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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吴越双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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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勉强道:“而我们从小就容易喜欢上同样的东西。”
邀月看向了怜星,怜星的脸色不能算好,但他还是对邀月笑了。他说:“……我们和解,哥哥。”
邀月缓声道:“你知道我的个性。”
怜星勉强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更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邀月,只重复道:“你是我哥哥。”
再后来,也不知苏梦枕对江枫说了什么,江枫竟然会主动来找他道歉。
邀月有些受宠若惊,没有注意便将宫中宝物赠了出去,事情了了方才觉得当时的自己好笑。
怜星道:“既然送刀,哥哥为何不送的干脆些,自己去?”
邀月冷冷看了他一眼。
怜星却说:“还有刀,哥哥打算怎么送?”
邀月本想是连改刀的用具一并送了,但在怜星的暗示下,他明白了怜星的意思。天山寒铁只有移花宫有,如果江枫想要改刀,自然就要再来。眼见上代宫主身体欠佳,若是不能在此之前牢固两方关系,若是日后苏梦枕对移花宫意淡,江枫或许就不会再来这个地方。
她本来就不那么想来。
邀月最后顺了怜星的意思,但说的却是:“师父身体欠佳,我又闭关在即。宫内有叛徒的事情,你我都有察觉,这样的时刻,只怕移花宫的仇敌将会蠢动。以此刀给苏梦枕,正好试试两方盟约。”
怜星闻言,笑了一声。
但他也没有多说,只是温声问:“放刀的盒子,哥哥选好了吗?”
邀月挑了一个。
盒子上嵌着东海明珠——邀月莫名觉得合适江枫。
只是送刀的过程有些让人不快。
明月功练到邀月的程度,连风吹草叶的声音都能听清,更别说是院中的低语。
他清楚听见江枫要为个侍从顶罪——她从前替怜星遮掩就罢了,一个侍从?
邀月大怒,怜星拉住了他。
他笑眯眯地走了进去,同江枫说话,而江枫倒也聪明,一句没提那侍从,只是想让人走,当刀匣打开,她便更不关注了。
邀月想,苏梦枕的徒弟,心软也是没办法的事。
事后怜星问他:“那个侍从你打算怎么办?”
邀月道:“眼睛挖了,丢去守门。”
怜星道:“那下次枫娘问起来呢?”他叹了口气,“她心软又容易害怕。”
邀月:“……”
邀月皱起了眉,他不想退让,但最后却说:“那就让他到我院子来,在这里,我看谁敢妄动。”
怜星觉得也行,在邀月这院子里做事,也不亚于是苦行了。
再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在邀月的意料之外,似乎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破关,但切实瞧见了苏梦枕。唯一让他意外的,竟是江枫也来了——他本以为苏梦枕猜出情况,以江枫对移花宫不喜的程度,是会借机不来的。
可她来了。
又自己找错了窟,只是道了声可怜,就毛茸茸的来了。
移花宫是个寒潭,可邀月在寒潭中睁开眼,却在天空瞧见了一只温暖的、声音清亮的鸟。
他想伸出手将鸟牢牢的抓住,陪他一起待在这寒潭里,用清亮的、动听的声音为他歌唱,用温暖的、靓丽的羽毛为他暖起指尖——就算不小心弄伤了也没关系,移花宫有的是世间奇药。
“可是哥哥,她的周身有世上最快的刀。”怜星慢声道,“就算你想,那把刀也不会同意。”
邀月冷声:“是吗?”
他眸光似剑,笑了声。他转身而去,似又要闭关,只有声音留下了给怜星。
怜星只听邀月冷声道——“那也要那把‘刀’能拦的住。”
他握着一枚果子,微微叹了口气,却也微微弯起了眼。
第13章
燕南天还没走出三百米,就得了白楼的信。
他牵马停在道边,问了白楼一句:“枫娘有事请托?”
白楼弟子恭敬道:“少楼主的确是留下了这么一句,她请燕大侠在京中多留三日。”
燕南天思忖着,他原是和风秋说好,先行一步去看个朋友。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加上,本是刚好为她庆生的时候。如今风秋突然请他留下,燕南天虽颇觉意外,但他深知风秋的性格,若非真有急事,绝不会轻易请托。
他往京中深深看了一眼,顺着青石板铺就的官道一路往后,就在这条街的右侧,极近宫门的所在——坐落着江湖中威名远扬的神侯府。
而风秋也到了神侯府。
她身着低调,一身书生似的青衣,直到了神侯府的门前,方才下马向守门的差役递上了自己的名帖,温声道:“在下金风细雨楼风秋,依两方盟约,来往神侯府。”
差役起初接贴时还有些不以为意,直到瞧见了帖子上金风细雨楼的花笺,又听见了风秋说的话,这才神色一凛,恭敬道:“原来是少楼主,少楼主府中请,我等已恭候多时了。”
风秋略颔首,将马辔交给了差役,随着另一人往神侯府内走去。
神侯府与金风细雨楼全然不同,它没有什么巍峨高耸的建筑,也没有什么机关精巧的构造。它更像是一处官衙,而就它所承担的职责来看,它也的确是一座官衙。
风秋跟着引路人掠过前厅牌匾,又过了一处回廊,方才算是真正进了神侯府。差役一直将她领到了待客的楠木厅去,与楠木厅的侍从耳语了几句,方才又对她行了一礼,说:“还请少楼主稍待片刻。”
风秋指尖微顿,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同意了。
楠木厅一下很静,她回想着神侯府差役对自己的称呼,不免有些苦恼地想到李无忌的话可能都是真的。
李无忌在她回京第一日就寻她,估计也是知道时间紧迫,只是李无忌怕也没想到,他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提醒了风秋其中的关窍,但老天爷不作美——因为风秋先前答应得太痛快,信一早送到了金风细雨楼,花无错无需待命,便被苏梦枕派去做其他的事了。
如今楼中除了杨无邪,只剩下师无愧。而师无愧那个性格——这么说吧,如果神侯府在真打算把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要决战的事丢给金风细雨楼来解决,师无愧的解决方式一定就是把他们俩都困到不能出门,如果打不过困不了,那就麻烦了。
所以在发现花无错根本不在楼中后,风秋原本的犹豫也就成了不能犹豫,金风细雨楼现在还就只有她一个人合适这事。
苏梦枕咳嗽了两声,颇为担心地问她怎么了是否有心思。风秋瞧着苏梦枕的样子,话到嘴边也就成了:“师父,我去神侯府,不能时刻看着您了,您也要按时看病吃药啊。”
苏梦枕笑了一声,正要点头,一旁跟着苏梦枕的杨无邪不免调侃了风秋一句:“你先前替楼主跑前线,也是三两月没有回来,如果不是白楼有书信给你,你怕是连回信都能玩忘了。你真的有时刻在看着楼主?”
风秋被杨无邪戳破面不改色,仍镇定无比地回答:“我是把师父放心里看顾的,杨叔你不懂。”
杨无邪:“……”
杨无邪手痒,但想想风秋都十八了,在楼里也有了一定的威信,硬是忍了。
苏梦枕见状忍笑,过了会儿才对风秋说:“有件事,师父也要提醒你。”
风秋:“?”
苏梦枕道:“无邪得到消息,南海白云城的叶孤城约战万梅山庄的西门吹雪,就在今年八月,皇宫大内金銮殿上。今日朝会,圣上因此龙颜大怒,已命神侯府处理这件事。”他看了风秋一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件事先前已经有两个人替风秋分析过了,她叹了口气点头:“明白。”
不过风秋隐隐觉得有点奇怪,便顺口问了句:“决战日期这事……白楼知道是什么时候?”
杨无邪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回答:“昨日。”
风秋一算,那就差不多是和李无忌同时——可是李无忌是个朝官,他消息的灵敏度怎么会和白楼是一个水平呢?
风秋觉得不对劲。
这时候也顾不得犹豫不犹豫了,她把李无忌对她的劝告说了,苏梦枕与杨无邪一时都陷入思忖。
片刻后,苏梦枕道:“在这件事上,白楼的讯息是慢得有些奇怪。”
杨无邪拱手:“是属下办事不利。”
苏梦枕摇头,语气冷了一瞬:“或许是有别的势力故意阻拦。”
他看向风秋:“这事看起来不是意外。但金风细雨楼不能失信,与神侯府的盟约也不能有失,所以——”
风秋恭敬道:“我明白,师父。如果这件事真的会落我头上,我会想办法处理好。”
苏梦枕瞧着她,良久方才点了点头,对她说:“师父相信你。”
“只是叶孤城不是个好战之人。”苏梦枕眸光微动,提醒风秋,“西门吹雪只能算是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剑客,与叶孤城远还不能算是齐名。他会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去约战一个尚未长成的剑客,这事情实在奇怪。”
如果不是知道苏梦枕和西叶决战之间隔着剧本,风秋都想要怀疑苏梦枕是不是看过剧本了。她差一点儿就要开口说:“对啊,师父,叶孤城他想要造反的啊!”
但这事毕竟兹事体大,没凭没据的,贸然这么说出来,只会让金风细雨楼惹上麻烦。
风秋点了点,表示自己明白了,苏梦枕又叮嘱了几句,方才让她离开。
风秋几步走出青楼,身后跟着杨无邪。杨无邪道:“你多警几个神,这件事不简单。光就能瞒住白楼这一点——手段就足够让金风细雨楼警惕了。”
“少楼主,若你真要牵扯进这件事里,一定要万事小心,谨慎行事。遇事不决多联络白楼,缺什么也只管和神侯府开口去讨。”杨无邪看起来不太高兴,“神侯府和我们盟誓的时候,可半个字没提西叶的事情。”
风秋说:“我觉得他们可能和我们是差不多时候知道的,现在只是觉得捡了个便宜。”
杨无邪还是没忍住敲了她的脑袋:“这件事说到底神侯府是沾手的!”
风秋装傻:“啊?”
杨无邪:“……”
杨无邪叹了口气,对她说:“万事小心。”他面无表情指了指风秋的脸:“还有出门,别忘了你的帷帽。”
风秋哈哈笑着便离了楼中,拿了苏梦枕的帖子直接去神侯府了。
她也不是不知道杨无邪的警惕。能让白楼的讯息慢下来,这事怕是刺到杨无邪的死穴了。但风秋并不觉得神侯府会在里头也扮演了角色,一是因为她熟悉神侯府的定位,二是因为苏梦枕想要同神侯府的同盟关系——如果她带着警惕的心去,这盟约怕是难以达成苏梦枕想要的效果。
风秋戴上了帷帽,在楼中漂亮小姐姐们的叮嘱关照下,骑上了自己的那匹踏雪往神侯府慢悠悠地走,到了又被领进去等候,听着众人对她的称呼,便知道西叶决战这事十有八九怕是真要落她身上。
毕竟若是不打算让她处理,那么金风细雨楼的身份在神侯府绝不是该被提到明面上的事,他们更多应该称呼她为“江姑娘”而不是“少楼主”,叫“少楼主”是为的什么打算——风秋苦笑,哎,签字一时爽,赴任悔断肠。
好在大哥应该还在。风秋心下略稳——要是实在没法子,打的他们不能出门,也不是一个不能用的办法嘿。
想到燕南天,风秋镇定了许多。
所以当无情并追命进厅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个把玩着茶盏、瞧着比主人还要悠闲自在的客人。
风秋听到动静,第一时间转头看向了正厅。
正厅,追命正将无情推进了屋子,风秋第一眼瞧见的也就是无情。
下午的太阳还没有沉下去,光线仍是清透泛金的。那样的颜色铺在冰冷的青年身上,倒也没将他映得暖些,反是这光笼着更将他映得透彻发亮,让风秋先注意到了他俊美无缺的皮相,之后才注意到他断掉的两条腿。
风秋:“……”又是轮椅啊。
风秋心里古怪,盯着无情轮椅的时间未免就长了些。还好她隔着帷帽看人,也无人会察觉她的冒犯——无情的眉头倒是皱了一下,风秋晃过神,心想——应该不是发现她盯着他腿看了吧。
屋里一时安静,推着无情进来的追命受不了这种气氛,他咳嗽了一声,笑着问风秋:“阁下可是金风细雨楼的少楼主?”
连追命都这么称呼,风秋心里算是彻底有数了。
她起身,出于礼貌,也摘下了自己的帷帽,向两人致礼道:“在下江枫。”
风秋温声道:“这位坐着应该便是盛大人,敢问阁下是?”
屋中一时无人答话。
风秋有些茫然,她又看了看坐着的无情,以眼神暗示:什么情况?
无情:“……”
无情淡声道:“是我三师弟。”
无情开了口,追命方才缓过神。他倒也不觉尴尬,反笑道:“我在江湖上也曾听闻过少楼主,但却实在是没有想到,江湖中竟也有言不及实的时候。”他大大方方夸赞风秋:“少楼主的美貌要比江湖上的传言还要再盛上几分。”
风秋这些年里被夸漂亮基本已经被夸到免疫,她斟酌了一下,回答:“谢谢?”
而她这句谢谢又不知道戳到了追命哪一处笑点,让他又忍笑了好一会儿,夸风秋人长得漂亮性格也有趣。
风秋这回觉得自己不能再“谢谢”了,所以她回了一句:“谬……赞。”
追命又笑了。
最后还是无情没什么情绪地敲了敲扶手,让追命收敛了自己。
追命向风秋介绍了自己,笑道:“少楼主既来了神侯府,大家早晚都是同僚,我也不拘太多虚礼了。神侯与二师兄这两日不在京中,晚间四师弟会回来。少楼主不妨先歇息,等晚间四师弟回来了,大家一同见一面,再说明日的事。”
第14章
既然是晚间再谈,风秋当然不可能在神侯府枯坐到晚上。
她向两人表示自己来的匆忙,金风细雨楼也有些事情尚未清了,既是晚间再议,便想先再回去一趟。神侯府对她的称呼是“少楼主”,倒也方便了她,无需报备自己的行踪——至少在晚间众人见了面,将一切都摆上台面前,她还不用遵守神侯府的任何规矩。
风秋重新戴上了帷帽,和众人告了辞,骑上自己的白马,也却是向着金风细雨楼的方向去了。
追命将人送至门口,瞧到人影不见了,方才回了厅中。他原是四大名捕中轻功最好的,如今却走得很慢。他走了回去,对厅中等待的无情道:“她回去了。”
无情说:“不是金风细雨楼。”
追命笑了声:“大师兄怎么猜的?我看她的确是往金风细雨楼的方向去的。”
无情摸了摸扶手边缘,慢声道:“我与苏梦枕也见过几面,知道他的个性。他若是真允了自己的徒弟来,自然已为她将楼中一切打点妥当,不会让她来了神侯府,还需操心身后事。”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这是个借口,却又默许了这个借口,甚至或许这个借口还是你特意空给她的,毕竟早间你还没说要等四师弟回来才能处理这件事。”追命两步走去,懒洋洋地瘫在了无情身旁的椅子上,侧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信任苏梦枕,你也这么信任他的弟子吗?”
无情道:“信任暂时还谈不上,我只是知道她想去找谁罢了。”
追命有些兴趣,他瞧见无情的眼里闪着光。
无情缓缓道:“江湖中公认的天下第一剑,让金风细雨楼白楼愿倾全力替他消去行踪的神剑燕南天。”
追命思忖片刻,说道:“燕南天和金风细雨楼相交在江湖里并不是秘密,江枫作为少楼主去见他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他看着无情笑道,“但我却觉得你话里有话。”
无情道:“燕南天与很多人都有交情。但这些交情都不能驱使他违背心中准则,又或是豁出去一切。哪怕他如今与金风细雨楼关系亲密到愿将行踪交由白楼掌控,苏梦枕也没办法驱使他去做任何事。”
追命好奇:“他都愿将行踪交给白楼了,你怎么就知道苏梦枕没办法驱使他?”
无情道:“若是金风细雨楼真能驱使燕南天,你以为六分半堂还能存在吗?”他似是笑了一声,又像没有笑,“雷损加上狄飞京,也不是‘神剑’的对手,苏梦枕若真能如驱使江枫一般驱使他,这京城势力一早便被整合了。”
追命闻言微微眯起了眼:“你是说——”
无情道:“我得到的消息,燕南天上一次显出身形,是在幽州边关——他陪着金风细雨楼的少楼主前往支援,入千军万马如无人之境,一夜之间便摘了两颗敌将的脑袋。”
“燕南天行踪不定,但每年九月必至金风细雨楼。起初我也没研究出这其中关窍,直到后来世叔被李侍郎说动,同意给予金风细雨楼助力,让我注意到金风细雨楼这位颇有声名的少楼主——”
无情道,“她的生日在九月。”
追命哑然,片刻后又笑了起来:“你是要同我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江枫的模样长得确实令人惊艳,江湖上盛名在外的‘素女剑’、‘白衣仙’之流在她面前也只能落个姿貌平平来。但我是见过燕南天的,他不是会轻易为美色所动之人。”
追命甚至揶揄了一句:“你怎么看江枫的,他大约也是怎么看的。”
无情没什么情绪地瞧了追命一眼,说:“她确实很美。”
追命的笑声呛住,他故作惊讶地看向无情:“难道你还真——”
无情倒没兴趣陪追命再演这出玩笑剧下去了,他推动着轮椅离开了屋子,对追命说:“原因不重要,只需她和燕南天之间的确有着超乎常人的信任与关系。四师弟或许尚未察觉,但你我应该都知道——既然这件事里头有李侍郎的身影在,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战便绝不会单纯是一场武林比试。他们刻意将这事捅给圣上,无外是打着一石二鸟的主意。”
追命眼眸微沉:“神侯府完成圣命阻止这场决斗,必将开罪江湖,难于日后行事。但若神侯府解决不了这件事——”
——就是神侯府办事不利的铁证。
神侯府作为朝堂的势力,在江湖中地位超然,却也比一般的江湖中人要多出一部分来自朝堂的敌人。如今正是朝堂角力的时候,神侯府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李侍郎起初会建议他们联手金风细雨楼,或许就是有着对今日之事的忧虑。
无情离去前最后道:“神侯府能不能顺利在此事之中全身而退,如今全赖这位金风细雨楼的少楼主。你说,若她当真与‘神剑’关系匪浅,神侯府全身而退的几率有多大?既是对神侯府有利,我为什么不让她走去见燕南天?”
追命:“……”他叹了口气,挠了挠脸上的胡渣:“小姑娘真可怜,你瞧见她听见我们叫她少楼主的眼神的吧?苏梦枕可能和她说的只是来这儿做个小师妹呢。”
无情偏头道:“若她解决这一关,自然就是了。”
追命:“……”追命打算不理这事了,反正到了明天,他还有别的活计要干,想了也没用。他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无情问他去哪儿,追命道:“去瞧瞧四师弟,他差不多也该到京城了吧?”
追命这厢也打算出府,风秋却已经见到燕南天了。
她急匆匆赶来,白楼果然还是拦下了燕南天,没让他离开。
燕南天给她倒了杯水,在风秋开口前说:“可是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事?”
风秋重重点头,面露苦涩:“真被大哥你说中了,神侯府虽还没把这事提上明面,但一口一个少楼主的,我就是傻我也能猜到了。”
燕南天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风秋:“所以大哥咱们得——嗯?知道什么啦?”
燕南天深思熟虑后对风秋说:“那日和你说后,我便想过万一这事真落在你头上该怎么办。”
风秋一边喝着水一边以眼神示意燕南天:“唔,唔?”
燕南天说:“这事瞧着麻烦,其实解决起来也不麻烦。”
他看着风秋沉稳道:“咱们兄弟两个,一个去南海,一个太原,倒也能在八月十五之前解决了这事。”
风秋所有的茶水都被燕南天这一句吓的全咕咚进了肚子。
燕南天见风秋镇定,露出了一个笑,气势凌云,云淡风轻地说:“赶在八月十五之前,寻他们两人先比一场,让他们没法在八月十五有力气决斗就是了。”
风秋:我不是冷静,我是在心里噗——了,大哥你听见了吗,我在噗——!
这种这么简单粗暴的做法,根本——
风秋安静了一会儿,她放下了茶杯,震惊之后,竟然也觉得燕南天说的很有道理。要阻止决战的确有很多种手段,但这些手段里,大部分都需要精准的计算、超高的谋略,甚至还需要左右逢源的人际关系——一句话来说,就是都很难,否则神侯府也不会觉得棘手。
打的两个人没法在八月十五决战,还要让江湖接受此事,这对大部分人来说是比那些困难选项还要困难的办法(也是风秋认为师无愧不适合解决此事的原故),但偏对燕南天来说是最简单的。
他能堂堂正正的赢到两人无法再斗。江湖认可胜者为王。届时,两个未曾决斗便先输了的剑客,就算还要再来比斗,也不再会是什么江湖盛事,什么神侯府插手会惹怒江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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