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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从前,冰山家有个觉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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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球一球，球速越来越快，旋转也越来越剧烈。
对林博雅来说，没什么大不了，起码自家老哥的球，就比他凶上许多。
宿舍楼
“忍足，那个林博雅，就是宫崎家的……”迹部做了一次确认。
“是啊。”忍足眯眯眼睛。
“你怎么认出来的？”
“就在关东赛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性格和脸，怎么会不认识呢。”
“女的？”迹部有点诡异的想着。“把你脖子掐紫的那个女人？”
忍足点头。
“我很想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男人能接受这样一个女人……不过看来那个人已经出现了。”
迹部蹙眉。
“谁？”顿了一下，想起了在欢迎会上手冢看向自己这边一次的时候那个眼神。“手冢？”
“难道不是吗？”
“手冢那家伙还不知道林博雅是女人吧。”
“我本来想提点手冢一下的，不过看起来……没什么效果。”
迹部很鄙视的看了忍足一眼。
“你真无聊。”
忍足却笑了。
“迹部，这两个人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我倒是很乐观其成。”忍足走到窗边。“哟~说曹操，曹操就出现了。”
迹部不知道忍足在说什么。
忍足指指楼下。
“迹部，下面有人在比赛呢。”忍足侧目。
“你在发开口梦吗？”这大晚上的谁不睡觉啊。
“下面的球场有灯在亮，而且……”忍足嘴边扬起笑。“对打的就是我们话题的人。”
迹部从床边站起来，三两步走到窗边。
“有意思，下去看看。”
……
自家老哥擅长削球，林博雅自然也是不赖的，利用一个削球赢得了一个吊高的机会球。
自己不会放掉这个机会！
上前两步，跳起腾空，一个扣杀。
手冢早已做好接球的准备。
林博雅却一点都不担心。
「这一球，我的力量，你还接不住！」
球拍打着旋，撞到铁丝网，停了下来。
“1：0，交换球场就不用了。我发球。”
手冢把球扔给林博雅。
发球，也不会让你接到！
“哈！”手冢反应的一瞬间，球就已经错过。
“15：0。”再次抛起球。
再次发球得分。
“30：0。”
四个发球，直接结束了这一局。
背对着宿舍楼，把所有的精力专注在这场比赛，却没发现，身后宿舍楼亮灯的房间越来越多。
手冢终于开始出了杀招。
连续的削球，分不清到底是零式还是普通削球。
直到输了这一局，林博雅终于发现。
“手冢，你的零式开球式要比普通削球的开球式球拍前部略低三毫米啊。这一局我也不算太亏，对吧？”
他不说话。
只是眯起眼睛。
林博雅却不知道，他是在给后面的人予以不许发出声音的警告。
2：1，林博雅继续发球。
气沉丹田，抛起球，再次发球。
低手发球是老哥的特长，自己则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普通发球上。
他跑去接。
“没用的。”
球落地，飞速旋转，可是，并没有弹起来，生生的停在底线上。
不会弹起的球，你接的到吗？
第二球，同样的轨迹，他开始上网，想要在球落地之前打截击。
“被骗了！”在他上网时，林博雅准确开口。
球落地，旋转，飞速弹起。
“只是很普通的外旋发球而已。手冢。”扬起笑。
他握拍的手紧了紧。
有点生气吧？自己这么耍他。
不过网球这个东西，也没多实在。对吧？
林博雅的发球局，再次在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中夺下。
3：1
第四局，在他开球的时候，林博雅就意识到了——
手冢领域。
说实话这个招数的确很方便。站在那不动，球就会自己飞过来。但是如果用这个招式来对付自己，那就不是什么十分愉快的事情了。
林博雅自身的节奏被手冢的领域完全打乱。
……
半小时之后
看了一眼手表，林博雅不禁想咬牙。
已经半小时了，自己依然没把这个该死的领域给破了。虽然说有心学，但是……比起这个自己更想快点结束比赛。
又是一个半小时
林博雅头上已经开始出现青筋和红十字了，内心小人火冒三丈。
领域就领域吧，这么打下去结束不了双方都急，结果更纠结的事，林博雅为了破手冢的领域使出浑身解数，是的，林博雅的确破了领域，但是手冢下一步就可以预测到林博雅的动向，及时把林博雅带回领域。
林博雅内心小人抓耳挠腮着急冒火。
眼见着这领域已经破了快一小时了，为了破这个领域，原本领先两局的林博雅，就因为破领域之后的出界，救球不及时导致已经三比三平手了！
什么比赛自己要打一个多小时？！这个领域再破下去就是无疑往他嘴里送分！
还是快点结束比赛的好……快点结束比赛……
手冢没有忽略掉那双紫眸一闪而过的，完全可以用‘阴狠’来形容的光。
“博雅！”知道可能对场的人要忍不住了，手冢出言提醒。
83
仿佛突然从天上降下一桶水；把林博雅淋了个透心凉。
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左手捂着脑袋。重心后撤，不自觉后退两步。
“博雅？”手冢又喊了一声。
“没……没事……”
林博雅的声音在抖。
如果他当时没喊自己；下一球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好像该自己发球……
拍拍脸；冷静了一下，发球。
直到发球；球离了拍子后林博雅才意识到……
“手冢！那一球不要接！往左跑闪开！！千万不要接！”
可是手冢并没有听。
可能是反映迟了一拍；也可能手冢想要试着接住那球，下一秒球已经落地，打在手冢的膝盖上，然后垂直飞起；打中手冢的眼镜；镜片下一秒出现了裂痕。
那瞬间；时间仿佛停滞。
林博雅仿佛直接掉入地狱一般，心脏狂跳。
想要不伤害对面的人，可是……最后的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手冢的拍子掉在地上。林博雅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走一般。
手冢捂着左眼，有镜片的碎片掉落下来。在夜灯的照射下，亮晶晶的。他用手没捂住的地方；流下一行血迹。
林博雅觉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暗下来。
恨自己的手，恨自己下意识的行为。
意识残留，却做了无法挽回的错误的决定。
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却还是发生了这种情况……
这该怎么办？
脑子里一片空白，全乱了。
从来以‘保护最重要的人’为宗旨的林博雅，这次却亲手伤了对于自己来说重要的人。
「老哥，伤到了不该伤到的人，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那时候我不再坚定一点儿，拒绝掉他的提议？我真不该跟他打的……不该……」
拿起拍子，飞也似的逃离球场，所有人只看到一个黑影越过铁丝网，下一秒就融入黑暗里。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
“部长！”
“手冢！你没事吧！”
“部长！”
“手冢！”
“快点，拿急救箱过来！”
本该休息的夜里，今夜，却无人入眠。
医务室
“所幸，眼镜的碎片被眼泪冲出来了。没事了。脸上只是被碎片划伤，不要紧，腿上的伤……只要不打球，过几天也就好了。”保健医生仔细检查之后得出结论。
几乎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这里。
有教练，大部分的还是队员。
在德国见识过林博雅的球速，见过林博雅过人的速度，但是也没有把这些特质合为一往林博雅的网球技艺方面想的青学众人也在惊讶的人群中。
“真没想到呢……博雅他……”
“滞空力，力量，速度，控球技术都是一流的，博雅隐藏的很好啊。”乾依然写写画画。
“没想到……博雅的网球……那么好nia……”菊丸感叹着。
“那么好的技术，干嘛讨厌网球啊……”桃城也奇怪。
“博雅人呢？”治疗后，手冢看着周围。
并没有那个紫色的身影。
大石出言。
“那个，是这样的……林看你受伤了……然后……”
“然后？”
“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然后跑掉了……”
大石话音未落，手冢下一秒站起来。“手冢，你去哪？”
“出去找。”说完离开医务室。
思想太过简单，恐怕更会责怪自己。
要找到他。告诉他自己没事的消息。还有……
「你的网球很优秀，就算是攻击性的也没有关系，只要调节好内心。球风可以改变。」
……
林博雅一路冲进附近树林里。毫无方向感的飞奔。
前面有一个湖。
林博雅跪坐在湖边。
喘着粗气，头发都已经被汗湿了。
哥哥……哥哥……
因为害怕，因为难过，林博雅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手颤抖着拿出手机。
因为手不由自主的发抖，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把落在草丛里的电话拾起。
颤颤巍巍地按下那串熟悉的号码。
林博文的手机一向是24小时开机。
所以电话接通后很快就听到了电话那头带着睡意的困倦声音。
“喂……哪位？”
听到自家老哥的声音，林博雅仿佛找到了温暖的港湾。眼泪立刻决堤了。
“老哥……呜呜呜……”林博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哭。
听到自家妹子哭的声音，林博文立刻醒了。
单手打开灯，坐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宫崎家人欺负你了？”林博文最担心的就是宫崎家的人不喜欢自家妹子，给自家妹子小鞋穿。
但是如果这样得到话，自家妹子绝对会发火，大闹一场撒气之后淡定走人，怎么会哭呢？
林博雅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的说话。
“小雅，你先别哭，把事情说清楚。我在这边听不清。”
听到自家妹子哭，林博文自己也着急，但是就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老哥……我把手冢打瞎了……怎么办啊……”
林博文听到自家妹子这话，懵了。
自家妹子得多用劲才能把手冢打‘瞎’？
对着眼睛上的？
怎么会呢？自家妹子没有喜欢挖别人眼睛的习惯啊？
“小雅，手冢欺负你了？不然你怎么下手那么重？”
“不，不是。”林博雅着急没讲清楚，自家老哥也理解错误了。
“不是打架，是打网球……”
打网球？
林博文愣了一下。
自家妹子打球的确有一招是很阴的那种，不仅可以伤到对手膝盖，如果对手躲闪不及时就会砸到眼部。
用那一招对付手冢了？
“那你就同意了？！你拒绝不就……”
“可是……我有件事想不通，手冢说只要我跟他打比赛就知道了，然后……”
“然后？”林博文顿了一下“你不会……”真傻乎乎跟手冢那家伙打起来了吧！！
“因为已经打了一个半小时还多了……所以……我一没注意……”
“然后呢？你不会……你不会用那一招了吧？”
“我打出来才发现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眼睛瞎了？”被打到的人通常身体为了保护自己都会下意识闭眼，所以最多是暂时性失明，自家妹子怎么那么确定？
“当时虽然喊他让他躲开的可是……没躲开，眼镜被球砸碎了……眼镜碎片到眼睛里把眼球割伤了……我，我看到他脸上有红色的血迹……他会瞎掉的！怎么办？手冢好容易才把手臂治好，如果眼睛瞎了……他怎么打球？老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冷静点。先回去看看他……“
“我不要回去……”林博雅低下头，“我哪有脸回去！”
“别这样，你……”突然没声音了。
手机没电了。
手机被丢在一旁，林博雅坐在湖边。
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林博雅永远也不会想到，毁掉手冢网球前程的不是迹部针对手冢左臂的那场比赛……而是自己跟他的比赛。
还是因为那么无聊的理由。
解惑。
那个问题放在那个地方又能怎样？不了解也不会死。
可是就为了解答这个并不重要的破问题，竟然害的他……
手冢不能打球了……从此以后都不能打球了……网球……是手冢的命啊……如果没有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
林博雅手不自觉紧紧握拳。
有办法，有一个办法……
抚上自己的右眼。
也许一辈子只能用剩下的一只眼里看世界。
那也没有关系。
手冢国光。
我不会让你如此光明的人生留下任何的缺憾。
擦掉眼泪。
不能哭了。
哭了伤眼睛的。
自己要把最好的这时候的眼睛，补偿给他。
以后恐怕要锻炼用另外一只眼睛瞄准了。
……
当手冢找到林博雅的时候，本人已经靠在树下睡着了。
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
看到已经睡着了的林博雅，手冢心里也有些许安慰。
睡着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当手冢背起林博雅之后，林博雅靠在手冢的后背，微微睁开眼睛。
鼻尖满是手冢的味道。
林博雅轻轻开口。
“手冢。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眼睛瞎掉的。”哪怕自己一辈子只能当一个废人。
……
……
睁开眼睛，已经躺在床上了。
坐起来，摸摸头。头很晕……
昨天晚上的比赛……
看着靠着墙放的网球包。林博雅眯起眼睛。
医务室没人了。拎起包，走出
84
“什么味道啊？”
“好像什么东西烧焦了的样子……”
焚化炉
不是正选；所以林博雅的网球包是自带的。
Prince浅紫色的网球包，已经跟了自己很多年了……
最后摸摸。
抱歉；以后再也不能用你了。所以……
下一秒；网球包被丢进燃烧着的焚化炉里。
胳膊上的护腕，最后摸摸作为告别；也扔进去。
“博雅君；你在干什么？”林博雅望着声源。
冰帝的？
凤长太郎……
“没什么。”林博雅拒绝回答。
“你为什么把网球包跟护腕烧掉？”凤长太郎有些不解。
面前人的网球，自己羡慕都羡慕不来这种天赋，但是……
“没有，你看错了。”
“可是……”
“如果你再不会去；会耽误训练的。”林博雅不想跟这个人多说什么。
“博雅；你怎么在这啊？手冢在找你呢。”桃城也跑了过来。
“嗯……我一会过去。”
“什么东西烧焦了？”那么大味道；是个人都能闻到。
“桃城君，我刚刚好像看到博雅君把网球包……烧掉了。”凤开口。
“什么？！”
林博雅并不理会两人，只是后退两步，瞄准焚化炉口。
紫色的拍子瞄准焚化炉口，飞了过去。
“喂你要干嘛啊！”桃城一下冲过去，截下来拍子。“你准备把拍子烧掉？”
“拍子太硬了，厥不掉。”林博雅硬帮帮地回答着。
“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桃城晕了。
这都扯哪去了？
“桃城！手冢在找你的nia~”英二也过来。“你在干什么呢？什么烧焦了nia？”说着鼻子还闻闻。
“大家都在这干什么！”大BOSS出来了……
“手冢，博雅准备把拍子烧掉nia……”
手冢的眼神变了。
“伤还没好。不要出来乱晃。”
林博雅扭过头。不去看他。
“没事。我没有受伤。”
“你胡说！”
自己的球，自己最清楚，如果他没受伤，自己直接跳焚化炉！
“你还敢说没事！你的眼睛……”
“眼睛没事，玻璃碎片掉进去被泪水冲出来了。”
林博雅压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悄然落地。
眼睛……没事吗？
“你确定？”
手冢点头。
手冢心里明白，从昨夜的那句‘我不会让你眼睛瞎掉的’就明白，他在惦记这件事。
虽然不知道下了什么决定，但是他是在意这件事的。
“没有。不用担心。还有，为什么要把拍子烧掉？”
“我的网球……只会让人受伤而已。既然这样……只要把拍子毁了，就永远不用打球了。”低下头，紫色的眸子满满的悲伤。“你的膝盖呢？”
“保健老师说了，只要不打网球，几天就会好了。”桃城立刻跟在后面回答。
“如果不打网球的话……如果这是在全国大赛前夕呢？如果手冢你明天就要上场比赛呢？如果我那一球再重一些，手冢你的眼睛还能保住吗？”林博雅反问他。
手冢无言。
“既然你知道你的网球会伤人，只要改变你的球风不就行了？”找寻自家搭档跟过来的尅Э丝凇�
林博雅摇头。
“那是不可能的。我的网球本身就是为了胜利存在的。为了胜利，打人还是打球不一样吗？”
“可是网球应该是快乐的啊？”菊丸好像完全无法理解林博雅的思想。
“胜利了不就快乐了吗？”同样的，林博雅也无法理解菊丸。
“但是你打伤了那些人……”在菊丸的心里，可能输掉了会难过，但是只要打球的过程好，不就好了吗？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怎么样，跟我没关系。”自己需要的，只有胜利。
“博雅！！”
林博雅看着喊着自己的手冢。
“我……说错了吗？”
“人生不是只有结果！”手冢的语气严肃。
“但是别人，只看结果。”林博雅说的也是事实。
“人一生大都是过程，得出结果的时候很少，时间也很短，正因为这样，人才需要重视过程，比赛也是一样，比赛过程的时间比结果的时间要多的多。所以才要享受过程。难道没人跟你说过吗？阿嗯？”不知道什么时候，迹部也出现在这里。
“说的对nia，打球就是要自己快乐啊。”
低下头。一言不发。半晌抬头。
“抱歉……迹部君，你的话，没人跟我说过，我也……听不懂。”
手冢皱眉。
紫眸里的孤单，寂寞，无措，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手冢微微蹙眉。
“博雅，从现在开始，成为龙崎组的陪练。组里所有人的的有针对性的练习，由你一个人负责，把这件事忘掉。”拿过桃城手里的拍子。递到林博雅的面前。“回去吧。”
手拿过拍子的时候，手在抖。
“你不怕……我把组里的人都打伤吗？”
“在那之前，我会阻止你的，走吧。”
看林博雅依然站在那不动作，手冢拉着林博雅的胳膊走人了。最后不忘丢下一句——
“龙崎组的，球场集合！”
球场
“从今天开始，林博雅作为陪练，有意见吗？”
“没有！”全体异口同声了。
“首先是棧揪幽憧肌！彼底牛众Ｅす房醋帕植┭拧！巴扒颍阒栏迷趺醋霭桑俊�
林博雅了然点头。
抬头看了棧竟缶靡谎邸�
“请多指教。”
耐着性子开始了练习赛。
……
晚上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解散。”下一秒，林博雅双腿一软，向前倒去。
手冢已经可以很顺手的接下来。
“博雅！！”桃城很担心。
手冢低头看了一眼。
“只是睡着了，不用担心。大家回去吃饭吧。”
虽然已经睡着了，但是眉间的悲伤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
‘你的话，没人跟我说过，我也……听不懂。’
听不懂，没人说过……
‘雅琴错过了教育博雅最好的时机’
“手冢，博雅……还没醒吗nia？好想跟博雅比赛啊nia……”今天没有轮上的菊丸非常想与这个隐藏了很久的‘高手’打一场比赛。
“肚子饿了……”林博雅终于揉揉眼睛清醒过来。“有吃的吗？”
“辛苦了~博雅陪练~给你饭nia！~”菊丸很殷勤的把饭端到林博雅面前。
“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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