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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吴越双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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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陆小凤觉得,江枫在刀法上的造诣到底如何,他现在依然是判断不出。但如果是论在激怒西门吹雪这项的天赋上,风秋绝对是天赋异禀,无人能及。
  至少陆小凤从来没有见过有谁能在短短几句话间,就激得西门吹雪怒极拔剑,甚至连多一句话都不愿再和面前的对手说的。
  西门吹雪手里的那柄乌鞘长剑露出一抹雪白色之时,风秋原本背负于腰后的奇怪长刀也悍然出鞘!
  西门吹雪出剑的速度太快了,若是风秋手里拿着的仍是从军时那柄足有十几斤重的斩刀,怕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下来。好在她的刀已经不是当初的刀,而她也在学了红袖刀后对分山劲的巧与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面对突然袭来的雪白剑锋,她也像昔年面对剑纯一样,单手抽出了由徐且亲自改造,重量轻了许多却尤更威厉的新刀!
  风秋右手抽刀,左手探向长柄之尾一掌击出,刀锋乍然跃出三尺,此时左右手再稳住较一般长刀长上许多,又较斩刀略短了些的刀柄,刚好能较西门吹雪更早一步的刺出刀锋,反防为攻!
  西门吹雪见状,眼中映满对方刀锋上滑过的青光,他不闪不避——
  刀剑相交的刹那,便是剑锋刀气横扫四野!
  陆小凤与花满楼不得不后退两步观战。西门吹雪的剑锋是陆小凤所熟悉的,他的剑又快又准,没有一丝半点多余无用的招数,所以面对同龄的对手时,往往能在五十招内便取对方性命。
  但风秋却都接住了。
  她不仅接住了,她瞧着并无稀奇的刀锋竟也能追上西门吹雪出剑的速度!
  陆小凤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两人眨眼间过手已近五十招。他瞧见那柄如同泛着碧波的青色长刀在风秋的手里如同根柳枝般轻轻挣出,随后薄似蝉翼的刀锋嗡地一声斩上雪白剑锋——
  陆小凤瞪大了眼睛。
  西门吹雪竟退了一步!
  陆小凤对花满楼道:“那把刀——!”
  花满楼道:“刀怎么了?”
  陆小凤想起花满楼是瞧不见的,若是风秋自己不提,花满楼自然也不会问,但陆小凤知道西门吹雪的那把剑虽不是什么上古名剑,却也是千年寒铁所铸,是当世难寻其二的名锋。可风秋的刀,她那把刀身似有青泓的长刀——那么薄的锋刃竟然还能击退西门吹雪的剑背——不仅仅是剑背,正因为刀锋太过薄利,所以能将持刀者最细微的动作都呈现、乃至放大出来,方才能以刚刚一刀轻震直接封住了西门吹雪的剑锋,甚至逼得他不得不退一步来稳住自己的剑势!
  能够做到这样锋利坚固的宝刀,在陆小凤的认知里,江湖中仅仅只有那么几件罢了,尤其是这刀身似有流光的模样——虽与传说中的形制已大有不同,但直觉让陆小凤依然认定这把刀就是数年前曾在江湖上掀起不尽腥风血雨的割鹿刀!
  春秋战国徐夫人所作,以逐鹿中原之意命名的宝刀!
  陆小凤感慨道:“我算是明白你的自信是哪儿来的了,你妹妹如果连这种已经消失于江湖多年的刀都能弄回来,甚至还拿去改动——她虽然未用红袖刀,但这长刀的刀法也定然是得高人真传了。”
  花满楼闻言却笑道:“我倒从来不知道她用的是长刀。”
  陆小凤闻言惊诧。
  而另一边,西门吹雪一连三剑都被风秋用同样的招数击退,他握剑的虎口已感受到了轻微麻痹,这让他终于多看了风秋一眼,也终于说了在风秋说完“你习惯一下”后的第一句话。
  西门吹雪再也不提她是个刀客,而是紧盯着问:“这是你的刀术?”
  风秋双手执着这柄长刀,朝着西门吹雪挑眉一笑:“你猜。”
  西门吹雪:“……”
  风秋见西门吹雪没有第一时刻攻来,故意道:“哎,我刚才是不是不该笑的?”
  西门吹雪:“……”
  他看着风秋缓声道:“你的刀术虽然瞧着复杂,但若真论起来,也不过是三路。就像军人于战场厮杀,无外追击、困敌、斩杀。你的刀也是这样。”
  “以刀身为距,以刀锋为困。”西门吹雪看了她一眼,竟然也露出了微微一个笑,“最后一下,便该是以刀尖为杀了吧?”
  风秋:卧槽,这个人居然看出了我的斩绝绝?!
  她终于有些心慌。她这么多年在江湖打滚,斩绝绝不知打通了多少任务,如今西门吹雪才和她过了几招,居然就已经看出她分山劲的路数了?
  风秋想起燕南天对西门吹雪的评价,不由心里暗骂了一声,还是自己太浪,就该一上来就拼劲全力直接往死里捶的!
  不过还好……
  风秋眼里青芒微闪,虽然可能有点危险,但被破了斩绝绝,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西门吹雪在说出了风秋斩刀的全部路数后,脚步微变,身形乍然突进:“所以,要败你,也只需先你刀尖之前断锋!”
  风秋在那一刹那,瞧见西门吹雪如同魔术一般突然欺近的身影,方才有些模糊地想起——原著里西门吹雪除了剑法,他的轻功也是数一数二的好。
  斩刀刀术最大的优势在于比剑更长的攻势,西门吹雪突然的欺近,让风秋多了要回刀的时间,毁了距的优势。他的剑锋根本不去阻拦风秋的刀锋,便让风秋斩势中带着的控制效果形同虚设——最后他以剑尖先对风秋——他先了,风秋反被自己刀式困住!!
  一抹雪刃,在风秋的眼里几乎凝成了一个点。
  那抹足以取人性命的点瞄准了她的咽喉而来——
  风秋咬牙——直接弃了她手中的刀!
  “不好!”一直观察着战局的陆小凤再也不能旁观,他起身欲入局——
  花满楼刚刚要动,他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了另一道非常轻的风声。
  他仍“看向”刀剑声响的方向,却松开了手。
  西门吹雪并不在意她是否弃刀等死,仍是一剑夺命在前。
  风秋额角沁出了冷汗,瞧着却不甚着急的样子。
  她甚至仍对西门吹雪笑了笑。
  就在剑尖刺出的那一刹,
  “江枫——!”
  袖中——青芒如虹。
  青色的光就像是雨后突兀出现的虹光,全然不知是从何而来,也不知它是何时出现——
  一把袖中短刀击偏了剑锋的轨迹,更是顺着剑身痕迹一路划出火光直刺剑格,最后刀锋停在剑格之前,刀气刺破了剑客握着剑的手,指尖皮肤割裂,一滴血从剑柄上滚落,沾染上了剑锋。
  西门吹雪瞧见了风秋的刀锋。
  这刀锋原本可以顺着剑格直接斩向他的手,但刀锋止住了。
  西门吹雪垂眸,没什么情绪道:“我输了。”
  陆小凤止住了脚步,他像是被这两人搏命的打法给气到了,简直是迫不及待:“好,胜负分了,你们俩赶紧收剑。”
  她收回了红袖刀,退后一步避开了西门吹雪的剑锋,笑眯眯地说:“你看懂了我的刀术了?”
  “你怎么看的呀,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了你,我是金风细雨楼的江枫?”
  “作为苏梦枕的徒弟,我杀人,当然是要用‘红袖刀’。”
  西门吹雪淡淡看了她一眼。
  风秋:想不到吧!这个世界的我是个二内哒!
  陆小凤简直要给风秋跪下,他闪进了这两人之间,对风秋几乎是恳求道:“少楼主,姑奶奶,你赢都赢了少说两句行不行?”
  风秋慢慢道:“我没多说啊,赢不赢的现在不是你再说吗?”
  西门吹雪冷声道:“她是赢了。”
  陆小凤:……行吧,我多嘴。
  西门吹雪道:“你赢了,但下一次我未必会输。”
  风秋当然清楚。西门吹雪的天赋也太可怕了,简直是战斗就给升级经验。她这次赢很大程度是因着战术,斩刀给了对方一个错误的认知,红袖刀又打了对方措手不及——如果再来一次,她和西门吹雪就得硬碰硬,两人之间肯定得有一人重伤。
  但风秋不想啊。
  她要赢就行了,真把人打成重伤,陆小凤那儿也不好交代啊。
  再说了,她有自信燕南天能把叶孤城打成重伤,反正是比不了了,只要西门吹雪名气没了就行。
  风秋搞完了事,去把自己的斩刀捡回来重新背好。转头就要和花满楼一起回去了。
  陆小凤瞧见了问了一句:“你的刀……是割鹿刀吗?”
  风秋诧异:“改成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陆小凤:“……想我认不出来,你至少把刀身也改了。”
  风秋倒没什么好说的,点头道:“对,割鹿刀。不过已经改成这样啦,全天下只有我能用了,对别人也没什么意义了。”
  陆小凤被噎住,他想,这是有没有意义的问题吗?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又是谁那么大手笔舍得直接让你改啊,我没听说过金风细雨楼有这个能耐啊?
  这些话卡在陆小凤的喉咙里,最后却还是没问出来。
  倒是西门吹雪见风秋要走了,突然开口:“下月初十,京城金风细雨楼,再比来过。”
  风秋闻言愕然:“你八月十五不是约了叶孤城吗?”
  西门吹雪道:“先败你,再和他比剑。”
  风秋想了想,笑道:“行呀,八月十日,金风细雨楼。金风细雨楼好客,不麻烦。”
  西门吹雪见风秋应了邀约,深深看了她一眼,方才转身回了庄内。
  陆小凤看见风秋刚要说什么,却听风秋道:“陆大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我希望在我到京城前,京城人民就知道我赢过西门吹雪了呀。”
  陆小凤:“……你认真的,你真不怕他生气?”
  风秋却道:“他真的会因这些生气吗?也许他乐见其成呢?”她凑近了对陆小凤道:“和你说句实话,决战这事不简单,不想西门吹雪牵扯进去,你不如就此事顺水推舟。”
  陆小凤似乎抓到了什么,可风秋已经和花满楼一起回去了。她像是知道陆小凤会留下一样,甚至没有去约他。
  陆小凤叹了口气,心情倒是不坏。
  他两三步进了庄内,找到了西门吹雪,见他正给手上的伤口上药,想到先前西门吹雪的最后一剑,不由问道:“你的剑在最后慢了一点,应该不是我的错觉。如果你的剑没有慢下那一点,她的刀也刺不上来。”
  西门吹雪将染了血渍的白巾丢弃,眉目不动:“你觉得如果我再快一点,她的刀便刺不上?”
  陆小凤又细细回想了先前最后一式,他的背后出了冷汗。
  西门吹雪的剑的确慢了一瞬,但风秋的刀却是没慢的,换句话说,正是因为西门吹雪的剑尖无故慢了那么一点,风秋的刀在起初才刺偏了一厘,让她顺势击上了剑格——如果西门吹雪的速度没有慢,她那一剑,刺上的怕就真的是西门吹雪持剑的右臂了。
  “红袖刀,惊鸿一瞥,名不虚传。”陆小凤道,“最绝的,是她竟然能将这一手藏的严严实实,让谁都以为她用的是长刀。”
  西门吹雪道:“她的确在用长刀,只是红袖刀用的更好。”
  他已经止了血,便站起了身,对陆小凤冷漠道:“你不去传消息?”
  陆小凤:“什么消息。”
  西门吹雪:“我输的消息!”
  陆小凤:……怎么回事,我还没一个刚和你打完的小姑娘了解你了是吗?
  另一边,风秋没了帷帽,骑马也不方便,花满楼便用马车送她回京城。
  路上,花满楼问风秋:“下个月,你真的会和西门吹雪再比一次?”
  风秋露出了狡黠的笑:“我答应打了吗?我只说金风细雨楼好客。他这么厉害的一把剑,我想红楼一定有的是兄弟想领教一下。”
  花满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的却是:“到了那一日,你还是请苏楼主坐镇楼中,你别回了吧。”
  风秋笑嘻嘻:“正好等燕大哥回来,我们去喝茶啊。”
  花满楼:“去景阳楼?”
  风秋快乐似神仙:“我赢了西门吹雪呢,只去景阳楼怎么够,我要包楼。”


第20章 
  陆小凤是个守约的人。
  风秋和花满楼尚未回到京城,仅在沿途驿站歇脚的功夫,便从来往侠客的口中听见了她胜了西门吹雪的事情。
  风秋与花满楼两人坐在驿站靠内的位置,这条路偏僻,往来行人也少。风秋本也不是喜欢遮遮掩掩的人,虽没了帽檐,倒也大大方方地跟着花满楼一同下了马车暂歇。
  刚入驿站的时候,驿馆的人本在门口打困,听见了叫人声,方才懒洋洋地掀了眼皮看人。
  ——也就是看了这么一眼,风秋他们就坐进了驿馆,还喝上了驿馆里最好的茶。
  风秋托着下巴,把玩着自己手里头干净的白瓷杯——在这样小的驿馆里,她手里的这套白瓷茶具,怕是这驿馆主人压箱底的宝贝了。侠客们来的时候,风秋与花满楼坐的靠里,一时又未曾有人开口说话,所以那些后来的侠士倒是没有注意道半面木屏风的隔间里头,还坐着两个陌生的人。
  “金风细雨楼的少楼主赢过了西门吹雪,这个消息应该做不得假,是我从老实和尚嘴里听来的。老实和尚人虽算不得老实,但事关西门吹雪这等高手,他不敢作假。”
  “金风细雨楼的少楼主……我没记错,是商户江家的独女吧。幼时家中遭变,因缘巧合入的金风细雨楼。想不到一介商户的女儿,在苏梦枕的教导下,竟然也能有如今这般的能耐。”
  “红袖刀原本就是江湖四大名器之一,‘血河红袖、不应挽留’,她虽是个女流,但作为红袖刀的传人,胜了师承不明的一名青年剑客,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那毕竟是西门吹雪——”
  “说起这个,我倒想起另一个关于这金风细雨楼少楼主的传闻,你们知道‘素女剑’白欣如——”
  屋外的人以为屋内并无别的江湖人,谈论的声音便没有刻意的压低。风秋捏着茶杯,却也不倒茶平添一丁点多余的声音,竟是眼里带着笑,竖着耳朵听——得亏花满楼瞧不见,否则他此刻一定能看见风秋脸上写满的“这么会说话,那就多说点”。
  花满楼虽看不见,倒也不是感觉不到风秋周身只差当街洒金子的愉快心情。
  风秋不喝茶,他执起了茶壶,往自己的白瓷杯里倒了一杯新泡的龙井,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茶水入碗的声音即刻惊醒了屏风外的人。
  众人此时才发现屋内竟然还有他人,一时不由大惊,人人都下意识握上了自己的武器齐齐瞧向那由半面屏风遮着的隔间,大喝一声:“是谁!?”
  风秋瞧了花满楼一眼,叹气道:“我多听会夸奖都不行吗?”
  花满楼道:“那也要看他们在说些什么,再说下去,你就要听的不开心了。”
  为首的侠客见风秋与花满楼并未第一时刻回答他,不由怒由心生,他握着手中的刀刚要走过去瞧瞧那里头是什么人,驿馆的人远远瞧见,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水过来阻止。
  可一个小小驿馆官儿怎么能拦得了这些行路人?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声,就已被人推搡去一边。
  为首的侠客冷哼了一声,直接干脆道:“我倒想知道,在河北这一带有谁敢触风云镖局的霉头!里头的——”
  里头的人“咦”了一声。
  为首的侠客便听见了先前的女声含着笑意道:“风云镖局,这么巧?”
  风云镖局乃是天下第一的镖局,局中高手如云。但他们从不亲自护镖,仅是夺镖。若有人抢了风云镖局辖下的镖局的镖,那风云镖局便会出动复仇夺镖,所以在绿林之中,甚少会有人敢动风云镖局下辖四十二家镖局的生意。可以说,在河北这一带,风云镖局可谓是当之无愧的江湖霸主,是河北官衙都需给一二颜面的一方势力。
  为首的侠客本以为说出了风云镖局的名字,这里头的人便该乖乖出来道歉。不曾想风云镖局的招牌已出,里头的人不仅分毫未动,甚至还笑出了声。他起初倒还起着怜香惜玉的心思,此时也不客气了,右手握上刀柄,眼见便要拔刀——
  驿站主人店小人微,瞧见那白刃将出,急得是满头大汗。就是在他额间的汗珠虚虚将滚落鼻尖的那一刻,隔间内突然弹出一滴水,正砸在刀客持刀的手上,将他的虎口震得发麻,险些连刀柄都握不稳!
  “兄台为何要生气呢?”里间传来起身的声音,说话的人语中带笑,“风云镖局与我金风细雨楼也算是同盟关系,可如今我不在金风细雨楼,你也不在风云镖局总局,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咱们碰见了,难道当不上一个巧字吗?”
  她绕开了木屏风,自然而来地走到了众人面前,确真不含半点怒意地笑道:“去年我师父还带着我去同龙局主问了好,我以为大家兄弟见面,开心总是要好过发怒的。”
  风秋笑眯眯地走了出来,甚至向这群人抱拳行了一礼。她笑道:“诸位赶镖辛苦,何必如此火气。店家,店中可有普洱,我请诸位喝杯清茶好去去这夏日里头的躁意。”
  店主见风秋他们愿意出来解围,连声道:“有的有的,您稍后,小的随后就奉上来。”
  风秋笑着道了谢。待她连谢都说完了,原先那些店中的侠士方才缓过了神。
  他们见着风秋,有人下意识道:“白欣如?”
  风秋闻言又笑了,她拍了拍自己并未系剑的腰部:“这位兄台怕是认错了,我并不用剑。况且白姑娘隶属风云镖局,却也未入我金风细雨楼呀。”
  她的话里没有一点儿被认错的不满,甚至又不急不慢地重复了一遍:“我先前不是说了吗,我是金风细雨楼的人,和风云镖局的诸位也能算是同袍。”
  这时为首的侠客终于能开口说话。他瞧着风秋的面色又青又白最后又是一片通红,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一连打了数十个耳光。一个年纪快有三十多岁的人,最后看着风秋,脸都快憋成了猪肝色。
  他好半晌才从风秋的笑里回过神,刚一回过神,便突然向风秋行了大礼!
  “原是少楼主!”刀客羞愧万分:“我是风云镖局下辖淮阳镖局的镖师陈锋,今日……是我等冒犯了少楼主,还望少楼主大人大量!”
  风秋倒是不在意这一点口头痛快,她混江湖时间也不短了,知道禁止人们聊“八卦”是不可能的,可以去在意反倒没趣。所以她也是真心实意不生气,甚至还要笑着补一句:“算不上冒犯,只是说上一两句已发生的事情罢了。”
  陈锋闻言愈发羞愧。他倒是清楚如果当时没有那刻意的倒茶水的声音,这话题最终会往哪儿去走。
  他们提到了白欣如,哪里是想提白欣如的剑,想提的是白欣如广为江湖人所知的美貌与良善。他也听闻金风细雨楼少楼主容貌姝丽,但江湖上见过她真容的人却要少的多。有人传闻说金风细雨楼少楼主最轻微的笑,都能比世上最英明的领导者更令人折服——这话他们惯常会当做茶余饭后的添料说笑。毕竟只是说说,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陈锋扫了一眼自己仍在发麻的虎口,他的后背满是冷汗。幸亏话头没有提过去,若是真当着这位少楼主的面说出了那些不堪的话头,他的这只手还能留下吗?以金风细雨楼与风云镖局的关系,想来风云镖局也不会为他而出头。
  陈锋越发诺诺,他甚至不敢再去多看风秋一眼。只是躬身问道:“不知少楼主在此是为了何事?可有我等能够帮上的,若有,还请少楼主不吝吩咐。”
  风秋不明所以,她总觉得自己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总归是让人喜欢看而不是讨厌看。但人各有好,她觉得自己好,倒也不见得在所有人面前都好了,便也不在意这个,直接好奇问:“我瞧你们还未开始走镖,你们这趟镖是要亲自去接吗?”
  陈锋道:“的确。今年黄河受灾,我们是去接赈灾款的。”
  风秋道:“那目的地便是京城。”
  陈锋:“是京城。”
  风秋便笑了,她说:“镖师走南闯北,遇见的人事自是繁多。陈镖头这来往路上若是无聊,不妨就多说些故事。”
  陈锋不明所以:“少楼主指的是……?”
  风秋道:“我瞧着陈镖头很会说话,先前不就说的很好?”
  陈锋听见这话,差点吓得要跪下,好在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少楼主赢了西门吹雪!”
  风秋笑眯眯:“对,如果方便的话,我还想请陈镖头多说一些,多传一些。怎么赢不重要,重点是赢了。”
  陈锋一时没弄懂风秋的意思,毕竟在他看来,笑起来如此清透动人的仙女怎么可能会在意起名声这种俗事呢。可风秋话撂在这儿,他只能自己做了阅读理解:“……西门吹雪,难道妄想动金风细雨楼吗!?”
  风秋:“……”这是怎么理解过去的?
  风秋正想着解释两句,陈锋已道:“少楼主放心,风云镖局与金风细雨楼同心一体,这点事我们自然会办的利落。我等不打扰少楼主歇息,这便走了。”
  风秋:“不喝茶吗?”
  陈锋等人已经欲走的脚步一瞬皆停下,这群人竟然没有一人拒绝风秋这半玩笑般的话,真的就呆在了原地,直等到了店家送来了那杯苦的要命的普洱茶,一口饮尽了,方才恭谨地再次向风秋告辞。
  风秋:我们金风细雨楼名声现在这样厉害了吗?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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