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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四季划过,记忆流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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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疑惑罢了,而现在疑惑的是谁那么无聊。离音现在在班吗?”摇了下头,切原回答道,“不在,她去舞蹈社了。”
幸村没有再多说什么,那么就先等等吧。
舞蹈社。在又一个动作失败后,离音跌坐到了地上。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选择沟通,可是现在,她心底却在,害怕。害怕些什么,她不知道,即使小墨告诉了她昨天晚上的事是件误会,她依旧在隐隐的害怕。又像那时一样缩进自己的壳里,躲避外界的一切干扰。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舞蹈不是你发泄情绪的工具,浅野。”清水明美的声音自后方传来,离音心里一惊,急忙站了起来,欠了下身,有些难为情,不知该说什么好。走到墙边,看着离音,清水明美的语气舒缓了些,“人难免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要找到适当的发泄情绪的方式,我知道你是真心热爱舞蹈,所以才更应该知道,它不是用来发泄情绪的。你瞧,在你心情不好时,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完成不了,那样,你的心情岂不更糟。
半晌,离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您,清水老师。“”嗯,别忘了今天回家也会晚,要把演出的人员名单确定下来。“清水明美最后强调了一句,离音应了一声后,离开了舞蹈社。
想来再怎么样她也不应该用舞蹈来宣泄情绪,真是一时糊涂了,罢了,还是先回班去补补作业吧,昨天的作业她还有一部分没有完成。如是想着,离音便向教室行去。
》》》 3。》》》
走廊内,和夏衣闲逛回来的隐川,在看到不远处的水野奈绪时,不禁眯了下双眼。虽然她是很想冲上去质问某人一下,不过某人就算脑筋再不好使,也不会明摆着说出来,还是先不要搭理她了,不过,隐川的目光瞟了一眼水野旁边的原田宁,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总之对于这两人她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就是了。
依着墙壁,原田宁随意地问,“所以同学你有什么事?毕竟我跟你又不熟,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闻言,隐川不禁多加打量了一下这边,什么啊,感情人家原田宁并不认识她。只听水野奈绪说道,“我是水野奈绪,我想让你帮我。”“水野奈绪,我间接地倒知道你一些,你想让我帮什么我想我是知道了,所以,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原田宁抬眸扫视了水野奈绪一眼,问了一句。昂首,水野高傲地说,“你不是缺钱吗?我可以提供你。”
后方的隐川差点没倒夏衣身上,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有两个钱有什么好显摆的,人小言可比她有的是钱,也没见人家这么显露过家产。愚笨的依靠聪明的,可这个愚笨的太愚了,极容易把聪明的得罪了。
果然,闻言,原田宁略带讥讽地一笑,答道,“你调查得倒是清楚,同学,我是缺钱,但我不认为需要你的施舍。”似是也觉出了自己话中的不妥,水野闭了嘴,而原田宁继续道,“并且,我不想帮你,或许你想说我的目的和你差不多,可是,我原田宁按他们的话说是下贱,但下贱归下贱,我想要做什么,一定会正大光明的去做,嗯,不会像你那样使些什么小伎俩,依我看,至少就你而言作用并不大。”
心里发出啧啧两声,隐川同夏衣加快了些步子,离开了她们,而说了声告辞的原田宁抛下僵在原地的水野,转过身,对正好路过的隐川打着招呼,“你好,隐川墨同学。”隐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了然,冲原田宁点了下头,表示打招呼,然后与夏衣向班级走去。离开一段距离后,夏衣回了下头,小声问隐川道,“小墨,她为什么认识你呢?”看了眼夏衣,隐川解释了一句,“你难道忘了某天原田同学来咱们班说什么了?”半晌,夏衣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教室。
回到座位的离音整理了一下思绪,想了想,对一旁盯着英语书发呆的切原道,“切原,你能帮我告诉精市一下,今天我们也会晚放吗?”回过神来,切原应道,“可以啊,没问题,可是为……啊,懂了,部长夫人脸皮薄嘛,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相信今天早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这两个乌龙,所以不好意思说。也是,有几个像隐川脸皮那样厚的。”“你说谁脸皮厚啊!?”恰好在这时进教室,听到了这几句话的隐川喊了出来,切原低下头,继续盯着英语书,小声说了句“好话不说第二遍”。
正要发作的隐川,却见一个同学回到教室,听她说道,“隐川,切原,英语老师让你们这全班仅有的考单词没过的人,去办公室听写单词。”顿时,隐川便泄了气了,而趴在桌子上的切原感叹老师的记性怎么这么好。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离音没有开口,这两人,一对欢喜冤家不说,在英语方面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叹着气,两人双双去办公室报道,虽然某两人心中有一个相同的想法,那就是这次考单词百分之八十还是过不了,而等待他们的将是狂抄写单词的可悲命运。
》》》 4。》》》
放学后的网球部,幸村扫视了一下部员,正选的状态虽说不上非常好,但总体上还过得去,非正选就不行了,个别人甚至可以用萎靡不振来形容了,这可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果然是时候该采取措施了。
理了理思绪,幸村开口说道,“最近大家的状态都非常不好,经过商讨,我认为,来自青学的那个各种奇怪饮品的惩罚措施,对于改变现有的状态应该会有效。”
顿时,所有人的精神都集中了起来,听幸村继续说,“虽然这只是个设想,但如果要实施起来的话也就是近期,至于那些各种饮料,就交由柳来制作了。”霎时,众人的表情由惊愕转为苦恼了。
艰难的转过头,切原小心翼翼的问,“柳学长,你不会要和青学的乾学长比谁做的那东西更猛烈吧?”“的确有这打算。”一句话浇灭了切原的所有希望,虽然他从来没有尝试过那种东西,但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试啊。
许是受到了刺激想扭转这个局面,以防灾难的降临,网球部的训练状况异常的好,毕竟所谓的“乾汁”,多多少少在国中时就已略有耳闻,只不过他们是从来没有幸接触过罢了。
训练一结束,切原打着“我要回家复习功课”的旗号,一溜烟的工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想像着那堪比光速的速度,众人敢肯定,某海带铁定不是去学习的。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打量着面前的电动游戏店,隐川一脸黑线,道,“我就说,某人想要主动去学习,除非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吧。”“谁说的,我也是很爱学习的,只不过今天我一定要过了这关,获得那几张新的游戏碟。”说完切原就冲了进去。翻了翻白眼,隐川无奈的跟了去,她是没怎么玩过这些东西,今天就来参观一下吧。
正四处看别人玩各种游戏的隐川,忽听一声高呼,她看去,只见切原手拿几张崭新的游戏碟,一脸兴奋样。怪不得这么着急,原来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过关了。
叹了口气,隐川走了过去,听切原兴奋地同别人说着有关电动游戏的那一系列事,好吧,有时她当真觉得,管她这个爱好伟不伟大,有个小爱好总归有个兴奋点,她就没感觉她对什么事特别有兴趣过。
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下闲扯中的切原,隐川一脸严肃地说,“切原,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离音有告诉你要你告诉幸村学长什么事吧,你,没忘了吧?”“啊?”看到切原一脸茫然样,隐川心中涌现一种不好的预感,某个今天光想着游戏的家伙,不会是真的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吧!
猛然间想起这档子事的切原一声惨叫,大喊了出来,“糟糕!我忘记告诉幸村部长,部长夫人说她今天要晚出来了!怎么办,他们今天不会又岔开了吧!”
正中心中那不好的预感,深吸一口气,隐川的喊声几乎把整个屋顶都挑了起来,
“切原赤也!如果他们之间因此发生了什么,不要让我亲自动手,你就亲自把你手里这些东西砸了来谢罪吧!”
》》》 5。》》》
天完全黑了下来,街道上,离音一步步缓慢向前移动着。风是让人舒适的凉爽,四周是车水马龙的景象,但她的心却是在泛着凉意。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想知道个究竟,却又在害怕,害怕那背后,不是救赎,而是深渊,从何时起如此懦弱,她已无从知晓,只是在,被动的行进着。
周围如此喧闹,却仿佛与她无关,离音径直回了家,家中也是黑漆漆一片,空无一人。嗬,今天这空寂,出乎意料地在扩展吶。没有开灯,离音回了屋,躺在床上,脑海中混混沌沌的,本来被选中参加比赛的喜悦,在一个人回家的路上烟消云散,不敢开口,不敢触碰,只是如此的僵着,她不清楚,如此,是对还是错。
手机来电的亮光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看了眼来电显示,心中向隐川道了声歉,离音按掉了电话并关了机,睡一觉吧,也许睡一觉起来一切都好了。头不会那么沉,窒息似的感觉不会那么严重。
离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约中,似乎听到了关门声和打电话声,不多时,打电话的动静没了,敲门声响起,浅野阳生打开了门,问道,“离音,你怎么了?病了吗?”闷声闷气的,离音回答着,“有些难受,我明天想请一天假。”“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请假,晚饭我来做好了。”说完浅野阳生退了出去。
将被子蒙在头上,离音想睡也睡不着,折腾了半天,坐了起来,几次三番拿起手机,终究还是放下了。那份怯懦,当真是深深化进骨子里了,摆不脱,只能如此而已。
重又躺下,离音静静地盯着天花板,随后打开手机,迅速给隐川发了条短信,告知她明天不去上学后,又迅速关机。罢了,就允许她做这一天的逃兵,一切就等后天再说吧。
幸村家。
轻叩了下门,幸村舞闪身进去,轻声问道,“哥哥,你和离音姐姐怎么了吗?”“怎么会?”“我的第六感和观察力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听着这一本正经的语气,幸村回头看了眼愈加弥漫八卦气息的自己妹妹,略感无奈地说,“你有这观察力,还不如去练习绘画。”
吐了吐舌头,幸村舞没再多说什么。邻居姐姐们都从她这里要哥哥的八卦,她偶尔八卦一下也不为过吧。
经过这么一搅合,幸村的思绪从作业上离开。
按他的想法,是想给她留一个空间,若有些事情她不想说,那么等她愿意说就好,所以在放学后没有等到她,以为她有什么事先走了后,他便离开了,可是在刚才打电话过去传来的是已关机,似乎是有些地方想错了呐。
罢了,明天就终止这个近乎有些乌龙,但恐怕会愈演愈烈的风波吧。
TBC
【十四】 冰释
》》》 1。》》》
清晨,刚出家门的幸村,意外地看到了早已候在那里,一脸苦瓜样的切原。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切原深吸一口气,连续鞠躬,并且语气十分诚恳地道,“幸村部长,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没有出声,幸村等着切原接下来的话。
直起身,切原极其沮丧地承认错误,“其实,昨天下午部长夫人有告诉我,让我转告部长,她昨天社团活动会结束得很晚,请你等她一下。可是,可是我昨天由于急着赢得几张新出的游戏碟,所以急着走,然后,然后我就忘记告诉部长你这件事了,最后……”“我没有等到离音,以为她有事先走了,所以我就离开了,很有可能的是,离音会以为我在知道他会晚出来的前提下,还是先走了。”听着切原越来越小的声音,幸村索性接过来说道,而切原已经无地自容了,他怎么可以犯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
忐忑不安的,切原小心翼翼地问,“部长,你能原谅我吗?”看了切原一眼,幸村边离开这里边说,“我去和离音说一下好了。”言外之意就是原谅他了?切原顿时松了口气,还好,部长大人他大人不计小人过。
“喂!”由远及近的,隐川的声音传来,跑到切原跟前,隐川平稳了下呼吸,埋怨道,“我话还没说完,你跑那么快干嘛?离音说她身体难受,今天不来学校了,八成是你干的那好事。”越说到后面,隐川的话语中越没好气,而切原霎时感觉一道惊雷划过,脑中警铃大作,不好,他要小命不保。
心中下着倾盆大雨的切原静待他的最终判决,半晌,忽听幸村说道,“切原你昨天借着学习的借口去打电动了呐,这可是非常不良的影响,要予以禁止,这样好了,不多,你今天就比别人多跑二十圈,多挥拍一百次吧。”“……是。”切原欲哭无泪地应着,他敢打赌,昨天所有人肯定都知道他是去干用不着的了,部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犯了这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就得接受惩罚啊,老天保佑,明天部长夫人可一定要来学校,否则他就死翘翘了。
默默的在后面走,切原缓慢移动着,期间不忘小声加气急败坏地对隐川说,“你干什么这时候说啊,本来我逃了一劫的。”不解的看了切原一眼,隐川理所当然地应道,“我不现在说难道你还要让幸村学长白跑一趟吗?”“也许部长去了,然后两人就没事了呢?那也就不用等到明天了啊。”听到切原这句话后,隐川想了想,随后点了下头,道,“也是,哎,说都说了,罚都罚了,你又不能改了,谁让你不提前和我彩排一下呢。”“彩……”切原瞬间无语了,他算是服了隐川墨同学了。
“这也不能完全归咎于我嘛,关键还在于谁让你忘记了这档子事,而离音抗打击能力还比较弱。哎,我看下回再有类似的事你还忘不。”虽然想反驳隐川,但终归还是怪他没记性,所以切原也没再多说什么。还有下次?再忘他可就真的不知道“死”字该怎么写了。多加跑圈二十圈,挥拍一百次,向着他悲惨的惩罚进发。
》》》 2。》》》
社团活动结束,在先后接受了惩罚和那些意料之中的责怪后,切原真心那叫一个悔,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他现在的唯一盼望就是期待明天的来临,改变他直遭受谴责的命运。
不远处,一女生娇嗔着,虽然她嘴里说着不原谅她旁边的那个男生,但在该男生送了一件小礼物,并连声道歉后,顿时该女生就眉开眼笑了。瞄了眼那边,切原轻声嘀咕着,“呐,部长效仿那边那位的话效果会如何?”瞟了切原一眼,丸井用十分铁定的语气说,“错的又不是他们两个,而是你。”一句话,又使切原低垂着脑袋前进,随后,又听丸井补了一句,“亏你能想出这么没有水准的办法。”“我的办法没有水准,那就请很有经验的丸井学长来想个有水准的办法吧。”不甘心一直被调侃,切原回了一句。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赤也你这样的,明明有经验的那个是你,想出没技术含量办法的也是你,或许你应该包个大礼去给浅野谢罪去,嗯,也许你也应该给幸村一份,毕竟你此举有抹黑幸村形象的意味。”越说到后面,丸井越显得头头是道,顿时,惊恐的切原就差没跳起来了,似是唯恐让别人听到,切原急忙辩解道,“学长,请不要开这种会要人命的国际玩笑!我可是好好学生,虽然,这次出了些状况。”
是是,就这一次状况就足以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丸井在心里默默吐槽,没有反驳切原这句再度愈显底气不足的话。虽然切原本人认为他的说话声音很小,但事实是大家都听到了。
“你们两个似乎今天话格外的多。”觉出再不说些什么,估计这个话题是不会终止的幸村,终于开口说了一句,成功阻止切原的抱怨,嗯,抱怨什么的什么时候都可以说,现在还是小命要紧。
确乎是个没有技术含量的办法,但如果能起到作用,姑且也算有那么些水准。对于切原你那无意中提到的所谓的“办法”,幸村心里如是评论着,总归是在今天解决掉这个问题,不要再遗留到明天的好。
》》》 3。》》》
整个上午,离音都躺在床上没怎么动弹。大家都在上课学习,自己这个逃兵却躲在自己的小窝中不知所措,她还真是,无可救药啊,明天回学校小墨怕是会先痛骂她一顿再安慰她吧。
时至中午,终于感觉到饥肠辘辘的离音起床了,家里倒还真是干净,什么食材都没有。想来她也吃不进去什么东西,所以随便煮了碗泡面,离音就把午餐对付过去,这一天,还真是无聊至极啊。
离音看了眼一旁,那里放着浅野佐惠子的遗照。走过去,离音擦拭了一下那张照片。不知不觉间,母亲也离开她这么久了,现在在家,想有个人说说话也没有。母亲在时她还嫌母亲唠叨,和母亲之间有代沟,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和母亲交谈,而现在,她想和母亲谈谈心的可能也没有了。父亲早出晚归,她知道,父亲是想给她一个更好的生活条件,来弥补她失去母亲的这个遗憾。但恐怕,男人的心思和女人终究不一样,她从来不想要什么特别好的生活条件,如果父亲能在家的时间多一些,那便足矣。
一下午的时间,离音都挂在网上看小说,当个米虫的生活真是折煞生命,仅此一回吧。离音如是想着,谁想看的这篇小说结局是个悲剧,这无疑让她原本就阴郁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叹了一口气,离音站起身来,发觉刘海挡住眼睛,拿出剪刀,离音开始剪刘海。人一不顺,做什么都不带劲,以前自己剪刘海剪得挺好的离音这次却失手把旁边的头发也剪去了一大截。倒吸一口凉气,离音把剪子扔到一边,罢了,去理发店剪头吧,照她剪得这长度,估计整体剪之后得到肩以上了,就当她是为了转变心情改变一下发型好了,真是有够无奈。
穿好衣服,离音走出家门,直奔理发店,如她所料,修剪之后,真的短了不止零星半点,这么短的头发,自她练舞蹈之后还真没剪过,连她自己都很不适应,更不要说别人了吧,这形象改变的,还真是有些大。
就势梳一下自己的头发,勉强还可以梳起来,这样一来比夏衣的头发都要短,本来她是最爱惜自己的头发来着,怎么说一口气剪了这么多,还真是心疼啊,若这些不愉快能随着这三千烦恼丝去了也好。
走出理发店,离音看了看表,这个时间连网球部的训练都结束了,真有够虚度光阴,总感觉有一种负罪感,果然她不大适合逃学,虽然是打着请假的旗号。算了,反正明天就回学校去了,就当今天是周末吧。
想起家里没有什么食材,离音便调转方向前往超市。
看了眼马路对面的超市,离音走了过去,却在走到马路中间时,骤然停下步子,发怔地看着对面。
》》》 4。》》》
在街道上缓步前进,对于切原那不靠谱的建议,幸村在想着有无采纳的必要,思来想去,与其弄些有的没的,倒不如沟通来的实际些,其实早就应该这么做了,越是搁置,事就越多,滞留到今天就是个错误。
幸村如是想着,却在乍一看前面时,便看到水野奈绪站在那里。记得某天离音略开玩笑地说了句水野奈绪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GPS,何以总会这么“应时”地出现。
“幸村学长。”水野奈绪笑着说。应了一声,算作打招呼后,幸村径直走了过去,却在走出一段距离后,发现水野奈绪依旧在跟着他。停下步子,幸村随口问了一句,“学妹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我也只是想往这边走呢。”“可你刚才是从对面过来的。”“我只是突然想起要往这边走了的。”这种类似的借口,自小学起他听了都该不下百遍了,不想多做应答,幸村继续前进,她想跟就跟着去吧。
幸村是这样想的,前提是在水野奈绪只是“跟着”的情况下。在水野奈绪绕到她旁边并不断聒噪起,幸村不禁微蹙了下眉。他本就不喜和不熟的人进行过多交谈,而现在这位,太吵了。
“水野学妹前天,是否忘记了些事情。”打断水野奈绪的聒噪,幸村说了一句。愣了一下,水野奈绪故作不知地说,“我不知道学长在说什么呢。”幸村没有再作答。所以,这已经算是肯定答案了,虽然他不认为会因此造成什么,但他不会对一个处处都在算计的人,产生任何好感。
无意中往另一边一瞥,幸村的视线蓦然定住。没有半秒犹豫,幸村迅速跑开,仍在一旁自说自话的水野奈绪只来得及捕捉到幸村将站在马路中间的离音拽到马路边上,而后面一辆车惊险地与之擦身而过。
惊魂未定的离音似乎连呼吸都在这一刻停止了,刚才,她竟浑然不知地与死神擦肩而过。
“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回魂的离音抬眸,她首次,看到幸村这么生气。垂下眼眸,离音轻声辩解着,“怎么会,还有那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我怎么会想不开,只是,看到精市,我忘了我还在马路中间,就发上呆了。”
怒意顿时全消,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离音,幸村最后无奈地说了一句,“真是拿你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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