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永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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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的，我ＸＸ他个ＯＯ！哥们还想在魔宫混下去等小月出现，今天只好暗中行动了。”镜无缘搬了个小板凳靠着墙角，一边伸长脖子盯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等六道出现，一边咬牙切齿。
　　六道圣君向来宠爱蓝魔，被蓝魔胡搅蛮缠几次，魔宫上下皆以为他是出于不想嫁妹的心态，故意刁难诸葛青天，任他说什么都没人信。
　　“枉费六道圣君把蓝魔当妹妹一样宠爱，以前的镜无缘也将她捧在手心宠爱，在阴月皇朝最混乱的时期也没让她受过半点委屈。那个死女人的良心绝壁是被狗吃了，几个爱情故事就被男人哄上床，明知道诸葛青天有问题还帮她的姘夫瞒着，颠倒黑白让哥们背黑锅！骚货配贱人，真是绝配！”
　　镜无缘恨死给他拖后腿的猪队友蓝魔了，纵然蓝魔是魔宫第一美人，该骂照样骂。ＴＭＤ别糟蹋真爱了！真爱无罪，但犯错是有罪的！长得再漂亮也没用，那样狼心狗肺不知感恩的蛇蝎女子，才不是他的妹子！
　　自从哥把初恋给了小月，坚决为未来的娘子大人守贞，一切红颜在他眼中皆是枯骨……呃，自家的糟心妹纸除外，哥从来没把她当女人看，她活脱脱是个会变身的超人，小宇宙一爆发起来，把原本应该当超人的男人都衬得变弱鸡了。
　　感受着老哥对诸葛青天和蓝魔的森森怨念，神久夜按住他的脑袋：“你注意点，不要老盯着司马三娘，据说这些修炼过的人对别人的视线很敏感，免得到时候六道没来，老娘先被你害死。事先警告，我死一定拉你投胎。”
　　“妹你太谦虚了，神久夜这个ＢＯＳＳ超牛掰的，一招明镜破灭差点叫奈落粉身碎骨。你一定顶得住，哥们相信你妥妥能把玄心正宗干掉！”同样爱看动漫的哥们完全信任菇凉的爆发力。别的不说，只要没有穿越者，神久夜的明镜止水之术简直逆天。
　　“屁！老娘是守法公民，别说得我草菅人命似的！你明知道我这‘神久夜’有多少水分，连只小猫都不敢摸一下，你居然叫我杀人，丫的有本事自己动手啊！”
　　镜无缘果断扭头当做没听到：“今天街上的人太多了，不知道六道圣君要多久才能来，你要不要去买碗面垫垫肚子？”说着，他摸了摸肚子，墙边的灯笼映照出他嘴角可疑的水渍：“听说燕赤霞的状元面煮的很好吃。”
　　神久夜暴怒，飞起一脚踩在他背上：“去死！万一他认出老娘的身份，老实交代，你今天是让我来替六道领死的吧！滚蛋！要吃面自己去买！”
　　“有诸葛青天那个贱人传递消息，玄心正宗保管人手一沓阴月皇朝大小ＢＯＳＳ的肖像画，我去怕燕赤霞在面里下毒啊。”没躲过菇凉的无影脚，镜无缘淡定拍拍衣服上的鞋印，说：“你的情况特殊，只要不妖化，身上就没有丝毫妖气。吃过天女就是好，有特殊属性加成，各种羡慕嫉妒恨。”
　　欸？原来有这种好事吗？
　　亏菇凉担心的要死，生怕被正义之士看穿妖怪的身份，忧心以后上哪找块帝女翡翠混进琼华派。早知道这么稳妥，菇凉还怕他们个鸟！
　　神久夜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妖气，但既然老哥这么说，那就是没问题了。毕竟除了孙猴子也没别人炼成过火眼金睛，能把眼睛当照妖镜用，菇凉目前很安全。
　　她伸出一只手。
　　“做什么？”
　　“哟哟，要我买东西不用给钱呀？给多一份的钱，算我的酬劳。”
　　穿越以前他们也是这样相处，镜无缘自觉掏腰包，递给神久夜二两银子：“多加两个卤蛋和一斤牛肉，我还没吃晚饭。不吃饱怕待会打起来时跑不动。”
　　……还没开始打你就想着逃跑了吗？果然你今天是拉我来顶怪的吧！
　　又给了镜无缘一脚，神久夜整了整衣裳，收敛一身妖气，略忐忑地走出小巷，来到燕赤霞的摊位面前，对司马三娘说：“店家，麻烦煮两碗状元面，加三只卤蛋和二斤羊肉，给我包上带走。”
　　司马三娘奇怪地看着她。
　　经由诸葛青天卧底，探知阴月皇朝最大的秘密七世怨侣将于今晚在红河村出生，届时六道魔君与将带领魔宫四贤亲至夺取。为了埋伏魔君六道，玄心正宗已经和红河村的乡亲说明了今晚的情况，街上不少行人都是玄心正宗的门人扮演，大家正养精蓄锐等魔宫诸人出现。
　　这姑娘身上没有妖气，瞧面相也不像画册上的魔宫妖怪，可她为什么会来买面？是不是看穿了燕赤霞玄心正宗宗主的身份？
　　问题在司马三娘的脑子里转了个弯，她问：“姑娘是打哪来的？”
　　“我是从隔邻的东楼镇来。”神久夜含羞带怯，轻轻搅动手帕，似是懊恼地说：“我第一次随家兄出门，着实太兴奋以致忘了准备晚饭。家兄身体不好，一受饿整个人就不爽利，劳烦店家手脚快些，如今天色已晚，我与家兄还要赶回东楼镇。”
　　此时的规矩虽不如封建王朝后期变态，然而时局不稳，治安较差，又妖魔横行，一般男子尚且不敢晚上单独走夜路，姑娘家的更是甚少出门。也就三月三和七月七等几个特别的节日，姑娘们才能够到外头放放风，在集市里看看热闹，
　　司马三娘见她确实没有可疑之处，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老底交代干净了，可见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她连忙唤燕赤霞起来煮面。六道魔君应是快到了，还是尽早把这姑娘打发走，免得到时候伤及无辜。
　　很快，神久夜端回两碗面和一些小吃。为了把人赶走，司马三娘胡乱包了许多东西，绝对有多无少。
　　镜无缘笑着朝她比了个大拇指。
　　“妹，你真能干，演技帝，没的说必须点赞。”
　　“快吃你的去，待会边打边吃会把汤水洒出来的。时候不早，吃完得等肚子消化一下，别到时候打起来又闹胃疼，疼死了没人可怜你。”
　　兄妹二人躲在巷子里，坐着小板凳，一人捧着一碗状元面吃起来。为了让神久夜有时间确认逃跑路线，镜无缘早早带她来埋伏，顺便记下街上玄心正宗门人的面孔，以免事到临头Ｋ错人。
　　正当庆典正进行到最热闹的时候，品貌非凡的四男一女出现在街道上。和红河村粗布麻衣的朴实村民不同，这五人衣裳配饰都是上好的，一排开往街上一站更显得鹤立鸡群。
　　看见他们五人一排站在街口好一会，才缓缓向前走动，神久夜嘴角抽搐，这种想要吐槽的心情是肿么回事？不用老哥介绍，菇凉也没有火眼金睛，这种一眼就认出他们与众不同的感脚好诡异！
　　哥，你确定你的偶像圣君只是偶尔犯二？作为脑残粉，莫非你已经鱼唇得无药可救了？
　　“来了。”镜无缘把最后一个卤蛋塞到嘴里，伸了伸被蛋黄噎着的脖子，口齿不清地说：“中间的是六道圣君，另外四个是魔宫四贤。阴月皇后和六道圣君从来形影不离，今次躲在圣君的影子里，以防事态有变。”
　　所以说，镜无缘还是比较看好六道圣君。
　　犯二耍帅什么的，都是小问题，人家有耍帅的资本，旁人羡慕不来的！话说任何时候不忘多留一手准备，这才是为君者应有的思量。下一代的七夜圣君无论气度，还是帝王心术，都远不如六道圣君。
　　掏出手帕擦了擦嘴，镜无缘肃然，问：“你准备好没？”
　　神久夜深吸一口气点头，虽然在妖怪的记忆力有不少杀人吃人的记忆，但终究不是她亲身体验，待会两方人马打起来，血花四溅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这不同于她平时杀鸡宰羊，她必须忍住恐惧和反胃，看准机会救下六道魔君。
　　妹子平时糟心，胜在信守承诺。镜无缘再次庆幸他们都是穿的，他第一次觉得妹子喜欢看科幻片和恐怖片实在是一件好事，话说能面不改色看完整套《异形》系列、《生化危机》系列等，足见妹子的接受能力有多强。
　　组装后妹子的凶猛指数蹭蹭上升，尽管依然害怕现实中活生生的动物，但只要确保自己不会碰触到，手起刀落绝不含糊。
　　当然，人是不同的。
　　镜无缘自己都没能克服杀人的心理障碍，自然不好要求妹子更加凶残。何况玄心正宗抵御妖魔入侵人间也没有错，站在人类的角度，他们豁出自己的生命，为人间争取太平，是一种光荣而伟大的牺牲。
　　他们今晚的目标是救六道魔君，不是铲除玄心正宗。曾经作为人类的一员，镜无缘和神久夜都抱着“又不是血海深仇，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心态，不然神久夜的明镜止水之术和明镜破灭之术轮流轰炸，整条街妥妥得飞灰掉。
　　“妹，我先帮你四处盯着，把附近的虫子清干净，你待会可别一不小心把大招放出来。”镜无缘挪挪位置，和神久夜拉开距离：“要放也等哥们闪远了你再放。”
　　神久夜克制着把绣花鞋扔过去的冲动：“想滚就圆润地滚，少废话！”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

　　等玄心正宗的人开始念咒，镜无缘顿时明白什么叫锥心之痛，玄心正宗的法术简直是妖魔的克星。反观神久夜一脸不明所以，饱受折磨的哥们再次对妹子的组装体质表示羡慕嫉妒恨。
　　神久夜扶住差点满地打滚的镜无缘，问：“哥，你还好吗？你未免太菜了，只是在边角旮旯里被咒语稍稍波及到而已，六道魔君他们五个遭遇正面攻击的情况都没你惨烈。”
　　“擦！你哥我是文职人员，文职人员懂不懂！能跟那帮杀人如麻、随身携带凶器、皮粗肉糙的汉子和女汉子比？话说你的结界就不能多加点防御吗？”镜无缘总算注意到了重点，为嘛你的结界不带防？
　　神久夜嘴角抽抽，晃了晃生命之镜重置结界，嘟哝道：“又是你自己说要隐身结界，我哪知道你是血薄防薄的法师体质，好歹在魔宫混了这么多年，居然不如我在封印里宅六十年提升的多。”
　　结界重置好，镜无缘身上压力骤减，这才吐出一口气，幽怨地瞄了神久夜一眼，捶地不忿：“你组装的是ＢＯＳＳ，我组装的是路人甲，比个鸟！哥们在魔宫，见天的忙着办公恋爱追偶像，哪像你宅着没事干，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省下来钻研法术，居然对玄心正宗的法术不痛不痒，气死个人了！”技术宅什么的，最可恨！
　　如果不是自家老哥的脸色超级难看，浑身像抽羊癫疯似的颤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差点笑场：噗，玄心正宗那些人是在施法，不是在街上跳群舞吗？即便传说中的跳大神，也比对着妖魔慢腾腾跳群舞正常些吧！
　　六道魔君和魔宫四贤仿佛打算把耍帅作风贯彻到底，菇凉忍得好辛苦，才没当着老哥的面吐他偶像的槽。
　　亲，适可而止吧，要打就正经地打！边打边耍帅真心要不得，无数实力超群的反派就是死于爱耍帅的毛病，要引以为戒啊。
　　再听燕赤霞的发言，神久夜整个人无力扶墙。槽点太多，不知从何吐起。
　　自古兵家只有胜败，手段无关正邪，玄心正宗为了对抗阴月皇朝，做出任何事来都无可厚非，全看最终成果。
　　问题是燕赤霞这派卧底、搞偷袭的家伙，还如此大义凛然地自诩正义，仿佛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丫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况且对抗阴月皇朝是玄心正宗上上下下的功劳，咋到这厮嘴里，就变成貌似他自己顶在最前线抗敌的样子？自信过火，就是自大。
　　还没开始正经对战，菇凉就已经快ｈｏｌｄ不住了肿么办？
　　作为旁观者，神久夜表示躲在暗处偷窥这种玩意，格外脑残。
　　“哥，算了吧，我直接把阴月皇朝的几个装到镜子里，咱们闪人。我发现到关键时刻，我的定力确实不如你的偶像。”六道居然一脸享受地听燕赤霞废话，而不是趁他说话时回报他刚才的暗算，无语了有木有！
　　“小二，我发现你不愧是冷场王，明明那么严肃的场面……”
　　话未落音，神久夜五指扣入墙内，徐徐回头，目露凶光，鬼气森森道：“再敢叫我‘小二’，老娘让你和你的老二永别。”
　　菇凉在家排行第二，小名是叫无限二的“小二”，每天家中皇太后把饭菜做好，总喊“小二，上菜”，而某一天家里炒了碟酸菜，她又多了一个俗不可耐的昵称，叫“翠花”。神久夜对此深恶痛绝。
　　镜无缘识趣地闭上嘴，毕竟这里没有皇太后强有力的镇压，身娇体弱的哥们扛不住变了身的糟心妹子。
　　视线移回街上，镜无缘淡淡地说：“六道圣君必须‘死’在玄心正宗手中，才可以利用阴月太后的哀伤和愤怒召唤月魔。小月真是的，即便她的精神不死，可居然把自己搞得粉身碎骨，不多积攒点负面情绪，她凝不出实体来。”
　　在老婆和偶像之间，镜无缘其实犹豫了很久。比起六道来，七夜对魔宫的责任感不够强，心肠太软，手段也不够高明，最后把整个阴月皇朝弄得七零八落，镜无缘并不希望自己视为“第二个家”的地方混乱、消失。
　　然而，在六道魔君宁愿宠溺蓝魔，不听从他的劝告时，镜无缘终于下定决心顺应剧情。
　　月魔的闹腾给魔宫留下太大的阴影，显而易见六道对父亲与月魔同归于尽仍未能释怀，并且质疑镜无缘的立场。
　　此时镜无缘不是原剧里杀死月魔的英雄，尽管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月魔的同党，但少数魔宫高层知道，镜无缘曾有一段时间和月魔走得很近。如果不是哥们平日里人缘极好，说不定早被拉去开批斗大会了。
　　时至今日，镜无缘仍时常受到偶像主君和身旁友人的试探，说他不介怀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没想真放任六道死在红河村，才拉上糟心妹子救场，争取博得偶像的好感。
　　同时，他打算利用这一次惨烈的战况提醒六道，永远不要小看自己的对手。
　　顺带给自家糟心妹子弄到一份魔宫的公民身份证明，摆脱黑户的尴尬。运气好的话，妹子会因为救驾之功而得到魔宫上上下下的感激，申请豪华房产，出任公务员神马的妥妥没问题，前途一片光明。
　　一举数得，必须为哥们的聪明才智点赞有木有！
　　“话说回来，你看到这种血淋淋的场景怎么不给点反应？吓麻木啦？”镜无缘困惑。
　　好莱坞大片的特效做的再逼真，依然是假的，现在他们亲眼在看一场杀戮。他混魔宫见过许多凶残的场面，已经适应了，按照糟心妹子这个也怕那个也怕的诡异恐惧症，一没尖叫，二没暴走，诡异了有木有！难道妹子那糟心的绝症痊愈了？
　　神久夜嗤了一声，各种鄙视老哥：“一群残兵，又不是一地死尸，有什么好怕？你忘了你妹我是卫校毕业，没死的人型生物，再伤再残，老娘都不怕。”
　　所以说，你当年是怎么从卫校混到优异成绩毕业的？作弊吗？雇枪手吗？绝壁的不科学！
　　不对！重点不是你怕不怕伤员，重点是咱俩在围观现场械斗啊！一般女生不都会害怕，并且远远躲开，就算妹子你是伪装成地球人的超级赛亚人，这种时候不该躲到老哥背后吗？你丫抱着生命之镜一晃一晃，随时准备放冷箭的姿态是闹哪样？
　　注意到老哥的视线，神久夜羞涩一笑：“没办法，对陌生人使用暴力，臣妾做不到。如果事先使用明镜世界之术，把自己置于虚像世界，再看他们，感觉就跟３Ｄ网游打怪一样，毫无压力。”
　　所以说只要不是直接面对，没有被碰触到的危险，你依然是逆天的ＢＯＳＳ吗？
　　ＯＲＺ！精分果然凶残，哥们迫切想要一口老血喷墙上的冲动是肿么回事？求英明神武的皇太后登场降妖！
　　“慢着！明镜世界之术不是将生命之镜作为通道，把物体放到水面映照的虚像世界里吗？”镜无缘四下环顾，并未看见有积水。
　　“哥，你的物理白学了。除了液体，晶质石材和玻璃同样可以映照出虚像世界。”神久夜睨了一眼他的腰侧，目光各种嫌弃：“一个大男人，居然随身带镜子，嗤！”
　　镜无缘摸到腰间那块形似放大镜的有柄小镜子，顿时一口老血哽在喉头：不是啊！冤枉啊！这是原身的施法武器，照敌人用的，不是照自己的！就算哥们在糟心妹子面前弱爆了，但哥们真不是娘娘腔！
　　“救、救人要紧。”哥们囧得无话可说了，果然转移话题才是真理。
　　在他们兄妹耍宝的时候，司马三娘追着金光往七世怨侣出生的地方跑去，阴月皇后也去抢七世怨侣。魔宫四贤死得比较憋屈，他们把玄心正宗的死士吸入体内，却不防他们身体里藏有引爆符，结果就跟定时炸弹从身体里爆炸一样。
　　六道魔君也吸了几个，但最终大ＢＯＳＳ的血量总是比护卫的小ＢＯＳＳ要高，所以他还能重新站起来，却也伤势颇重。他还硬撑着杀了玄心四将其三，伤上加伤。
　　神久夜神色一肃，身体瞬间妖化，生命之镜的镜面发出紫色的光芒，释放出数十条光束甩向六道，当碰触到六道时变成附有雷电效果的树藤，把他电晕了。
　　本来六道不应该中这种偷袭，不巧他的皇后正好是千年树妖。如果说六道对谁能够付出全心全意的信任，那必然是阴月皇后，他以为树藤是皇后的招式，兼之此时他已然身心俱疲，没有防备就中招了。
　　神久夜操纵树藤将六道拖入生命之镜里，同时联合镜无缘，借助天魔冲七煞的阴暗魔力释放足以乱真的幻术，让燕赤霞与幻术中的“六道魔君”对战，造成六道阵亡的假象。
　　看燕赤霞自己把自己折腾成伤员，镜无缘后退几步，对眼前ＢＯＳＳ化的糟心妹子行注目礼：“妹，你越来越阴险了。”再看被电得头发焦黑卷曲的六道魔君，哥们心里叫一个囧囧有神：“好歹温柔一点嘛，一上来就搞防狼电击，把我偶像帅气的发型都毁了，呜呜呜，好惨啊好惨……”
　　“唧唧歪歪什么，好歹人活着！别哭丧了，快帮我把他抬回梦幻城治疗！”你的偶像又不是菇凉的偶像，有嘛值得菇凉温油，没死就不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物

　　兄妹二人一人一边把六道扶到榻上，神久夜拿起剪刀，熟练地剪开六道的衣服，三两下把他扒干净。毕竟玄心正宗的爆破符是从体内爆炸，她需要全身检查。
　　“妹，你看了会长针眼的，还是让我来……”放过六道魔君吧，他是阴月皇后的。镜无缘默默捂住眼睛，偶像，我对不起你，居然找了个妖孽做你的救星，害你清白不保，我是魔宫的罪人！
　　神久夜拍开镜无缘的手，白了他一眼：“就你？待一边儿去，别碍事。他现在伤的够重了，你笨手笨脚的，别把他弄死在我的梦幻城里，弄脏我干干净净的地盘我会有阴影的。”让你来，六道魔君才清白不保！
　　既然要救，菇凉妥妥会将他完完整整交给阴月皇后，绝不让丫的罪恶之手得逞！菇凉卫校多年不是白混的，从来没人能从菇凉手里抢走伤员，连病人家属都不能，你个弱鸡死心吧！
　　镜无缘缩在墙角垂泪，难得和偶像亲密接触的大好机会，泡汤了，泡汤了，泡汤了……呜呜呜，你居然不让哥靠近关心我的偶像，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哥们心碎了，碎成一万片，求小月娘子的香吻安慰！小月，我的小月！
　　清理好伤口，神久夜伸出手：“药。”
　　镜无缘环顾四下冷清空旷的梦幻城，识相地掏出金疮药递上：“就算你有天女不死之身，好歹备些常用药品，免得日后需要应急时活活拖死。”
　　“不需要，梦幻城下西湖里的子安贝有绝佳的治疗作用。”顿了顿，神久夜补充道：“不过我没试过，安全起见，还是用金疮药比较稳妥。”不是菇凉她吝啬，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药物，天知道会不会引起过敏反应啥的，菇凉得对病人负责。
　　“解除封印用的子安贝？”镜无缘眼睛一亮，他怎么忘了，解封的五件宝物最后都变成了神久夜的私物，她可以发挥出它们的最佳效果。“那可是货真价实传说中的子安贝！绝壁的功效不凡，说不定能起死人生白骨！快，快给六道圣君用上！”
　　神久夜继续给六道的伤口倒上金疮药，没有回头地说：“如果你坚持，可以去西湖取一瓢水来，一半给他喂下去，一半用在伤口上。”
　　“能马上治好六道圣君吗？湖里不会有寄生虫吧？要不要把水煮开？”
　　“不知道。天女有不死之身，妖怪皮粗肉厚生命力顽强，都不需要子安贝，我平时就拿来洗脸洗手的。我单从记忆里知道可以用西湖的水治疗病痛和解毒，至于用法是外敷还是内服，需要有个大无畏的英雄勇敢贡献出血肉之躯尝试。”神久夜瞄了瞄六道魔君精壮的腹部，不怀好意地笑说：“顺便告诉你，燕之子安贝的作用是让女人顺利生娃，至于会不会跟子母河的水有异曲同工之妙……”
　　听她要把自己的偶像变成小白鼠，镜无缘痛心疾首，深觉自己对不起偶像主君：“你……是何居心？你于心何忍呐！？”八戒好惨的，何况六道魔君又不是八戒，你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你倒说说，我有毛线好于心不忍？在我的眼里，人只分死人和活人，前者可怕，后者可以随便折腾。除了党教育我们要尊老爱幼，老娘对成年生活能自理的男性怜惜不起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