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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别和我说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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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呛着,猛咳了七八下才缓过劲来,整个肺都在抽筋。
我估计把几个老同事吓坏了,麦格和斯普劳特一前一后架住我,给我抚胸推背。
我制止住想去喊医生的海格,然后又喘了好几口气才开口:“谁说的,我,我要回——霍格沃茨?”
“西弗勒斯说……天啊,他没问过你吗?”麦格有点诧异地问。
我摇头。“我大概还有一周就能出院,那个时候,我应该会离开英国。我本来以为不需要写辞职信的,毕竟大战之前我就被学校开除了。可现在看来,斯内普校长好像误解了我的意思。大战的时候我回学校并不是要再度求职,只是帮忙而已。我要给他写封信,我最亲爱的米勒娃,请你帮我带给他吧。”
最后,我写了一封很简单的信,里面只有几个字。
霍格沃茨最尊贵的斯内普校长——抱歉的通知你:
我即将走了,离开英国。
此致最诚挚的祝福。
塔·埃法。
我想他不会让我还医药费,反正我也还不起。所以,我拍拍屁股就走人,也没什么不妥。
而且我也知道,我才不想继续回到霍格沃茨呢,尽管我很爱那个地方。
我应该离开英国了,回到我的家乡去,北欧是个更冷的地方,夜也特别长,可那里有世界上最美的海。
我的家族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留下来的老房子如果要重新住人,也许会花费我很多心血。我还真有点担心,这种事情会很累。所以也许我会先旅游一段时间,自我放松——比如先去格鲁吉亚看安德鲁。
可是我真的很天真。
两天后的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我半坐在床上看书,病房门被推开了。他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他会一直对我避而不见,这样其实也挺省事的。能用笔解决问题,就不需要动嘴。
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我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站到床边,一脸严肃。
我不知道怎么设计我的言行举止,才比较鲜明的表达我的态度。快速地想了一下,我默默地缩回被窝里平躺好,无视他的目光,把书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一下子想起第一次和他吵架的时候。那时候我在魔药学的课上看漫画,他走过来把书从我手里抢走,扔到地上。
然后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走过去把书捡起来。然后我就对着他,举起了自己的中指。
“斯内普教授,很抱歉的告诉你——你的课是我上过最无聊的。”
我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
罚禁闭的时候,我用笔在墙上画画,画他没穿裤子的样子。我给他画了个全世界最小的鸡鸡,还叫来皮皮鬼一起欣赏。
啊,青春真好!一转眼,我好像就老多了。
我胡思乱想了很久,没再听见他的动静。没有对手是很无聊的事情。书页都被我吐出来的气息打湿了,然后顽固地粘在了我的脸上。
于是我微微抬眼,瞥他。
他站在原地,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天色沉下去,房间里黑漆漆的,我看不见他的黑眸里藏了些什么。
我好像每一次面对他所呈现出来的失败。都是因为自己沉不住气。
“有事吗?”我把书放到一边,无奈地再次半坐起来,假装不尴尬。
“你的聘书。”他抬起手,把一张羊皮卷扔到我的床上,一点不优雅。我听得见他粗喘着气,他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呼吸。
我耸肩道:“可我已经辞职了。”
“你欠我很多钱。”
我抽动了一下嘴角,“你……”
“你想一直欠一辈子,还是还帐?”他低声继续说,“如果你跑了,就是胆小鬼。”
“那你要我怎么还?”我气得抽了一口冷气。
“你在霍格沃茨收入的五分之四。”他说,“我算了一下,也许八十年后,你能还清这笔钱。”
我想确定他是不是开玩笑,可他那张老脸还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那我……选择欠一辈子钱。”我说,“我很懒,懒得还。”
“我会上诉到魔法部,限制你出境。”他说,“你工作也好,不工作也好,你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我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撒泼打滚的对角巷流氓作风了?
记得上一次耍流氓,主角还是我。我使劲儿粘住他,还记得我甚至扯掉了他胸口的三颗扣子。
真是风水轮流转。
“你——”他忽然趁我发愣的时候,快速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重,捏得我生疼。“我还是不太相信,孟德尔说你的伤真的快好了。”
他掏出魔杖在我的手上摸索,魔杖顶端发着蓝光,他表情很认真的盯着,像是要找到确凿证据。
我猛地抽回刚被他抓住的左手。“嘿,性骚扰啊?”
他无语地瞪住我。
“别碰我,以后都不准碰我。”我告诫他。
我是认真的。
他没有回答,沉默着收回魔杖。
“出院那天,我送你回霍格沃茨。”他转身,飞快地走了。
第3章 (三)想逃
我不知道该不该哭,这不是绑架吗?我可以去魔法部告他限制人身自由,对不对?
可是,孟德尔医生和斯内普简直就是同穿一条裤子。他每天按时把我的情况报告给斯内普,别问我怎么知道——因为他和斯内普是站在我面前交流的。
真奇怪,那天斯内普把聘书扔给我,好像是一下子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他不再避着我不见面,反而每天下午要来我房间里看我一次。我真怀疑他作为霍格沃茨的一校之长,哪来的空?
他通常和孟德尔医生一起走进来。等到听完医生的汇报,目送医生离开后,他就会在椅子上坐下,静静盯着我,直到一两个小时之后才起身离开。
我被他看得发毛,这是一种无形的精神压力。而我最不想干的事情,就是和他说话。
所以,每次他想开口说点什么,我就会立即大声制止:“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
开始几次他还试图表达,可是每次一出声音就被我打断,于是他便只是坐着,并不再开口了。
也许是因为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他本来就喜欢沉默。我还记得以前在地窖里一起办公时,我不得不长时间忍受他的沉默,然而觉得如坐针毡。
也许,这就是一报还一报。
有时候下午我决定去花园里散步,他竟然也能一直跟着不出声。我讨厌在我拄拐走路的时候,他在我身后,让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追随。
说起来,为什么那次在花园里他会出现?他难道一直像个偷窥狂,躲在暗处观察我?
那他应该看到过我坐在长椅上卷起裤角,然后露出右腿的样子。
我只有一条完整的腿了,是个残疾人。我的行动不方便,永远都会走得很慢,这辈子都得带着拐杖走路,我已经能很好的接受这个事实。
我不想用什么魔法假腿,我希望活得真实一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做的选择,就得自己承受后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
出院的前一天,当我听到孟德尔医生做出我身体恢复好了可以出院的结论时,其实也还是有点高兴的。毕竟,我成功把自己从这所医院里救了出去。
可是,随即我看到旁边的斯内普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望着我时,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在这所医院,一共花了多少钱?”我迟疑着问。
孟德尔医生先看了看斯内普,得到他的默许后,转头对我说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天文数字。
我的妈呀!我抱住头,真的头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过神来,才发现医生走了。斯内普还是老样子,坐着。
我深深佩服他持久的毅力。曾经,那是我所认为的他的最大优点——哦,也许现在依旧是这样。
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去考虑跟他有关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斯内普说我花八十年才能还清欠他的钱,真不是胡说。而且,还说少了。
也许是一百年,如果我认真想着还钱同时也没机会暴富的话,一百年差不多才行。
我不想去管如果邓布利多没被斯内普杀了,他是不是已经活了两百岁,或者三百岁,四百岁。
我没打算活太久,如果可以的话,等我离开这所医院,就到处去逛一逛。逛够了,我会顺其自然地死掉。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很不自在。因为斯内普还是坐在那里,他看着我咽下一块牛肉,又喝了一杯牛奶。我不想被他这样看着吃饭,也不明白今天他怎么坐了这么久都不走。
他有几次起身走开,我还以为他是想通了,结果没一会儿他又回来继续落座,看起来只是去上了个厕所。
我掰着一块面包,瞥了他一眼,见他直愣愣的盯着,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叹了一口气,把面包递到他面前。
“谢谢。”他声音依旧嘶哑,而且很疲惫,他接过面包,大口吃了。
“你还不回去?”我决定主动搭理他一次。
“今晚,我要守着你。一直到明天早上你起来,跟着我回学校。”
“为什么?”
“我想,你会跑掉。我知道你很可能有这个计划。”
我不能否认我确实这么想过,可现在我也是真冤枉。我耐着性子对他解释:“但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这个房间里什么都不是我的,我的魔杖不是被封存在魔法部了吗?等过几天才能去取。”
我本来不知道我的东西都去了哪里,直到有一次看到《预言家日报》里写了它们的下落,才知道我作为被伏地魔伤害的受害者,在受伤的案发现场落下的东西,现在都被封存了,只有我自己才能去魔法部取。
“你,”斯内普突然像是做了什么得意的预言似的,干笑了一声,“你不用魔法,也会想办法逃走的。你不是这样做过吗?”
我一瞬间愣住,然后无言以对。
记忆忽然回到那个雪地里,我靠着手,爬呀爬——指头冰冷,浑身发抖。我还记得我的头发全都湿透了,半边脸都是雪沫,冻得没有知觉。
宛如在眼前闪回,我看着我自己,爬呀爬……
座钟嘀嗒,嘀嗒,嘀嗒。
最后我在什么时候睡着了,连自己也搞不清楚。只知道第二天一早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斯内普靠着椅背,脸朝着我的方向,抿嘴沉睡宛如一座静态雕塑。我动了几下,从床上慢慢挪起身,他没有反应,应该真的睡得很沉。
我去了孟德尔医生的办公室。反正我也要出院了嘛,已经可以自如的走动了。我在办公室里和医生刚说了几句,连告别的场面话都才只说了一半,房门就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了。门打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大跳。
斯内普站在门口,喘着气。
“我还以为……你跑了。”他说,“该死!不要随便吓我!”
我望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忽然觉得这句台词似曾相识。
我曾经对他说过同样的话。当时,我是哭着说的。
往事不堪回首。我突然觉得人活着,就像画个圈,什么时候回到原点,可真说不准。
我没有要带走的东西,住进这里的时候我除了身上的一身衣服,就剩下个光溜溜的人了。而现在我这个人可真的不好看,两侧脖子上我尽量用头发遮挡住了一部分瘢痕,全是纳吉尼的杰作。腿上被伏地魔击中的地方截了肢。现在出门不带伞了,更需要带拐。我没有了嗅觉,再也闻不出香的臭的了。
我感觉我现在一无所有,反而也是一身轻松。
在斯内普的护送下,我悻悻然走到医院大门口。然后我望着他,他也看着我。
“我会带着你一起幻影移形,先回学校去。”他说完,朝我伸出手。“明天再去魔法部拿东西。”
我快速垂下眼睛,看了看他的双手。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右手上那条长长的伤疤,从虎口处一直延伸到手肘,歪歪扭扭跟一条蜷缩的蛇似的。
眼前马上浮现出当时的场景,他被压死在地板上,一道冷光闪过——
我深吸一口气。
“走。”他继续说,“快一点……好吗?”他的语气跟哄孩子似的。
“我……我说过,不要碰我……”我正在悄然发抖,见他靠过来伸出手,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抬头。
“我们等一会儿,安德鲁马上就来。”
“安德鲁?”斯内普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嗤笑,“呵,你让他来接你?”
我不理会斯内普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坚持等人。医院大门口人来人往,任谁走过去都要把我和斯内普上上下下扫视好几眼。
“你不觉得站在这里,太引人注目了吗?”斯内普叹息一声。
“是因为你这个大英雄在旁边?”
“不,是因为你。”斯内普说,“你从那个人手里死里逃生,传奇程度不亚于哈利波特了。”
我翻了个白眼道:“哦,当时如果我死了,是不是我现在就清净得多?那我能倒回去重新做选择吗?我想死,死要好玩多了。”
“重新回去,你的选择也不会做数。”斯内普低声说,“因为……我不会让你死,哪怕死的人是我。”
我心里一沉,不再接话。
安德鲁来的时候,我和斯内普已经站了有好一阵子了。安德鲁身后还跟着他的妻子玛莎,还有他们的女儿米莉。斯内普对于这么一大家子的出现显然很不高兴,他大概想的是速战速决,早点把我弄走完事,可我光和安德鲁一家叙话就又花了半个小时。
终于,等我们把话说完了,斯内普见机插话:“走吧,一会儿我设置的允许进入霍格沃茨的时间就失效了。”
“我看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要不我们先去对角巷找家餐馆聚个餐再回去?我请客!难得我第一次见到可爱的米莉和玛莎。”
“霍格沃茨有吃饭的地方!”斯内普瞪了我一眼。
我说:“食堂早就吃腻了,难道换个口味都不行?”
“你都多久没吃过了,怎么就吃腻了?”
“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什么味道!”
眼见我和斯内普要吵起来,玛莎赶紧打圆场:“其实这次我们带着米莉过来,也想去霍格沃茨参观一下,早点过去也好……”
我摇头:“不行,我们吃了再去。”
“谁给你付钱?你以为你在古灵阁里还有几个金币?”斯内普冷笑。
“没钱就不能请客?我可以写欠条。”
“你连欠我的钱都还不上,还去东借西借的?你还真有本事。”
“我没让你给我付药费!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一直装作听不见吗?随便决定别人的生死,你以为你是谁?就算在麻瓜世界里,也只能是亲属才能签字帮病人选择是否做手术!你算我的谁呀就这么专断!你自己选择的救我,又不是我选的,我还就不买帐了!就欠你钱,怎么了?”
斯内普涨红了脸,死死瞪住我。
我不想再理他,拉起安德鲁,又搂住小米莉的肩膀。“走,我们去对角巷!”
正巧落地的地方旁边就有我最喜欢的餐馆,我立即带着他们进去入座。
趁着玛莎带着米莉去洗手,安德鲁把一个小布袋拿给我。
“这里面是两个月的用量,以后我会定期寄到霍格沃茨。”
我接过,马上在身上藏好。“谢谢你,我会想办法攒钱付给你报酬的。”
“塔塔,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知道我只是想帮你,不需要你掏钱。更何况,这是我自己找材料配出来的,没有什么花费。”安德鲁说,“只是这样下去,你对它的依赖会越来越深,这毕竟是禁药!书上说它有一些非常可怕的副作用,可是又没有写清楚,目前也不知道用久了到底会有什么后遗症……我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你看我现在跟躺在医院的那时候对比,是不是好多了?”我笑嘻嘻的回应,“过一天就开心一天,我现在能在这里和你说话,已经是很幸运了。”
我们刚把餐点好,只听见旁边的壁炉一声响,一个黑衣服的男人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跟过来了呢。”我说。
我心里的希望落空了,看来一会儿跑不了了。
“我回到霍格沃茨,改了禁令时间。”
米莉有些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斯内普瞥了我一眼。“因为有些人永远只做一种选择。”
安德鲁一家坐在我对面,于是斯内普一下子坐到我身边的空位上。趁着斯内普招呼服务员过来点餐的时候,我悄悄把身体朝着远离他的地方挪了挪。靠着他那个方向的裤袋里,装着刚才安德鲁给我的东西,如果被这个魔药大师发现,不出两秒钟,我就彻底完蛋了。
他回过身来,马上感觉到我远离了他一点,抽动了一下嘴角,黑眸里有一点伤感。
吃饭的时候,斯内普几乎没说话。我和安德鲁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情,而且毫不避讳关于在斯内普还是我的魔药课老师的时候,我们发生的那部分。
“所以,那副画还在?禁闭室里面的那副?”安德鲁笑得很开心。“真难想象小精灵们每次打扫的时候看见了都会是什么表情?”
关于那副露着小鸡的斯内普画像一度成为小精灵八卦趣闻的事,我想最好还是不要当着斯内普本人的面说出来比较好,而且内容过于低俗,在场还有小孩子呢。
我偷偷看了一眼斯内普,他面无表情。
“所以,”米莉突然插嘴道,“塔塔阿姨,你和斯内普校长真的认识很久了吗?”
“对呀!”
“那《橘子周刊》上面说的是真的咯?那里面说你们两个是情侣,你的伤也是为了救他才留下的,对吗?”别看米莉才十岁,竟然有些早熟。
我愣了。
斯内普也没吭声。
场面一下子有点冷场。米莉根本不去看爸妈的脸色,还在继续说:“可是上面又说,斯内普校长唯一真正爱过的人是哈利波特的妈妈,他把什么都告诉给波特了。所以,现在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还在一起。”
我缓过劲儿来,看着小女孩一脸好奇,真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合适。最后想了想,我笑嘻嘻地说:“米莉,你觉得你相信《橘子周刊》还是相信你塔塔阿姨?”
“当然是塔塔阿姨啦!”
“那塔塔阿姨告诉你,斯内普校长太老,一脸的皱纹都能夹蚊子了,长得也不好看,所以嘛,塔塔阿姨不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当时要去救他?”
“见义勇为而已嘛!”我轻声回答,并不看斯内普的表情。
第4章 (四)裂痕
酒足饭饱,我们一起用壁炉直接挪回霍格沃茨。由斯内普带路,钻出来的地方竟然是校长室。
实在好久没有回这座城堡了。
还记得上一次,我是在这里被斯内普开除的。那时候伏地魔还在,霍格沃茨是食死徒统治的地界,斯内普已经做了校长,阴沉沉的坐在办公椅里,几乎没有抬眼看着我就做出了那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
校长室自从斯内普入驻,就越来越缺少当年邓布利多营造的那种温暖气息,变得黑漆漆的,一副斯莱特林腔调……真是审美缺陷!现在又仔细扫视一遍,发觉更是变本加厉:窗帘和桌布都换成了墨绿色,墙壁上的大部分装饰品全都不见了。书架里摆得整整齐齐的都是斯内普的魔药书,书架下面摆着一把墨绿色的皮椅子!墙上的历代校长像里挂着邓布利多的画像,可是里面没人,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子气得不想回这里来了。
我环顾四周,最后扭头看了斯内普一眼。“你从楼下搬上来了吗?”
“不,我还是住在下面。”斯内普说,“这里是日常办公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整得跟重新装修了一次似的?”我白了他一眼,“几个月前都还没这么惨不忍睹。”
“什么叫惨不忍睹?最近我稍微有点空余时间,所以就布置了一下。”斯内普见我这么较真这里的布置,不知道为何反而有点开心地弯了弯嘴角。
“老直男的品味,真是!这里搞得还不如蜘蛛尾巷!”我叹息。
斯内普眯了眯眼道:“怎么,你想去蜘蛛尾巷住吗?那也可以。”
一次次听我和斯内普吵架,也真是难为安德鲁他们了。我气得再厉害,也只有决定好女不跟男斗,撇下他不再搭理,拉着米莉和玛莎出去逛校园。
今天正好是个周末,学校里人不多。我带着她们挨个参观教室,一路上虽然也有学生很惊喜的指着我或者跟我打招呼,喊着:“埃法教授!”可是没人敢凑上前来,因为斯内普一直不近不远的跟在后头冷眼相望。
经历了一场恶战,霍格沃茨遭到了重创。我也在报纸上陆续看到关于霍格沃茨重建进程的报道。虽然这次回来后能发现这所学校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战前的原貌,不过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一些由战斗带来的创伤痕迹,或许是由一些不可逆转的伤害咒语带来的。
这里真是有很多回忆,一面走一面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晚上,我们在这所城堡里所做的所有事,似乎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浮现。
米莉似乎很喜欢霍格沃茨,她很快就要到学校的入学年龄了,安德鲁表示他愿意把米莉送到这里来读书。我很高兴的向他承诺,如果米莉进了霍格沃茨,我将会全力照顾她。
我陪母女两个走了一大圈,又去拜访海格。在医院里我还真的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我拄拐走到了能看到海格小屋的地方,实在走不动了,只好靠着湖边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让安德鲁陪着米莉和玛莎去看海格。
霍格沃茨正好进入了初春,湖边倒是个挺舒服的地方,虽然我闻不到气味,却可以看见花草正在悄然生长。有一种我最喜欢的小白花,四瓣叶子加上淡黄色的花蕊,我不做植物学的研究,因而对于到底这是什么花并不清楚,我只要欣赏它的美就很好了。
斯内普挨着我坐下,我立即警觉,悄悄挪了挪位置。
“你……打算还住在地窖旁边的那个房间里吗?”斯内普一改刚才和我吵架时的阴阳怪气,声音变得很平和。
“可以搬走?”
“你想搬到哪里,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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