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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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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吴邪看我的眼色也变了。胖子接着说:“当年和小哥在一起的,都是什么人?甭管他们真正要干嘛,但是起码都是打着考古的幌子去的。能去的上和小哥站在一起的,自然都是行家中的行家。这美女连南宋北宋瓷器差别都不能拈口就来,还不是个赝品?当年小哥带着这个花瓶,就为了满足~生~理~需~求么?”
我听他说“赝品”这两个字,心里就刺痛一下。张起灵的命运再沉重,我也一直想对他说:“不管怎么说,你起码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可是我只是个复制品。”
我只是霍家霍玲的一个赝品罢了。俗话说每个孩子都是上天的礼物。可是偏偏我不是。我是个人造出来的人,为了被人代替所做出来的代替品。为了生存又不得不除掉其他的代替品。一路血雨腥风波波折折地生存下来,终究还是个假货。
我什么也没有说,此时我敏感地关注了另一个问题。刚才吴邪说“文锦”。 我看着吴邪问道:“你刚才说的文锦,是陈文锦么?”
吴邪此时因为分辨不清我的真实身份,对我也冷淡了些。但是听到我说陈文锦的名字,点点头淡淡地说:“陈文锦是我三叔的女人。”
我有些急不可待地问:“你三叔是谁?!”但是话一出口我又感觉这句话很有打探别人隐私的意思,忙说:“陈文锦和张起灵是什么关系?”
可是我一时被急切和嫉妒昏了头,竟没发觉此话一出,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是吴邪说的那个霍玲。如果真的是西沙的霍玲,不会不知道陈文锦和张起灵之间的关系。
吴邪也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重新审视我,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见已经瞒不过去,叹口气说:“我确实不是你所说的那个霍玲。我只是长得很像她,偏巧我也叫霍玲。张起灵当时也是因为我长得像霍玲才接近我的。其实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全都不知道。你所追寻的真相,其实也是我一直在找的。”
我说的这番话半真半假。因为我究竟出于我的顾虑不能全说出。这样回答就是最好的办法。我接着说:“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很像那个霍玲。我感觉这个事情,可能张起灵知道一些,所以我才一直追随他。”我小心翼翼地撒谎,瞄了一眼胖子说:“我和张起灵之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张起灵和陈文锦是什么关系?!”
吴邪没有说话。事情的发展似乎完全超出他的意料,他内心里也一定在激烈地权衡要不要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他想了一会,没有追问其它,反而特地放松了一些语气,温和说道:“他们能有什么关系,文锦是我三叔的女人。小哥也不会重口到去抢别人的老婆吧?”
我想谁知道,有人就喜欢人~妻这一口也说不准。不然为啥张起灵对陈文锦很上心。我心里暗想应该马上回去家里把那个玉吞掉。有了和张起灵相同的血液,下次强~暴~他的时候他就不会反抗了吧?(……。。)
胖子一听我和张起灵没什么关系,脸色立刻也缓和了些。但是因为他不知道我说的真假,还是对我很有敌意。其实我也知道胖子看我不顺眼是因为觉得张起灵和我这个他眼中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在一起简直是玷~污了张起灵,故而对我有偏见。,而不是针对我这个人。如果没有张起灵,我估计我和胖子之间也只能是路人,他估计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所以我也没有说什么。
话已至此,我和吴邪之间了解的差不多,也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信息能从彼此身上挖掘了,便各自关了房门睡觉。此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蒙上被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
吴邪和我差不多。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了烧烤,去K歌打桌球。又在长春和他们放~荡~HAPPY了几天,才坐上回家的火车。
回了家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张起灵给我的玉吞掉。虽然把我噎的半死,但是我硬是吃了下去。直到玉到了肚子里,只觉得腹中一阵清凉,仿佛一湾清水从我的五脏六腑轻轻滑过,舒服的很。之后我就有点后悔和害怕,不知道张起灵知道我吃了他祖传的玉会怎么样。会真的娶我为妻,还是会一刀劈死我。……。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录像带放出来看。黑眼镜把它给了我,一定有他的道理。可惜这样的录像带已经没有设备可以放出来,所以我屁颠屁颠地去找乞丐大哥求救。
乞丐大哥看到我,两眼泪汪汪:“听说霍妹子你前段时间被人劫去卖~到山东给人生儿子去了,要是舍不得孩子,就把儿子放到我这里养吧!你放心,我绝对不让张起灵知道那是你的孩子……。。”
我囧道:“谁说的我被卖去山东生儿子?”
乞丐大哥含泪说:“有在山东要饭的小兄弟说看到你啦。还是在一个穷山沟里。说你和那个带黑墨镜的男的在一起。说你好像被麻~药~迷倒了的样子,那个黑眼镜抱~着你来着。我就说嘛,一般人谁能在丐帮兄弟的眼皮底下劫走你?要是那么个高手,也不奇怪了。是他把你卖了,还是他强~迫你给他生儿子了?霍妹子你别怕,大哥饶不了他。把你儿子带过来,大哥带着孩子去讹~死他丫的……。”
我楞了一下,黑眼镜曾经说过,他在梦中带我游历了大江南北。乞丐大哥的小兄弟在山东看到我…难道我们当时真的在山东?我是在梦中,所以看到我像是被迷倒的样子?那么当时我到底在做什么?做梦?还是和黑眼镜探讨蚩尤之墓?还是如同黑眼镜所说,他用的是奇门遁甲之术,可以带我日行千里?
乞丐大哥见我一阵子没有说话,又伤心道:“霍妹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想开。实在想不通的时候,想想咱们这是在中~国,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我安慰大哥说:“我好歹也是走过南闯过北,厕所后面喝过水的人,就算真被卖了,我也自有办法轻轻滴来轻轻滴走,挥一挥匕首,不带走一个活口。你还担心什么?再说就算我真想不开想上吊,现在绿化这么差,也找不到一颗歪脖树吖。”
乞丐大哥抹抹眼泪叹道:“不怕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怕没有不能上吊的梁…。”
我说:“你非得把我劝到自挂东南枝?放心吧,我什么事也没有。我来找你第一是想向你报个平安。第二是求你帮个小忙。”
在乞丐大哥的帮助下,我们终于将老式放映机搬了来。听大哥说是在古董店里淘的,我顿时感觉一群黑鸦从头上飞过。这个如果也算古董的话,真不知吴邪胖子他们会被雷成神马样。
我和大哥还有一群丐帮兄弟团团围坐在放映机前,全体屏住呼吸等待我口中神一样的黑眼镜会在这个录像带里揭露什么样的秘密。其实我的本意是只要我和大哥来看,但是因为弄这个放映机实在花了大伙很多心思,乞丐以义为先,加之乞丐对任何事情都能比较坦然地接受,也便从了他们的意愿。
录影带是黑白的,先是一段雪花,然后出现了一个女人。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奇怪的声音。
声音有些扭曲,可还是让我有些尴尬。这个声音,有点像毛~片~里的呻~吟。面对着一屋子的男人,我只能勉强正襟危坐,继续看录影带。
画面还在继续,这回又多了一个男人。然后又多了一个男人……。。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坦~胸~露~乳的女人和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这个不是什么隐藏着重要秘密的录影带,特么的真的是一张~毛~片!!
虽然无论从什么角度考虑,都无法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想明白,但是凭黑眼镜那个不太正常的男人来说,好像他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可是……就算他再如何不靠谱,也不至于这么过分阿!如果他想逗我玩的话,大可以给我弄一张风靡全球的T~O~K~Y~O~H~O~T~光盘,也不至于非要弄这样一个古老的3~P片给我看阿!!
所以这张光盘一定有问题!!
其他人惊讶之余,其实也都有我这样的想法。所以我们都按捺着尴尬继续看。
这带子总共二十五分钟,一直看到结局,都是两男一女在奋斗。到片子结束的时候,所有人的神情都很不自然。但是他们也没有嘲笑我什么,各自散去。只有乞丐大哥细心地研究装录像带的盒子。他说可能盒子上有什么秘密,或者说还有别的什么,无论如何,这个录像带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乞丐大哥陪着我将带子从头到尾重新看了好几遍,将录像带放慢,甚至倒着看,可是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个录像带真的只是一个~色~情~带子,从那个女人的发型看应该是民国时代的人,但是那个时候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开~放去拍这种~片~子,何况那个时代录下的东西不会用V8录像带的形式出现,而差不多应该是19毫米宽的未打孔胶带。而那种胶带只能拿去博物馆播放了,可以作为历史发展科学进步的证明。
所以这个录像带,很有可能本来是一张光碟,被黑眼镜用特殊的方式处理,将光碟里面的东西转成了~色~情~片录影带。
我苦苦思索黑眼镜这样做的目的。设想了很多个可能的事情。比如可能黑眼镜想隐瞒录像带里真正秘密,所以将录像带里面的内容替换了。可是他干脆不把它给我不就结了?也许是有人要求黑眼镜必须把这个交给我,但是黑眼镜又不想让我知道录影带的真实内容,所以换成了~黄~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余,我突然想,黑眼镜背后一定有什么人。这个人与黑眼镜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不然黑眼镜当时没有必要用胖男孩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也许黑眼镜变成胖男孩不是为了防我,而是为了防“那个人”。也许就是“那个人”委托黑眼镜杀掉我,但是黑眼镜选择了站在张起灵那边,没有那样做。“那个人”知道他的目的没有达到,可也奈何黑眼镜不得,所以便让黑眼镜将这个录像带交给我。这个录像带里,原本一定有着足以让我崩溃的秘密。——但是这个人没有想到的是,黑眼镜又给录像带清除了。并且用他的风格换上了~黄~片给我看。
想到这里我不由为黑眼镜的安危担忧。虽然我知道他的强大,可是如果一切真如我所想,那么他背后的“那个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黑眼镜。
可是我一时也没办法找到他,所以只能暗地里担心祈祷黑眼镜不要有事。还有张起灵。听吴邪说,他和阴兵一起走进了青铜门,之后他们也没有见过。我心里想起当日我和张起灵还有李光启在一起的时候,张起灵也曾经要跟随我们所看见的阴兵走进一扇门。可是当时不知为何他没有那样做,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时机不好。
后来在我和吴邪的零星电话通讯里得知,他也很久没有张起灵的消息。听得出他也十分惦念担忧。而我和吴邪之间在长春以及电话里,也许是彼此惺惺相惜地分担和对张起灵的感情,关系也日益友好。至于别人我都没有办法再联络,中间发生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一转眼已经到了第二年的夏天。
一天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那个早被我扔到一边的录像带掉在了地上。我也没去管,想着清理完书架上的杂物再去把它收起来。我爬到桌子上费力地用抹布擦书架顶部,一不小心从桌上掉下来,一~屁~股~坐在录像带上。
录像带被我一下子坐碎,差点把我整成肛~裂。为了给张起灵保留我的各种前面后面的~贞~操,我愣是夹~着~屁~股~落地,碎片只在我的~裸~露~腰部留下了一些伤痕。
我正惨叫得像被~张起灵~蹂~躏~了一样(……),突然就看见碎裂的录像带里,一面的塑料壳内面,贴着一片东西。
我心中一动,揭下来细看,只见那上面用草书写着:
“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知道黑眼镜给我这个录像带的秘密。也许无关录像带的内容重要与否,这个地址,才是真正重要的。
我冷冷地盯着这张字条。这上面的地址我不是不熟悉,我早就计划好,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做。
这个字条传到我手中的目的,以及是谁传给我的,已经不重要了。接下来我要做的,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直接飞往格尔木。令我意外的是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看什么都比较新奇,或者我提前吃的复方党参片起了作用,我居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高原反应。我喝了点藏茶吃了些烤羊肉,买了些燃烧物就急匆匆地去找字条上的地址。
经过各种波折,再次出卖~美~色(……),被开出租的摸~了~大~腿。出租车司机也是个憨厚的人,但是在我这样的美人面前,基本没有几个男人~把~持~的住。他看着我白~嫩~得像两条冰~柱一样的~双~腿,就喘~着~粗~气给我讲了一切我要的信息。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不稳,我心惊胆战地盯着路面,听着他给我讲我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废弃很久的解放军疗养院。格尔木市是军区城市,不过现在也已经发展起来,老旧的城区基本已经荒废怡尽。后来他还步行送了我许久,将我直接送到了我要去的巷子里。我抬起头看,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筒子楼。
虽然我确实有用~色~相~换取信息的做法,但是总体来说我的行为还比较端庄,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媚~态。所以出租车司机对我也只是出于对美女的喜爱,也并没有特别恶劣的想法。再者他对这里心存恐惧,他说他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从小父母便严禁他到这边来。他只是收了钱走人,我也顺利地进入了这个阴森森的鬼楼当中。
由于二楼被封锁,所以我直接进入三楼。一股霉味直冲鼻孔,我这时才感觉自己被熏出了高原反应,之前吃的烤羊腿差点吐出来。我知道霉味重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目的。有很多水,才会有这样的霉味。
我顺着霉味走进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好像是一个人的卧室,有床有书桌。只是抽屉都被拉开,东西散落一地。我翻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线索。我直觉这里有人来过了。也许是黑眼镜,也许是什么人。这时是上午,从地上床上虫子干化的程度看,这个人走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他很有可能已经把重要的东西拿走了。但是无所谓,对于我来说,“那个”才是最重要的。
我小心地打开衣柜,阴冷潮湿的风迎面吹来。我看到这衣柜的后板已经被拆除,一条黑漆漆的路通向下面。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电筒照亮,一点点走下去。
土味,霉味,混着灰尘钻入我的鼻孔。我也没有办法,一直走进最底层。我用手电筒照照,只见这是一个地窖,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黑棺。
就是这里了。
我在霍家地下室里,发现的照片。
格尔木疗养院。变成他们称为“禁婆”的霍玲。
黑漆漆的地窖里,突然发出了一阵女人的笑声。
我毫无惧意地盯着黑棺。只见那里慢慢爬出了一个长发女人。它似乎有些怕光,所以我避开用手电筒直射它的脸。它的脸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圆滚滚像在水中泡了很久很久。一股甜蜜的香味涌了上来,只见那个惨白的黑发女人,像伽椰子一样从黑棺中爬出,向我慢慢靠近。
我并不害怕,也不感到惊慌。
我从知道自己的身世起,经常想一个问题。
霍家为什么做出那么多霍玲?而且就算是代~孕,也不可能做到每个孩子都长得一样。
一切在我看到霍家地下室的秘密时,豁然开朗。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什么长生之法。我只道霍家真正的霍玲生了一种病。她将来一定会变成禁婆的样子。霍仙姑爱女心切,想尽一切办法,不想让霍玲的残酷命运成真。
所以我们这些霍玲,不是代~孕,而是复制。
我们不是霍仙姑和她丈夫的精血,而是霍家霍玲的DNA。
也许严格来讲,我们从生物学上来说也是霍家的孩子。可是我们与霍家无关,只是拥有了和霍家霍玲同样的美貌,也逃脱不了霍家霍玲注定残酷的结局。
“霍玲”。以美人的方式托生,却生生世世红颜薄命不得善终。这是张起灵对我说的。就像我在霍家看到的霍玲的记载,我们这些被复制的孩子,没有一个得到好的死法。或难产,或意外,或天灾,或人祸。
这样一来,成功活下来的霍玲并没有多少。我当时的想法是,霍仙姑一定是要用我们的身体,换取她真正女儿的生命。
我们和霍家霍玲有着相同的DNA,所以如果用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血液,我们的骨髓,我们的内脏…也许就可以改变或者延续霍家霍玲的生命,让她从变成禁婆的残忍命运中得到解脱。
所以我杀掉了所有活着的霍玲。我把霍仙姑的目的想的很简单。所以我想的也很简单——只要杀掉所有的霍玲,然后来到格尔木毁掉真正的霍玲,我便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霍玲。霍家的目的再也无法达到,我便得以留存。
仅此而已。
然后后来与张起灵的相遇,从廖化青和黑眼镜的口中,我又得知了另一个真相。也许,霍家霍玲本身是个除了美貌意外并无太多特殊的女子。只是因为和张起灵还有黑眼镜以及陈文锦等人参与了一场奇怪的考古活动,从而获得了长生。这时霍家霍玲身上的异于常人的DNA被发现,也许当时已有先例,或者是其他一些原因,霍家以及其他人都知道霍家霍玲的结局——她的确会长生,只是会用另一种方式。——廖化青也曾经这样说过。
而这种方式无非比死还可怕。所以霍仙姑不顾一切地用重金收买了当时最高端的科技,没有被世人认可的科技,至今仍被称为毁~人~伦的科技——□□。
霍仙姑□□出了很多个霍玲,也许是为了研究如何让女儿得救,也许是为了延续女儿的生命。而我这个被□□出来的DNA孩子,自然也有着霍玲的一些零散的记忆和她的性情。——不过霍仙姑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了。
我洒出酒精,然后丢下打火机。我应该感谢之前这里的人。他的到来使得这里的氧气更加充分。那已经变成禁婆的霍玲似乎十分怕火,一哆嗦就钻进了棺材。我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往黑棺里倒酒精和汽油,扔进好几个贮备好的打火器。接着黑棺里发出了女人的惨叫声,及其可怜和悲惨。可是我毫不犹豫地继续烧,就算我感觉自己逐渐缺氧也继续烧她,心里想你还是去死吧。总比这样生不如死好。我也是在帮你解脱。
我被烟熏,缺氧,加之不顾生死地烧霍家霍玲,心里复杂的情绪也顺着不可控制的眼泪流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确定将霍家霍玲烧成了灰烬,此时已经站不稳,严重的缺氧让我几乎窒息。我爬着向楼梯前进,肺内已经出了血,从口鼻中流出来。我只有活下去的想法。所以我拼命地爬,直到爬回了那间阴暗的屋子,我才一边吐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惨叫。也许是宣泄,也许是痛苦,也许是解脱。眼泪鼻涕和灰尘留了一脸,估计情状惨不忍睹。
当我再次有个人样走在一条孤独的路上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我穿着T恤短裤,晒不黑的~白皙~身~体在热辣辣的太阳下显得格外显眼和~诱~人。一辆路虎越野车从我身边经过,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本来只是出于好奇,背上了一些耗牛肉干和昆仑山矿泉水准备独自游戈壁,反正我已经找到了一处车点,如果迷了路或者身体不支,再不济也可以搭大巴回市内。
一辆豪车从我身边停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从车上跳下了一个灵巧的女人。
这个女人梳着利落的BOB短发,身~材~超级一流,丰~满的不次于我的~乳~沟~就停留在我的目光中。她也简单地穿着一件背心加上防晒外套,白~净的双~腿十分漂亮,腰也特别细,军装短~裤穿在她身上格外英姿飒爽,脚下的行军靴更显出了她双腿的修长和~性~感。只见她盯了我一会,笑道:“美女,愿不愿意和我走?”
车上的男人们发出了一阵高似一阵的口哨和欢呼声。我对这美女的邀请格外意外,本能地想看看车里是什么状况,这一看不要紧,居然在车里看见了让我魂牵梦绕的张起灵。
我的心差点跳出来,张起灵也明显看见了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还是冷冷的表情,像不认识我一样。我一时不知所措,但是也毫不犹豫地上了车。只要和张起灵在一起,就是下地狱我也不怕。
那短发美人也跟着我上了车。车门重新关好。其实刚才我就看见了黑眼镜和吴邪。他们给我的冲击感不亚于张起灵。可是这刺~激~太大,我一时还缓不过来。黑眼镜还是熟悉的笑容,我见他没有受伤,也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吴邪怎么也会在这里。我看向吴邪,意外地在吴邪身后挤着的男人堆里,看到了一张噩梦般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某女爬回来了~~~爱乃们~~~想死乃们了。。。。。
想解释一下这个妹纸去疗养院的时间,是在吴邪之后,吴邪是头半夜去的,妹纸第二天上午去的。因为是同人,所以就不对疗养院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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