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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选鸳鸯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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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要找爸爸。
“那种自己下一秒就能爆体而亡的感觉你们懂吗？不是个性暴走那种小学生手持火箭炮的危险失控感，而是初中生有谋略有计划地罢课扔书搞事情——就很方，懂？”
现在的状况大概是，‘轰焦冻’坐在桌子上，‘绪方玉’站在他分开的膝盖之间、桌子之前，被身后抖抖索索的家伙一手横过肩膀、一手横过腰际地环抱着。
年轻英雄体内兴风作浪的个性，从两人肌肤接触的一瞬间就乖巧安静了下来，鬼哭狼嚎的灵魂和肉体的拉扯感也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尽管有些英雄之耻的感觉，绪方玉还是选择保命要紧地立马抱住了‘自己’——反正两人多少也算坦诚相见过了，那就勉强暂时先升为挚友关系好了。
那么，朋友之间来个坦荡而又真诚的拥抱怎么了？
就算时间有点长，也明显没问题啊！
相反的，轰倒是表现得十分淡定——从一路忍受着被动感知到现在，少女皮池面都体现出了英雄群体极高的应对素质：“绪方小姐的个性偏向辅助，大概不适应我的个性。”
稍微夸张一点说的话，就像让文员去拍导弹按钮一样，还是连拍一排。
啊挚友，您可真是善解人意。绪方玉十分感动地‘呜’了一声，松开横在轰肩部的小臂，下滑抓住了轰的左手以示赞同的态度。
我……心操人使心情复杂：我怎么那么想说‘臭情侣都给我滚’呢 ？绪方也就算了，轰焦冻你只是暂时借住她的少女皮而已，为什么也沾染了神逻辑的习惯啊喂！
你原来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冷酷无情轰焦冻？
“如果会感到痛苦，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蛙吹认认真真地把话题拉了回来，
“轰君个性排异造成的物理伤害也好，小绪方个性排异造成的个体伤害也好，没有万全的准备，都会带来不小的麻烦呢。”
“能短时间内压倒性克制住英雄焦冻的……除了美子小姐，就是各地驻守英雄了。”
DEKU、爆豪那种倒是能势均力，但物理伤害完全不可避啊——况且如果是英雄爆豪的话，还可能得无限扩大物理伤害。
心操人使思索了一下，“美子小姐最近带着英雄斯坦因去滨海区做义工，要说最近的驻守级别——影山茂夫怎么样？”虽然年轻，但是实力可以说是非常神仙了。
而且那个准驻守级别的孩子应该还在雄英上高中，既然如此不如提过来用一用？
“如果你说的是雄英高校的那个影山，可能不行。”当事人之一绪方玉弱弱举手，“现在已经是暑假时间，就算是英雄科的孩子也该开始合宿试炼了……吧？”
绪方玉虽然不是雄英出身，但是每年跟随雄英暑期合宿的观察员免不了从文档库走一圈资料，所以她对这些事也有所了解。
英雄科出身的轰焦冻：“确实如此。”
普通科出身的心操人使：“哦，呵呵。”
“眼下只能暂时让小绪方和轰君尽量待在一起了，”蛙吹握拳轻击掌心，“夏季审核刚刚结束，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其他英雄来帮忙。美子小姐大概还有半个月的行程。”
“合宿试炼的登记时间也是半个月。”绪方玉补充。
“你们有没有什么问题？”职位最高的心操人使负责最终拍板，“没有的话，就要开始大致两个月的同进同出了？”
轰毫不犹豫：“我可以配合绪方小姐的行程。”反正现在也是在辖区之内。
绪方玉迟疑地看了一眼‘自己’毛茸茸的后脑勺，低声为难：“其实文档库参加了对士杰的一个招生计划，我是主要负责人。”
已经定档了小半年的策划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我也参加了对士杰的招生计划，”蛙吹友好地提出解决方案，“刚好是比较灵活的随行名额，可以和轰君交换一下。”跟团各种方面也比较安全。
轰沉吟了一下，回应道：“多谢。麻烦了。”
“好，”心操站起身，“蛙吹代替轰焦冻暂时负责观察台区治安，绪方玉和轰焦冻共同负责面向士杰的招生计划。”
年轻的部长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如果没记错，那位影山茂夫的弟弟好像在士杰上学？你们可以试着接触一下。”
那孩子的能力虽然没有兄长那么强悍到强横，但是稳定性倒很高，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心操人使拍拍手：“那就这样。散会。”
随便怎么样都好，请赶紧滚——我是真的不想再看到这两个黏在一起的家伙了。
尽管完全称不上熟悉、甚至还是当面自黑过的相亲对象，但是眼下的情况是避免不了同居这个选项了；大小姐绪方玉平时不是住在员工宿舍就是回祖宅，出于安全可靠和事件保密考虑，两人简单商议后决定继续一起睡事务所的客房。
“你需要回去拿一些日常用品吗？”轰询问紧紧牵着自己手的池面皮少女。
绪方玉一手黏着稻草少女皮池面，一手飞快地在手机上输入：“这个没关系，怎么说我也是大小姐，一些必需品我会让管家帮我到事务所；现在呢，可能要麻烦轰先生陪我去事务处那边稍微办一下手续。”
轰看向绪方玉，安静地用眼神表示疑问。
“您的住宅就是事务所，而观察员是不能随便住进职业英雄的事务所的，详细参见《迷妹守则》……抱歉，参见《英雄隐私管理条例》，”绪方玉晃了晃手机，笑道，“所以，虽然事发突然，但我姑且还是问您一下——”
“轰焦冻先生，您愿不愿意接受一个临时常规观察员呢？”
第14章 故事
英雄焦冻对于常规观察员的执念根深蒂固多年，其源头已不可详考。
可考的最大影响因素大致有三个：武斗派观察员代表美子小姐一个，英雄安德瓦一个，同窗的英雄DEKU和英雄爆豪并起来算一个。
在轰还未入学雄英的时候，英雄安德瓦曾因为一个任务的惨胜而深陷舆论谴责。不知情群众在有人故意的煽动下十分激愤，甚至联名上书要求除去安德瓦的英雄资格。
那起事件的前后类似于列车问题，真正缘由却因涉及敏感信息被强制封存；
尽管英雄公安委员会和英雄协会及时对此事进行了通告，但因措辞过于谨慎，以及事情的影响甚广，而难以取得民众信任——徒留被批判为‘刽子手’的安德瓦处于风口浪尖。
万幸的是，身为主人公的安德瓦已经习惯了自己风评云层谷底的节奏，秉持态度、不屑与闲杂人等计较；
糟糕的是，随着事情的进一步发酵，不知情者对于安德瓦的恶意却延伸到了其亲眷身上——当时初中二年级的轰焦冻，在去补习班的路上被绑架了。
这场儿戏般充满了报复心理的绑架，在警方的紧密搜救和预备英雄役人质的里应外合下飞快结束了；但却作为□□，点燃了当时安德瓦名义上的观察员的满腔愤怒。
那时还处于叛逆期的轰焦冻清楚的记得，穿着加长风衣的金发女人借着夜色走进休息室，带着浑身的寒肃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冷笑着掐灭了气味呛人的香烟。
随后，就是一场震惊整个英雄社会的公开审判——安德瓦名义上的观察员在短短的一周之内列出了多达数百人的诉讼名单，附带着详细的调查资料呈上了法庭。
那份名单，依次涵盖了绑架事件所有直接或间接的涉罪参与者；
绝大部分因机密事件而对英雄安德瓦有大量过激言辞，或者恶劣行为的群众；
甚至包括了不少对轰家直系子嗣有过公开辱骂的学生——犯罪者，怂恿者，言语、行为盲从者，以及参与情绪向霸凌的学生。
当然，这份诉告不出意外地被法庭延期了。
女性观察员似是早有预料，干脆利落地扭头撤诉，旋即整理了所有能够公开的那起事件相关资料，顺着几百人的名单一个一个地告了下去。
从第一个策划绑架案的主谋，到最后一个带领同班同学辱骂轰家幺女的小学生——整整四年从未停歇。
她兑现了自己近乎异想天开的承诺：让每个在名单上出现过的人，都走上法庭与她对峙。
被告方从一开始的义正言辞到后来的自惭羞愧，那位眉眼凌厉的女性观察员用行动和耐心，表示了自己以及观察台不可撼动的立场。
最开始的时候，轰曾经十分困惑，甚至拒绝出庭提供证词。
对父亲怀抱着憎恨和怨怼的少年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那种男人耗费那么多的心血、直面那么多的诘难和质疑；
后来却逐渐明白了——因为安德瓦是一位英雄。
而观察台的初心和责任，就是守卫英雄。
英雄社会的年龄也不过百年，然而‘英雄’这一群体却已经逐渐成长了起来。
在发生动乱时，人们崇拜英雄、依赖英雄，将他们视为梦想和榜样；可一旦动乱结束，‘英雄’和 ‘普通人’的摩擦就逐渐显露。
作为一个放在人生规划里的职业，最受人推崇的英雄其实是一个高风险高回报的选项。
损伤，失败，舆论，批判，所承受的荣光永远与黑暗相随。
无论是多年前的须保木市英雄杀手事件，雄英高校的USJ以及合宿事件，还是神野之战欧尔麦特退役后的社会恐慌，都验证了‘英雄并不是无所不能’这一点。
观察台的职能是守护。
有传说蓝色瞳孔的萌芽，其实来自于初代台长的一句‘我的妻子打架很厉害，但是人蠢蠢的，让我很担心’——虽然有戏谑的成分，但也大致体现了观察台的宗旨——
即‘不让除敌人以外的人伤害英雄’，以及‘公正的裁决’。
尽管目前来看，观察台就是个输出训练有素的英雄助手的台子；但它的存在，却一直象征着对所有英雄的无声保证——你们安心去守护群众，剩下的，请放心地交给我。
信念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它能让正值壮年的男人一夜之间绝望如同垂暮，也能让懵懂无知的少年转眼之间沉稳可靠起来。
观察台想要继承这份信念，来让披荆斩棘、勇敢无畏的守护者们知道，自己也正在被全心全意地守护着。
“……我一直很不解，”少女皮池面指了指自己，“不出意外，我应该是唯一一个从未有过观察员的红榜英雄？”
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观察台蓝榜为‘可靠省心’，黑榜为‘危险关注’，它们都是顺次排列；红榜则介于两者之间，按照偏向黑榜的程度顺次排列。
“这个问题问得好。”绪方玉仗着池面皮的优越身高拿下一组抽纸，“观察台青黄不接的原因是一个，还有就是轰先生您各种意义上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请褒义理解。
“您实力十分强大，但对英雄活动的适合度总是略低于DEKU先生；您的个性一旦失控暴走起来损失无敌惊人，但是频率明显低于已经升了黑榜的爆豪先生。”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在分配您所在等级的观察员时，我们总是会考虑您，嗯，”
绪方玉挑了一根常用牌子的牙刷，“比较乖巧又略微孤僻的性格；从而觉得，您用外务观察员们也还能凑活一段时间，至少能勉强维持住现状。”
“非常感谢您能始终对观察台抱有善意和期待，”绪方玉晃了晃手里的牙刷，“相对应的，我们也很信任您哦。”
道理我都懂。但是总觉得，被十分真诚地……敷衍了？
轰面无表情地想道。
作为骄奢淫逸的大小姐，绪方玉尽管是独居也保持着相当高的生活质量——除了吃的方面。
等两人从超市返回事务所，池面皮少女开始整理管家送过来的四个大箱子，少女皮池面则开始准备晚饭。
虽然算是应下了。绪方玉抱着被抽气压扁了的枕头，十分苦恼：但是到底该怎么办啊现在？性别差异也好共同生活也好，都有很多麻烦要面对……
最重要的是，难道真的要抛弃单纯不做作的人设、去成为戏精拯救世界吗？
‘年轻英雄’慢吞吞地拉开了压缩袋的封口，任由逐渐复原的枕头慢吞吞挤了自己一脸，自言自语：“总觉得轰先生会在下班的路上被杀掉啊……”
因为胆敢染指红榜男神之类的理由。
‘咚咚’
就在绪方玉胡思乱想偷懒的时候，客厅的隔断拉门被利落地敲了两下。
还是一身男士衬衫休闲裤打扮的少女皮池面神色凝重地拉开拉门，沉声道：“绪方小姐，冒昧问一下，你是受了什么伤吗？”
池面皮少女从枕头里拔出脸来，茫然地看向灵魂房主：“其实我还挺健康的……”
毕竟每个月都有死规定，要去和绪方家的家庭医生谈天啊。
“可能现在要去一下医院。”轰彻底拉来了拉门，缓缓走了进来，“我感觉不适。”
绪方为了搭配那条枯玫瑰长裙，选了一双漂亮的平底凉鞋光腿穿了出来，直接导致灵魂房主如今只能赤脚在榻榻米上行走——此时，淡红色血液顺着少女白皙玲珑的脚踝流了下来，啪嗒在微青的榻榻米上砸出一个圆点。
绪方玉看着那个圆点呆滞了许久。
久到少女皮池面已经在自己面前跪坐了下来，池面皮少女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艹。”
OK。是我太单纯了。
这日子怎么过哪里容得下我置喙。
呵呵。
第15章 宿敌
“……从现在开始，轰先生就是弱不胜衣的豌豆公主，是不堪迎风的娇弱千金。
“请只喝温度适宜的清水或者牛奶，只吃新鲜食材烹调的、柔润入口的饭菜；衣物请选择舒适透气的材料和保暖简单的款式；请穿暖和的家居鞋，不要随便出门吹风。
“不要做任何需要耗费体力或者脑力的事情，有什么要做的请随时呼唤我；请选几本喜欢的书，然后安安静静地抱着抱枕、躺在软和的被子里。
“最重要的，尽量保持心情的平和愉悦。”坐在拉门外的绪方玉语重心长地为长篇大论做总结，“请把自己视为易碎的旷世珍宝，精心呵护、妥善保存。”
浴室内，轰更换浴袍的手顿了顿，冷静地皮了一下：“我……你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猝不及防被生活下了毒手的绪方玉，此时此刻同样十分冷静：“把自己视为绝症病人的态度也很好。”这只年轻人的领悟力很强。
——试图通过讲笑话来缓和气氛的轰，失败×。
“您真的可以吗？不需要我帮忙吗？”绪方玉反手敲了敲拉门，对生身二十五年第一次面临恶魔生理期的新手心怀忧虑，“您看得懂说明书吗？”
轰倒是无所谓：“既然这么担心的话……”不如你亲自上？
“不不不不。”上一秒还忧心忡忡的绪方玉立刻拒绝，“以第二视角直面浑身鲜血的‘自己’，就算于我也还是难以企及的耻度——我菜。对不起。请别让我直面惨淡的人生。”
十五分钟后，换上家居服的少女皮池面披着毯子坐在了被褥里。
蓝灰色家居服是绪方玉从四个大箱子里掏出来的，简单的纯色分体式短袖短裤；特殊材料、定制编织，合体柔软得仿佛穿上了晴空下的云朵。
“您现在是不是感觉十分痛苦？生无可恋、世界黑暗、绝望残酷？唯一的救赎唯有死亡？”池面皮少女在足足垫了三层的地铺旁盘腿坐下，感同身受地提问。
为什么是精神攻击？轰如实回答：“四肢虚软，腹部寒痛，其他的还好。”
“这只是个开始，”绪方玉试图恐吓直男轰，“轰先生，这样不断hp…1…1…1的状态还会持续三到四天，你才能靠着残存的血皮完成反杀。”
这种情绪感……是希望我慎重对待吗？
轰配合地发出了惊讶的语气词：“哦！”
池面皮少女看着十年如一日严肃正经的轰先生，呆滞地眨了眨眼睛，撇过头捂着嘴笑了出来：“这么多年，您可真是……”一点——连一点点都没有变啊。
披散着一头卷发、穿着柔软蓝灰家居服的少女认认真真地攥着拳头，脸上是可以读出的‘啊这样吗？那可不得了’的表情；
从语气到神色，都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大杀四方的强悍英雄，却像隔壁刚上幼稚园的精致小少年般可爱得一本正经。
‘这么多年’？
如临大敌的少女皮池面顿了顿，开口询问：“我以前和绪方小姐认识吗？”
“我当然认识您啊，”绪方玉‘嘿呦’站起身，“十年前的雄英奇迹毕业生体育祭首秀——虽然我当时才刚上初中，但也是有看实况转播的——厉害的银牌先生。
“算是为了我着想，您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烧热水。话说厨房有水壶吧？”
身娇体弱轰：“有。请小心。”
大概是房主厨艺过关的缘故，事务所的厨房称得上五脏俱全，甚至可以说很有家居风范。
比如说冰箱里提前煮好的高汤，冰箱上贴着写了备忘的便利贴，流理台上强迫症般排排坐的胡萝卜——绪方玉把电热水壶插上插头，忍不住伸手推了一下严肃正经的胡萝卜君。
黄橙橙们顿时被恶魔之手推得东倒西歪，然后惊慌失措地滚作一团。
啊啦，我可真是个坏女人。
绪方玉‘噗嗤’笑了出来。
然而没等坏女人开心多久，事务所外门的门铃就被‘叮’‘叮’‘叮’地按响了。
池面皮少女赶紧管理了一下表情，尽力模仿出房主那种冷漠淡定的感觉，才不紧不慢地换上木屐出去开门。
在整理表情和穿过庭院的这段时间，来客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从一开始还算稳定的‘叮’‘叮’‘叮’变成了显露暴躁的‘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啊呀啊呀看这小暴脾气。绪方玉维持着‘轰焦冻’的人设，甚至有闲心调侃一下这位急性子的来客：让漂亮姐姐我看看，到底是哪个小皮孩——
在池面皮少女拉开外门的瞬间！
一只带着火星和黑烟的手掌气势汹汹、劈头盖脸地按了过来！
‘啪——轰！’地擦着房主的侧脸砸在了门框上！
灰黄发色的爆炸头来客嫌恶地‘啧’了一声，收回按在门框上的右手，臭着脸色开口道：“这他妈不是活蹦乱跳的吗！喂！倒是让我进去啊！异发色的混蛋！”
绝对是偷懒吧这个杂毛混蛋！老子看你挂了病假的单子还以为能来参加葬礼呢！
异发色的混蛋还是那副101的欠揍表情，先是神色莫名地盯着爆豪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一声不吭地推开全部的拉门让他进来。
……喂喂喂。看到这个反应，爆豪倒是有些迟疑了：那是什么表情啊？难不成真的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绝症？
“轰焦冻，你脑子没事吧？”爆豪懒得来什么优柔寡断的试探，直来直往地问，“老子帮你顶了快三天的班，就算找不出借口，怎么也得土下座感谢一下吧？”
疑似得了绝症的混蛋老同学还是那副难以言说的样子，淡淡瞥了他一眼：“我的拉门……”上有一个黑色的掌印诶。
暴躁老咔顺手‘哐当’拉上拉门，似乎没听清他的话般拔高声音‘啊——？’了一下。
“……”绪方玉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转身四肢僵硬地继续往前走，“没事。没有得绝症。荞麦茶可以吗？”
在去年让位给轰先生的前红榜第一先生轻嗤了一下，没有反驳。
英雄公安委员会下达文件，公布了观察台及雄英高校地区的责任英雄时，在社会上掀起了一阵不可思议的讨论的热潮——
毕竟‘爆豪＋轰’这个组合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两人都是雄英出身、同班同学，担负天才之名、年少出道、一战成名；无论是实力还是呼声都是新生代英雄之中的佼佼者，联合和平象征DEKU被称为‘雄英奇迹之刃的三人组’。
同窗同袍彼此熟悉，学生出道携手并战，那么为什么会匪夷所思呢？——事实上，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差到了有名的程度。
英雄爆豪没有常规意义上的‘亲密朋友’是一回事；在群众的眼里，两个天才的互相看不对眼才是战火的源头。
你想啊——
“一个是平民出身的爆破天才，一个是英雄家庭的天之骄子；
这种天才对天才的场合就是该火星四溅、充满硝烟和张力！
彼此承认！彼此憎恨！能交付后背却也会在下一秒大打出手！
这才是极道的光辉！这才是巅峰强者的爱与恨——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以上文段均摘自英雄论坛中，一个名为#论敌人先打过来，还是我们两位责任英雄先打起来#的帖子回复；当初，该回复点赞数量在一夜之间冲到了万的单位。
“心操人使那个家伙打电话到我那边了，”爆破天才盘着腿坐在矮桌旁，微微眯起血红色的眼睛，“虽然老子不在乎你的死活——但要是敢把工作全甩给我，就立刻杀了你。”
爷您别说了。我信。真的。
绪方玉战战兢兢地用刚烧好的水泡了一壶荞麦茶，表面上还得波澜不惊地给这位大爷倒水：“因为临时接了其他任务。”
爆豪瞟了眼把茶杯推过来的房主，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地嗯了一下。
……然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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