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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桃染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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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带的钱很多,毕竟他的身份不低,今天虽然穿得低调,但看到了钱币的份量也可以看出一二,那个小偷应该满足了,会往偏僻的地方走吧。
  想清楚后,朽木不再犹豫,钻入小巷之中,意外察觉到了前面的波动。
  “赃物我拿走了,以后别随便欺负人,真有这本事就到后几区去闹腾,在这也不怕被抓了,姐可是为你好。”面前穿着浅红和服的女孩拍了拍被打成猪头的人的脑袋,从他的钱包里掏出了一点钱,放在男子边上,“别说姐不照顾你,医药费给你留着了,以后可别偷了啊。”
  即便被打成猪头一般,朽木还是看出了那个不小心撞他的男子。
  不过这女孩还真是好胆量,拿他的钱做好人么?朽木心中好笑,总之,钱包既然在这,手帕也不会丢的。
  朽木正欲上前,却在看到转身的女孩的那一刻怔住了。
  熟悉的笑,带着张扬和嘚瑟,连眉眼都毫无保留地透着喜悦,是她?是她!
  朽木抓/住女孩离去的手,迫不及待地询问,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你……是不是有去过戌吊?”
  女孩否定了,她说她叫雏森桃。
  雏森桃,他知道,在偶然看见露琪亚的时候调查了一番,得知她与露琪亚关系很好,但得到的消息是雏森桃是个成绩优秀温柔且善解人意的人。难道不是她?
  朽木心中微微动摇,目光触及她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藕臂上,这个手镯……(就是雏森太郎给她的,我想很多人都忘记了吧……)是她!原来她现在叫雏森桃。  
  心中喜悦,想起她刚刚想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忍不住逗弄了一下她。
  “没有去过戌吊?”
  “没去过戌吊!”
  “没打过混混?”
  “没打过混混!”
  “没穿过浅红色的和服?”
  “没……诶?我现在穿着啊……”
  在她抗拒纠结的神色中,朽木带她去了河边的山上,空鹤说,这里才是观赏烟花的最好地段,许多人都因为山上树木葱葱以为视野不好,反倒忽略了闹中的这片静。
  夏日祭,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但事后,还是免不了被空鹤埋汰了一番。
  默默注视着她,小心地一点点接近她,借着露琪亚的名义关怀她,一切的一切,在看到她想对自己泼冷水糟蹋自己时打破。
  他从来没有那么愤怒,今日蓝染留下她也不知说了什么,竟让她如此?
  劝说无用,他干脆陪她一起,后来才得知那个啼笑皆非的理由,但却令他心中一轻。
  ……“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
  ……“不瞒你说,我的确有在后几区生活过,但从来没有在戌吊与哪个男孩有过交集。确切的说,我只是因为经过而在戌吊停留过短暂的几天而已。所以,你认识并心系的那个叫绯的女孩……并不是我。”
  ……“所以,你这样把我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让我觉得很困扰,我想搬出朽木宅。”
  朽木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心仿佛被无形的手掌捏住、撕扯。原来,他的心思她早已知晓,却等着他自己放弃。如何放弃得了,如何忘得了,但终究,还是苦涩地说出了那个字:“好。”
  也许雏森说的没错,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当年被一时蛊惑迷了心窍一直念念不忘,还是想要弥补心中的遗憾,他是该……好好想想,是把雏森桃当成雏森桃,还是当成封存在记忆中那个不知姓名穿着浅红衣服的女孩。
  “朽木队长,因为桃子……雏森副队长生病了,戏稍微要改一下,你看这样可以不?”
  “我没有意见。”
  大病初愈的她脸色微微发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病就病了半个月,可这样的她,在穿上那一身颜色炫丽的打褂时美得不可方物,娇小的身体带着运筹帷幄的气势,让人移不开视线。
  没错,这才是她,百变的她,都是雏森桃。
  从最初开始,朽木白哉所看到的,从来都只是她一个,心中所念所思所想的,也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与身份地位过去现在无关,他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没错,就是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朽木紧了紧拳,现在还不宜表露,雏森实际很敏感多疑,就让他慢慢证明,他的心中到底念着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表看我,作者君就是这么臭表脸。
就要在一边哈皮暧昧的时候一边忧伤回忆。
一个现在一个回忆,高下立辨了呀……(望天)
PS:朽木童鞋可不是那些默默付出的男二,只是战略用错了而已。而因为太战略了,就没什么意外了╮(╯▽╰)╭(悲剧!)
实际上蓝染童鞋能得手也不过是意外,他自己也木有发现对桃子多用心了,所以小两口都那么不小心意外地碰出火花了。(喂!这里是朽木的自白区,还来这里秀恩爱真是够了!)

☆、总有些意想不到

  
  “有你这样的部下真的太好了,永别了。”冰冷的刀刺入娇小的身躯,女孩的面上犹带泪痕,写满了不敢置信,缓缓倒下,而她面前的,却是……
  我从床/上直挺而起,不停喘着粗气,冷汗淋漓汗毛直立,心脏依然在剧烈地跳动着。
  看这天色,也才两三/点,我深呼吸,再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躺倒在熟悉的床/上,忆起刚刚的梦。不再有毒蛇缠身,惊惧难当的感受,可梦中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张满含泪水的脸。
  将手臂挡在额际,我长叹,那个人,是我么?为什么我会做这种梦,而且奇怪的是,以这种第三者的角度去看。
  即便丢失了记忆,我也依稀记得这幅相貌与以前的我相差极大。但已经身为灵魂,不可能还有什么躯体内里之说,应该不会是那种很科幻的融合不好的问题。
  想太多了吧,不过是一个噩梦而已。
  我轻笑,白日里这么开心,晚上就让我做噩梦,还真是福祸相依啊。
  将被子一蒙,继续会周公。
  鬼鬼祟祟从住所一路摸/到队长室,完全没看见见了两面的那个递催账单的小死神,不由得松了口气,可逃出生天的这种情绪却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散,更多的反而是烦躁和疑惑,连带着这次二次入门的书法教程都三心二意,兴致缺缺。
  目光又一次扫过门口,我一手撑着耳侧,一手用毛笔头戳着下巴,心不在焉地跺着脚猜测各种原因。
  “雏森。”蓝染将头从案台上抬起,无奈地看向我,“怎么了?今天那么焦躁。”
  身体一僵,太在意了反倒影响他了。我立马摆好坐姿,笑着朝他摇摇头:“没事,打扰到蓝染队长了吧,我会注意的。”
  垂头一看,临摹了半张四不像狗/爬字的宣纸上已经因为我刚刚不淑女的动作被墨汁洒的到处都是,一张脸又拉了下来。
  这会儿本来就坐立不安了,又要学习这种第二次动手的非常不擅长又觉得相当吃力的玩意儿,只觉得心里有头困兽在嘶喊嚎叫,霎时间心中的焦躁感蹭蹭蹭直接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只想把笔甩了狠狠踩几脚。
  “叩叩叩——”
  来了!
  我一精神,感觉浑身舒畅,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的被虐体质,我忙不迭开口:“进来。”
  满含希冀地将目光投向门口,进来的却不是四番队的那个小死神,而是队里的四席,叫千叶什么来着,笑容立马瘫了下来。
  “失礼了,雏森副队长,十三番队队员香取蓁澄想与您会面。”
  “蓁澄?”不是来找蓝染的么?
  话说起来我整天东躲西藏的,香取又没办法偷溜到我的宿舍,的确找不到我人。
  人在屋檐下,现在毕竟是工作时间,不能堂而皇之地出去做些不正经的事。我将目光投向蓝染,无声询问。
  “你在这里也静不下心,不妨好好出去透透气。”
  忽略了心中微妙的疑惑,我乐颠颠地朝蓝染道了声谢,将毛笔一放,随着千叶离开。
  “真是的,要不是我答应给千叶《攻受兼备》的精装版,连你的面都见不到。”香取一脸幽怨。
  “《攻受兼备》?”我黑线,“那不是……明明几天前他还想追求我来着……我的魅力竟然比不上一本书?心好碎,这么快就弯了。”
  “切。”香取朝我翻了一记白眼,“一百个千叶也比不上一个朽木啊,你还在意他做什么。”
  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了蓝染说的话,还有……那天他越矩的举动,顿时颇不自在,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过来找我了,最近我可以在躲着卯之花呢,你不知道她有多凶残,出手毫不手软就想榨干/我的血……嘤嘤嘤,我手里头可还有冬狮郎的嫁妆呢,给了她,我们狮郎酱以后去婆家会被人笑话的~”
  香取夸张地做了个无语望天的动作:“日番谷还用你养么,以后他养你都不是事儿。诶,先不说这个,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没事了,你不用躲着卯之花了。”
  我连连摆手:“不不不。她不会手软的。”
  “她没有手软,是有人承包了会场的修缮,并且还给四番队资助好好补给了一下,现在卯之花占了便宜,自然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难,难道是更木开窍了?”
  “……”香取探手摸/摸/我的脑门,再摸/摸自己的,投给我一个没救的表情,“没病啊,是本来就这么傻么?”
  “呸。”我拍开,暴跳如雷,“哪个臭表脸的做的,丫那我书法不是白学了。”
  “什么情况?”
  我将自己羊入虎口主动上门找罪受细细描述了一遍:“说起来都是泪啊,见过我这么傻的人么,像姐姐这样有魅力的人,肯定会有白马王子披星戴月地赶来救我的。”
  “求你别用这幅表情恶心我了。”香取做呕吐状,不过一会儿却用一种包含/着羡慕的还有其他不知名的情感的目光看着一片虚无,“我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他却从来没有教过我什么,如果我可以再厉害一点的话……”
  对啊,香取喜欢蓝染,想到这个认知,仿佛被她的情绪传染了一样,总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滋味,想要安慰她,却一点都不想帮助她,不想给她希望,甚至……想让她放弃跟随蓝染。
  被自己这种念头吓了一跳,我/干笑道:“你这种更多的是崇拜吧,蓝染的确是个很厉害的人,但作为爱慕对象的话太不适合了,喜欢他的人一定会觉得很痛苦的。”
  “或许是吧。”香取回过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笑着打趣我,“我要是能像桃子一样关键的时候有个白马王子来救我,就不必纠结这些了。”
  “哈?”我不明所以,迟钝地反应过来刚刚的玩笑,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哪里就真的有人对我那么好,估计是一时兴起吧。”
  “不是哦。”香取竖起食指,摇了摇,“是朽木特地去拜托卯之花的,让她不要找你麻烦。他知道你东躲西藏的,很不高兴。”
  我面上的笑容一僵,不自在地撇开头。朽木这是在为自己做的事善后么?我宁可希望他不要再和我有太大的牵扯。
  “我觉得朽木对你是真心的,虽然结过一次婚,听说以前感情也不错,但再怎么说,斯人已逝,我倒是挺欣赏他这样把握眼前的人。桃子,你好好想想嘛,你看,香取家是朽木家隶属下级贵族,露琪亚又是朽木家的人,这样的话,我们的关系也就更亲近了啊……”
  “别说了。”我大吼着打断她的话,看到她惊吓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话说重了,“对不起,我只是……我对他并没有特别的感情,不希望连你也把我和他牵扯在一起。”
  “是……是吗?哈哈哈,那个,也是哈,朽木家主母的话,要做各种各样的事,以你的性子也不是那种会乖乖待着的,嘿嘿嘿,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我冲她笑笑,不知道要如何接话。
  当朽木家主母要会什么,要干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如果我心里真的有他,就算如何困难我都会去学,去做,只要他想我去做。
  “呐,桃子。”
  我对上香取霎时间严肃的面孔,心中一凛:“怎么了?突然那么严肃。”
  香取仔细看了看四周,扑到我身上将我抱紧,我正诧异,却听到她在我耳边轻声道:“千万,不要喜欢上蓝染。”
  “什……”仿佛晴空一声霹雳,将我怔在原地。
  喜欢……蓝染?怎么可能,我知道他的野心,不过是一直在注意他监视他利用他而已,我做的,和浦原又有什么区别?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
  怔楞了几秒,我立马回过神,心中暗自庆幸香取看不到我刚刚的失态,轻笑道:“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道理,我注意他是原因的,这个原因,澄澄,对不起,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
  没错,一切不过是为了骗取他的信任从而更好地观察他的动态而已。
  “对不起。”香取沉默了许久,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呢喃,“对那次的冲动,我一直很后悔。你说的没错,我对他不过是仰望,不过是不甘心,不过是好奇。但我现在……总觉得身不由己,不敢违抗他。你不知道他是个多么无情的人,每一次接近,最后的结果都是越加失望。你知道吗?按照既定的剧情线,在三十年后,他会杀你。”
  【“有你这样的部下真的太好了,永别了。”】
  那个……不是梦?是……本来的“我”么?
  心脏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我不停地在心中催眠自己,我已经不是香取熟知的雏森桃了,我不会踏上那种道路的。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理智:“那你决定怎么办?若是脱离,恐怕不是你想就可以的。他什么时候会行动?”
  香取松开我,摇了摇头:“太多地方产生了变化,现在连我也不敢肯定。我现在一直保持着迷恋他的模样,加上我当年入真央的种种举动,他并没有起疑,但我不知道我还可以装多久。等我没有了利用价值,或者装不下去的时候,就是我的死期了吧。”
  眼前这个女子,什么时候学会了隐藏,我忽然怀念起真央校园里那个毫无顾忌畅怀大笑的女孩,但谁又能否认这种成长。
  至少,她知道了她对蓝染究竟抱着何种情绪。
  那么,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作者就是懒得写两个人撕/逼了,还是先专心攻略吧。

☆、这个玩笑不好笑

  
  香取的话时不时回荡在我耳边,好不容易脱离了卯之花的催命连环炮,却又陷入了另一种纠结。
  寻根问底,我对蓝染的确抱有好感这点的确不容置疑,可思前想后,我并没有陷入香取小说中所描绘的陷入恋爱情感的感觉。
  要说脸红心跳吧,就是偶然间撞到冬狮郎洗完澡没穿衣服我也脸红心跳过,完全不能作为证据,毕竟我不是见蓝染一次就脸红心跳一次。
  一直想看到对方的话,其实是美男我都一直想看到啊,在朽木没有和我发生种种不愉快之前,实际上我经常在他家里蹲点,毕竟这家伙长得的确好看……但再好看,我现在也不想看了……
  吃醋?额……实际上作为五番队的副队长,收到给蓝染的情书不计其数,看到他对别人悉心关怀的次数不计其数,压根心里面没有感觉嘛~
  受对方情绪影响?有时候是挺受影响的,毕竟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上司还是个两面派,不察言观色的人才是傻/子,pass。
  ……
  想了各种条,没有一点符合的,果然,我压根对他没有痴心妄想,话说,认真思考这些的我才是脑子有问题吧?
  心神晃了一圈又飞了回来,我呆呆看着面前的纸墨笔砚,继续滴墨瞎想,余光蓦然看到蓝染的位置上空空如也,眨了眨眼正要仔细看,背后直接传来话语,惊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就要大声喊鬼:“本来以为你见了香取回来可以用点心,没想到还是那么心不在焉的,好好一张纸,也不知道是如何得罪你了。”
  纸?
  我急忙低头,看到已经被我的墨滴成山水画的纸干笑:“呵呵,那什么,我心情好,作个画,总练字多没趣。”
  “哦?这是画么?”
  我正要强辩,忽然感受到身后的温暖宽阔,回神间,蓝染已然俯下了身,我仿佛被他整个揽在怀中,耳中只听得到他来自胸腔的有力跳动,身上的每一处毛孔似乎一下子被注入了活力,那么敏感,甚至他轻微依靠的重量,都沉沉压在我心上,让本来的振振有词变得手忙脚乱,结巴道:“当,当然了,这,这叫抽象派画风。”
  “呵呵呵。这倒是新鲜。”
  蓝染探手取走我面前满是墨污的纸张,铺了一张新的,握着我的手在白纸上矫捷有力地写下一首诗:“蛟龙潜匿隐苍波,且与虾蟆作混和。等待一朝头角就,撼摇霹雳震山河。”
  不过白纸黑字,却力透纸背,刚健遒劲,仿佛给这字注入了灵魂。蛟龙,虾蟆,他是真的如此想的,还是只不过一时兴起?
  我昂首,正好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明明靠的那般近,却仿佛有无形的墙壁隔立在我们中间,让我们对岸相望。
  “蓝染队长,你是不是知道朽木队长帮我还债的事情?”鬼使神差的,我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问出了这个问题。甚至到我问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之前赶到的一丝违和究竟是什么。
  他似乎已经料到香取找我是要说这件事情,也知道我今天在为什么感到烦躁。那么……他为什么不自己开口呢?
  侧过身,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却没想到他那么爽快地就承认了。
  “啊,我知道。”蓝染笑,“雏森你不是不喜欢打听朽木的事情么?”
  “你……不喜欢打听是一件事,但是他干涉到我的事情就是另一回事,作为事情的当事人,我有权利知道。”我皱眉看着咫尺之远的脸,不适地伸手推他,“蓝染队长,你靠太近了。”
  “是吗?”蓝染扣住桌面的双手松开,将我整个纳入怀中,整张脸在我眼前放大,鼻尖对鼻尖,不同于朽木对我造成的慌乱,我竟然觉得这个怀抱让我很安心,即便眼前的这个人,仿佛揭开了面纱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呐,蓝染队长戴的是平光镜呢。”我一板一眼地开口,说了句完全不找北的话。
  “呵呵呵。”蓝染笑着松开我,揉了揉我的脑袋,“你对男人太没有防备了,难怪会让人误会和朽木队长有瓜葛。”
  “什么嘛,我之前也没当他是个正常男人啊。”我忽略心中的失落,小声嘟囔。看着面前变幻莫测的蓝染,想起香取所说的话,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混乱不已,不由得产生了逃避的想法,“蓝染队长,你看我也没什么天赋学书法,不然还是不要打扰你了,这浪费纸张笔墨的,纸墨笔砚也不会高兴的。”
  蓝染眼神一暗:“你是在怪我刚刚玩笑开的太过分么?还是说,觉得我这里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妨碍了你的自由?”
  真要说的话,还真是……可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不,不是这样的……”我违心道。
  “不用安慰我了,其实我心里也清楚,因为我队长的身份,没什么人敢和我亲近。实际上,雏森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去我家的客人,那次也是我这些年第一次做饭给别人吃,结果那次你也没有吃……”
  不就是没吃那一桌子的豆腐么!记恨到现在也是够够的了,亲,你不用去图你的大事业真的大丈夫么?没事干嘛要勾搭我,不知道孤男寡女总是单独相处的,很容易产生点理智无法控制的事情吗……
  “都说我待人和善,谁又知道我其实并不擅长和人相处,只好以礼待人。难得碰到雏森这样在我面前有话直说的人,总是忍不住……抱歉,我说太多让你困扰了吧,你想离开什么时候都可以走,不必和我报备的。并没有规定说副队长需要在工作以外的地方服从队长命令。”
  好……好啰嗦,好假,可为什么,我拒绝不了……
  “蓝染队长你误会了,我是想说,我先用点什么废纸自个儿练练,然后你再教我精进,既节约资源也节约了你的时间嘛。”心中滴血地说出这句话,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但看到蓝染刹那恢复的神采,又觉得自己这么点小贡献,也是值得的。
  我讨厌我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体制……
  泪~
  ………………………………
  强势插入上帝视觉
  “哦呀,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蓝染队长还有那么一面呢。”一张笑脸从窗户后探了出来。
  蓝染面上和蔼地笑容瞬间消失,带上一丝不悦:“银,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在我这里偷听。”
  市丸银一个翻身,坐在窗台上/翘/起二郎腿:“打断人家谈情说爱可不行哪怎么能说是偷听呢~啧啧,不过雏森小妹妹天然呆的样子的确让人怜爱啊~”
  “住口。”蓝染斜睨一眼,将雏森桌上的那张他写的诗提起,沉思了好一会儿揉成一团扔在一边,慵懒地坐了下来,用手背抵住侧颜,“叫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嗨嗨~”市丸银从怀中掏出纸卷,递给蓝染,“在雏森桃进入真央前,的确只在日番谷家住了一段时日,期间并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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