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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怀[校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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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差劲且俗套的托词……其实赵瑟自己都不信。
经过这么一打岔,赵瑟都把之前想的事给忘了,直到看见谢景韫拿出手机查看,她脑子里的某根引信立刻被重新点燃。
她压低声音问:“你在干嘛啊?”
谢景韫飞快暗灭手机:“没什么,一点小事。”
“桐花巷的小事?”
谢景韫一愣,“什么?”
赵瑟只觉得他在装傻充愣,一个冲动就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相册,伸到谢景韫面前,“你看。”
谢景韫惊讶了一瞬,脸色突然变得古怪:“你。。。。。。跟踪我?”
“怎么可能!”赵瑟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又脸红了,这次的原因是“惊惧”。她飞快道:“我只不过是顺路而已,恰好看到你了。”
然后飞快补充;先发制人:“不只是你,居然还有蒋铭。”
谢景韫果然抛开了“跟踪”这个微妙的话题,转而解释道:“需要帮忙的朋友蒋铭也认识,他在场自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赵瑟点点头,又斟酌着问道:“所以……到底是帮什么忙?能说吗?”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谢景韫说了这句话就戛然而止。
赵瑟在心底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啊!
但很明显,谢景韫不打算再说了。
赵瑟索性又压低了声音:“你们是不是要打群架了?”
谢景韫没听清,他凑近了一点,问道:“你说什么?”
这距离委实有点太近了,如果按照某些学校严苛的校规,异性同学这么近的距离,都可以称得上是早恋了。
赵瑟脸红着往回缩了一点,拂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提高了音量:“我问你,你是不是答应帮人打群架去了?”
谢景韫一怔,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的笑声来得突兀,大半个教室的同学都转过头看向他们的位置,赵瑟招架不住那么多人的视线,低声劝阻道:“别笑了!这有什么好笑的……”
谢景韫努力降低了声音,闷闷地笑,笑得满脸通红,于是赵瑟又想,原来他的脸皮也有点薄。
五分钟之后谢景韫终于平复了情绪,他正色问道:“赵瑟,你是不是《热血高校》看多了?”
第15章 15
不,仅仅是有所耳闻,我没有看过。
但按照应对嘲讽的基本对话模式——该模式由赵瑟自创,孟今增补——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正面回答的。
于是赵瑟用一种十分自矜的语气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了增加气势,她甚至还微微昂起了头。
谢景韫好笑地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赵瑟含蓄地给出一个愿闻其详的眼神。
“我难道是每天带着啤酒瓶和铁棍来上学的吗?一旦有什么麻烦需要解决,就立刻拿出武器开始打架,只要赢了就会有话语权,是这样吗?”
“啤酒瓶和铁棍倒不至于……”赵瑟看他一眼,“你书包都是空的……”
谢景韫:“……”
“我给你科普一下啊,我刚才说的那种处理方式,太野蛮,现在早就更新换代了,更何况,咱们校规多严啊。”
赵瑟恍然大悟,“所以你们把打架的地点定在校外,还是那么荒僻的地方,准备很充分啊。”
谢景韫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横抱着手臂思考了一会儿,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和你说吧,打群架这种方式太低端了,如今只盛行在初中生之间,不适合我。”
“不是,你现在和初中生差得了多少啊”
赵瑟忍不住笑,一方面是为确认谢景韫没有参加斗殴而感到庆幸,另一方面是觉得他这样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很可爱,对,就是可爱。
谢景韫突然又说:“至于说话语权,我根本不需要通过打架来获取。别的不说,至少在这个学校,我的话语权都是很高的。所以,所谓的帮忙,往往只需要一句话的功夫。”
赵瑟表情复杂,心里知道他说的话从客观上讲可能是真的,可是中二感真的太浓郁了,令人无法忽略。
“所以啊,赵瑟同学,你也算是得天独厚了。”谢景韫笑起来。
“什么?”赵瑟不明所以。
“你是我的同桌,这面子多大啊。”
据某些研究机构所做的某个调查显示,同年龄段里,女性的心理年龄总是要比男性成熟的。所以赵瑟总是以一种宽容且蔑视的奇异态度看待身边的同龄异性。
但在听到这句话的第一个瞬间,她只觉得感动。
下一秒反应过来,这是华而不实的空头支票,没有多大的现实意义。
在下一个瞬间,她又迅速否定自己,管那么多干嘛,语言哪怕没有行动为依托,足以抚慰人心也是好的。
对话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中断了。到最后,赵瑟都没问出来谢景韫周末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不得不赞叹,他转移话题的能力真是非常强。
李老师经常是不苟言笑的,很少有情绪外放的时候。但这次,她像是真的被气到了。她的愤怒程度和语文作业的潦草程度成正比。
第二天的语文课,李老师照常准时迈进教室,往教室里瞥了一眼,面无表情地念出了一长串名字。
同学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要干嘛,却也没有人敢出声询问。赵瑟垂着头默默听着,一颗心越揪越紧。没有念到她的名字,可是念到了谢景韫。
李老师每念一个名字,赵瑟都要在草稿本上计数,画到第五个正字的时候,李老师终于停下了,她说:“刚才念到的这些人,都带上书,站到后面去。”
谢景韫伸了个懒腰,说:“那我先走一步。”随即抓着他的书就移到了教室后面角落里。赵瑟甚至来不及多说一句话。
二十多个人站在一起,哪怕彼此肩并肩不留缝隙,一排也站不下。于是教室后面足足站了三排人,赵瑟不得不把椅子往前挪了一点。
她回头看去,谢景韫在一群垂首而立的人里面格外显眼,就他一个人姿态闲散,像是一个驻足停歇的旅游观光客。
他突然看过来,笑着冲她一挑眉。
赵瑟抿了抿嘴,警惕地看着他。
谢景韫无声地说:“帮忙把手机递给我。”真奇怪,光看唇形,赵瑟居然也听懂了。
赵瑟有点犹豫,李老师正在气头上,要是被她发现了,指不定要当场摔手机了。
谁知道谢景韫居然伸出手,双手合十放在鼻尖,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好吧,这下不像德牧了,像是一只萨摩耶。
谁能想到呢?土匪头子竟然还会有这样一面。
赵瑟没办法,趁着老师回头写板书,从他的书包里找出他的手机,又从自己桌上找了大小适宜一本的书,把手机夹在书里。
正准备把书反手递到后面去,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扯了一张便利贴写了一句话,然后贴在手机屏幕上。
经过几个人的传递,那本夹带手机的书终于传到谢景韫手里,他打开一看,一行字当先映入眼帘——“不要靠黑板太近了,小心粉笔糊到衣服上。”他忍不住笑起来,同时往前站了一点。
下课铃响起,李老师合上了书。
站在教室后面的同学挪了挪发麻的腿,一心盼望着老师赶紧走。
但李老师敲了敲讲桌,说道:“刚才罚站的那些人,现在跟我去操场,男生跑五圈,女生跑三圈。”想了想又补充道:“动作快点,不要耽误下节课。”
此话一出,教室里一片哗然,哪怕再畏惧李老师,此时也忍不住开始抱怨。
李老师静静等了二十秒,继续说:“多一句废话,所有人加跑一圈。”
八百米的跑道,跑个三五圈。再加上从教学楼走到操场所耗费的时间,要想不耽误上课时间,是不可能的。
于是教英语的张老师走进教室时,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
他去教室门口看了看课表,还是不太确信,忍不住问道:“这节课是英语课吧?”
学生们恹恹地回答:“是啊——”
张老师很困惑,他扫了一眼教室,看向角落里,“那个,赵瑟啊,还有的人去哪儿了?”
赵瑟站起来,说:“刚才李老师带他们下去跑步了。”
“跑什么步?”
赵瑟想了想,解释道:“应该是他们作业质量不太好。”
张老师点点头,说:“你们班主任还挺严格的哈。”然后坐下来,随意挥了挥手,“大家先看看书,我们等人齐了再上课啊。”
上课铃响十分钟之后,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楼道漫过来。
众人都神色疲惫,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去。
谢景韫也坐下来,神色如常,只是把袖子挽了起来,一阵一阵的热气从他身上往外涌,赵瑟适时递过去一片湿纸巾。
“谢谢。”他抹掉脸上渗出的汗。
然后“呲”地一声,他拧开了一瓶可乐。
注意到赵瑟无言地盯着他,他迟疑地问:“你要喝吗?”
“……不了。”赵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可乐?”瓶身外有水珠,这还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
“就刚才啊,跑完步顺便去买了。”
小卖部和操场隔了不短的距离,受罚的时候居然还来得及跑去买可乐?
“李老师看见没有?”
“不知道,这又不怎么样,无所谓。”
不要轻易在背后议论别人,因为世事无常,你永远不知道那个被议论的人何时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身后。
李老师突然出现在后门口,说:“吵什么!不知道已经上课了吗?”
她扫了一眼黑板,微微一哂道:“英语课啊。”
张老师笑着冲她点点头。
李老师冷淡地瞥了一眼,转身离开。
李老师对于张老师的教学风格非常不认可,觉得他的课堂纪律散漫,教学进度缓慢——总之,十四班的英语平均成绩在全年级是倒数的——所以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心情不佳的时候甚至连敷衍的招呼都不会打一个。
但张老师像是浑然不觉,整天还是乐呵呵的。
赵瑟作为一个旁观者,每次都忍不住唏嘘。
老师的作用是传道授业解惑,但在当下,每个人都习惯于量化一切,追求切实可见的利益。
譬如说,你作为一名高中教师,最大的作用就是教会学生应付考试,提高成绩。是否能做到这一点就成为了衡量你价值的标准。
从这一点来看,李老师和张老师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可是赵瑟对两个老师都抱有好感。她既喜欢李老师的高效和渊博,又喜欢张老师的和蔼与宽容。
所以说,明明很多种特性都是可以兼容的,为什么要争个高下呢?
看见大多数学生都累得提不起精神,张老师说:“那这样,我们不忙上课,大家先休息五分钟。”
一阵欢呼。
但五分钟之后,很多人还是赖着不愿意直起身来。
张老师强调了好几遍纪律都收效甚微,非常无奈。
赵瑟也非常无奈,其实很多时候也不仅仅是老师的问题吧,学生们都喜欢宽容的老师,但长期被纵容,就会越来越没有自制力,倒成了恶性循环。
第16章 16
赵瑟的感情观是比较消极的,并不仅仅是指爱情,友情与亲情也是一样。如果对方没有先主动示好,那么她会一直不动声色,保持缄默。这样的行事作风,成因有一半是自矜,另一半则是胆怯。
这样的性格有利有弊,弊端显而易见,赵瑟在陌生人面前的寡淡面孔总是不惹人亲近,周围总显得有些冷清。而好处就是很大程度上避免了不必要的人际交往,就像是一道防御机制,自动筛选、过滤杂质。最终留下来的就是孟今这样的珍宝,如今,尚晓谛也算得上一个。
对于喜欢谢景韫这件事,赵瑟也并没有任何带有目的性的打算。她只觉得自己会对他比对其他人都好一点,与此同时,因为能看到他的缘故,每天上学都会觉得轻松一点。她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更进一步?跃进所谓“早恋”的雷池?赵瑟没有设想过。
四月初,学校下发通知——四月中旬要举行运动会。博石中学的运动会一向很精彩,但这精彩不是体现在运动项目本身,而是体现在开幕式。但开幕式嘛,无非就是走走正步,喊喊口号,内容难免千篇一律,没什么竞争性。于是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学校要求,运动会的开幕式上每个班都必须有三分钟的表演时间。
所以到现在,开幕式的内容就变成了——每个班开始都站在操场一侧,然后沿着跑道往另一侧走,途中变换步伐,高声喊班级口号,在主席台前亮相,并开始三分钟的表演。
尚晓谛把这些东西一一讲给赵瑟听,赵瑟只觉得头疼,她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是班上所有人都要参加吗?”
“按理说是这样,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你是开幕式的主持人,那么你就不用参加了。”
赵瑟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哦。”
“那这个开幕式究竟要表演什么啊?”赵瑟又问。
尚晓谛撑着头说:“种类有很多,像是魔术啊,杂技啊。。。。。。”看到赵瑟的表情凝固,她才促狭地笑了笑,继续说:“你还别不信,我以前真见过有班级表演这些,但这毕竟是少数,最中规中矩的应该就是跳舞了。”
赵瑟偏了偏头,说:“你以前见过?你怎么会见过?”
“喔,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初中是在博石的初中部读的,博石中学有室内体育馆,地方又大,所以每年的运动会初中部都会到这边来,接个场地一起举行。所以自然也就能看到开幕式了。”
赵瑟又想到一点,“这么说来,到时候观众很多咯?”
尚晓谛叹气,“观众岂止是多啊,运动会那几天,学校是对外开放的,住在附近的人只要没什么事都会过来凑热闹,还有些学生家长也会来,那场面,简直了。”
赵瑟也跟着叹气,一脸愁容,“那班上这么多人,总不能人人都会跳舞吧,时间这么紧,能行吗?”
“时间紧倒是真的”尚晓谛突然调过头去看了看第一排,说:“估计最迟明天,他们就能把表演形式和内容给定下来了,然后就会让我们统一一起学。都是速成的内容,放心,不会很难的。”
赵瑟不由自主地跟着张望了一下,问:“你是说谁会来安排?”
“班长和文艺委员吧。”
“喔……”班长和余芷……
尚晓谛看上去还没有聊尽兴,她兴致勃勃地讲:“我初二的时候看见有一个班表演魔术,道具是几十只鸽子,不知道哪里出了错,鸽子全部冲向主席台,学生和领导全部都去扑鸽子,鸽子受了惊吓,羽毛啊还有那什么啊飞得满天都是。”她笑得停不下来。
赵瑟却笑不出来,“那么久的事了,你还记这么清楚。同理,我们这一届出的洋相估计也会流传很久。”
尚晓谛稍微收敛了一下笑意,拍了拍她,“行啦,都是为了玩儿嘛,放轻松。”
赵瑟从小对于集体活动就不热衷,向来都是能避则避。周围大多数人对此类事情都表现得很积极,各自出力促成一个其乐融融,融洽无比的集体形象。然后这些人往往都成了组织者与领导者,拥有了更多的决定权,所以按照他们的意愿,此类活动更是层出不穷。赵瑟有点困惑,又有点惶恐,他们是真的发自内心热爱这个集体吗?有基于现实的原因吗?自己当真是一个薄情冷漠的人吗
这样的思考往往是无解的,只能导致一个结果——赵瑟更发愁了。
但你要说赵瑟的情况这么多年都一成不变吗?那倒也不是。高中像是一道分水岭,赵瑟敏锐地察觉了别人对待自己态度的变化,善意更多了,理解更多了。甚至还有同学直接夸赞自己的外貌,赵瑟对自己的认知是长相中等偏上,长的还算顺眼,但如果扔进人群,想要再找出来,还是得费点功夫。
如果说真有什么变化,那应该是初升高的那个暑假,自己几乎没出门,所以皮肤白了一点吧,夏天没有食欲吃得少,所以又瘦了一点吧。恰好就迎合了当下的审美。
可是,如果真是因为这么肤浅的理由让自己的人际关系变得更好,那不就太荒唐了吗?赵瑟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
但其实,这世界平凡无奇,每个人也普普通通,很多事情也简简单单,复杂的道理解释不了,往往就是因为这样一个肤浅的理由。
班上现在处于一种很躁动的状态,高中生就是这样吧,一心想要逃离一成不变的课堂与作业,想要把光阴与精力随随便便全部倾注在某件事上,重要的是那一股冲动,那种氛围,至于事情本身,其实并不重要。
赵瑟拿出从桌上的一摞五三中随意抽出一本,拿出来一看是物理。她有点沮丧,心想这么件小事都不能顺遂自己的心意,但还是皱着眉头翻开了它。
上课了,谢景韫回到座位,他一直拿着手机看。
虽然这是一节自习课,但这样明目张胆看手机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赵瑟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最终还是忍不住提醒:“李老师可能会巡查的,你小心点啊。”至少也不要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吧。
谢景韫偏头笑了笑,“没事,我这是公务。”
赵瑟也轻轻一笑,她有点无奈地想,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变,都很喜欢笑起来很好看的人。
她凑过去一点,看见手机里在播放视频,她想了想问道:“这是为了运动会开幕式在做准备吗?”
谢景韫点点头:“嗯,你都知道了啊。”他原本戴着耳机,见状取下一只耳机,递给了赵瑟。
赵瑟一愣,脸不可抑制地泛红,她略一迟疑接过耳机,戴上,一系列动作庄重又忐忑,在赵瑟心里有了微妙的仪式感。赵瑟心想,他究竟知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很暧昧呢?男女生的思维方式果真很不一样。
耳机里的音乐出乎赵瑟的意料,不过分嘈杂,又充满韵律感,总的来说就是和运动会很相称,恰如其分。
谢景韫把手机移到两张桌子中间,靠在一摞试卷上,可惜手机立不住,他用两根手指拿住,顺势用手肘撑在桌面上。
于是赵瑟的视线先是扫过手机屏幕,然后掠过他的手指,再然后不可避免地停在他的侧脸。
赵瑟低头,无声笑了笑。
“你看,这段舞怎么样?”
赵瑟重新看了看屏幕,“嗯,挺好看的。”然后迟疑:“动作有点复杂啊,是不是太难了。”
谢景韫点了点头,“觉得好看就行,至于难度问题,只是看起来动作复杂而已,实际上还好。等我把动作分解下来,再改编一下就好了。”
赵瑟很惊讶,“你改编?你。。。。。。会跳舞?”
谢景韫看起来居然有点羞涩,“以前学过几年爵士,好久不练了,其实只能算半吊子。”
赵瑟仍然感叹,“真厉害啊。”
谢景韫摆摆手,似乎是羞于听见赞扬,忙不迭把手机收起来了。
赵瑟也只好在他示意之前,先一步取下耳机还给他。耳机一取下,音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教室里的翻书声和小声交谈的声音,赵瑟有点怅然,觉得刚才的片刻时光像是穿越到了某个平行时空,现在某个神祇发现了纰漏,毫不留情地修正了这个错误。
然后赵瑟猛然想起,之前尚晓谛说,开幕式的表演是由班长和余芷负责的,那为什么,谢景韫又参与其中呢?
她想要问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问问你知道余芷负责开幕式吗?答案显而易见。那还要问问,你帮忙编舞是为了余芷吗?
算了,为什么要问呢,赵瑟并不想听到答案。
赵瑟继续看着物理五三,看到了牛顿第一定律,第二定律,第三定律。她觉得牛顿真是无聊,科学真是无聊,宇宙都很无聊。
谢景韫突然低声说:“赵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学跳舞吗?”
赵瑟莫名,“为什么?”
“我告诉你啊,”谢景韫又压低了声音,“我小学是个大胖子,为了减肥才去学的跳舞。”
“胖子?有多胖?”赵瑟打量他一眼,很明显不相信。
“小学就有一百五十斤,你说胖不胖?”
赵瑟噗嗤一声笑出来,看了看他,又笑了一会儿。
赵瑟有种感觉,余芷肯定不知道这件事,谢景韫不可能把这种事告诉余芷,虽然原因不能深想,男生不会拿“自己曾经是个胖子”这件事说给喜欢的女生听的,这一点赵瑟刻意忽略了。
反正,这件事只有她知道。
赵瑟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景韫随意“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第17章 17
第二天班长就宣布了开幕式的表演内容,并且提议:每天的第一节晚自习都用来训练。名义上是提议,实际上是强制的要求,毕竟离运动会越来越近了。这个消息一宣布,教室里哀声一片。
班长接着说:“这个舞蹈是经过谢景韫改编的,那么这次训练主要由谢景韫负责,文艺委员协助。”
抱怨声小了一点,不管是因为谢景韫,还是因为余芷,总之大家突然就不那么抵触了。
赵瑟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了看谢景韫,他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于是赵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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