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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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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和张起灵之间的感情么?他是唯一一个不会打我会对我好保护我的男人。不信你问他,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还用问么?张起灵那样性格的人,跟哑巴似的,还能说出爱你保护你的话?你幻想出来的吧?!但是此刻我当然不敢说,都不敢看她。生怕惹火了她,她会如何虐待我。于是我拼命整理一下情绪,将眼眶里蓄了一些泪水,楚楚可怜地小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没有缠着他,他当然是你的,他也经常说你有多美有多好,他真正爱的人是你。我过些天就出去了,他却会一直在这里陪你,我怎么可能抢走他呢?”
她满意地笑笑,说:“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为了让你彻底对他死心,我还是应该做点什么。”
她用针在我的脸前晃了两下,我顿时呼吸都不均匀了。我猜她是要毁掉我的脸。当她把针扬起来的时候,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想起了无数可能的情况和结果。可是她的手被拦在了半空中,我还以为是张起灵,睁开眼一看,是笑嘻嘻的刘彦。
刘彦笑着说:“不要坏这张脸啊。你把它毁了,我玩什么啊?”
小胡也笑了出来,似乎是早就预谋好的,说:“啊,我都忘了。那你现在就玩玩她吧。”
刘彦大概因为房间里多了张起灵这个想象中的情敌,兴奋异常,就扯我的衣服。我拼命挣扎也没有用,巨大的屈辱埋没了我。我其实并不是个多纯洁的女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李光启或者任何人面前他们这样做,我的反应可能都不会这样激烈。可是在张起灵面前,这个眼眸淡然如水,似乎没有任何欲望的男人面前,我觉得让他看见这么变态的场景简直是在亵渎他。我这次真的哭出来:“不要,小胡,你还是毁了我的脸吧。。。。。。。”
她一把扭过我的脸,冷笑道:“哦,你果然是传说中的不要脸呢。你现在知道求我了?那天在井边的时候,你说了什么?你这个男人的公共汽车,这时突然知道羞耻了?你爱的男人就坐在对面,爱你的男人就躺在那里,你不是应该更兴奋么?呵呵,现在不用毁掉你的脸,起灵以后看见你的脸也会恶心了!”
我想向张起灵求救,可是刘彦恶心的舌头伸到了我嘴里。手在我全身上下不老实地游走。我拼命挣扎,他却越来越下流。我没有机会呼救,好不容易喘口气,刘彦就又亲吻住我,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小胡见张起灵根本没有看这边,而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急躁,走过去扶住他的椅子说:“起灵,你看她这个样子,就是不是很恶心?”
张起灵的声音十分冷漠:“如果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那你可以让我走了。”
小胡楞了一下,说:“起灵,你在乎她现在这个样子么?”
张起灵冷冷地说:“她什么样子跟我没关系。”
语气里已经有些不耐烦,小胡想了想,解开了他身上的扣带。
张起灵被放开我就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救了。刘彦倒是立马起身,放开了我。小胡也有些紧张,只怕张起灵会把她和刘彦怎么样。可是,张起灵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扫了一下地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彻底绝望了。这次是极度的心寒。其实他也没有什么义务救我,可是他是这里唯一一个我没有戴着娇媚的面具和他说话的人。在他面前起码我还可以用真正的表情和语调说几句话。我原以为他对我说了那么多话,在别人面前基本是个闷油瓶子,可能对我多少也会有些不同的。——原来,我想多了。他只是他,我只是我。我的事情,完全和他没一点关系。
不过想到我对他恶意的念头,想利用他或者除掉他,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他若是出了事,我又会管么?
刘彦又把恶心的嘴巴凑过来,我这次不反抗了。倒是小胡一巴掌推开他:“你恶不恶心,张起灵都走了,要做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完带着一脸胜利的笑容看着我:“怎么样?看出来了吧?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张起灵是我的,你想和我抢,先掂掂自己的斤两。你以为所有男人都是李光启那种低等的生物只会爱你的脸么?穿上衣服滚出去,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面勾引我家起灵。”
一种巨大的恨意充斥了我的神经。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寝室,恨恨的想,我的计划要改一改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逃脱8
作者有话要说: 矮油矮油喜欢重口黑暗血~~~腥色~~~情~~~暴~~~力的亲们都灰来吧~~~(。。。)
我想,我不会再找他了。连话也不会和他说。我不想再利用他什么,他没有出现之前,我也是这样过。我脑子里纷乱复杂的东西促使我昏昏欲睡。当我清醒些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坐在我的床边。窗外的阳光照射在他英俊的脸上。是廖化青。他并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不指望一个自闭症患者会对我说什么。起先我担心,他会突然发狂打我,但是他的脸色十分平静。我本来就哭得累,再加上防备他又需要体力,很快就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廖化青还是坐在床边,不动的姿势,不动的眼神。我不由佩服自闭症患者的定力。
我起身靠在枕头上,对廖化青说:“廖化青,你为什么在这里?”
。。。。。。。。。。。。。。。。。。。。
我叹口气:“你是不是喜欢我?”
。。。。。。。。。。。。。。。。。。。。
我想了想,说:“听说你是个大学生呢。我这种没有文化的人,最羡慕大学生了。听说你原来说个高材生,家里很幸福,对吧?”
。。。。。。。。。。。。。。。。。。。。
我摇摇头,“真羡慕你啊。真羡慕有父母疼爱的孩子。。。。。。。。听说你原来是半个化学家呢,真是好崇拜。”
我注意到他听到“化学”两个字的时候,眼睛稍微动了一下。我乘热打铁:“你现在还喜欢碳、氧什么的东西吧?廖化青,其实我也喜欢。”我故意凑近他,我睡的略微凌乱的长发几乎扫到了他的脸。“廖化青,我想求你件事。你帮我弄些东西来。。。。。。。。”我换上了极度魅惑的眼神看着他,软软地说:“跟你父母说,你想要些做实验的东西好不好。我知道,这实在太困难了,小胡他们是不会让那些好东西流落到我们手上的。可是,求求你想想办法,求求你,无论如何,让你的父母给我们弄一桶汽油来。。。。我也会帮你的。。。。。。。”
我注意看他的脸。他的脸已经转到我角度十分性感的脸上。我温柔地扯过他冰冷的手,覆盖在我丰满柔软的胸上。
他一抖,下意识地要躲开,我却压住他的手。最后本能大过了一切,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在他耳边一边呼气一边呢喃:“廖化青,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们,你把那个东西让咱爸咱妈送过来,”我特意强调“咱爸妈”,“我就是你的。到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生生世世。。。。。。。我要和你永不分离。”
我心里想笑,哦~好可怕~为了一桶汽油把自己生生世世都卖了。不过这招对于精神病患者可是立竿见影。其实只要是个男人,我就不相信他这个时候会拒绝我。哪怕我要他的命,我也确定他会乖乖送上。
我想到张起灵,心里又想笑。想起他问我:“你从廖化青那里得到的东西,能不能分给我一些?”哈哈,当时我需要得到的东西的确他也有用——如果他的计划和我大同小异的话。
我原来的计划,是要从廖化青这里得到一些工具。我从刘彦那里知道廖化青虽出身贫寒,但是父母把这独生子百般娇生惯养,生怕被人害了。从小就把他恨不得整天锁在家里,生怕他丢,被坏孩子欺负,被坏人骗。。。。。。。这一定程度上造成了廖化青自闭人格的形成。从小习惯被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廖化青考上大学后,因为极差的自理能力和乡土气息的口音没少遭到嘲笑,这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走近了他,给他温暖和力量。这是廖化青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爱情。两人爱的如火如荼,可惜双方父母的反对,(女孩家嫌廖化青家穷,廖化青曾经给女孩的父母跪了一夜,廖化青家得知大怒,觉得自己家的宝贝儿子不能这么受欺负,觉得那女孩还配不上廖化青。于是双方父母怒打鸳鸯)最终有情人终成家属,女孩流着泪说:“以后我拿你当亲哥哥看。”廖化青当时点头说:“那我也把你当妹妹看。”其实那个时候他脑子就不清楚了。女孩不知道,流着泪头也不回地走了,农村家长也不晓得给孩子做个心理咨询什么的,一个月后廖化青就进了精神病院。
我想从这里逃出去,再远远地离开霍家,第一个想到的是,很多化学工具都可以当成生活中的工具,另外,硫酸是个好东西。最最起码,开锁头不用斧头凿了。我想不通张起灵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但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进来又出去。他一定是自己想办法进来的,而且一定又想想办法出去。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他要干什么。
但是无论如何,我现在计划改变了,我已经从刘彦那里得到了所有的钥匙。。。。。。。不需要原本来计划的那些东西了。张起灵,你会不会很失望呢?
我扫了一眼外面的夕阳,好美。这个世界这么美,我可没有看够。
耳边响起小时候,妈妈深夜时分坐在床前对我恶毒的诅咒:“你这个小妖怪,你怎么不死?你为什么还不死?你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当时妈妈一边诅咒我,一边泪流满面。
呵,妈妈,我用了那么多东西才换来了卑微的生存,怎么会舍得死呢?我要好好地活下去,才对得起我付出的一切啊。
妈妈,其实,我和你一样呢。
☆、逃脱9
一切进行的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廖化青果然不负我的托付,对父母说,他想做实验。他老实巴交的父母当然也不会想到什么,对他们来说,一直杳无音信的儿子突然给他们提了要求,那便是圣旨也不如,就算要他们的命,也是义无反顾的。廖化青智商超群,竟说服了父母把汽油装在牛奶包里带过来。还要来其他的一些东西,但是都是用不上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就像我要来三个戒指,其实我只需要银戒指一样。
当他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事情办好了的时候,我当着食堂所有人的面,在他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立刻都吃起醋来。
正当气氛有些哗然的时候,突然真个餐厅变的安静起来。我看过去,只见李光启走了进来。
他还是面如金纸,进来也不说话,直接去盛了一碗汤喝。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廖化青去找他,毕竟现在他对我来说比较有用。这时那个一直偏好占我便宜的人格分裂女警坐在我身边。她现在还是那个黑社会御姐的人格(她的本人格女警察对我没兴趣),坐在我身边说:“霍玲,我要跟小胡申请和你住在一起。”
我吃了一惊,心里害怕这个同性恋,要是和她住在一起,后果可不堪设想了。便不吭声。御姐说:“你也是新来的人,不知道咱们这里原来是个坟地,晚上会闹鬼的。我过去陪你,免得你害怕。”
我说:“鬼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人。”
御姐说:“鬼会把它看见的人当成仇人向你索命的。”
我冷笑一下:“要是这样的话,我的命早被索走了。”
御姐见吓不住我,又说:“我和你一起可以保护你。。。。。。。。”
我很厌烦地说:“我不用你保护。小宝回来后,还要住这里的。”
御姐惊讶地说:“你不知道么?小宝那天送到医院去以后,当天晚上就感染死了。”
我心里猛地颤抖一下,一时间犹如胸腔里注了水,呼吸都觉得困难。但是我很快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哦。”
御姐马上高兴起来:“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坚定地说:“没有。”然后起身就走。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于是我又走到了那个井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井盖上望天。春风拂面吹得人很是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廖化青也走了过来。他在我身边笔直地站着,很长时间。然后说:“你,你不要伤心。”
我有些吃惊,因为廖化青会开口说话,实在是难以想象的事情。我说:“生死是人之常事。我没有伤心。像我们这样在精神病医院里,父母挂念,国家嫌弃,不如早死早托生。”
他不说话。我说:“我听人说,自闭症患者从某种意义来说,并不是精神有问题。只是他们的眼中看见的是另外一个世界,和正常人看到的是不同的。——是这样的吗?”
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我不是那样。我只是不想和人说话。”
我笑道:“可是你和我说话了。”
他说:“你不同。”
于是我们就又都沉默了。其实廖化青的声音很好听,很清静,带有一种磁性。人长得也帅,放在学校里也是个校草的级别。不过和张起灵比。。。。。。。。
我之所以想到张起灵,是因为我看见他也想往这边来,但是见到廖化青在这里,似乎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正好我也不想见他。
又跟廖化青沉默着望了一会天,我说:“很久以前,我有个妹妹。长得不如我漂亮,但是颠着小碎步跟在我后面跑的样子,很可爱。后来。。。。。。。。”我沉默了许久,说:“她被一个魔鬼杀害了。我想,如果她长大,就是小宝那个样子吧,活泼单纯。我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小宝对我大大地笑,说‘姐姐,你这么漂亮,也会到这里来吗?不过,以后我要和这么漂亮的姐姐在一起了,好开心!姐姐,你要努力,我也要努力,我们要好好治病早点出去,我带你一起去见我爸妈,你再带我去见你爸妈,我们就是亲姐妹了。’她还说,她好喜欢张起灵长得帅,让我帮她介绍。这么多天,言犹在耳,人却。。。。。。真像戏曲中所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停顿了许多。我深深地呼吸,看着天上的云朵。
廖化青许久之后说:“其实,我很久以前也有个妹妹。她生病了,只说肚子疼,我想大概是阑尾炎。因为是女孩,家里也没有钱,奶奶和阿爹不给治,阿娘只好抱着她在炕上一遍遍地转圈走着哄她,后来她就没了,没有的时候,肚子涨得很大,很痛苦。那时候她还小,不太会说话,但是会管我要糖吃。奶奶和阿爹说不给妹妹买糖,不给妹妹吃药,要给我攒着念书。我总觉得,妹妹是我害死的。”
我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廖化青,许久许久,有点不自然地收回了目光,勉强苦笑了一下,说:“你。。。。。。。”
他一直定定地看着我,似乎要说什么,铃声大作,我们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躺在床上回想廖化青的言语,感觉有点奇怪。我一直在试图用通顺的辞藻表达我的感情,听起来很有文采也不显得突兀。而廖化青则用带着口音的言辞表达了最朴实的过往。
我从小虽说经历许多不堪回首的折磨,但是似乎从没有为金钱发过愁。而廖化青没有太多离奇的过往,但是他的妹妹的故事,仔细想起来,只是因为女孩,没有多余的钱,小小的女孩就活生生被阑尾炎疼痛致死。我忍不住想象小女孩的阑尾发炎溃烂,连带着肠胃也感染逐步溃烂脓肿,在肚子里化成脓水。小女孩太小,说不出太多的话,甚至连求生的欲望也被埋没了,就这样在“肚子疼”的难以想象的痛苦中一点点死去。。。。
那一阵子,我突然有一个想法,也许,廖化青的心灵多年来都在受妹妹的煎熬。也许他忘不了妹妹口齿不清地叫他哥哥,问他要糖,也许他永远也忘不了妹妹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忘不了妹妹死时涨得滚圆的肚子。他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奶奶和爸爸都认为舍弃妹妹的生命换他读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他们一定忽略了妹妹的死对廖化青幼年心理的影响。他对我说这段过往的时候,眼中似乎有一种恨意。那一瞬间我突然想,也许廖化青是恨家人的。恨他们害死了小妹妹,恨他们把沉重的担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也许,那个抛弃廖化青的女人只是个导火索,是廖化青多年的积怨发泄出来的一个理由。几代独苗跳出农门考上大学,不好好学习谈恋爱,进精神病院,他家人几乎崩溃吧?也许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去衡量一个人复杂难书的感情。
想想我,廖化青,我的妹妹,廖化青的妹妹,还有小宝,我们就像是不同世界的几群人,冥冥之中似乎又有些共同点,就被上帝大笔一挥挥到了一个空间里。逝者自是如斯夫,不舍昼夜。而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现存的时光呢?将来又会被上帝安排成什么结果?不知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还是“月落重生灯再红”?
耳边似乎想起锵锵的戏曲声:“迁延,这衷怀哪处言;淹煎,泼残生除问天。。。。。。。。”
作者有话要说:
☆、逃脱10
睡又是一个下午。睡觉真好,可以让人暂时忘却一切的烦恼。睡梦中我看到小宝白皙精致的脸对我回眸一笑。我想伸手去触碰她,可是她那么远。。。。。。。。
晚上吃过饭,我又跑去井边发呆。张起灵走了过来。我见他来了,本来想走,可是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他家,凭什么我走。于是我坐在井盖上不动。
他这次明显是有目的而来,没有多做停顿,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我笑了一下,说:“呃?你是在求我么?”
他冷冷地看着我,似乎懒得和我多说话。我说:“你这个人好奇怪,有事情求我,还要得罪我。”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没有得罪你。”
我冷笑一声:“前几天刘彦当着你的面非礼我的时候,我可看不出你急于讨好我出手救我的样子。”
张起灵似乎愣了一下,继而冷冷地道:“你没有生命危险,我认为没必要救你。”
“你!。。。。。。。。。”我被他噎得喘不过气。生命危险?他妈的这是什么话?他是在讽刺我么?他的意思是那点事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不知道我那么屈辱是因为在他面前么?我满心地当他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圣人,搞了半天,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我气的要命,口不择言地说:“虽然和你没关系,我也没有生命危险,看着一个女人在你眼前受欺负,你当没看见,你还算是个男人么?像你这种人,去死好了,还有面目来问你视而不救的女人话么?”
他一把扯过我的手臂,我以为他接下来要扇我一耳光,没想到他只是捏住我的手臂下半截,手肘和手腕中间偏上的位置。我有点莫名其妙,只听他冷冷地说:“把你知道的关于霍家的事情,都告诉我。”
“。。。。。。。。。。。。。。”你这态度,我肯说才怪。
“。。。。。!!!!啊!!!!”
我突然发出一声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惨叫,他的手突然发力捏住了那个位置,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位置或者是穴位,为什么被他捏的这样疼。疼得我的手臂好像断掉了,我一边有些失态地呻吟,一边去掰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像铁钳一般,任我拼命用力也不动分毫。我疼得快昏过去,眼泪早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我倾城绝色的脸滚落下来。
“不要,求求你,好痛。。。。。。。。”
我知道我哭的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我的梨花带雨招惹得心乱如麻,不要说求,只要我说句话,让他们死他们都肯。可是张起灵冷冷地看着我,手上毫不犹豫地继续用力,想逼出他想要的结果。可是偏生他不了解我,我这个人表面柔弱,骨子里却犟得罕有,我不想说的事情,杀了我也不会说。所以我就和他扛着,除了哀求他停下的话,别的只字不提。最后我感觉全身都虚脱了,汗如雨下,连呻吟也发不出了,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我的目光都呆滞起来。
他大概是看我已经到达了疼痛的极限,也问不出什么了,便松了手。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靠着井沿只有出气的份。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时间十分长久。我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张起灵一直默默地站在我身边。看见我好了一点,似乎叹了一口气,说:“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说出来?如果你想要钱,多少都没有关系。”
我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骨子里的坏性情涌了上来,我勉强冷笑了一下,一双杏眸看着他轻佻地说:“帅哥,陪姐姐睡一晚,我就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其实我这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他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努力弄懂我在想什么。我毫不畏惧地回盯他,最后他点点头,说:“好。”
我差点吐血。
我几乎要一头撞在井上。这时,我听到井里哗哗的流水声。我细听了一会,听见张起灵说:“你能走路么?”
我吃了一惊,马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我刚才说的不算,你,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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