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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个性曾为人间失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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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不错。
  “没有的事。死柄木正在睡觉呢。”最近他总是吃了睡睡了吃……糟糕,这不就和猪一样了吗?黑雾都不知道对方的进取心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他以前不是叫嚣要杀死欧尔麦特最积极的那个人吗?一半的敌袭活动都是他支使的。
  “还有; 你干嘛叫中岛那个奇怪的名字?”黑雾从来没听过。
  “诶、两个人的秘密,才不要你管呢。”
  黑雾道:“你能收拾一下自己奇怪的说话方式吗?嗯?”前辈的威严摆在那里呢。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才不要~”
  中岛甩了甩头; 被莱阿拉了起来。
  “快起来快起来,让我们去看看爆豪同学——说不定会成为同事呢。”
  不。中岛在心里想,那种家伙是绝对不会——
  绝对不会投向敌人一方的。
  爆豪胜己被捆在一把椅子上面,椅子被他摇得晃来晃去。对方嘴巴上贴了胶带; 他所能给发出的唯一的声音便是呜呜声。
  黑雾解释道:“因为吵到死柄木睡觉了; 所以干脆就把他的嘴巴封起来了。那位先生说是也要过来看看这个少年。”
  “老板?” 莱阿挑了挑眉,“那可真是有空闲时间呢……太宰小姐呢?”
  “不知道行径。大概是跟那位先生在一起。”
  莱阿:“啧。”
  中岛站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绑架他?”他尴尬地使用了这个词语。
  “不论是模样还是性格; 都很适合做反派吧?”黑雾说:“如果雄英学生临时反水到敌人方的话,社会上绝对会掀起舆论的吧。”
  “超级——棒啦!”
  黑雾棒读地应了一声。
  羞耻。
  中岛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羞耻。
  他移开了脸,不敢去看那个怒目而视的金发少年。那可是他最不会相处的那种类型,在A班的时候每每碰到对方就会绕着走开。
  羞耻的原因太多了。
  比如说要他现在是一个站在对方对立面的敌人。
  他不想做的……他不想做那种的。
  一道黑色的影子打落在墙壁上。
  “先生。”黑雾恭敬地喊道。
  莱阿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这不是老板吗?”然而语气依然轻浮。
  “敦,跟我过来。”没有五官的男人发出了指令。
  …
  月光呈现出黯淡的昏黄色,每条大街上五彩斑斓的灯光比月光更多,也更明亮。那些正在扮演着嬉笑怒骂的人类这个角色的人们会有功夫静下心来去看一本小说吗?
  太宰治把那本《人间失格》丢弃在地面上。明明是自己写的书,但若是一字一眼念出来的话,那么羞耻是不可避免的。这种是小说我到底是怎样写出来的啊?但若你是要去回想这个问题的话,当时笔就在她手里,那些文字就在她的笔下。
  所以说,织田作当年也是这样子写小说的吗?不过他肯定比不了我啊,他没写一段,就会把那一张纸撕掉。那个时候的织田作说:“现在的我还无法写出我心目中想要看到的那种小说。”
  “总有一天会写出来的嘛。”少女嘻嘻地笑了,“反正时间多的是。”
  但是时间真的好残酷,是钢刀,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所有的生命与希望在一瞬间被斩成两段,他们则在死亡的那一边。
  中也说过:“像你这样的家伙,世界能容忍得了你的怕只有织田那个从不反抗的傻瓜了。相同的,在这人间里你可能爱上的男人,大概也只有他这种类型的吧。”那是太宰治头一次没有反驳蛞蝓的话。
  “织田作可是个好男人呀。”你是这个世界少有的好男人,在二十二岁那年死在别人手里,那一年的太宰治才刚刚成年。她的拂晓与希望之光刚刚展现,非要马上像是被别人射下的太阳一样湮灭了。
  这个不像少女的少女别以为自己朝男人奔去,就可以将对方从死亡当中拉回来的。但是很可惜就算是搞黑石上最年轻的感悟也无法让人起死回生。
  如果当时有医生在就好了。
  如果当时,她的手边有万能的许愿机就好了。
  如果阿敦在这里的话,那个心肠软弱到破碎的小孩一定会说:“好可怜啊。”
  她明明是用暴力与鲜血造就的可以行动的肉体,却意外的向往童话和鸟。她脚下的尸骨那么多,血已经堆成了一个大池子,恨她的人的肉则挂在池子的边上供秃鹫啄食。
  那张秀丽姣好的面庞朝着在人行道上走过的人群,她没有灵魂的眼睛里映不进任何人的影子。
  啊……一场爆炸的话,有多少人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呢?如果有人看见被埋在废墟里的小女孩的话,他们会去救她,还是利落地抛下她呢?
  孩子与成人,成人与老人,女人与男人。
  人太多了。
  而以前用来减少人口的最好方法就是发动战争。没有一场巨型战争是不以千万个人为基础的。
  人的生命真的太廉价了。
  太宰治想起自己以前养的一只猫。正确来说,那并不是她养的猫。lupin酒吧里有一只被叫作“老师”的三花猫,太宰治很喜欢那只猫的皮毛。安吾会呛口说:“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把老师的皮毛给剥下来炫耀吧。”
  大概是在春天的时候,一只橘猫跑到了她房子窗下的一丛绣球花里面。绣球花是一把随意洒下的种子长成的,广津说那个花花了好几年才长成现在这个模样。那只橘猫小小的,没有老师那么富态。但是养过橘猫的人都会劝诫看到幼猫小小身的人说:“它迟早会变成庞然大物的。俗话说了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压垮炕。”
  太宰治在夜里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只大概是流浪猫的橘猫在她窗下用幽怨的口气喵喵叫着,而心情好的时候,她会扔几条从别人那里顺来的小鱼干下去。
  大概三个月以后,那种橘猫就死掉了。死因是中毒。
  有些人连猫咪吃的小鱼干也不放过啊。
  然后她就发现,有好几个贫民也偷了这种小鱼干,也是毫无生息地死在了他们的破报纸和破草席里面。
  “喂喂,可不要随便对猫咪的食物动手啊。”她翻过那具身体,看见了死人翻起的白眼和嘴角的白沫。
  她可能不太适合养动物。
  也不太适合和人相处。
  我知道这世上还有人爱我,但我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生而为人,真对不起。
  太宰治有一次问中岛,问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这种人。那个只会说好可怜的小傻瓜拿着笨蛋一样的眼神嘟囔道:“因为太可怜了。”
  我需要你的可怜吗?
  我需要你的可怜吗?
  我需要你的可怜吗?
  她反问道,同时也在质问自己。
  太宰治并不知道对方从那面神奇的镜子里看见了恐怖的东西。她那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男孩,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但是……太宰小姐身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形影单只,那个黑色的巨婴怪物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可以搀扶它起来的人。而那个时候,男孩向他伸出了手。
  这个从孤儿院里出来的男孩有着病态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他小心翼翼地揣摩着他人的心情,做出他人想要看到的表情来,努力使自己去迎合他人。正是这样,他才有一颗“如同玻璃雕刻般”纤细的心。
  当他得知了这个女人所面临的如同漩涡一般的黑暗与彷徨之后,他就完完全全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了。他明明是雷贝卡,是悲伤就会躲在角落里吃土(连里面的蚯蚓都会嚼碎)的雷贝卡,随后他又变成了奥雷里亚诺,一个男子汉。
  太宰治轻轻地喘息着,她用来发声的声带像是残了一半。那个时候到太宰治还喜欢往身上搞那些绷带,一层又一层,从手臂缠上去。大概是很久以前,那些绷带还会覆盖她半张脸。因此,国木田独步说她是“绷带浪费装置”。
  “什么呀什么呀——”她在母亲膝上的时候就学会了撒谎,就学会了掩饰自己。她就连每一个呼吸都是调整好的。每次宴会过后她都会收到好多好多的礼物,礼物盒子里有好多漂亮的衣服,无论是西装也好,和服也好,洋装也好……只要一想到人是必须穿着这些不必要的衣服走在外面,这个认知就让太宰治感受到一阵恐慌。与此相同的,则是吃饭。明明不饿但是硬逼着自己把碗里的饭吃完实在是太可怕了。因为被“不吃饭就会死”这句话牢牢束缚住的少女,年幼的时候坐在古板的家庭里,拼命地往嘴巴里塞着菜和饭。即使是痛哭流涕也要全部吞下去。因为不吃饭是会死的。
  被问道:“今天的胃口怎么样呢?”的时候,肯定会露出相当得体但稍微细心点的人就会发现那是讨好的笑容来。
  这个容姿秀丽的女人托着下巴,注视着那些时刻都会面临生生与死死的男人与女人们。她倒在沙发里,用手臂推开了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洋酒瓶子。
  AFO旋开门,倚在边上。
  “太宰,转移了。”
  …
  “……其实现在想起来爆豪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愧是欧尔麦特看中的学生。”AFO用那种沉稳的声音说道,“不过既然带来了,那就好好利用一番再说吧。生和死都没有关系……相必你非常熟悉太宰吧?那么,扮演她的话肯定也是手到擒来吧?”
  男人的话语持续了一个相当长的,漫长的时间。
  '那你就去扮演太宰吧。'
  “诶?”男孩发出了小猫一样的细微的声音。
  “刚好染了头发的话,假发也就没有必要了吧。……假发的质量真是差劲呢。”
  AFO扯了一下他落下来的,有些卷卷的黑色发丝。
  “眼睛都话,戴上美瞳吧。明明是相当朴素的颜色但是你和她完全不一样啊……太耀眼了。左边那只暗沉沉的,就用美瞳吧。右边……你就绑上绷带吧。她以前也喜欢这样,不是吗?”
  恐慌。
  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要这样子?” 中岛露出了一点惊慌失措的表情。先是自顾自地说了那么多,然后又平白地为别人做出决定来。
  你又不是我的老师。
  “因为要从这里撤走了,所以你来吸引英雄们的注意吧。还是那句话,你很擅长吧?对于扮演别人这回事?”
  因为太卑怯了所以才去模仿其他人的模样,就算是一开始的温顺样子也是照着明美的样子做的。和朋友相处要学澄。大人都喜欢乖巧听话的孩子。要做出依赖的表情……我知道你最容易亲近的人是什么模样的。
  “那么,太宰的房间就留给你了。”这是不可拒绝的命令。
  中岛坐在座位上,目送着无面人的远去。
  我……我来?
  我来扮演老师?
  一种堪称死亡的恐惧压在他的心上,中岛又想起那些个午后,对方的白大褂,在黑夜里淌血的眼睛。
  雷贝卡躲在角落里,开始害怕地吃起了土。她的手指抠着墙角,把里面的蚯蚓和小虫子全部都嚼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在母亲膝上的时候就学会了撒谎。”——形容的是邓布利多。
  雷贝卡和奥雷亚里诺是《百年孤独》里的。
  接下来的剧情简直我勒个糙的。我就不看评论了,反正现在订阅超低不会有评论的。
  从今天起更新时间就换到晚上十点了,嗯,还是日更。我还差两章就写完了啊!!!!!
  啥耶……我们干脆遗忘掉轰家父子算了()


第43章 
  女孩子们; 是不是都很喜欢裙子?有人说; 女孩子就是用香料和糖果做成的。她们的裙子上会有很多很多的花纹; 蕾丝,各种花的香气。
  那么做一个女孩子是怎样子的呢?她们笑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呢?同班的峰田同学总是说; 女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珍宝。那么; 他口中的女孩子指的是一切的女性; 还是独独指那些长相可爱,性格也可爱的吗?
  他要吐。
  衣服上有着浓烈的烟气。那是薄荷的味道。还有好多奇怪的味道。并非是说这些衣服没有清洗过; 相反的; 每一件都是在洗衣机里洗涤了两遍之后才挂到阳台上晒干了; 再放到衣柜里去的。
  中岛心想; 那可能是我身上的臭味。
  如同如影随形的魔鬼一样,那股恶臭遍布在他皮肤上的每一个部分。人的汗水绝大部分会通过皮肤蒸腾; 那这些臭味也是像汗水一样被温度逼到了外面喽?
  他颤抖地换上了那些带着薄荷味的衣服。
  羞耻。
  羞耻之心开始发作了。
  不想要想拒绝想离开好可怕——
  黑色的裙摆像是地狱的烈火一样缠绕在他的腿部; 裙底下是空荡荡的一片。女人穿这样的衣物的时候,真的不害怕风一吹就走光了吗?虽然也有打底裤这种东西; 但很少有人穿吧。现在的女学生们的裙摆不是越来越短了吗?这样子的设计不就是为了罪犯专门设计的吗?一开始的时候,裙子还是长裙,后来就越来越短,到了小腿; 到了膝盖; 到了大腿,更甚者还有向上的趋势。这样子的裙子,不就比破布还没有用了吗?
  中岛质疑道。
  太宰治的衣橱里有一排的风衣。黑色。黑色。黑色。
  大家都喜欢穿黑色; 仿佛这是彰显自己的阵营和黑暗方向的一种象征。
  他看了被加贺美送回来的黑斗篷。上次办的假身份证还没有用过。
  好瘦……他感慨道。
  但是他的身材也很削瘦。
  每次在学校就餐的时候,丽日同学就会问他:“中岛君,吃这么点东西不会饿吗?”
  其实是不会饿的。这和糖是一样的。因为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根本吃不饱,出去了以后就胡吃海塞。等到吃到呕吐之后,就对食物没有多大欲望了。而且完全吃饱了的话,老虎也会从他身上汲取养分的吧。是不是只要他迟的够少,老虎就会死掉呢?
  “别做梦了。除非你死了,你的个性是不会消失的。”死柄木弔当时听见这个可笑的发言,嗤笑了一声。
  无论是头发也好,眼睛也好……现在已经全都不是他的样子了。
  可是中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恶臭恶臭恶臭——
  “たすけ!”
  …
  死柄木弔醒了。其实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黑雾叫醒的。这个有着起床气的青年用那种怨恨的眼神看着黑雾。
  黑雾干巴巴地说:“那位先生说,要离开这里了。”
  死柄木弔的神色清明了一番,“老师回来了?”
  “是的。并且,似乎是要放弃抓来的爆豪了。
  明明废了那么大的劲儿,结果现在像是丢垃圾一样轻巧地扔掉了。
  “啊……没用。”
  黑雾觉得对方大概是在说爆豪吧。
  “中岛和莱阿也回来了,但是那位先生似乎有事交代中岛去办。”
  死柄木弔眼神变得恹恹的。
  “黑雾,把我的鞋拿过来。”
  非要让人伺候的小少爷。
  黑雾还是把那双干净的鞋拿到了对方身边。
  死柄木走出房间,焦躁地用那只没有能力的手去挠脖子。白色的皮屑不停往下掉。他的眼神在各个角落里晃来晃去,然后看见了被绑在椅子上被封住嘴巴的爆豪胜己。
  无法说话的金发少年看见敌人后便疯了似的瞪大了眼睛。其实他是在咒骂,只是没有人听得见而已。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整把椅子晃来晃去。但是由于四肢都被绑起来了的缘故,他也只能在那把椅子上嚣张了。
  “没用了……是不是可以杀了。”死柄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些干燥开裂的表皮经过少许口水的沾湿后便变得有些微微湿润了,但是部分的湿润与偶边上的干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行。那位先生说爆豪还有用。”黑雾就担心死柄木一时兴起,冲上去就把他们好不容易抓回来了的人质给杀死了。虽然那位先生说爆豪现在没什么用了,但是一下子弄死的话对方的价值也太低了吧。
  好歹是雄英拿得出手的学生啊。
  ……虽然并没有欧尔麦特的弟子有价值。
  死柄木哼了一声。
  AFO在暗处叫了一声:“弔。”
  碰到那位先生的死柄木是乖巧的孩子。真是稀奇啊……大概是对方当年将他带入了黑暗之中并且亲自教导他的缘故吧。可是实际上,AFO也没做过什么。一切的黑暗与仇恨,是要当事人自己去挖掘的。
  “老师。”死柄木说。他赤红色的眼睛转了一下,“要转移到哪里去?”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敦,到这里来。”
  太宰治的房门被打开了。
  死柄木的眼皮跳了一下。他以为那个是老师,是太宰治。可是身形有点不像,脸也太嫩了。
  ——是中岛敦。
  中岛抬着眼睛,那双现在已经换成黑色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感觉凉凉的。
  他有些僵硬地,鞠了一个恭。
  死柄木扯了扯嘴皮,“你那副是什么装扮?”他又想说出一些恶意的嘲讽来了。但是AFO伸出手臂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年龄看上去还是太小了……” 无面人挥了挥手,“到这边来。”他再一次重复了。
  为什么那个男人手边上会有那个呢?
  彩妆这种东西不用解释了吧。
  “深色……荼一点?”
  已经没有人会知道他是谁了。
  宛如作品一样地被完成了。
  中岛睁开眼睛,明晃晃的镜面上倒映出一张颓废的脸来。他本来和老师长的一点也不一样的,可是两个住在一起的人会长得越来越想像。所谓夫妻相就是这个意思。而形成这种形象的原因是两个同住于同一屋檐下,饮食完全一致……虽然粗粗看上去没什么关系,但是细看了反而会觉得像。
  “莱阿,你留下来。”AFO对着面目可怖的青年说。
  “嗨~”
  “说什么都可以。我相信,你在镜头下面绝对会把太宰扮演得很好的。”男人笃定地说道。
  虽然早就意料到有这么一茬(否则化妆就没有意义了),但是中岛还是很惊诧。他还是挺害怕被镜头,或是他人注视的。
  绿眼睛在盯着他。
  “老师,他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死柄木迟疑了一下,问道。
  “敦和莱阿一起行动。他们最近不是总是一起出现吗?”
  那个语气太奇怪了,简直像是意有所指。
  羞耻。
  中岛感受到了羞耻。
  他的手指扯着黑风衣的下摆,嘴巴紧紧地抿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淡粉色的直线。
  死柄木切了一声。他其实还是听看不惯莱阿这个家伙的,天天嬉皮笑脸嬉皮笑脸,搞得好像所有事情都有把握一样。但是不可质疑的……对方的智力的确比他高。
  不过死柄木弔是不会承认的。他是以自己为中心的巨婴,为什么要去在意别人?这个人迟早是他的手下,整个敌联盟当时也是为了他一个人设计的。无论是那个变态痴女还是黑雾,最后都是要听他命令的。
  这种高傲一下子击倒了这个青年。
  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中岛的手指轻轻在颤抖。
  “嗯。”他的喉咙里压出一声浅短的闷哼声。
  爆豪胜己的对面有一把椅子,那是为他而准备的。
  “和那样的小孩面对面坐着真的是不舒服呢。”莱阿拉长了调子说道,“嘿——咻,望月君不行了就我上哦。我超擅长这种事情的!”
  中岛感受到了恶意在四周流淌。此世之恶在他心里咯咯咯地笑着。
  笑什么笑什么笑什么呀。
  那个黑色的物质形成了自己的模样。它用一个小孩子的模样趴在男孩的肩头,嘿嘿地笑了两声。同时,在精神世界里,白虎冷漠地看着那个黑色的物质。
  迟早……要杀死它。
  爆豪胜己惊了。这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商量计策,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是觉得他接下来必死无疑吗?
  这种认知让爆豪的愤怒涌上了心头,他瞪着那双赤红色的眼睛,里面似乎要冒出火来。
  “行了,把他嘴上的胶带撕掉吧。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俩了。”AFO交代道。“放心,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入侵了绝大部分的视频通讯工具。”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事情将会发生在很多人眼前。很多很多人。
  中岛的心沉了下来。
  “望月君快坐下啊。”莱阿按着男孩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个青年又跑到旁边去摆弄那些录屏工具了。
  “爆豪同学可要好好掌控一下自己的表情,别到时候被路人认成是反派而不是受害者啊。”绝顶的笑话。莱阿抱着肚子哈哈地笑了起来。
  中岛移开了头。
  那个笑太虚假了。虽然以前的笑容也不算是真实,但是现在这个若是比作食物的话,绝对是添加了超过标准量的添加剂的食物。
  他的手指蜷缩着,黑色的风衣遮在膝盖以上的部分。
  高跟鞋好恐怖。女人为什么能够穿上这么可怕的鞋子?
  他别扭地移了移脚。
  “望月君,要开始了哦!”莱阿在界外喊道。
  咔嚓的声音。整个人被暴露在镜头之下。
  为什么只有我要一直这样受苦啊?
  设备开始录像了。同一时间,正在播报各种新闻或是播放视频的十分之七的设备上,都显示出了同一个画面。
  莱阿撕掉了爆豪胜己嘴上的胶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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