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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四季划过,记忆流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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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隐川,离音以示安慰,继而问道,“所以,夏衣究竟怎么了?我一直想问,但总被你打岔,我也忘了。”“因为昨天掉水里,所以夏衣生病了,就她那体质,比离音你还弱,她说她最讨厌发烧了,因为没有一个星期好不了。”隐川没好气地答,显然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离音也没再多加询问。
看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众人决定,一起去吃饭。虽然关东大赛决赛胜利,也没什么好庆祝的,但训练至今每个人也都很辛苦,也算是做他们辛苦付出的一种肯定。至于地点,也是临时选了一家饭店,辛苦了一上午,现在总算是可以喘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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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上来后,久违的抢食活动再次上演,看着以切原和丸井为首的二人,幸村略感无奈地说,“你们,不能注意下形象吗?”“反正部长夫人她们已经习惯了……啊!我的寿司!”在切原说完这句话的间隙,面前的寿司已经不翼而飞,而罪魁祸首的丸井感叹着,“谁让你不吃来着,嗯,真好吃。……啊!我的蛋糕!那是我要留到最后才吃的。”
本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原则,切原毫不客气地用叉子叉下一块,然后用叉子向上一甩,等着蛋糕准确无误地落入自己口中,谁想,那块向上扔的蛋糕竟然笔直地向前飞去,顿时,切原的叉子掉在了桌子上。
只见那块蛋糕正中正在喝水的离音的额头,随后蛋糕掉到杯子里,溅了离音一脸水。将纸巾递给离音,幸村问着,“没事吧,音?”离音摇着头,只感觉怎么她就这么倒霉,这样都可以命中?意识到幸村的目光看了过来,原本傻了的切原瞬间站了起来,匆忙道歉,“对不起,部长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都怪丸井学长!”霎时被噎到的丸井差点在这一命呜呼,活过来后极其不满地道,“喂,赤也,凭什么怪我啊?我在这好好吃蛋糕,是你过来抢,也是你不按规矩吃,结果飞出去了,你怨我?”这种没事找事的活计绝对不能揽,谁都心知肚明。
干笑着起身,离音对隐川道,“小墨,陪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吧,黏糊糊地粘在脸上真是有够恶心的。”“嗯,好。”在隐川陪同离音出去后,喧闹的房间传来真田忍无可忍的声音,“食不言,寝不语!”顿时鸦雀无声。
进洗手间前,离音和隐川便听见里面有不小的动静,相视望了一眼,两人走了进去。
镜子前,着浓妆的原田宁在补妆,同时对一旁的一个女生说,“所以,你是想如何?我和你的关系似乎并不那么好吧,虽然是在一个班。”“是这样没错,但你愿意帮我吗?”女生开口道,原田宁挑了一下眉,看向女生,道,“我为何要帮你?而且我又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直视原田宁,女生的表情没有过多变化,道,“或许可以说,是一笔交易。”
半晌,原田宁瞄了一眼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离音和隐川,笑了一下,道,“有时间再说吧,我现在也没空。”同样注意到门口的两人,女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僵在原地,面对原田宁,两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些什么,倒是原田宁率先开口道,“还真是巧。”说完,原田宁也没做过多的停留,径直离开。
隐川看了一眼原田宁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看她这幅妆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知道隐川定是有事瞒着她的离音,一边洗脸一边说,“小墨的心事和原田同学有关吧,其实我早就想问了。”愣了一下后,隐川无奈地说,“难怪幸村学长说你总是把人看得很透,确实如此,但是,离音,对于原田宁的事,我……”隐川顿了顿,却听离音接道,“既然是秘密,那就不要说了。”说完对隐川报以一笑,隐川也回以一笑。
所谓的秘密,那便是不能对人轻易言语的,但有时,秘密过重,也会压得人有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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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后,正讨论要做什么的众人,因为听到附近有个才建起的网球场地,所以打算先去场地看看,时间早的话然后再回学校进行训练,早已习惯无论何时都离不开网球这一词的离音和隐川,也便认为很正常了。
临近场地,突然感到口渴的隐川跑去买水,所以其他人先去了。这个场地确实很大,单打,双打都很适合,确乎是一个极佳的练习场所,此时有很多的人在练习,也直叫人想去打上一场比赛。
却在这时,一声大喊传来,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见前方站着三人,为首的人大声说,“这是我们的地盘,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滚出去!”听着这极度让人不爽的话,场内的人很是不服,但在下一个人说出“这三个人是XX中学高三年级的,一直都恃强凌弱”后,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没有人想招惹这些人。
知道场内尽是不服的,为首的人继续说,“好吧,这次给你们一个机会好了,如果你们有人能在网球上赢过我,那么你们今天可以留下来,否则不要想呆在这里,怎么,你们敢吗?”因为现在在这里的普遍都是初学者,而这人也是有些实力,所以无人敢向前去。跺了一下脚,切原在说了句“怎么可以再忍”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就冲了上去,高声道,“喂,你敢和我比吗?而且你说的算数吗?”冷哼一声,那人说道,“自然算数,如果你赢了,那我们三人就离开,否则就是你们所有人离开,而且……”看了一眼前方,那人追加一句,“那个女孩今天和我们三人约会。”
顿时切原愣住了,如果他没记错,隐川去买水了,还没回来,那么放眼球场,好像女生就他们部长夫人一个吧?霎时球场上空响起离音“哎”的一声。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离音甚是怀疑,她是否要去买股票,否则她怎么这么“幸运”,总是躺着就能中枪?谁能告诉她究竟为什么!回过神来后,切原轻咳一声,道,“这样的话,我想就不是我和你比了。”“怎么,怕了?”那人继续挑衅,而切原态度不好地回了一句,“我怕你?你开玩笑!你刚才指的是我们部长的女朋友好吗?自然有人收拾你,我为你默哀!”切原的话刚说完,那三人就注意到方才站在那边挂着无奈笑意的少年此时走了过来,但他的笑容却完全褪去,并用淡漠的语气说,“学长,我来和你们打比赛行吗,刚才你所说,依然算数。”明明是疑问句,他们却怎么听怎么是肯定句,而且其中透露出一股不容人拒绝的气息,三人点着头,却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发出啧啧的声音,切原走了回去,直感叹这人真是有勇气,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要命了。
完全反应不过来的离音有些着急地看着场内,她又在无形中惹祸了啊,不过,这回和她有关系吗?场中,幸村和为首的那人在比赛场地站定。
比赛开始,如切原一行所料,第一局下来,那人连球都没碰着就结束了。三人眼中明显充斥了不相信,而四周又是一片惊叹,继而加油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作为裁判的那三人中的一人嘀咕着,“真是奇了,这个叫幸村的是谁啊?”第二局在那人上气不接下气中展开,再看向幸村,连呼吸都没紊乱。比赛继续,不料那人恐惧的喊了一声,“为什么我看不见了?”目瞪口呆了一阵,切原叹服地说,“竟然连灭五感都用出来了,部长夫人,我现在非常确定部长是有多么在乎你了。”
观战的人群里响起一个声音,“啊,我想起来了,他是立海大附属中学的部长,‘神之子’幸村精市,立海今天上午刚刚拿下了关东大赛决赛的冠军。”三人彻底呆住了,随着一声“Game幸村,6…0”后,比赛在七分钟内完结了。
“有时,话是不能乱说的。”丢下这句话,幸村便转身离开,而输的颜面无存的三人也灰溜溜地撤退,球场内一片欢呼声。看着回来的幸村,离音笑了笑,幸村也报以一笑。
姗姗来迟的隐川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不满地说,“我不就离开了一小下吗?到底错过了什么啊!”“不该错过的都错过了。”切原继续刺激隐川,引来她的强烈不满。
插曲就此告一段落,场地恢复正常,一行人都去了场地,做实战练习,离音和隐川则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随便讨论着。望向场地,离音问着,“小墨也会打网球吧?”“就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从前就总被华园部长罚,说到底也搬不上台面,哪像离音你的舞蹈那么华丽。”隐川连连挥手,说。可以打网球达到这个境界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些人了呐。“说到华丽,”离音话锋一转,道,“我们要不要改天把小言约出来呢?”“绝对要的!”隐川表示十分赞同,她都好久没有和千叶言好好说会话了。
临近傍晚时,一行人返回神奈川,坐在车上时,离音问道,“小墨,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看夏衣吧?”隐川直点头,并且看向另一边,故意说着,“要不丸井学长也去吧?”“咳咳,为什么啊?”正喝水的丸井被呛到了,诧异地反问,怎么都要扯上他,好吧,这肯定是有意为之,只听幸村也道,“那就一起去吧。”丸井不语,故意的,这肯定是故意的,都说一起去了,他能不去吗?
时间就定在放学后,得到一致同意,在抵达车站后,众人便散了,而远在家中的夏衣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慌,似乎有什么是要发生似的。
》》》 4。》》》
结束一天的征程,隐川的心情是相当不错,所以一路上都在哼着歌,以至于切原想假装不认识她迅速走掉,大马路上这样吸引回头率未免也太丢人了些吧。虽然切原一直在抗议,但隐川就是依旧我行我素。
在直通向家的那条路上,前方又传来喧闹声,隐川停止了唱歌,心里一颤,不会又是那么巧吧?事实证明,无巧不成书,同时停下来的切原看向前方,不确信地问,“那是,原田宁?”隐川无语地点头,不过,和她纠缠不清的似乎换人了,不过这次她是真的没胆喊了,上次想想也是后怕。看了一眼隐川,切原问了一句,“走还是帮?”不解地看向切原,隐川甚至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问,“嗯?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啊?毕竟这位大姐也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不是,所以,哎,我也说不清!”一说到抓狂,切原就开始抓自己的头发,说不准哪天那海带头就被他抓直了。
眼珠一转,隐川坏笑着问,“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意我的感受呢?”“无聊!”丢下两个字,切原继续欣赏落日。收敛笑容,隐川认真地说,“当然要帮,可是你有什么办法吗?总可不能明目张胆的冲上去。”思索了一下,切原灵光一闪,说了声“跟我来”后,便同隐川一起来到一个隐蔽处,随后在隐川诧异的目光中,切原拿出他的球拍。
实践表明,网球有时也可当做救人的工具,只见一个小球迅速飞出击中骚扰原田宁的三人,三人顿时疼的一声惨叫,跳了起来,看着后方,大喊,“是谁?给我出来!”当然这时候是不可能出来的,三人叫嚣了一阵,见找不到人,只得作罢,丢下原田宁撤离,逗留在原地的原田宁拾起滚落在她脚边的网球,看向前方,目之所及是向这边张望的一个海带头,勾了勾嘴角,原田宁故意用甜美的声音说,“切原君,用不用我以身相许呢?”
“咚”地一声,是什么倒地的声音,然后那颗海带头消失,隐川随即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我说,原田宁同学,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吗?”原田宁尚未答话,只听切原的声音传来,“貌似打走那三人的是我,不是你吧。”顷刻间,隐川瞪圆了眼睛,高声说,“怎么?你是真想让她以身相许?”起身,切原无奈的目光扫视了隐川一眼,扔下一句“就你思想不健康”后,潇洒离去。
擦身而过间,原田宁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隐川要被气炸了的样子,幽幽地说,“隐川同学,我真羡慕你。”闻言,隐川瞠目结舌地看着原田宁,她都要被气死了,原田宁却羡慕她?“不是吗?你和浅野同学我都很羡慕,浅野同学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懂,而隐川同学你又何不是让人羡慕?纵使总在争吵,那也说明在乎吧。”说完,原田宁径直离去,不顾隐川有些了然的神情。吵吵闹闹也是另一种在乎,若不在乎,那便是完全无视的存在,就像她之于他。
在隐川愣神间,切原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喂,你发什么呆啊?我可不等你了。”“啊?什么人啊,你等等我!”说完隐川就追了上去。
到家,隐川还在纠结,以前不了解还好,现在了解之后,她倒还真有些担心原田宁。原田宁这样继续下去,真的好吗?怎噩梦想都是有危险性存在的活计,她不可能总那么巧遇见原田宁,又总那么巧有办法帮她结尾。
听到关门声,隐川幸跑来,小声问,“姐姐你叹什么气啊?”低下身,隐川也低声回答,“我在为原田宁担心。”张大了嘴,隐川幸讶然地开口,“姐,你太伟大了,替情敌担心,等哪天赤也哥哥被她抢走了,你就不会担心了。”
戳了下隐川幸的额头,隐川墨直怪妹妹胡说八道。
是了,她的事隐川幸一清二楚,但是她没告诉父母。父亲常年出差不在家,而她虽和隐川幸关系好了,但同,母亲之间依旧存在嫌怨,母亲若知道,八成不会同意。
“小墨,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快点来吃饭,小幸也是。”隐川早苗的声音自客厅传来,隐川墨抱怨着,“大家一起出去,怎么会早,而且我回来的也不晚。”“你这孩子,就知道和我顶嘴,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隐川早苗叹息着,隐川墨也不再多说,以免挑起战火。
吃完饭,回到房间,隐川坐在床上发呆。
人们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又何尝不是?在她看来整天吵闹是她生气的来源,原田宁却认为这也是一种幸福。既然是幸福,就要把握住的。
撇开这件事,隐川又想着明天。
说来她一直说要帮夏衣牵线,明天终于要有所行动了,或许她应该拟一张表?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一向是隐川的风格,而家中的夏衣却莫名地打了个冷颤,是她感冒太严重了?要不怎么这么冷。
隐川足足写了三大页才停笔,她有自信,足以应对多种情况。
怀揣这些想法,隐川渐渐进入了梦乡。
TBC
【二十四】 探访
》》》 1。》》》
生病在家的夏衣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养病,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眼皮再酸也没了睡意。无聊的夏衣目视天花板。荒木诗请假一天照顾她,而现在荒
木诗出去买食材不在家,空荡荡的家中只有她一人。
这时门铃响起,有些疑惑的夏衣起身。姐姐是带着钥匙的,还会是谁?这么想着,夏衣来到了门前,而门外隐川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夏衣,我们
来看你了。”因为隐川事先并没有打招呼说要来,所以夏衣心中一喜,急忙去开门,却在看到来人时完全呆住了。她以为隐川的“我们”指的仅是她和
离音,可是,却是这一大帮人?她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发怔归发怔,夏衣又慌忙让他们进屋。拍了拍夏衣,离音问着,“夏衣你有好点吗?会不会打扰你休息?”夏衣摇摇头,看起来精神却是不错,道
,“我好多了,正闲得发慌呢。”
看着这边的问候,尚未想好如何面对的丸井丢下一句“你看,我说会打扰人家休息吧”后,就想告辞,却一把被意料之中的切原抓住,并听他说,
“丸井学长你没听见荒木说的是她‘闲得发慌’吗?况且你逃避个什么劲。”按照隐川的剧本,切原的话说的极顺溜,想来他也挺无聊的,也便采纳了
隐川所谓的剧本,故意激将着。
移动的脚步停了下来,丸井低声嘀咕了句“我才没逃避”后,倒也打消了一切要离开的念头。不适应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的夏衣有些手足无错,
左思右想要准备什么,但隐川直说她这个病号休息就好,他们都不在意,夏衣也就作罢。
都在沙发上坐定后,坐在夏衣对面的隐川示意离音看一下她那三大页纸。草草地扫了一眼后,离音有些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夏衣,而夏衣甚是不解
。叹了一口气,离音轻声说,“夏衣还是病人。”“我也没说今天实行,对不?”听到隐川这句话,夏衣没来由地有些冷。隐川墨同学,又在计划些什
么不成?
“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幸村在一旁低声说,离音无比庆幸的点了下头,道,“我很幸运没有成为小墨剧本中的主角,其实我想说,这几位学
长都有中枪的可能。”隐川暗自发出“恐怖”的笑声,夏衣只觉她家似乎刮起了一阵阴风。这边夏衣望着隐川只觉毛骨悚然,那边的丸井近些天耳边也
没清静过。他甚至不晓得切原哪来的那些长篇大论。这也难怪,毕竟切原的得意科目是国语,这次好像还有了用武之地了似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丸井也不否认,那些话也并不是不无道理,否则他为何不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事?难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确有其道理?或许
,这些年来的相处,虽然荒木夏衣的存在感很低,他也一直认为没有那么在意,在那之前也刻意地回避这个问题,但其实,他也是有点喜欢她的吧。
实在受不了隐川望向自己的目光,夏衣站起身,说了句“我去拿课本,离音你告诉我今天讲了什么”,便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到了卧室,夏衣
舒了口气,怎么在家养个病都要提心吊胆的。拿过书,夏衣转身,看向门口时,不禁一怔,有些不确信的说,“丸井学长?”明显是临时做出决定的丸
井轻咳一声,使自己镇定下来,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啊,就是,我仔细的思考了下,那个答复,我想应该是,肯定的。”一见钟情什么的纯属不靠
谱,他更愿意相信,感情是经过时间的沉淀后,才会逐渐培养起来的,并逐渐稳固的。
所以说是同意了?在原地呆怔片刻后,夏衣眼前一黑,直接躺在了旁边的床上,顿时丸井吓了一跳,而后方竟然响起隐川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夏
衣你也太没用了,这样就乐晕了?!”
调转方向,看着站在拐角处的一帮人,丸井说着,“你们这群偷窥狂。”清了清嗓子,离音说道,“学长,我们这是正大光明地看。”丸井只觉,
浅野离音同学有要被带坏的趋势,现在竟也跟着调侃起人来了,果然是太熟了的缘故吧。
“嗖”地一下,夏衣坐了起来,却是把好几个人吓到了,只听夏衣低声说,“我才没晕呢。”隐川翻了翻白眼,好吧,她没晕,她在思考人生大事
。突然,隐川一跺脚,懊恼地说,“哎呀,这就成了?我的剧本一行都还没用上!”离音拍拍她,以示安慰,同时也为夏衣捏了把汗。
起身,本着幸福就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原则,夏衣的面色一红,试探性的发问,“啊,那个,学长,我以后,就是,能不能直接叫你的名字?”说完
她更觉不好意思了,貌似太快了些,可是转念一想,离音和幸村学长不就是吗?
面色也有些不大自然,丸井含糊地说,“啊?啊,随你吧。”本来很温馨的气氛,却被隐川的一声大喊打破,“我说,切原赤也同学,你好像至今
都没有好好叫过我的名字?唯一的一次我还没听清,你看看人家。”“没听清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又不是部长夫人或荒木,我也不是部长或丸井学
长,这能一样吗?哎,在意这种事情干什么。”说完切原摆着手撤退,留下又气的鼓鼓的隐川。
这时,却听一个声音响起,“我看,小夏衣你的病好像是全好了。”众人一惊,才发现荒木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含着笑意看向这边。夏衣不
好意思的低下头,而丸井也觉得有些别扭时,只听荒木诗又说,“你应该想还好回来的不是爸妈,我去做饭了,不过话说你姐我至今还是孤家寡人呢。
”说完荒木诗撤退,而看时间不早了的一行人也决定告辞,不过夏衣看起来似乎真的病全好了。
的确,幸福有时就是来得这么措手不及,在紧张与惶恐中,她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明亮起来,一丝阴霾都没有。
》》》 2。》》》
清晨,抵达教室的离音便发现夏衣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与坐在一旁的隐川相视一笑,看来这着实比退烧药还好使,第二天夏衣就能来上学了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似想起什么离音回过头,语气淡淡地说,“水野同学总是坏心办好事,想来在你那天的刺激下,夏衣去表白,结果昨天两人成了
。”听着这暗藏嘲讽的话,水野奈绪顿时黑了脸,瞥了眼夏衣,只见他连看课本时嘴角都挂着笑意。
临近上课,老师走进教室,切原几乎是紧随其后。看了眼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的切原,老师无奈地说,“切原,你怎么又晚了?”“对不起,
老师,临近全国大赛,我们训练有些紧。”切原诚恳地说。老师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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