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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传奇]汉王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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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瑶妹妹。。。。。。”男人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心情激荡的无以加复。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只要佩瑶妹妹愿意等他,他就能够为他心爱的女人挣出这世上最华美的凤冠霞帔。
    “自那天在书房看到常遇春,我心里便已经有了预感。常黑子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我的面前他没有丝毫顾忌。从他的话语里,可以听出很明显的摩拳擦掌的兴奋。夫君,这是个时势造英雄的乱世,我无法阻止你,只愿你能够平安。便是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的活着。”
    男人认真的看着佩瑶妹妹的眼睛,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
    “我答应你,我会平安的回来。我们还有一辈子那么长,我如何舍得放你一个人在这世上。”

    这是他的妻子,他放在心上无法割舍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给别人机会?
    朱重八还活得好好的,他就更不会死。
    之后的几天,男人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娇妻身上似的,晚上使劲儿的折腾,直恨不得临别的这些时日能够在妻子身体里留下他的种子,然后生根发芽。
    徐佩瑶虽被折腾得几乎爬不起床,但想到他们也没多少时间在一起了,只能由着他。
    直到,男人披上战甲,领兵出征的那天。。。。。。
    那是一个很明媚的天气,微风徐徐,万里无云。她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衣,如天边的晚霞,静静的站在城墙上,目送大军开拔。
    她看着她的夫君一身威严挺拔,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他那高大伟岸的身躯,在成千上万的黑衣军前,被衬托得愈发英武不凡。
    起风了。
    袖衣有些担心站在城墙上的小姐,眼看汉王已经动身,她不由稍微上前两步,把手里的披风轻轻披在小姐身上。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袖衣,这是我第二次目送他离开了。不知为何,我的心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很想开口,把男人留下来。但是,眼前的形势却不容许她任性。
    男人在外领兵打仗,金戈铁马,最忌讳的便是在他的士兵眼中失去威严和震慑力。
    她不能让她的男人形象尽毁。
    “小姐,汉王一定会凯旋归来的。刘福通虽然盘踞毫州,但他的兵力在野先的围攻下,现在不过三万人马,能够成什么气候。何况,他虽然扶持小明王为傀儡,但汉王毕竟才是名正言顺的明王,是经过黄山法会圣女亲自颁发了明王令承认的,这是天下白莲教都知道的事实。”
    “或许吧。”她也知道袖衣说的很有道理,但这心为何总是不能平静?
    难道仅仅是对丈夫上战场的担忧?
    城墙下,蜿蜒开拔的军队唱着豪迈悲壮的战歌,激荡回旋,引人共鸣。
    云从龙,风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 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 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 杀尽胡儿方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 何为鞑虏作马牛。 
    壮士饮尽碗中酒, 千里征途不回头。
    金鼓齐鸣万众吼, 不破黄龙誓不休。

汉王妃 第十四章 牵挂
    男人不过离开几天,她却开始不习惯起来。
    没有那个男人在身边,总觉得身边太过于安静冷清了。便是晚上,没有那具火炉似的躯体紧紧抱着她入睡,她不由辗转反侧,竟然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种情况,还是在母亲发现她眉宇的倦色,晚上过来跟她一起睡,母女躺在一个被窝说说话才慢慢好起来。
    她想,她或许真的习惯了那个男人在身边的感觉。
    “瑶儿,你养父母这些年对你好不好?”为睡在身边的女儿拉了拉被子,卓玉手轻轻拍了拍被子,迟疑许久,有些艰难的开口。
    跟失散多年的女儿相认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机会跟女儿亲近,俩母女睡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娘,爹娘他们对我都很好,比之亲生的也差不离了。便是徐家最困难连饭都吃不上的那几年,他们也没有嫌弃我是一个女孩儿亏待了我。所以,娘,你无须愧疚,我过得很好。”从被窝里伸出手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徐佩瑶笑着安慰。
    她知道圣母心中有一个结,总以为她没有照顾好她,对她的态度难免有些小心翼翼。
    只是,她真的不需要。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母女啊。
    “瑶儿,你受苦了。”卓玉心情复杂。她无法想象在乡下那种地方,她的女儿这些年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只是,肯定不会多好。
    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奴仆环绕,更不用说请人教导她琴棋书画了。那样的环境,她的女儿却没有变得跟无知村妇一般,反而气质高华,婉约高贵,她不得不说很是欣慰。
    也多亏了师哥操心,把瑶儿教得这般好。
    说来说去,还是她这个当娘的太失职。不说养育女儿,给她无忧富贵的生活,她却是一直沉浸在痛苦里,无所作为,差点连女儿还活着的消息都不知道。
    “娘,不要说这些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嫁的夫君也不差,你该高兴才是。”
    话刚一说完,徐佩瑶心里一咯噔,便知要糟。
    娘很不满她嫁的男人。
    却不想,这次娘居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叹息一声,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瑶儿,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跟娘说,娘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便是将来,你嫁的那个男人功成名就,坐拥天下,只要他敢做出对不起惹你伤心的事,娘便是不要这条残命,也要让他付出代价。我的女儿,可不是谁都敢负的。”
    “娘~~~~~~”听到这番毫无保留的爱护,徐佩瑶心里说不出感动还是暖心。
    她身体往娘的怀里靠了靠,手抱紧了她的腰。
    这是她的亲娘,即使分别十几载,依然淡不了血脉相连的亲情。
    “好了,快睡吧。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呢。”明明心里受用得很,卓玉表面上却不显。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够发现女人脸上的淡淡红晕。
    徐佩瑶笑了笑,也不拆穿。
    她头靠近母亲的颈窝,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竟然慢慢熟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人。
    想来,娘应该起床了。
    在袖衣罗衣的伺候下梳洗妆容,徐佩瑶不想闷在屋里,便带着人去逛园子。
    不想,不止她一个人没有心情,陈家的两个嫂子显然也很是心绪不宁,担忧同样跟着军队出征在外的丈夫。三人在园子里不期而遇,都有些怔然。
    好在,三人很快就回过神来,笑着相邀一同走走。
    因陈老爷的继室夫人没有一同过来,出于避嫌,没有了早晚请安,三个妯娌其实并没有多少机会碰上。她也乐得清静,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她住的瑶池苑设有自己的小厨房,想吃什么只管吩咐一声,倒也方便。
    之前因新婚,两个妯娌自然不会过来打扰他们。后来男人们要出征,女人忙着自家夫君的准备和担忧去了,更是没有心情去看新弟媳。现在几人好不容易遇上了,自然也就来聊上了。
    “弟妹,这些日子过得可好?我听说弟妹有了身孕,怎么也不好好在屋里休息,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这段时间三弟出征累着了?”
    “大嫂,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夫君听风就是雨的,我哪里有怀孕,都是下人们误传。”徐佩瑶转过一道回廊,脸不由红了红。
    真是没脸见人了。
    “没有怀孕?怎么会?”安氏停住,回头看向这三弟妹,“三弟不是请了大夫上门?”
    “大夫说时日尚短,并不确定。”
    “大夫既然没有明确说没有,那十有八九有那个可能。等再过一段时间,再让人进府来看看,免得不小心伤了身子。你是新媳妇,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自己也懵懵懂懂的,连怀了身孕说不定都不知道,可要小心些才好。有时间,多来大嫂这里坐坐,我好跟你讲讲这方面的注意事项。”
    “那就多谢大嫂了。”她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
    别看她好像活了很久,在常识方面不见得比得过这些后宅妇人。
    灵鹫宫虽然都是女人,但都是一些没有嫁人的黄花闺女,心思也多单纯。便是上辈子她姐姐,活了几十年,就单恋一个不会回头的男人,哪里有养孩子的经验。
    “多谢什么,没得见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平时也好多走动走动。现在男人们都在外面辛苦打天下,我们女人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在家祈祷着夫君平安归来。有人在一起聊聊天,也好过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大嫂说的是。”二夫人林氏点头赞同。
    这个时代,男人是天。要是失去了这天,她们女人孩子便没了依靠,不过孤儿寡母罢了。
    现在又恰逢乱世,没有男人支撑着,这日子就更是没有了奔头。
    有夫君在,她便是陈家受人尊敬的二夫人,没有人敢小看她。如果夫君有个什么意外,这陈家还有谁回想着她?到时候,不过被人遗忘罢了,连下人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徐佩瑶自然不会反对,笑着应好。
    三人走得很慢,这闲话家常的,不知不觉日头就有些晚了。安氏作为大嫂,自然有很多事要忙,便先带着人走了。林氏自认出自书香门第,自有一股清高,觉得跟这个市井出身的三弟妹没什么共同话题,随后也走了。
    “这个二夫人,真是眼睛长到头顶去了,有什么了不起?哼,无知妇人!”
    “好了,罗衣,我都不在意,何须去管别人。”徐佩瑶好笑的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罗衣,并不怎么在意,也回去了。

    罗衣赶紧追上去,却是不吐不快。
    “小姐,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态度啊。明明这里是姑爷的府邸,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偏偏她们得了便宜还卖乖,死皮赖脸的住在这里不说,还不知感恩,看不起我们。要我说,等姑爷凯旋归来,就把这些女人分出去单住,看她们还高傲不高傲得上。”
    走在前面的少妇停下脚步,沉了脸。
    “好了,罗衣,这些话今后可不许再说,免得被人听见,又是一场风波。”
    虽然她心里也有些不喜欢跟陈家的几个妯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陈家的几个兄弟又没有分家,陈老爷还在,她们不住一起明显有些不现实。
    不过,随着男人们南征北战,这种状态应该不会太长久。
    等夫君的势力发展起来,他的地位会更特殊。
    日子就这么一天接一天重复,隔三差五的,她会收到一封来自男人的书信。
    信并不特别,多是说一些男人的日常琐事。
    她的心却是慢慢放心下来。
    有信回来,就证明男人很安全。
    日子太枯燥,她养成了早睡晚起的习惯。不用给婆婆请安,在自己的院子她过得怡然自得,没有人会说她什么。时不时的,自己的院子呆腻了边去外面走走。
    一段时间下来,她发现她居然胖了?!!!
    在两个嫂子为自家夫君牵肠挂肚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时候,她反方向的发展显然让两个嫂子有些接受不能。
    这是缺心眼还是太淡定?
    你的男人在外面拼死拼活,说不定正血洒疆场,抛头颅洒热血,你居然还吃得下?
    看到就心情郁闷。
    两个女人从此不来这边找存在感,瑶池苑愈发安静了。
    徐佩瑶最近犯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两个嫂子纠结的心情。她开始了日日的防风活动。
    等她走了一圈回到院子,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屋子里冲了出来,随后的是她的母亲。
    “佩瑶,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阿卓,你怎么来了?”
    “我男人现在在你男人手下,也跟着出征了,我闲得发慌,只好过来找你了。”抓着佩瑶的手,阿卓笑着说道。只是她的脸上,难免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忧色。
    徐佩瑶看在眼里,无声地叹息一声。
    她又何尝不是呢?
    “我们先进屋说罢。”
    “好啊。”
    “娘。”走过去,看着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孩子的亲娘,她发现此刻的母亲脸上虽有几分僵硬,但眉宇难掩柔和。
    想来,娘应该是很喜欢孩子的吧。
    卓玉可搜一声,脸有些红。她弯腰轻轻放下怀里的肉团子,眼神飘忽。
    “瑶儿,回来了。这是你的朋友吧,我看你不在,便留她坐了一会儿。”
    “是啊。阿卓也是永丰乡的,我们一起长大。”
    阿卓从后面走了上来:“佩瑶,这就是你亲娘吗?刚才伯母问了我好多关于你小时候的事,我们正聊得开心,不知不觉就到晌午了。佩瑶,你可要管饭啊。”
    “少不了你的。”一抬头,就看见娘闪烁的眼,似乎有几分不好意思。这段时间也算了解生母那面硬心软说不出关心和的别扭性情,她适当岔开话题,免得母亲恼羞成怒了。
    然后,她突然感觉腿上一重,有什么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腿。
    一低头,才发现腿边正扬起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的肉团子。顿时,女人的心软成一团。
    她弯下腰,抱起孩子,亲了一口。
    “阿卓,荣哥儿都会自己走路了?”
    阿卓闻言挺起胸口,一脸骄傲:“那当然,我儿子聪明着呢。对了,你怎么样?”
    “什么我怎么样?”
    “肚子啊。你的肚子有了没有?”对于佩瑶那漫不经心的态度,阿卓恨铁不成钢。
    佩瑶你怎么就这么不着急呢。
    “阿卓。。。。。。”便是她心态再怎么不以为然,此刻当着母亲的面提这个,徐佩瑶依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害羞什么,这女人怀孕可是大事,轻忽不得。我认识一个这方面把脉很准的老大夫,等我回去马上把人情侣,让他好好为你把把,说不定就有了呢。”
    阿卓说风就是雨,风风火火的,当即抱起儿子就准备把人拉来。
    “阿卓,回来!”
    卓玉听着,对女儿的身体自然更是上心。
    “用不着别人,金童的医术他敢说第一就没有第二。瑶儿,你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去把金童叫过来。”
    “娘——”
    看两人根本就不听她说完,急匆匆的跑了,徐佩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唉,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哪里用得着别人。”她本身的医术就不差的。再加上这些年日日泡灵泉,和灵露,她的身体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前几天,肚子里突然多了一丝细微的心跳,她又如何感觉不到。
    只是,总归有些不真实。
    手放在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徐佩瑶嘴唇微勾,清冷的脸露出一抹极尽柔和的轻笑。
    要不要告诉夫君呢?
    算了,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免得分了他的心!
 
汉王妃 第十五章 出事
    “什么,你再说一遍?”
    “夫人,汉王在毫州城里出事。”
    “怎么回事?”
    这日,徐佩瑶从娘家回来。才刚刚下车回到院子,都没来得及躺下歇歇脚,就听到管家积极来报,已跟岁汉王出征的张定远将军突然回来了。看他的面色,似乎很不好。
    这下,徐佩瑶也顾不得身上的倦怠,连忙让人进来。
    不想,就听到这么一个无疑重磅炸弹的消息。
    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脸色继而变得很不好,有一种让人担忧的弱不胜衣。
    袖衣罗衣在一旁暗自焦急。
    小姐怀孕还不到三个月,现在正是不稳定期。现在连个缓冲都没有就听到这么一个噩耗,她们怕小姐的身子会受不住。如果动了胎气,那可如何是好?
    袖衣给了妹妹一个颜色,让她去请卓夫人过来,自己则走过去轻轻扶住小姐的身子。
    “小姐,汉王吉人自有天相,他是做大事的人,老天肯定不会让汉王出什么事。倒是小姐你,可要小心身子,不要太激动,免得动了胎气。不然,等汉王平安归来,看到小姐你要是伤了身子,还不知道会怎么心疼呢。”
    听到袖衣的劝解,再看看夫人的脸色,张定边脸上有几分懊恼。
    他怎么就忘记夫人有身子了呢?
    在出征前,他们黑衣军的众多将领可是翘首以盼着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呢。
    要不是汉王突然出事,黑衣军内声音不一,他也不会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冲回来见夫人。
    曾经那场夫人毅然登上城门,守住滁州城的战役让她在军中赢得了很高的威望,尤其她还是前白莲教的圣女,许多出身白莲教的人都更愿意听命于夫人的话。
    现在黑衣军群龙无首,谁也不服谁,唯有夫人才能够把黑衣军的众人凝结起来。
    只是,夫人现在这状况,还能够马不停蹄的赶路吗?
    “定边!”
    那边,徐佩瑶已经从慌乱中回过神来,脸色慢慢冷静下来,镇定地让周围的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夫人!”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说一遍,我要知道的事无巨细。”
    “是,夫人。我们的军队并没有兵临毫州城下,而是在离毫州最近的一处峡谷暂时休整。因野先和刘福通的冲突尚不算激烈,汉王决定先观看。私下里,汉王让人给了刘福通一份暗信,说愿意先和刘福通联盟,以解其燃眉之急。”
    徐佩瑶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兵不厌诈。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
    不管刘福通信不信夫君的诚意,在朝廷军队的虎视眈眈下,他没有多余的选择。
    “事情本来朝着汉王的预料发展,谁想到刘老贼突然变卦,翻脸无情,居然趁汉王暗中进毫州城之际扣留了汉王。也不知道那老匹夫是不是有了什么依仗,一点也不顾及野先的威胁,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张定边神情愤怒。
    “他还派人来请我们兄弟,面上不见丝毫破绽。要不是那前来的人不了解汉王对夫人的情深意重,言语间露出了破绽,我们张氏兄弟也差点就遭了刘福通的暗算,被他给抓了去。现在,黑衣军人心惶惶,常遇春更是个急性子,叫嚷着要带人直接杀进毫州城。只是这样,我怕刘老贼狗急跳墙,会伤害到汉王。”
    张定边皱眉,忧心忡忡。
    徐佩瑶在屋里来回走了走,然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青年。
    “你说夫君暗中去了毫州城?这怎么可能,夫君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去毫州城。他明知道那是刘福通的地盘,以夫君的性情,他不应该会如此鲁莽。”他是一个很谨慎的男人啊,怎么会。。。。。。
    “汉王接到朱重八在毫州出现的消息,这才冒险进了城。听说朱重八现在加入了明教,也已经是一方将领。汉王怕他跟刘福通勾结起来,恐则生变。”
    又是朱重八!
    徐佩瑶皱起眉头。
    “夫人,请速速拿主意吧。我怕迟了汉王就危险了。”
    女人表情坚定起来,似已经拿定了主意。她抬头看着焦急不已的张定边,面色镇定。
    “定边,你先回去控制住军中局势,稳住那些将领。让他们稍安勿躁,然后让常遇春带一队精壮的士兵先暗中潜入毫州城。我随后就到。”
    “是,夫人。”
    站定边很是欣喜。有夫人出马,那些蠢蠢欲动对刘福通这个原白莲教坛主有所顾忌的前白莲教弟子就不会左右为难人心浮躁了。就算毫州有刘福通和小明王,但他们总归名不正言不顺。
    韩林儿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刘福通控制在手里的傀儡,大家都心照不宣。
    有圣女在,对于黑衣军来说,就有了对付刘福通的主心骨。
    张定边一刻也不敢耽误,满脸欣喜就准备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管家送走张将军,回去看见吩咐人收拾行李准备动身的夫人呢,满心担忧。
    “夫人,你现在的身子。。。。。。”
    正忙碌的女人顿了顿,停下身来轻轻摸了摸自己还不明显的腹部,幽幽一叹。
    “管家,我知道分寸的。如果不是请客紧急,我也不愿现在这种状况长途跋涉。只是,夫君的安危刻不容缓。”也不知道其中朱重八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居然让刘福通那个老狐狸不顾内忧外患,走了这么一步怎么也想不通的棋。
    管家叹息一声,只好无奈的转身离开。
    他自然也是希望汉王能够平安归来的。这座府邸,最终说起来,它的主人姓陈。
    罗衣已经打包好了包裹,姐姐去了外面召集灵鹫宫弟子,想来要些时间。她走回小姐身边,盯着小姐的肚子面露迟疑。
    “小姐,我们真的要动身吗?”
    “嗯。”
    “可是,管家的担忧没有错,你现在的身子受不得奔波。”
    “我何尝不知道,所以,我才没有让袖衣准备马车。”
    闻言,罗衣稍微松了一口气。
    门外,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满脸怒气。
    “我不同意!”
    “娘!”
    “瑶儿,你现在是双身子,本就不该劳心劳力,拿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卓玉走进来,沉着脸。她的身后,老顽童金童不住的对小佩瑶使眼色。
    徐佩瑶看了,只是低垂下眼帘。
    “娘,我没有办法!”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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