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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选鸳鸯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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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啊，现在都恨不得对方死全家了。”绪方玉毫不犹豫地吐槽。
卷毛女孩垂眼翻了翻两个泡芙的标签，递了一个给轰，“决裂之前……大概类似于丽日酱和英雄Froggy吧。”
“那段时间我的处境有点艰难，”绪方玉谨慎地把榛子巧克力泡芙从袋子里挤出来，咬一口含含糊糊道，“焰子也不在身边，所以格外依赖当时身为女性的‘诹访部雅也’。”
八年前的话，大概是强化最终战结束那一年。轰轻声道：“处境不好……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啦，轰先生您应该也知道，”绪方玉满不在乎，“当年绪方家出资、观察台承理的安定剂研制成功，但在全面推出过程中遇到了英雄和群众的排斥——然后就发生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不过最后全都顺利解决了，真是可喜可贺。”
年轻英雄微微攥紧手里的泡芙，垂眼看着绪方玉。
“话说圣苏娜的便利店泡芙，完全可以说是全区最好吃的泡芙，偶尔还会有季节限定呢；但是只供校内就很可惜了，我足足吃了它三年啊三年！这种美味简直不像是人间该有的！”
吃到了久违的名品泡芙，绪方玉幸福得死而无憾，“您的是牛奶外皮咖啡味奶油馅，这个每天只有一百个，能抢到真的是超幸运！……嗯？”
卷毛少女对上轰的视线，咬着半口巧克力榛子泡芙愣了下，为难道，“您想要这个吗？这个是巧克力内馅榛子碎外皮，也是每天限量的最后一个……但是我已经吃了啊……”
年轻英雄定定地看着绪方玉，蓦地抬起闲着的右手。
读书时先后被诹访部和焰子剥削过的小可怜绪方玉，立刻下意识地抱着泡芙往里缩了缩，“所以说绝对不行啊你给我适可而止……”
——温度偏低的大手轻轻落在卷毛少女的头上，像是抚摸脆弱可爱的动物幼崽般，饱含着谨慎和柔软地揉了揉。
“给你。”轰把每日限量递还给绪方玉，声音沉稳地继续道，“这样的事——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不会再让你孤立无援到，不得不依赖那种来路不明的家伙。
年轻英雄的两句话称得上没头没尾，绪方玉却莫名听懂了。
卷毛少女眨了眨眼睛，慢慢露出笑容，装模作样接过泡芙：“其实这个是我特地给您挑的……嘛，不过既然您不喜欢……”
“是这样吗？”
自认正在追求对方的轰立刻改正自己的不当行为，动作利落地把即将脱手的泡芙扯了回来，十分可靠地重新握住了每日限量，“谢谢，我不会辜负绪方小姐的好意。”
呆滞的绪方玉：“……”
不是，轰先生麻烦你等下，这个你可以辜负啊！请务必辜负我！
圣苏娜放学的铃声响起时，轰和绪方玉结束了认路任务，如约前往教务楼，和另外一组的两人碰面。
麻奥和切岛组成的的尽职尽责组明显要比闲逛闲聊组快了不少，早早就赶到教务楼等待集合。
“阿玉姐姐！我们在这里！”粉色及肩发的小女孩站在走廊边上冲两人挥手。
慈爱长姐立刻很给面子地回挥。
教务楼连接着其后的体育馆，不少运动类社团的孩子们，都或背或拿着自己的家伙穿过走廊、赶赴社团活动。
“麻奥今天累不累？想不想吃中华料理？”绪方玉笑眯眯地走到了麻奥面前，诱惑道，“姐姐现在有校外遣餐的特权哦。”
小女孩的眼睛先是猛地亮了一下，旋即又变得无奈：“绝对不行啦……我是学生会的风纪委员长，不能执法犯——？！”
背景板的两位英雄暴起出手，瞬间制服了一位背着球拍走过的学生！而与此同时，麻奥则猛然从栏杆上翻过来，护着绪方玉后退了两米。
女学生穿着一年级专属的白色制服，满脸慌张地被按在了栏杆上。
确定了女生的低威胁性，异发色英雄当即松开她的胳膊，把压制任务全部交给切岛，抬头和绪方玉对了个眼神。
绪方玉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卷毛女孩一手搭着麻奥的肩膀，上前几步，在学生叫嚷出声前警告：“不想死的话就闭嘴，乖乖和我们走。”
学生慌乱地猛点头，强忍着惊惧努力站直身体，默默跟着几人走到了教务楼后方的角落。
还没等那孩子站定，轰马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拉起她的手，把一张纸质身份卡从制服袖口里扯了出来。
麻奥惊愕，然后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不出所料地从中掏出了一张从未见过的卡片。
看到卡片，女学生脸色刹那变得惨白，浑身颤抖着哭了出来：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只是被人、被人威胁来送这个卡片……
“还有、还有拿走新田学姐的……呜呜学姐的身份卡……我错了，对不起……呜……”
第46章 演技
黑色卡片包裹在小小的信封里；？没有封口；？透过阳光能勉强看清潦草字体的印记。绪方玉顺着信封的边缘摸索了一圈；？确定外部没有问题后；？递给轰。 ？？自认和事件密切相关的麻奥眼看着卡片易手；？下意识地‘诶’了一声。
“笨蛋童童，”绪方玉轻轻弹了一下小姑娘的脑门；？警告道，“在你拿到职业英雄执照、且英雄出道之前，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一定不要随意打开。”
有危险第一时间找警察，实在不行；？也要找有自保和保他能力的职业英雄。
轰松开女学生的手腕，一边接过信封，一边把她推到了切岛身边。哭哭啼啼的女学生似乎被这种用完就丢的操作给震到了，挂着泪花半晌没能哭出下一声。
喂喂喂！你甩锅为什么这么熟练啊轰！
切岛硬着头皮压住了女学生的手肘。
年轻英雄的指间溢出丝缕寒意；？挑开虚掩着的封口；？谨慎地取出纯黑卡片。
【今夜月上中天、夺取圣苏娜之冠；？以及你的心~】
确认内部卡片没有危险；？轰把它叠在信封上；？递还给绪方玉。卷毛女孩捏着卡片的角落，侧对着正常光打量一番；？遗憾地没有发现残余指纹。
“字迹很重；？细节上看有书法功底；？判断不出书写者的性别和年龄。”轰陈述信息；？“红色水性笔，书写时间在三个小时以上。”
“很小心，没有任何指纹留下，”绪方玉抖了抖手里的卡片，“卡片、用笔、信封都是最常见的，在硬件上找不出什么线索了；内容上，看这个用词——麻奥，你有没有追求者？”
麻奥顿觉头大：“那个，姐，这是女子学院。”
“抱歉抱歉，看这风骚的小用词忍不住就这么想了，”绪方玉抿着嘴笑了出来，“不过，话说在前面，我和爸爸都很开明的，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都没关系；
“我们来看内容。关键词是今夜，具体时间月上中天，事件是‘夺取圣苏娜之冠’，最后一句很大程度上是对方耍帅的骚话，暂不考虑。”
？？“这位小姐，请能不能大致描述一下你被胁迫的过程？”切岛稍微提了提女学生被锁在身后的手腕，完善这边的线索，“有没有看见具体的人？或者收到的信息？”
？一年级的白校服女孩视线游离，支支吾吾低下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这小姑娘是被威胁才以身犯险。
？绪方玉叹了一口气：“好了说吧，看吊坠的颜色是化学那边的孩子？偷了大实验室的用品？钥匙？还是胆大包天到开小火锅会了？”
满心担忧焦虑的麻奥顿时惊悚：“姐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啧，小年轻。都是绪方大小姐我玩剩的招数。
然而绪方玉永远不会摘下自己的面具。慈爱长姐巧妙避开了麻奥的惊问，继续道：“我是绪方玉，校董会那个绪方；你们风纪委员长麻奥也在这里。
？？“如果是小事，我们就地解决；如果是大事，同学你应该已经对这所学校有所了解，东窗事发最多这个星期。既然已经如此了，那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说吧孩子。”
？哦，这个也厉害。切岛侧目：看似安抚到点、实际上什么都没允诺地骗信息。
？白校服女孩抽抽噎噎着偏头想了一会，小小声地开口：“昨天晚上，我开了大实验室的内网……想‘参考’前辈的实验数据……然后、然后看的时候，对方突然给我发了信息。
“对方让我今天，今天用自己抽屉里的信封，换掉学姐的身份卡……当时在实验室里，我都快吓傻了，因为太害怕被退学，所以就、就铤而走险了！”
女孩握紧了拳头，脸色羞愧地冲麻奥鞠躬，“对不起，是我行事失当了！我会帮忙的！如果能补偿学姐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说的，”绪方玉戏谑，“那我要你老老实实自己做实验，不要‘参考’前辈科研成功怎么样？竟然破开了大实验室的内网，这么厉害怎么不去计算机那边发光发热啊？”
？女孩红着脸呐呐道：“我、我是计算机转过来的……”
“圣苏娜之冠，”切岛拉回两人越跑越远的话题？，提出疑问，“到底是什么？是一个象征还是确有其物？”
“啊！”麻奥惊呼了一声，“难道，对方指的是学园祭开幕式上的圣苏娜王冠？”粉毛女孩皱紧了眉头，“这样就说得通了——开幕式的后台由学生会负责，我是负责人之一。”
圣苏娜王冠？雄英毕业生们茫然对视。
？“圣苏娜王冠是校内所有立项科研个人的最高荣誉，”麻奥简单解释，“我们有一个贡献积累分的制度，只有当年积累分数最高的学生，才有资格获得圣苏娜王冠。”
“类似雄英体育祭的冠军？”轰理解性举例。
？“不，圣苏娜王冠不是简单的奖杯！”白校服女孩神色激动，“那里面放着校内所有独立网的通行证！贡献分最高的学生，可以阅览全校百分之八十的科研资料一个月！”
圣苏娜的每个学习取向都有独立的加密网络，为了避免后辈们的过度‘参考’行为，只会对外开放三年前的历史数据；但在增加学生动手能力的同时，也增加了一些需要历史数据参考的项目的进行难度。
因此，‘获得圣苏娜王冠’在学生们的心目中，几乎等同于‘手里的研究要起飞了’。
“绝、绝对是它没错了！”白校服女孩着急道，“麻奥学姐！我们快去告诉樋口老师！这件事情要让老师知道啊！”樋口就是开幕式的负责老师，也是长期掌管圣苏娜王冠的老师。
异发色的英雄抬头，没什么感情地瞥了一眼女孩。
“言之过早啊学妹。”绪方玉打断，“圣苏娜之冠可不止一个。”两个学妹愣住，齐齐看向绪方玉。
“最广为人知的圣苏娜之冠，其实应该是数学学科主教学楼——那栋建筑在建成之初，就因为极具特色的圆形屋顶和彩色玻璃窗，被当时的校长成为‘圣苏娜之冠’；
“第二个就是圣苏娜王冠，每年学园祭开幕式颁发、所有内网的通行证，除非有天赋异禀的怪物新生，不然都是二三年级获得。”
绪方玉偏了偏头，困惑道，“虽然被传得神乎其神，老师们和毕业生们也乐意瞎渲染它的神性；但其实就是个供上网的点卡，操作得当……嗯，你们还没找到方法。”
当年，绪方大小姐靠简单粗暴的砸钱手段拿到了通行证；事实上，只要胆大心细有想法，还耐得住时间消磨，也可以另辟蹊径地获得起飞许可。
异发色的英雄没忍心地握了握绪方玉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饶是感知迟钝如他，都能听见两个小女孩崇敬破碎一地的声音。
“是、是这样吗？”白校服女孩捂着脸，崩溃地絮絮叨叨，“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冒着被退学的风险赶作业，兢兢业业、没日没夜从零做实验，我……嘤。
“咳咳，然后就是第三个圣苏娜之冠。”无良学姐清了清嗓子，端正神色，“是计算机方向那边的高年级黑话，因为还是半成品没有起名字，身为发起人的前辈称之为——
“自杀式绝对防御系统。”
绪方玉顿了顿，颤抖着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毫无疑问钱是绪方家给的，技术细节不能说，它的作用是对内外形成绝对的隔断。因为形状类似于王冠，所以又名圣苏娜之冠。”
还在象牙塔中的麻奥和白校服可能听不太懂，两位功绩赫赫的英雄却立刻领悟了绪方玉的暗示——如果绪方玉所言属实，那么一旦这个防御系统被引发，整个圣苏娜变成了与世隔绝的孤岛堡垒。
虽然也有职业英雄提供安全保证，但弱势人质和防护的比例是压倒性的。
这样一个装满了科研向师生的校园，一旦失去向外界求援的能力，反抗能力不够的孩子和老师们只能引颈受戮，或和敌人同归于尽。
白校服女孩顿时懵了，似乎没料到自己的一张卡片引发了如此可怕的后果。
“比较于樋口老师，我更建议去找她的丈夫，计算机方向生的院长樋口院长，”学院金主的继承人摸着下巴给出简单利落的行动步骤，
“首先，让樋口院长立刻找人暂停王冠所有的信号器；然后通知校长，紧急停办学园祭；最后报警，联络观察台和英雄公安委员会，顺便通知中穗……不对，绪方董事。”
“是、是这么大的事情吗？”白校服女孩的额头开始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艰难道，“说不定对方只是学校的学生，想要通行证、不对，想要王冠而已……”
“能黑进圣苏娜内网给你发信息，能闯进深夜封锁的教学楼放下信封，还特意强调了‘月上中天’和‘圣苏娜之冠’。”绪方玉摇了摇头，“不会那么简单。”
虽然这件事不太对劲，但是……无论如何，必须先让绪方离开。
轰皱眉看向卷毛女孩，正飞快地思考着劝说的措辞，却意外发现对方弧度极小地勾了勾嘴角。
年轻英雄顿了顿，目不转睛地盯着马上恢复了严肃表情的绪方玉。
卷毛女孩感受到了轰的注视，趁着几人神思不属，转过头含着笑意眨了眨眼睛。
“等一下，这件事情不太对，”切岛打断了紧张的气氛，质疑道，“如果是这种级别的系统，不可能不在发给职英的任务文件里提及吧？
“还有樋口院长，老实说，内部事故不排除监守自盗的可能，不建议直接把事情公开。”
一大串信息砸过来，麻奥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只能抖抖索索地拿着卡片看向满脸严肃正经的绪方玉。
白校服女孩仿佛找到了救星，眼泪汪汪地瞅了瞅站在身后的英雄，试图打消金主前辈搞事的冲动：“对、对啊！所、所所所以我们去找樋口老师吧QAQ！”
为什么毕业学姐这么难骗啊！王冠就是王冠嘛，那么可怕的系统为什么会被牵扯出来啊嘤嘤嘤！社长救命！樋口老师救命！
……嗯？等下？切岛也感觉出了不对劲，怀疑地看向白校服女孩。
“嗯，你说得对。”绪方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和轰交握的手微微颤抖，“所以我们去找樋口……噗……噗哈哈哈……抱歉、抱歉我编不下去了哈哈哈……”
卷毛女孩忍笑失败，转头埋进轰的胸口笑到颤抖，“哈哈哈这届孩子演技真是不行……为什么会想到这种办法啊哈哈哈……还‘你的心~’噗……”
被反将一军没想到吧？学姐毕业多年宝刀未老啊！
论瞎扯、论演技你都还是孩子啊学妹！
白校服女孩先是愣了愣，意识到被耍之后，整张脸顿时红透了；状况外的麻奥和切岛则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被扯住前襟时，轰呆了一下。然而年轻英雄很快反应了过来，神色柔和地抬手拍了拍卷毛女孩的肩膀，虚环着她、任由她闷头笑了个够。
笑了好半天缓过来，绪方玉一边转身、一边对着白校服女孩解释道：“我叫绪方玉，家政社内留下的名字应该是谭玉——这个送温暖的惊喜活动，严格来讲是我复兴的。”
白校服女孩‘啊’了一声，惊喜道：“是、是谭玉前辈吗？！您竟然来了！”
麻奥扯了扯绪方玉的衣角，低声道：“姐姐？送温暖是什么？”
“圣苏娜女子学院家政社从建立以来，有个社团固定项目，”绪方玉摸了摸麻奥深粉色的头发，笑道，“大致内容是关爱各种社交障碍同学，方式多种多样；
“官方名称是，咳咳，galgame流，叫‘叩开你的心门吧~爱之女王陛下☆~’，
穿着高年级黑色校服的卷毛女孩伸出手指，点了点麻奥的眉心，戏谑道，“童酱，不出意外的话，你被选为今年学园祭的陛下了。”
新田麻奥表情空白地瞪大了眼睛。
第47章 家政社
“但是； ”绪方玉点了点下巴； 困惑道； “能被上升到学园祭女王陛下的重视程度……难道童童你已经是内向孤僻、暴虐凶残的地步了吗？”
“没有没有！”麻奥赶紧否认，“虽然确实没有什么朋友，但是、但是绝对不是那个样子！”怎么也是旅行寻人多年的女孩子，交际能力低下会过得很困难啊！
“诶……可是新田前辈总是一个人； 除了学生会也不参加其他社团； 在会里从来不和别人搭话；”白校服女孩红着脸道，“整顿风纪的时候，被同学们私底下说； 显得很、很冷漠。”
哦——铁面无私麻奥酱啊，标准男主设定呢。卷毛少女带着笑‘哇哦’了一声。
“整顿风纪就是凶一点才有效果啊！”麻奥哭笑不得地解释； “你刚入学可能不知道，每天至少有五个人试图闯进大实验室、每天至少有二十个人私自做违反校规的实验。”
圣苏娜可是科研精英和科研怪人的温床啊！
“还、还听说； 新田前辈总是辗转于各个实验项目； 因为性格不好被项目组的成员排斥； 项目积累分每年都是及格线边缘； ”白校服呐呐道，“寒暑假都独自留在学校，父母栏空白、家境困难； 还因为积累分太低没有奖学金……只能靠着风纪委员的补贴生活……”
啊，这个问题就严肃了。绪方玉眉头一皱； 觉得事情不一般。
“缺钱……虽然是有点。”我这是怎样的风评啊； 好可怕。麻奥捂脸；
“到处跑不是因为被排斥，而是在做类似短期助手的有偿工作；父母栏空白是联系不上在国外的父亲；没有家境困难；至于留校，主要是因为寒暑假有补贴和住处……”
——其实留也不是真的留，麻奥每逢长假都会表面登记留校、背地里跑出去找人。
但是身为风纪委员，绝对不能把这种话说给后辈听啊！
“为什么要做短期助手？”绪方大小姐不满伸手用力揉小女孩的发顶，“你也看到了校董的名字吧？为什么不通过学校联系我？”绪方家的孩子怎么能缺钱啊？
麻奥顶着毛毛躁躁的鸡窝抿了抿嘴唇，垂下眼道：“麻奥是爸爸和姐姐的家人，不是绪方家的孩子；如果今后和绪方家产生了矛盾，我不能拖你们的后腿。”
绪方玉愣了愣。
“如果在这里受了绪方夫人的恩惠，他们再欺负姐姐，我就没有动手反抗的立场了。”小女孩抬头，认认真真地看向绪方玉，“这些小事，麻奥都可以自己做到。我来日本是代替爸爸保护姐姐的，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
被轰握在手里的爪子猛地收紧，短短的指甲一瞬间凶狠到要抠进他的掌心，却又随着女孩的呼吸缓缓放松下来。
轰静静地看着卷毛女孩变得勉强的笑容，不动声色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对方颤抖的指尖。
他的小姑娘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不可一世，只是比较能忍罢了。
越了解越发现，想伤害她、能伤害她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好啦，别那么严肃，”绪方玉拐住风纪委员酱的脖子，轻松道，
“不要就不要，我也是开始工作的社会人了，以后我从工资里给你打生活费呀——你这家伙，给我好好挣个王冠回来啊！姐姐我可是高二就拿到了哦！”
聊到万恶的学业问题，高二生顿时陷入苦恼：“啊……这个还是有点难啦……毕竟物理方向全都是厉害的前辈啊……”
今年的物理方向全都是神仙啊神仙。
家政社。家政活动室。
不算很大的活动室里，三个颜色校服的女孩子们正围着围裙、在流理台前热火朝天地工作着。
被白校服女孩喊出来的年轻女性似乎是学校的老师，穿着和轰相似的白色神官服，一边摘下口罩、一边不紧不慢地走出活动室。
“您好，我是——唔？啊！！”绪方玉指着对方惊呼出声。
“啊。”眉眼含笑的女教师配合着惊呼了一下，“原来是阿玉。这样的话，就不奇怪那孩子会被戳穿了。”
“这种糟糕的套路不被拆穿才奇怪吧，长谷川前辈。”绪方玉吐槽，侧身对轰介绍，“这位是我读书时很照顾我的前辈，现在应该在圣苏娜执教，称呼长谷川老师就好。”
轰冲对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差点被被‘糟糕的套路’骗到的切岛和两人分开，提前回到住处和蹲在那里的天喰交代各个事项；麻奥去上课，而大致结束今天任务的两人，则根据绪方玉的提议跑到家政社来凑热闹。
——虽然说只是‘提议’，但轰也从来没有反对过卷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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