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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繁衍计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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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站了起来,然而鸣人看着佩恩,眼眸中灼烧着的,却并非是佩恩希望他感受到痛苦而燃起的仇恨火焰。
那是某种信念之光。
“卡卡西老师,”这位寄托着木叶最后希望的少年没有回头地托付道:“……阿婵就暂时拜托你了。”
他一旦振作起来,开启了仙人模式的鸣人,很快就压制住了六道佩恩对于木叶的进攻,并且越战越远。
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机,卡卡西抿紧了嘴唇,来到了阿婵的身边。他单膝跪了下去,小心翼翼地一手抱住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膝下,将她轻柔地抱了起来。
——她需要尽快地被送去医院,也许,那还能有一线生机。
蛞蝓盘踞在阿婵的胸腹之上,努力地维持着她的性命,它并不知道阿婵的身体特殊到可以随意模拟各种形态,以至于一直高度紧张地感觉这个少女,虚弱得直像是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它只好焦急地催促道:“快!再快一点!”
一路上他们路过了许多伤痕累累的忍者,不少人看见卡卡西怀中抱着的人穿着黑底红云长袍,却盖着鸣人的外套,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两件衣服搭在一起,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奇怪了——虽然之前不是没有六道佩恩的□□被抓住拷问,但那样的话,卡卡西绝不会这样紧张地将对方抱在怀里。
而很快,一个最为合理的名字,就这么传扬了开来——樱井婵。
只有她,可以穿着黑底红云长袍,从战场上退下来,却可以被抱着赶去临时战地医院,而不是被丢去暗部审讯班。
然而乍一看见卡卡西抱着一个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人冲进医院,暂时负责医院的春野樱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看见了那人身上还披着鸣人的外套。
这奇异的组合让她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迎了上去,这才看清了卡卡西怀中的人究竟是谁:“……樱,樱井婵?”
她掀开了鸣人的外套,往里看了一眼伤口,便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这……?”
“她的情况有些特殊,”一路上被蛞蝓那焦虑的语气所催促着,卡卡西也不禁觉得阿婵的情况实在危急,他急促地解释,“她之前就曾经受过重伤……”
被岩石所掩埋。被佩恩所操控。被鸣人的螺旋丸所击伤。
——被岩石所掩埋。被敌人所操控。被雷切所击伤。
卡卡西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又变成了曾经那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同伴逝去,却无能为力的无力少年。
他觉得自己此刻抱着的,不仅仅是樱井婵,他正抱着从岩石下被挖出来的带土,正抱着被他贯穿了心脏,却还一息尚存的琳。
——他们不能死,不该死。
她也是。
一向沉稳的老师,神色中那难得一见的慌乱,似乎让春野樱也吓了一跳:“如,如果是师父的话,绝对没有问题。但是现在师父的查克拉透支太严重,自己也昏过去了……我,我只能尽力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很多姑娘问个人志的事情,工作室去仓库找了找,发现还剩最后一点~~正版是蘑菇云工作室哦,想买的妹子可以去看看~~
☆、第六十一章
第61章
好在小樱的医术就算比不上纲手,也已经是木叶村中数一数二的存在了。她宣布樱井婵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后,便匆匆赶去照顾其他伤员,卡卡西便打开了病房门,走了进来。
这栋大楼算是木叶极少数残存下来的建筑,因此理所当然地,被当做了临时的战地医院。
他原本以为樱井婵应该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没想到,少女正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这里算是战场的后方,但即使是这样,从窗口望去,那远处的战斗所爆发出的声响和动静,依然显得那么惊心动魄。
不过,那已经是“仙人”级别的战斗了,到了现在,普通的忍者不仅帮不上忙,或许还只会碍手碍脚。
那已经是,只属于鸣人和佩恩之间的战斗了。
“感觉如何?”而既然她醒着,卡卡西总也不好一言不发。
他站定在了床边,看着她从窗外收回了目光,然后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原以为她会说“还好”或者别的什么,这是每个不想让别人担心的人都会说的话。那些人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在伤重之时,还顾虑别人情绪的善良和温柔。只有那些骄纵的人,才会直言不讳地回答“我很痛!”“你看不出来我一点也不好吗?”
即使阿婵有足够的理由被许多人娇宠出后者的傲慢,但她那美丽的面容,却总让人把她往最美好的方向去幻想——许多人一看见她的脸,便总觉得她的身上,一定汇聚了世上的一切美德。即使是卡卡西,也毫不例外地在下意识中,便认为她会回答:“我没事了。”
可是少女的回答是:“……好糟糕。”
这直白的、半点客套都没有的实话,让卡卡西愣了一下。但事实上,他也没有很好的安慰方法。就算是纲手也无法令伤者停止疼痛,更何况是他?而且,他所遇见过的其他伤者——那些忍者,大多不需要安慰。
没有点亮安慰少女技能的忍者沉默了起来。
但脸色苍白的少女,却并不在意的,继续轻声说了下去:“要是见到你的时候,能好好打扮一下,能更漂亮一些就好了。”
“现在的样子……好狼狈啊。”
“呐,卡卡西……”她明明比他几乎小了一辈,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放弃了对他的敬语:“你知道,对于女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出现在有好感的人面前,更糟糕的事情了吗?”
卡卡西僵住了。
明明门外溢满了病患们隐忍的苦痛□□,和医护人员们匆匆从这边赶到那边的急促脚步声,窗外还时不时远远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响,但她的话语却如此清晰地、没有受到任何干扰地传入了卡卡西的耳中。
……是她的声音有着奇特的力量,还是因为,是他的注意力,原本就很专注地凝聚在她身上,所以才能认真地全部听见呢?
阿婵的身体现在还有些虚弱,因此她的声音也是细弱轻悄的,可是那原该无力的话语,却像是一道鞭子抽到了卡卡西的脊背一样,让他僵直了身体。
他这次的沉默令少女介意了起来。她的语气中流露出了些许的困惑,大概是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但对方却不知为何好像还不明白,还不做出回应。于是她进一步地解释了起来:“不明白吗?”
“有好感的意思——就是说,我喜欢你呀。”
但男人那挺拔的身姿,却仿若石化了一般,没有丝毫反应。
“卡卡西……”这长久的沉默,令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有些艰难地撑起了身子。她看向站在床边,低垂着眼睫,戴着面罩,此刻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男人,朝着他伸出了手去。
她的指尖带着令人爱怜的力气,轻轻按在了男人那干燥炙热的手背肌肤上。然后她轻柔地将手指从他的手背上移开,试着坐起身子,跪坐在床上,好能够触摸到他的面庞。只是她的另一只手上,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细针,少女似乎毫不在意,就准备将手随意移动,但那可能会造成的伤害,终于令像是突然变成了石头的男人有了动作。
他弯下腰来的时候,带着些强硬的力气,按住了阿婵柔润的肩头。下意识拿出了师长前辈的架势,皱起了眉头,带着责备的语气训斥道:“不要乱动!”
“可是,”少女却并不领情,“你真的以为,那个医疗忍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稳定住我的伤势吗?”
“卡卡西……”她带着疲倦,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不是这样的,我的伤势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在受了那样的重伤,甚至是两次重伤之后,你真的觉得这样短暂的一次治疗,就能让我像现在这样,仅仅是有些虚弱的,却还可以如此自如的活动吗?”
“现在维持着我的生命的,还是佩恩的查克拉。”
“如果他胜利了,我会变成彻底的傀儡,整个木叶恐怕都将不复存在……而如果他输了……”阿婵轻轻地陈述着一个对她来说如此可怕的事实,可是她的语气中,却没有令人痛苦的悲伤和凄楚,而只有平淡,“我就会死。”
她挣开了卡卡西的手,同时也以一种颇为粗暴的方式,摆脱了那插入她肌肤和血管之中的针头。一小股鲜血从她手背上的伤口流泻而出,卡卡西的手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手按上去,来堵住那个伤口。
但他听见了少女接下来的那句话,便心中茫然地停在了原地。
她说:“卡卡西,我已经……没有未来了。”
也许是因为这句话她说得太过平静,平静到了太过悲凉。所以当她跪坐在床上,朝他伸出了手,环住他的脖颈时,他终于没有拒绝。
他终于顺从了她的力道,温顺地朝她弯下了腰,并停在了她希望他停住的位置,好让她可以解开他的护额,露出那只总是被隐藏起来的,刻着一道伤疤的眼睛。
她亲吻了那道伤疤。
温热的气息笼罩在了他的肌肤之上,那总是被护额所遮蔽,少有人能触碰到的肌肤表现出了令卡卡西自己都有些讶异的敏感一一一阵酥麻从脑后冲起,几乎让他脊背一软。
但阿婵的目标并不止一处,她以柔软的唇瓣代替了手指,温柔爱怜地抚摸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她的手指,勾住了他面罩的边缘。
她拉下了他的面罩,然后朝后仰了仰身子,离开了他的脸颊。
她那双美丽璀璨的眼眸凝视着他那极少展露在人前的脸,眼神幽幽深邃。
他的轮廓英挺,即使只露出一双眼睛,也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而此刻完全显露出来的面容,更让人感觉微微颤栗。那薄而只带着一丝淡淡血色的嘴唇,若是弯出一道笑意,那混杂着英气和温柔的气质,便矛盾而又致命的吸引人们的心神。
那冲击就像是被人突然握住了心脏,他一笑,那握住了你心脏的手便开始施力抓紧,让你只能盯着他,却无力地喘不上气来。
可是卡卡西此刻并没有在笑。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神色间却并不是排斥与冷漠,那是一种柔软而悲伤的顺从。
不是顺从了阿婵,而是顺从了他自己。
在阿婵的嘴唇贴上他那比那只眼睛,还要隐藏得更长更严实的双唇时,卡卡西突然很想对自己叹了口气。
因为他发现他的身体,早已经背弃了他的理智,在他无数次因为各种原因抑制住自己对待樱井婵的好感时,他的身体此刻的反应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它对她的碰触早已等待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 唔,果然还是尺度太大了啊,删了一部分。
☆、第六十二章
第62章
也许在冷静下来之后,卡卡西会震惊于自己的一时失控,并为此感到罪恶和歉疚,但是……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着身旁的少女蜷缩在他的臂弯之中,终于沉睡了的面容,轻手轻脚地撑起了身子,没发出任何声响,离开了床。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好和她拉开了一段距离,站在墙边,一边凝望着她,一边重新戴上面具和护额。只是他的指尖碰触到她曾那样旖旎亲吻过的地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微微一顿,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和气息,缭绕在身旁,并未消散。
也许他的确是要孤独一生了。
想起了之前无限月读中,带土那玩笑般的话语,此刻卡卡西却有一种,他真的一语成谶了的感觉。
喜欢他的女人,他喜欢的女人,为什么最后,总是会死在他的面前?此刻想起来,这简直就像是某种诅咒一样。
他在那思绪纷飞,阿婵却仍然闭着眼睛,安静地沉睡着。
但……等等,她真的只是在沉睡吗?
卡卡西忍不住地走近了床榻,少女却在此刻突然睁开了眼睛。
就如同他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不祥在逼近一样,阿婵显然比他感觉得更为清晰。
——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这不祥意味着鸣人的胜利和敌人的消亡,但对于此刻的卡卡西来说,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儿,直到阿婵转过脸来,朝着卡卡西伸出了手——如今他已经不可能再拒绝她的触碰,因此,他温驯地弯下腰,让她的手能放上他的脸颊。
“亲我。”少女轻柔地要求道。
于是卡卡西便垂下眼睑,拉下了面罩,轻轻地吻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睫,脸颊,唇角,还有双唇之上。
他吻的很温柔,温柔到了甚至显出了慎重。此刻的一言一行,对他们来说,都是带着怜惜不舍,还有最炙热的爱慕与最缠绵而又忧愁的告别仪式。
阿婵似乎微微满足了些许,然后她骄纵地进一步要求道:“抱我。”
挺拔英气的男人便俯下身去,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了怀中。
她有些无力地环住了他的背,安静地在他怀中待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卡卡西……谢谢你。”
“谢谢你……最后陪着我。”
“要是以后你想起我,不会觉得悲伤……那就好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创造出,更多……更快乐的……回忆的……”
“……要是我……可以给你生个孩子的话,就好了……”
……
击败了佩恩的鸣人从蛞蝓那得知了阿婵已经被送入医院的消息,他风尘仆仆的从战场上匆忙奔回村子,奔向医院,但在院落门口,迎面撞见了小樱。
春野樱说,樱井婵死了。
这个消息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在了鸣人的心脏之上。他茫然无措,而慌乱无比的冲进医院,当他找到阿婵的病房时,卡卡西站在里面,见门被粗暴推开,便知道是他一般的,转过了脸来。
“卡卡西……老师……”鸣人的呼吸因为惊惧而变得急促和粗重,他踉跄了一下,终于靠近了床边,然后看见了阿婵那平静的,仿若只是睡去了的恬静面容。但那不祥的氛围却像是无形的丝线,紧紧缠住了他的心,将他的情绪绞割得乱七八糟:“我……”
“这不是你的错,”卡卡西看着他,平静地按住了他的肩膀,“……鸣人,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用螺旋丸击中了她——!”
“在那之前,她就已经死了。”
“不是的!!她之前只是受了伤而已!如果我没有误伤她的话,她是可以治好,可以活下来的!”
“……鸣人……”他看起来偏执地将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在了自己的身上,卡卡西不得不说:“……阿婵有话留给你。”
情绪激动的少年顿时安静了下来,他立刻看向了自己的老师,湛蓝色的眼眸中已经漫上了水光。
“阿婵说……她在之前就应该已经死去了。能够再看见你……她真的很开心。”
“……真的?”
“嗯。”卡卡西垂下了眼睑,事实上阿婵并没有说那么多,但他清楚,没有谁的安慰比她的更有效。
“她临走前,说你一定会责怪你自己,但她说,那不是你的错。”
“还有,”他顿了顿,“她说,最后的时刻还能再见到你,感觉很高兴。”
“希望你以后想起她,不要觉得悲伤。”
卡卡西抿紧了嘴唇,一句一句地,将她最后的话语,一一修改,转赠给了自己面前的少年。
“她很喜欢你……还说,要是可以的话,想为你生个孩子。”
孩子……?
这个词语瞬间击中了鸣人的某根神经,他瞪大了眼睛。
对了……他们,他们还有……孩子!
……
樱井婵死去的消息,在木叶经过发酵之后,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所有忍村。木叶方面向沙忍发出了申明,而第二天凌晨,重伤刚愈的风影,便以惊人的速度,抵达了木叶——那几乎让人怀疑,他这一路上,究竟有没有停下休息过。
事实上,我爱罗有比鸣人更值得自责的理由——因为阿婵第一次遭受到的致命伤害,就是为了救出他。
因此当他和鸣人相见时,两人的神色都晦涩而阴郁,沉默而复杂。
阿婵的尸体,据说她曾留下遗言,不想自己被埋在地下慢慢腐烂然后化作恶心的白骨,所以木叶为她执行了火葬,最后能够转交给我爱罗的,便只有一罐骨灰。
当他伸手接过那个罐子时,在场的每个人几乎都能看见他手指的颤抖。
“……这就是她……?”
可是,即便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我爱罗看起来却也并不愤怒,他捧着那罐骨灰,捧了许久,然后垂下眼眸,打开了盖子。
他的沙流化作沙柱涌入其中,然后在鸣人震怒的神色中,将那少女的骨灰挟裹在了自己的黄沙之中。
“也好。”他伸出了手,那已经融入了少女最后存在的沙流,便温柔地流向了他的手臂。我爱罗看着它,用看着恋人的神色,极其温柔地说道:“……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
鹿丸在得知阿婵死去的消息后,便一直躺在家里,但考虑到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这样的休息并不令人意外。只有他的父亲,察觉到了他那并不寻常的低落——那不仅仅是战争后的疲倦,还有一种难言的悲恸。
只有失去了亲人,好友,甚至恋人的人,才会拥有这种悲恸。
即使是智商200的天才,此刻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比较幸福。
他比我爱罗幸运在,他见到了樱井婵的最后一面——他是看着她,看着她从病房里被推出来,然后被送入了火化室里的。
但此刻,我爱罗显然比他要幸运——因为从此之后,他将永远都和她在一起。
最不幸的会是谁呢?
鹿丸默默地想着,是宁次吗?
佩恩袭村的时候,他那一组正在外面执行任务,当他赶回来,并得知樱井婵的消息时候,她已经送入火化室了。他见到她时,她已经安静地化作了一堆沉默的灰烬,被放入了那和她生前的美貌,丝毫不能相提并论的灰色罐子里。
也许那一瞬间,有着白眼的少年,那红色的心脏,都在瞬间因为悲痛,而褪去了血色。
不久后,就传来了佐助杀死了大蛇丸的消息——事实上,如果不是之前外出四处寻找被晓掳走的阿婵,他杀死大蛇丸的时间,应该还要更早一些。
大蛇丸被杀后,佐助前往各个蛇窟,寻找自己小组的伙伴,并释放了许多实验品,然后在某个地方,找到了那个,以他的基因制成的,有着写轮眼的孩子。
宇智波佐助厌恶阿夜的存在,可是他凝望着那个外貌已经宛若七八岁孩童的实验品,终于打破了培养皿,将他带了出去。
那是个男孩,佐助为他起名为宗茂。
宇智波宗茂。
而也许是因为和阿夜同样的出生方式,宗茂和阿夜在很多方面都十分相像——比如说缺乏表情,情感冷淡,在某些常识上显得极度缺乏。但佐助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热情似火的人,所以他并不觉得这是阿夜和宗茂相似的地方,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相似的地方。
尽管他自己本身也才是个少年,说“自己的孩子”,多少显得有些奇怪。
蛇小队成立后,水月和香磷对着这个孩子,也是神色颇多古怪。但很快香磷就喜欢上了这个容貌清秀的男孩,在日常生活中,经常是她抱着宗茂,并照顾他的生活。
他们寻找着晓的踪迹,水月和香磷都知道佐助和他的哥哥,宇智波鼬之间不死不休的仇恨,但他们很快也知道了佐助这次的目标,已经不仅仅是宇智波鼬一个人——他要覆灭整个晓组织。
至于原因……
佐助很多次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为她不在身边而感到茫然地唤出的那个名字,那就是原因:“……阿婵?”
在他曾经噩梦缠身的时候,有一个人总是陪在他的身边,安慰他,抚慰他。他借助她的力量,在心灵周围撑起了防护的屏障,而此刻,那人已经不在,那屏障,也已然破碎。
不过,佐助和鼬的战斗,在最后出了点纰漏。宗茂不知道怎么地,突然从香磷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跑到了父亲和他父亲的兄长的战场之上。
——在他的父亲重伤,被逼得几乎无路可退的时候,他突然从佐助的脚边冒了出来,看着步步走近的男人,声音飘忽地喊了一声:“……大伯?”
这事是金球干的。
他们已经开始准备脱离这个世界了,在离开之前,他们必须得做好扫尾工作才行——或者说,金球得做好扫尾工作才行。
阿婵可以先一步离开,去执行下一个任务,而它,恐怕还要滞留一会儿。
要知道,佐助之所以可以这样轻易地摆脱蛇窟,全靠金球慢慢回收了君麻吕身上,那维持他活动的阿婵的生命能量——而在别人看来,就是他又开始发病恶化了。
这让这位大蛇丸忠诚的属下丧失了大部分的战斗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佐助在外面搞风搞雨。
阿夜和重吾,则在他身边照顾着他。
处理完了佐助这边的事情,金球又折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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