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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退休救世主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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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算什么情况?
站在地铁口等了大概十五分钟,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挂着红色围巾的青年走出人群来到我面前。
……果然是,一眼就能认出来啊,这别是个木乃伊成精了吧!
“藤丸小姐?”
明明是为了确认身份才喊出的声音,他却好像在喊深爱着的恋人,深情眷恋到令我毛骨悚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歪了歪头扯出一丝笑意。
“我找了好久。”
终于找到你,就听你的,再试最后一回。
“诶嘿嘿,不好意思,大概因为我是大众脸吧。我叫藤丸立香,您是我哥哥夜斗的委托人?”
我抓了抓头上的呆毛,明明工作了一整天自觉是个社畜了偏偏在这人面前又成了单纯的傻瓜。
e……这就是,来自社会人的碾压吗?
黑衣青年非常自觉的顺手接过购物袋,另一只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换了个方向行走:“太宰治,这是我的名字,小姐。”
他的声音可真好听,自带好感增益buff。
空气莫名甜丝丝,连我自己都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他生的真好看,虽然头发有些乱但这个发量也意味着未来三四十年不会看到头皮,从侧面说明大概不是那种会出现颜值崩塌危机的品种。
“太宰先生,委托我哥哥做什么呢?也许我能帮上忙。”
会找到夜斗的人通常都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不然谁也不会随意拨通那种小巷墙面上极像恶搞涂鸦的号码。谁都有为难到想哭的时候,既然遇
上了顺手拉一把不也挺好?
他怔怔的看着我:“我要找一个人,很重要,看到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找到她了。”
黑发青年的眼睛大概是那种透亮的茶棕,传统叫法往往称呼其为鸢色,明明是温暖柔和的颜色却会在某一个角度突然变得暗沉沉的漆黑无光。
“太宰先生?”
我从购物袋里哗啦哗啦翻出一条水果糖撕开,整整齐齐掰下一粒递给他:“给。”
太宰先生抬了下手示意他提着袋子不方便,我顺手扒掉糖纸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粒,又把最早掰下来的扒干净递到他嘴边:“失礼了?”
对方这才非常礼貌的把糖块咬走含在嘴里咯吱咯吱几下咬碎:“很甜。”
“嗯?我专门挑的清淡口味,太甜了吗?”也许他不喜欢这种小女孩的零食,想到这里突然就沮丧起来。
“不会,甜度刚刚好,和藤丸小姐一样。”
这个人的声音真的很戳我啊,感觉都不需要看脸,光听声音就让人高兴,和给我纸片男朋友们配音的cv大大们不相上下。
……等等,他刚才那些话是在撩我吧!
我停下脚步,满脸疑惑看向刚刚认识不足半个小时的人:“太宰先生,您为什么说话怪怪的,是单纯的在夸我,还是有什么其他意图?”
对方的视线变得软绵绵:“我不会随意冒犯小姐们,当然是对您有些其他想法。唔……藤丸小姐已经是走入职场的社会人了,就让我们以大人的方式来一场交流。”
“那么,藤丸小姐,我对您一见钟情了,请问您是否允许我追求您呢?”
我:“……”
现世报来的也太快了点,中午才和同事讨论男朋友有多麻烦,下午就遇上了一位几乎让我无法拒绝的男士。
他看上去斯文又绅士,彬彬有礼,谈吐得体……好吧也许稍稍有那么点过激,但是架不住声音好听脸好看啊。
“这,这样吗?”
我有点犹豫,长这么大连情书都没收过,要不要答应他试试?
也许是停顿的时间有些久,太宰先生的眼神锋利起来:“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否已经有男朋友了呢?”
原本我是想要皮那么一下说我拥有复数以上的男友数量,而且还在不断追加中。但他失望的表情实在是太难过了,就好像我摇一下头便意味着整个世界都会对他关上大门将他拒之门外。
“太宰先生,我不知道。我没有男朋友,我不知道怎么算是喜欢一个人。请问,大人的恋爱,是什么样的呢?”
“大概是,强忍着耻辱与羞怯也要努力向她靠近的心情。”
“这,这样啊!”
果然是,相当“大人”的答复呢……
番外
自从这一天太宰先生把我从地铁站接回家开始; 我家的饭桌旁就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不是我意志不坚定被美色所惑; 而是这人一踏进神社的大门就倒地不起昏死过去。我打电话请日和的哥哥过来看了一下,确定是重度睡眠不足劳累过度外加营养不良,五脏六腑没一处好的; 必须安静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好起来……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会有人营养不良?政客们该去电视台谢罪啊!
我把太宰先生安排在我隔壁的客房里方便照顾。夜斗对此意见颇大; 但我家好歹是开神社的; 不可能把生病的人赶出去,所以在他恢复健康前家里就又多添了双筷子。
他真的是个非常安静的人; 除了吃饭睡觉就喜欢坐在檐廊下看书或者发呆; 有时候穿着夜斗的浴衣随便披一件外套就能这么一直坐到深夜。
好几次我夜里起来都会看到他的影子被月光投影在我的拉门上,空无一物般的孤独,像是远离海岸孤身一人的礁石。
“太宰先生,又失眠了吗?”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会拉开门轻轻喊他; 听到呼唤声他就会像机器人重新被启动那样扭过来看向我:“月色很美,我想再看一会儿。”
话是这么说; 人却浑身散发出一股“快哄哄我叭”的气息。
我还能怎么办呢?还好现在还算是夏天的尾巴外面也不冷; 只能抱着枕头被子和我收在书架上的叶芝诗集一起坐在檐廊下。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
and nodd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
hoany loved your onts of g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an loved the ilgri soul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g face
and bendg down beside the glog bars;
urur,a little sadly,how love fled
and aced uon the ounta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id a crowd of stars
等我慢慢读完这首诗,枕在我腿上的人就会沉沉睡去,有时还像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子那样伸手拽住我的衣角。
夜斗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恶狠狠的瞪一眼睡到不省人事的“野猪”然后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鄙视我。
“这家伙就是个无业游民流浪汉吧,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我眨眨眼睛看向这个被老妈捡回来的兄长:“……我不知道怎样才算爱别人,但是太宰先生伸手拉住我,说希望我能爱他,为什么不试试呢?”
“清醒点啊!”
“……那你也不能从垃圾桶里捡男人不是!
你是回收站吗?”
“你在说什么啦!家里除了我,哪个不是被捡回来的!”
夜斗立刻闭嘴,他自己还真就是被老妈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
“算了,你想养就先养着,不喜欢了我就帮你把他扔掉。五日元赔了个妹子出去,我亏大了!”
他碎碎念着转身关门一气呵成,生怕我先把他赶出去的样子。
……
文学社的工作很快就步上正轨,大概是我天生亲和力满点的缘故,只要我上门催稿,无论如何都能或多或少带些战利品返回。小山前辈放心的把更多横滨地区的收稿工作转交给我,现在我基本不需要待在办公室打杂,只要每天都能把稿子送回去就行。
工作自由度大大提升并不意味着我的人身自由得到解放。听说我要上门去到别人家里收稿子,太宰先生顾不得“身娇体弱”非要陪我一起去免费给我当保镖。
先不说我们两个到底谁才会遇到危险以及遇到危险究竟谁保护谁的问题,考虑到这种薛定谔的恋爱状态,我觉得还是不要打击我的追求者比较好。
都十八年了才有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说对我一见钟情……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赶跑了也不知道下一个会出现在哪里……
本来吧,我想着他既然是个成年人,驾照这种东西总是有的吧?家里的小破车总算找到了伯乐,然而……太宰先生他不但没有驾照,车技也十分感人,分分钟要带着我冲出路障重归自然的节奏。硬是逼着我这个乖宝宝一周学会开车,第二周就敢大着胆子无证驾驶。
“放心吧立香,只要我坐在这里就绝对不会有谁拦下你要求检查。”
太宰先生笑眯眯的坐在副驾位置上,要不是我勒令他不许解开安全带这人怕是能隔着窗户和另外一辆车坐在副驾上的哈士奇吵起来……
你为什么能听懂它在说什么啊神奇的太宰先生!
“哦?立香把今天的稿件都带回来了?辛苦了,早点回家。啊!男朋友还寸步不离的黏着你吗?年青可真好……啊哈哈哈哈哈。”
自从我入职后日子舒爽许多的小山先生端着保温杯一见到我就笑得跟达摩似的,半点也没有前辈的架子。我把早就分类装好的档案袋交给他,带着手提电脑准备下班。
不等我走出办公室,小山前辈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正好时间差不多了,不如你去找织田作老师把这个月的稿子催催,明天给你放假,加上周六周日一共三天好好准备上大学要用的东西。等你周一过来的时候带着稿子就行,下个月开始每周一早上来一趟办公室。怎么样?”
有假期当然好啦,就算不出去玩待在家看电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答应下来。
再次谢过小山前辈的照顾,提着电脑下楼发动车子载着男朋友向武装侦探社的方向行进。
走了十五六米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停下车子在太宰先生不解的目光中解开安全带跳下去一把掀开引擎盖。
幼猫细弱的喵呜声从车里传了出来,正是我刚才隐约听到的。
“是猫吗?”
太宰先生跟过来看了看,脱下大衣挽起衬衫袖子把手伸进去。
他想把猫咪抓出来。
然而猫这种动物,不想让你碰到的时候全身都跟长了开关似的摸哪儿凹哪儿,谁来也没用。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人掏引擎盖一人弯腰看车底,半个小时后太宰先生从引擎里拎出一条瘦巴巴的小黑猫。
“是个小姑娘呢,立香要收留她吗?”
我凑过去看了看,小猫幽幽的眼神和太宰先生莫名
相似。
“如果太宰先生不讨厌的话就留下来吧,难得的缘分,叫什么名字呢?”
雪音早就说过想要养只猫,夜斗反正要“嫁”去日和家的,他的意见可以不予理会。
“就叫园子好了,听上去又乖又可爱。”
然后又乖又可爱的园子小姐就赏了命名者一爪子。
没办法,太宰先生怕疼,所以我先押着他去了诊所清创包扎,又把猫给医生看了看,得出无需打疫苗的结论后才再次出发。
途中太宰先生和园子小姐好一番斗智斗勇,猫咪最终耷拉着耳朵乖乖趴在他怀里老实下来,就是表情很有几分嫌弃。
“好了,就是这里。武装侦探社的织田作之助老师。小山前辈说如果将来我转为正式编辑很可能成为这位老师的专职搭档呢。他人可有意思了说话也有趣,应该会成为那种,沉默寡言却特别可靠的好朋友吧?”
“你说呢,太宰先生?”
他笑起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这位织田作老师的样书,可以给我一本吗?简直迫不及待想要先睹为快。”
嗯?
我好像没说过织田先生笔名织田作吧?
为什么太宰先生对这个魔性的断句这么熟悉?
“知道了,回头和编辑说一下多出一本就是。想要签名吗?”
太宰先生笑了笑没说话,只把他怀里的园子小姐摸得昏昏欲睡。
“呐呐,我和织田先生约了在漩涡咖啡厅见面,要一起去吗?还是我给你带点什么。”
太宰先生仍旧笑着摸怀里的小黑猫不说话。
“那好吧,你和园子待在车里,乖一些哈,给你带提拉米苏。咖啡不能喝了,不然晚上又要失眠。”
他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安静听我交代,然后目光沉沉看着我走进咖啡厅朝一个坐在卡座里的红发男人打招呼。
……
“欸?这次稿子不是碎了而是被老虎吃掉了?”
我觉得织田作老师是在驴我而且我有证据——谁家的老虎还吃别人的稿件啊,心里住着柴犬的灵魂吗?
织田作老师窘迫得一头冷汗,当然,我怀疑这极大可能由心虚导致。
“好吧,就算稿子被老虎给吃了……没关系,至少这证明您写出来稿子了对不对?上次的稿件已经过审,附上这个月的结局很快就能合集付梓。因为动物造成损失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我们暂时还是老样子,您口述我记录,带电子档回去。”
被我叮了一头包的老实男人点点头帮我插好电源,在浓郁的咖啡香气中将故事结尾娓娓道来——
“人是为了救赎自己而活着,只有在生命结束的时候才会发现。”
在最后一行字下面打上完结字样,我已经毫无形象的泪流满面。织田先生从桌子上抽了两张抽纸递给我,我红着脸接了过来。
“抱歉,让您见笑了,实在是,太精彩了!”
我擦擦眼睛正想着等会儿要怎么向太宰先生描述这种感动,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一身黑衣抱着黑猫的男人走了进来。
“立香,等了好久,发生什么了吗?”
他笑得像是这个季节特有的天空那般清澈,眼睛亮晶晶的。
我松开电脑想要拉住他伸过来的手,织田先生出乎意料的从卡座上站起身拦在我面前。
“传闻中已经自杀身亡的港黑首领太宰治,突然出现在藤丸小姐身边并骗取她的的信任……为什么?她只是个普通的未成年人,甚至没有任何异能力!”
太宰先生不笑了,
整个人陷入深不见底的阴郁。
我:“……”
“哈?”
为什么每个字我都能听懂,拼在一起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了呢?
番外
织田作老师一语惊人。
他的动作更惊人。
我从被掀起的沙色西装下看到了武器——□□。
对于做了一辈子良民连邻居家癞皮狗都没丢石头砸过的乖宝宝的我来说; 枪支与ort afia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名词。
听是肯定听说过; 电影和电视剧不乏此类题材,身在横滨也不可能没有耳闻什么相关事件。然而人类是种奇怪的生物,近邻身上发生的事情往往比不上遥远他乡的奇闻亦或是自身“小小的牙痛”; 所以我对“本地特产”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印象。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都市传说”; 和朋友们讨论起来无非“哦”以及“好可怕啊”之类的反应。
十足脸谱化。
走在街上看到西装笔挺的帮派成员我十有八九会把人认成卖保险的或是租售中介……
至于我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流浪艺术家——落魄倒不至于有多落魄; 从他身上西装的料子就可以看出来。
连所谓的极道“干部”都没见过,更别提boss级别的大人物了。我将迷茫的视线转向太宰先生:“所以……您目前是因为采取极端手段辞职所以陷入失业困境了么……?”
我知道这么表达有些无厘头; 但太宰先生他听懂了。
“我不是自愿要当这个首领……牵涉到太多不能说的秘密; 但我没有说谎。”
园子小姐“喵呜”一声从他身上蹦下来蹲坐在桌子上舔爪爪——坏人!
祈求的,悲伤的,被绝望包围的人向我张开双手。
我绕过织田先生回应了他的愿望——一个有些单薄却绝不敷衍的拥抱,以及轻轻印在下巴上的啄吻。
没办法; 他实在是太高了,我已经尽力啦!
太宰先生愣住了; 足足过了十来秒才大梦苏醒般用力回拥。一只手压着后背相当强势的控制我的行动; 另一只顺势滑入发丝迫使我不得不抬头更加靠近他。
“谢谢你。”
温热触感缱绻轻柔的蹭着我的脸颊; 太宰先生有些毛糙的头发和我的橘毛混在一起; 能清晰嗅到他身上医药用品以及完全消不掉的咖啡味道。
男人拥抱着单纯少女一脸眷恋,明明是副令人微笑的画面放在太宰治身上只会让正直的围观群众想要报警。
——歪!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个人渣正在对无知少女实施犯罪行为!
咖啡店老板的手都压在电话上了; 只要我做出任何类似于求救的动作他就会请军警前来制裁恶棍。
我踮起脚尖努力回蹭了一下太宰先生微微有些凉的脸颊:“乖啦; 等我完成工作就回家哈。晚上想吃什么?”
太宰先生稍微松开我了点,鼓着腮帮子抬头想想:“螃蟹,好想吃螃蟹啊……等下要去超市购物吗?别忘了还得给园子买宠物用品。”
从织田作之助的角度看去; 横滨最恐怖的、令人闻之色变的犯罪集团的首领,数年时间内妖魔般将港口黑手党的势力扩至极致,传说中最难以刺杀的人——竟然像个平凡温和到没脾气的普通男人那样耐心和小女朋友讨论些完全不像他会感兴趣的话题。
这也未免太过家居了点吧,你身为boss的危险气质呢?刚才露出来了那么一下下,紧接着被女孩子一个抱抱就给哄好了……到底是太宰治傻掉了,还是他织田作之助吃了毒蘑菇产生幻觉?
他承认,这个上门催稿的小姑娘身上确实有种叫人无法拒绝的气质,但是现在的场景也过于惊悚了吧,难道太宰治自杀的时候把脑袋撞坏了?
织田先生犹豫了
一会,最终还是将压在枪上的手拿了下来。
“不论你想做什么,藤丸小姐始终都是无辜的,你要把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拖入那边的世界……这种事绝对,无法原谅!”
我知道这个时候吐槽有点不对,只能在心里暗自嘀咕织田先生的反应像极了知道女儿被臭小子拐走的爸爸……
爸爸!您是我亲爸爸!
谢谢您没有找出□□干掉偷偷溜进家里的“野猪”!
“什么啊,我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立香而已。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拥有的就只剩她了,谁也不可以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就算织田作你也不行。”
黑发男子抱着少女一脸心满意足,鸢色眼睛在某一个角度变得鲜红,一闪而逝。
织田作之助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眼见自己的小编辑与港黑首领之间明显一个愿打一个一个愿挨,尽到提醒与警告的义务后他就放松下来——自始至终,太宰治除了变了下神色卖了一波苦情外什么也没做,周身溢出的危险感也好好收拢。只要这只凶猛的野兽愿意缩着爪子蜷起身体老老实实做出一副温顺收敛的样子,两方能够相安无事就最好了。
当然,前提是藤丸立香是真的喜欢上太宰治,而不是叫他给骗了……这姑娘并不笨,执着坚韧不轻易放弃的毅力也很令人欣赏,也许是年龄及阅历的缘故带着种涉世未深的青涩感,怎么看都让人替她悬心——挑个什么人不好,偏偏挑中了这个,简直就像是专门跑去标着有害垃圾的垃圾桶里精准翻找出了这么个男人。
面前的两人仍旧抱在一起,藤丸小姐甚至哄孩子样的双手圈着他在后背轻轻摩挲,这位首领先生相当配合的曲了下腿好让她更方便动作……这种黏黏糊糊甜腻过份的画面让织田作之助先生觉得胃里满满的,嘴里也好像被人硬塞了一把索然无味的奇怪食物。
大概这就是爱情特有的酸臭味吧,我才没有觉得牙疼!
我抱着太宰先生沿着他的背上下顺了一会儿,觉得他的情绪平复下来才松开手:“只要您还没有放弃,我就会尽全力爱着您。但我毕竟不是全知全能的圣人,我需要您告诉我,太宰先生。我需要您告诉我您的心情,以及您是否还想要这份爱继续存在……”
话还没说完,我的男朋友立刻像抱小孩子一样把我抱了起来,突然变高的海拔让我紧张了一下,很快重新冷静。
抱着我的男人用力蹭了蹭:“039真好,只要立香就够了,别离开。既然你问了……那就从去掉敬语开始吧?”
如果注定会失去的话,干脆一起殉情算了。
他舍不得让爱人面对死亡带来的恐惧,然而比较起失去最后一样珍贵之物的绝望,果然还是更想要自私的拽着她不放开。
“我什么都不会做,只要立香你还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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