吕公满意的,严格来说也不是他刘邦这个人。
不过,刘邦也是见过不少场面的人了,他口头上的话语可是分外好听,看不出任何阴霾,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的模样。
吕雉在大厅里呆了没多久,便被吕媪带去房里独自聊了几句,就连宛梅也和吕媪单独谈了谈。之后大家一起用完了午膳,刘邦与吕雉便坐上了马车,返回刘家。
回到房间里,刘邦以为吕雉多少会问两句吕公与他都是聊了些什么。不过,吕雉什么也没问。
寻罂走进房间就拿起了昨日刘邦没有看完的那两本书籍,摊开在桌子上。“今天,你应该能看完这两本。”
“嗯……”刘邦的面上出现了两分无奈,他本就不敢拒绝吕雉的安排,在经历了昨日的惩罚之后。他就更不敢拒绝了,只能坐在桌子前,努力将心神放在书本上。
很快,他就发现了几分不同。他看了一段,没有了昨日的迷茫感,甚至让他回忆,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想起这上面的内容。他不由的低头确定了一下,发现他脑海之中的东西,的确是与书籍上的分毫不差。
他原本自然不是这般聪慧的,如果他真的聪慧到这种程度。当年在投靠魏公子的时候,也不至于泯灭在一众门客之中,做个混吃混喝之人。现在他却当真是看一遍,就能将书籍的内容完全记住。
刘邦压下了自己心中的震惊与喜悦,他将书籍看了下去,看上一段,自己便忍不住的去试验一次。来来回回多次之后,刘邦确定了自己只要看过一遍的东西便能记住。这两本对他来说是巨大压力的书籍,现在倒是有几分不够看了。
他看完了一本书之后,心下那激荡的思绪稍微平息了一些。他也听说过,一些才子天生就十分聪慧,只要是看过两三遍的书籍,便能默下来。那样的人的确是有的,但是这天赋却是从出生的时候就有的,羡慕不来。
他却是真的发生了一些改变,才有了这样的能力。这些改变……刘邦不由的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悠闲地喝着水的吕雉,他的改变是不是与她有关?昨日的痛苦还能回忆起来,是不是那痛楚让他的记忆力有这么大的改变?如果真的是,哪怕让他自己选择,他依旧也会选择痛上半个时辰。
虽然心下有几分疑问,他隐约却觉得自己的猜测就等同于真·相。吕雉昨日虽然口上说的是惩罚,甚至下意识的露出让他觉得恐惧的一面。但是她的行为当真算的上体贴。
“怎么?我比书上的内容要好看?”寻罂对上刘邦的视线,唇边露出的笑容似乎都带着几分蛊惑。
“嗯。”刘邦看着心下一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的喉咙都带上了几分火气,声音都不像往常那般清亮。唇边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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