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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会长,快到碗里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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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卦热情高涨的小学妹们被图书管理老师耳提面命一番,面色惨白地朝自己的座位走去。没有及时收回视线的有栖川润定定地望着她们远去的方向,意外地撞上小学妹里胆大的那人回转的目光,注视的当然是忍足侑士所在的位置。
    有栖川润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尴尬。
    “那个人好像叫玉森纯,迹部后援团的。”
    忍足侑士右手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迹部后援团的成员向忍足告白?
    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有栖川的意料。
    不等有栖川润开口再问,忍足侑士便似总结成词地说道:
    “挺有勇气的女生,不是吗?至少我做不到她这样直率地告白。”
    有栖川润的心脏突地一跳,直觉忍足的只言片语戳中了她的痛处。
    心间犹如被生锈的刀鞘击打之后,阵阵的钝痛。
    有栖川润合上在面前摊开的相册,轻悄地推开椅子站起身。
    “参考这些既成的相册根本实在浪费时间,我先走了。”
    忍足侑士目睹她款款走向管理图书的老师,将手中的相册放置在柜台上,而后转身走出图书馆的过程。
    直到有栖川润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忍足侑士才慢吞吞地抱着剩下的几本相册放在还书的指定位置。
    忍足侑士的步履比有栖川快上许多,即便落后了一些时间,依旧毫不费力地追赶上前面的人。
    当有栖川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忍足侑士停下了追逐的步伐,停在原地。他抿着嘴角,眼里充盈的讥诮在瞬间转化为苦涩。
    忍足侑士想,他应当是怨恨有栖川润的。
    要不是有栖川自说自话地想要给两人暧昧的关系画上一个句点,他也不至于如此措手不及,只得配合她演什么同学有爱的戏码。
    恼恨的情绪霎时冲上头顶又变成冲动的话语付诸于口。
    忍足侑士明白伤人必伤己的道理,然而心里的不忿在疯狂叫嚣,他迫切地想要撕裂有栖川平静的假面。
    微风吹拂,浅粉的樱花从有栖川身旁那棵樱花树上徐徐飘落。
    忍足侑士与有栖川相距不过数米,却像怎么也跨越不过的鸿沟。
    他张了嘴问道:
    “有栖川,你知道同学和陌生人的区别吗?你难道不该等我一起回班级吗?”
    小润,你知道恋人和我们的区别吗?
 
第23章 
    月考日
    四月的月考如期而至;三年级的学生们需要在两天的时间内完成包括现代国文、数学、社会科在内的多项考试,是名副其实的车轮战术。即便在平日的课堂中经历过数次模拟测验,还是不免觉得身心俱疲。
    根据理事会下达的指示,冰帝学园高等部从本届开始采用混合式的考场座位制度,即将三年级各班的学生随意抽调组合,安排在不同的考场内进行考试。一来可以帮助学生早日习惯陌生的考场环境;二来也极大程度地杜绝了作弊行为的发生。
    尽管理事会的掌权者们并不认为会出现徇私舞弊的现象,不过防范于未然总是正确的。
    有栖川润被随机分配到3年D组的考场;而忍足侑士则被分去3年B组参加考试,与他同一考场的还有常年占据总分排行第一名宝座的迹部景吾。两人的考试座位相去甚远;迹部坐在靠门第一排;忍足坐在靠窗第五排。仿佛是害怕忍足侑士燃不起斗志或是遗忘与某人的约定一般;这样的座位安排在冥冥中透露了天意。
    在上午的考试正式开始之前;有约莫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因为在这半小时内不限制学生行动的缘故,教室里人烟稀疏。忍足侑士甫一进入考场,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靠门的那列,当他看到安坐在座位上揉捏着眉心的迹部景吾时,顿住脚步关切地问一句:
    “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迹部闻声抬头,望向忍足的瞬间,脸上的疲惫已经收敛殆尽。
    “本大爷最近忙着递交留学材料,明天的考试应该不会来了。”
    忍足挑眉而视,如果他的理解无误,迹部景吾的话语里蕴含着更深一层的意思。正暗自思索着,那边迹部主动开口道:
    “不用瞎猜,本大爷听说了你允诺吉冈要在本次月考里取本大爷而代之。我只是奇怪,你从没对分数和名次这么在意过。”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忍足这厮在网球比赛中拼尽全力的时候也少之又少。前几年就罢了,今年的比赛他决不允许忍足漫不经心地对待。
    因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能够凭借自己意志参加网球赛事了。
    无论是对他迹部景吾,还是忍足侑士,又或者其他正选,都是如此。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浅显的道理忍足当然知晓。
    他也并未奢望那日在班级导师办公室发生的一切能够成为秘密,因此他只是状似痛心疾首地感叹:
    “哦是吗,缺少你这个竞争对手,真是太遗憾了。”
    虽然语气淡淡窥不出任何真心实意,其实忍足侑士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毕竟为了今天的考试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临了,却听说最大的对手提前退场的消息,任谁都不能欣然接受吧。
    心思回转只是短暂几秒,对于现在的忍足而言,还有更重要的情况需要他去了解。
    “什么时候去留学?”
    “我家老头子的意思是尽早,不过……让本大爷放弃参加全国大赛,怎么可能!再说,缺了本大爷坐镇,你们这群杂碎连全国大赛的门票都拿不到吧?”
    “是是是,部长说得太对了。”
    忍足侑士撇了撇嘴,无奈地迎合,脸上显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
    深知迹部景吾的执拗,一旦决定的事情不实现就誓不罢休。
    忍足侑士也只好期盼迹部的父亲通情达理,不要过早地拆散冰帝网球部。
    在他看来,网球部的同伴个个都是通往全国大赛冠军之路上不可或缺的力量,缺少任意一个,他们就无法成功达成梦想。
    忍足侑士还想继续抒发对于部长大人的敬仰之情,迹部景吾却抢先讥诮道:
    “你知道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像谁吗?”
    “啊,像谁?”
    忍足饶有兴致地反问道。
    “有栖川。”
    迹部景吾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的名字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恰巧正中忍足侑士的心扉。
    有栖川润……
    忍足侑士的眉心毫无征兆地皱起,嘴边那抹不羁的弧度也倏然耷拉。
    自从有栖川润提出要与他疏远之后,这个原本让他眷恋不已的名字竟变成一根插在心间的尖刺,时不时地,就要作痛一番。
    忍足侑士以为自己掩饰地够好,却在看见迹部瞳孔里自己的倒影之后,挫败地承认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有栖川是心魔,是梦魇……是他迟迟不愿抽身退出的泥沼。
    这份心情至今未变,即使她身侧的位置不再属于自己。
    由此可见,冰帝的天才不过是个痴惘的傻瓜。
    忍足侑士伸手抚了抚有些凌乱的刘海,脸上的倦怠掩也掩不住。
    当着迹部的面他垂下眼,轻声道:
    “我去一下洗手间。”
    迹部从鼻腔憋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之前提及有栖川润的名字是他刻意为之,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没错。
    有栖川与忍足之间果然不同寻常。
    目送忍足颓然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迹部景吾百无聊赖地撑着下颌,左手有节奏地敲打着台面,心道:
    忍足的样子可真够碍眼。
    》》》
    窗外阴云密布,走廊亦是一片昏暗。
    走廊尽头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正迎面朝这里走来。忍足侑士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得并不真切。
    待到来人走得近了些,忍足终于将她的脸庞收入眼底,是有栖川润。
    这张在深夜时分萦绕在他梦境的脸庞似乎消瘦了一些,明明每天在同一个教室学习、生活,可那熟悉的面容却莫名地让忍足感觉陌生。视线在有栖川的面部游弋,她细长的眼眸不再深藏着几许克制,是真正意义上的平静无波。
    忍足侑士忆起他与有栖川的过往,以前忍足每次戏弄有栖川的时候,她总是伪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其实眼里早就是一片波涛汹涌。
    目光下移,收入眼帘的是她涂抹了腮红的双颊。忍足的胸膛霎时升起一股缅怀的情绪,他是多么想念那些有栖川面色绯红的时日。
    忍足侑士最后看见的是有栖川润紧抿的唇线。他一直知道有栖川有这样的坏习惯,一旦心情烦躁就不自觉的抿嘴。
    别人都说,薄唇之人也是薄情之人。
    忍足终于能够用切身经历断定,此话不假。
    忍足定了定心神,迎面走去。
    他在有栖川润身前停下。
    “听迹部说,他明天不来参加考试。”
    分期两天的考试缺考一门就不可能继续盘踞第一名的位置,像迹部景吾这样的,更是无力回天。对于这点,忍足侑士与有栖川润都心知肚明。
    有栖川润沉默地听着,并不答话。她没想到会在考试之前巧遇忍足从而得知这个消息,她同样不知道忍足这番话的意义何在。
    单纯地向她传递讯息?
    恐怕没这么简单,有栖川所认识的忍足侑士不像这么无聊的人。
    “你要说什么?”
    忍足侑士的嘴边绽放一泓微笑,他把鼻梁上有些下滑的眼镜框重新架好。
    “没有竞争对手的考试多无趣,不如……”
    忍足侑士顿了顿,果不其然看到有栖川润眼里掠过的了然。
    他想自己应当庆幸,哪怕两人终究要分道扬镳,多年的默契仍在,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捕捉到彼此的意图。
    多么令人欣慰又心痛的默契。
    “不如,你来当我的对手。为了让你使出全力,我们来定下一个约定。”
    以一个约定换取另一个约定。
    忍足侑士暗笑自己看不开,时至今日,他还希望能够用“约定”二字维系两人渐行渐远的关系。
    有栖川润仰起头,曼声问道:
    “是什……”
    头顶处的阴影靠近,她的眼睛被黑暗短暂性地蒙蔽。
    对于发生的一切都猝不及防,有栖川润本以为忍足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可是……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双有力的臂膀久违地环上她的背脊,吹拂在耳边的温热气息带起些许痒意,有栖川润挣扎着想要脱离忍足的束缚,得到的结果却是忍足越发收紧的怀抱。
    “别动……”
    忍足的声线是有栖川所熟悉的低沉,一如她曾经最爱的比喻,醇厚似红酒。
    有栖川润怔愣一会儿,因为她竟从这短短的两个字里听出一些乞求的意味,有栖川润在心里暗暗嗤笑自己耳背。
    忍足侑士,冰帝久负盛名的天才,骄傲如斯的他几时会这么低声下气?
    没等有栖川润有所动作,忍足便顺遂着心愿继续说道。
    “只有单身的人才需要戒备,你懂吗?”
    因为拥抱的姿势,有栖川润没能看见忍足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淬满的绝望。
    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完整地说完这句话。
    》》》
    有栖川宅邸
    电脑屏幕停留在后援协会的首页,有栖川润刚回复完来自凤镜夜的邀请短信,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请进。”
    拧门把的声音随即响起,出现在门口的是她的哥哥有栖川旬,自从哥哥回国以后,就一直居住在家中。对于哥哥的回归,有栖川润自然是欣喜异常,美中不足的是哥哥忙碌,总是见不到人影。
    有栖川旬将手里端着的热牛奶放在电脑台上,细长的眼眸笑眯成线,嘴中关切道:
    “热牛奶有助于睡眠,你别太晚睡。”
    有栖川润站起身,连连答应。兄妹俩又闲谈了一会儿,有栖川旬便想独自离去。
    有栖川润看见门口处哥哥的身形滞了滞,正疑惑着。有栖川旬就回头说:
    “哦,对了。父亲打算让我回日本总部。”
    “以后都留在日本了?”
    “可能吧。”
    有栖川润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父亲难道已经开始打算让哥哥接手家族事务?
    “以董事身份出任吗?”
    “不,我准备先担任人事部常务。”
    有栖川润点了点头,哥哥在美国虽然也负责业务处理,回到日本的时间却算不得太长,直接担任董事恐怖不能轻易服众,先担任人事常务熟悉熟悉总部的人际关系,建立人脉确实是不错的决定。
    》》》
    送走了哥哥,有栖川润重新坐在电脑前,浏览各后援团的留言板和舞会写真订购情况。耳机中忽地传来一声机械质地的提示音。
    '系统提示:您收到一条新私信。'
    移动鼠标点击读取,唇瓣在看见私信内容的刹那不自觉的抿起。
    '学姐,我打算和忍足学长告白了。您……能鼓励我一下吗?
    ………Oshitari_Jun'
    有栖川的脑海里回旋着上午与忍足侑士在走廊见面的场景。
    只有单身的人需要防备,你懂吗?
 
第24章 
    月考结束后不久;关于迹部景吾即将赴德留学的流言甚嚣尘上。冰帝高等部的莘莘学子在惊愕之余,更觉人心惶惶。毕竟自迹部入主冰帝以来,就一直以主心骨的姿态支撑着他们的日常学习与生活。倘若这根主心骨轰然倒塌,首先遭殃的部门除却网球部就要属学生会了。
    为了维持高等部的正常运转秩序,也为了安抚学生的心,迹部景吾授意有栖川润明着查探散播谣言的有心人。正当学生们将殷切希望寄托在有栖川身上的时候;向来能干的组织部长意外地一无所获。无论她怎么明察暗访,就是不能把始作俑者从人群中揪出。
    百般无奈;迹部景吾只得在众目睽睽下澄清了有关他留学的传闻,并且亲口应承绝不会在毕业之前提前出国。
    众人躁动不安的心终于逐渐平复下来。
    人类是善忘的动物;尤其当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发生纸糊;他们便顺理成章地被转移了注意力;将这件事搁置在一边。
    》》》
    冰帝高等部学生会
    留学风波平息两天后;有栖川润刻意选择学生与老师们赶去食堂用餐的时间段独自打开了迹部办公室的大门。
    上午第四节课结束之后,午间休息正式开始之前的这段时间,走廊是一如既往的空空旷旷,但凡要来一场秘密会见,挑在这个时间段最能掩人耳目。
    缓步走入办公室,有栖川润看见迹部修长的身影,此刻的他横卧在那张玫瑰红的高级皮质沙发上补眠。办公室的窗帘好好地拢在窗边的墙壁前,有栖川润见状皱了皱眉,她不认为迹部景吾能在这么敞亮的环境下安然入睡。果不其然,没等她拉上窗帘,迹部嘤咛着便要醒转。
    炫目的日光照射在迹部的眼睑,他蹙着眉,细密的睫毛略微颤动几下。刚想睁开眼,习惯了黑暗的双眸却被阳光刺激得重新闭上。迹部抬起原本置于胸前的右手遮在眼前,额头滚烫的温度透过手背的肌肤传递过来,也不知道是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的缘故,还是他真的有些发烧。
    “会长,您没事吧?”
    迹部利落地翻身坐起,他顺手捋了把刘海,语带讥诮地说道:
    “没事?哼,你看本大爷像没事的样子吗?”
    有栖川润不答话,只是细细地借着阳光打量迹部的脸庞,毫不费力地发现他眼下淡淡的淤青,有栖川润暗自心惊。
    难道……
    “是伯父发现了我们……”
    迹部景吾揉捏着太阳穴,沉默地颔首。
    “这点雕虫小技怎么可能逃过我家老爷子的眼睛?”
    “那,您还是要按原定计划出国留学?”
    有栖川润每问一句都要斟酌着用语,生怕一个疏漏就触及迹部的逆鳞。
    “怎么可能,本大爷从不做无用功。说到底,我还要谢谢老头子一直提倡诚信做人的理念,哈哈。要不是他死要面子,不肯让亲生儿子失信于人,我们的计策恐怕要落得一场空了。”
    有栖川润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地神色。
    说实在的,如果迹部的父亲打算追究到底,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自处呢。归根究底,和迹部景吾联手算计长辈这种事情,对有栖川而言也是头一遭。
    这场有关迹部出国留学的乌龙事件其实是一出当事人自导自演的戏码,而有栖川润在整出戏剧里的角色则是那个至关重要的帮凶。月考第一天,当她从忍足那里获得消息之后,即刻找到迹部求证。然后又在迹部景吾的授意下以爆料人的身份匿名出现在冰帝的校园论坛上,发布了一则有关迹部景吾即将赴德留学的帖子,其间言之凿凿,具体到迹部申请的是哪所大学,什么时间离开都一一写明。
    哪怕浏览帖子的学生们大多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只要有那么几个异类信以为真,效果就达成了。
    三人成虎的道理,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虽然都懂,但却防不胜防。
    随后,得知传闻的迹部景吾委任有栖川润查明真相。
    贼喊捉贼,怎么可能有成果?
    结局可想而知,一切的铺垫完成之后,迹部只需斥责有栖川几句,外加出面澄清误会,这场不算高明的把戏就可完美落幕。
    从始至终,迹部景吾都没想过要向父亲隐瞒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过是在赌,赌父亲是否甘愿将自己苦心经营的诚信形象毁于一旦。如果父亲执意要让自己提前出国,那么无疑有悖于他在同学面前许下的承诺,从而牵连到父亲。
    能够待在冰帝学园与同伴一起度过剩下的高中生活,是迹部景吾现下最大的心愿。虽然费了一番周折,好在他的心愿也总算达成。
    商人哪里有百分之百的诚信,所幸他的父亲还没到能把信用两字弃如草芥的地步。
    “有栖川,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迹部景吾简明扼要地说道,若是细听,或许能发现他不羁的语气里潜藏的那几分真情实意。
    有栖川润显然听出了迹部便扭的感谢,她的嘴角勾成浅浅的弧度。
    “我时刻都准备要为会长鞠躬尽瘁。”
    “哼,马屁精。”
    迹部景吾一边笑骂一边挥手,忽然觉得眼前这人与忍足侑士重合起来。
    看看那谄媚的笑脸,真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会被分在同一个班级!
    》》》
    走出迹部景吾的办公室,反手关上房门,正要迈步的有栖川润在瞥见几步之外的人影之后倏地顿住脚步。不远处,忍足侑士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站着,一副等待有栖川解释的模样。
    有栖川润的心下犹疑不定,不知道忍足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偷听她与迹部的谈话。有栖川的心跳震动如擂鼓,面上却是半分不显的镇定。她慢慢地走过去,脚下的步伐异常稳健。
    有栖川高跟鞋踏在地面上踢踢踏踏地响,混合着穿堂而过的风与她疾速跳动的心脏,成为惊心动魄的乐章。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忍足侑士似无所觉,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不动如山。
    忍足的眼睛胶着在有栖川的身上,看她朝着自己疏离有礼地微笑。他没有动作,单纯地扬了扬眉,当做示意。
    有栖川润高悬的心脏终于重新按放回胸膛,她并没有在忍足脸上寻到任何他想阻拦自己的意图。
    默不作声地准备绕过忍足往前走,就在两人擦身而过之前,忍足出声说道:
    “伯父是个守信的人吗?就像迹部的父亲那样?如果不是,那我岂不仍旧很危险?”
    有栖川润恍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朝前走去。
    忍足侑士却不愿放任她就此逃避自己的问题,他眼明手快地抓住有栖川的手腕,所用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有栖川感觉疼痛,也不会让她轻易挣脱。即便是有栖川单方面决定远离他的现在,忍足侑士依然忍不住为她着想。
    这么多年的习惯早就渗透到忍足侑士的生活中,甚至与他的身体、他的意识融为一体。
    “当然”
    “ 我的父亲当然是个守信的人。”
    有栖川润又斩钉截铁地重复一遍,她转头深深地注视着忍足侑士的眼睛,要看进他的心里似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说服他相信自己说的话,同时说服自己相信这番话。
    忍足侑士扑哧一声笑了,原本弥漫在两人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刹那消弭于无形。 轻松的时间转瞬即逝,忍足转而严肃地绷紧面孔,神色间找不到一丝嬉笑的痕迹。
    有栖川润被他极度的反差唬得怔愣当场,一时之间竟任由忍足这样握着自己的手腕忘记挣脱。
    她正想询问眼前人反常的原因,忍足侑士已经抢先道:
    “我父亲昨天接收了一名自杀未遂的病患,据说他失业在家且负债累累,不堪重负才企图从高楼跳下。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等有栖川润回答,忍足便继续说:
    “龟谷,龟谷涉。听说他从一年半前就被公司辞退了。”
    听完忍足的叙述,有栖川润不禁脸色苍白。她的嘴唇张了又合,硬是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一般,难以呼吸。
    忍足侑士口中那人,有栖川润不算陌生。
    龟谷涉,道明寺椿的初恋情人。两年前在道明寺椿与哥哥订婚之后,曾试图跟着这位初恋私奔,在私奔途中被父亲发现。听哥哥说,两年前的父亲没有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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