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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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对，她之前开的那里辆车也就撞了几下，没有发生其他的问题，他因为是半躺在后座上的，枪击也没有伤到他分毫，最多就是因为撞击身体散架，轻度脑震荡之类的。
　　“语曦，你先将这个人送回匡提科。”
　　“我一个人？”
　　……
　　呃…言语曦按了按太阳穴，自己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丢人了一点；就好像害怕独自一人做什么事的小朋友一样。
　　Hotch别有深意地看了言语曦一眼，倒是对她的反应有些了解了，“的确不适合让你单独回去。既然这个那么迅速派出狙击手，难保回去的路上不会再遇阻击。”
　　言语曦扯了一下嘴角，Hotch还真是就这样替她掩饰了她的害怕之情，只是现在可能情况的确是会这样发展的；但以后呢？难道她就不准备一个人出外勤了？
　　她仅仅是对这次的情况有些后怕还是之前积压的一些情绪因为前一刻的事情而爆发，她的决定是不是真的太冲动了一点？
　　完全没有考虑自己是否能适应与应对工作中不同于以往的状况；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各种医疗工具就充当了她的玩具，但对于更具攻击性的东西她就不那么擅长了。
　　每一次开枪，后挫力都会让她皱眉，怎么也习惯不了。
　　她也正尝试着去适应，可总不如在实验室那么得心应手，更是接二连三地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言语曦烦躁着怀疑一些事情的时候Booth已经带着后援赶到，Hotch和Booth稍微解释了一下现场的情况，最后两人都决定封锁大楼进行搜查。
　　Rossi从Reese手中接过了从埃雷被杀现场逃走现在也成为被追杀目标的人物准备带回去“研究”一番，被卸了的下巴装上就可以了，有些挫伤，但没有骨折迹象，昏迷应该是□□造成…大致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没有大碍，不会妨碍到他们立刻进行审讯的，若是配合，他们也可以让他快点得到治疗。
　　“Rossi，你和言语曦一起回去。”
　　“Hotch，她这是怎么了？”Rossi发现言语曦从他们达到之后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神情也与往常稍微有些不同，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
　　“刚刚有点情况，她需要稍微处理一下手臂上的伤。”Hotch知道言语曦的情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也不是适合现在谈论的问题。
　　“OK。”Rossi会意，从Hotch的表情看言语曦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好啊。
　　

☆、第四十六章　重大进展

　　“你脸色不太好。”一路的沉默最终还是由Rossi来打破，“伤势严重吗？”
　　“啊？哦！我没什么大问题，手臂上就一些擦伤，早就止血了，就是不太好看。”言语曦抬手给自己检查伤口，血凝固后的颜色再加上擦到的其他东西，红黑色混合在一起真的不太美观，其他就没有更多的问题了。
　　可能还能称之为问题的就是现在她身上脏兮兮的，有点毁形象。
　　“来BAU之前你很少遇到过这种情况吧？”
　　“…几乎没有；在杰弗逊当实习生的时候都是直接被叫到实验室，一般很少会去现场；在纽约当验尸官的时候只是进行一些现场的勘查，多数时间是呆在实验室的；像这样…”言语曦有些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膀，“我大概…还有些不适应。”会轻易被看穿的问题其实就没有什么必要去刻意隐藏了。
　　“你为什么会想要来BAU？”其实Rossi更想知道的是上面为什么要让一个医学方面的专家来当BAU的联络官。
　　“因为一个案件。”言语曦言语不详地敷衍着。
　　“其实现在的工作和你本该做的还是有较大出入的。”Rossi稍微宽慰着言语曦，“现在的工作甚至与我们平时处理的案件也有所不同的，一般之类案件不会到我们部门手上来的。”
　　无辜地摸了一下鼻子，言语曦觉得Rossi还是不要用这样的说法来安慰她比较好，他们会处理这个案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挖坑跳了进去才扯上了更多的人。
　　“后面的人好像醒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言语曦正好从后视镜中瞄见后排的人小幅度活动着身体，大概是不想再次被电击，所以这次这人想要尽量不弄出什么声音。
　　言语曦不断从后视镜中注意着后面的动静，只要别太吵，不妨碍他们开车她也不会再次电击他的；不过要是不够安分的话…不对！她的□□忘记在那辆车上了！
　　用完了之后就随手塞放在了副驾驶座上，后面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跳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要拿。
　　“怎么了？”Rossi注意到言语曦略显懊恼的神情还以为她想起了什么重要细节。
　　“没什么，就是把□□给遗忘在之前的车上了。”言语曦无奈地摊了下手。
　　“有些时候□□的确是挺好用的。”
　　“是啊…抱歉，我接个电话。”言语曦看见手机上的一些伤痕后不得不感叹自己的手机质量真的算不错了，真次跳车之后被自己压在身下不算，之前已经经历过几次“磨难”，除了外壳有些不美观了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Angela，什么事？”
　　“那个芯片中的内容有发现？好啊，我马上过来。”
　　“Rossi，Angela说她那边对那个芯片中的内容已经破解了一部分，我想去杰弗逊一趟；要不你在前面一个路口让我下车吧？”言语曦稍微解释了一句，而且带着点急促想要离开这个空间的意思。
　　Rossi看了一眼车后座的人，稍微猜测到引起言语曦这种状态的一种可能性，但不是那么确定，“我先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就好；你还有那家伙呢。”言语曦以拇指指了一下后面，“你还是先回匡提科解决这个麻烦吧。”而她也稍微喘口气，这一路都很平静，而且还是有人同行，但她还是无法放松自己的神经，她的确是想要稍微逃开一点。
　　“OK，有什么情况保持联系。”
　　“好。”在Rossi停车后言语曦解开了安全带，“Rossi。”
　　“什么？”
　　“路上注意安全。”
　　“我会的。”Rossi虽然觉得言语曦的神经有些紧绷过头了，不过还是认真点头，如果这样能缓和她一些情绪的话。
　　杰弗逊——
　　看着走进办公室的言语曦，Angela上下打量一番之后不住摇头，灰头土脸的就算了，来之前也不知道处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那些细碎伤口吗？
　　即使Angela知道那些细碎伤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数量上去之后看着也是挺“客观”的，尤其还是血凝结之后还没清理的样子；即使真不在意伤口，但请稍微在意一点形象可以吗？
　　以前言语曦可不是这样的，毁她形象等于是在要她的命，现在怎么就变得那么不讲究了？
　　难道真是被工作环境给影响了？
　　“嘿，Honey；你这才去BAU多久就受伤几次了？要不你还是回来杰弗逊算了。”Angela这次和以往不同，没有真的要劝说言语曦的意思，纯粹就是在调侃。
　　“我会考虑的。”但言语曦的回答也与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
　　“你怎么了？”Angela惊诧地看着言语曦，那认真的表情让人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考虑你的提议而已，干嘛那么惊讶？”言语曦不解地反问Angela，她以前说不考虑要别捏脸，现在说考虑要被摸额头，到底想她怎么样嘛。
　　“你这转变未免太快。”一般言语曦决定的事情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前几天还那么坚定的人今天竟然说考虑她的建议，能不让她担心吗？
　　“我只是说考虑。”言语曦再次强调自己说的是“考虑”，而考虑之后的可能会有很多种的。
　　“算了。”Angela懒得和言语曦绕了，她反正从来没在言语上战胜过言语曦，“先去洗洗你手臂上的那些脏东西吧，看着令人反胃。”
　　言语曦抬起手臂察看了一下，不要说不美观了，根本就有点不忍直视，只是之前她一直都在纠结其他事情也就没有在意这些；现在被Angela一说看着反胃自然在意了起来，“你还有衣服吗？借我一件。”她还是很注意形象的，只是没有以前那种仿佛有强迫症似的。
　　Angela无奈摇头，不过还是去给言语曦找衣服了，其实这样的她才让Angela觉得更加熟悉一点。
　　清理了那些细碎的伤口，凝固的血迹被清理之后那些伤口看起来也就没什么了，在比较深的几个伤口处撒了些消炎药用纱布覆盖后换上Angela的衣服，洗了把脸，重新打理了一下长发；清除了之前的狼狈后言语曦满意地对着镜子点头，这下应该都看不出什么了。
　　“你刚才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吗？”言语曦重新回到Angela办公室后就直奔主题，一个人藏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一个隐藏了那么多年的人藏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一个人至死都不愿意交出的东西，怎么都会给他们一点惊讶的吧？
　　“暂时就还原了其中的一部分。”Angele在屏幕上给言语曦拉出了一份名单，这份名单上好几个名字不要说不陌生了，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后面那些字母和数字代表什么？”光有这些名字可没什么用，即使他们知道这份名单可能意味着什么，但这毕竟和证据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Angela有些不负责任地耸肩，“那些字母和数字所代表的意义不该是你们的工作吗？”
　　“你把这些东西群发给大家吧。”对于这种事情言语曦也是半点不擅长，所以就也同样不负责任地不去做任何的思考了，“你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吗？”要是这样的话，她可就有郁闷了，她想要的是更加直接的内容。
　　“还有这个，这个你应该会喜欢。”Angela其实早就把这些信息发给了大家，而她让言语曦来自然也不是让她看这个的，Angela将画面切换到了下一组图片，比起上一组看不懂的数据，这组更加的直接且…暴力。
　　一个人踩着一个倒在地上之人的咽喉部位！
　　“Angela！将图片放大，我要地上那个人的特写。”
　　“OK。”
　　言语曦一边凑近仔细观察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这个人在照片拍摄的时候应该已经死了。”
　　虽然这张照片很直接，但踩着受害者咽喉部位的那个人帽子、墨镜遮挡了大半的脸，面容上不太好辨认，但是——
　　“Angela，用下你的电脑。”
　　“你有什么发现？”Angela侧身询问匆忙跑去调查数据库的言语曦，这激动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马上。”言语曦快速搜索着，如果她判断没有错的话，一定就是那个人了！
　　“Angela，就是这个人！”
　　“哇哦！你确定？这人可是陆战队的大校。”Angela将两张照片进行对比，但还是显得很是疑惑，因为其中一张照片不是近距离的也就算了，还遮挡了大部分的面容，“你是怎么确定的？除去名单中有他名字这点。”
　　“D型短指症。”
　　“什么？”Angela皱眉，等着言语曦更详细的下文，在她这边就不要用什么专业术语了。
　　“又称作杵形指，一种遗传病，有血缘关系的人才会有共同特征；但是根据资料来看，这位大校的父母早已过世，而他膝下也无子女，更没有兄弟。”
　　“但是…光这些还是完全不够的。”可以作为他们与名单进行比对后确认某个人的依据，但要作为另外的一些证据则完全没有可能。
　　“更多的可以交给其他人。”言语曦开始传送资料，她们可是确定了一个调查方向，已经很不错了吧？
　　“另外，我们可以来进行一个骨骼对比。”言语曦若有所思，她接下来也没有具体的事情，倒还不如留在这边更好一点。
　　“嗯哼，怎么对比？”
　　“用三维模拟图像将照片中的人和我们那位大校进行对比，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事，不如就从各方面证明照片上的人就是那位大校好了。”言语曦习惯性地玩着自己的小指，幕后黑手若是这种人物的话，还是相当棘手的。
　　不仅老奸巨猾而且还手段狠辣，没有充分的证据别说归案了，就是把人请去FBI“喝咖啡”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第四十七章　又一目标

　　“语曦？什么时候过来的？”Camille走入Angela办公室的时候似乎有些惊讶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也没多久。”言语曦正好和Angela做完了比对的工作，“埃雷科林病理尸检结束了？”
　　“死因基本确定为失血过多，没有中毒迹象，身上各种伤口繁多，但没有伤及内脏；尸体已经清理安静，现在Brennan正接手。”Camille将她这边的报告递给言语曦，看到屏幕上的照片后略显惊讶，“这个人是…”
　　“Angela修复了我从埃雷胸腔中取出的记忆卡中的一部分资料，资料上显示了一份名单和一些数字、字母；还有一张照片；因为D型短指症这个特征，我们确认了照片上的男子就是名单中的这个人。”
　　“大校？”Camille不由紧锁眉头，事情的棘手程度一点都没有降低。
　　“对了！”Camille想起来她之前还确认了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信息，“Booth拿到的那份DNA我已经找到对应人物了。”
　　“逆向比对的时候找到的？”言语曦接过Camille手中的另外一份文件察看，上面记录着一些基本信息，从这份资料看也就是一个普通的退伍军人而已。
　　“Cam，之前那几个袭击杰弗逊的人的身份也都确认了是吧？”
　　“对，有什么问题吗？”
　　“让我看一下所有的，我好像觉得我们可能遗漏了什么。”言语曦锁眉思索着，有那么一丝灵光，可是苦想一阵却觉得没有任何头绪。
　　“你们没有什么感觉吗？”言语曦一边看资料一边问Angela和Camille。
　　“资料库中调出来的资料显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些人以前都在那位大校所在部门呆过，而且…都有过处分记录，更巧合的是，都是在即将要退役之前的一点时间中出现了违纪显现而被记录。”
　　……
　　过于巧合的巧合只能归为人为的刻意。
　　“看这像一切矛头指向了同一个人。”Camille跟着言语曦皱眉，“但这些都只是推测，半点证据都没有。”这最关键的一点不做到，永远不可能让幕后黑手走出幕后的。
　　“其他人那边有什么进展吗？”言语曦合上文件，无奈耸肩；和一群“专业人士”斗也真挺累的，你想要什么他就给你毁掉什么，这个时候大概只能比细心程度了。
　　“另外…之前有人传给我的一张照片上还是州长候选的热门人物，看来我们要查一下这两个人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目前来看，忙疯掉的首选人物大概要数Garcia了，要她搜集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
　　“Honey，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看起来真的不太好。”Angela突然开口，非常认真地建议着，从言语曦那句反常的“会考虑”之后她就没有停止过观察，虽然其他方面还看不出来什么，但至少能看出她掩饰不住的疲倦，“你之前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埃雷科林被杀害的现场你勘查到一半就离开了，是发生什么变故了？”Camille记得他们到的时候就看见言语曦如以前那边做了些让不了解她某一方面的人惊讶的事，然后也没交代几句人就不见了。
　　而在回实验室的路上Booth也是匆匆掉头离开。
　　“有点情况，发现从埃雷科林遇害现场离开之人了；现在Rossi已经把人带回匡提科了，Booth和Hotch在那边搜索狙击手。”言语曦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真的那么明显吗？她刚才洗完脸觉得自己的状态看上去还算可以的。
　　虽然Angele从言语曦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中得不到太确切的信息，但她现在也不在乎这些了，某个人真觉得自己状态还可以吗？最多就是自欺欺人罢了；以前几天几夜呆在实验室都没见她这样过。
　　“乖，去休息一下吧。”指了一下沙发的方向，Angela觉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大概像极了自己哄儿子的时候；眼前的人可不就是个倔强的小鬼嘛。
　　“是是是，Angela阿姨！”
　　“你叫我什么？”
　　“Angela姐姐。”言语曦扮了个鬼脸往Camille的身后躲了躲。
　　“滚去休息。”Angela双手叉腰，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用这种调皮的样子是想要掩饰什么？虽然一向演技都不错，但他们看得多了也就有免疫力了。
　　“遵命。”躲在Camille身后歪歪斜斜地给Angela敬了个礼后便“圆润”地“滚”去另外一边的沙发上休息。
　　其实身体倒是一点都不疲惫的，就是精神上感觉有些累，休息一下也好的。
　　Angela和Camille相视一眼，都显得有些无奈，言语曦这些年虽然改变了不少，但那倔强而又不愿意将事情说出的性格是半点没变；不过要是变了，也就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人了。
　　本来是想小憩一下的，但合上眼后没一会儿似乎就进入了浅眠状态，偶尔能听见进进出出的轻微脚步声，也许是注意到办公室中还有她这个睡着的家伙，谈话声她这边几乎听不见。
　　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
　　“妈妈！”惊叫声让另外一边谈论事情的人瞬间就目光全部集中到了言语曦身上，已经坐起来的人满脸呆滞地望着前方，并没有完全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的样子。
　　明明是在浅眠的状态，但言语曦还是陷入了梦境，一个时不时会出现跟随了她十几年的梦境。
　　吐出一口气，言语曦抬头——
　　不抬头还好，一抬头看见的场景让她心脏差点漏跳了一拍；为什么Hotch会在这里？
　　她之前最后听见的明明是往办公室外面走去的脚步声，是后面她睡得太沉了吗？
　　她刚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梦话？
　　而且这个样子真有够丢人的。
　　“抱歉。”匆匆丢下一句歉意的话言语曦有些狼狈地从办公室“逃走”了，让她用冷水先清醒一下，这场景想想就觉得吓人；根本就不是丢脸那么简单的了。
　　真的真的应该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也没有什么过于不雅的举动吧？
　　如果只是最个词语，一切都还好说。
　　“抱歉，我刚才打扰到你们了吧？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洗了冷水脸让自己车顶清醒后言语曦还是选择回到了Angela的办公室，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好像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她就是不小心做了个梦，可能说了些梦话。
　　“我们正好结束，Hotch是在等你。”Angela的笑容有些暧昧，向言语曦微微眨眼表示之后她一定会好好八卦一番的。
　　言语曦无视Angela的各种表情，反正那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Angela那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是对她没什么办法？
　　“我已经OK，我们走吧。”言语曦现在唯一比较庆幸的是刚才只有Hotch和Angela看见，而后者一向都还比较贴心的，什么可以八卦，什么需要封嘴她都分得很清楚，至于Hotch——
　　她可以破罐子破摔吗？
　　她其实也只是表现真实的自己不是吗？
　　以免以后落差太大造成不好的影响！
　　酒吧——
　　Hotch会去杰弗逊其实主要不是为案件的事情，而是特意去找言语曦的；只不过当时她正好的休息也就和Angela讨论了一些案子的情况。
　　没有想到最后会看见那样一幕。
　　而言语曦也没想到Hotch会把交谈的地点选在这种地方，不过倒是让她觉得能放松不少。
　　不过她还是有些纠结，“Hotch，下午的时候…那个…你有没有…”她是想问他有没有听见什么她不该说的，可又觉得这样问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算了！”结巴了半天言语曦还是无奈放弃了这个问题，反正当时就Hotch和Angela在场，要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们也会装作不知道的吧？
　　“Hotch，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法医来当BAU的联络官很奇怪？”言语曦放弃那个尴尬的问题后转移了话题，这应该也是Hotch会来找她一部分原因吧？
　　有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目光涣散地看着酒保调酒的样子。
　　“为什么想要当联络官？”不觉得奇怪是不太正常的。
　　“也不是想要当联络官，只是想要。。。想要进入BAU而已，你们又不收法医，那就只有当联络官了。”言语曦的表情有些纠结，给人一种她会跑去当联络官完全是BAU不设法医一职的错。
　　“BAU有曾经经手过，但没有破解的案子让你在意？”
　　。。。。。。
　　被看得太穿感觉也不是那么好的，请不要如此一语中的好吗？
　　“这是一方面。”言语曦挣扎了一番后承认了这个问题，手指不断绕着自己的发尾，她一紧张就会“虐待”自己的头发。
　　“另外的方面不方便透露？”也许是觉得言语曦情绪瞬间又低落了很多，Hotch倒是难得调侃了她一句。
　　“嘿嘿。”言语曦笑而不语，另外一方面何止是不方便透露呀，若是最后她成功了也许可以分享一下。
　　“既然有想要完成的事，在根本没有开始调查前，你为什么又要犹豫？”