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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四季划过,记忆流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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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大赛,全国大赛之前他一定会重返赛场,带领整个队伍实现立海三连霸,所以,他怎么可能跌在这里动弹不得。拼搏了那么久,只是为了胜利的那一刻,那已不再远的一刻。
  眨巴着棕色的眼睛,女孩注视着那个身影,不自觉地开口,“本要这学期转学到立海大附属中学二年级,水野奈绪。”
  类似的话语在学校不知听了几百遍,他本不打算理会,但这里毕竟还有两个长辈在,就这么径直走掉好像有些不合乎礼仪。停了下步子,但没有回头,礼貌不失得体却疏远的话语自幸村口中道出,“立海大附属中学三年级,幸村精市。”语落,幸村快步离去,以免更多问题扑面而来,令人应接不暇。
  逗留在原地的水野奈绪不再吵着要出院,似是在思忖什么,而她的父母见女儿终于安静下来,也稍稍按下心来,趁着这间隙送水野奈绪回病房。
  宿命,怕就是这么一种奇妙的东西,可以将原本毫无关系的人联系到一起,而一旦坠入这条名为命运的洪流中,便挣脱不能,只能顺流而下,依照着已定好的路线前进。
  在以后很多年,每当幸村忆起曾经,他就不禁想问自己,如果当初直接无视掉那句触及他底线的话,不加以理会,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波折?而水野奈绪,是不是也就为与他无交集的万千粒沙中的一粒?可是,已经发生的事不会改变,终已成定数。此时的他也不会想到,水野奈绪的出现,会对他几年后的未来产生多么深刻的影响。
  命运的齿轮即刻开始步入正轨,向着五味交杂,无止境的未来运转。
  TBC

  【二十八】 朋友

  》》》 1。》》》
  被大群女生所包围的网球部,在真田宣布了神奈川县大赛将于三日后举行,以及每人的出场顺序后,球场又沸腾了,一场接一场的练习赛如火如萘的进行,丝毫无需真田强调不要松懈,这也足见每人对即将到来的比赛的重视程度。
  纵使是练习赛,也是相当有看点的,所以场外的观众一点也不少,当然,这其中包含了双眼放光,冲进层层包围圈的隐川墨,以及被她硬拖进来的浅野离音和荒木夏衣。虽然就离音看来,夏衣本人也不见得有多么不情愿,只不过她无法肯定夏衣是看人的比重大一些还是看比赛的比重大一些,或许,说是二者兼备更恰当些。
  激动万分的隐川目不转睛地注视里面的动态,她有预感,今年的比赛一定会更精彩才对。这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隐川只听一个声音传来,“看的超兴奋的哦,隐川墨同学?”隐川直点头,就差没跳起来了,并回应着,“对啊对啊,好厉害,好帅啊!县大赛轻松取胜是必然,所以对于今年的全国大赛我才是真正的兴致高涨!”面颊通红,显示着她真的很激动。
  一旁的离音和夏衣对望一眼,同时发出无奈的叹息。这个隐川墨,她都不会关注一下对她说话的人是谁吗?而听到叹息声,意识到这点的隐川僵了一下,慢慢地回头,在看到那张脸黑得足以和真田相媲美的女网部长华园时,隐川顿时发出一声惨叫,险些跌坐在地上。虽然引来颇多瞩目,但离音和夏衣是早已见怪不怪。
  双手叉腰,华园义正言辞地说,“又逃避训练!说,隐川墨,你入社的初衷是什么!?”瑟缩了一下,隐川三缄其口,她有胆说吗?如果她说她的初衷是为了花痴一下,那么华园部长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当球打?
  “你想知道吗,华园学姐?我可以告诉你的。”离音轻声说着,意料之中地惹来隐川的张牙舞爪。看看,这就叫损友,关键时刻落井下石,见死不救。呜,她今天还有命回去吗?就在隐川在内心抒发情感时,却见华园虽然黑着一张脸,但语气肯定地回绝,“不必了,我怕我听了会被这个丫头活活气死。”离音颔首,有先见之明啊。
  睨了一眼满脸堆笑的隐川,华园没好气地开口,“你这么向往男网,要不要我一脚把你踹进去当陪练?”尚未等隐川如波浪鼓一样地摇头,离这边较近也听到这句话的切原“唰”地一下扭过头,不确定地问,“学姐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的华园抬起头,看了眼发问的切原,无话可说,她觉得她有必要测一下这孩子的智商。
  一个球不轻不重地砸在切原头上,还没等切原寻找“谋害”他的人,丸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当然是开玩笑的吧,首先你以为真田会同意吗?你动一下脑子好不好?再不用用你的脑子,我看都该生锈了,赤也。”
  切原轻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搞什么,说他堂堂一个王牌选手脑子不好使?除了,那科鸟语外,他的脑子可是非常好使的!就在切原天马行空时,对面的柳提醒道,“赤也,真田已经看过来了。”
  猛地一个激灵,切原握紧球拍,认真发球。最近他的表现超好,副部长都没罚他,今天可不能破功。
  而部外的华园打量了一下部内,又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女网,朗声宣布道,“女网的部员听好了,因为隐川墨同学的缘故,所以练习结束每人再多加十圈,挥拍一百次,当然某人是二十圈,挥拍二百次。以后某人缺勤一次,你们也跟着接受惩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听懂了没?”
  “哎?”怨声载道地回声自女网传来,同时隐川清晰地感受到了映射在她身上的怨恨目光,顿觉欲哭无泪。好吧,若是她敢缺勤一次,估计她就该尸骨无存了。
  而部内愣了片刻的切原突地喊道,“真田副部长,你可千万不要效仿女网啊。”谁想切原的一句话却似提醒一般,让真田念出“值得考虑”四个字。敢情,他这句话是起到催化剂的作用了?怎么可以这样。半晌,球场再度沸腾。
  “你想干什么,赤也!”“这孩子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PULI。”四面八方的声音响起,切原只觉他该被群起而攻之了,当然,混乱的局面最后以全体罚跑而告终,这也奠定了切原被无数双眸子射杀的下场。
  趁着部内混乱,部外也混乱的局面,离音冲出了人群。老天,她总算是呼吸到新鲜空气了,不至于窒息而死了。回过身,她便看见了一个人先行离开的柳生初音,想来,网球部的训练时间等不起吧。而这时,天色也已临近傍晚了。
  》》》 2。》》》
  礼品店,柳生初音为朋友挑选着生日礼物。选礼物这种事她有些许不擅长,既不能太便宜又不能太贵,她的朋友不喜欢贵重物品。因此磨蹭了半天,直至天黑,初音才走出礼品店。这个时间,估计网球部都结束训练了。
  这间礼品店的礼物都很精美,价格也很适中,但就是地理位置有些偏,给人的感觉不大好。抬头望了下天,真的已经黑下来了,初音不觉加快了脚步,不想在这里多加停留,毕竟她现在就单独一个人,遇到麻烦就不好办了。
  “哎呦,这里还有个小妹妹呢,看背影应该很有型吧。”身后倏地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初音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听脚步声似乎就一个人,心里默默祈祷不是在叫自己,初音的步伐更快了,欲快些离开这里,尽早脱身。
  可是身后的人显然不称她的意,也跟着加快了脚步,同时声音也随之而来,“小妹妹不要走这么快嘛。”心里一急,初音干脆跑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恐惧袭击着她,双腿似乎都因恐惧而站不稳了,但她一定要跑,跑过那个拐角人就会多起来的。
  突然她的左胳膊被一只手从后抓住,下意识地,初音尖叫了一声,并用力地拍打着抓住她的那只手,但却是做无用功,那令她作呕的笑声已近在耳旁,“真是有活力啊,还是学生呢,不错,我就是喜欢像你这么大的学生,今天我的运气还真是不错。”
  “你放开我!”初音用力地叫喊着,希望可以有人听见,而身后那人显然看穿了她的意图,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初音战栗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已经该被吓哭了,同时她也懊恼,她为什么不等哥哥训练结束呢?她为什么一定要来这家礼品店呢?现在可如何是好啊,她已不敢想象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了。
  虽然知道无用,但初音依旧挣扎着。她要逃走啊,可是她逃得掉吗?怎么今天就碰上这种事了呢。
  “喂,你在干什么!”就在心逐渐沉落谷底时,传来一个声音。循声,初音看了过去,使劲眨了下眼睛,让被眼泪模糊的视线清晰开来,是这个地区的保安,应该是被她刚才的声音引过来的。身后的人在这个地区混得久了,显然也认出了保安,暗骂一声后,迅速跑走。一下子失去束缚的初音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全身依旧被恐惧所支配。
  “你没事吧,初音?”呆怔中的初音稍稍缓过神来,视线上移,只见那位保安摘下了一个头套,因光线暗,方才那人显然没注意到这位保安是穿着校服的,而鲜有的,仁王的神情很严肃。
  因为刚才路过竟听到了柳生初音的叫喊,知道情况不太妙,将网球袋置于一边,他就跑了过来。好在天色够暗,不然就校服这一点就完全暴露了,不过完全没时间弄套衣服来也是事实。虽然救下了初音,但她的状态很不好。既然是他救下的初音,但如果她被吓傻了,柳生会不会破功劈了他?想来是不会的,毕竟如果不是他救下初音,情况就更糟了。
  良久,柳生初音才呢喃了两个字,“没事。”说着没事,但从她站好几次都没站起来就能看出她着实被吓得不轻。仁王轻摇了下头,拽她一把,将她拽起来。初音轻声道了谢。半晌,她苍白的面孔才逐渐恢复了些血色,全身恢复了些力气。
  想了想,仁王说道,“我看,你以后还是等柳生一起回来吧,你一个人太不安全。”初音无力答话,只是点着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恐怕短时间内她是不敢一个人回家了,刚才的事情,想想就心有余悸。
  “我送你回去。”闻言,初音有些发怔地抬了下眸,只听仁王又补道,“我可不希望我搭档的妹妹在半路再出什么事。”初音挤出一丝笑容,语调终于正常了些,“刚才的事,学长还是不要告诉我哥哥吧,总归是没发生什么事,就不要让哥哥多担心了。”
  仁王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如果你是这么希望的话,那我就不说好了,PULI。”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拐角,拿起被放置在地上的包,背到肩上,仁王瞄了眼靠后的初音,现在已经和平常无异了。
  》》》 3。》》》
  在仁王把初音送到家门口时,正赶上从家里出来要去找人的柳生,倒是赶得巧。还没等柳生发出疑问,总算见到亲人的初音迅速跑了过去,抓住柳生的衣袖不再放开,这回心里是完全归于平静了。对于难得可以看到初音与往日的强硬不同,而是一副小女生的形象,仁王倒是有些饶有兴趣。“淑女”啊,也就现在有几分像吧。
  “好了,你妹妹我送回来了,是路上碰见她的。话说护花使者什么的差事真是太累人了,我下次可再也不干了,PULI。”双手枕于脑后,仁王随意地说着。似是料到柳生会说什么,于是仁王又补了一句,“不管发生什么,结果是她没事就行了,还有,她以后等你一起回家。”镜片一闪,柳生看向一旁,自家妹妹拼命点头,表示着肯定。
  显然是初音不希望他知道,而柳生也料定了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也只是挥了下手,表示作罢,“总之,还是谢谢你把初音送回来,仁王君,虽然我知道一向以应付女生视为麻烦的仁王君,可以把初音送回来已经很不易了。”“客气的话说太多未免也太见外了,柳生你的妹妹我哪有不管的道理。我走了,明天见。”
  道完别后,仁王便自行离开了,朝自己家行走的初音突然觉得,其实,某只白毛狐狸学长也不是很讨厌呢。
  回到家中,柳生夫妇见女儿平安地回来了,也不再多加询问什么,初音也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再回忆一遍方才的事。
  用过餐后,初音在一旁站定,郑重其事地对闲置下来的父母道,“我决定了,我要去学跆拳道!”柳生惠理怔了片刻,确信自己没听错,才好笑地问,“前两天问你,你不是说不学吗?又是三分钟热度吧,除了学习你就没有哪样是坚持时间长的。”
  摇了摇头,初音坚定地说,“不,这次是我决定了要去学的,所以不会中途放弃的。”看着难得有干劲的女儿,柳生惠理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同意了,而柳生,看了眼初音,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吧。他这个妹妹,对什么事情都显得毫无兴趣,学习也是因为不想和他差距太大才去努力学的,而这次,却要去学习跆拳道,怕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觉察到柳生的目光,初音仅是报以一笑。她才不要这种事情在她的担惊受怕中再次发生,至少,她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再出现今天这种任人宰割的局面。吃一堑长一智,柳生初音才不是这种坐以待毙的性格。
  》》》 4。》》》
  次日傍晚,医院。
  床沿上,幸村舞翻着一本画册。那是青木苍送过来的,因为不知道要带什么来探望幸村,所以他随手拿了一本自己收藏的画册送给幸村在无聊的时候解闷。要知道,青木苍的任何一本画册都价值不菲,且里面的话都是很受追捧的。所以当时看到青木苍“随手”带来的这份厚礼,幸村当真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因为青木苍故作生气,他才收了下来。
  而现在,幸村舞看画集,而他看课本,安静的病房内只能听见翻书的声音。这份安静,很快便被一阵叩门声打破,道了声请进,幸村看了过去。他还以为是切原他们,不过似乎猜错了呐。
  “你好,幸村君,我是水野奈绪,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住在幸村君的隔壁呢。刚才我的同学送了些她们家乡的特产,我想来送些给幸村君。”水野奈绪落落大方地说,此时倒也显出几分庄重。似也不好推脱,幸村只得收下,水野奈绪也没再多加停留,旋即告辞离开,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地来送东西。
  确定水野奈绪真的走了后,幸村舞才低声开口,“哥哥,我不喜欢她。”好笑地看向从画册中移开视线的妹妹,幸村开口道,“你怎么刚见到人家就说不喜欢呢?判断标准是什么?”
  看过去,小姑娘笃定地说,“我感觉她就是来表明自己存在的啊,换言之,就是搭讪,哥哥你是有多招人爱。”轻笑出声,随即,幸村也压低了声音,道,“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她的。”
  有时候,第一印象是十分重要的。纵使今天水野奈绪给人的感觉很舒心,但这第一印象,怕是改变不能了,无理取闹以及那句无意触及他底线的话。无法判断其中的真实,所以不喜欢这样的人。
  显然没料到幸村会这么说,幸村舞略微怔了一下,随即,兄妹俩相视一笑,看来他们的想法倒是极其相似的。
  “对了,我去取一下药,你在这里等我吧。”突然想起来药还没有取,幸村说道。幸村舞点了点头,继续翻看画集。走出屋去,幸村慢慢行进着。
  取药的时间并不长,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药,幸村略感无奈地摇了下头。满院的消毒水加药物的苦涩,怕是要变成药罐子了,这种感觉当真是不怎么好受。
  视线移向前方时,幸村停下了脚步,鸢紫色的双眸中映照出那个手中拿着药盒,一边看着路标,一边如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走的人影。似是觉得自己不开口在后面一直如看戏般有些不太人道,幸村缓缓地开口,“浅野。”
  》》》 5。》》》
  其实,他敢肯定,这个和切原一样的顶级路痴绝对是在医院里迷路了,不过,在医院里遇见熟人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毕竟身体没事的话,不会有什么人会无故光临医院这种地方。
  浅野离音转过身,双眸中先是迷惑,继而便是了然,许是这时才想起来幸村是在这所医院里,难怪刚才来医院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呢。不过,她怎么总是以这么不好的形象遇见幸村学长?好吧,无法可说。
  微欠了下身,离音打着招呼。就在她思索要不要继续丢脸地请学长带路时,只听幸村又开口道,“我不认为浅野学妹是来看我的。”离音闻言干笑着,即使她有过这种想法,也从来没想过付诸行动,今天的确是太凑巧了。
  晃了下手中的药盒,离音回答着,“其实我刚刚才想起来学长在这里呐,我来这里是因为我母亲,她这两天一直有些发烧,为了好的快点今天就来打点滴了,正好我放学,就顺便来替我母亲取药,结果,额,学长你知道的,我找不到病房了。”
  最后一句话离音说得底气十分不足,想她每天在学校,连有些领导的办公室在哪都不清楚呢,更不要说几年都不带来一次的医院了。
  果然与他的猜测相吻合,许是又联想到网球部的那个小路痴自己来医院会不会也出现类似的情况,幸村轻笑一下,接道,“我带你去好了,反正我这个病号闲在医院也没什么用武之地,不过你母亲没什么事吧?”
  离音颔了下首,“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没什么大碍的。”随后,离音报出病房的号码,随着幸村的步伐,她跟了上去。
  似是不想气氛太沉闷,也避免太尴尬,组织了一下语言,离音问着,“那幸村学长呢?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触及这个问题,幸村的笑容转为丝丝苦涩,答着,“谁知道呢。”
  听到这话,离音直想撞墙。好吧,她怎么有种揭人伤疤的感觉?思及此,离音又补了一句,“我想时间不会太长的。”“呵,是吗?”明明幸村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倏地,离音又开口,“学长应该是在认为我只是单纯的安慰?我不是安慰,而是相信。”
  没有征兆地,幸村停下了行进的脚步,离音顿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有说错了什么话,但是触及那双眸,其中并没有恼怒,而是探究?似乎是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想来,她丢脸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再扭捏下去倒显得做作,咬咬牙,离音干脆把自己的想法一口气倒了出来,“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我的感觉吧,不仅仅是我,应该是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学长的那一份执着,那是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的。再者,学长已经国三了,为了不留下遗憾,无论如何都会重返赛场。额。仅为个人意见。”
  低下头,离音出神地想着,或许她下回应该在嘴上上把锁,一些话总是不经大脑地就说出来。本来她的存在感就很低了,若再加上白痴病时常犯,她想她还是在学长面前神隐算了。
  复又向前迈进,幸村的视线移向前方,缓缓道,“确实,对于网球的执着,会让我无论如何都会回去。之前和真田我也说过,网球就是我自己,没有了网球,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棕色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惊异,或许,这就是幸村学长可以这么厉害的原因吧,可以将自己的灵魂完全注入到其中,那还有什么是成功不了的呢?神之子,可以担任起这样的称呼,并不是一朝一夕间就可以获得这样的实力的。
  很快,离音便抵达了病房,因为浅野佐惠子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输完液,所以她便让离音趁天还亮早些回去。往回去的途中,似是猜到了离音在想什么,所以还没等离音开口说话,幸村便已打算带她走一段路。
  走出一段距离,离音便注意到有个身影蹦跳着跑来,待到他们面前,幸村舞的声音才响起,“哥哥你这么半天没回来,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嗯?怎么可能,只不过的确是有人迷路了。”
  觉察到幸村舞的目光移过来,离音满面通红地垂下头。学长啊,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在你面前丢人已经丢习惯了,这回,在小姑娘的面前她也毫无形象可言了。心里腹诽着,离音欲哭无泪中。
  “我想你也该回去了,再晚的话,我都该考虑让母亲接你来了。”见小姑娘应允了,幸村又转而道,“你也要回去了吧?可以请你顺道送一下她吗,浅野?”
  回过神来,离音点着头,“嗯,可以的,反正离得也很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份疏离,似乎在无形中淡了许多。若不是错觉,她可不可以在心里小高兴一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错觉所以导致她有些神经错乱,总之她是想起了早上切原的提议,以至于这回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下后,离音问着,“学长介意我这段时间来替切原同学送东西吗?网球部总是全校最后离开,而神奈川县大赛将于两日后举行,训练更忙,所以切原同学觉得时间上有些许紧。”
  “浅野学妹认为不麻烦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也是舞蹈社的部长,时间上也不会很充裕的。”闻言,没有多加考虑,离音回复着,“和网球部比起来,可要轻松不少呢。”
  只不过,一直后退的自己,想偶尔努力争取一下罢了。
  就这样,直至医院的大门,幸村目送离音带小舞离开。似乎,他这个妹妹倒是不讨厌浅野离音,至少,她现在蹦蹦跳跳的很是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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