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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桃染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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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我径直朝着那个佛龛走了过去,轻轻拉开了门,一位和露琪亚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巧笑倩兮地定格在那张死寂的照片上,一样的容颜,却可以让人清晰的分辨出她和露琪亚并非是同一人。明明只是张照片,却可以让人感觉得到从她身上散发的暖意和温柔。
绯真……
【“绯真是我在六年前遇到的,她是个温柔娴淑的女子,教会了我许多,也帮助了我许多,我一直很后悔当初找她帮那个忙。”】
几乎已经忘掉的话,突然出现在脑海,我不由自主地抚上照片上女子的笑颜,心里突然通透了,我不知道这是否只是我的猜测,但直觉告诉我,这是真的。
绯真,喜欢朽木白哉。
也许是初见,也许是一次次的相见。
绯真是个整,只要有水源,就不会饿死。她与露琪亚失散了那么久,何曾愧疚过,恐怕她自己也清楚,离开才是对露琪亚最好的。
但这一切改变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太幸福,这样一来,被抛弃的妹妹就显得可怜,而她也更加罪恶。所以她才一次次寻找。
绯真,其实你早就找到了露琪亚吧,你自己都是生活在七十八区,即便不是在同一条街,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去别的地方找过。而且……你根本没有告诉朽木露琪亚是在哪里失散的,不然凭借着他的势力,有目的的寻找一个区,又怎么可能找不到?
你因为朽木的愧疚而幸福,因为自己的幸福而愧疚,反过来说,你何尝不是利用朽木让露琪亚今后过得更好。
该说你是自私呢,还是太宽容?
合上佛龛,我叹了口气,也没心思再看这个空荡荡的显得没有丝毫敢情的房间。
将地上朽木换下的湿衣服捡起,抖了抖,正准备用鬼道烘干,忽然看见一块浅红的手帕掉了出来。
“绯……”我轻念出声。是他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女孩?没想到至今还留着这块手帕,也不知道被他看上的女子究竟是多么的优秀,难道还比得过绯真么?
一见钟情什么的,多么的荒谬,那么多年过去了,或许对方早已经死了也说不定。既然有个好女孩曾经陪伴,又何必舍近求远。
想不通啊想不通,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对于这些,其实……我更多的是羡慕吧。
我带着朦胧的记忆来到这里,好不容易有了所谓的亲情,却一朝破灭。我不过是想安安稳稳快快乐乐地生活而已。说什么是雏森太郎的遗愿,实际上,我又何曾想到过复仇,我根本连恨……都没有。
或许只有刚到八十区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饿肚子的感觉,吃饱的感觉,被打的感觉,风吹雨打的感觉,让我好像还活着。
后来来到了静灵庭,我却一直带着一副假面与别人相处,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模样了吧,是应该狠厉,还是温柔,还是开朗,还是安静。也许这些都不是我,也许这些又都是我。
蓝染也是个没有感情的人,饶是我用着各种借口,却是忍不住地靠近他,想要观察他,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但他从来目的明确,没有丝毫动摇。
香取看起来是个犹豫不决的人,但决断的时候却是义无反顾,有时候真的有些嫉妒她能这样的没心没肺。
只有我……显得那么无情无义。
眼前一片朦胧,鼻子的阻塞感仿佛更加强烈了,我拼命抑制住满脑子对自己来历的为什么,满脑子自我厌弃的话语。匆匆将手帕烘干,放在他枕侧,又将收拾好的衣服挂在了衣架上,熄了火,逃也似的离去。
回到房间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疼,胀/胀的感觉反倒让被黑暗情绪淹没的我好过了些,我/干脆衣服也没换就直接往被窝里一钻,蒙头睡觉。
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卖萌才能有评论,卖个萌,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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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病来万事空
“桃子,桃子。”
缥缈的声音仿佛穿过了重重阻碍才轻轻飘入耳中,我不悦地皱了皱眉,轻轻唔了一声。
“桃子,醒醒。”
好烦,别吵,我要睡觉。
“桃子,啊,你怎么发烧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然后四周归于寂静。
这下好了,又安静了。
“雏森小姐没什么事,吃两天药就好了,只是这几天要多休息,不要吹风。”
“好。”一个冰凉凉的东西覆上我的额头,让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一声。
对了,今天是打算找机会撮合香取的,不能这么睡,我要留了“遗言”才可以睡。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身体一下子有了知觉,仿佛刚从一个须弥的世界归来,蒙在耳侧的重重雾霭都似乎消失了,我清晰地听到露琪亚兴奋地声音:“桃子,你醒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重重地吸了下鼻子,带着浓厚鼻音的嘶哑声音从我口中而出:“你不吵的话就更好了。”
露琪亚尴尬地将僵在半空的手缩了回去,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一脸的恍然大悟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去跟兄长大人说一下,今天你去不了了,他还在客厅等我们呢。”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那你哥哥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露琪亚奇怪地望着我,“什么怎么样了?”
“额……”我汗颜,痛苦地思考了一会儿,干巴巴道,“我昨晚有去请教过他问题,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我传染到。”
露琪亚不疑有他,拧眉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肯定道:“兄长大人脸色看起来还蛮不错的,应该没有生病。”
我松了口气,过程不重要,结果还是很理想的。解决了最关键的问题,我不由得邪瑜:“露琪亚,你长本事了啊,没通过朽木竟然就直接带人给我看病了,我还以为你干什么都要规规矩矩一步一步地通过朽木的同意呢~”
露琪亚脸一红,我了个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你先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再过来看你。”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我慌忙喊道:“让香取替我演,留个小角色给我就行!”
听到露琪亚底气十足的回应,我轻笑一声,在床/上躺好,看来这次生病还有意外的收获,露琪亚平时在朽木宅实在太拘谨了些。
安然享受着偷来的时光,睡得好好的,却感觉到有奇怪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让我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吓!”我拍了拍胸脯,乍一眼看到一张冰块脸瞬间清醒了有木有!
“你怎么没去拍戏?”
“香取替代了你,为了方便后面的拍摄进行,把她的戏份都先提前了,所以我有时间休息一下。你醒了正好,我让人去把药热一下。”
我点点头,这样也不错,香取早点拍掉,就算我好了,总不能再重新拍吧。至于这感情么,处处肯定会有的,把她的问题解决了,将来再把冬狮郎的终生大事解决掉……我呆愣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去找浦原吧,握菱铁斋这个灯泡不是也挺闪的,多我一个其实也无所谓吧。
毫无焦距地盯视了半天天花板,我轻轻一笑,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啊啊~其实我也很想谈个恋爱种朵桃花啊。
听到传入耳朵的脚步声,我不情不愿地将头探出被子,但也要是我自己的桃花才行。差不多也该讲清楚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不以恋爱为目的的暧昧都是下三滥,后面那句话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
不管了。
乖乖接过药,一口气把药喝完,那股苦味停留在口腔里消失不掉,哭的我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有机会一定要建议卯之花队长提倡药丸!
一颗蜜饯递了过来,我想也不想张嘴就吞进了嘴里。
对上朽木微微诧异的神情,我硬是厚着脸皮将席上脸颊的脸红压了下去,装作一副稀疏平常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昨日没喝姜汤吗。”
反问的话,肯定的语气,我无奈地点头,自己给自己浇水都被看见了,这也没啥可狡辩的了。
“为何?”
我递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我今天生病了,发生了什么变化?”
“香取替代了你的位置。”朽木恍然,眼睛里染上笑意,“你不想和蓝染对戏?”
“错。我是想给香取制造机会。”我仔细看着朽木的表情变化。这家伙虽然是个面瘫,但是观察仔细了其实很容易暴露情绪,只不过大多数的人都率先被他散发的寒意给击退了,错失了了解他的机会而已。
“饿了么,粥已经在煮了,你早上也没吃什么。”朽木替我捻好被角。
饿倒是没感觉,不过么……我挑挑眉:“我就是饿醒的,粥刚刚才煮么?”
朽木面上有一丝窘迫:“岛谷出去了,把府里的几个仆役也带去了,说是爷爷那边有事。露琪亚去帮香取了。”
“所以你忘了煮粥?”我指着空荡荡的药碗,囧囧道,“别告诉我药也是你煎的。”
朽木不自在地瞥了眼药碗,起身:“我去看看煮的怎么样了。”
“等等。”我喊住他,一反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严肃道,“我有话和你说。”
没有旁人在,眼下的机会倒是最好的,我抓着被子的手松了紧紧了松,抬眼看向坐下来的朽木,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
我顿了顿,凝视着他慌乱闪避的眸光:“不瞒你说,我的确有在后几区生活过,但从来没有在戌吊与哪个男孩有过交集。确切的说,我只是因为经过而在戌吊停留过短暂的几天而已。所以,你认识并心系的那个叫绯的女孩……并不是我。”
我撇开视线,不想对上他失望的目光,继续说着伤人的话:“所以,你这样把我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让我觉得很困扰,我想搬出朽木宅。”
似乎沉默了一个世纪,我才听到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话语:“好。”
“如果可以,可以给我一些……”樱花糕……我的话顿住,也许以后再也吃不到了,只是,朽木家没有存干花的习惯,我只能将到嘴的话绕了个圈,艰涩道,“可以给我两坛樱花酒么?”
“好……”身侧传来他起身离去的声音,直到他离开,我才转过了视线。
还是……觉得蛮失落的呢,他算是我在静灵庭里面唯一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对待的人了吧,不同于更木剑八的我行我素。
如果能当朋友就好了……
我脑袋一个激灵,心里却突然有些高兴,原来,我还是有留恋的,不是我想象中那般冷情冷意的人。不过,这个朋友,恐怕再也无法弥补了。
但,这样才是最好的。
那一天,我没再看见朽木白哉,最后还是自己下了床,去了厨房,喝着微微糊了的粥,却觉得很是美味。
许多人都来看望过我,唯独没有看见他,但他也没有出现说要我立刻搬出去。饶是如此,我依旧在病好之后收拾了所有东西,离开了这个住了两年多的屋子,回到了五番队的队舍。在队舍里,我看见了两坛还带着新鲜泥土的樱花酒。
“不是说你还在和露琪亚一起学瞬步么,怎么突然想到搬出来?”
“只是觉得总是住在朽木宅很不好,柳叶原可从来没停止过找我麻烦,我还是不去打扰朽木的姻缘了。”我/干笑,“说起来,蓁澄,你戏拍的怎么样了?”
香取嘿嘿一笑,握拳作幸福状:“被蓝染队长揽在怀里的感觉真的太棒了,我死而无憾啊。对了,为了弥补你,我可以给你安排了一个很好的角色。”
“哦?我可不要戏份太多的,我还是病员呢。”
“就你娇贵!”香取白了我一眼,“你放心吧,戏份不多。我想过了,上杉美这个角色毕竟比较黑,对你的影响太不好,这种黑脸还是我来唱好了。不过这个可不同,我给你安排的是井之上梓木的未婚妻莲见爱。莲见爱是一个温婉的女子,一直在背后默默为井之上付出,在井之上家道中落的时候以雷霆手段扫除障碍接管了莲见家,扶持井之上,却因为操劳过度积劳成疾,命不久矣。在看见井之上已有爱人,依然要求与井之上联姻,并以已有爱人为名将莲见的所有财产归入井之上手下,然后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安然离世。”
井之上……朽木白哉。
“你没必要为了我改剧情啊,这样感觉又复杂了许多,还是之前那样简单点比较好吧。”
“NONONO~”香取朝我摆了摆手,“你不用担心拉,听起来很多,其实你只要出现那么个一两分钟就可以了,其他都是效忠于莲见爱的下属在向新家主井之上梓木报告的时候听到井之上不屑的话一时情绪激动太说出来的。”
可我不想和朽木白哉对戏啊……
“我可以不演么,我只想演一个小丫头。”我苦哈哈道。
“不行!我才不要背负抢副队长角色的罪名!”
“……”你丫其实就是怕别人找你麻烦吧,我嘴角抽/搐。
“总之就那么说定了,大多数的戏份我们都拍好了,我可以特意为了让你都休息两天把你的戏安排到后面了。他们都说这样更精彩了呢。”
靠,先斩后奏啊,你还有必要再征求我的意见么!怒摔!
哎等等,我奇怪道:“你的意思是你修改的这些已经开始拍了?”
“是啊。”
我惊奇:“朽木……没有反对么?”
香取想了想,摇头:“没有啊,我觉得他演这个还比和浮竹对演要好呢,毕竟是直男嘛。”
他都没纠结,我又何必自寻烦恼,我轻笑着摇摇头:“知道了,我明天会去的,不过说好不要太长时间。”
香取信誓旦旦地点头:“保证不超过五分钟。”
☆、若论演戏哪家强(2)
黑线……
黑线……
黑线……
不就拍个戏么,有必要这样规规矩矩地穿结婚礼服么?!
我很不自在扶了扶厚重的脑袋,只觉得眼前发懵,脖子挺得酸疼。
这次演戏的婚礼服饰是打褂,而非传统的白无垢,我倒是没想到香取考虑问题考虑的那么深刻,或许是和她的家教有关吧。
白无垢象征新娘的纯洁,也寓意着新娘在结婚后个性变成一张白/痴,抹消在娘家时的坏习惯,就和中国传统古话所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样,已经完完全全成为夫家的人。
而打褂在这里就完全不相同了,剧情里的井之上已经落魄,虽然保留着原有的姓氏,实际上和“入赘”没什么差别,女方穿打褂意味着身份的显赫,非常适合已经掌管莲见家的莲见爱,不仅展现出她的强势,体现出她的高贵,却也反映着她此时嫁给井之上梓木内心的愉悦和想要掩饰身心疲劳造成的强烈反差。
香取将婚礼简化,只留下喝三三九交杯酒的场景,我看着对面平淡如水的朽木白哉,不安的心刹然平定下来,朝他微微而笑。
我并不懂演戏所谓的情感带入,只是,身为异客的我,此时却对这种神圣的场景而感到由衷的敬意,甚至连和他的尴尬都在一瞬间消弭无形,仿佛我真的是那个大家闺秀莲见爱,而对面坐着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是啊,从我决定面对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以前那个身处事外的看客。我漫无目的,心神飘摇,却终究在这里落地生根,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已经成为我的真实。
“梓木,若是你不愿,交易即可作废。”莲见爱垂下眼帘,藏住遮掩在眸中的伤痛,巧妙地将酒杯抵在唇前,挡住她微微蠕动的唇,遮住那忽如缥缈的声音。
井之上梓木暗了暗神色,不言不语,饮下了最后一杯酒。
“礼成!”
“恭贺井之上大人与井之上夫人新婚之喜!”众宾客欢喜而笑。
觥筹交错之间,坐在首位的两个人却仿佛雕塑,丝毫看不见新婚的喜悦。
“莲见爱!这也是你给我的施舍么!”井之上梓木愤怒地将书案的书册拂在地上。那个女人,在他家道中落依旧不愿松手,给他诱/惑,助他卷土重来,自己却丢下家族的琐碎事务与爱人逃之夭夭,明明只是个交易,却叫他觉得他高高在上的自尊被她玩弄于鼓掌。
暗卫甲微微皱眉,身形依旧笔直站立。
“十三那边的情况如何?安部可有动他?”
暗卫甲拱手:“安部对上杉心存愧疚,并没有对水月公子如何。”
井之上闻言冷笑:“上杉美倒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比莲见爱也不遑多让,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暗卫甲忽然跪地,垂头恭敬:“即便主子治小人不敬之罪,小人也不得不说了。莲见主子自始至终心中只有主子一人。您遭安部算计家破人亡,莲见主子却顶着家族的压力在短短几月掌握整个莲见家,因此积劳成疾。在……与您婚礼前夕,已然只剩下两月寿命。”
【“甲……?呵,这算什么名字,此后你就叫清。等他结束了报复,就把暗卫解散吧,莲见家,终究是毁在了我的手里。对了,不要让他知道我的事情,不然,我会觉得我真的很冤。”】
暗卫甲想起莲见爱离去时那淡然的仿佛放下了一切样子,终究没有再说下去,只朝着神色复杂的井之上作了个揖,消失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呜呜呜,好感动……拍的时候没觉得,可是这么一弄出来,真的太精彩了。”露琪亚举着手帕,哭的泪眼汪汪。
我从在荧屏中看到不一样的自己的震惊中拔/出,不由得对香取敬佩几分:“明明拍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只是那么一点点戏份,被你搞的那么煽情,我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香取嘚瑟:“那是,这可是我耗费了三天三夜,亲自剪辑出来的作品,可惜这年头技术不过关,不然加点特效,再多弄点背景音乐,保证前无古人。对了,你们可不准说出去,我这是提前给你们放送的,要是说出去了就没意思了。”
正在抹眼泪的露琪亚闻言小/脸憋得通红,满脸都是我想说我非常想说我甚至想看到一个人就说的表情,看的我们相当无语。
“对了,澄澄,你和蓝染队长拍戏的时候,有什么想法啊。”我用胳膊肘拱了拱某只,笑的贼兮兮的。
香取神情一暗,用轻到我几乎以为是幻觉的声音道:“如果我真的是蓝染背后的上杉美,也许还真能努力一把。”
“你说什么?”
“没什么。”香取摇脑袋,“还能怎么样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呗,蓝染队长对谁都是那个样子,对我完全没有兴趣嘛。”
那我和朽木的感冒不都白搭了……鄙视之。
“呜呜呜,为什么井之上不喜欢莲见呢,让水月和安部在一起就好了!!”
“……”
“……”
“她看了第几遍了?”
“大概……五遍?”
我和香取相视无语,扶额摇头,另一边露琪亚又按了一遍重播,看着那对没有在一起的井莲cp,将最早晾干的手帕继续擦眼泪。
最后这部影片经过我们的讨论,被命名为“隐爱”,虽说主线是井之上和水月的爱情故事,但他们能成功走到一起背后却因为各种人隐秘的爱,因而起了个这个名字。不过在这个时代,像这样稍显文艺的名字非常容易引起别人的注目,还未播出,期待人群就已经达到了高/潮,尤其香取还担任编剧和导演的职责,不由得让她的粉丝们浮想连连。
二番队没有组队,片名为猫咪日常。三,四,十一联合,片名为打架与护士与柿饼(意义不明)。七,九番为正义的狗狗。八,十番为花街柳巷。十二番队是实验室你所不知道的秘密。
看着观影节的节目单,我深深觉得,我们这部演技勉强还可以的完全把其他番队的节目给比了下去,不不不,其实只要队长三人出个镜,待个几十分钟,就可以把其他的给比下去了!
不得不说,隐爱一出,整个静灵庭都沸腾了,一时间各种cp党都冒了出来,隐隐有粉丝团成立的趋势,而其中,最让人扼腕的就是那个只出现了片刻的莲见大小姐,甚至我都能享受到与平日一样的待遇。
在香取的带领下,女协小说刊各种来稿都变成了隐爱同人,甚至连野泽这种默默的小角色都被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YY了N遍,为此,这小子还相当的春风满面,连带着工作都勤劳了不少。
经过了这次拍戏,我和朽木倒似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既没有让人不自在的视线,又如同寻常朋友,让我很满足。想必他也想明白了,对我的那些感情不过是错觉而已。
“哟,没想到你从朽木家搬出来了,倒是方便我来往了,白哉小弟对我的灵压已经敏感到一定程度了。恩?这味道……樱花酿?”
嘭一声,一只黑猫刹然变成一位赤/裸的女子,毫无形象地扒/开墙角的酒,一边灌着,一边啧啧赞叹。
“你怎么来了,你每次来都没什么好事情。”我没好气,随手在四周布下结界。
“啧。”夜一朝我飞了一眼,抹了把嘴巴,坐到我面前,“还不是你总是不接喜助的联络,要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必亲自来跑一趟。”
?我一头问号,在摆/弄无果后,通讯器就被我放在了破空一处,毕竟这种暗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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