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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贝拉的谎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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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板着脸:“好了,快点吃饭。”
“是是。”
晚餐过后,里德尔抬着一摞书走进卧室。
贝拉盯着那扇门看了一会,回到自己的卧室,拿出了那个时间转换器,在灯光下一个一个仔细地数里面剩余的沙砾。
一共46粒。大概地估算下来,每粒沙砾代表一周的时间。
她还能活46周。
猛地攥紧手里的时间转换器,贝拉启动了设置在上面的门钥匙。
肚脐眼好像被一个强大的钩子勾住了,一阵晕眩后,她出现在一个阁楼里。
这个阁楼的墙被一层层排到屋顶的置物架占满,上面整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小瓷瓶,似乎按照某种顺序编号严谨地排列。
一架梯子殷勤地飘过来凑到贝拉脚边,贝拉一边爬上去一边数着架子,然后停到某一层架子前,将上面所有的瓶子都扫了下来,用漂浮咒送到地面的矮桌上。
爬下梯子,贝拉坐到椅子上,开始一个瓶子一个瓶子地装填。每个小瓶里都装入一段记忆,然后按顺序送入原来的架子。
这是在她逐渐意识到时间所剩无几的时候,开始每天固定的工作。
把自己所知的未来的每一个常识、知识和事件放进记忆瓶,好把旧屋之主的身份真正交给他。
按照剩余时间的估计,平均到每天的记忆量。到目前为止,她已经进行了将近一半。
除此之外,麻瓜资产安排了eh;杀手‘黑夫人’的身份将被舍弃。
她为他准备好了一切,唯独缺少了陪伴他的自己。
eh说,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而贝拉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陪伴。
和最重要的人在一起。
从她追随他的时候开始,就为了这一目标奋斗。她在战场上所有的勇敢和无所畏惧,在他面前所有的倾慕与紧张不安,她死后到现在所有殚精竭虑的计划与斗志,都只是为了这个简单的目的而已。
她不怕自己孤独、痛苦,哪怕深陷地狱,蹈死不惧。
可是他因为失去她而可能产生的孤独和痛苦,她害怕得丢盔弃甲。
要……为他找到陪伴他的人。
要找到,能够替代自己走进他心灵的人……替代自己,陪伴他一生的人。
……
里德尔揉了揉眉头,缓解眼睛的酸涩。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边,却扑了个空。
——今天贝拉没有来送水。
里德尔想起了那天的不同寻常的玻璃摔碎的声音。贝拉说那是桌上的水杯掉地上了,在自己赶到之前就已经恢复如初了。
当时他觉得奇怪,却始终不敢肯定——因为那杯子里的水还好好地盛在里面,地上一点水渍也没有。魔法能做到连水也一滴不漏地回到杯子里吗?他不能肯定。
——可是贝拉没必要因为这个骗他。
对贝拉的信任动摇了他的推测。煎熬了一夜,第二天里德尔就跑去旧屋藏书箱求证。
现在,他已经十分肯定,贝拉说谎了。
至少那天碎的不是水杯,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但是这毕竟是太过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他仅在心里留了疑问,就没再深究下去了。
可现在仔细回想,似乎差不多就是从那个时间开始,贝拉就变得有些异常了。这些异常不过是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越来越丰盛的晚餐,不知何时开始成为惯例的晚安吻……还有,每天这个时候贝拉总会非常安静、关在卧室里不知做什么。
这些小事一开始没有引起里德尔的注意,但是随着它们积累起来,他渐渐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迹象。
如果说是从那个被隐瞒的摔碎的东西开始的,那么它是什么就有必要深究了。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个易碎品,应该是玻璃制品。其次,它的体积较小,但也不会太小,应该是足以放在桌上,可以拿在手里轻易转移,掉在地上会发出足够大的响声的大小。
那么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它本身很普通,但是施加了某种魔法——例如门钥匙——而让它变得特殊;第二种,它本身就是个特殊的玻璃制品。
如果是第一种,那么以贝拉当时毁尸灭迹的充足时间来说,她完全没必要特意用水杯作掩护,可以直接把恢复如初的那个东西指给他看。
所以一定是第二种,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它的与众不同。
这样一来,屋子里绝大多数的玻璃制品都可以被排除了。剩下的只是极少数的几个玻璃制品……
里德尔仗着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在记忆里搜寻家里的每一样大小适中的玻璃制品。
应该是不怎么常见的东西……也许他只见过一次,而且自从那次摔碎事件以后应该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话,不是那个……不是那个……
一步步地排查,最后里德尔的脑海里浮现了一样东西——
是它!
第17章 …汤姆里德尔的忧郁
17…汤姆里德尔的忧郁
里德尔来到贝拉的卧室门前,贴在门上仔细听屋里的动静。
一片静谧。
他不敢确定贝拉是否用了静音咒,但这静谧显得格外诡异,尤其在整个房子都寂静无声的时候。
“阿拉霍洞开。”
他小声说。
这是里德尔掌握的少数几个无杖咒语之一。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然后开了。
里德尔等了几秒钟,屋里没有反应。他推门而入,扫视一周。
果然,贝拉不在房间里。
里德尔立即跑到客厅的壁炉旁,检查了飞路粉的盒子,那里的粉末和他上次见到的痕迹一模一样。
现在只剩下三个可能:幻影移形,门钥匙,或是其他什么高深的魔法物品。
虽然他时到今日才发现了贝拉的异常行踪,但是反常的迹象早已持续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幻影移形不但消耗魔力,还要经过周密的计算,每次使用都很费精力,不适合长期规律的移动,这也是门钥匙和飞路网的来历。所以最可能的是后两种。
里德尔回到贝拉的房间,小心翼翼地翻找起来。
如果是某种高深的魔法物品,那么他应该能找出来——
旧屋的经验告诉他,这种东西通常会让他产生危险的异样感。他一向相信自己敏锐的直觉。
他一边小心地翻找,一边谨慎地复原自己翻找过的痕迹,以防止贝拉随时回来。
根据往常的经验,家里每晚这段异常安静的时间通常会持续一个多小时。粗略估计他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寻找那件空间移动的魔法物品。
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里德尔摸索着床底,每隔一段距离便敲一敲,仔细分辨声音的细微差别——
这是他从麻瓜的刑侦作品里得知的,用来探查隐蔽空间的手段。
敲到某个地方,声音变得清脆,里德尔眼前一亮,在附近密集地敲击分辨,确定了暗阁的大小,然后顺着它的轮廓细细摸索,果然找到了一条狭小的缝隙。
找来一把小刀,里德尔把石板撬开,拿出暗阁里的东西。
一个玻璃球。
里德尔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台灯的光线包围着玻璃球,里面雾气飘渺,什么都看不到。
研究了一会,里德尔还是不得其道,只得先放回原处,在贝拉回来之前退出了房间。
回到卧室,对着演算纸上的化学计算式发了半天呆,里德尔发现自己脑子里全是关于贝拉的反常的猜测,完全学不下去。
他干脆关了灯,躺到床上专心思索。
那晚碎掉的玻璃制品已经找到了,就是那个充满了雾气的玻璃球,算是意外收获,但是还不知道用途;剩下的两种猜测,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他的推理暂时陷入了瓶颈,需要更多的探索。
神游天外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端着杯子来送水的贝拉被房间里的黑暗搞得一愣,门推到一半,站在门口轻声询问:“睡了吗?”
不知何故,里德尔沉默了一会儿,久到贝拉以为不会有回答的时候,才在她关门之前回答:“还没。”
贝拉走进来,把水放到桌上,坐到床边关心道:“怎么了,亲爱的,哪里不舒服吗?”
黑暗里,里德尔静静地注视她,月光倾泻到那张苍白的脸上,他发现她看上去比初见时更年轻了。
贝拉等不到他的回答,不由有点担心:“是感冒了吗?要不要喝点药?”
这回里德尔摇了摇头:“我没事。今天有点学不进去,想早点睡。”
贝拉柔和了唇角,替他掖了掖被角:“那就睡吧。晚安。”
“晚安。”里德尔在她俯身亲吻额头的时候说道。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里德尔的注意力看起来完全不在课堂的内容上。
“嘿,老兄。虽然迈克讲的东西简单了点,不过劝我好歹装装样子的人是你吧?怎么反而自己在书上画起画来了?”前桌百无聊赖地扭头看到他课本上的肖像画,“这是哪位女星?想不到你竟然追星。”
里德尔把贝拉的头像盖上,不耐烦地说:“不是明星。我现在没心思装样子。”
前桌闻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真的是汤姆里德尔?不会被哪个外星人取代了吧?”
里德尔烦躁地揉眉头:“昨晚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关系到我最重要的人。这件事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可是我直到现在才察觉到异常,很明显是她在有意隐瞒。我不确定要不要继续调查下去。如果她不想让我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尊重她的想法?”
前桌的表情严肃起来:“听起来很复杂的样子……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怎么个异常法?”
里德尔抬眼瞥了他一下,撇撇嘴:“你?得了吧,不添乱就不错了。”
前桌大怒:“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添乱了!”
“之前谁把水洒到我的演算本上的?害我做了一个礼拜的无用功。还有每次找我借作业抄的懒货是谁?至于在实验室烧坏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路板的人,就不用我说了吧?虽然我也不时会烧坏电路,不过要比数量,我可是远远比不上你的。”
“……”前桌词穷。
里德尔懒洋洋地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地说:“听课。迈克已经盯着我们好一阵了。”
前桌立马心虚地转回身扑到书上,却发现迈克正在讲台上专心鼓捣一个演示用的模型,压根没在意他们。前桌顿觉被耍,回头向某人投以愤怒的谴责目光。却发现后者的注意力瞬间又回到了那幅手画的肖像画上,似乎真的陷入了很大的困扰。
“……里德尔?”
里德尔发了一整节课的呆。盯着自己不知不觉画出来的头像,脑海里全是贝拉的身影。
贝拉从来没隐瞒过他什么,一直都把他视作对等的存在。
贝拉说,他们是丈夫和妻子,一起承担责任,共享财富,创造幸福。
贝拉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从不对他用命令的口吻,也不因为自己丰富的经验阅历而轻视他的想法;跟他共享旧屋的秘密,让他参与旧屋的管理;甚至对于神秘莫测的未来知无不言……只要他想,她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他。即使有什么特殊原因而不想告诉他,也会直接说出来获取他的谅解——比如他自己的未来。
贝拉一直如此尊重他,作为一个深爱他的妻子。
他……也应该尊重她,作为一个视她为最重要之人的丈夫。
里德尔的情感告诉他应该这样做。
可是,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里不停地、不安地叫嚣着——
去弄明白它!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想想吧,她从来没有隐瞒过你!这件事重要到、或者说特殊到让她必须如此费尽周折地隐瞒你!你得弄清楚它!
两股思想和情感犹如水火不容的两股力量,不断地较量角逐,波及情绪和心智的土壤遍地狼藉,让他备受煎熬。
“嘿!老兄,回神了!”
眼前的课本忽然被人合上,里德尔回过神,看到前桌光明正大地转向他坐着,笑得阳光开朗。
他瞅了一眼教室,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午休时间到了。没理会前桌,他自顾自地收拾桌面,打算去吃饭。
“你说的事情我想了一下,”前桌非但没在意反而站起来帮他收拾书本,“如果这件事情的确非常重要,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里德尔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非常重要?自己的想法?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困扰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两个东西?”
前桌被他气势所迫,呆呆答道:“这、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这么在意她的隐瞒,还不够明显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里德尔猛地明白了什么。
前桌见他不说话,底气足了些:“不弄明白,你是不是不甘心?那弄明白它就是你的真实想法了。至于重要性,让你产生这么强烈的挣扎,不就说明问题了吗?我爸爸总跟我说,不要以为科研是多么复杂高深的学问,其实科学实验都是特别简单直接的东西。你总是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遇到关键问题反而容易犯晕。”说完,前桌颇有些小得意,抓住他的手往外拉,“走啦,现在不要管其他的,天大的事也比不过吃饭,吃饱肚子才有力气干别的,走吧走吧!”
里德尔任由前桌拉拽。看着他上窜下跳沾沾自喜的模样,里德尔推翻了刚才的想法。
——他一定是脑筋抽掉了才觉得这小屁孩的话有道理。
下午的课里德尔终于重获了装模作样的良好耐心,在数学老师慈爱的目光里出色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很好,非常优秀的答案!请坐。”老师用温柔得滴水的视线关注里德尔直到他坐下,然后换成一种充满担忧的博爱目光扫视全班,“同学们,我们班拥有里德尔这样优秀的同学,说明你们也可以做到远比现在优秀——只要你们想。我建议大家在假期可以多做一些算术题……”
数学老师独有的长篇大论在众同学“我就知道”的内心独白中拉开了帷幕。
前桌当即放松了身体,侧身过来拍了拍里德尔的肩膀,小声说:“干得好,兄弟。又为我们争取到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里德尔和他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第18章 …戛然而止
18…戛然而止
放学铃响起。里德尔收拾东西,对前桌说道:“我回家吃饭,今天不去实验室了。”
哪知前桌异常激动地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有什么要紧事?没有就留下,跟我去好好计划计划你的‘重要事情’怎么调查!”
里德尔本能地想表示对他情商的鄙视之情,然而想起自己下定决心有他一半的功劳,勉为其难地说:“……好吧。这么早回家有点反常,可能会让她好奇,留在这里做个详细的调查计划也好。”
前桌闻言大喜,连自己的东西都懒得收拾,夺过里德尔的书包,把他的东西囫囵一把扫进去,拽起他就冲出了教室,留下身后烟尘滚滚……
一路跑到实验室门口,前桌拉着里德尔的手已经变成被他拖着走了。
里德尔满脸黑线地扶着他进了实验室,后者以饿狼扑食的架势窜上了宽敞的实验台,然后立马变身软骨动物,躺在上边狂喘气。
“累成这样还跑那么快。”里德尔也有些气喘,放下书包倒了一杯水喝。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像赶着去投胎一样狂奔过来,又不是第一次来实验室——早在当初设计定时炸弹的时候他们就想办法向学校申请到了实验室的使用资格——当然,经费由前桌的父亲出。
“我……我还不是……为了你……”前桌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看你……那么心急的样……样子,我当然……要抓紧时……时间了……”
“好了好了,先把气喘匀了。”
过了一会儿,体力恢复过来,前桌拿出一张纸铺在实验台上,然后拿着笔工工整整地写下一行字:
神秘反常事件调查计划(初稿)
前桌兴致勃勃:“来吧,我们来好好计划一下。嗯……从哪里开始呢……我想想……”
琢磨了半晌,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思路。
看到一旁出神的里德尔,不由抱怨:“我可是在给你计划,你自己也想想……啊对了,先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里德尔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抢过笔,拉过纸,一言不发地写字。
他就没指望前桌能在这种事上帮到他,跟他过来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思索计划。
“你去做你的实验,不要给我添乱。”冷酷地打发掉前桌,他便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首先,根据昨晚的初步探索,贝拉离开的方法还剩下两种可能:门钥匙,魔法物品。
前者虽然最普遍,但是他不知道有什么好办法寻找;后者经过昨晚的寻找已经接近被排除。下一步需要做的就是彻底排除魔法物品的可能性,然后查阅门钥匙的相关知识,同时想办法从贝拉那里入手套出有用的信息。
其次,昨晚的意外收获:那次贝拉摔碎的玻璃球。
他没找出驱散里面迷雾的方法,这点也需要查阅相关知识。
经过分析,他现在最需要的做的事情一是彻底搜寻贝拉的房间,二是去旧屋查阅大量的魔法书籍。
还有一点需要谨慎进行的,就是对贝拉的旁敲侧击。他需要一些巧妙的不被察觉的方法问出自己想要的。
里德尔忽然站起来,引起了一旁默默做实验的前桌的注意。
“咦?你计划好了?”他偷偷关注好久了。
里德尔潦草地点了下头,卷起计划稿塞进书包,然后大步走出实验室。
前桌在他身后叫唤:“哎,让我看看——你去哪!”
里德尔没有理会他,几步转进洗手间,找了个单间进去,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旧屋门钥匙,离开了这里。
经过一番不怎么舒服的体会,里德尔出现在旧屋的储藏室。他驾轻就熟地掀开箱子盖,用漂浮咒裹了一屋子的包裹一块进去。把包裹都堆到桌边,里德尔没空去拆,直接奔向藏书架。
现在这里四分之一的图书分类都是他亲自整理的,剩下的书籍分类也一清二楚。里德尔飞快地扫过一排排书目,来回在几个书架间移动,身边漂浮着的书籍也越来越多。
挑了十多本想要的书,里德尔才回到桌边坐下,一本一本地翻阅。
当天晚上,里德尔趁着贝拉再次离开,彻底找完了她的房间,排除了魔法物品的选项。
——那么,就是门钥匙了。
里德尔站在贝拉的床边,试探道:“门钥匙飞来。”
屋内一片安静。
他等了半分钟,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办法果然不行。
他没有半点意外,放弃了这次寻找。然后从昨天发现的暗阁里拿出玻璃球,用练习无杖魔法的方法努力驱散里面的雾气。
他在旧屋的书籍里查到了,这种玻璃球是一种特殊的存储容器,被雾气覆盖的区域可以完全与外界隔离,包括飞来咒在内的魔法也对它无效,能最大限度地保护想要存放的东西。
这样一来就很好解释了。
贝拉不想让他知道的并不是这个存储球,而是它里面存放的某件东西。
里德尔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驱开了球内的雾气。可是让他失望的是,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显然贝拉已经转移了那样东西。
调查到此为止,似乎陷入了僵局。
里德尔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那张计划稿,涂涂改改。
离开方法已经确定:门钥匙。
玻璃球已经搞清楚了:存储球。
之前的两个问题已经解决,可是却遇到了更大的问题。
首先,门钥匙该怎么找?其次,存储球里的东西是什么?
乍一看似乎是毫无头绪的两个问题。
但是当里德尔把它们一起写到纸上,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奇异的想法。
会不会——门钥匙原本就放在存储球里?
尽管这并不是足够严谨的推理,但是里德尔的思路瞬间被打开了,他顺着这个猜测大胆地推理下去——
是了……贝拉的反常是从那时候突然开始的。那个时间点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她的思想和行为产生了变化。
跟那个门钥匙有关……它原本应该是放在存储球里的……那就是说,异变的源头一直存在,只是在某个时间点贝拉突然发现了它……这个源头至关重要,或者极其特殊,以至于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告诉他。
那么,这个源头是什么?一个门钥匙?
不,门钥匙只是工具,一般重要的只是门钥匙通向的那个地方,而门钥匙本身则是越不起眼越好,不应该被这么郑重其事地保存。
所以,重要的是这个源头本身,而不是施加在它上面的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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