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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传奇]汉王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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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王的长子,他会抓什么?
  成龙成虎,就看这个小小的孩子会选择什么了?
  徐佩瑶突然紧张起来。她虽对抓周这种习俗当一种趣子看待,也不觉得一个才刚刚满周岁的孩子随手抓的东西能够决定他今后的成就。只要有她和夫君在,他们教导出来的孩子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心里即使明白,此刻看到她的孩子摇摇晃晃的走向前,作为母亲,她如何不期待,期待着她的孩子能够受众人赞扬?
  男人暗中轻轻握住妻子的手,目光微笑着看着前方。
  “别担心,我们的宝贝聪明着呢。”
  “嗯。”徐佩瑶缓缓笑了,心里的紧张似乎一下子消散。她看着她的孩子撅着小屁股弯下没有腰身的小身子,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抓起一个东西,然后直起腰转过身对着她和夫君挥舞着手里的东西。
  “娘,娘,这是我的,爹爹送给元亨的,元亨的。”
  看儿子有些委屈的小模样,徐佩瑶定睛看去,才发现他手里紧紧抓着捂怀里的小木剑却是平日夫君送与孩子玩耍的。
  她不由嗔了身边笑着的男人一眼。
  陈友谅摸了摸鼻子,对着妻子讨好的低笑:“我就知道我们的小老虎会抓这个,所以让罗衣偷偷放了进去。”
  “你啊。”看男人一脸‘果然如此,我料事如神’的得意模样,徐佩瑶也不说他,只转过头注视着向他们走过来的孩子。
  眼看抓周已经完成,汉王之子抓了木剑,其他人纷纷好话一片,恭维此间的主人,大厅中央器宇轩昂的黑衣男子。
  “小公子真聪明,将来定跟汉王一样,是世间少见的真英雄好男儿。”
  “虎父无犬子,汉王英明神武,一展宏图,小公子将来定继续乃父之风,大放光彩,建功立业。”
  陈友谅微笑不语,冷硬的脸一片柔和,显然对众人的话很是受用。宾客们见汉王心情好,更加搜肠刮肚想要说出不同众人的话来,以期给汉王留下好印象。
  那边,小包子抓着小木剑,显然不如来时那般容易。周围东西又多,小包子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小胖腿一软,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元亨!”
  “娘,抱抱。”也不知道是没摔疼还是周围看着他的人太多,小包子瘪着嘴巴却没有哭,只是泫然欲泣的看着担心自己的娘亲,一只小胖爪子则在自己屁股周围摸了摸,抓起一个疑是绊倒他的‘罪魁祸首’。
  那是一台墨砚。
  砚台对于一岁的孩子来说有点重,小团子却浑然不在意,抓起的动作很轻松。他一手抓着砚台,一手拿着手里的小木剑就直往砚台里捣。不一会儿,便玩得不亦乐乎。
  徐佩瑶走过去,把儿子抱起来,眉间满是慈爱。
  “儿子,摔疼没有?”她轻轻揉着小团子的小屁股,碍于在场还有众位夫人和小姐,她也不好把儿子翻过来查看他的小屁屁青没有。倒是小团子抬起头,把手里的东西直往母亲怀里藏。
  “娘,元亨的,藏起来,藏起来!”
  “好,回头娘就让袖衣把东西藏起来好不好?”
  “嗯,元亨的。”
  原濠州刺史视线没有过多放在女眷那边。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温柔注视妻儿的汉王抱拳一笑,倒也自有一番风度,不会太过谄媚。
  “一砚一剑,一文一武,小公子将来定文韬武略,满腹经纶,是安邦定国之才。本官先在此恭贺汉王,得此佳子,后继有人矣!”
  “彼此彼此,本王听说刺史大人的长子亦是才华出众,聪慧机智。”陈友谅顿时觉得这老匹夫顺眼不少,连脸上那难看的褶子皮都变得慈眉善目起来,而不是以往的面目可憎,城府深沉。
  “来人,把小公子抱下去。”
  今日的主角虽是才一岁的孩子,但众人的目的明显是汉王夫妇。抓周结束,自然没孩子什么事,但汉王夫妇却得留下招待前来的客人。
  靠近门口的角落,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看着被众人环绕脱不开身的黑衣男人,人群中一个人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看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他借着人群的阻挡,悄悄地退到后面,转身离开了大厅。
  汉王府他来过几次,说不上多熟悉,但汉王最看重的书房他却是特意记住了路线。沿途避开一批批来往忙碌的丫鬟仆人,男人凭借着自己的武功,小心的避开人群来到了陈友谅的书房外。
  今日是汉王长子满周岁,府邸的人多在前院伺候,后院这边呈现一种令人不安的安静。
  来人隐蔽身形站在一块假山后观察许久,大约间隔一刻钟这边会有结伴而行端着托盘的侍女经过。前院的热闹和喧嚣即使隔着很远一段距离也能够隐隐听见,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在汉王回来之前,他必须找到他想要的。
  左右看了看,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来人一个闪身,脚步无声的出现在书房门口。他回顾看了看身后,伸手轻轻推开门闪了进去。
  汉王的书房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冷肃肃杀的冰冷。此刻,进来的人顾不上仔细打量书房的布局,他快速走到书案前,动作极快的翻着案上的公文。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濠州的防御布局图藏在哪儿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额头冒出涔涔的细汗。他在书案上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便开始极细心的搜查书房的墙壁。尤其是那些挂着字画的地方,他更是用手不放过一点痕迹的触摸,却依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难道,东西不在这里?不,我不相信汉王的书房会没有机关,肯定还有什么地方我没有发现。”
  “你没有发现什么?这个?”一个冷峻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书房中的男人浑身一震,脸上大变,面死如灰。
  他甚至不敢回头,额头的冷汗滑过眼角,刺得他眼睛一阵生疼,他却不敢伸手擦拭。
  男人脊背僵硬,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一把刀无声的滑到了男人手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看向书房门口。

汉王妃 第五十章  请君入瓮
  书房门口,之前还在前厅应酬宾客的黑衣男子带着最忠诚效忠他的张氏兄弟,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
  “汉王,你回来了正好,属下正准备去找你呢。”也不知道他们来了多久,男人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尽可能自然的开口。
  “找我?呵呵,我真没想到你胆子居然这么大,竟趁我不在偷偷摸进我的书房。真是,勇气可嘉啊!”男人低低一笑,眼中却毫无温度,冷酷的目光如一条阴冷的毒蛇,看得被当场抓住的青年额头冷汗涔涔直冒。
  张定远手拿双刀,极度气愤的看着这个叛徒:“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明着来投奔汉王,实则想暗度陈仓。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汉王,张兄弟,你们误会了,属下是有要事准备来请示汉王,只是进来的时候发现书房没有人,我正准备离开,不想汉王你就回来了。”
  “信口雌黄。明知道汉王在前厅,你这个时候却跑书房来求见汉王,你当我们都是傻子?”
  陈友谅抬起手,阻止定远说下去。他看着被他当场抓住还能够镇定自如不自乱阵脚的男人,倒是想听听他的借口是否有信服力。
  “哦,你有什么要事要找我?明玉真!”男人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态度模凌两可,让明玉真一时无法从男人的脸上看出他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解释。面对男人那深邃幽暗的眼神,明玉真压力极大,心里更是紧张得七上八下,手心冒汗,腿脚隐隐颤抖。
  他忍着头皮发麻,咬着牙开口:“汉王,我听说你准备进攻集庆。常兄弟和张氏兄弟他们都被安排了任务,唯独属下却没有任何安排。汉王,你看是不是……”
  “你想出战?”
  “请汉王允许属下随行,让属下证明自己的能力,以及属下对汉王的忠心。”明玉真单膝跪地,抬起头直视男人的眼睛。
  “明玉真,你是个不错的人才。连我都不得不承认,你是难得的将才。可惜啊……”
  “汉王?”明玉真心一紧。
  “对于本身便有二心的人,本王可承担不起用你的代价。我这黑衣军的庙小,可摆不下你这尊大佛!”
  “汉王,属下不明白你的意思。属下是真心归附汉王您,愿为您鞍前马后的。”
  注意到明玉真额头的冷汗,陈友谅冷冷一笑,走过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侧,坐在桌案后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是吗?可惜,你说的话加上你的行动,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怎么,在本王的书房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
  “汉王,你这是在怀疑我?”明玉真突然站起来,一副被怀疑受了莫大侮辱的悲愤,“我自追随汉王,自问问心无愧,对得起您的栽培。你现在这样无故质疑我的忠诚,就不怕寒了属下的心吗?”
  “哈哈哈……”陈友谅大笑起来,简直像听了莫大的笑话。“寒心?真正忠心于我的,本王自不会寒他们的心。至于你,死到临头还在垂死挣扎,你说你问心无愧,那你潜伏在本王身边这段时日做过什么,你不会忘性那么大忘记了吧。”
  “汉王,我做了什么?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拿出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做过的事,属下是不会承认的。”
  “前些时日,可能是天暖了,总有那么几只迷途的鸽子飞错了地方。夫人的丫头有那么两个嘴馋的,不恰巧打了来炖汤喝。却不想,那鸽子却是有主的。”
  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像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却听得明玉真脸色越来越白,心神大乱。
  “你猜猜,那几只鸽子是谁养的?嗯?”男人一阵低笑,从书案后走出,背着手转过身看着书房内最显眼位置挂着的一张领土地图。
  他的黑衣军占据着滁州、和州、太平至濠州这一片地带,北方是元朝的大都,东南有张士诚占有平江、常州,南面是元将八思尔不花驻屯徽州,西面是徐寿辉占据的池州。只有从地图上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他此刻形势的严峻。
  一旦有人一动,他几乎身处腹背受敌之地。集庆,是他攻打镇江、广德、长兴、江阴等地,统一江南势力的翘板。
  而现在,似乎有人已经等不及,准备对他动手了。
  男人冷冷一笑,心中豪情万丈:来吧,各凭手段,看最后鹿死谁手,谁功成名就!
  明玉真脸色一阵变幻,心里急切的寻找着出路。他看着背对他而站似乎毫无防备的陈友谅,衣袖下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趁着现在的机会,出手杀了陈友谅,王爷交给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也就可以回去大都向王爷复命。
  不,不会如此简单。不说旁边还有两个张氏兄弟虎视眈眈,但凭陈友谅的身手,自己也不一定一击即中。到时候要是失了手,他难逃一死。为今之计……
  男人猛地跪下,曲着膝前行,嘴里大声嚎哭:“汉王饶命,汉王饶命啊,属下也是被逼无奈,受人胁迫,这才做下如此错事。属下心里也不想的,是纳罕老贼!纳罕老贼给我下了毒,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他就杀了我。所以……”
  “所以,你就给本王下毒?”陈友谅阴着脸,震怒。
  没想到,居然是纳罕!他还没有开始腾出手算计他,他就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呵呵,纳罕老贼,这一笔本王记下了。
  明玉真低着头,一脸愧疚自责:“纳罕老贼说,那药粉并不致命,只是会让人头痛一阵子,属下这才……汉王明鉴,属下是万万不敢心生害汉王之心的。”
  陈友谅怒极反笑。
  “好一个不敢生害我之心,那你的所作所为,难道还是为我好?”
  明玉真跪在地上,放在身侧的手抖了抖。他低垂着头咬了咬牙,深深的躬下腰在地上不住磕头。
  只要有命在,卑躬屈膝又算得了什么。
  “属下自知该死,有负汉王你的信任栽培。只是,汉王你对属下有知遇之恩,属下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汉王你可知,纳罕老贼的目的?”
  “哦,你知道?”
  “纳罕老贼想趁着汉王你进攻集庆之际,率领元朝大军攻打濠州,来个黄雀在后,让汉王你失去退路,被左右夹击。”
  “顺便,再让你里应外合,出其不意。”
  明玉真头垂得更低,不敢抬头。
  上首的男人表情突然变得很平静,他只是淡淡的看着跪在下面的明玉真,手指在自己挂在腰侧的佩剑上轻轻敲打。
  声音很清脆,不重,却犹如击打在明玉真的心上,让他浑身的肌肉紧绷,随时戒备着来自上首男人身上的威压,手心直冒汗。
  “你,这算是出卖你的主子?你就不怕,纳罕知道你供出他的消息来,对你杀人灭口?”
  “属下早已深中剧毒,左右也不过一个死字。只是死之前,属下也不会让纳罕那老贼好过。要不是他,属下又怎么会违背自己的良心,舍弃自己的忠义,变成现在这样让我自己都万分唾弃的人。我日日备受良心的谴责。今日被汉王发现,我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张氏兄弟却是看不惯明玉真。这种墙头草,背主求荣,贪生怕死,十足小人。背叛汉王,死不足惜!
  “汉王,要如何处置这个叛徒?”
  陈友谅没有马上决定。他想得很深远,最后目光落在下面脊背紧绷等待判决的明玉真身上,目光幽暗晦涩。
  “先押入大牢。这个人暂时还有用处。”要对付纳罕,用他亲自布的棋子,想来那老家伙会惊喜的。
  张氏兄弟看了明显松了一口气浑身不再僵硬的明玉真一眼,只能暗叹,便宜了这小人。
  招来外面待命的士兵把人拖下去,张氏兄弟看着书房上首俊美挺拔的男人,脸上有些迟疑不定。
  “汉王,你真相信明玉真说的话?”
  “呵呵,怎么可能。不过,关于纳罕的消息,总不会是空穴来风。看来,纳罕是真准备趁着我攻击集庆之际,围困濠州了。”男人语气阴沉,眼神锐利。
  “那怎么办?”张定边面露急切,要不是顾忌到此刻汉王还在,他恐怕已六神无主。对比还略显青涩的弟弟,张定远就沉稳多了。
  “汉王,是否要停止之前的计划?”
  男人抬手:“不,攻打集庆的计划照常进行。至于纳罕,这个我自有打算。”
  “是,汉王。”张定边抱拳,就准备下去。
  陈友谅背手而立:“去通知夫人,就说书房这边一切安好。不,还是我亲自去告诉佩瑶妹妹,免得她担心。”

汉王妃 第五十一章  清洗
  “姐姐,你帮我求求姐夫,让我也跟着大军出征好不好?”徐福跟在美丽的少妇身后转悠个不停,脸上满是小心讨好的笑。
  徐佩瑶好不容易把今日格外精神的小儿子哄睡着,俯身站在小床边细心的为儿子盖了盖被子,一回头就看见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的小弟一脸可怜相,浓眉大眼中带着乞求。
  她不由叹了口气。
  “阿福,你还小,还未及弱冠,如何上战场?好好呆在家里,等你长大再说。”
  少年有些急了。
  “姐,我马上就快满十五了,已经长大了。你看我现在长得比大哥都壮实,你教我的武功也日勤不辍,除了你和姐夫,整个黑衣军中何人是我对手,连常黑子大哥都输得心服口服,夸我厉害来着。不信,你问常黑子大哥!”
  “他那是让你呢。”常黑子就一身蛮力,横冲直撞,自然打不过从小习武的阿福。只是,她不希望弟弟骄傲自满,衍生自大,被别人的捧赞遮住了眼,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的天大地大。
  “才不是呢。姐,我可厉害着呢。不信,你问姐夫,姐夫他知道。”自十二岁开始他就跟在姐夫身边,在黑衣军中从小兵做起,每日跟着将士们训练。他的武功在众将士中可以说是有目共睹,加上他的姐姐又是汉王妃,在军营中也没人为难他。
  只是,他的年纪毕竟是硬伤,又没有经历过战事,没有军功,地位也别想有多高。
  “阿福,你才十几岁,在姐姐眼中依然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你叫姐姐如何放心送你上战场?战场不是儿戏,不是武功高就万事大吉的。军队讲究的不是匹夫之勇,你年少冲动,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叫姐姐怎么跟爹娘交代?”
  说到爹娘,少年沉默了。
  他之所以来求姐姐,就是因为爹娘不答应,不放心他跟着姐夫出征。只是……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只是咱们家,大哥是个忠厚老实的,二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是家里未来的顶梁柱,在现在这种形式万变的世道,我要保护姐姐,要保护家人,就不能只呆在姐姐你的羽翼下。雏鹰不自己在天空中翱翔,就永远也长不大。姐姐,我不是胡闹,也不是心血来潮,当战场如儿戏,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阿福……”徐佩瑶看着弟弟,被他的话震撼了一下。
  不知何时,曾经无忧无虑的小阿福也开始懂事了,会想得这么深远了。
  “我要建功立业,要成为姐夫的左膀右臂,要别人都不敢小看我,要成为姐姐你的依靠,让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我徐家。”
  看着还未及弱冠的弟弟突然发下誓愿,徐佩瑶不喜反惊。她沉下脸,转过身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俊秀少年。

  “阿福,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闲言碎语?姐姐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
  少年撇过脸,不去看姐姐的眼睛:“没有,这是我自己的心愿。”
  徐佩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走过去,拉过弟弟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阿福,你用不着怕姐姐伤心而瞒着姐姐,我知道,自我嫁入陈家,随着陈家的发迹,外面很多人觉得我家世卑微,配不上做你姐夫的正妻。”
  徐福眼睛因为震惊而睁大:“姐……”
  “怎么,很惊讶?”徐佩瑶忍不住笑了,“这不是人之常情嘛,这世道讲究门当户对,你姐夫当初执意要娶我,为此蹉跎岁月。在外人眼里,觉得我一个乡女一跃踩在所有贵女的头上,心里自然会不怎么舒服。只是,这于我又有什么关系?”
  “姐姐……”
  “外人的看法又能够影响我什么?别忘了,你姐姐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现在的黑衣军多半都是昔日的白莲教教众,只要我一日还是白莲教的圣女,便是众望所归的汉王之妻。便是陈家,顾忌到这点,也不敢对我有所轻视。”她那位汲汲营营的公公可是个聪明人。
  徐福点了点头,心里总算好受一点。
  “你啊,就算不相信陈家的其他人,也应该相信你姐夫不是,夫君他不会是个会被别人左右的人。”
  徐福抬起头,看着浅笑嫣然似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的姐姐,正准备说什么,就被从门外传来的低沉雄厚的声音惊了一跳。
  “你姐姐说的对,我永不会负她!”
  少年猛地扭转头:“姐夫!”
  徐佩瑶看向门口,注意到站在门边的高大男人,一身黑袍气势凌人。
  “夫君,你回来了,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陈友谅走到妻子身侧,跟她并肩站在一起,低头注视着这个犹如他生命的女子,声音不自觉柔和下来。
  “已经结网了,抓到了那只偷米的老鼠。对了,外面没出什么状况吧?”
  女人轻轻摇头:“没有,一切都很好。有张氏兄弟和常黑子在前面招呼着,其他人没有发觉异常。”
  “嗯。”陈友谅点了点头。
  徐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抓了抓头:“姐姐,姐夫,你们在说什么谜语呢,我怎么听不懂,汉王府这么漂亮的宅子,又有那么多的下人,怎么还会有老鼠?”
  徐佩瑶轻笑:“啊,是不注意溜进来的。”
  “姐……”少年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姐姐和姐夫不是那种会关注老鼠这种小事的人啊,这事不是应该下人去管吗?
  “好了,阿福,时间不早了,你帮姐姐去外面看看,外面的宾客走了多少了。”
  知道姐姐这是想跟姐夫单独说话,徐福耸了耸肩:“那我去前面看看。姐姐,我的事你不要忘了,记得帮我跟姐夫好好说说,啊!”说完,他便闪身走了。
  “这孩子……”
  陈友谅收回目光,低头温柔注视着妻子:“阿福有什么事?”
  “还不是为了出征的事,他也想跟着去。”
  男人伸手搂过妻子的腰,搂着她慢慢走到儿子的小床边。
  “这事,如果你同意,我便没有意见。阿福也不小了,武艺也不错,如果能挣下军功回来,获得众将士的认同,前途不可限量。”看儿子握着小拳头睡得很沉,男人忍不住笑了,放松下来。
  “可是,阿福才十四岁。”
  “十四岁也不小了。好多人家的孩子十四岁都能够独当一面了。”陈友谅不以为然。大男儿志在四方,年轻才更有冲劲。
  男人低下头,轻轻抚摸着妻子那头柔顺美丽的青丝:“何况,随着我们声势更大,我也需要阿福能够成长起来,帮我征战天下。”
  徐佩瑶没有说话。
  或许,在这些男人心中,建功立业是每个人都渴望的吧。
  “这事先不说,过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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